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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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07震慑
古清怡几步上前,柳眉倒竖地狠瞪胖公子江正豪,“江正豪你个混蛋,是本小姐砸的你,你能怎么着?滚开,别挡路。”
江正豪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蛮丫头,不知礼数,竟出手伤人。你与那没有教养可言的凶悍女古青舒有何区别?”
这话一出,小娟瞪圆了眼睛,恨不能上去一脚将他踹趴下。
无端中枪的青舒则是挑了挑眉,心里想着:看来本姑娘再次成为了京城名人。
芸郡主却是眼冒火光,若不是青舒拦的及时她早冲上去了。
古清怡担心地飞快回头,却见青舒面带浅笑地立在那里。她转回脸,一脸怒容地指着江正豪的鼻子骂,“混蛋,有胆子再说一遍?看本小姐不撕了你那张臭嘴的。”
古清秋的脸色也不好,“一个大男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堵着众小姐的路大放厥词,你觉得这样不丢脸吗?”
江正豪却笑了,笑的一脸无赖,“古小姐,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你们最好走开。”然后一拍那位魂不守舍的于姓瘦公子的肩膀,看向周清漪,“周小姐,于兄想要一个交待。找个地方,坐下来,求得于兄的原谅才是正经的,不是吗?”
因着肩膀上的一拍,于公子回神。他有些慌张地扯了江正豪退后几步,“抱歉,各位小姐请。”此时,他心中已将江正豪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请什么请?其他人可以走,周小姐不可以。今日既然遇上了,那就把话说明白,你也好死心。”江正豪提了音量,一脸不满地说道。这时候,古清怡的丫鬟走上去要把自家小姐丢出去的金镯子拣回来。他看见了,甩开于公子几大步上来。丫鬟已经弯下腰,手刚碰到金镯子,还来不及拣起来,他已赶到。他一脚踩在了金镯子和丫鬟的手上,冷笑一声,“本公子岂能被蛮丫头白砸?”
丫鬟手被踩着,痛的清丽的小脸皱成一团,眼泛水雾,却不敢出声。
“江正豪,你敢欺负本小姐的丫鬟?”古清怡气的要上前。
古清秋一把拦住堂妹,面现火光,“江正豪,你太过分了。还不拿开你的脚?”
“江兄,别这样,放过那丫鬟。”于公子也是变了脸色,出言相劝。
江正豪的回答是,挪开踩人的脚。于公子刚要松口气,但在下一秒,江正豪却是将抓住金镯子准备起身的丫鬟一脚踢倒在旁。
“江兄不可。”于公子意识到不好,出声阻止,却终究是晚了。
古清怡跳脚,张牙舞爪的要冲上去,“江正豪,你个王八蛋,姑奶奶定要杀了你。”而她的另两个丫鬟左右架住了她,劝着小姐息怒。
到了这时,周清漪抬头。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于公子,眼中盛满失望之色,“你,你,你们怎可如此?有何不满,冲着本小姐一人来便是,何必牵连无辜?”
周清漪的丫鬟却是一下挡在周清漪与于公子之间,说道,“小姐,您何必理会这种忘恩负义之辈!您莫伤心,天下好男儿多的是。”
于公子踉跄着后退,脸上闪过狼狈之色。
江正豪却是不顾他人的指指点点,张狂地说道,“你们这些个大家小姐,一个比一个虚伪,一个比一个做作,外表美丽内里肮脏。错的是自己,却总要把过错推给他人,再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无耻之极。”
芸郡主估计是气的不轻,一把推开青舒的手上前来,“找死。”
江正豪冷笑一声,“原来是芸郡主。郡主除了娇蛮任性,除了当街欺压身份低于你的人,还能做些什么?与国与家郡主可曾做过一丁点儿的有用之事?”他没有直接说芸郡主是草包,却和直接说草包无异。
背后的草包之名是芸郡主心中的一大痛。她气的嘴唇发抖,“你,你……”一时竟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于公子吓的面色大变,“江兄,还不住口。”他觉得,江正豪替他出气是假,为他惹来杀身之祸是真。
“放肆。”“江正豪你放肆。”周清漪、古清秋几个也纷纷出声。在这些声音中,清冷的女声突兀而震慑人心地响起,“胆敢当众侮辱郡主,掌嘴。”
立刻的,有两个丫鬟一前一后地上前。领先一步的丫鬟是芸郡主的大丫鬟,只见她抬手便往江正豪脸上扇去。江正豪却是在空中一把抓住了这丫鬟的手腕,并使劲儿往旁边一推。这丫鬟站立不住,往旁边倒去。晚到一步的小娟忙往旁边冲去,勉强来得及把人扶住。
这一变故,将众家小姐吓坏了。江正豪这是要干嘛?当众给她们难堪便罢了,连芸郡主都敢招惹,更是两次三翻对丫鬟动手,疯了不成?
立于人后,刚刚还下令掌嘴的青舒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她一把抓住抓狂的芸郡主的手腕,“郡主,请退后。一只疯狗而已,郡主不必脏了自己的手。”关键是,她不认为芸郡主能伤到对方。
气红了眼的芸郡主一愣。
“扶郡主到后边去。”青舒对芸郡主的另两个丫鬟下了这道命令,而后竟是不紧不慢地当着江正豪的面弄起了宽大的衣袖。她的这番作派,竟是将在场之人全部弄糊涂了。谁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江正豪也糊涂了,同时心下忐忑,“你是谁?”
青舒不言语,把宽大的袖子弄好,摘下手腕上的一对玉镯,交给不安地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侧的小鱼,“且拿着。”她再伸手打开跟在另一侧的小欢捧着的小木匣子,将匣子里装的一组茶具中的三只小巧的茶杯抓在手里。在众人不解的视线中,“与听不懂人话东西,多说无益。”她说罢,手中的三个小茶杯同时出手,竟是劈头盖脸地往江正豪的头脸上砸了过去。
距离近,而且她出手又突然,再加上谁也没能提前猜到她的意图。女子这边有人惊呼出声。而江正豪躲闪不及,其中一个茶杯正砸在他的脑门儿上,一个打空飞过去,一个擦着他的耳尖飞了过去。
变故来的快,同时这只是个开始,还没有结束。在江正豪痛的下意识地捂额头的工夫,青舒却是迅速欺近,并在与他错身而过的时候,找好角度抓住他的一只胳膊。
在众人不可置信的、惊吓的、张大嘴巴等种种表情下,江正豪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并惨叫出声。
给了江正豪一个过肩摔后,青舒立在那里,冷笑一声,“没用的秀花枕头,怂包一个。”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吩咐一脸崇拜之色地盯着自己的小娟,“去,弄些水来,本小姐弄脏了手,需要净手。”
“哎。”小娟大声答应,进了墨香斋。那些看热闹的书生纷纷躲避,并一脸见鬼表情地盯着青舒。一个看似柔弱温婉的小姐,突然变身,竟将一个男子狠狠摔到地上。太不可思议了!
古清秋期期艾艾地第一个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个,去,去一品楼,可以洗手。”哪有女子当街洗手的?再者,现在的天气,哪能在外头洗手,会冻坏的。
青舒皱眉,“也罢。小欢,去把小娟叫回来。”
“来了,来了,水来了,是温的。”小娟却是端了水从墨香斋出来了。
实在是,青舒的那一摔太有震慑力。墨香斋的掌柜到伙计都是看到了的。因此,小娟说要洗手水,那些个伙计一脸怕怕地麻溜准备了水,还是温水。
既是水来了,青舒不再推辞,当场洗了手,而后戴回玉镯。她说,“走吧,再不走,我的手会冻坏。”她们的软轿和马车没有跟来,停在了别处。护卫、小厮也留在了那边。否则,她直接让护卫出手了,才不会劳累了自己。
看着由丫鬟簇拥着远去的六位小姐,那些亲眼目睹江正豪被摔的书生们竟是分成了两派打起了口水仗。一方认为,刚才那位小姐有*份,且出手狠辣,不可取。一方认为,刚才那位小姐的行为是巾帼不让须眉,可敬可佩。
躺在地上哀哀叫的江正豪却是无人理会。于公子只顾若有所失地盯着周清漪远去的背影,一时竟想不起来扶了江正豪起来。
角落里,有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高大男子回神,然后摇头离开。他心中想着:公子真是好眼光!若是公子哪天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位姑奶奶,公子会不会也被这样摔?
躲在不同的地方,行暗中保护之责的另两个男子也有这样的想法。在他们看来,刚才那个过肩摔是一气呵成,干净又漂亮。
一品楼的包间。古清秋和周清漪二人负责点菜,古清怡和芸郡主却是叽叽喳喳地缠着青舒要学摔人那一招儿,还问青舒是哪里学来的。安兰芝相对安静许多,虽不至于视青舒为洪水猛兽,但看青舒的眼神中透着小心翼翼。
此时,青舒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她哭笑不得地摆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吵的我头痛。”“摔人那一招儿,我是跟府中的护卫学的。当时只当是玩儿,可后来学了才知道其中的辛苦。中间我想过放弃,可府中的护卫又认真过头,非说学东西要有始有终。我啊,足足学了三个月才能做到把人摔出去,可倒霉的是还闪到了腰,将养了许多天才好。”
她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其实,过肩摔这招儿是她在现代时学的。那时,她被婆婆弄的烦躁之极,又无处发泄,于是跑去学简单的防身术。起初,她被人摔的骨头差点都散架了。之后学成,她反过来再把人狠狠摔出去,心里这才痛快了。在康溪镇的时候,她也确实向护卫们讨教过摔人的招术,并重新把简单的防身术拣起来练过。今天,她是气不过,这才让自己练的过肩摔见光。当时她觉得痛快了,这会儿却是后悔了。
佳肴上桌,周清漪举起茶杯,“今日之事,因我而起。扫了大家的兴,我很过意不去。我以茶代酒,向大家致歉,对不起。”她说罢,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古清怡一向嘴快,“周小姐,我们没人怪你。你何错之有?全是那个不长眼的混蛋江正豪的错。”说着,饮了杯中的茶,“我已经喝了茶,别再自责了。”
大家跟着附和。今日之事的确是江正豪过分了,哪有他那样说话办事的,竟然当众给她们难堪。周清漪和于公子之间的私事,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他一个跳梁小丑在中间咋呼个没完没了的所谓何事?而且,他出口便把当场的六位小姐全都绕了进去,还拿青舒说事,不打他,打谁?除了安兰芝有些后怕外,其他四人虽然惊异于青舒动手教训人之事,却是真心觉得解气。
她们正享受二十盘的美味佳肴,却听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及伙计急切的声音,“这位大人,这位大人,里面的客人全是女子,不好打搅,请大人看在东家的面子……啊……”伙计的惨叫声过,碰的一声,青舒她们所在包间门被人一脚踢开。
有两个丫鬟正准备出去查看,因此躲避不及,被那踢开的门大力一撞,双双倒地。大概是撞到了鼻子,她们立刻流了鼻血。
这个突来的变故,将包间内的众女子吓了一跳。
芸郡主第一个发难,“到底是哪个眼瞎的竟敢扰本郡主用膳?”
这时,立在门口的一个面色黝黑且身披铠甲的中年男子开口了,“钟治见过郡主。”然后大手一伸,扯来旁边一人,“江公子,是哪个伤了你?”
江正豪扶着腰这才出现在众女子面前。他一脸阴霾地盯住青舒,“是她。”
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打量青舒几眼,一挥手,“拿下。”
芸郡主一拍桌子,“大胆,你们哪个敢动舒姐姐,本郡主便砍了哪个的脑袋。”
那些官兵表现异常,竟然一点都不惧芸郡主,竟是进门要抓人。
青舒面色一凝,来不及开口。
小娟和小欢却是迎上官兵。
☆、No。308女护卫
小娟摆出打架的架势,挡住进门的官兵,“哪个敢来,过了姑奶奶这关再说。”
而小欢,右手按在束腰上做装饰用的巴掌大的蝴蝶纹金属上。她似是抓握住了什么,随手一抽,寒光一闪,手中却是多了一把薄薄的颤动不已的软剑。此刻,她平日里乖巧可人且柔弱的气质立时皆无,浑身多了股危险的气息。她微勾了嘴角,“钟大人,若我是你,一定会立刻求得小姐的原谅,并离开此处。”
青舒心下一震,小欢竟是个深藏不露的。
准备抓人的两个官兵被小欢的气势镇住,不敢上前。而钟治,打量小欢几眼,心下惊疑不定地问,“你是何人?”迟钝如他,此刻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小欢冷笑一声,“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这时候,在官兵“站住”、“你们是何人?”、“抓住他们”的吆喝声中,十几二十个护卫冲上楼来。这些护卫有六王府的、有侯府的、有古府的,还有洛三等人。他们因着各自主子的吩咐,或留在了一品楼外,或留在了一楼。有官兵闯入,他们没有多想,但也留意了。他们互相通了信后,结伴上来,想看个究竟。官兵拦他们,他们一拥而上,闯了上来。笑话,有官兵到,肯定是有事发生,他们自然要上来保护自己的主子。
钟治听闻动静回头,“怎么回事?”看到配剑的洛三等人,“你们是什么人?”
有官兵一字排开,立在了钟治面前,挡住洛三等人。
洛三他们被挡住,看不到被官兵闯入的包间内的情况。但他们都知道坏了,因为出事的包间就是他们主子所在的包间。于是各个郡主、小姐地喊了起来,根本不理官兵。
小娟听出洛三的声音,喊道,“洛护卫,拿下他们,他们要抓走小姐。”
洛护卫压下心中的疑问,大声说道,“放心,有我在,任何人别想动小姐一根汗毛。”
正这时,“哪个敢到我一品楼生事?”一身月牙白的步五急步走来。他温雅的面容依旧,但眼神慑人。其实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刚到一品楼,就见一楼的客人匆匆往外走,另有一波人冲上楼去,而伙计们正在试图安抚住客人。他察觉有异,正有一名伙计心急火燎地从楼上冲下来。伙计见到他,就喊官兵闯了三楼的贵客包间,惊扰了贵族小姐们。他听罢,来不及招呼同来的周伯彥,迅速上楼来。
钟治不认得步五,但听步五的口气,便猜到是一品楼的东家。他心中暗骂哪里来的这么多搅局的,嘴上声明道,“此来只为捉拿人犯,何来生事一说?捉了人,我们即刻便走,不会惊扰你的其他客人。”
步五走上前,看到洛三心中诧异,同时想到了什么,沉了脸,“这位大人是从哪里看出没惊扰到我的其他客人的?”洛三在此出现,说明青舒肯定在一品楼。
钟治刚要解释,就见步五身后出现了由五名锦衣护卫护在当中的周伯彥。他心下一惊,暗骂今天霉运当头之余,也存了侥幸心理,想着周伯彥大概是来此吃饭的。
只是,锦衣护卫越过步五,为首的洪威冲洛三点了一下头。洛三立刻与锦衣护卫走到一起,他们看都不看钟治,直接撞开挡路的几个官兵,径自迈入包间,立在门口。
洪威迅速扫过包间内的情况,确定青舒安好,他向青舒颔首致意。
洛三和另两个锦衣护卫强硬地把闯入包间内的几个官兵拖拽出去。
“打扰了。”洪威说了这么一句,退出包间。
洛三是最后一个退出去的,他把包间门给关上,立在了门外。
周伯彥没有进包间,可门关住前青舒已经看到他了,自然明白后头的事不用她操心。青舒第一个回座位上坐好,“好了,没事了,大家不要紧张,快坐下。”又吩咐小娟,“快看看她们伤的如何?”这自然是指先前被撞的流鼻血的两名丫鬟。
这时,芸郡主气呼呼地坐下,“该死的江正豪,本郡主定要扒了他的皮。”
周清漪她们却是个个惊魂未定的模样,无力地坐进椅子里,一时不知说什么。
芸郡主大概是真的气坏了,“该死的江正豪,以为有人在背后撑腰,他就能为所欲为了吗?这口气,本郡主咽不下。不行,本郡主这就进宫找她理论去。”她说着,霍地起身,准备走。
青舒忙拽住她,“郡主息怒,不要生气了。别为了江正豪那种小人气坏了身子。”此时的她,并没听出芸郡主话中的某些讯息。
芸郡主却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行,本郡主忍不下这口气。”
青舒站起来,把芸郡主按坐到椅子里,“郡主,有那生气的工夫,不如给我讲讲,这江正豪是什么来头。”
芸郡主听了,立刻没好气地说道,“他能有什么来头!还不就是平伯侯夫人去世了,他姐钻了空子,被扶正了,成了平伯侯夫人。清漪姐姐是安伯侯府正经的嫡出小姐,都没有借了姐姐的光与平伯侯府沾上光的他那么张狂。”
平伯侯府,青舒将它记进心里。
周清漪补充道,“江正豪的娘和钟太师府沾亲带故的,对江正豪而言,这也不失是个仰仗。江正豪说话一向不怎么中听,京中各家公子一般都与他保持距离,不与他深交。”
难得的,安兰芝也说话了。“借了这些个关系,他爹在朝中得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古清怡恨死了江正豪,补了一句,“听说是个肥差,这些年捞了不少好处。”她恨自己先前那一砸太轻了。想到拿来砸人的镯子,“红梅,回去了把那镯子卖掉。”砸过江正豪的东西,不管怎么喜欢,她都不会再戴了。
芸郡主一把抓住青舒的手,“舒姐姐,离京前,一定要把你那摔人的一招儿教给我。等我学会了,定要把那些眼瞎的摔个半死。”
古清怡跟上,“对,我也要学。敢踩我丫鬟的手,这个仇早晚要找他报。不要脸,挺大一个人,被舒姐姐摔了,不逃回府去躲起来,还敢没脸地带人过来找事,简直无耻。”
古清秋没加入她们的讨论,不代表她就不恨破坏她们玩兴的江正豪。沉默的背后,是想回家将今日受所的气告诉自己的父兄。她不认为,古家男儿会对此事置之不理。往后,有他江正豪受的。
今日的午饭,好在官兵闯入前她们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否则,失了胃口的她们定要饿着肚子回去。大家骂了江正豪一通,终于都冷静了下来,并相约过几日有时间再出来玩儿,这才散了。
青舒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一品楼,是被周伯彥接走的。回舒苑的路上,她对周伯彥抱怨,“我一定和京城犯冲,否则怎么会遇到这么多遭心事和倒霉事。你手边的事情快些处理。你若是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好,我不等你了。我讨厌呆在京城。”
她的原计划是:参加完步语嫣九月廿八的婚宴,用廿九一天的时间让人准备行装,然后在三十那天离京。可周伯彥说,他有事要南下一趟,让她等。他要把手边的杂事处理好,然后护送她回乡,自己再继续南下。
回了舒苑,周伯彥看她还在不高兴,于是直接跟进了秋院。
青舒见他跟进来了,没好气地说道,“你跟过来干嘛?赶紧去处理你手边的事情,早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