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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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早就警告过你,让你安生一段时间,别再弄出任何事端来。你为何就是不听?”这是女子的声音。不大,但青舒听的真切。
“少拿主子说事儿。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今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人是本侯,被软禁在府中的人是本侯,而不是你。”男子的声音也不大,但语气中透着些许愤怒的情绪。
青舒偏过脸,尽量不让自己吸进灰尘,尽量忍着不让自己咳嗽出声。她听出来了,声音是从隔壁传过来的。可是,隔着一堵墙,隔壁的声音为何会传到她这边来?太奇怪了。
“那是你咎由自取。若是你一早听了主子的话,管住下头的人,让胃口大的离谱的江大人、李大人收敛些,事情就不会闹到这步田地。”女子的语气里也多了一丝火气。
“别提那些没用的。本侯现在就要知道,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焦躁。
“你慌什么?圣意难测,主子正在想办法救你,急不得。”女子说罢,又是咳嗽了几声。
“换作你试试看!被软禁不说,还要整日为会不会下一刻就被拉出去砍头的事情担惊受怕的。”男人说话之余似乎在踱步。
女人语带责备之意,“你小声些。”
男人依然焦躁,“废话少说,通快给句话,主子能不能保证本侯全府老小的命?”
女人,“你还要如何?这世上,除了主子,还有谁能保你全府老小的命?回去吧,回去等消息,别再如此冲动地离开侯府。”
男人又道,“本侯等够了。紫衣,实话告诉你,若是主子不保本侯全府老小的命,本侯不介意撕破脸,请求圣上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这时候,眼睛有点适应黑暗的青舒捂紧嘴巴,已经知道自己为何能听到隔壁的声音了。床下的墙壁有好几个老鼠洞,应该是直通隔壁的,因此趴在床下的她才能听到隔壁的对话声。而会有这个发现,完全是因为床下有恶心的老鼠叽叽叫着爬过去了。若不是她使劲儿捂着嘴巴,早就尖叫出声了。
女子提了音量,“平伯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主子?”
青舒心里骂了一句该死。这一天的,倒霉死了。先有疯子容嬷嬷,如今又让她听到这种惊天秘密,要死了。
男人,“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本侯还能如何?若是圣上知道,主子是如何逼死长公主,又是如何借他人之手追杀彥公子的,你觉得圣上会不会发狂?会不会一怒之下……”
女人,“还不住口。”
青舒震惊的整个人僵在那里。逼死长公主?追杀彥公子?谁,到底是谁?这会儿,她吓的整个人忍不住有些抖。
“本侯为何要住口?圣上的刀已经悬在本侯的脖子上了,若是主子再不出手相救,本侯只能自救了。紫衣,主子有多狠,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你我其实都一样,是主子手中的棋子,为了主子双手沾满了鲜血。你为主子刺杀了多少人?本侯为主子设计陷害了多少忠良?数也数不清了。有道是狡兔死,走狗烹,良弓藏。你就是那条狗,本侯便是那张弓。你我都一样,若不争,结局都一样。”
“还是那句话。请侯爷回去等消息。”
“好,好,好的很。说一千、道一万,你说了无数推托之词,只为敷衍本侯。既如此,别怪本侯翻脸不认人。”
“平伯侯,你若是个聪明的,便不会在风声如此紧的时候偷溜出来,更不会威胁主子。实话告诉你,你那套自救方案不但不能救你性命,反倒会让你死的更快。”
“已经走到了这步田地,本侯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一死。”
“平伯侯,你此生最大的败笔是什么,可曾发觉了?”
“紫衣,先想自己会有的下场,再来说其他。”
☆、No。319惊天秘密(下)
趴在阴暗而满是尘土的床下,又无意中听到这样要命的对话内容,青舒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可是,隔壁之人的争执还没有结束。
那个女人,也就是男人口中的紫衣,声音低了下来,“做下背叛主子之事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
“本侯何时做下了背叛主子之事?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
紫衣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背着主子,胆大包天地暗中勾结皇后,帮皇后把鹂妃弄出了宫。不仅如此,你还沾了鹂妃的身,而后一直受鹂妃驱使,没少替鹂妃做事。不说其它,只这两项罪名,圣上都要诛你九族。”
“你……”
紫衣又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做下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胡说,你胡说。”
“若不是鹂妃之事暴露,圣上怎会忤逆主子的意思,如此大动作地查案?你犯了天家大忌,却不知悔改,不仅不按主子的指示去做,反倒威胁起了主子?这么多年的官场你是白混了。滚!再敢多言,我定当将你今日大逆不道的言行禀报给主子知道。”
“紫衣,你不要血口喷人。本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哼!你这些苍白无力的狡辩留着说给圣上听吧!”
“好,好,是你们逼的,是你们逼本侯的。到了本侯性命攸关之时,周驸马之死的真相、长公主之死的真相,还有楚丞相府被满门抄斩的真相,一个一个陈年旧事的真相,再不会沉埋于地下,本侯定要将那些事实真相公之于……你”
紫衣的声音森然,“你忤逆主子之意,约我相见,你该死。你胆敢威胁主子,你该死。你将无关的景阳公主卷进来,更该死。”
“你,咳,咳……你,你们,最毒妇人心。这么多年,主子的狠辣,本侯知道的一清二楚。本侯……想到了……留有后手……等着彥公……子的报复吧!咳咳……忠武将军的女儿……一般……凤……会报杀父之……”
青舒以为听错。忠武将军的女儿怎么了?却听窟通一声,没了男人的声音。
“谁躲在这里,滚出来?”突然,一个女子在院中大喊一句。
寂静。躲在床上的小娟吓的屏住呼吸。躲在床下的青舒也是吓的不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即便如此,她还惦记着男人断断续续地未说完的话,因而还在侧耳细听隔壁的动静。但遗憾的是,隔壁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须臾,碰的一声,隔壁的木门似乎被人踹开了。紧接着,铿的一声,似刀剑相撞的声音传出。
“你是何人?地上倒着的又是何人?”是院中喊话的那女子在质问。
“到了阎王殿,自会有人告诉你。”这是那紫衣的声音。
随后便是激烈的打斗声,中间夹杂着院中喊话女子的质问声与呵斥声,“说,你到底是谁?敢到景阳公主府撒野,找死。”“何人派你来的?”“你是杀手?”“有本事,将面纱取下来。”“姑奶奶最恨闷葫芦,看剑。”嗖嗖两声,却听女子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是有人撞倒什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女子又喊,“站住,哪里走?”
青舒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握紧了拳头,后背上全是汗。隔壁的打斗明显是转移到了院中。
“来人,有刺客。”
“小心,暗中有弓箭手在助她。”
“混蛋,你竟是公主府的叛徒。”
“小欢,快,保护古小姐要紧。”
女子时不时喊一句话,但这一句,却是让青舒和小娟听的激动不已。小欢,是小欢搬了救兵过来了吗?
“影姐姐,小姐在哪里?小姐没事吧?”小欢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阿舒,你在哪里?阿舒。”这是周伯彥的声音。
青舒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忙往床外爬。
这时候,小娟欢快地跳下床来,大喊“我们在这里”,然后跪到地上掀开床帘,“小姐,小姐,彥公子来了,没事了,奴婢扶您出来。”
当青舒灰头土脸并一身脏乱地从床下爬出来,而后扶着墙咳嗽的时候,周伯彥闯了进来,并不由分说地一把搂住了她。“阿舒,阿舒,阿舒……”他搂紧怀中的女子,不停地念着她的名字。
青舒别开脸,下巴支在他的手臂上咳嗽了一阵儿。等止住咳嗽了,她无力地摊软在他怀里,啜泣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周伯彥一脸心疼地低语。
小欢和小娟默默地退了出去,站在了门外。
洪威等锦衣护卫已经控制了此院,正在四处搜查。景阳公主府的护卫虽然也跟来了,但被洪威要求留在小院外搜查可疑之人。
先前与紫衣交手的女子,身穿深紫色三等宫女的装束,一手捂着染血的左袖,英气的面庞上带了几分恼色,“那间屋里,地上倒着一个男人,胸口插了一把匕首。你们派个人进去看看,还有没有气?其余的,快去追刺客。”然后一指公主府的高墙,“从那边翻出去了,或许还追得上。大家要小心,刺客不仅有内应,还有外应。”
闻言,顾石头和洪威迅速做好了分工。洪威带人过去追刺客,而顾石头带人进去确定倒在屋中的男子是生是死。
顾石头进了屋,躲开地上砍成半截的桌腿、椅子等物,走至倒地的男子身边。嫣红的血在男子的身下浸染成一片,黑色的大氅包裹住男人的全身,大氅的帽子遮住了男人的半张脸。顾石头蹲下来,伸手探男人的鼻息,然后说道,“死了。”
跟进来的一名护卫同样蹲下,把遮住死者半张脸的大氅帽子拿开。
瞬时,顾石头深吸一口气,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死者的脸。
护卫不解,“顾大人,有何不妥吗?”
顾石头二话不说,立刻将死者的帽子盖了回去。而后,他神色阴晴不定地搓了搓手,沉声交待,“看好,没有公子的允许,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他的模样。再有,你要守住门,没有公子发话,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那护卫应了,守住了门。而顾石头焦急地搓着手,等着周伯彥出来。
很快的,周伯彥扶着一个人走出门来。虽然他扶着的人全身裹在斗篷里,头上扣着过大的斗篷帽子,并在低头走路,但不用说大家都猜到此人是谁了。
顾石头迎上,“公子,小的有要事禀报。”
周伯彥蹙眉,“过后再说。”
顾石头急,“公子,此事不能等。”
周伯彥刚要斥责顾石头一句,青舒却对他低语,“没有急事,他不会如此。你去吧!我在一旁等你。”
周伯彥没有离开青舒身边的意思,吩咐顾石头,“说吧,什么紧要的事?”
顾石头欲言又止。
青舒推开周伯彥的手,“你去吧!这里都是你的人,我已经安全了,不需要担心。”见他不动,她主动走开了,然后停在他的视线之中,以安他心。
顾石头挥手,让跟前的人全都退开,然后二话不说把周伯彥拽去了死者身边。
周伯彥拧了眉头,“怎么回事?”
顾石头蹲下,把死者的帽子挑开。
沉稳如周伯彥,也是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小的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听付护卫讲,她翻进此院,便听到了奇怪的动静。她闯进来一看,有个带面纱的女刺客一剑砍向她。她本可以制服女刺客的,只是对方有弓箭手暗中掩护。再加上,又有公主府的一个护卫小头领作内应,女刺客便翻墙逃了。”
周伯彥的脸上冰寒一片,“石头,你留下。等公主派人过来接手,你便带人回去。”
顾石头答应,“是,公子。”
周伯彥阴沉着一张脸转身出去,而后带着青舒离开了景阳公主府。青阳和青灏不知姐姐遇险之事,两个人乘坐着后边的一辆马车,高兴地谈论着那些小公子个个对他们言听计从的事情。
前一辆马车里,青舒靠在周伯彥的身上,小声说道,“小阳和小灏那边一定要瞒住,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周伯彥搂着她的肩,“放心吧!他们俩个什么也不知道。”他顿了顿,“别想太多了。你不想说的事,我不会问。我只要你好好的。”和小欢分开后,她都遇到了什么,她只字不提。他着急,可也不想逼她。再者,他可以自己查。
“我现在心里很乱,不想提起今日发生的倒霉事。等我心情平复了,有些话自会告诉你。”
“好。”
“等下你得找个理由支开小阳他们。”
“放心吧,都已经安排好了。石头和洪护卫长会护送他们去长公主府玩儿,一个时辰后才会回来。”
“一个时辰,足够我想清楚了。”掩饰工作也做好了,她也不怕在弟弟们面前露馅儿了。
等回到舒苑,青舒沐浴过了,换上干净衣裳,躺在床上不停回忆听到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周伯彥知道,她一时拿不准。还有,她很在意最后听到的不完整的话,就是忠武将军的女儿如何的那句话。到底会是什么呢?
☆、No。320付影
景阳公主府,位于西北角的废弃的小院之中。景阳公主与驸马出现在发现尸体的屋中。
顾石头挑开遮住死者半张脸的帽子,退开。
看清死者的脸,景阳公主和顾驸马的脸色相当难看。不是因为他们在关心死者,而是这个人根本没有理由会出现在他们府中,更不应该死在他们府中。他们公主府,遇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大麻烦了。
顾驸马叹了口气,闪身挡在景阳公主身前,“景阳,你回去歇着,待我弄清了情况,我们二人便一同进宫面圣。”
景阳公主摇头,“事关重大,我不能回去歇着,我们要一同解决。”然后转过脸,看着一旁的顾石头,“说吧,把你了解到的都说出来。”
不多时,景阳公主与驸马出来,立在院中。
景阳公主眉宇间透着凛冽之气,“来人,召集今天白日当值的所有护卫到前院空地上,看管起来。”“管家,召集府中所有奴才到东偏院。拿着花名册,给本公主一个一个查,一个一个审。本公主最恨那些吃里扒外的。敢在背后阴我景阳,谁借他的胆子?”
得令的人匆匆离去,而包扎过伤口的一身三等宫女装束的女子引起了景阳公主的注意。景阳公主沉着脸,“你是哪个宫的?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那三等宫女装束的女子没有一点吓到的模样,反倒大方地走上前来,一抱拳,“付影见过公主。”
景阳公主一愣,仔细端详眼前的女子。
付影眉目舒朗地立在那里任景阳公主打量。虽然左臂上的箭伤不轻,但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虽是女子,她的皮肤却不是白皙的,而是那种常年在户外做事之人的小麦色。再有,她天生不喜欢涂脂抹粉,因此谁也别想从她身上闻到任何的脂粉味儿。她是个子相对高挑的女子,自小与刀剑为伍,性子似男子,但身材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是个洒脱劲儿能让男子汗颜、凹凸有致的身材能让女人妒忌的另类女子。她的相貌不能说漂亮,该说英气。只是,如此英气的女子脸上有个瑕疵,那就是左脸偏下一点的位置长了个指甲盖儿大小的黑痣。
景阳公主眼中闪过光亮,面带喜色“真的是你!”下一刻语气一转,带着不满,“做什么往脸上点了这么难看的痣?因这痣,一时没认出来,本公主可不会向你道歉。一走便是两年,明明答应了要时不时回来看本公主的,却从未兑现过你的承诺。”
付影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一脸无辜地说道,“公主,这不能怪付影。要怪,就怪公子。只因付影犯了个小错,公子便罚付影去当了商队的镖师,两年不曾回京。这不,公子又有事要差遣了,前日才将我召回京。”
景阳公主并不怀疑她的话,只是盯着她身上的装束,“为何是这种打扮?”
付影正了脸色,“公主,借一步说话。”
两个人走至无人的角落,付影才开口,“今日会出现在公主的府上,完全是个意外。前日回京的话是真,公子有事差遣也是真。公子原要我休息几日才去做事的,我便想着难得有时间,正好可以看看公主。但,昨日无意中发现了蹊跷事。”到了此处,她把自己的声音压到最低,“昨日想着从一品斋买些点心,再来看公主的。只是,从一品斋出来,一个姑娘匆促经过时撞了我。那姑娘掉了东西走掉了。我喊她,她都没听见。我把那姑娘掉的东西拣了起来,这才发现,那是出宫的腰牌。我原也没多想,但腰牌的份量还是清楚的,便去追那姑娘,只为把腰牌还她。没想到,这一追,却听到了可疑之事。”
景阳公主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那姑娘是宫女,她出宫来是在私下召集人手。她的要求是,男子要有点身手,姑娘要力气大且能打人。人数不限,多多益善。最后,她找的中人为她推荐了四男三女。中人介绍说,这四男三女打架个个是不要命的狠角色,身后又是没有牵挂的,只要给的银子足,什么事都敢干。她似乎满意,拿出一袋银子给中人,说要两男两女,并约好让这四人在明日辰时到达与景阳公主府相隔两条街的巷子里等。”
景阳公主心中一动,“为何要提我的公主府?”
“对方就是提了景阳公主府,我才会介入,想要搞清楚对方是不是要对公主不利。我把那腰牌随手丢到宫女离开的路上,故意让她拣回去。回头,我就抓了那中人。因而,今日辰时出现在约定地点的,是两男三女。多出来的那一个就是我。那宫女来领人,中人让宫女从三女中自己挑两个走。中人还特意点我,说我的身手是其中最好的。那宫女没有挑,把我们三个都领走了,而后让我们换上低等宫女、太监的衣裳等待。看太阳的位置,差不多在午时与未时之间,我们跟在六公主的车马之后,被带进了你的府邸。”
景阳公主的面色变得冷凝。三年多前,她遇刺,虽有惊无险,可彥儿担心她,便把付影送到她身边。她痴迷于剑舞。付影擅长的兵器就是剑,且又是女子的身份,接触起来忌讳自然就少了许多。于是,她起了与付影结交的心思。付影是个性格爽利的女子,有一套剑法舞出来飘逸出尘,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潇洒到极致。付影见她喜欢,便毫无保留地教给了她。而且付影又是有真本事的,同其他护卫一起把她这个公主保护的滴水不漏。最后刺客之事解决,她和付影成了朋友。如今付影告诉她的这些,她深信不疑。
付影见景阳公主没有任何怀疑她的神色,这才继续说事,“进了公主府,我们这几个假宫女、假太监便被宫女带开了,而后见了一个名为香苹的丫鬟。香苹似乎与那宫女很熟,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接将我们带到了公主府的深处,和一位嬷嬷汇合。唉!我万万没想到,会以那样的方式见到古小姐。还好,我躲的及时,没让古小姐看见我。”
景阳公主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你都看到了什么?”今日六公主不请自来,她本就起了怀疑之心。没想到,这里边果然有问题。
付影便把自己所知的讲了出来。
是香苹引来了古小姐。而后嬷嬷带着假宫女、假太监的五人组堵了古小姐的去路,并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