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腹黑丞相-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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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宗睿没接话茬,不搭理楼天远。
小福子和小顺子很识趣,奉了茶水果点凑上前,一个给微生宗睿捶腿,一个给微生宗睿揉肩。
微生宗睿舒服的眯起眼,询问道:“楼郎,小婉最近在做什么呢?”
楼天远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微臣近日一直在刑部忙碌,没有留意天籁园里的动静。”
微生宗睿笑米米诅咒道:“说假话的男人会断子绝孙的。”
楼天远不以为然,“哦。”
在楼天远看来,微生宗睿的这个诅咒,绝对不可能会灵验的。
男人说假话,若真会断子绝孙,那么微生家族,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绝后了。
微生宗睿追问道:“快告诉我,小婉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楼天远暗暗白眼道:“太子爷恕罪,微臣真不清楚。”
微生宗睿笑得极致俗媚,无耻威胁道:“好吧,既然楼郎不清楚,那我明儿亲自去三口居瞧瞧!”
不要脸!真想一巴掌拍死微生宗睿这不要脸的混蛋!楼天远咬牙切齿怒目直视。
“别瞪我。”微生宗睿无辜耸肩,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舒坦叹息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为了三口居的安宁,楼天远不得不妥协,“小婉还是老样子,每天跟姐妹们在院子里玩耍,偶尔也出门逛逛。”
微生宗睿不太满意,“就这样?”
楼天远绷着脸道:“不然呢?太子爷还想知道什么?难道要让我将小婉每日几时吃饭几时睡觉几时上茅房几时大笑几时蹙眉都一一细禀吗?”
微生宗睿一拍大腿,“如此最好。”
楼天远面沉如水,冷冷的道:“微臣从无偷窥良家女子的癖好,所以,请恕微臣有心无力爱莫能助,着实帮不了太子爷。”
微生宗睿撇嘴,“楼郎你真是……忒小气!每次跟你说话,不超过两句,你便翻脸。”
面对着居心叵测觊觎唐小婉的混球,饶是修养再好的人也会忍不住要翻脸的!楼天远道:“那是因为太子爷没说什么让微臣顺心的话。”
微生宗睿傲娇的哼了哼,“小心眼。”
两人互相挤兑了几句,楼天远直奔主题问道:“太子爷,微臣斗胆问一句,闻人大皇子和白雪公主,当真染风寒了?”
微生宗睿懒洋洋道:“闻人子乔什么德行,楼郎你又不是不清楚。”
看来他们猜得不错,闻人子乔果真摁耐不住,拍拍屁股从南元国送嫁队伍里偷溜了。
楼天远问道:“太子爷可知闻人大皇子现在身在何处?”
闻人子乔和微生宗睿可说是一路货色,若非相貌气质截然不同,肯定会教人误以为俩人是亲生兄弟。
闻人子乔和微生宗睿,龌龊无耻的程度,谁也没比谁差。
微生宗睿没有答话,从袖袋中取出信笺,递给楼天远道:“你自个儿瞧瞧。”
楼天远上前两步,接过信笺,又往后退了两步,生怕染上了龌龊病毒似的,与微生宗睿保持着一定距离,楼天远才打开信笺来看。
龙飞凤舞的两行大字,确是闻人子乔亲笔所书,信上并未交代去处,只让微生宗睿帮忙遮掩,保证在四月底五月初,一定赶到盛京。
“希望闻人大皇子能够稍微安分点,不要要闹出太大的动静。”楼天远看完后,将信笺还与微生宗睿。
闻人子乔脱离送嫁队伍,绝对不会是干什么好事去了。
微生宗睿信心满满的道:“放心吧。”
心中疑团已解开,楼天远作揖行礼,“太子爷早些休息,微臣先行告退。”
微生宗睿慢悠悠道:“闻人白雪也不在送嫁队伍之中。”
楼天远正欲离去,闻言脚下一顿。
微生宗睿继续说道:“躺在公主车厢里的,其实是个婢女。
“可闻人大皇子给太子爷的信笺上,并未提过关于白雪公主的只字片语。”楼天远微微凝眉,不禁推理道:“难道白雪公主是在大皇子离开之后,才另行脱离送嫁队伍的?”
躺着还嫌不舒服,微生宗睿调整了姿势,趴在美人榻上,怀抱软枕说道:“我问过魏亮,闻人子乔是刚出了云京,便离开了送嫁队伍的,而闻人白雪则是在姬州城外,才偷偷离开的。”
楼天远好笑的道:“难怪南元国送嫁队伍迟了这么久才到盛京,原来闻人大皇子和白雪公主都偷溜了。”
目光诡异盯着楼天远,微生宗睿笑得高深莫测,“可见这个闻人白雪也不是个安分的。”
什么意思啊?太子爷说这话的时候盯着他作甚?苍天可鉴,他对闻人白雪,真真是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啊!楼天远头皮发紧,“南元国魏亮他们没有派人去寻白雪公主么?”
“车厢里冒充闻人白雪的婢女,是闻人白雪的贴身婢女,对闻人白雪忠心耿耿,熟悉闻人白雪的一切,所以闻人白雪逃走了二十多天,才被人发觉。”说到这儿,微生宗睿顿了顿,扭头望着小福子道:“用点儿力捏,别跟挠痒痒似的。”
小福子愁眉苦脸的道:“太子爷的腿才复原没多久,用太大力捏的话……会不会……呃……”
微生宗睿瞪眼:“那是骨头,不是豆腐做的。”
小福子道:“好吧,那奴才用力便是了。”
楼天远道:“白雪公主逃婚这事儿,不宜张扬,而南元人对我东盛不甚熟悉,且人力有限,再加上白雪公主有意躲避,他们要想寻到白雪公主,委实不太容易。”
微生宗睿道:“魏亮等一众南元送嫁官员,私下里求我看在闻人子乔的面子上,派人暗中搜寻闻人白雪的下落。”
楼天远反应过来了,“那么太子爷的意思,是打算让微臣和梁大将军去寻找白雪公主?”
微生宗睿道:“对。”
南元送来联姻的公主,若在东盛境内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一件麻烦事,楼天远沉吟良久,终接下了这桩烫手任务。
临走前,微生宗睿提醒道:“再过几日,便是宗越的忌日,楼郎可别忘啦。”
楼天远立在门口,遥望天际星子,喃喃道:“忘不了。”
正文196 尚书大人失眠了
从东宫出来径自回了三口居,与开门的徐老伯寒暄了几句,忽然想到了白日里在城外时,微生宗纯居心不良的提醒,楼天远不禁脱口问道:“徐伯,今儿郦丞相可有来过?”
徐老伯照实回答道:“有,郦丞相是晌午来的。”
楼天远沉了脸,“他来作甚?”
为何公子爷满脸的不高兴,似乎很不欢迎郦丞相?郦丞相怎么得罪公子爷了?徐老伯暗暗纳闷,“郦丞相是来找咱家天籁小姐的。”
楼天远脸色更沉了几分,“他在三口居待了多久,什么时辰离开的?”
瞅着楼天远的神色,徐老伯颇为忐忑的道:“郦丞相倒没在咱这儿待多久,在小姐院子里用了午饭后,便带着小姐一块儿出门了。”
楼天远的嗓门陡然拔高,“出门?!”
徐老伯吓了一跳,“是啊,天籁小姐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可恶!该死!楼天远握紧了拳头,长眉紧蹙,“徐伯知道他们去哪了吗?”照回远自。
公子爷竟然如此生气,到底怎么回事?徐老伯屏息摇头,“不晓得。”
楼天远面上浮现一层寒霜,抿紧了嘴唇没再多说什么,丢下满头雾水的徐老伯,大步流星赶往天籁园。
天籁园里熄了灯火,一片漆黑,众女均已歇息。
搬到三口居之后,一切都变得简单,楼天籁的院子里,便没安排人守夜。
天籁园里黑漆漆静悄悄,楼天远站在院中央迟疑良久,最后敲响了唐小婉的房门。
唐小婉正好梦,隐约听到敲门声,不愿搭理,奈何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唐小婉忍无可忍,怒吼道:“谁啊?!三更半夜的吵什么吵?老子睡着了!睡着了!给老子滚远点儿!滚远点儿!滚远点儿!”
搅人清梦是很不好的行为,听到唐小婉狂暴的狮子吼,楼天远尴尬歉然的道:“小婉,是我。”
屋内狂吼戛然而止,静默了片刻,唐小婉压下了怒火,平心静气问道:“公子爷找我何事?”
楼天远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天籁被老白带去哪儿了?”
唐小婉睡得迷迷糊糊,懒得起身,言简意赅的道:“蔁淮山,寻金碗莲花。”
“蔁淮山?”
“没错。”
“没别的事了,你继续睡吧。”楼天远说罢,离开了天籁园。
随即派薛涛去丞相府探了消息,果然与楼天远的猜测差不多,郦师白打半道上装病遁走,回到丞相府换了身行头,然后便只身来到三口居,花言巧语拐带楼天籁出城!
拐带楼天籁远离众人视线范围,郦师白的龌龊心思太明显了!从前在他眼皮子底下,郦师白就极不安分,如今将楼天籁拐到深山老林,岂不是要为所欲为了?!
老不要脸的混蛋!啊啊啊啊……
将面前的木桌当成郦师白,楼天远捏紧拳头使劲捶打,生生的将桌角捶裂捶碎。
楼天远整夜未能成眠,翌日清早,派人去东宫里知会了一声,假借寻找白雪公主之名,带领两名亲信飞马狂奔,离开盛京城前往蔁淮山。
楼天远刚进入蔁淮山之时,郦师白和楼天籁遇上了刺客。
虽然同一时刻身在山中,但蔁淮山面积太大,双方没能遇上。
楼天远一行发现遍地死尸时,郦师白和楼天籁已经离开蔁淮山。
今日早晨,郦师白跟何老汉夫妇俩打过招呼,说晚上还要过来借宿。傍晚时分,何老汉干完农活儿回家,便满怀期待的坐在门口,等待着郦师白和楼天籁的第二次到来。
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天黑,挨不住腹中饥饿,何老汉夫妇俩便先吃了晚饭,另外,给郦师白和楼天籁留了一份饭菜放在锅里热着。
何老汉背负着双手,第四次出门张望,“老婆子啊,都这么晚了,你说郦官人小两口会不会不来了?”
客堂内点了两盏油灯,老妇在灯下做针线活,头也不抬的道:“那可说不准,附近村庄多得很,兴许郦官人两口子,去别处借宿了呢?”
何老汉嘀嘀咕咕道:“哎呀,郦官人明明说要来咱家的……郦官人那等气度做派,老头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来没见过……郦官人那样的人,可不像是说话不算数的……”
老妇不由啐了一口,没好气道:“什么说话算数不算数的?蔁淮山那么大,郦官人小两口要寻的药,又不是寻常能见到的,多耽搁了些时候也是有的,郦官人小两口下山晚了,去到离蔁淮山最近的村子,另找一户人家借宿怎么了?难道你非要郦官人小两口摸黑往咱这儿跑?”
何老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妇人暂停缝衣,重重的叹了一声,有些担忧的道:“唉,来不来咱们家借宿倒没什么关系,我就怕郦官人小两口在山里遇到了什么不测……”
何老汉也叹气道:“是啊,万一遇到了危险,脱不得身,那该如何是好啊?”
老妇尽量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郦官人一看就是个有本事的,比咱们这样的乡野老婆子老头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想必就算遇到了危险,应该也能应付得来的……”
何老汉家住村头,郦师白和楼天籁骑着马,刚到何家村,便瞧见了站在门口,正侧身望着屋里,跟老妇说话的何老汉,楼天籁绽开笑颜,甜甜唤道:“何爷爷!”
何老汉闻声望去,瞧见了等了许久的两人,惊喜道:“是郦官人和小天籁……哈哈哈……老婆子啊,是郦官人和小天籁……”
何老汉欢喜的对老妇说着,跌跌撞撞跑向外面,高高兴兴地迎了过去,老妇丢下手里的针线活儿,跟着出了屋子。
楼天籁先行跳下马,然后转过身,扶着郦师白的手。郦师白表现得较为虚弱,在楼天籁的搀扶下,慢慢的从马背上下来。
郦师白微微笑着冲二老打招呼,“何伯,何婶。”
“哎,哎。”何老汉欣喜的连声应着,觉得郦师白有些不对劲,但由于屋外天色太暗,瞧不见郦师白身上的血污,便一时没没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何老汉上前牵了马,乐呵呵说道:“郦官人,小天籁,你们快进屋,快进屋……哎,总算平平安安回来了,还以为你们在山里,遇到什么危险了呢……”
狠狠瞪了何老汉一眼,打断了何老汉的话,老妇没好气道:“郦官人和小天籁平安回来,你个糟老头子,就不要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郦师白感激道:“让何伯何婶担忧了。”
何老汉欣慰的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郦官炫、小天籁,你们还没吃晚饭吧?老婆子给你们做了饭菜,在锅里热着呢。”
楼天籁的肚子早就饿了,听说有吃的,立即兴奋了起来,“谢谢何爷爷何婆婆!”
在何老汉夫妇的眼里,楼天籁和郦师白是小两口,然而,小两口对他们的称呼,却差了一个辈分。
一个喊他们何伯何婶,一个喊他们爷爷婆婆……
不过何老汉夫妇俩倒不觉得别扭,反而愈发喜欢楼天籁了。
小天籁淘气叛逆,喜欢跟郦官人反着来,哈。
盯着郦师白反复的瞅,见郦师白脚步有些虚浮,而且身上有股血腥味儿,并夹杂着药味儿,老妇迟疑着问道:“郦官人你、你这是受伤了吗?”
扶着郦师白慢慢往屋里走,听老妇问及,楼天籁便答道:“何爷爷何婆婆,我们遇到山贼了,伯伯中了箭,流了好多血。”楼天籁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何老汉夫妇听闻,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一下子慌张了起来,何老汉道:“山贼?哎呀呀!居然遇上山贼了?!我就说呢,怎么这么晚了还不见你们回来,原来竟是遇见山贼了!老婆子,你快带郦官人进屋休息,好好照看着,我这就去请大夫!”
何老汉匆忙系上缰绳,抬脚便要走。
郦师白道:“何伯,不用请大夫了。”
“啊?不请大夫?”何老汉夫妇均表示不解。
郦师白解释道:“天籁已给我治了伤,并敷了药,现下无碍。”
何老汉惊愕,“小天籁是、是大夫呀?”
楼天籁笑米米道:“我会治些伤,但不是大夫。”
老妇走到跟前,关切问道:“郦官人身上,毕竟是中了箭,真的不打紧吗?”
何老汉夫妇与楼天籁,三人簇拥着郦师白,进了何三狗住的房间,郦师白坐在床边,从容微笑道:“天籁年纪虽小,本事却不小呢,我的伤势不打紧,何伯何婶尽管放心。”
为使自己看起来像个有本领的姑娘,楼天籁收起笑脸一本正经道:“伯伯只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罢了,伤得不重,休息几日待伤口愈合了也就没事了。”
郦师白身上虽然染了不少血迹,但脸上却是一派的怡然轻松,仿佛他的腰部,只是被箭刺破了一点皮。
何老汉夫妇瞧着,心里安稳了不少。
老妇道:“郦官人既然受了伤,肯定不宜跋涉,不如就在我们家里,多住上几天吧?”
何老汉道:“对啊!郦官人和小天籁先安心在我们家里住下吧,等郦官人身上好些了有了气力再回盛京不迟。”
正文197 私…奔
丞相大人和楼家小赖皮有个共同点,那便是都拥有着能够欺瞒世人的外貌。
一个气质使然,一个天然萌物。
丞相大人风姿如神偏平易近人,楼家小赖皮活泼灵动招人怜爱,憨直淳朴的乡间老夫妻与二人相处,焉能不心生喜欢?
更何况丞相大人和楼家小赖皮来自盛京城,何老汉夫妇的两个儿子便是在盛京做活儿。
何老汉最喜欢跟郦师白聊天,每当郦师白讲起有关于盛京里的事,何老汉便会异常兴奋激动。
仿佛对盛京多一分了解,他与两个儿子之间的距离,便要近上一分。
“多谢何伯何婶的好意……”郦师白微笑着欲言又止,望向楼天籁询问意见。
反正整日里闲着也是闲着,又没有正经事情可做,远离繁华喧嚣的都城,在山明水秀的小村庄里,轻松愉快的玩儿上几天,可说正合楼天籁之意!何爷爷夫妇俩盛情挽留,他们若就这样拒绝了,那多不好哇?况且丞相伯伯身受箭伤,余毒未清,身体甚为虚弱,正是该好好休息的时候,倘若马上动身回盛京,对丞相伯伯身上的伤,只有坏处没有半分好处。
委实没找到拒绝的理由,楼天籁点头同意之余,上前抱着老妇人的胳膊,分外懂事乖顺的道:“我和伯伯都喜欢住在何爷爷何奶奶家,可就怕给何爷爷和何奶奶添麻烦……”
目不转睛瞅着楼天籁卖萌的小模样,老妇人几乎能听到自个儿心肝融化的声音,“也不过就是多准备两幅碗筷,多做两个人的饭菜罢了,能麻烦到哪儿去呀?你们小两口啊,安心在我家住下就是。”
楼天籁大眼睛眨巴眨巴,“……”呃,听错了么?
何老汉忙附和道:“不麻烦不麻烦,一点儿也不麻烦,我跟老婆子巴不得你们小两口能留下来多住些日子呢!”
楼天籁摸摸脑袋,困惑道:“小两口?”
老妇人掩嘴笑道:“郦官人已经跟我们说啦,你们是新婚小两口!”
虽然因为想让大魔头死心,是有嫁给丞相伯伯的打算,但是现在他们分明还没有成婚嘛,丞相伯伯撒谎!楼天籁歪着脑袋抿了嘴唇,灵气逼人的眼眸瞅着郦师白,无声询问缘由。
“就算我不言说,以何伯何婶的眼力,也能看出来的。”没有丁点儿被戳破谎言的尴尬和慌张,郦师白泰然自若,迎上楼天籁的目光悠然微笑,眸光温柔仿若冬去春来,被暖阳溶化的第一滴水。
何老汉爽朗大笑,发自肺腑道:“哈哈哈哈,郦官人和小天籁乃天作之合,是再没有的登对啦……”
“我去把饭菜端来,你们小两口就在屋里吃吧。”老妇人边说,边往房门口走去。
楼天籁跟上前去,“何奶奶我帮你。”
握着楼天籁的小嫩手,老妇人不禁感慨,“真想瞧瞧天籁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养出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呢?”
何老汉拎了一壶茶水进屋,倒了一碗递给郦师白,笑着道:“郦官人,先喝杯热茶润润嗓子。”
郦师白接过茶碗,并一如既往的,极有涵养的道了谢。谢来谢去其实会让人觉得生分,但奇异的是,在郦师白做来,却格外令人舒心。
何老汉道:“郦官人呐,小天籁既然能治伤,那咱们就不用请大夫了,不过总得买些药吧?另外还需要些什么东西,郦官人尽管说,明儿我就去买来。”
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郦师白|面上露出如倍蕾初绽的笑容,带着几分刻意夸奖的意味说道:“需要些什么药,得问天籁才知道,天籁是这方面的行家。”
何老汉赞叹道:“小天籁可真有本事哦!”
楼天籁与老妇各自端着饭菜,一前一后的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