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十年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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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第二天。祭月就被那个男孩带来的一大帮彪悍的成年人给抢了回去,一锭银子也跟别人跑了,祭月狠狠得,悍不畏死得跟比自己大许多的男人打了一顿,最后鼻青脸肿,鼻子上还挂着殷虹一串。银子也没要回来,损失极其惨重。
孩子受委屈后最常干的是什么事?祭月也不例外,于是她飞一般得回去向姥姥告状,打架时凶得可以不顾一切的祭月在姥姥面前顿时委屈甸泪齐下,等她说完了哭完了,姥姥才轻飘飘得来了句,“那些打手是我请的。”
祭月顿时傻眼了。
姥姥说,这个理你要自己回去想。怎么想就决定你一生的成就,像鹰一样飞还是像蚂蚁一样爬,这都在你一念之间。
祭月想了很多,时至今日她都没想明白姥姥究竟想告诉自己什么。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还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是怨恨姥姥对自己不好还是想着怎么报复回去?
最后,祭月给姥姥的答案是:我错了,身为祭家长女我不该这么做。
姥姥没有说对也没有说错,只是慈爱摸了摸她的头沉默离开。
后来祭月把这事跟祭晓说了一遍,祭晓咯咯笑说道:如果是我,我就不会那么光明正大的抢。美人计或者偷梁换柱,这都是很不错的计谋。
那样珍贵的回忆离祭月已经太遥远,太遥远了,后来她和祭晓被迫送到陵城,在寸土寸金的陵城有了一座让无数人羡慕不已的大宅子,然后她和祭晓就这样光棍儿得独自在阴谋沉浮的陵城各自为战。
从此,越走越远……
往事如风,总是在不经意间撩起一大片不可追忆的思绪。在这个夜晚,不知为何,祭月格外想念自己的姥姥。那个孤独了一生,收敛了所有锋芒的姥姥。
一些晦暗不明的光线随着月光的偏移投到祭月身上,将她的脸微微照亮一半、她靠着供台的姿势如同石化的岩石没有一丝变化,却隐隐散发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无边的落寞。
祭月沉醉在黑暗中幸福的回忆着过往,身上的孤寂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发浓厚。现在的她能坚持的也只有那一份残缺的记忆,从身体到名字全都不是了。她是重家的二小姐,再也不会有人唤她一声祭月。
名字很重要,有时它代表着一种身份,一种坚持。若有朝一日连她自己都相信自己叫重月的时候,那一刻就是她真正抛开前尘所有恩怨情仇的一刻。爱也好,痛也好,她都不在乎了。
“咔”一声,窗户上传来轻轻得解锁声。
祭月瞬间绷紧身子,紧紧盯着出声的窗户。
窗户慢慢推开一道缝,钻出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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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重生盐城 039 深夜作伴
窗户被打开,重星一脸得意得朝祭月招招手,然后从窗户上跳了下来。虎头虎脑张望了屋内一番,就探着身子朝夜色沉沉的窗外挥手,小声喊道,“快点,快点!”
坐在一边的祭月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重星从窗外那双手上接过一大卷被子,零食,糕点,火石等等,然后统统将他们搬进祭月面前。
重星冲着门外那人道,“好了,你快回去,别被人发现。”
“小姐什么时候回去?”窗外的女子担忧道。
重星大手一挥,不耐烦,“该回去的时候我就回去。放心吧,谁比我更熟悉这里。”
窗外的人沉默一会,终于同意。窗户又被悄悄关上,连带着锁一同锁上。
重星愉快得开始忙活起来,她熟练得擦亮火石小心翼翼得点亮灶台上的红油蜡烛。借着昏暗的灯光又将三大张草席整齐铺在地上,上面再盖上厚实的被子,零嘴神马是最重要的,被子一铺好,重星就将所有的吃的都放到被子上。
看着忙活来忙活去的重星,祭月的嘴角不由往上翘,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郊游吗?
重星一本认真得放枕头,一边煞有其事得教训起祭月来,“二姐,你可真不聪明,怎么就光身一个人来了呢。我就知道你什么东西都没带,嘿嘿,瞧,我都给你带来了吧。放心,我带的东西肯定齐全,这地方咱爹都没我熟悉。”
借着烛光,祭月看清了那堆零食是用油纸包住的,那香味很混杂,似乎有烤鸭的味道,也有山楂片的味道,甚至……还有臭豆腐。祭月的眉角微微抽了抽。
忙活一阵子,重星终于将一切搞定,转身一屁股坐到被子上,突地吓了一跳,拍着自己的小一副受惊吓的样子,“哎呀,二姐,你这样子太恐怖了!”
祭月伸手移动了一下烛台,将烛台拿在手上,就放在自己的锁骨前,“这样呢?”
因为光线的关系,祭月的脸被烛光映照得仿佛阴森森的野鬼,比之刚才更可怖,重星反而笑得乐不可支,指着祭月道,“二姐,真逗!”
“来,二姐坐这儿吧,被子上舒服。你屁股下那破垫子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洗了,里面的棉絮都烂了。”重星拍拍自己身边,决口不提先前吵架的事,她年纪小参和不了,而且她相信二姐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祭月依言做了过去。
重星将食物一包包打开,骄傲得一个个说过去,“这是贲继堂的烤鸭,好香好香的,即使冷了,味道也不错。这是微草的山梅子,二姐没事又觉得口馋的话可以吃吃,这个是苏定记的千层糕,特别特别软,还很清凉,这个是……”
重星乐此不疲得想要说下去,祭月突然插了一句,有些好奇道,“你不怕被人发现?”
“发现?谁?”重星抬头茫然得眨眨眼,继而恍然大悟得咯咯笑起来,“你说爹啊?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爹的性子,刀子嘴豆腐心,也就说说。要不然我在这里关了无数次小黑屋还能这样大鱼大肉,你当咱爹是傻子,他会不知道吗?”
“二姐忘了小时候来咱们这儿看过一阵门房的小丫?她不就到咱爹那儿给我告状去了?你知道咱爹怎么回答的吗?咱爹说:姑娘,你不是梦游吧?祖祠那地方哪是说进就进的地方?有锁呢,她逃不出来。”重星想要以前自己在这儿关小黑屋的事儿就觉得特开心,笑得满脸得意,“咱爹也就是做个形式,他死要面子,只要不太忤逆他的意思,让他下不了台他通常都是让你们折腾,做错了事别让他看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有一回我被罚禁足,趁着家里人少就跑到院子里玩,咱爹偏偏就在那时候经过,哎呦,后来你猜怎么着?咱爹一看见我就突然想起个急事然后转身走了!这事儿是后来总管和我说的,真是笑死我了!”
“背后说人坏话,你倒是说得挺溜的。”祭月微笑调侃,眉宇间的疏离似乎因为这寂寞的夜色少了几分。
重星眼睛一眨,很上道得将食物推到祭月面前,一脸讨好,“二姐,这些东西都是小妹孝敬您的,您可千万别去爹那儿说啊。这种闺蜜话,咱爹听了会不好意思的。”
祭月哑然失笑。
重星趁机拿了一颗枣梅塞进祭月口中,祭月微微一愣,笑容僵直得默默咬住含在口中,对于这样亲昵得少女间独有的方式祭月感到有些不适应,却也没有拒绝。枣梅特有的酸甜在口中慢慢融化,触及着味蕾一点点扩散开去。
“怎么样?好吃吧?”重星向祭月讨要夸奖。
祭月笑着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将重星梳得整齐的头发揉成一个鸡窝。重星恼怒得躲开去,边躲边叫,“住手,住手!头发要乱了!”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爬到供台左边的大帘子下,从那里拿出一只占满灰尘剥了铜锈的手炉。拿掉盖子,手炉底面存着一些白色的碎末,重星一脸雄得拍着大腿哭丧道,“太久没来小黑屋,老鼠都把我的香糕片给吃了!”
“你准备的可真齐全!”祭月实在忍不住嘲讽起来,但看祭月的神色更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只不过淡淡的笑意始终萦绕在眉间。
说说闹闹不稍会儿两个人又坐到一块,重星粘着祭月一直说话,一边说一边剥松子,有时候自己吃,有时候喂给祭月,一开始祭月很不习惯但三五十次下来就麻木得没有感觉了。重星眉飞色舞得说着自己被关小黑屋时发生的事,有时她半夜逃了,有时她就把整个祖祠用蜡烛点得灯火通明,有时恶作剧得利用影子形成上吊的场面吓人,各种各样,千奇百怪,层出不穷。
祭月安安静静得听着,吃着她剥的松子,时不时发问几句,夜在和谐的气氛中慢慢深了。
一根红油烛光太微弱,照不到所有地方,重家三排一百三十个牌位安安静静得摆在沾满岁月尘埃的供台上方,只照出一个隐隐的轮廓,他们就像一张张麻木而瘦骨嶙峋隐藏在黑暗中的脸孔,他们木然得看着光阴飞梭,斗转星移。
红油蜡烛慢慢燃烧着自己,燃尽最后一滴蜡后终于挣扎着熄灭了。供台地下只剩下一道浅浅的呼噜声……
一个人影悄悄出现在窗前,祭月起身眯着眼朝他看去。
“消息到了。”那人在窗户纸上虚空写下四个字。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40 三顾禾府
天刚亮,窗户上传来两道小小的扣窗声。祭月立马警觉,然后推了推重星,重星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翻了个身又睡过去。
“天亮了,还不回去?”祭月再推推重星,重星被推得睡不着,颓然得坐起来,呆呆看着祭月,然后很有特色得打了一个哈气。
扣窗声又响了两次,祭月利索得直接将重星一把提起。脚不着地的重星顿时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彻底清醒过来,“放,放开我!”
见重星不迷糊了,祭月才放开,指指窗外,“你该走了。”
重新摆摆手,一副老人样说道,“急什么,反正又没人说。”
她走了两步又转身道,“二姐,要不你和我一起出去吧?”
祭月摇摇头,看见地上一堆东西皱皱眉,“这些东西你都不拿回去?被人看见怎么办?”
“少见多怪。”重星笑得两眼弯弯,一对葡萄大的眼睛闪着明亮的光芒,“知道为什么要锁门吗?那就是说这两天里没人会来打扰你的,你要干什么都随你。”
说着重星已经爬上窗户,冲祭月扬手,“那我走了,晚上再来!千万不要想我哦~”下一刻重星就纵身一扑,然后窗外传来女子心急没好气的训斥声。大概就是重星的娘了吧。
祭月微笑,看着窗户再度关上,咔嚓一声上了锁。
这一刻,重府后门被打开,重阳穿着一身简单的粉红色纱衣,腰间系着一根白色腰带款款低头轿子,轿夫平稳得将轿子抬起,摇啊摇得朝街头走去。
当重阳第三次站在禾府门口的时候,禾府大门紧闭,写着禾府两个字的木匾倒放在墙角,原本右边仅存的半副“利聚朱门”对联彻底摔在地上。苔藓在台阶下长得茂盛,绿得春意盎然。
重阳眯眯眼,派贴身侍女风雅上前敲门。
昨夜她已经派人将一切事情查清楚,包括祭月出门遇到水石的事,和禾嘉打赌的事,后来书生们上门闹事的事,她都查的清清楚楚。此番上来不比上次,祭月的身份已经被拆穿,而禾嘉又答应只要见到祭月就归还婚约,而且想来现在的禾嘉也不会想娶祭月的。重阳如此想到,这婚书拿的应该不会太麻烦。
等了一会儿,重府大门终于打开。一个下人模样的中年人侧头打量重阳一行人,问道,“你们是?”
“这是重府大小姐。”风雅答道。一边的重阳却是微微蹙眉,那么穷困的禾嘉得了五十两银子后竟是第一时间买下人服侍吗?堂堂书生竟是如此受不得清贫?重阳心底对禾嘉的印象又差了几分,越发觉得他配不上自己妹妹。
幸好早一步看穿,要不然真结婚了,妹妹此生怕都要不幸福了。
“哦,重府大小姐。”穿着麻衣的中年人咧嘴一笑,“那你们来是?”
风雅觉得面前这人实在太笨,也不知那禾嘉是从哪里找来的,不耐烦道,“自然是找你家老爷。有事,快去禀报。”
中年人无辜得睁着眼睛道,“我家老爷出门散步去了,还没回来。”
“出门散步?”风雅听得惊讶万分,回头看看自家小姐,重阳也很不高兴。不过五十两银子就让他心情好得请了下人,天不亮不好好读书竟然出去散步?这禾嘉,实在不堪!
“那就派人把你家老爷找回来啊,我家小姐有要事找他!”风雅厌恶说道。
中年人呵呵一笑,像是没有注意到风雅语气中的不善,道,“要不小姐们先进去坐坐?站在门口实在不好看。”
寻人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风雅望向自家小姐询问她的意思。重阳思量一会点点头同意中年人滇议。
跟着中年人走进禾府,故地重游,重阳心里一派苍凉。对比昔日的禾府和现在的禾府,各种滋味缠绕心头。
走了一段路重阳渐渐觉出不对,看着一个个彩衣婢女下人来来回回搬着桌子,假山,花盆,忙得脚不沾地。虽然重阳看不出那些是什么花,但她认出其中两种,红河镇的野菊,月望山的千千结,仅仅这两种重阳就知道那是极难养活的,而且价格不菲,至少百两雪花银。重阳看得目瞪口呆,那里可是放了整整一排。
三个汉子一齐搬着一张镂空木桌从重阳身边走过。重阳眼睛一瞟,吃惊不已,淡淡带着心宁古雅的气味,宽大盘绕的枝干和独特的墨绿斑纹,那绝对是山里湖的千古檀木!重阳僵直在原地完全说不出话。
这些东西绝不是五十两银子便能买下的,难道说禾嘉一夜之间突然暴富?他是有了什么奇遇不成?难道他就此飞黄腾达?这,这,这重家怎么办,盐城可还有重家的容身之处……重阳不敢想,只能呆呆得看着,全身冰凉。
中年人感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疑惑得回头,又走了回去问道,“怎么了?”
重阳口中苦涩,低低得垂下头,放软声音试探问道,“这……你可知道你家老爷哪儿来那么多银子?”
中年人眨着眼睛疑惑,难道老爷很有钱?想到老爷,中年人仔细想了一会才砸吧出味道,似乎是像有钱的样子。但他为什么有钱,他一个刚请来的下人怎么会知道,对着重阳摇了摇头。
重阳叹了口气,她也的确没报什么希望,有些有气无力,“快把你家老爷找来吧,等退了婚书我们立马就走。”重阳打定主意,不管禾嘉有钱没钱,这门婚事必然要退!肯定要退!即使日后他报复重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中年人茫然的点点头,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高昂的嘶鸣和土地都要崩溃点声。
“小心!”中年人大叫。
重阳刚刚转身就见一道漆黑的身影擦着自己身侧飞奔而过,尖锐的风刮得重阳脸颊生疼。只觉得一大片黑色的阴影把自己盖住,她的眼前除了黑色再也没有其他色彩。
待得重阳惊魂未定得被婢女风雅扶住,胆战心惊得回头朝那身影望去,只见一匹黑的发亮的骏马在场中四处横冲直撞,许多下人都尖叫着跑到一边,珍贵的花被踩烂打翻,桌子椅子倾倒一边,现场一片混乱。
黑头大马高高提起一双闪亮的前蹄,后脚蹬地,昂着头高高嘶鸣,如同一身黑衣,冷眼蔑视天下的一个绝世王者。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41 逃了!
黑马狂奔,忽左忽右,见桌翻桌,轻轻一跃便轻松跳过,没有丝毫阻滞。黑色的身影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狂妄得在院子里四处捣蛋,它跑得甚欢,算一撒,全然不顾自己惹下多大麻烦。
中年人见重阳没事,心中稍安,立马昂头对着站在圆形拱门边的下人大声叫道,“还不快去找红雪!”
下人像是突然惊醒,当即转身。
重阳离得黑马远了,心中渐渐安定。听闻中年人的话,重阳想着有红雪这么好听名字的人,应该是个漂亮女子吧。一个女子能将这样一匹烈马驯服,定然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
如此想着,重阳有些好奇得朝那拱形院门望去,期待得想看看那该是个怎样英姿飒爽的女子。
旁边的中年人随口介绍起这匹黑马的来历,“这黑马名叫黑鸦,本是草原上三千野马里的头马。草原上的野马群哪是好惹的,即使是当中最瘦弱的一批也比家养的马强百倍。据说奔跑的速度足足比家养的快一倍。更何况是这野马的头马。小黑子若是拿到市场上去卖没有五千两绝对买不下来!”
“五千两?”风雅想着这次老爷给二小姐买的孤本也就五百两,这五千两买一马,也顿时觉得这黑马身价不菲。
中年人看出风雅的心思,摇摇头,道,“是五千两——黄金。”
这回连重阳都惊讶得转过头,五千两黄金,那真不是一个小数目。整个重家所有家业加起来大概都不值这个数……重阳的心思更重了,这禾嘉,到底是发了什么财……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褐色麻衣的下人牵着一匹红马从院门进来,红马的毛粗而长,颜色有些灰暗,不似黑马那般盈盈发亮。红马乖顺跟在下人身后,被他牵进院子。
此时,站在重阳身边的中年人却是恭敬得跑上去,对着那马说着一溜儿的马匹话,听到重阳目瞪口呆。
“马大爷,您帮帮忙给制服制服那黑小子吧?”
“我晚上给您把上好的丰木草当饲料好不好?帮个忙,让黑小子安静下来。”
“您快让黑小子停下来,再下去整个府邸都要给它糟蹋了!老爷回来看到肯定会生气的!”
“马爷爷,您就帮帮忙吧!”中年人几乎是哀求着在红马旁边说话。见红马还是不给自己面子,他又招了几个下人一起对着红马奉承,拍马屁。
重阳古怪得看着一大群人对着一匹马说尽好话,极尽利诱,怎么看怎么别扭,她低头询问,“红雪小姐呢?你家管家怎么跟一匹马说话?它能听懂吗?”
下人古怪而好笑得看着重阳,回答道,“这红马就叫红雪。”
顿时,重阳闹了个脸红。这么美的名字竟然是一匹……马的。她尴尬得轻咳两声,扭过头。又忍不住拿眼望向那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