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皇不傻:爱妃,你要负责!-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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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澈自回到房间后,就一直烦躁不安的在房中徘徊。
“冷血、无情。”他临窗而立,冷冽的开口唤道。
少顷,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飘然而至,恭敬的立在一米外,低头道,“四爷。”深他上凌。
凌寒澈薄唇紧抿,稍想了一下,便沉声道,“你们两个去一趟天牢,四王妃没出来前要一直守着,以防有人暗下毒手。”
“是,四爷。”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下一刻,两人的身影便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两人走后,凌寒澈便换了一身墨黑色衣裳,戴上那枚银色面具,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一双鹰隼般的寒眸盯着地面,冷冽的面容看不出一丝变化,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保住她,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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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天牢里的一夜温情(一)
重华宫,自喧闹中静了下来,肃贵妃的寝殿还亮着昏黄的光芒,留守的太医在外间煎煮着汤药,除了正南面的偏殿还亮着光,其余几处都已经暗了下来。舒偑芾觑
因为担心肃贵妃的病情,所以凌寒浚留宿在重华宫,此刻正在南面偏殿休息。
沐完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只不过,那紧蹙的浓眉却丝毫没有舒展。
端起面前的茶盅,他轻抿了一口,浓郁的茶香在空中蔓延,是他最喜欢的雪顶含翠,这些年,他心里对肃贵妃有埋怨,所以也很少来看她,却不曾想过,母妃一直备着他最喜欢的茶叶。
心里的矛盾纠葛又加深了几分!
他深知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可他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去拥着这一切,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想到此,凌寒浚苦恼的阖上眼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突然,他一个激灵睁开双眼,墨眸变得冷锐起来,屏住呼吸用心聆听着,头顶上方的琉璃瓦片上,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几乎轻不可闻的脚步声。
凌寒浚放下茶盅,深眸定定的望着前方,果然,一道黑色暗影凌空而至,稳稳的落在大门前,他的大半张脸被银色面具遮挡住,性感的薄唇微微抿着,双眸在黑夜里闪烁着犀利的光芒,晶莹剔透。
“你来啦。”凌寒浚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道。
黑色身影径自走进殿中,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很不客气的端起他才喝了一口的雪顶含翠,浅浅的尝了一口,薄凉的唇勾出一道邪魅的笑容,“这么多年了,二哥的喜好丝毫没变,我记得二哥曾跟我说过,你喜欢雪顶含翠的清香中带着一丝苦涩,我说的对吗?”
凌寒浚稍稍错愕呆滞,而后露出令人目眩的温笑,眼睛里盛满了惊喜,“四弟,这么久了,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这十年来的每日每夜我都不忘提醒自己,不能忘记,也不敢忘记。”低沉的嗓音,冷峻的眼神中闪烁着化不开的仇恨。
星眸一紧,凌寒浚的眼神变得忧伤起来,他轻叹一声,幽幽的道,“那你的病……”
“你不是早就猜到我在装疯卖傻吗?否则你怎么会送来那副画,来试探我?”凌寒澈冷冷的打断他,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狂野不拘。
那副画?凌寒浚的墨眸闪了闪,忙解释道,“你误会,那副画是……”是父皇亲手为你母亲画的,是你母亲最喜欢的物件。
皱着眉稍稍思考了一下,凌寒浚将后半句话硬生生吞了回去,算了,就算现在告诉他,他也不可能相信,无奈的眯了眯眸子,再睁开时,他已经恢复了波澜不惊,温润如玉的模样。
“你今天来是为了若雅?”虽然知道,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凌寒澈冷睥了他一眼,淡哼一声,“明知故问!”他就是讨厌他一副看透一切的淡定。
“你要我救她?”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凌寒浚抿了抿唇。
“毒不是她下的,下毒的人目的是若雅。”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面具后的俊眉蹙起。
凌寒浚没有说话,只是用赞赏的目光看向他,两人的猜测一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若雅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难怪……
说不自凌。突然想到了什么,凌寒浚兀自轻笑起来,难怪父皇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将若雅关进天牢,他不是怪她,而是在保护她,天牢里守卫森严,父皇又下了令不准任何人探视,如此而言,若雅待在天牢里会比待在外面要安全的多。
等了良久,却见他只是敛眉轻笑,凌寒澈不耐烦了,清寒冷冽的道,“救不救,一句话。”
闻声回神,凌寒浚挑高一边的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证据确凿,我也很为难。”
“不,你一定有办法,肃贵妃最听你的话。”只要肃贵妃松口不追究,若雅的小命就保住了,这就是他来找他的目的。
沉思了片刻,凌寒浚抬眸向上,眼神突然变得冷峻犀利起来,他紧抿着唇,淡然的道,“要我救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凌寒澈紧咬着牙床,铁拳暗自握紧。
“除非……”凌寒浚斜睨了他一眼,再次缓缓的道,“你答应我一件事!”
眸子倏地一紧,凌寒澈危险的半眯起眼眶,心里却在激烈的挣扎,他部署了那么多年,现在让他放手,他做不到;但是,他又不能放着桑若雅不救……
紧紧闭上双眸,凌寒澈觉得自己快要紧绷到了极致,他粗重的喘息着以平复胸口涌动的真气,良久,他再次睁开了双眸,充满平静的看向他,一字一字咬着牙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去主动争夺!”
凌寒浚灿然一笑,轻吐出一个字:“好。”
眼眶紧了半分,凌寒澈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还有一件事。”“嗯?”凌寒浚眉一挑。
“送我去天牢,我会陪着若雅到天亮,天亮后你再来接我走。”凌寒澈别开眸子,尽量平静的说道,雅雅怕黑,他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阴森潮湿的天牢里。
凌寒浚稍楞了一下,然后微微咧唇而笑,“好,你等一下。”走进暖阁内,少顷,他拿着一床锦被走了出来,又取出一个食盒,将桌子备着的点心悉数装了进去,递给凌寒澈,“天牢里太冷,被子给你们御寒,还有,若雅晚上几乎没吃东西,现在肯定饿了,这个也带上。”
凌寒澈愣愣的睨了他一眼,为他的细心而感到不舒服,娘子是他的,他那么关心干嘛!可考虑到现实情况,凌寒澈犹豫了一下,还是僵硬的接过。
凌寒浚又找了一套衣服让他换上,两人这才各自提了盏灯笼,一前一后向天牢方向走去……
天牢内,阴暗潮湿,夹杂着浓重霉味的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
狭小幽暗的空间,只有一张冰冷的石床,以及一堆枯黄潮湿的稻草,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桑若雅强忍着腹内的翻腾,蜷缩着身子半躺在石床上,一阵冷风袭来,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早知道刚才在宫宴上就多吃些东西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又冷又饿的手脚冰凉。
“唉……”
桑若雅不由得叹了口气,抬起头,透过墙壁上方小小的方框看向外面的夜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堆事情。
她还能再出去吗?还能再见到凌寒澈吗?实在是太冷了,她缩得更紧些,双手不停搓揉着,不时放在唇边哈一口气。
柳眉微蹙,她又关心起肃贵妃来,虽然她对她没什么好感,可也不希望她死,虽然不是她下的毒,可拿杯毒酒确实是她亲手斟上的,正所谓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如果她真的死了,那她的心里也会内疚不安,更何况,她还是凌寒浚的母妃,如果她真的死了,那她以后如何面对他呢?
想到此,桑若雅突然想到在重华宫,皇上要把她打入天牢时,他明明看见了她向他求救的眼神,而他却装作没看见,连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他是在怪她吧?是不是连他也认为是她下的毒?
心里涌上一丝苦涩,桑若雅用力吸了吸鼻子,失神的眸子里盈满了泪水,小嘴细碎的自言自语,“小澈,你会来救我吗?你一定会来救我对不对,一定会的。还有,二哥,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说着,她又深深叹了口气,四周是冰冷的墙壁,根本就没人理会她,回应她。
一阵嗖嗖的冷风灌了进来,桑若雅浑身抖得像一叶浮萍,不禁又将身子蜷缩的更紧些,整个人缩成一团蜷缩在角落。
晶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四处转动,这里实在太黑了,桑若雅瞪大了眼睛也只能看见离自己一米范围以内的东西,再远的就是无止尽的黑暗了,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里是天牢,肯定死过人,那这里会不会有鬼啊!
桑若雅刚想到这里,就觉得后背传来丝丝阴冷的风,不由得浑身一颤,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她开始自己跟自己说话,“唉,小澈啊,你现在在干嘛呢?好想念那张舒服的大床啊,今天晚上你能独占那张大床了,真好,我也好想睡成大字型哦……”
正自言自语的说着,突然黑暗里响起一道熟悉的戏谑嗓音,讥笑道,“我的王妃娘子,才这么一会儿,你就开始想我……和床啦!”
邪恶的嗓音故意加重了那个“床”字,意有所指的含义让桑若雅不由得小脸涨红,睁大了眼睛瞪着传来声音的那个方向,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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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天牢里的一夜温情(二)
“是谁?谁在哪里?我看见你了,别鬼鬼祟祟的了!”心里明明害怕的要命,桑若雅却还佯装着镇定,但是那哆哆嗦嗦的声音明显的不够魄力。舒偑芾觑
细碎的脚步声踩着枯潮的稻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桑若雅一颗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她摒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瞪着前方的那片黑暗。
直到那人走进她的视线范围,她在看清来人的长相时,杏眸不争气的染上氤氲水雾,发白的唇瓣张了张,懦懦的道,“你……你怎么才来……”
凌寒浚收回视线,挑高了眉看向他,嘴角不由得倾了倾,转过身率先向外走去,凌寒澈回头看了那抹熟睡的身影一眼,便收紧眸光,抬起脚跟了出去……
良久,桑若雅哭够了,抬起水眸,有些不好意思的睨了眼凌寒澈俊雅的脸庞,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准探视吗?”
一听他提起吃的,桑若雅顿觉饥肠辘辘,小腹不争气的轻响了两声,她羞赫的满脸通红,忙用手捂住小腹,偷瞄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不变的从食盒中拿出糕点,这才幽幽的松了一口气。
凌寒澈抿着薄唇,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的发顶,手一直轻抚着她的背,默默陪着她,任她发泄。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几缕朦胧的光线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映照在桑若雅恬淡熟睡的小脸上,静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她清浅的呼吸声。
“嗯……”懦懦的应了声,桑若雅含糊不清的咕哝着,声音渐消。
凌寒澈敛眉,低头看向怀中小人儿,只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蜷在他怀中睡着了,薄唇不由得勾起浅笑,头一低,在她微翘的唇瓣轻轻落下一吻,拥着她,阖上了眼眸闭目养神。
他并没有感觉到惊慌,而是坦然自若的起身,动作轻柔的将桑若雅放平在石床上,尽量不吵醒她,然后收拾起他带来的东西,在她额上亲吻了下。
凌寒澈压低嗓音柔声哄着,一手揽紧她的纤腰,一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脊。
精致的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桑若雅瞬间食指大动,迫不及待的挑了块金丝芙蓉糕放进口中,一脸满足的咀嚼,随口问道,“这个点心不像是四王府做的,你从哪里弄来的。”
转过身,一抹暗影已经悄然立在门外,淡然若水的眸子似笑非笑的向内探视。
一缕微弱的月光倾泻进来,映照在两人身上,泛着温情的光泽,此刻,冰冷的天牢仿佛都变得温暖起来,时间静静的流逝,天牢外,一道孤单的身影深深凝视着他们,默默的轻叹了一声,转身漠然离去,颀长的身影透着浓浓的寂寞与孤冷!
索性小手揪着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桑若雅肆意发泄着情绪,这一天,她惊呆了,吓傻了,一连串的事情让她无力招架,喘不过气。
俊眉微蹙,凌寒澈被她又好又不好的言论弄糊涂了,不过她主动赖进他怀中却让他心情很是愉悦,手臂也不由得收紧了些,淡淡的提醒她,“我只能陪你到天亮前就要走了,你在天牢的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会来陪你,天亮前再离开,如果有人问起,你打死都不能承认,明白吗?”
本想说,“你怎么来了”,可一张嘴,却成了委屈的抱怨,莹澈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蓦然,凌寒澈睁开黑沉的眸子,隐约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正向这边走来。
心里涌进阵阵暖意,桑若雅莞尔一笑,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第一次主动将微凉的脸颊贴上他温暖的胸口,听道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就感觉很心安,“小澈,你对我真好。”眉头皱了皱,又感伤的道,“你不要对我太好,你对我太好了,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对我好,我会伤心死的!”
她的眼泪让凌寒澈黑眸一紧,迈前一步,坐在石床的边缘,大掌一扯轻轻松松便将她带进怀中,“别哭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来了嘛!”
咫尺之间,桑若雅被熟悉的怀抱紧紧抱着,他的体温隔着衣服传递给她,让她冻得冰冷的身体也渐渐暖了起来,不由得鼻子又是一酸,泪落的更凶了。
凌寒澈脸色一僵,轻拍了下她的额头,没好气的道,“你这只小猪,怎么这么多问题,我为什么跑这来受罪,还不是因为你怕黑!”
凌寒澈手臂收紧了些,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会的,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思及此,他又想起了答应了凌寒浚的事,寡薄的唇瓣邪邪勾起,不主动不等于不接受!
糕你她发。凌寒澈的眼神闪了闪,伸出两根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弹了下,口气不悦的道,“只要能喂饱你这只小猪不就行了,哪来那么多问题。”
凌寒澈眼神闪烁了一下,将锦被裹在她的身上,方才抱她时就感觉到她冻得像个冰块,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这个你不用管,我有的是办法,饿了吗?我给你带了些糕点来。”
不一会儿,桑若雅就横扫了一大半糕点下肚,然后满足的摸摸肚子,将身上的被子裹的更严实些,开始有些犯困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来这里?放着家里的高床软枕不睡,跟我在着挨冷受罪!”从他怀中抬起头,桑若雅皱皱眉头,满脑子疑惑不解。
被当成“小猪”的桑若雅杏眸圆睁,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嘟起小嘴,伸手拿起另一块糕点,狠狠的咬下去,可爱的模样逗得凌寒澈不禁勾唇一笑,难得体贴的伸出修长手指擦掉她唇边沾染的碎屑。
“走吧。”凌寒澈冷睥了他一眼,高大的身躯挡住他探索的目光。
“小澈,你说我会不会出不去了,皇上会不会砍了我的头啊?”倚在他怀里,桑若雅闷闷的闲扯。
少顷,天牢里再次恢复静谧,桑若雅紧闭着眼睛,身体一凉便下意识的蜷缩成一团,浅浅的呼吸声轻柔的流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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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肃贵妃清醒,若雅的劫难
肃贵妃昏迷了三天,桑若雅就在天牢里被关了三天。舒偑芾觑
好在,这三天里,凌寒澈每天晚上都会到天牢里来陪着她,直到天亮后再悄悄的离开,桑若雅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平心静气的窝在天牢里等待着……
直到第四天的清晨,她醒来时,凌寒澈已经走了,百无聊赖的她于是盘腿坐在石床上,手里拿着一根稻草,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听起来似乎是朝她这个方向来的,桑若雅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也不由得越来越紧张,她还不知道这些人是来放她,还是要杀她的!
“哐当”一声,铁门被人一脚踹开,几道穿着太监服的人影闯了进来。
“你们是谁?来干什么?”桑若雅怔了怔,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背,冷睥着他们幽然开口。
领头的太监翘着兰花指,嘴角一撇,露出不屑的神色,捏着尖细的嗓音嗤笑道,“回四王妃的话,咱家奉了皇上的旨意,来请四王妃去一趟重华宫。”
此人是重华宫的大太监徐东海,是肃贵妃的远亲,也是她的心腹,这个人最是奸猾阴险,欺善怕恶。
桑若雅茫然了,怔楞的望着他满脸的不屑与嘲弄,心下一紧,佯装冷静的问,“父皇要我去重华宫?是肃贵妃醒了吗?”
徐东海撇撇红润的唇角,懒得搭理她,拉长的嗓音道,“这些问题四王妃等见到了皇上,再亲自问皇上吧,咱家只奉命来请四王妃,四王妃,走吧——”
尾音方落,徐东海向身后的几名小太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上前抓住桑若雅,不必太客气,几名小太监会意,便一拥而上,粗鲁的拉扯着桑若雅,向前用力一推。
“啊——”
桑若雅没料到突然的力道,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向前扑倒,她紧闭上眼睛,等待着与冰冷的地面亲密接触,结果,她却意外的撞进一个厚实的怀抱中。
凌寒溢一大早进宫就听说父皇让徐东海去请桑若雅,他不放心,便跟了过来,不想才踏进牢门,就见到桑若雅整个人跌撞了过来,下意识的伸出手,稳稳的接住她。
桑若雅心有余悸的睁开一只眼,却不期然对上一双明亮璀璨的眸子,微愕的脱口而出,“景亲王?”
音雅桑音。凌寒溢皱着眉,一脸严肃的低声骂道,“怎么回事,疯丫头,你怎么连走个路都走不稳,要不是我身手敏捷,只怕你又要摔得晕头转向了。”深沉不拘的嗓音却是在责备她的不小心,难掩对她的关心。
桑若雅无奈的翻翻白眼,他以为她愿意啊,为什么她总是让人看不顺眼,莫名其妙的被算计,想着,又突然意识他的手还紧紧搂着她的腰,不由得红了脸,双手推着他,闷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