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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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请教彥哥哥,不会有问题的。”
步语嫣不忘跟着表态,“舒姐姐你就什么也别管了。不是还有我呢嘛!我办不了的事,我可以找我五哥、七哥啊!他们午时便能到镇子上。”
躺在帘后炕上的青舒无奈地道:“好了,好了,我不见管家,我只管睡觉成了吧!”
众人这才散了,小鱼一拉开帘子,步语嫣便脱了鞋爬到炕上,趴在青舒身边,一脸同情地看着青舒,“真可怜,要喝苦苦的药。”
青舒笑着轻踢她一脚,“一点都没有同情心。”
步语嫣咧嘴笑,不过知道青舒病了,便也忍着没有扑上来闹她。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当小鱼端了汤药上来,青舒接过,试了试药温,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一口气把药给喝掉了。
步语嫣一脸崇拜地盯着青舒直看,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生病喝药了。
撤走了药碗,两个人继续闲聊,说着说着,步语嫣察觉到只有自己在说话,青舒却没有一点动静了。她凑过来看青舒,确定青舒睡着了,无聊地躺了一会,难得细心一回,给青舒盖好被子,下了炕,穿了鞋出去。
三天过去,案子都结了,可青舒依然在躺着。
不是周大夫医术不好,而是青舒自己比较倒霉,一天半的药喝下去明明很有起色,可她这辈子的月事居然赶在她生病的时候第一次前来报道,痛得她死去活来不说,让她差点以为自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郁闷的事不只这一个,女人来月事有什么奇怪的,苏妈妈有必要每天笑咧了嘴,不时拿“我家有女初长成的”的目光盯着她瞧吗?
☆、No。101
等青舒养好了身子,下了炕出来溜哒的时候,时间已过去六七天,清明也到了。步语嫣没走,周伯彥还在,步五和步七回了锦阳城,而古瑞星带着御史大人的护卫队不知去向。
清明节那日细雨蒙蒙的,大家担心青舒的病会反复没让她出门。再说,在古代,清明扫墓是男人的事,极个别的情况下才会由女子去。
第二日,青舒原计划是去庄子上看看麦子的长势。不成想,天气并没有放晴,反倒下起了雨夹雪,又一次被阻了出行。
既然不能出门,青舒便坐在书房整理帐目,顺便开始计划春耕之事。京城那边的气温比辉州低,春耕一般比辉州这边晚个十天左右。在辉州地界,过了清明,春小麦便可以播种了。之后过个二十多天,就到了种苞谷、高粱的时节。像谷子、豆类的成长期比苞谷、高粱等要短,对气温的要求更高,因此是要在最后慢慢种的。
青舒决定,庄子上剩余的七十亩地,种五十亩的春小麦,二十亩的苞谷。等到五十亩的麦子成熟,下茬儿全部种上白菜。其它的作物她今年不考虑。至于大古家村的三亩薄田,她决定租种给村民,不想往那边分精力过去。古代计量土地的亩是大亩,比现代计量土地的亩要大,具体大多少,她不太清楚。她现在极力想知道,她结合一些现代种田的常识和古代农书中的种田知识耕作,到底能不能提高一下粮食的产量。
正在她写写划划的时候,步语嫣找过来,意思意思性地扣两下门,不请自入,抱住青舒的胳膊就晃啊晃的,“陪我玩儿会儿,好不好?”
青舒知道,因为她养病的关系,步语嫣闷坏了,可镇子就这么小,哪有什么能吸引步语嫣玩儿的地方!“你想玩儿什么?”
步语嫣一脸激动地提议,“咱们出去骑马吧!”
青舒泼她冷水,“外边在下雨,你觉得苏妈妈会放我出去吗?”
步语嫣一下蔫了,“那怎么办?”
青舒左思右想也想不到有什么可玩儿的,最后一拍掌,“走,跟姐姐去厨房祸害祸害。”
一听要祸害,步语嫣立马来了精神,“好玩儿不?”
“好玩儿,姐姐教你做刺猬馒头。”青舒三两下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
“刺猬?什么是刺猬馒头?”
“等下你就知道了。”说着,青舒拉了步语嫣就走。
厨房是许三娘的一亩三分地,可青舒时不时地要和许三娘抢地方,许三娘早习惯了。揉面的案板给准备好,干面粉准备好,发好的一盆面放一旁,许三娘退到一角去忙自己的。
青舒和步语嫣洗了手,一人揪了一块儿不大的面团,面对面地站着揉面。青舒是认真的揉,把面团揉的表面非常光滑。步语嫣那就是个玩儿,面团被她弄的根本不成型。
青舒也不指望她能学会,等手里的面团揉好了,放到一边去省了片刻,搓成长条型,均匀地切小块儿,然后叫步语嫣看过来。她拿了一小块儿弄成椭圆形放到案板上,一头儿稍微弄出尖,然后拿了清洗过的剪子细细地一个又一个地剪出刺的形状,在步语嫣一脸惊奇的视线中,拿了两颗红小豆当眼睛按上,然后一拍手,“好了,这就是刺猬馒头。”
步语嫣觉得好玩儿,“这个好,这个好,我也要学。”
青舒递给她一块儿切好的面块儿,“那,用这个练习。等你学会了,再教你做兔子馒头和小猪馒头。”
步语嫣这下可不无聊了,叽叽喳喳地缠着青舒学做各种各样的小动物的馒头。
吃午饭的时候,馒头端上桌,卢先生、周伯彥和青阳呆了一下,老半天不知道该不该下筷子。
而青舒那边,步语嫣护着整盘的馒头不让青舒吃。
“这么可爱的馒头,你怎么能狠心吃了它,不许吃。”
青舒窒了窒,“那个,蒸馒头,不就是为了吃吗?”
“你吃别的,这些不能吃。”
青舒投降,“好吧,我吃别的。”可只吃菜、不吃主食算怎么回事啊!青舒决定,等下偷偷吃。
下午的时候,天已放晴,。
步语嫣又坐不住了,青舒想了又想,吩咐小娟去找找府里有没有长些的麻绳。
不多时,小娟还真找来一条长短合适、粗细合适的麻绳来。
院中的地有些泥泞,檐下长廊不够宽,青舒便选了平日里姐弟俩个练功的地方。这里的地面铺了鹅卵石,既没有积水,也不泥泞。青舒叫上步语嫣的同时,还把丫鬟小杏、小娟、小鱼、古铃兰和丁家妹都招呼上,一群女孩子便叽叽喳喳地拿了绳子准备起来。
按照青舒的吩咐,小娟和小鱼一左一右地站好,一人抓了麻绳的一头儿摇绳子,很快便适应了。
青舒先示范了一下,提着裙摆从左边冲进去,一边跳一边往右移,再从右边出去。然后问步语嫣,“看清楚了吗?很简单,你也试试。”
步语嫣磨拳擦掌地道:“这个简单,一学就会。”可人一冲进去,没把握好跳的时机,一脚踩着绳子站在那儿了。她一噘嘴,走回原位,“这次不算,再来。”
第二次,步语嫣果然就成功了,然后高兴地招呼青舒也来。青舒笑着加入,还招呼小杏、铃兰和丁家妹也一起玩儿,说人多热闹。
等青舒跳累了,和铃兰一起换下小娟和小鱼,她们俩个负责摇绳子,让其他人玩儿。
这边实在玩儿的太欢实,笑声传出去老远,连读书的青阳他们都听见了。趁着卢先生不注意,青阳悄悄交待关木头去打听。
卢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没训他。等到他说休息的时候,青阳一下冲了出去,抓住门外的关木头问明情况,撒腿就往热闹处跑,却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而来的周伯彥身上。
周伯彥伸手扶住青阳,“怎么不看路?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
青阳抓了他的大手继续冲,“彥哥哥,姐姐她们在玩儿好玩儿的游戏,咱们也去吧!”
周伯彥听了这话,却一把扯住他,“不妥,你不能只顾高兴,忘了男女有别。”
青阳立刻蔫了,“可是小阳也想玩儿。”
周伯彥按住他的头笑道:“你自然能去,是哥哥去不得。去吧!玩儿上一刻钟便回来,否则先生会生气。”
青阳立刻眼睛一亮,伸出两指来,“玩儿两刻钟,两刻钟好不好?”
周伯彥觉得好笑,显出一脸的为难来,然后在青阳垮下脸的时候,立刻又道:“成,哥哥帮你拖住先生。”
青阳喊了声谢谢哥哥,跑的飞快。
卢先生从敞开的授课室门内走出来,咳嗽一声,“你在教坏他。”
周伯彥回道:“你又没阻止。”
卢先生捋了捋胡子,“看在他平日认真好学的份儿上,饶他这一回。”
周伯彥往卢先生跟前走了几步,停下来,“他的玩伴太少,你再收上两个同他年纪相当的学生吧!”
卢先生立刻甩了脸子,“免谈,若不是念着兄弟情份,这个都不收。”
周伯彥当没听见,“陈知府有个与他年纪相当的孙子,资质也不错。洛老尚书得知你在此教书,有意送了小孙子过来。就这么着吧,一个也是教,三个也是教。”
卢先生恨不能找个东西敲他的脑袋,瞪着他说道:“什么叫‘就这么着’?警告你,少给先生添麻烦。”
“离京前,皇上曾问起你的行踪。”周伯彥突然转了话题。
卢先生的脸色瞬间转怒为喜,乐呵呵地点头说道:“三个好啊,教三个好,就这么着了。”等周伯彥得了满意的答案走开,他脸上的喜立马散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一直都明白,自己的性子不适合朝堂,这种闲云野鹤的日子再惬意不过了。都多少年过去了,按理,皇上日理万机的早该忘记他这号人了,如今又要旧事重提,恐怕是什么人故意在皇上面前说了他什么吧!
步语嫣有了新花样的玩儿法,不再那么缠青舒。青舒便在第二日吃过早饭后准备出门去。
当日堂审抢铺烧铺一案,判萧远流放边疆苦寒之地服役十年。萧媛,因受兄长唆使而犯案,念其年少又是女子,送入道观清修三年,若不真心悔过,再加三年。
风味小食铺递交衙门一份详细的损失单,要求萧府赔偿一千九百七十二两另八百零九文。杂货铺和米铺同样递交了各自罗列的损失单,前者要求赔偿七百六十两,后者要求赔偿八百二十两。萧家没有异议,当堂付清了赔偿银子。
萧正军暂不定罪,被放回锦阳城。之后由陈知府和御史大人每人拟一份奏折送至朝堂,最终是否会获罪,全看皇上如何定夺。
青舒今日出门,准备先去看正要动工重建的铺子。杂货铺和米铺的东家害怕萧家会暗中报复,再不敢呆在康溪镇上,于是每家以五十两银子的价格将烧毁的铺子卖给了古府。如此一来,古府便有了相连的三个铺子的地方,青舒便做出规划,在原地要盖两间铺子出来,一个依然是风味小食铺,一个经营什么暂时还拿不定主意,总之一切要等盖出来再说。
青舒要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周伯彥也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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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不好,少了,明天补上。
☆、No。102遭遇埋伏
到了地方,青舒下了马车,见周伯彥正翻身下马,眼中闪过疑惑,“你跟着我干什么?”
周伯彥神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有跟着你吗?”
青舒撇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往前走过去,走走停停地看男人们拆除着烧毁的残垣断墙。
正在盯工的古元河看到青舒一行人,高一脚、低一脚地踩着一地的残破物件迎上来,“小姐,这边乱,容易伤着,不要往里去。”
青舒便停步,“大概要用多长时间才能清理干净?”
古元河答道,“天黑前定能清理干净。柳师傅说地下已没有冻层,只要府里挑好了吉日子,他便随时可以带着手下工匠们破土动工。”
破土动工是大事,必须要请风水大师看日子。不仅这一样,上梁也要看日子,等到铺子建好装修好,开业的时候也要看日子。总之,在古人眼里,算得大事的都必须看日子,以期有个好兆头,往后事事如意、事事大吉。
古强很重视,今日会亲自过去找大师看日子。估计下午就会有准信儿。
青舒又看了一会儿,回到马车上,吩咐李大郎去庄子上。
背着手站在路边的周伯彥见了,走过去抓了缰绳上马,带着六名身穿黑色锦衣的护卫跟上。
顾石头很是不解,搔了搔头凑过去说话,“公子,您干嘛跟着古小姐?”
周伯彥二话不说拿马鞭抽他。
顾石头哇地大叫一声,身体后仰,才勉强躲过甩来的马鞭。等他抱着头坐正身体,那六名锦衣护卫纷纷送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越过了他。
顾石头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嘴里嘀咕了一句“最近公子脾气变坏了”,无精打采地催马跟上走远的队伍。
出镇子的时候,路边分散地蹲着几个庄户人打扮的汉子。周伯彥与护卫们目不斜视地过去了。走在最后头的顾石头却左右张望着,无意间与一个汉子偷觑他们的目光对上,他咦了一声,多看了那汉子几眼。却见那汉子低了头,不再看他们。
顾石头越想越觉得不对,但又不敢去和自家公子说话,于是和一名护卫搭话,“你觉不觉得刚刚在镇门口蹲的几个汉子看人的眼神很可疑?”
那护卫胡乱嗯了一声。
顾石头觉得找到了知己,表现的相当高兴,“既然是咱们俩发现不对的,那咱们俩回去抓住他们审问一番,若他们是冲着公子来的,那咱们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如果是误会,那更好。”
那护卫突然又开始同情起彥公子来,身边有这么一个不能安生的傻小子,彥公子真不容易。护卫带着这样的想法,默默地继续赶路,连个“嗯”都不给了,懒得再搭理顾石头。
顾石头郁闷,垂头丧气地跟在队伍的最后头。
过了半个多时辰,到达经常走的木板桥时,李大郎吁的一声将马车停下。
小娟自马车内探了头出来,“怎么回事?”
李大郎沉声回道:“前边的木桥坏了,过不去。”
周伯彥催马上前,走近木桥看了看,目光一黯。这时有一名护卫下马,走上前去转圈儿看了看,走回周伯彥身边低声回道,“公子,是有人故意破坏,用斧子砍断的。”
周伯彥看向李大郎,“还有哪条路通向田庄?”
李大郎一指东边光秃秃的树林,“可以从那林子里穿过去,中间有一条通一辆马车的路,就是有些绕远。”
周伯彥环视周围一圈儿,“走吧,就走那边。”
三个护卫在前,三个护卫在后,周伯彥跟在车的一侧,一队人不紧不慢地改道走穿过林子的路。意外的是,他们无惊无险地出了林子,没有任何异样。
田地间,农人们三三俩俩地在忙活,有刨高粱茬子、苞谷茬子的,有种春小麦的,总之,农人一年的活计开始了。
临近属于古府的田庄时,远远便能看到十几二十个人在地里热火朝天地干活。有撒农家肥的,有赶着黄牛跟在后头扶犁翻地的,有撒麦种的,有拉了横木跟在后头浅埋麦种的……
到了近前,青舒叫停了马车,下了车站在地头儿看庄子里人干活儿。
很快犁地的黄牛到了青舒他们近前,大家这才看到黄牛拉的犁非常特别。农人的犁只有两样,就是下边的犁头分深翻的大犁头和浅翻的小犁头,而且除了犁头部分,其它部分基本都是木头的,一走一过犁出来的都是一垄一垄的。
古府庄子上用的这个犁,除了扶手是木头的,其它部分基本都是铁铸的,而且横向大概有一米左右长,下头的犁头不是一个,而是八个,个个不大,比那平常浅翻的小犁头还要小。
出了地头,扶犁的吴管事将黄牛停下来休息,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翻出的并排紧凑的八个浅垄,一脸喜色地道:“小姐,这犁绝对是种麦子的好手。”
青舒脸上也带了喜色,“你觉得深浅度如何?麦苗容易出吗?”
“正好。就是黄牛拉的累了些。”吴管事一脸心疼地过去拍了拍黄牛的脖子。
青舒笑,“你可以稍微改装一下,将这犁变成能套两头牛的犁不就成了!”
听了这话,吴管事一脸豁然,“还是小姐想的周到,等晚上收工了,小的立马拉上犁找铁匠弄。”
后边跟着点麦种的八个人出了地头,向青舒见礼。
这时候,周伯彥走过来,不住地打量犁和犁出的浅垄,“这是专门用来种麦子的犁?”
青舒已经转过身去了,吴管事便负责答了,“是的,彥公子。”
周伯彥看着已经种下一大片的麦地,“你们哪儿买的?”
吴管事颇有点骄傲地道:“没的买,是小姐弄出来的。”
“嗯?”周伯彥以为听错,看了眼正背对他和两个点种子的汉子说话的青舒。
吴管事可高兴着呢,“小姐看农书想出来的,我们找了铁匠铺打,第一次打出来的试用一下觉得不对,重又改打,反复打了四五次,最后成了。彥公子你看,这还不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就种完了别人要种两天的麦子。”
周伯彥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再打一个出来,给我留着。”
吴管事立刻不敢说话了,看向青舒的方向。
青舒转过身来,没好气地对周伯彥说道:“你讨不讨厌?怎么哪儿都有你?你又不种地,你觊觎我的犁干什么?”
周伯彥一下想起她爱银子一事,“我拿银子买。”
青舒一口拒绝,“不卖。”她一早让吴管事和铁匠铺的谈好了,这犁打出来,全部拉到锦阳城一年一度的春耕会上,要高价卖出。卖不出去也没关系,拉回来存上。到了来年,不信没人来买。
眼见气氛不对,吴管事也不让黄牛歇了,赶着黄牛掉头,再次扶好犁进地里干活儿了。
周伯彥往旁边走了几步,看着青舒说,“过来,借一步说话。”
青舒很不喜欢他的口气,有点高高在上命令人的味道,“没什么可说的,不卖就是不卖。”
周伯彥觉得好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像闹脾气的小孩子。”
“那又如何?”说罢,青舒招呼小娟上车,她还要去看麦子长多高了,才不想跟他站在这里斗嘴,那感觉很奇怪。
等到了地方,小娟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小姐,它……它……这也太快了。”
青舒盯着长势喜人的麦子,笑眯了眼。虽然相对而言麦苗稀了点,但在不影响过去那种正常耕作的情况下,还能有额外的收获,已经很好了。等这十亩的麦子成熟了,说不准能接上一茬苞谷。如此一来,这十亩的麦子可不就是额外的收获嘛。
周伯彥已经走进地里,若有所思地盯着这一片绿油油的麦苗。
青舒微皱眉头,“别告诉我,你又在打我麦子的主意了。”
周伯彥既不反驳,也不承认,一脸严肃地问她,“不会耽误下一茬儿的庄稼吗?会不会得不偿失?”
青舒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怔了怔,如实告知,“不清楚,等到它收获的时候才知道结果。不过,依我估计,至少能接上一茬儿的豆子吧。”
周伯彥听了,沿着麦地往里走,突然在一处蹲下,大手拨拉着麦苗,然后冲青舒大手一挥,“过来一下。”
青舒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走了过去,微弯了腰看向他拨拉开的地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