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腹黑丞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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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饮雪平時的工作,主要是给楼天籁梳妆,收拾屋子,整理物件,至于跑腿什么的,就都交由唐小婉她们。
忙活了整个下午,黄昏時分,白芍跑了过来,叩门道:“小姐,先生过来啦。”
楼易之新官上任,事杂,应酬多,并经常被皇帝召见,担心楼易之劳累,楼天籁也不黏他,如此一来,父女俩倒有些日子,没能好好说会儿话了,难得楼易之这会儿得空,楼天籁冲门外应了一声,草草收拾了一下,将一应事务交给唐小婉,自个儿开溜了。
“美人爹?”
暖阁内,楼易之坐在软榻上,手捧茶碗,正与苏饮雪说着什么,楼天籁奔进来,飞快的窜进了他的怀中。
楼易之哎唷一声,忙将茶碗放在一旁,生怕烫着楼天籁,他自己白玉一般的手却遭了殃。
楼天籁如小猴子似的,一咕噜爬到楼易之的腿上,小脑袋在他胸口的位置蹭了蹭,撒娇道:“美人爹,天籁可想你了。”
瞧见楼易之湿漉漉的手,苏饮雪笑着递了个帕子上前,“先生。”
“爹爹也想天籁。”楼易之接过帕子,擦净了手,搂着楼天籁掂了掂,开心笑道:“我家小宝贝又重了些,真不容易。”
搂着楼易之的脖子,盯着他惊天憾地的绝美容颜,楼天籁不自觉的淌着口水,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哥哥每天都让人送很多好吃的东西来,我都长胖啦。”
矮油,她家美人爹爹,真是怎么看怎么美呀?
楼易之笑呵呵道:“我家天籁宝贝太瘦了,再胖些才好。”
楼天远懂得照顾妹妹,楼易之对此,表示老怀安慰。
苏饮雪道:“先生说得极是,天籁每顿吃的倒不少,只是不见长。”
楼天籁撇嘴道:“我想长成饮雪姐姐这样的窈窕淑女,才不要变小肥猪呢。”
苏饮雪扑哧笑了,楼易之脸皮抽了抽。
正在做香囊的白薇手一抖,扎了自个儿一针,血珠子立即涌了出来。
楼天籁垂头:“我不高兴了。”
楼易之昧着良心安慰道:“俗话说,女大十八变,我家天籁若肯乖乖的,迟早是个淑女。”
楼天籁一听这话,高兴了,捏着楼易之的袖角,讨好的道:“那,要不咱们商量一下,等我长成淑女了,就嫁给美人爹好不好?”
苏饮雪:“……”小家伙还惦记着这桩呢?
白薇惊,绣花针戳弯了。
楼易之百炼成钢,面不改色心不跳,叹气道:“天籁,爹爹老了。”
楼天籁:“美人爹即便老了,也是美大叔。”
楼易之:“天籁看上的,就是为父的美色啊?”
楼天籁:“呃,算……是。”
楼易之:“我养了一只小啊。”
楼天籁强词夺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楼易之沉默半晌,若有所思道:“爹爹晓得了。”
白薇好奇道:“先生晓得什么了?”
楼易之答道:“选女婿的标准。”美色第一。
白薇与苏饮雪相视一笑,“我们也都晓得啦。”
窝在楼易之怀里,舒服极了,楼天籁环住他的腰,细数道:“哥哥、郦师白、花生哥哥,还有大魔头,他们虽也生得貌美,却都远不及美人爹,嗯,世上再无人比美人爹更美了。”她才舍不得嫁给别人呐,她要跟美人爹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
楼易之:“……”
做针线活之時,须得远离楼天籁,否则非死即伤,白薇默默告诫自己,将半成品的香囊,放入针线筐里,听到楼天籁的话,不禁道:“我倒听说,有一人风采才华,冠绝当世,可与先生比肩。”
楼天籁不敢相信,“诶?”
苏饮雪想了想,点点头道:“我也曾听闻,那人还是先生的至交好友呢。”
楼天籁啊哈一声,色迷迷问道:“真的啊?”
楼易之道:“白薇和饮雪所说的那人,是九王爷微生放雅,今日我与圣上,去了一趟狐池山无为居。”
为子之的。无为居在相国寺的后面,原是元贞帝時期,得道高僧乌邪大师的住所。
曾听楼易之提及过,九王爷微生放雅不问世事,常年隐居于狐池山无为居。
楼天籁兴奋道:“美人爹什么時候再去无为居,也带上我好不好啊?”
如美人爹一样,拥有极品美色的大叔,若不亲眼见见,岂不遗憾终生?
楼易之道:“狐池山上,有雪颜生长,等过些日子,下雪了,雪颜花开時,天籁可去采摘。”
雪颜花,是楼天籁用得着的药材,冬季结苞,非遇雪不开花。
楼天籁崇拜道:“美人爹真厉害,连这个都知道?”
二十多年前的冬天,曾陪着那个女子,漫山遍野寻雪颜花,楼易之怎又会不清楚?
楼易之道:“到時候,天籁若想进无为居,只消报上姓名即可。”
楼天籁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心中忽然有些害怕。
或许楼易之自己并未察觉,他的身上,有一股悲伤的气息盘旋往复。
白薇感觉不对劲,看向苏饮雪,苏饮雪冲她摇头,白薇便拿了搁在一旁的香囊,一针一线,动作缓慢的缝制起来。
楼天籁仰头,定定望着他,小心翼翼问道:“美人爹心情不好么?”
是因为九王爷微生放雅的缘故?是的,一定是,细细回想起来,每次提及此人,美人爹的表现,都有些不寻常。
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两人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楼易之将她抱得紧了些,“皇上被娘娘虐了,心里郁闷,便给爹爹添堵。”
如此拙劣的借口,楼天籁勉强假装相信了,“皇帝无耻,美人爹别放在心上。”
楼易之强笑道:“有天籁在,爹爹就很开心了。”
楼天籁道:“美人爹精神不好,在家休息几日,别上朝了。”
楼易之正想说什么,被楼天籁打断,“臭皇上太讨厌啦,美人爹在他手下干活,何必勤勉,隔三差五的偷个懒呗。”
楼易之开怀笑道:“好好好,偷个懒?在家陪我的天籁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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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即将结束,忽然间,数百朝官之中,有人猛地一头栽倒。
“哎呀,楼大人 ?'…3uww'”
“楼尚书 ?'3uww'楼尚书……”
“楼大人这是怎么了,为何晕倒?”
“皇上,楼尚书昏倒了?”
满堂哗然。
“好端端的,怎么就昏倒了?”微生博晟蹙眉,慢条斯理起身,抖了抖龙袍,吩咐道:“传太医。”
安明总管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即奔了出去。
姓楼的尚书共有两个,一个是户部楼易之,一个是刑部楼天远。楼易之请假,昏倒的人自然是楼天远。
楼天远脸色寡白且泛黄,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姿态极不雅观。微生博晟走过去,抬脚踢了两下,“楼爱卿?楼爱卿……”
“皇上,楼尚书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啊。”
微生博晟蹲下身,伸手探了楼天远鼻息,嗯哼了一声道:“没死呢。”
“楼大人主理刑部,定是操劳过度所致。”
“胡扯,什么操劳过度?看楼尚书气色,分明是纵欲过度?”西伯侯陶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有平日里与西伯侯来往甚密之人帮腔道:“楼大人成日流连烟花之所,身子被掏空也是迟早的事情。”
“楼尚书年轻体壮,不像有病的人啊?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突然?”
“听说老楼大人回到盛京后,对小楼大人动辄打骂,不会是打出什么毛病了?”
“老楼大人这么狠?”
几名官员凑在一处,压低声音嘀咕,“老楼大人被皇上蹂躏多了,碍于龙威,不得反抗,只能回府后拿儿子出气呗?”
“是啊是啊,皇上与老楼大人分别十载,如今好不容易重逢……一点就着啊……楼大人被皇上肆意骑压,心里憋屈啊?”
“作孽啊……”
“咦?为何不见老楼大人 ?'…3uww'”
“老楼大人病了,在家休养呢。”
“哟,这下倒好,父子俩都病倒了。”
“也太巧了,父子俩个一块病倒?”
“兴许是楼府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知哪个颤声道了一句,“老楼大人和楼大人都是毫无预兆病倒,不会是染上瘟疫了?”
“瘟疫??”
金銮殿里,再次哗然。
躺在地上可怜的楼天远,顿時成了臭不可闻的牛粪,群官惊悚,纷纷远远避开,一群人拉着微生博晟,劝道:“皇上,现在情形不明,还是别靠太近为好?”
“各位大人,请让一让,各位大人,请让一让,让一让……”元老太医费尽气力,好不容易拨开堵在殿门口的群官,一条老命几乎去了大半。
元老太医慢吞吞打开药箱,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楼天远检查身体情况。
尚书大人默默抹泪,禽兽,一群禽兽哇,居然任由他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
微生博晟发问:“元太医,楼尚书他到底什么情况?看起来病的不轻啊。”
元老太医道:“回皇上,楼大人身体虚弱,是精神损耗过大的缘故,倒也算不得严重,只需好生调养些時日即可。”
微生博晟挥挥手,“来人,将楼尚书抬回楼府。”
两名内廷侍卫入殿,半拖半抬,把尚书大人弄了出去。
殿内渐渐安静下来,微生博晟踱着龙步,悠悠归位,威严十足扫视群臣,蓦地,嘴角扯开一抹森然笑意。
文武百官只觉毛骨悚然,纷纷低头,缩脖,努力减少存在感。
微生博晟声音里喜气洋洋,“刚才哪位爱卿说瘟疫来着?”
群官中,有一人泪流满面,肝肠寸断。
嘴贱,都怪一時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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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期还未到,西伯侯府的三万两黄金,就已经送到四海楼潮音阁,世子陶立博望眼欲穿,却始终不见车前子神医现身。
吃早饭時,唐小婉趴在桌边,精神萎靡,哈欠连天,“小姐,我心情不好,不想去西伯侯府了。”
猥琐的目光从她平坦的胸前滑过,楼天籁一面喝粥,一面意味深长道:“据说,杜婉秋有一对大……”
登時,唐小婉目眦欲裂,拍桌而起,“老子去弄死她?”
楼天籁咬着勺子,笑眯眯道:“别急嘛,不如先把她的大变没?”
娘的,要不是她长得实在太水嫩太萌了,乔装都难以掩饰,楼天籁早就自个儿扮成神医了。不但能折磨那群贱人娱乐自己,且在西伯侯府,无论是飞扬跋扈气焰嚣张,还是横行无忌哄哄,那群贱人都得好言相求,这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啊?
不就是胸胸小了点儿么,有啥值得纠结的?
唐小婉掴掌大喜,“好主意啊?”
换上男装,用药物稍微改变肤色和声音,再粘上两撇猥琐的小胡子,准备妥当,与白芨和白芍偷偷溜出楼府。
西伯侯夫人的脸色比之前要好很多,儿子伤势渐渐好转,她也就放心了。至于那个儿媳妇么,好也罢歹也罢,终究只是个外人,她才懒得管。
陶立博满眼血丝,神情憔悴,显然这些天,倍受煎熬。
再次见到唐小婉,西伯侯夫人满面笑容,极是客气,就跟见了她亲爹似的,“神医不愧是神医,经过您的妙手医治,邦儿的情形好很多了,想来很快就会痊愈罢。您不知道,这些天,饶太医每回过来,都啧啧称奇……”
到卧室门口,唐小婉径自进去,白芨停下脚步,目中无人的道:“还是老规矩,我家先生干活的時候,不喜有人在屋里干扰。”
“是是是,都听神医的。”西伯侯夫人对唐小婉的本事信服不已,当即将丫鬟婆子们都唤了出来。
白芨提醒道:“夫人,请做好心理准备,这一次,三少爷要忍受的痛苦,要比上次重的多。”因为这一次,唐小婉的心情着实不好。并且,她和白芍也手痒了。
西伯侯夫人惊得用帕子捂住了嘴,“神医啊,请手下留情。”
唐小婉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手下留情倒也容易,还省了老子不少力气,只是,若你儿子今后有个什么腿软脚酸手抖走路摔跤吃饭跌碗之类的情况,到時候可千万别说是老子医治的,平白的毁了老子的声明……”
“这……”西伯侯夫人迟疑道:“饶太医说,邦儿恢复的很好,只要继续用药……”
唐小婉不爽了,“胡太医说?既然胡太医有大本事,当初为何要请老子来治?”
“神医莫怪神医莫怪?”饶太医与车前子神医比较起来,自然是车前子神医棋高一着,西伯侯夫人咬咬牙,“但凭神医做主就是。”西伯侯夫人心想,神医与咱西伯侯府无仇无怨,定不是故意为难邦儿,想必真有必要。
于是,一遍遍拍着胸口安慰自己,扶着丫鬟的手臂,退了出去。
陶立博默不作声,陪西伯侯夫人在厅里等着。
饶太医见到黑玉断续膏時,激动得老脸通红,浑身颤抖,直呼神药,再加上三弟的伤势愈合迅速,他再没任何理由怀疑这个神医有问题。
可是心里,为何始终不安?
是因为婉秋的病情恶化?
与上次比较起来,陶立邦气色简直好极了,红光满面的,方才还用污秽言语调戏丫鬟来着,见到唐小婉和白芨白芍三人进来,脸色刷白,通身哆嗦。
“你们??又是你们……来人,来人呐?”
白芍扭着水蛇腰靠在床边,学嫖客们的腔调道:“别叫了,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搭理你的。”
白芨也凑过去,“三少爷你这是作甚?我们是来给你治伤的,又不是害你。”
陶立邦牙齿打颤,咯咯咯作响:“这次还是那么痛?”
白芨摇头,温柔道:“不。”
陶立邦松了一口气。
白芍却立即道:“这回,比上次更痛。”
“我不要?我不要啊?母亲,大哥,救我?我不要?我已经好了,不用再医治了……”经过上次神医一番折磨,他的伤势的确好了很多,可是,他实在受不了那种痛楚?这两个娘娘腔药童,都他娘的是变态啊?
“吵死了吵死了?”白芨厌恶皱眉,扯了块桌布,堵住他的臭嘴。
曾经,不知有多少权贵徒,将她们的姐妹绑在桌上或床上,想尽各种办法欺辱蹂躏,如今看见这个侯府少爷哭爹喊娘的模样,白芨白芍心里甭提有多痛快了?
没多久,惨绝人寰的声音就在屋里响起。
唐小婉惬意的趴在塌上,原本无精打采的,闻得哀嚎声,顿時,精神为之一震。
啊哟娘哎,要是知道听这混蛋的哀嚎能纾解愁闷,她早就该来西伯侯府了。
突然,没声儿了,是陶立邦痛死了过去。
唐小婉:“喂喂喂,你们下手轻点啊,赶紧弄醒,慢慢的折腾,让老子多听听这厮惨叫,好舒坦舒坦。”
白芍有些忐忑道:“呃,我只顾一時痛快,没控制住手下力度,一不小心就把这家伙好不容易连上的骨头捏成渣了,呃,这样没事?”
唐小婉眯眼含笑:“其实你是故意的?”
白芍嘿嘿笑:“被你看出来了。”
唐小婉啧啧:“这只牲口是有多招人恨呐。”
白芨冷笑:“这位西伯侯府三少爷,不知欺负了咱多少花月街的姐妹,如今既落在咱手里,又怎么能不好好出一口恶气?”
白芍从靴子里拔出雪亮的匕首,邪恶的在陶立邦的胯下比划了几下,“要不,咱直接割了他的命根子?省得日后又去花月街兴风作浪。”
唐小婉挤眉弄眼,“就算他没了那命根子,也照样可以兴风作浪的。”
白芨:“哟,真没想到,咱唐大爷懂得还真多啊?”
唐小婉无比得瑟,露出一口大白牙,“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什么人,哦呵呵呵呵呵……”
想当年,她和楼天籁趁着楼易之不在的時候,偷偷潜入楼易之的房间,在那床底下,搜出了一大摞图文并茂的……成人书籍。
仔细研究了许多時日,之后,还夜探青楼,特意到现场观摩。
如此,懂得能不多嘛?
白芨毫不客气的陶立邦脸上又捏又扯,“折磨折磨这家伙也就得了,若真这么废了他,咱们今天只怕走不出西伯侯府。”
唐小婉点点头道:“嗯,不必急在一時,以后有的是机会。”
陶立邦狗改不了吃屎,手脚恢复之后,肯定还会出门作恶,到時再慢慢弄死他?
又是好一番折腾,陶立邦简直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不知第多少次昏死过去后,白芨和白芍终于给他上完了药。
预料之中的,离开時,陶立博又将她们拦下,请求唐小婉为杜婉秋解毒。
唐小婉背靠着假山,双臂抱在胸前,姿态散漫,直直的望着比她高出一大截的陶立博,只笑不语。
“恳请神医出手相救,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付。”陶立博再次恭敬作揖,努力投其所好。
唐小婉慢悠悠的,一字一字道:“其实,最近老子并不缺钱。”
“那么,神医的意思是?”
“只要你做一件事,老子立即就给世子夫人治病。”
陶立博皱眉:“做什么?”
“这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唐小婉扯扯嘴角,笑了,“只要世子爷肯在老子面前自尽,老子立即便去给世子夫人治病。”
正文077 故意刁难
此時面对唐小婉的故意刁难,加上她们三个,看西伯侯府内众人時,厌恶到无以复加的目光,陶立博不得不让自己相信,这位车前子神医,是有问题的?
陶立博眼神如刀,犀利无比,仿佛能够穿透一切,“不知哪里得罪了神医?”
陶立博温文尔雅,沉稳内敛,平素里一贯的好脾气,但却绝非软弱庸碌之辈,骤然之间,原本周身温和的气场,变得强劲而凛厉?
白芍白芨冷不防被震住,各自倒退了两步,大气都喘不顺了。
偏偏唐小婉最大的特点,就是狗胆包天,她直直望着陶立博的眼睛,毫不退缩,并且嘲讽笑道:“通常世子爷得罪人之后,都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吗?”
陶立博道:“神医有话,不妨直说。”
唐小婉道:“最近救人有点腻了,想瞧瞧别人自杀。”
陶立博面容严肃冷静,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将多日的怀疑宣之于口,“神医之才,当世无双,连太医都拜服不已,想来神医除了治病救人外,例如,悄无声息的令人患上怪疾,这样的本领也是非同一般?”
白芨白芍在风月场所混得久了,比寻常的闺中女子多了些见识与胆气,处变不惊的本事还是有的,只不过,她们面上虽镇定自若,心中却还是不由感叹,这位西伯侯世子爷果然有两下子,不愧是苏饮雪曾经喜欢了许多年的男子?U72l。
唐小婉从容淡定,“世子爷是在怀疑,世子夫人的大腹症,出自老子的手笔?”
陶立博微笑反问道:“神医以为呢?”
唐小婉下巴一扬,神秘兮兮道:“就不告诉你。”
陶立博稍稍一愣,站在面前的,分明是个小胡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