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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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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彥脸上闪过讥讽之色,却是语气平淡地说道,“六王爷说笑了。本公子可是什么也没做,本公子劳累了一天,早早就安歇了。哪里会知道,有人竟胆敢趁天色黑透之时来恶意砸门,并硬生生地砸坏了门!御赐之物损毁,本公子还得担罪责。”他的话外音是,他是被连累的那一个。他没有守护好御赐之物,他的罪责虽没有毁坏者重,可也不轻,全看皇上的意思了。
六王爷惨白着脸,竟是被堵得无话可说。
周伯彥淡然说道,“请吧,六王爷。兹事体大,你、我二人须得抓紧时间进宫面圣,自行请罪。若是等到天亮,御史参你我的折子就递上去了。到那时,一切已成定局,再难有转圜的余地。即便圣上有心网开一面,饶恕你我,可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在看着,祖宗的礼法岂可废?”
六王爷脚下踉跄地走了几步,而后哭喊,“天要亡我!”
“爹,父王,您怎么了?”普世子自舒苑跑了出来,一把扶住了六王爷。
六王爷见到宝贝儿子,却已经忘记了来此闹事的初衷,抱住儿子继续哭,“普儿,父王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父王再也不能照顾你。”

☆、No。286非卿不娶

皇宫。养心殿的外殿之中,周伯彥跪在左边,脸色灰败的六王爷带着普世子跪在右边。
养心殿中灯火通明。内殿之中,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沉着脸坐在御案之后。而地上,散乱地躺着几本奏折。
无论殿中还是殿外,当值的太监、宫女个个噤若寒蝉地跪在地上。气氛沉肃而压抑,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八名小宫女手提灯笼在前,八名太监抬着凤撵居中,八名大宫女在后,另有紧跟在凤撵一侧的太监、嬷嬷及一队配刀的禁军侍卫跟随。
小太监以尖细的嗓子报,“太后娘娘驾到!”
在众人接太后娘娘的大驾时,坐在内殿中的皇帝垂下眼,不让任何人看到眼底一闪而逝的厌恶之情。
雍荣华贵的太后步下凤撵,冷凝着一张脸迈入养心殿的外殿。
“母后,救救儿臣。”六王爷冲着太后磕头。
“皇奶奶,请救救父王。”普世子没了嚣张劲儿,跟着六王爷给太后磕头。
“臣周伯彥,见过太后娘娘。”周伯彥有御史的官职在身,因而自称臣。
太后停了一下,不过谁的话也没接,也没说让他们平身,而是冷着脸下令,“都退下。”又对跟随自己的太监宫女说,“你们也一样,全部退下。”而后迈步往内殿走。
周伯彥第一个起身退到了殿外。六王爷与儿子随后退下。在外殿伺候的养心殿的宫女、太监头垂的低低的自地上爬起来,并依序退出了养心殿。太后的人也撤了出去。这时候,洪总管亲自关上养心殿的门,立在门外守着。
皇帝没有像往日那样起身迎接太后,而是静静地垂眼坐在御案之后。
太后娘娘走进内殿之中。发现皇帝不但没有起身迎接,而且只顾低头看奏折,连个眼神都不给,她的眼中滑过一抹异色,微眯了眼看着皇帝。
这时候,皇帝慢吞吞地起身,立在御案之后,“母后请。”
瞬时,太后娘娘的心头略过好几种想法。不过,她面上并不显,走至御案左侧摆的贵妃骑上坐了。她低头看地上散落的奏折,“皇帝,你可知哀家因何而来?”
皇帝落坐,“母后的想法朕永远猜不透,便也不猜了。”这话说的语调平和,却是带了刺。
太后娘娘的手,在下头攥的死紧。“皇帝,你这是何意?”
皇帝揉了揉眉心,“朕累了。”
这话背后的意思太多了,全看听者如何理解。心思简单的人,往简单的方向去理解。心思复杂的人,自然会往复杂了去理解。太后娘娘面现怒色,“你当哀家愿意来你的养心殿?若不是为了老六之事,你请哀家,哀家都不来。”见皇帝不言语,她缓了脸色,“哀家知你疼爱彥儿,但你的疼爱不能太过。太过,不是在疼他,而是在害他。哀家也疼他,可也知道分寸,还要时不时地尽责提醒你不要太过。哀家的这番良苦用心,皇帝你可理解?”
皇帝心中窝火,但又不能冲着自己的母后发火。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忍的够久了,便冷着脸说道,“母后说的是,母后疼爱晚辈的分寸拿捏的正正好。出了一个专横的六王爷。一个整日与酒为伍,一日有十个时辰都是醉醺醺的十三王爷。这还不算,如今又多了一个不学无术、专干欺男霸女之事的普世子。青天白日里,竟敢拦截女眷的车驾要抢人,还是抢的长公主府上的娇客,谁给他的胆子?”
太后娘娘一惊,“皇帝,你在指责哀家?”
“长公主府的车驾都敢拦、敢抢,京中那些姿容不俗的夫人、小姐哪个还敢出府?朝中众臣本就心里憋着一股气,一直以来对普世子的为所敢怒不敢言的。现在好了,他们找到机会了。母后不妨明日与朕上早朝,看看朝臣递上来的折子到底是参谁的。”说话间,皇帝一拍桌上的一摞奏折,“这是散了早朝,御史听闻富贵巷中发生的事情后递上来的折子。只有一本折子是痛斥打世子的小姐的。其它的,全是参六王爷和普世子的。”
太后娘娘大惊,却也怀疑皇帝话中的真假。她以为,皇帝是不想让她插手此事而在编造借口。
“此事还没压下,竟敢胆大包天地又捅了个篓子。母后,不知母后可有好法子堵住悠悠众口?损毁御赐之物无罪,母后可敢开这个先例?”
太后娘娘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本想借着此次机会解决了古青舒,顺便让周伯彥认清现实的。哪曾想,她久居后宫、远离政事的时间长了,竟是忘记了御史死缠烂打的本事与人心所向。哪家年轻貌美的女儿被人调戏了,当爹娘的不会暗恨在心!
如今因长公主府的介入,那些怀恨在心的人自然要闻风而动。已经撞到枪口上了,她的老六却不自知,竟还砸了皇帝特命人给周伯彥做的府门。御案上现在的奏折是不是参老六父子的她不确定,但她相信,明日早朝时定有参老六父子的折子递上来。为数,一定不少。
皇帝看都不看太后难看的脸色,问道,“母后可有良策?”
“母后要你保住老六的性命。”太后娘娘漠然说罢,挺直了脊梁,以雍荣华贵的姿态坐在那里,“哀家回了。皇帝保重龙体,早些安歇。”
皇帝起身,“恭送母后。”
太后这才站起来,往外走。
皇帝跟到外殿,“来人,送太后。”
门开,伺候太后的宫女、太监入内,扶着太后离去。
皇帝走入内殿,对上前伺候的小太监说道,“宣六王爷。”
六王爷领命入内,半个时辰后红着眼眶出来了。他一脸感激之色地看着周伯彥,“舅父先回了。”拿手一指等在一旁的普世子,“这个混帐东西,舅父会好好教导、严加管束,再不让他犯浑了。”
周伯彥蹙眉回视他,“这话对我说没用,得对皇上说。”
普世子不解,张嘴要说什么。六王爷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闭嘴。”而后冲着周伯彥继续感激地笑,“这个情,舅父领了。”说罢,他扯了儿子就走。
这时候,小太监宣周伯彥进去面圣。半个时辰后,周伯彥恭敬地退出了养心殿,而后一脸隐忍模样地冷着脸离宫。
太后的眼线扯住送周伯彥出来的小太监问怎么回事。小太监先是不肯说,对方先后塞给他三次银子后,他躲躲闪闪地走到了无人之处说了出来。皇上要给彥公子重做府门,先前坏的那个彥公子要一口咬定是自己找人做的。如此一来,六王爷毁坏御赐之物的罪名就没了。
对方得了这消息,再联系起周伯彥离开时的脸色,急急去传讯。
太后得信儿,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心想:皇帝先前虽然对她无礼,可到底还是保住了老六的脑袋,到底还是听她话的,这就足够了。既如此,周伯彥包庇古青舒的事,她就不追究了。
回去的路上,周伯彥一直沉着脸。就连话多的没边儿的顾石头都不敢吱声,只是默默地赶路。
火把照亮了前路,在哒哒的马蹄声中,他们回到舒苑。
立在舒苑外边的周管家见到主子平安回来了,回头让家丁大开苑门。
周伯彥下马,缰绳交给了锦衣护卫,绷着脸往里急走。
周管家跟在他身侧,“公子,小姐担心您,一直没睡。”
周伯彥脚下的动作一顿,“少爷们可是安歇了?”
周管家一脸喜色地回道,“是。两位少爷起先不肯睡,吵着要等您回来。还是小姐有办法,三言两语的就哄的少爷们上床安歇了。”
长公主府的主子除了常年在外的周伯彥,还有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着家的安荣舟,府里冷冷清清的。如今来了青舒姐弟三人,周管家觉得他们长公主府总算是热闹起来了,于是高兴的不得了。再加上青舒是主子看上的小姐,是未来的当家主母,周管家便带着人直接称呼青舒为小姐,称呼青阳和青灏为少爷,连姓都不带。
周伯彥颔首,有心去看青舒,可又担心这么晚过去会有不利于青舒的传言流出。于是他踌躇了一下,吩咐道,“派人往秋院报个平安。”意思是他就不过去了。舒苑中有人安插了眼线,在没有全部揪出来前,他们的言行举止都要处处小心。
周管家答应一声,又说道,“公子,老奴自作主张地将您的东西搬去了夏院。如今一切都安置妥当了,床铺也已铺好,公子过去便可安歇。”
周伯彥听了,哼了一声,脚下的步子不停,“知道是自作主张,你还做?”
周管家搓着手笑。心说:公子,老奴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您!
舒苑很大,苑门到春、夏、秋、冬四院的路可不短。因这,青舒他们姐弟三人进出时才给备了软轿。周伯彥自己却是不坐软轿的。他步子大不说,走的速度又快,不多时便到了夏院。
听说青舒还没睡,他特意往秋院和冬院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秋院和冬院的院门紧闭,门上的灯笼亮着,但院中似乎是黑的,没有光亮的样子。他不解地看向周管家。
周管家脸上没有任何异色,“公子,小姐大概是熬不住,已经歇下了。”
周伯彥没说话,迈入夏院。却听身后的院门一下就被人给关住了。他回头,隔着紧闭的门问话,“管家,你又在玩儿什么花样?”
门外的周管家嘘了一声,小声说道,“公子,老奴和石头就在外头,您放心。”
周伯彥觉得莫名其妙,可又突然觉出不对,转过脸往东墙上看。
墙的这一头儿是夏院,那一头儿是秋院。而隔开两院的一人多高的墙头上,正坐着一个披了黑色披风的女子。女子笑的眉眼弯弯的,长长的头发简单编了个麻花辫子垂在身前,悬空的双脚正悠闲地一晃一晃的。
周伯彥的眼底略过愕然的神色,接着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他走至墙下,抬头看着胆大妄为的女子,“怎么上去的?”他忆起两年前的夏天,在步大将军府中。他为了躲清净,藏身在花草树木遮掩的墙根下。他听到墙的那边有女子的窃窃私语声。
他正在考虑要不要走开时,她便爬上了墙头。然后,她发现了他。她似乎吓的不轻,于是从墙上掉了下来,正落在了他的怀里。他可以不接住她的,他完全可以躲开。只是,他鬼使神差地并没有躲开,伸手接住了她。
事后,他被此事困扰了好几天。他想不明白,从不给女子近身机会的自己为何会如此?然后,他给自己找到了合理的答案。因为掉下来的人是古将军的女儿,所以他必须接住。于是他释然。而释然的结果是,他放松了警惕,不知不觉间便把她放进了心里。当他发现自己的异样时,他苦恼了许久,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等他想明白时,为时已晚。她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
他排斥过这份情愫,恼自己,也恼她。懊恼也罢,生闷气也罢,一切已于事无补。可他死撑着,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意。直到那日,他无意间听到顾城与宋翰林的对话,他才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做出了选择。
他进宫,跪在皇上面前说:此生非忠武将军古云虎之女古青舒不娶,望皇上能成全。
听到他的请求,皇上哈哈大笑着说,“难得你有了娶亲之意,准了。”
当时顾城也在御书房,只是手中的折子没来得及递出去而已。看到顾城变脸,并把折子藏进袖子里时,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那时的他,其实没有非古青舒不娶的决心。他会这么做,只是不想毁了古青舒的后半辈子而已。事后,再见到青舒时,看到她明媚的眼,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模样,他便知道,他心意以决:此生非古青舒不娶。
想到这些,他的眉眼间全是笑意,嘴里低声念了一句“非卿不娶”,伸了手臂出来,“下来。”

☆、No。287自己讨

周伯彥伸了双臂出来,要坐在墙头上的青舒下来。
青舒却把玩着着麻花辫的发稍儿,拉长了音说道,“不要。”
周伯彥眼中盛满笑意,“快点下来。”
青舒惬意地晃动着双脚,“不要,你上来。”
周伯彥不厌其烦地又说一次,“下来。”顿了顿,见青舒仍然没有下来的意思,于是又说道,“我会接住你,像两年前那样,比两年前更稳。”然后坏笑着又加了一句,“我喜欢你掉进我怀里的感觉。”
他都说的这么白了,青舒自然忆起了当年发生在步大将军府的那件事。只见她脸色红了红,但立马又一脸神气地哼了一声,说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本小姐下去就是了。”说罢,她一点都不害怕地从墙上往下跳。
伸了手臂等着的周伯彥把人抱了个满怀,并笑的一脸无奈地说道,“没见过比你更淘气的姑娘。”
享受了一会儿公主抱,青舒心满意足地要求,“放我下来。”
他却抱上了瘾,根本不撒手,抱着她往屋里走。
她踢了两个脚,“听见没有,放我下来。”
“嘘,别忘了管家在外边,石头也在。”
她这才想起这茬,忙噤声,并感觉脸上烧的厉害。她这绝对是乐晕了头,也不知道外头的人有没有听到他们两个说话。
他立在屋门前,却空不出手去开门,于是对抱在怀里的青舒小声说,“开门。”
在院子里说话,的确不方便。她便无异议地伸手推开了门。
他抱着人迈步进门,却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抱够了没有?”她小声问罢,忍不住往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一痛,但没有立刻松手,而是上前几步,把她放进了桌前的椅子里。
四盏油灯摆在屋中的四个地方,照的屋子里的很明亮。他走过去关了门,转过身来却看到青舒正立在屋中靠西边摆下的软榻前,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走过来,挨着她站定,“在看什么?”
“我屋中怎么没有?我也要一个。”
他想也不想,满口答应,“好,明早就安排。”
她似乎很满意,一脸笑意地转过身,坐到了软榻上,感觉了一下,“唔,不错,白日里拿了本书躺在这上头看书,一定很舒服。”
他挨着她坐了,并抓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还痛吗?”
“不怎么痛了。对了,你舅舅有没有发脾气?有没有罚你?”
“没有。别担心了,这事过去了。”
“过去了?过去了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六王爷安生了,后日要请我们过府赴宴。”
她一呆,“怎么回事?”这事不对啊,“不会是鸿门宴吧?”
“不是。道歉的话,六王爷身为长辈说不出口,便想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那就是宴请我们。”
她一脸的不信,看着他,“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对了,砸门的事,到底怎么处理的?”
“困不困?困的话,这就回去歇着,有话我们明日再说。若是不困,这就慢慢讲给你听。”
“白日睡的多了,一点都不困。你说吧,我听着。”
他挑眉,“大晚上的,你我孤男寡女地呆在一处,不怕别人说闲话?”
她往他的胸口上给了一拐子,嘴里咕哝了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然后告诉他,“周管家可是对你忠心的很。他告诉我说,苑舒之中有别人安插的眼线,因而我拜访步府的消息才会透出去,并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他知我担心你的安危,竟在不知不觉间做了手脚,把我院中伺候的小游和小蝶迷昏了。小阳他们院中伺候的,怕也是遭了周管家的暗算,这会儿睡的正香。”人都被迷昏,所谓的眼线自然起不了作用,她和他夜会便没了后顾之忧。
“你在担心我?”
她嘴里咕哝,“废话,不担心你,本姑娘会冒着浸猪笼的危险夜里见你?”而且还是主动爬墙见的他。说到爬墙这事,她就觉得奇怪,为什么秋院里靠墙的位置摆了个梯子?没有那现成的梯子,即便小娟说“彥色子好像回来了”,她也不会不管不顾地爬上去墙头坐等他。
听了这话,他心里美滋滋的,这才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讲给她听。
原来,周伯彥送青舒回来后就秘密进宫了。他见了皇帝,简单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然后说再不能这样纵着普世子了。他谏言,应借此机会好好给六王爷和普世子一个教训,也好让他们父子收敛一些。一来,这么做也算是给京中那些受过他们父子的窝囊气的臣子们一个交待,给京中百姓一个交待,以此挽回皇家声誉。二来,若是惩罚恰当、教育得当,或许还能掰正普世子这棵长歪的树。不指望普世子能成材,只希望普世子别再四处惹事,坏了皇家的名声、丢了皇家的脸面。
皇上觉得有理,便要他拿出个章程出来。于是他建议,想吓住六王爷不容易,想震住一直袒护六王爷的太后娘娘也不容易。因此,唯有发狠招儿才成。至于这个狠招儿是什么,他只说会见机行事,并让皇帝身边得力的小太监传出话去,他舒苑的大门是皇帝特意给他做的。
皇帝这边点了头,他又急匆匆地秘密出宫,并躲起来不让六王爷找到。果然,六王爷入了宫却是无功而返,而他躲起来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六王爷,让六王爷在找到他下落的当下便闹上门来。
他的原计划是,六王爷的人叫门时舒苑不应门。六王爷不耐烦了,肯定会砸门。六王爷一砸门,无论伤没伤到门半分,他都可以站出来告六王爷故意损坏御赐之物。这可是死罪,他们一下就抓住了六王爷的命门,六王爷不想妥协都难。
接下来,就是进宫请罪的大头戏。皇帝负责把太后娘娘堵回去,并单独宣了六王爷恳谈,要想办法把六王爷从太后的阵营中指拉过来。周伯彥则要配合皇帝演戏,皇帝念及兄弟情谊,要保住六王爷的命,还承诺若是六王爷和普世子能够悔过自新,皇帝便会给他们官职,让他们为皇家出力。对于头草包王爷的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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