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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姜姒虐渣攻略-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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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挑女子的目光可是不一样的。”

一听就知道是讽刺姜姒的。

姜姒垂了眼,竟就这么淡淡地回视了过去。

背后说人长短还有这样嚣张的,真以为她姜姒软柿子好欺负不成?

大多数姑娘家听见这样的话,早就羞红了脸,埋着头不敢说话了,要么就是冲上去跟两个人对视,可这样冷冷淡淡一眼扫过来的姜姒,却让人打心底里发寒。

那背后说人的两个年轻姑娘,看着也只是清秀,大约是没想到姜姒会忽然之间转过头来,倒被她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色厉内荏地回视姜姒,似乎觉得自己不怕她。

“哎,你干什么拉我?她看咱们,咱们就不能看她了吗?”

话虽然这样喊着,可她的声音毕竟小了下去。

理亏的又不是姜姒,背后说人长短的也不是她自己,现在她回视过去,两个人支撑了一会儿,便越发地心虚,终于还是忐忑地离了席。

这一幕虽然淡静,可还是落入了不少人的眼中。

姜姒行的端做得正,也懒得跟旁人说什么。

众人只觉得这姜四姑娘光明正大地把人给看走了,反而是那两个小家子气,说长道短太没大家风度。

侯夫人眼见着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却是心里冷笑,看这样子也是个心气儿不低的厉害角儿,如今是困囿于姜家,没那个地儿给她施展,若给她挪了地方,怕也是个厉害角色。

她的儿子,怎么能看上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侯夫人正待要说什么,那边就有人来传,说是侯爷请她去下棋。

眼底划过几分厌恶,侯夫人有些不情愿,可想想还是直接去了,与众人告了个失陪便离席走人。

她一走,宾客们便更随和了。

这会儿也没人上来跟姜姒这里找茬儿,不过姜姒没待多久就累了。

在头一波有客人开始走之后,周氏便也与人一起走了,后面还有不少人候着,不过那也与他们无关了。

车上,周氏忍不住开始抹眼泪,道:“原以为侯府是个好地方,至少公婆都喜欢着你,如今见了侯夫人,却没想她竟然变了。往日里见着虽也扎人,可和和气气的,今儿她这态度,分明太冷淡。若你嫁进去,还不知被磋磨成什么样……”

自古夫妻之情难,婆媳之间的关系更难处。

女儿嫁人,一般来说是要嫁个好男人,可婆婆也是要挑,若遇见个厉害的,谁知道要用一个“孝”字把女儿磋磨成什么样呢。

姜姒见她哭,便叹气给她抹泪,淡笑道:“娘,我都还没哭呢,您哭个什么劲儿?”

她如今竟然生出一种破罐子颇摔的感觉来,心结解不开,她完全无法从傅臣这里走出来……

明明那么爱她,可是最后……

她也该骂自己一句犯贱了。

温声安慰着周氏,姜姒情绪也有些低落起来,约莫是想了想自己若真嫁到宁南侯府之后的日子。

这样一个怎么看自己都不顺眼的婆婆,若傅臣能解决了还好,若不能解决,她又能怎样?

说到底,还是看傅臣。

马车车轱辘碾过了京城的大道上,不一会儿便到了万和斋前面。

万和斋内,谢银瓶刚刚出来,就瞧见了姜府的车驾过来,猜着今日宁南侯府有宴会,这会儿她们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谢银瓶是何等冰雪剔透的性子?她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

在谢方知身边,谢银瓶的消息可要灵通得多,他们家教女儿也是落落大方,从来跟男儿没什么区别,由此才有谢银瓶这样得体的人儿出现。现下她略忖度一下,便吩咐自己身边的丫鬟,道:“我听说四姑娘素来识香,今儿我挑香料,你且去那边马车请了四姑娘来。”

跑腿儿的去得快,姜府的马车本就在闹市之中慢慢行走,听见人来报说谢银瓶请,周氏便连忙叫停了马。

“是谢家姑娘?”

“正是呢,方才我家姑娘瞧着夫人与四姑娘的车从这里过去,说请四姑娘去辨识香料。”

外头人伶俐地应了一声。

姜姒听见是谢银瓶,唇角便微微地弯起来。

周氏见了,心道姒儿有这么个朋友,才是快慰之事。她于是道:“你与谢家姑娘交好,与她走动走动,缓解缓解你心中乏闷也好。另一则,你的亲事,你爹虽是极力想要你去宁南侯府,可我见你也得老太爷的喜欢,若你不愿意了,还……”

“我省得。娘,放心便好。”

姜姒点头笑了笑。

周氏这才叹了一口气,看姜姒下了车,与那边谢银瓶走到了一起。

车驾自然是先行离开了,不过周氏也留下了几个人给姜姒使唤。

谢银瓶出来也带着人,天子脚下倒也不怕发生什么。

方见到姜姒,谢银瓶便察觉了她眼底的那几分怪异的愁态:“今日一瞧姒儿,我便高兴不起来了。”

“怎么了?”

姜姒笑了一声,问道。

谢银瓶挽着她手进了万和斋,万和斋老板见谢银瓶去而复返,还以为香料有什么问题,不过一转眼又来了个姜姒,掌柜的顿时闭了嘴。

姜姒与谢银瓶一道看香,便听她回答自己方才的话道:“就是觉得姒儿不高兴,所以我瞧着也不高兴了。今儿是宁南侯府赏花宴吧?想必是侯夫人又闹了什么。”

“这你也知道?”

姜姒有些没想到。

谢银瓶笑:“我是我们谢家第二聪明人。”

谢乙自取字为“乙”,他妹妹却说她自己是“第二聪明人”,这两兄妹都是顶顶有意思的人。

正是因为谢乙取字为“乙”,所以谢银瓶只能屈居第二,而谢方知反而是谢家最聪明的那个。

不过……

姜姒忽然问道:“那谢相呢?”

“唔……”谢银瓶似乎忽然被问住了,她思索了一会儿才道,“谢相大人是我们家最愚蠢的人。”

这怎么可能?

姜姒心念一转,便道:“大智若愚?”

谢银瓶一下笑出声来,目光盈盈地抬眼看她,一双晶亮的眼眸里透着的全是真诚,不由感叹了一句:“我爹若见了姒儿你,怕是要把你当心肝儿地捧着,亲女儿一样地待着,难得有你这样夸他的。我娘天天说我爹蠢呢……”

姜姒没当一回事,只笑道:“谢相这样的人,怎么会简单?我自不会信你的。”

谢银瓶听了,由是一声哀叹:“真亏得你没生在我们家,否则我们一屋子都要眼红你了。”

“为什么?”

姜姒还真不明白谢家人了。

谢银瓶解释道:“我爹最能犯蠢,不然怎么能娶了我娘?我的意思也不是我娘蠢,我娘就是不大能认人。这俩啊,往一堆凑的。姒儿说话这嘴巴跟抹了蜜一样,我爹听了能不高兴吗?若你是我们家的,谁知道会怎样?”

这话若跟前面的连起来听,倒听不出什么端倪来。

只是单独挑出某一句来,便显得有些暧昧。

姜姒也只是心头微微动了一下,就再也没多想,与谢银瓶一块挑香去了。

谢银瓶又接上之前的话,问侯夫人的事。

“这样的火坑,也亏得你两眼都瞎了往里面跳,我哥跟傅臣太熟,从来警告着我,少跟傅家来来往往。我若是你,宁嫁给乡野村夫,也不嫁入那金玉满堂深宅门。”

这是谢银瓶的真心话。

可天底下又有几个谢银瓶呢?

姜姒心底一时感伤起来,对她真是羡慕得厉害,只觉得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率性洒脱的姑娘家了。

谢银瓶早已经及笄,可爱往哪里走动就往哪里走动,天底下谁人敢说她有什么不好?只因为她出身谢家,从来光风霁月,叫人半点微词也生不出,即便是嫉妒她才华如顾芝者,憋着想半个时辰,也未必能挑出谢银瓶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说到底,都是些无关痛痒小事。

只是不知道,这样通透的人,往后到底往哪里嫁了。

姜姒与谢银瓶完全不一样,她知道自己内心又多阴暗,走的就是极端的路子,也没谢银瓶这样放得开。

当下她没说话,挑完了东西便与谢银瓶一道出去。

谢银瓶知道方才一句戳中她心事,却无半分遮掩道:“我看得出你似乎有什么心结,我虽不明白你怎么忽然作了这样的决定,可若你选了便走下去。只是若有个什么闪失,还是早作准备为好。”

听见谢银瓶这一句,姜姒也知道她是知道傅家那些事的了。

不过谢银瓶却与谢方知一样的说法:“傅世子与别人不同,你舍不下也是寻常事。姜阁老乃是元老,姒儿若有个什么烦恼处,不妨去问问他?你堂兄也是个万里挑一的好人选,总归能找到个出主意的人。寻常女儿家心思算计难与朝堂里混的人比肩,往后耳濡目染多了,便能渐渐出来。我倒也宁愿姒儿能嫁个好人家,平平安安地一生。”

至少傅臣的用情,谢银瓶也是看在眼底的。

她曾劝过自家兄长放手,可谢方知似乎不愿。

到如今,她也不能对姒儿说这些,只盼着傅臣能不负她。

姜姒心思从来藏得很深,寻常人不知,可若能看出来的,又有几个不生出怜惜之心?

只是姜姒自己不怜悯自己,她听了,只垂了眼,一笑,道:“借你吉言。”

心里暗叹,谢银瓶也不能说什么了,与姜姒出来,便要着人送她回去。

只是姜姒在经过巷子口的时候,便忽然喊道:“停车。”

红玉一下就认出来,这是昨儿才来过的地方,也就是了缘那院落所在的小巷:“四姑娘停下来做什么?”

姜姒也愣住了,她停下来做什么?

只是……

只是……

不知不觉就想起了那个被她起名为化凡的孩子……

不,她应该最厌恶小孩子的。

想要硬下心肠来,可姜姒又忍不住动摇起来,反正不是自己的孩子,看一眼就看一眼吧。

况这个孩子又不跟茗哥儿一样讨厌她,她这样保护不好自己孩子的母亲……

那一瞬,姜姒真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脸色都白了。

八珍吓住了:“四姑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咱们下来歇歇吧!”

外头的车夫是谢家的,这会儿听见人不对,忙问道:“四姑娘没事儿吧?”

姜姒只是忽然想起那一日的痛来。

她按住自己腹部,手指蜷曲得厉害,骨节泛白,打着哆嗦。

可她知道,她的身体一点也不疼。

姜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车来的,只知道自己的指甲在木框上头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她看见了那简单的一扇门,又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不知不觉间就站了一会儿,谢方知似乎方从里面交代了什么事,便皱着眉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外头的姜姒。

这巷子还比较深,外头有马车挡着,外面人也看不见。

红玉八珍都被姜姒吓着了,见到谢方知来,反而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儿:“谢大公子,我们姑娘她、她……”

“四姑娘?”

谢方知根本懒得搭理这俩丫鬟,上来便问姜姒。

姜姒只是恍惚了许久罢了,她正感觉这一世的路与上一世的路重叠了起来,前面是重重的迷障。

听见声音,姜姒一抬头,看见谢方知,便下意识地藏了情绪,道:“谢大公子,我只是路过这里……”

一看见后面是谢府的马车,还是谢银瓶坐的那一辆,谢方知便知她见过了谢银瓶,又问道:“今日不是宁南侯府赏花会吗?你怎的……”

“与傅臣说了一会儿话,也知道些消息,不过他还在想旁的事。我该走了……”她一转身就想要离开。

谢方知见她整个人都显得憔悴恍惚,情急之下一把拉住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

姜姒什么也不想说,另外……

“谢大公子你逾矩了。”

她指的是谢方知握着她的手。

红玉八珍两个已经惊呆了,谢方知抬眼冰寒地一扫:“你们两个一边去。”

姜姒不耐烦起来:“你使唤我丫鬟干什么?”

“是傅臣?他对你怎么了?”

谢方知下意识就想到这个上面去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姜姒解释都解释不通,她也不能跟谢方知说她上一世也曾是有身孕的人,对那个孩子抱有太大的期待,以至于最后惨不忍睹。眼底一层一层的森冷全冒了出来,像是浮出水面的气泡,姜姒冷声道:“他对我怎样与你何干?”

“……”

谢方知一下没了声音。

他似乎被她刺了一下,喉结上下动了动,握着她手的手掌也有些僵硬起来。

是啊。

她跟他又什么干系?

谢方知难受得剜心一样,他甚至恨不能此刻依旧是万箭穿心,他没有再来这样一遭,眼见着这蠢女人对傅臣旧情未了火坑一个接一个地跳,说到底就是心结解不开!

压抑乐得许久,谢方知终于忍无可忍,他朝着外头喊道:“阿东阿南把这两个丫头拉走!”

外头立刻进来了两个男人,上来就把红玉八珍拉走了,姜姒简直愕然,回看谢方知:“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不该我问你吗?!”

谢方知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那眼神甚至比姜姒眼底透出的戾气更重,接着就是他一字比一字更深的数落。

“傅臣对你好,你心动,他是你青梅竹马,你应该的。他府里一堆的破烂事儿,你烦心,但是你也相信他能处理好,他还是你青梅竹马,你应该的。可在江山社稷与一个女人面前,他选择的永远不是你!姜姒,你个蠢女人,给我听好了,你敢嫁他,我就敢抢亲!”

天底下从没听过这样霸道的话。

姜姒今天的情绪也不大对,她恨不能提了巴掌给谢方知掴脸上去:“我就是不死心,就是不甘心,我就是还有心结打不开!死我也要死个明白!他不曾有任何对不起我之处……”

“那是你蠢!“

谢方知没等她说完,就直接劈头盖脸给她骂了过去:“你也不想想,他若真在乎你,会因为手下要做的大事秘行山东而不顾与你成婚的吉日?还找了替身跟你成婚!你也不想想,事后姜谢两家被如何出卖如何打压如何崩毁!你也不想想,他若真爱你,爱屋及乌,又怎会连你一星半点的脏污都容不下?他爱你,不假,他更爱他自己!这男人,你打算留着过年吗?!”

朝着姜姒一通骂完,谢方知终于舒坦了,舒坦极了。

他心道姜姒总该被他骂醒了吧,惬意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一垂眼,谢方知就等着看这小女人哭哭啼啼上来抱大腿,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什么的,然后他再语重心长告诉她,傅臣真不是你良配。

可是,他一转眼,只看见姜姒那种眼神……

等等——

他刚才好像,说漏了什么?

 第六十九章 坦荡荡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谢方知别过眼去,又似乎觉得不是很自然,他望了望天,在这一片诡异之中,道:“天气好像还不错,四姑娘赶着回去吧,谢某这里也要走,先告辞了……”

说着,他就要绕过姜姒离开,走路时候近乎要同手同脚了。

那一刻,姜姒直接侧过头看他,然后拽住他袖子。

谢方知出奇地矜持,忙摆手道:“四姑娘乃是朋友妻,不可欺,不管是为了四姑娘您的面子还是为了谢某的名声,万万使不得啊!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四姑娘放手,放手……”

姜姒笑了起来,带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狰狞感。

“这时候,你谢乙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了?”

早先谁对她动手动脚全然不顾礼教?要姜姒是个性子刚烈的早就投河触柱去了,亏得她不在乎,谢方知倒是胆子大。平素贼胆包天,今日一说漏嘴,整个人胆子就想摘了去喂狗。

“好本事啊,谢公子一早看出我是重活一世的,想来您这样精明的人物,上一世也死得早啊!”

就她像个小丑一样蹦跶着,合着人家谢方知早把自己一言一行全看在眼底,有意思吗?

满身是嘴都说不清,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谢方知这一回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被姜姒激得乱了分寸,看她开始走老路,就忍不住想劝她,一则是因为这路的确凶险,二则兴许是因为他的私心。可谁想到,竟然生出这样一桩乱子来?

他现在头疼不已,巴不得现在就消失了。

“四姑娘您饶了我成吗?我往日那般轻佻是我的错,是谢某轻薄了姑娘,从今以后若再叫我轻薄姑娘,便……便……”谢方知思考了一阵,给自己留了一丝余地,“便叫我以后永失风流之乐!”

这算什么乱七八糟的誓言?

不过只这么一听,姜姒便又将谢方知这人看白了。

一般人最重视的都是自己的性命,谢方知没用性命发誓,却用什么“永失风流之乐”,可见这“风流”二字在谢方知的心目之中还是异常要紧的,这压根儿一登徒子纨绔之辈,原本不值得深交……

姜姒正思考着,那边谢方知已经心中暗定,提着一颗心,就要朝着巷子口偷偷溜过去。

谢方知发誓:这两辈子他都没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然而更惨的还在后面,姜姒自然注意到了他此般猥琐的行为,不冷不热道:“站住。”

谢方知嘴上道:“我不站住你能把我怎样?”

然而他脚下到底还是站住了。

那一瞬间,察觉自己言行不一的谢方知,有一种去上吊的冲动。

姜姒一下就看笑了,她看谢方知的眼神顿时复杂了起来。抛开这个人好色这一点来看,谢方知的确是个异常风趣幽默的人,总能叫人开怀。若没这一点子缺陷,谢方知便堪比傅臣之完美,不过若没了这些奇奇怪怪的缺陷,谢方知也就不是谢方知了。

她道:“我对谢公子并无恶意,不过谢公子方才话的意思,我已经听明白了……”

谢方知最不想叫她知道的便是上一世的事情,谁想到自己如今嘴贱,竟然说了个差不多?

他心下已经成了一团乱麻,勉强笑了一声,眼底带着几分奇异的探询,道:“四姑娘……唔,若没事……”

“有事。”

一听他话,姜姒就知道他想跑,想起方才这人高声大气喊出来那些话的时候,可没这样的顾忌,由是一声冷笑:“你我二人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人生大喜,不酌酒两杯叙叙旧吗?”

谢方知只怕这酒成了断魂酒,可他一看姜姒表情,便知今日是断断逃不了了。

罢了,反正这一次已经露了端倪,再藏还有什么意思?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仆役,终究回身来,想了想,还是推开院门,站在门边,一摆手:“四姑娘请进吧。”

姜姒到底还是进来了。

谢方知又吩咐人将姜姒的丫鬟也放进来,不过他与姜姒进了里间说话,远远地隔着两道门,有人守着。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光鲜也不很亮,四周摆设简陋而陈旧,配上一盏没点的黑色陶瓷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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