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腹黑丞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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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天远心想,或许是从前受过许多苦,常被人欺负的缘故吧。想到那双晶莹欲滴的眸子,心里某处一下子变得柔软。
众人见楼天远主动跑过去,而那两匹狼又并未攻击,这才勉强放下心来,只是,那两匹狼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仍叫他们不敢靠近一步。
“听天籁喊过,它们好像是叫大宝和小宝?”
王氏笑答:“那是小名,大名叫白眼狼、红眼狼。”
楼天远:“……”两匹狼还有大名儿和小名儿?!
“红眼狼白眼狼?你们的待遇好像不错哦……”楼天远弯腰,想伸手拍拍白眼狼的脑袋,岂料,拍了个空。白眼狼往后退了两步,警醒的盯着他,双眼里的警告味儿十足——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红眼狼在一旁瞧着,那眼神,貌似是在嘲笑他,且那架势,仿佛准备随时跳上去撕下他一块肉来——老娘的公狼,你敢碰一下试试?
正文035 刻骨铭心
喂喂,狼兄,别这么不给面子啊?楼天远的手就那么尴尬的停在那儿,进也不敢,退又丢脸。好在这时,唐小婉及时的出现,唤了一声:“大宝小宝,过来,姐来带你们去看看新住处。”
唐小婉真是个好姑娘啊!楼天远在心里赞美了这么一句,扬长而去。
屋子里,楼天籁听到了王氏的话,扬了唇角,抱着锦被,在床上滚了两圈。
“先生真是细心,咱还没说,他却早已想到了。”苏饮雪笑道:“若非如此,恐怕大宝小宝要进楼府还有些麻烦。”
毕竟,狼是攻击性强的动物,入深宅并不合适。
“美人爹真是个好男人啊。”楼天籁心中甜蜜,趴在床上,小手托着下巴作盘算状,“可是,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还单身了二十多年呢……”
苏饮雪:“你还惦记着给你和公子爷找个娘亲的事儿呢?”
“那必须的啊!”楼天籁振振有辞的道:“这么一个优质的中年美大叔,怎么能没有美人相伴呢?你瞧瞧美人爹这些年多造孽啊,要么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窝里偷偷摸摸的看些少儿不宜的话本子,要么就跟别的大叔凑在一块讲荤段子……这般如此,着实影响身心健康……”
“天籁!”苏饮雪哭笑不得的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总是这么口没遮拦。”
“矮油,实话实说嘛。”楼天籁幻想着:“如果,如果当初我和美人爹没有确定父女关系就好了,我就可以……”
“停!”苏饮雪着实听不下去,忙打断,无奈道:“天籁,你想多了……”
犹记得,某年某月某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父女俩在院子里晒太阳,有的没的闲聊一通。楼天籁从后面环着楼易之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感慨道:“美人爹,若是当初咱没有确定父女关系多好啊。”
“怎么的呢?”楼易之眯着眼,悠然品茶,甚是享受。
楼天籁语不惊人死不休:“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嫁给美人爹了呀。”
楼易之当时就从摇椅上翻了下来,愣是把老腰给闪了。
这孩子,想法总是这般的惊人。
楼天籁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眼含笑意,道:“我只是替广大女性觉得可惜嘛,竟能容忍这么好的男人单身二十多年,实在是暴敛天物。”
“哪里是女子们肯容忍,分明是先生不愿意。”苏饮雪想到了边城中,一直守候在五福酒楼里的那名坚强女子,“丹红姑娘对先生不就是有情有义么?”
那个倔强的女子,为了先生,耽误了最好的年华。只可惜,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苏丹红不适合美人爹,她呀,什么都由着美人爹,那哪儿行啊。”楼天籁一副很懂的样子,道:“对付美人爹这种男人,须得用强。”
“噗!”哪有女儿会这样说自己父亲的,苏饮雪忍不住笑,想到苏丹红,颇觉惋惜,“丹红姑娘仰慕先生、倾慕先生、爱慕先生,所以才尊重先生。”
“有屁用。”楼天籁恨恨的捶了捶床板,“都给了她‘一度春风丸’了却不知道用,真是的……”
“什么?天籁你说什么?”苏饮雪瞪大了眼睛,一度春风丸事件,唐小婉和楼天籁是秘密进行的,苏饮雪并不知情。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不知道哥哥晚上会带什么好吃的过来……”矮油,不小心说漏嘴了。
“天籁,你……”苏饮雪无言,这家伙实在是……
楼天籁咧嘴笑,装无辜。
苏饮雪:“我是觉得,或许,先生心里有放不下的人。”
“娘亲生下哥哥之后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呀,这都二十多年了,纵然感情再深厚也该淡了吧?”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苏饮雪摇摇头,“有些人,即便不在了,也将刻骨铭心。”
刻骨铭心吗?楼天籁望着帐顶,眨巴着眼睛。
正文036 想被蹂躏?
寅时未到,外面寒风入骨,长随薛涛照例前来唤楼天远起床,奈何楼天远把头蒙进被子里装死,任他怎么敲门都没用。
薛涛在寒风中凌乱啊凌乱,等了许久,仍不见房间里面有动静,只好非常不厚道的往楼天远痛处上猛戳:“四爷,您忘了上次迟到之后的血泪教训么?您还想被圣上蹂躏么?您还……”
砰!
薛涛还未说完,门就被大力踹开,楼天远黑着脸现身。
再忍两天,顶多两天,他就用游丝丸来装病,从此冬季不早朝。
出了大门后,发现楼长安竟侯在马车外面,愣了一下,“诶?长安叔?”往马车里瞄了一眼,问道:“父亲在车上?”
“哎。”楼长安笑容可掬,点头道:“时候不早了,公子快点上车吧。”
楼天远钻进马车里,见楼易之正闭目养神,便在另外一边坐下,“爹,您进宫面圣用不着这么早的吧?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儿,皇上召见您怎么也得等散朝之后。”
昨晚虽因楼天籁病倒,没有大开洗尘宴,楼天远还是陪着楼易之好生应酬了一番,父子俩都有点睡眠不足。
“也不差这两个时辰。”楼易之正襟危坐,也不睁眼,“要休息,以后有的是时间。”
楼天远奇道:“父亲打算致仕?”
“我倒是想,就怕皇上不准。”楼易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现在朝中有你们这帮后起之秀,皇上大概会派个清闲差事给我。”
楼天远想了想,点头,道:“若真如此,倒也好,父亲是该享享清福了,儿子大了,养家糊口的事就交给儿子吧。”
楼易之撩起眼皮,瞅了儿子一眼,又合上了眼,其实,心里倍觉宽慰,只面上却不露声色。说起来,这个儿子的存在,着实是个意外,不过现在看着,倒是并没有让他失望。尽管也总干些不着调的事情,不过,哪个年少时没荒唐过?
时间过得真快,仿佛只是一转眼,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
一别十年,如今重新回到盛京,不免想起许多过往之事,楼易之叹息:“唉,老啦!”
楼天远:“父亲正当壮年。”
晓色朦胧之中,百官们上朝的车马,像一群野鸭子般从街上跑过。
“爹,昨天来不及问,您此番不是应该八月份就回盛京了么?怎的竟耽误了半年之久,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楼易之:“……”
“据说当时边城里忽然乱了起来,您没法脱身?”
边城是东盛国的边陲荒城,环境恶劣,居住在那儿的人,要么是被发配过去的犯人,要么是祖上罪大恶极,被举族流放过去的,因此,民风相当彪悍。且,距离盛京很是遥远,一般的消息根本传不回来,便是传了回来,只怕也已经事过境迁。
提及这个,楼易之就有些头疼,捏了捏眉心:“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等会儿我恐怕还得在皇上面前作解释,就懒得多说一遍了,你若想知道详情,不妨去问问天籁,或者问饮雪和小婉也行。”
楼天远懵了一下:“莫非这事儿与天籁有关?”
楼易之:“当然。”
楼天远又惊又奇,禁不住笑道:“这小姑娘影响力还不小啊。”
楼易之笑道:“我家小天籁可是边城里的霸主。”
“霸主的意思是?”
“土皇帝。”
楼天远:“那您岂不是太上皇?”
楼易之:“……”哪有他这么悲催的太上皇啊,这些年来,不省心的事儿就从没断过。
“小天籁这般有能耐,真的假的?”她才十五岁不到诶,而且还是个姑娘家的,怎么会?莫非是因为在边城里长大,所以才如此彪悍?楼天远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楼易之:“是真是假,日后你便会晓得。”就怕从此后,盛京城里会不太平喽。
楼天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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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37 吃死人肉
忽然想到了一茬,楼天远眉毛一耸,满脸堆笑,极尽谄媚地道:“爹,您那些护卫调教得不错啊,借我用用呗?”
楼易之睁开眼,斜睨着他,没吭声。
楼天远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爹您知道的,儿子现在掌管刑部,手上经常有些大案子,只可惜,麾下没几个得用的人,往常不得已,总找老白和老花借,如今既然爹有人,不妨借给儿子用用……”
黑邙山脚下,十八护卫训练有素,手起血溅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楼天远越说越兴奋,唾沫横飞,分外期盼的道:“昨日我见识过了,爹您那十八个护卫,个个是高手,借一半给我就行。”
淡定听完后,楼易之重新合上眼:“这事儿,你找天籁吧,爹帮不了你。”
楼天远:“……”
终于忍不住,霍地站起来,脑袋撞到车顶,眼冒金星,不得不重新坐好,楼天远扯开嗓子嚷道:“天籁?!那十八个护卫是天籁的?”
该说的已经说了,楼易之继续保持缄默。
“天籁不过一个小女孩,哪里能调教得出那样的护卫?”楼天远眼神变得狐疑,盯着楼易之,抱怨道:“爹,您偏心偏得太过了,好东西全都留给天籁,却一点都没想着儿子。”
楼易之能从一个备受冷眼的庶子,成为一代名相,靠的可不光是他的努力和才气,没点手腕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当年,那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一只狼啊。况且,只瞧他在边城里做了十年官,却能毫发无损的回来,就足以说明他的能耐了。
边城,也被称作不归城。不归,不归,有去无还。
想之前的那些官员,在边城没待上几天,有的直接非正常死亡,有的虽哭爹喊娘的跑回来,但也缺了胳膊少了腿儿。
因此,楼天远以为,十八护卫,定是楼易之传给楼天籁的。
楼易之:“你想太多了。”
楼天远:“难道不是?”
楼易之颇为怀疑的扫了他一眼,“你竟也能掌管刑部?”
楼天远一头雾水:“……”
楼易之提醒道:“那些护卫的穿着,你没看?”
楼天远道:“黑衣,用金线绣了蟒蛇图案。”
楼易之望着他。
楼天远幡然恍悟,“难道是青蟒教的人 ?'…3uww'!”
楼易之叹了一声。
父亲没说不是,那就是喽?!楼天远大吃一惊,“天籁与青蟒教有何关系?”
不是楼天远缺乏观察力,只是没往这方面想。
楼易之没作解释,反训道:“多大个人了,还咋咋呼呼的。”
楼天远皱眉,若有所思,喃喃道:“这个小姑娘,着实有点深不可测呀。”
“有些离经叛道罢了,天籁是个好孩子。”楼易之沉默了许久,或许是怕楼天远对楼天籁有了什么不好的印象和想法,忽然开口问道:“你知道我是在哪里遇到她的吗?”
“在哪里?”楼天远以为,天籁大概是个孤儿,或者乞儿吧。
楼易之:“乱葬岗。”
楼天远愣了一下。
“那时我受了伤,又迷了路,最后昏倒在乱葬岗。醒来之时,就瞧见天籁在跟前,脏兮兮的,好小啊她,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砍柴刀,她笑吟吟的说,‘你再不醒来,我就忍不住了,好久没有吃到新鲜肉了。’我问,‘那你为何没有杀了我?’天籁笑答,‘因为你长得好看啊。’她递了一块烤得焦黑的肉给我,说,‘这是最新鲜的一块肉了,怕你吃不习惯,就烤了一下,不小心烤焦了,别嫌弃,否则你会饿死在这儿的,到时真的要给我果腹了。’我就这样保住了性命。待我第三次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天籁,是长安带着人找到我,将我带回了边城。”
“在死人堆里,她待了半年,吃的是死人肉,穿的是从死人身上剥下来的衣服,夜里,就躲在坟坑里,与红眼狼白眼狼相拥取暖。”楼易之声音低沉,缓缓的,一字一字的道:“那时候,她才四岁,很小,若是进城乞讨,在边城那个地方,只会被打死……”
楼天远听完,再没说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天籁啊,有时候行为虽偏激了些,其实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楼易之嘱咐道:“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疼她。”
楼天远:“哥哥疼妹妹,天经地义。”
楼易之补充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在何种情形下,都要好好疼她。”
楼天远点头道:“儿子记住了。”
正文038 更不要脸
正阳宫,暖阁内,昔日感情深厚的君臣二人,此时一坐一立,四目相对,气氛微妙。
“瞧你这气色,白里透红,挺滋润嘛,看来在边城里混得不错哦。”皇帝微生博晟随意的靠在龙塌上,瞅着楼易之,微勾了唇,似笑非笑。
“托皇上洪福,老臣总算没死没残。”
“易之。”微生博晟语调暧昧,尾音缠绵,“你在说气话。”
“这个真没有。”整整十年未听此腔调,楼易之还没能习惯过来,胳膊上顿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都过了这么些年了,还是这副臭德行,果然是狗改不了吃那啥啥啥,难怪他一点都不思念微生博晟这厮。
三十年前微生博晟就如此这般,无论人前人后,时刻不忘跟楼易之亲热,搞得楼易之原本一大好青年,愣是被满朝文武误以为是个断袖。且那时,众文武大臣纷纷下注,赌楼易之是在下面的那个。
唉,想想就心酸,往事不堪回首啊。
微生博晟端起御案上的瓷杯,呷了一口茶,“依朕看来,其实你是舍不得回来吧?”
楼易之眯了眼,决定恶心微生博晟一把,于是,面不红心不跳的答道:“非也,这十年来,老臣日夜思念皇上,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噗!”微生博晟一口茶喷了出去,连连咳嗽。
楼易之心里暗爽了一把,假惺惺道:“皇上,您悠着点。”天籁说得对,对付不要脸的人,就要比对方更不要脸。
微生家的男人,一代比一代更不要脸啊!
微生博晟攥着明黄的手绢,在面前擦了擦,挑眉望着楼易之,“那你倒是说说,为何朕让你即刻回京,而你偏生现在才回啊?”
“此事说来话长。”
“朕今儿有的是时间。”
“皇上可还记得青蟒教?”
“青蟒教?武林第一魔教,朕自然记得。”微生博晟微蹙眉,“此事与他们有关?”
“接到圣旨之后,臣本打算立刻动身回盛京,怎料,青蟒教偏在那时候闹了起来,搅得边城里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楼易之顿了顿,继续道:“至于,青蟒教闹腾的原因嘛……与我那个宝贝女儿有关,所以,臣不能放任不管,如此,才回得晚了些。”
听到这里,微生博晟眼睛一亮,浑身八卦因子沸腾了起来,“就是你十年前捡回去养的那个小女孩?朕记得,她的名字叫天籁。”
楼易之点头,“是。”
微生博晟神色古怪,轻声呢喃道:“易之,都这么些年了,你还是没能忘了她。”
楼易之:“……”
“哈哈哈!”微生博晟忽然变了副模样,欢乐的猜测道:“莫非魔教哪位大人物看上小天籁了?听说你们要回盛京,于是想方设法阻挠?”
楼易之一撩衣袍,铿锵跪下,“皇上圣明!”
“话说,你没干棒打鸳鸯的事儿吧?”
“臣没有。”楼易之老实答道:“事情最后是由天籁出面解决的。”
“自古以来,窈窕淑女,魔头好逑,这种事儿多了,既如此,朕就暂且不追究。”微生博晟那颗八卦的心得到满足,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后知后觉的,这才瞧见跪在那儿的楼易之,忙道:“怎么跪下了呢,起来起来快起来。”
“老臣谢皇上。”
楼易之刚站起来,就听见微生博晟幽幽的来了一句:“听说爱卿这一路辛苦的很呐。”
楼易之:“……”与微生禽兽斗法,烦人。
正文039 皇上蛋疼
“旅途劳顿,还不忘造福各地百姓,大大小小加起来,清剿匪窝几十余处……”微生博晟眯眼笑了,露出森森白牙,“你说,朕该赏你点什么才好呢?”
楼易之:“……”言多必失,不若沉默是金。
“谁能想得到啊,当年霁月光风的楼易之、百姓无不称颂的楼丞相,竟也学会了贪污。”微生博晟一声叹息,满脸痛惜模样,“易之,人才啊!尤其是在捞钱方面,简直天赋异禀啊!”
不知是不是被气得,微生博晟有些气息不稳,左手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
楼易之不咸不淡的安慰了一句:“皇上,请淡定。”
“你让朕如何淡定!”楼易之一开口,微生博晟情绪越发激动,啪地一掌拍在御案上。
楼易之娇躯一震,闭口装哑。
微生博晟吼道:“边城那种不毛之地,往年连赋税都收不到一个子儿,你倒好,居然搜刮了三十万两黄金、七十万两白银!”
三十万两黄金、七十万两白银是什么概念啊!当年特意将楼易之贬谪到边城,目的是让他吃苦去的,现在才知道这混蛋竟如此富有,这叫他情何以堪啊!
一想到这十年来,楼易之在那山高皇帝远的边城里吃香喝辣,整个一土皇帝的生活待遇,微生博晟就蛋疼。
于是,楼易之这白里透红的面色,怎么看怎么刺眼。
楼易之:“皇上,臣是清白的。”
微生博晟:“没看出来。”
楼易之:“臣以人品担保!”
微生博晟:“就你?还有什么人品可言?!”
楼易之:“臣以皇上的人品担保!”
微生博晟:“朕的这玩意,早被狗吃了。”
“……”楼易之从容不迫,面不改色,“事情完全不是您想象中的那样,老臣从未做过贪污受贿的勾当。”
微生博晟疾言厉色:“那你倒是说说,这些金银打哪儿来的?”
楼易之:“……”这叫他怎么说?
“怎么,说法儿没编好?”微生博晟皮笑肉不笑,“贪污也就罢了,换成银票偷偷藏着就是,偏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