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腹黑丞相-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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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没被冷酷的刺客们杀死,倒差点在楼家小萝莉手里断气。
楼天籁比较心虚,丞相大人说者无心,楼天籁听者有意了,丞相大人话还未说完,楼天籁便委屈的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低声嗫嚅道:“丞相伯伯别嫌弃偶嘛……偶当年太贪玩儿了,学习医术时不太认真,这些年来,又没有真正给人|治过病,所以手法生疏了些……”
郦师白轻笑道:“嗯,能理解,不嫌弃,天籁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楼天籁张开食指,从指缝间望着郦师白,“真心话?”
郦师白浅笑点头道:“真心话。”
楼天籁这才满意,笑米米跳了起来,挽着郦师白的胳膊道:“丞相伯伯,咱们下山吧!”
郦师白刚往前踏出一步,身体便有些撑不住了,一阵虚软无力的摇晃。
楼天籁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松开郦师白的胳膊,改紧紧抱住郦师白的腰,如此,郦师白才没有摔倒。
楼天籁道:“丞相伯伯,不行啊,咱们没法儿下山!”
郦师白往后退了一步,背靠着树干大口喘气,猛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手拍了一拍脑袋,颇为无奈的边摇头,边轻声笑着说道:“我竟给忘记啦,江锦和江秀既然赶到了,想必此刻就在附近不远处,我身上、我身上没什么力气了,天籁帮帮忙,喊他们几声吧。”
楼天籁闻言,喜得掴掌大笑,“哈,对呀!咱们怎么把江锦哥哥和江秀哥哥给忘记啦!”
望着楼天籁闪闪发光的眼眸,郦师白微笑轻叹道:“是啊,有江锦和江秀在呢,天籁不用苦恼啦。”
双手作喇叭状,撑在嘴边,楼天籁向着树林深处,高声呼唤道:“江锦哥哥!江秀哥哥!江锦哥……”
蓦地顿了住,楼天籁咬手指,眨巴着眼,望向郦师白,担忧的问道:“丞相伯伯,我这么大声的喊,会不会把刺客招来呀?”
郦师白沉静摇头,笑道:“不会的,若不出意外的话,今日这批刺客,应当已被江秀他们全部解决了。”
“真的咩?江秀哥哥他们这么厉害咩?论人数,江秀哥哥江锦哥哥他们,比刺客要少很多倍呢。”江锦等暗卫的实力,不在魔教十八黑旗之下,但今日那批刺客,也不是泛泛之辈,况且人数众多,在楼天籁看来,江锦等暗卫和刺客们,谁输谁赢,很难下定论。
郦师白道:“他们若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便不用在丞相府里混了。”
“那就好。”听了郦师白的话,楼天籁彻底安心了,两手作了个喇叭状,再次扬声呐喊,“江锦哥哥,江秀哥哥……江秀哥哥……江锦哥哥……”
无论楼天籁怎样放声呼唤,江锦仍然蹲在树梢上,江秀依旧趴在草丛中,没有一点儿现身的打算。
江锦揉了揉耳朵,拧眉道:“主子爷这是在做什么呀?要下山就下山,不下山就好好待着,折腾楼小姑娘作甚?”
江秀道:“显然是楼小姑娘有所察觉,不相信主子爷所说的,我们是因为发现了刺客的蛛丝马迹,才堪堪赶到此处的……为了洗尽楼小姑娘心中的怀疑,于是用了这么一招……”
江锦:“啊?”
江秀分析道:“只要咱们一直不现身,主子爷就可以对楼小姑娘说,我们消灭了刺客后,便迅速离开了此处,因为他出门时有交代过,不让咱们跟着他……”
江锦抖眉,“是么?”
江秀胸有成竹的道:“不信啊,那就听听看呗。”
楼天籁喊了半天,嗓子都疼了,始终不见江秀和江锦的身影,不由挫败的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郦师白,苦着脸问道:“丞相伯伯,江锦哥哥他们,为何不理我呀?”
郦师白支着下巴,垂头沉思,须臾,甚为迟疑的道:“江锦和江秀最近……难道……”
楼天籁困惑,“啊?”
郦师白古古怪怪的,抬头望着楼天籁,说道:“或许离得太远,他们没有听到,不如天籁再喊几声试试吧?”
丞相伯伯欲言又止的,究竟想说什么呀?楼天籁抿着嘴巴,犹犹豫豫,深呼吸后,猛地提了一口气,扯开嗓子用最大声音呼喊道:“江锦哥哥!江秀哥哥!救命啊!江锦哥哥!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丞相伯伯快死了!救命啊!丞相伯伯快死了!江秀哥哥你们快来呀,丞相伯伯快死啦!丞相伯伯流了好多血,就快支撑不住了,马上就要死了!丞相伯伯就快死了!江秀哥哥,你们快出来呀!”
郦师白因流了太多血而泛白的脸,愈变愈黑……丞相伯伯就快死了,小家伙喊得好顺溜啊!
江锦委实没能忍住,扑哧笑喷,好在及时捂住了嘴巴,声响尚未传出。
楼家小姑娘真的太有才了!生怕他们不理睬她,连这招都想出来了!
未免笑喷暴露,江秀一脑袋扎进草堆里,身躯一抖一抖的。
楼小姑娘,不是我们不理你啊!只是没有主子爷的命令,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啊!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江秀哥哥……丞相伯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啦,再不进行抢救就会死的……江秀哥哥!江锦哥哥!丞相伯伯就快死了……你们快出来呀!听到没有呀?江锦哥哥!江秀哥哥!丞相伯伯快屎啦……咳咳咳……咳咳咳……”用劲儿太大,岔了气,楼天籁弯了腰,捂着脖子,咳个不停。
郦师白的腰侧,原已凝固的伤口,此时有了崩裂的迹象,血丝从青布条中,隐隐的渗了出来。
楼天籁的咳嗽声越来越大,最后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脸上和脖子上的肌肤,都如染了鲜血般,红得通透,颈侧凸起的青筋,似有爆裂的趋势。
郦师白走上前,蹲在楼天籁跟前,轻轻地,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楼天籁的后背,用以帮助楼天籁顺气。
良久良久,楼天籁终于觉得好过了些,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喘气。
郦师白的手,由拍打改成了轻抚,关切问道:“天籁可好些了?”
楼天籁有气无力的道:“差点儿屎了……”
正文194 美妙的季节
托着楼天籁的小脑袋,摁到他的肩膀上靠着,郦师白柔声道:“辛苦天籁了。”
“唉,我喊了这么久都不曾得到回应,江秀哥哥和江锦哥哥,是不是已经离开蔁淮山了?”楼天籁有些丧气,转过身,精疲力竭的趴在郦师白肩头。
郦师白低声道:“看样子,他们的确已离开了,否则,不会不现身的。”
楼天籁郁闷的哼唧了两声,想起方才郦师白的古怪,于是疑惑不解问道:“丞相伯伯,你还在这儿呢,江锦哥哥他们为何先行离开了呀?”
“平素里对他们太过宽容了,惯得他们连规矩都忘了……”郦师白的语调,没有丝毫起伏,让人辨不出喜怒。
楼天籁分外好奇,“诶?怎么回事啊?”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虽然隔得遥远,郦师白的声音也不大,但江锦和江秀有心偷听,均伸长了耳朵,再加上对郦师白嘴唇开合的解读,江锦和江秀便将郦师白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江锦心有不忿,嘀咕道:“嘿,咱们怎么就不懂规矩了?咱辛辛苦苦的,帮他诱骗楼小姑娘,这还不够懂规矩啊?”
江秀比较能沉得住气,“主子爷什么德行你还不了解啊?这又不是第一次诋毁咱们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疲脑离小。仿佛真有那么回事似的,郦师白道:“我也是前不久,听江桓说起才知道的,江锦和江秀,似乎是……惷心萌动了。”
“啊?!惷心萌动?”楼天籁张大嘴巴,直起身子,登时精神抖擞了,“江锦哥哥和江秀哥哥都有心上人了?!”
江锦:“……”啥?不带这样毁人清誉的!
江秀:“……”以后还能娶着媳妇儿么?
郦师白笑着点头道:“据说是这样的。”
即便此时所处的环境,并不太理想,楼天籁仍然止不住的,两眼泛光的八卦道:“丞相伯伯,江锦哥哥和江秀哥哥他们喜欢的,是哪家的女孩子啊?”
郦师白摇头,“具体的我还不清楚,他们两个,只要寻着空隙,便不见踪影,我都没机会仔细问。”
楼天籁略有些失望,鼓着腮帮子咕哝:“这样啊……”
郦师白:“是啊。”
江锦:“……”他也想知道自个儿究竟喜欢上了哪家姑娘,万一日后年老色衰了,真的娶不着媳妇儿了,那就按照主子爷此时瞎编出来的标准,随便的寻一个娶回家搁着。人活一世不容易,总得娶个媳妇儿才圆满啊是不是?
江秀::“……”主子爷不是很能编么,为何不干脆替他们把对象是哪家的,以及姓甚名谁包括生辰八字,都一并给编出来呢?就不相信主子爷能把没有的事儿,生生的变成真的!
楼家小萝莉可不是个好糊弄的,“好巧哦,为何江锦哥哥和江秀哥哥,差不多同时惷心萌动了呢?难道春天,注定是个使人思春的奇妙季节么?”
“据江桓说,江秀和江锦喜欢的,是同一个女子。”丞相大人若改行去写故事,估计相国寺里的那位戒色大师,就该屁滚尿流痛哭流涕了。
楼天籁兴奋了,“啊?!真的呀?!两位哥哥喜欢上同一名女子?”
江锦:“……”嚓,怎么可能?
江秀:“……”他的品味会差到那种程度么?
郦师白无可奈何叹道:“嗯,江桓是这样说的,若真如此,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楼天籁也觉得这事儿,是个大问题,“是呀,江锦哥哥和江秀哥哥一样优秀,那位姑娘最后会选择哪一个呢?无论那位姑娘最终选择谁,都注定了有一个人是要伤心的,哎呀,若江锦哥哥和江秀哥哥为了那位姑娘,反目成仇大打出手那可怎么办?”
江秀:“……”什么跟什么呀,楼小姑娘你想太多了。
江锦:“……”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秀儿看上的女子,怎么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郦师白道:“我们终究是局外人,感情之事,委实不便插手,只能静观其变。”
楼天籁深觉有理,点头道:“是啊。”
扶着下颌出神地想了想,楼天籁若有所悟,“难怪呢,两位哥哥明知道丞相伯伯受伤了,居然还溜得不见踪影……原来是抢着献殷勤去了,生怕落后……”
郦师白极为淡定地控诉道:“见色忘主。”
楼天籁宽容的道:“丞相伯伯应该体谅一下的,毕竟江锦哥哥和江秀哥哥,都一大把年纪了……再不努力,可能这辈子就要打光棍了……”
江锦默默抹了一把辛酸泪:“……”太狠了,楼小姑娘的话,字字锥心呐……
江秀摸了摸自个儿的脸,“……”楼小姑娘的话太夸张了,他哪有那么老?就算年纪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外表不也还是同十八岁的少年郎一样迷人嘛?
郦师白黯然神伤的叹息道:“唉,不体谅也得体谅了,如今他们两个的眼里心里,都已经没有我这个主子的位置了。”
楼家小姑娘的心地十分善良,拍了拍郦师白的肩膀,乖巧的安慰道:“丞相伯伯快别这么说,江锦哥哥和江秀哥哥其实人挺好的,得悉了有刺客要围杀丞相伯伯,江锦纷纷和江秀哥哥都暂时放下了终身大事,及时跑到蔁淮山搭救丞相伯伯呢……可见在两位哥哥的心目中,丞相伯伯始终是排在第一位的……而终身大事心上人什么的,都只能排在第二位……”
丞相大人郁郁道:“我身上中了箭,受了伤,他们均看在眼里,但终究……重色轻主,不管不顾的撇下我跑了……”
江秀:“……”主子爷你有完没完?
江锦:“……”嚓,是不是该有个度?主子爷可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
楼天籁努力扮演着乖孩子的角色,“丞相伯伯别太悲观啦!凡事都应该往好的方面想……”
“好的方面?”郦师白的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楼天籁挺起小胸脯,砰砰的拍了两下,说道:“我不是还在么?虽然丞相伯伯身受重伤,虚弱得走路都走不动,累赘的很,但我不是还一直守在丞相伯伯身边,没有抛弃丞相伯伯独自离去么?”
郦师白:“……”小家伙,这话都好意思说?
有些小小的心虚,不敢直视郦师白的眼,楼天籁垂下脑袋,吞吞吐吐道:“丞相伯伯,你干嘛用……用这种眼神瞅着我嗄?”
郦师白:“咱们被刺客围杀之时,天籁撅着小屁股往草丛里钻……嗯……天籁肯定不是打算逃走的对不对?”
楼天籁瞪大了眼,脸上写满了愤慨,大嗓门掩饰着心虚,忿然道:“当然不是!我肿么可能会丢下丞相伯伯不管?!我悄悄往草丛里爬,是打算从背后袭击刺客,打刺客们一个措手不及!”
郦师白深邃的眸中,尽是感激之色,“我就知道,天籁不会弃我而去的。”
楼天籁面不红心不跳的道:“我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江锦正无聊的抠着树皮,听了郦师白和楼天籁的话,身上的鸡皮疙瘩,登时掉了一地,额头抵在树干上,受不了的悄声道:“哎哟我的个亲娘额,这两个人的话,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假啊?”
江秀趴在杂草丛中,捂着额头,低声附和道:“假得不得了啊!”
“是的,天籁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丞相大人面上绽开浅浅的笑意,海洋般莫测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楼天籁道:“经天籁一番开解,我这里心头舒服多了。”
楼天籁笑盈盈道:“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就对啦。”
想到跟随他多年的那两只,郦师白神色又是一黯,“可是江锦和江秀……”
楼天籁立即皱起了小脸,不耐的道:“丞相伯伯!”最讨厌钻牛角尖的人了!没完没了的,哼!
“……”主子爷你够了啊!够了啊!够了啊!江锦抓狂了,差点没从树梢上跳了下去。
“……”在丞相府里混口饭吃容易嘛?容易嘛?容易嘛?!整日除了水里来火里去,还要被无良的主子各种陷害诋毁!太凄凉了!惨绝人寰啊简直!江秀抓着一大把杂草,激动得连根拔起,恨不能甩到郦师白脸上。
郦师白幡然醒悟,舒心的笑出声道:“我明白啦,江锦和江秀之所以溜得那么快,想必是因为相信天籁有情有义,以及能够妙手回春保我周全之故。”
丞相大人丢过来的高帽子,楼天籁戴得十分舒坦,明眸含笑美滋滋道:“嗯啊!就是这样没错!江锦哥哥和江秀哥哥其实很关心、很在意丞相伯伯的!”
“……”江锦默默望天。
“……”江秀匍匐在地,抓了只小虫子玩儿。
两人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树林中愈发的幽暗了。
扫视了一遍林中环境,郦师白沉默了片刻,捂着腰间伤口,扶着树干,吃力的站了起来,“天籁,咱们得抓紧时间,赶在天黑之前离开此地。”
春寒料峭,这个季节,早晚温度极低,深林中更甚,他们俩穿着单薄,而他又有伤在身,实在不宜在山中过夜。
楼天籁跟着站了起来,迟疑问道:“丞相伯伯能走得动么?”
郦师白道:“休息了许久,渐渐恢复了些体力,下山应该不成问题。”
正文195 忘不了
南元国大皇子和白雪公主,从一开始便都没有露过面,东盛众官员不由心中打鼓,开始了不着边际的猜测与怀疑,私底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大皇子和白雪公主,二人身份贵不可言,竟然如此巧合的,刚到盛京便都患了病?魏亮说只是感染风寒,并无大碍,可他们又没有亲眼瞧过,谁知是真是假?倘若大皇子和白雪公主病死在盛京,又该如何是好?假有不测,到时遭殃的,可就是他们东盛了!
直到听了太子爷微生宗睿的话之后,得悉闻人子乔和闻人白雪病得并不算太严重,只因长途劳顿外加感染风寒,有些疲累不适憔悴难堪罢了,东盛众官员们的心,方稍微安定了些。
大皇子和公主千金贵躯,因染了病患导致形象憔悴,恐在东盛众官员跟前失了礼,损坏泱泱南元国的体面,拒不下车相见委实情有可原,东盛国官员们表示能够理解,再加上南元国魏亮等一众官员,知书达理,将该尽的礼数,尽皆尽了个周全,东盛国众官员们,便没有多余的意见。
有关于迎宾事宜,礼部早在两个月前,便准备妥善,将南元国送嫁队伍迎进驿馆时,残阳正好慌张的沉落山底。安置了闻人大皇子和白雪公主,以及南元国送嫁队伍之中的众人之后,微生宗睿率东盛文武官员们离开驿馆时,已过了酉时。
送太子爷车驾回东宫的差事,由于微生宗睿自个儿的要求,便落到了梁上尘和楼天远的头上。
梁上尘面上似笼罩了一层寒霜,冷冷的瞟了微生宗睿一眼,二话不说扭头就走,直接打马奔回了镇国将军府。
微生宗睿从车窗探出个脑袋,望着梁上尘绝尘远去的背影,嚷嚷道:“喂!老梁!我好歹是太子爷!老梁你能给点儿面子么?”
随波逐流了一整天,楼天远面浑身僵硬,面无表情,呆滞的眼神儿从微生宗睿身上划过,声音凉凉的提醒道:“太子爷能给您自个儿和东盛国留点儿面子么?路边很多百姓看着呢。”可白下和。
微生宗睿闻言四下瞄了瞄,果不其然,街边百姓都望着他这边,悄声议论指指戳戳。留下一个无比风|骚的笑容,微生宗睿缩回了车厢里去,一叠声吩咐道:“回宫回宫……回宫……”
之所以没像梁大将军那样扭头就走,并非尚书大人恭谨小意魄力不足,被迫屈服于微生太子爷的淫威之下,而是因为尚书大人心中有个疑团始终不得解,想找个机会向微生太子爷证实一下罢了。
凭尚书大人对微生太子爷的了解,现在问微生太子爷,微生太子爷是绝对不会说实话的,所以只好暂且耐着性子,做好身为臣子的本分,先送微生太子爷回宫。
尚书大人沉默不言,跟在微生太子爷身后,不紧不慢的进了春暖殿。
微生宗睿往美人榻上一倒,矫情的哎哟嚷了起来,“累死了……累死了,我的腰快断啦……腿酸,脖子也疼……”
楼天远:“……”微生宗睿以为自个儿是水做的么?他们这群骑马的人都没嚷嚷,微生宗睿一整天都躺在车厢内睡觉,居然也好意思喊腰酸背痛?矫情!践人就是矫情!
仿佛听到了楼天远的腹诽,微生宗睿撩起眼皮,感叹道:“睡得太久了,浑身都不舒服……”
楼天远嘲讽道:“如此说来,太子爷倒应该去乡下待一段时间,帮乡亲们下到田地里劳作。”
微生宗睿没接话茬,不搭理楼天远。
小福子和小顺子很识趣,奉了茶水果点凑上前,一个给微生宗睿捶腿,一个给微生宗睿揉肩。
微生宗睿舒服的眯起眼,询问道:“楼郎,小婉最近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