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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姜姒虐渣攻略-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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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一眼就看见了姜源的动作,也看清了姜源过去抱起孩子的动作。

那一刻,屋里没有人反应过来。

姜源大掌抱着那孩子,听着他的哭声,脸上竟然挂起了笑。

这样的笑意,让人格外地毛骨悚然!

接着他就重重将手往地上一摔,像是摔什么包袱一样,孩子一下摔在地上,哭了两下就没了声儿。

卫姨娘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不要啊——”

可在孩子没了声儿的时候,卫姨娘的声音也没有了,她终于晕了过去,一下栽倒在地。

屋里屋外,一片的噤若寒蝉,抖如筛糠。

来这边探消息的红玉,已知道了里面的情况,站了好一会儿,才跑回去跟姜姒说。

姜姒正在屋里泡茶,上好的柴窑青瓷,浅绿色的茶水伴着那茶盏,好看极了。

“怎么样了?”

“成了。”红玉咬了咬唇,又道,“苑哥儿……没了。”

“……没了便没了吧。”

姜姒淡淡一笑,可是原本稳稳端着的茶盏里,却荡了一圈波纹。

慢慢地喝完了这一盏茶,姜姒眉睫清秀精致,略一抬,看着窗外雪后碧蓝的晴空,于是将茶盏放下,道:“出去走走吧……这府里太闷了。”

走,去哪里呢?

姜姒坐在马车里,听着车轱辘压在刚刚清扫完的京城大街青石板上的声音,喧嚣又宁静。

她闭上眼,又慢慢睁开,看着自己干净的一双手,忽道:“去城西巷子那边……”

下了车来,姜姒便道:“你们在外头就可以了,我一个人进去。”

她抬步走去,脚下还有残雪,风里透着冷意。

根根葱白的手指扶着巷边的矮墙,缓缓行进着。

姜姒觉得自己没力气,冬天的太阳即便是照着人,也觉不出暖意来。

她看了一会儿,便已经到了了缘这宅子前面了。

方轻轻扣了扣门环,里头门便开了,竟然是孔方。

孔方乍一见到姜姒,吓了一跳:“四姑娘?!”

倒不是姜姒来叫他诧异,而是姜姒这脸色,实在不好。

姜姒抬眼看见他,便淡声问道:“谢大公子在?”

“不在,小的是来这里填补东西的。”每个月总要来这边看看,公子的事可不少,没时间日日朝这边走,孔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您这是?”

“……来看看了缘。”

和她的孩子。

姜姒已经越过了孔方,朝着里面走。

孔方想扶不敢扶,略一斟酌,连忙走了出来,吩咐一旁小厮道:“你赶紧的,回去给咱主子传个信儿,今儿四姑娘有些不对劲儿,已经来了。”

这会儿,屋里的了缘已经看见了姜姒。

她万万没想到姜姒竟然还会来,还不是跟谢方知一起。

正摇着拨浪鼓逗弄小化凡的了缘,整个人都起了敌意与警惕,对姜姒的到来,她显然感到不悦:“四姑娘怎么有空来?谢公子可不在呢。”

这了缘说话,再感觉不到昔日尼姑的样子。

姜姒笑一声,走上前来,也坐在榻边,看着两只眼睛亮晶晶地萧化凡,萧化凡也不知怎么,一见了姜姒便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两手还无意识地朝着姜姒抓,仿佛想与姜姒亲近一般。

姜姒看着这萧化凡,忍不住伸手点了点他眉心,道:“这孩子真可爱。我一向不得小孩子喜欢,他倒似乎很亲近我。”

自己的儿子竟然与别的女人亲近,了缘手指僵硬起来,握着的拨浪鼓也几乎要被她给折断了,甚至她一张脸都微微扭曲了起来:“他是我儿子!”

“唔?”

姜姒只觉得了缘莫名其妙,她不过是心里感叹,萧纵的儿子无情无义,所以才跟自己亲近罢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听了了缘此言,她讥诮地一回头:“兴许你没这儿子,谢公子就喜欢你了呢?”

了缘一下怔住了,她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与谢公子毫无瓜葛,二人不过利益合作。”姜姒从她手里抽走了拨浪鼓,轻轻摇着,嘴上却道,“我不过来转转,不过你聒噪个没完没了叫人心烦,还是请你闭上嘴吧。”

“你!”

了缘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只觉得今日姜姒浑身都透着不对劲儿,她气得发抖。

姜姒却不搭理她,冷笑道:“你不闭嘴,便别怪我横刀夺爱,抢你谢乙了,想来,谢乙不喜欢你吧?”

不,谢乙救她,自然不可能对她没意思,也不可能白白花银子养着她,养着她的儿子。就算是有什么图谋,也不该等这么久。每个月谢乙都来看一次,对他们母子嘘寒问暖,姜姒不曾来过,所以了缘以为谢大公子约莫有那么一点意思。

这样温柔的男子,了缘如何能不心动?

之前的萧纵已经叫她伤透了心,好不容易有一个谢乙……

了缘张口就想骂姜姒水性杨花,有了一个世子还要出来勾搭,可一想到姜姒方才说的话,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哑了。

姜姒只坐在旁边,摇着拨浪鼓,看着萧化凡抬手要来抓。

小孩子的手还握不稳什么东西,只能虚虚抓着她的手,软软地,也暖暖的。

她忽然想:回头跟谢方知说一声,她认了这孩子当干娘多好?

 第七十一章 好事近

第七十一章好事近

这个时候的谢方知,才刚刚陪着一大家子人回府,谢银瓶跟他一起骑马,落在最后面。

半道上有个瞎郎中,看样貌倒是很清秀,大白天还提着灯笼在路上走。

谢银瓶见了,不由得转过眼去看。

谢方知道:“怎么了?”

那郎中已经去远了,谢银瓶道:“我看他背着药箱,倒像是个郎中……能医病吗?”

原以为人已经听不见了,没想到那男子竟然停下了脚步,回头道:“姑娘可有什么病痛?”

谢银瓶完全随口一言罢了,却没想到那人会听见。

她坦然笑道:“先生误会了,我并没有任何的病痛。”

那男子微微一笑,和煦极了,道:“但愿天下人都无病痛。”

因着此人眼盲,谢银瓶也毫不避讳,只道:“先生善心肠。”

后面谢方知微微皱了眉,见那郎中走远了,才道:“你怎的与这样的人说话?”

“也就你这俗人问得出这样的话来。”谢银瓶牵了缰绳,一笑,“人家好心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病痛,你倒在这里多话了。”

“大白天的,打什么灯笼……”

谢方知笑了一声,不过转眼又忽然记起来什么,猛地回头望去时,那人已经没了踪影。

“大哥,怎么了?”谢银瓶觉得奇怪。

医圣?

一挑眉,谢方知道:“不过是觉得如今世道是脑子有病的越来越多罢了。”

谢银瓶不爱听他这话,笑道:“譬如兄长你。”

谢方知没说话,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

不过很快,街旁赶过来的那个人,就吸引了谢方知的注意,是谢府的小厮,还是跟孔方一起去了缘那边的。

那小厮还没到谢方知跟前儿,谢方知便道:“瓶儿,我不跟你们一块儿回去了,你且送二老先回,我这里有些事要处理。”

谢方知的事情总是很多,谢银瓶也不在意,只瞥了那小厮一眼,才调转马头先走。

留下来的谢方知这才问那小厮:“出了什么事了?”

“四姑娘不知怎么来看了缘姑娘了,孔方老大说四姑娘脸色很差劲,不知道是怎么了。”

小厮也有些不安,他就是来跑腿儿的,不过完全效忠于谢乙。

听见说姜姒来了,谢方知便是心头一跳。

这女人出现的时候总是叫人猝不及防,一消失又叫人恨不能直接钻进姜府去找她,虽说有时候她也叫自己办事,可毕竟没见着她人,他百般地花费心思约她出来,总是不能够。

如今说来就来……

谢方知已经一摆袖子,道:“回去吧,我也去看看。”

话音落,便已经将那医圣庄闲之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

回到小院子里的时候,天气依旧很好,谢方知外面披着藏青缎面子镶紫貂皮大氅,脚下步伐沉稳,眉目间都是雅致。

他是才赏雪回来的旅人,只是如今一颗心没有被雪给冻着,反而暖了起来。

他在屋外头站了一会,忽然想起再过几个月她就要及笄,接着就要忙着嫁人,上一世的种种事情却还没有个端倪,不知今世姜姒又是什么时候出嫁?若傅臣赶得及,兴许翻过年便嫁了,若是与上一世一样,怕是后年的三月才会嫁。

如今已经管不着了……

里头有人通传了一声,了缘站在姜姒身边,忽地回望了一眼,便瞧见旁边人打起帘子,谢方知解下大氅,朝着里面走了进来。

翩翩公子如玉,这一身的风流气,也是完美世子傅臣所不能比的。

只可惜,世人少有能欣赏他这种“风流”的。

“四姑娘怎的来了?”

这是谢方知开口第一句话,他进来只扫了了缘一眼,淡淡一笑,便看向了姜姒。

其实他已经做得很明显了,可姜姒头也没回一下,便道:“不是来看你的,谢公子莫要自作多情。我只是忽然想来看看化凡这孩子……”

萧化凡原本是要睡的,可他乌溜溜的眼珠子里全是姜姒的影子,被姜姒逗得笑个不停,仿佛他天生就跟姜姒亲近一样。

了缘在旁边看得别提多火大了,恨不能直接一巴掌将姜姒扇开了,可只要一想起姜姒的话,她就不敢轻举妄动。

原本来的时候,姜姒都还是苍白着一张脸,现在却已经好多了。

谢方知拧了拧眉,却道:“四姑娘不自作多情,又怎么知道谢某心里在想自己自作多情呢?”

说白了,这就是两个自作多情的人。

姜姒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哂笑。

这时候萧化凡打了个呵欠,似乎终于困了,于是姜姒将手里的拨浪鼓放下,道:“我也累了,这孩子也累了,叫他休息去吧。“

说完,姜姒便不多留,准备离开。

谢方知自然跟着姜姒一起走,根本没回头看了缘一眼,了缘垂着头,心里忽然冒出了万般的委屈。

那一瞬,眼泪在她眼眶里打着转,硬是撑着没掉下来。

出来了的姜姒知道谢方知跟着,在廊下就站住了脚,她看檐上滴滴答答化了的雪水落下来,四周都很安静,远远地能听见闹市里的吆喝声。

她道:“你安排的人派上了用场,姨娘生的血脉不明的孩子被姜源摔死了……”

“所以你内疚了?”

谢方知很自然地接上了一句。

姜姒摇摇头:“只是头一回做这样的坏事,想起我未出世的孩儿,觉得我这样的人,约莫是老天爷惩罚我吧?倒是你,对我说的一点也不惊讶,你查过我做什么了?”

“你叫我帮你找大夫,我自然要问问你吩咐了什么,略一核对也就知道了,不过这样的结果,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而已。”

姜姒找谢方知这边请了几名大夫,这一回是坑了卫姨娘一把。

医妇说的根本就是假的,把脉也没办法那么精准,小半个月的误差是合适的,不过大半个月这样的却特别离谱。大多数人也都是惊慌失措了,以为医术真有这样高明,其实那都是骗人的。

为的,不过是欺骗姜源,将卫姨娘怀上孩子的时间提前半个月,而那半个月,姜源恰好不在府中。

卫姨娘的孩子,的确是产早了,而非约莫坏满了九个月才生的。

谢方知在听见那些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一条毒计,只是他没有阻拦。

这一刻,谢方知凝视着她,仿佛要看进她心底。

他也明白了姜姒来这里的缘由,只是因为她狠毒虽有了,可还在彷徨之中。

不择手段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谢方知不愿看见这样的她,可她又这样坦诚地将目前这样的手段告诉他,甚至这样坦诚地利用他,让他连讨厌姜姒都做不到。

“姒儿,你原可以不必做这些的。这些我都可以帮你做……”

“等我入了宁南侯府,你也能帮我吗?”姜姒摇了摇头,袖袍上花纹点点,今日颜色倒与谢乙相近,“话说回来,那边还没什么动静吗?”

“上一世傅臣去了山东,那时候皇爷在山东似乎遇见了什么事,乃是巡幸的时候有的。”谢方知听见“宁南侯府”几个字,心里就不舒坦,“是不是要巡幸山东祭孔,约莫还要等年后才有决议。不过上一世是在后年,谁知道你……”

“那便叫傅臣挑个后年好了。”

姜姒这里一则得了老太爷的话,二则有谢方知作自己在傅臣身边的眼线,这边还有姜荀,所以她还不怎么担心。

只是她不曾意识到,自己说出来的这一番话,已经暴露了她自己的心。

她根本就是要去验证上一世发生的种种,上一世不曾看清的事情,这一世要偏要看个清楚明白,要把傅臣这个人给剖开了看!

谢方知也不知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痛苦。

傅臣若是不去山东,那姜姒一定是他的,两个人兴许就这样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姜姒心底也可芥蒂全消;若是傅臣去了,那么姜姒接下来想知道的,就是上一世的替身了。他若瞒着她,她自己也会去查,更何况这一世她先抓住了问道子,问道子会告诉她个清楚明白。

毕竟上一世谢方知哄骗过姜姒,姜姒不一定会相信他。

这样一来,也正好解释了此前姜姒并没有一问到底的行为,因为他若不愿意说,说出来也是假话。

姜四姑娘,一直都看得清楚明白。

她分得太清楚,做事的步骤也太分明,反而让谢乙有些堵心。

谢乙道:“年后四姑娘便是及笄,不如今日出去喝一杯吧,往后也没几杯好喝了。”

“不必,我府里还有事。”

姜姒拒绝了,接着便出了远门,上了车。

外头也拴着谢方知的马,姜姒看了一眼,便直接离开了。

府里的一场好戏,还没落幕,卫姨娘还没修养好,就被扔进了柴房。

红玉跟姜姒说着消息,姜姒则快步走进自己院子里,姜荀已经久候多时了。

翻过年,姜姒便要及笄,如今出落得水灵灵一样的人,姜荀见了便喜欢。

他咳嗽几声,穿得比旁人厚实,才从净雪庵回来不久,捧着姜姒的手炉便道:“府里出了这样大的事,你也往外面跑?”

“顺道出去散散心罢了,堂兄才回来,可有什么事?”

姜荀却没回答,只道:“你寻常无事不出门,出门都见谢方知去了,我说得可对?”

“万一还有傅臣呢?”

姜姒一笑,不过这话却是默认了。

姜荀不由头疼,想着等过了元宵,他还得跟谢乙比划比划去,这臭流氓缠着他妹子简直阴魂不散!

 第七十二章 吉日

姜荀到底有没有去找谢方知比划,姜姒不知道,她还是待在府里。

后面的好戏,才刚刚登场。

卫姨娘忽然栽倒,是府里谁也没想到的,那一日在房里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谁也不敢传,不过该知道事情的都知道了。这样大的丑事,即便不往外面传,府里也是瞒不住。

偷了人,给老爷戴了绿帽子,还生下了儿子,这不是在打姜源的脸吗?

姜源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苑哥儿刚生下来就没了,府里也有人说是难产,不过卫姨娘忽然被关了起来,也让人生出种种奇怪的议论。比如,卫姨娘是不是生了什么妖怪,或者做了别的事情惹老爷生气。

原本多受宠的人,一转眼竟然就成了这样,岂不让人疑惑?

不过对大部分人来说,这只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对于某些人来说,卫姨娘被关起来询问,就像是一把悬在脖子上的刀。

除了卫姨娘之外,她的贴身丫鬟也被关了起来,自古主子遭了难,从来没有丫鬟能逃脱的下场。

这一天,卫姨娘已经被关进来三天了。

她觉得茴二爷应该会来救她,至少不能让她死在这里,若是她将茴二爷吐了出来,就彻底没有翻身的余地了。所以不管周氏怎么问,卫姨娘还是一口咬定,就是周氏陷害自己。

周氏也苦恼,卫姨娘这一副倔强样子不松口,老爷那边也难免有些起疑,心想卫姨娘这样受宠,怎么会想不开偷人?

最怕的就是男人起怜惜之心,卫姨娘这样,最让周氏忧心。

不过姜姒早就有准备,眼见着姜源对那背后的奸夫实在好奇,她也就这么冷笑一声。

周氏烦忧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卫姨娘松口,说出奸夫是谁来,事情也就简单了。而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离了阴谋诡计?

最开始的三天,柴房那边传出来的消息,一直是卫姨娘不松口。

在姜姒跟周氏说了几句之后,这几天的消息就变得隐晦起来,周氏还特意叫了莫大爷跟茴二爷去问话,然后私底下叫人透出卫姨娘受不住折磨就要松口了的话。

果然,姜茴的狐狸尾巴很快就露了出来。

做贼的心虚,做过亏心事的怕鬼叫门。

姜茴原本以为卫姨娘不会松口,可谁想到这娘们儿竟然受不住了,若不快些解决掉卫姨娘这个隐患,事情就要大发了。

越想越是觉得心里没底,姜茴按捺不住,终于找了人买通了看守,在食物之中投了毒。

他是忙中出错,根本没想到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套子。

周氏这边早就准备好了人,将那投毒的婢女抓了个正着,顺藤摸瓜直接抖落出了姜茴。

眼见着就要过年,谁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与茴二爷有关,姜源知道,差点气得直接倒在地上,捶胸哭道:“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后面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比如卫姨娘在知道姜茴竟然要毒杀自己之后,忽然之间就心灰意冷了,直接对着姜源把什么事情都抖落干净了,连流芳都不曾幸免。

儿子用老子的女人,以至于生下来的苑哥儿不知是自己的孙子还是自己的儿子,姜源听后只抬了旁边的几案将姜茴砸了个头破血流,大骂他逆子,接着就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省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太爷姜坤才是怒不可遏,一门家风败坏至此,他无法容忍。

勉强将这个年给过了,老太爷便找姜源说了话,卫姨娘被发卖了出去,转眼消失在府中,而二爷姜茴竟然被直接从族谱上除名,那个才生下来就死了的孩子,自然也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老爷姜源这一病,就像是掏空了身子,一瞬间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虚弱了下去。

成日里汤药不离口,连朝中的事都有些力不从心,姜源一倒,整个姜府似乎就只有一个老太爷撑着了。

而在薛家口四老爷府上,那进门了的外室,也早就生下了儿子,一应待遇尽与嫡子相同,四老爷根本就当没有过姜荀这个儿子,姜荀也一点不担心。

整个姜家是大族,可现在竟然觉得空荡荡。

姜姒却觉得自在了起来,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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