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十年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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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月笑着挑挑眉,不语,显然是默认。
看到祭月这个动作,风清气顿时炸了,堂堂四大将军,居然被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给看轻了?!“你以为你是谁,少瞧不起人!”
祭月伸手一拍风清的脑袋,将炸毛的他的气焰全拍了下去,没好气道,“比不比?啰啰嗦嗦的像个娘们!”
“嘿!”风清瞪大眼睛不服气得瞪着祭月,揉揉被拍的脑袋,打量着修长纤细的祭月,到底谁像个娘们?
金铁牛嘿嘿在一旁笑,刚刚还是四大将军看不清重月,这下立马倒过来,被一个小妮子给轻视了!哈哈!
四个沙盘齐齐铺在桌子上,因为是模拟式小型沙盘,所以一个沙盘大约只有一个电脑那么大。四个将军分别站在四个方向,观察着地形。
“我选这里。”戴宏首先指着沙盘的右上角,草原之地。祭月微微一笑。
北风耀望了一眼戴宏,笑着指着自己面前沙盘的左下角,“那我就选这里——大燕边境。”
“哈!你们那么快选好了?!”风清左右看看,随手一指,“那我就选!”
魏都低头看着沙盘,仔细想了会,指着一角,最后道,“荒野。”
“好,大家都选定了。”祭月走到戴宏身边,“草原之地视野宽阔,骑兵之重地。所以我们各自五千骑兵,三百伙夫和搬运。”
戴宏想了想,点头同意,“我占据这处。”
“没问题。”祭月一笑,看着北风耀,“看不出你对大燕这么情有独钟?既然是大燕边境,人数自然不能少,你屯兵十万,我三千轻骑,四万步兵,一万重骑如何?”
“可以。”十万对五万,北风耀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吗?”祭月看着风清选择的地方,“当地地形复杂多变,蛇虫鼠蚁众多,还有一些当地的土著,他们不太欢迎外人。所以你我步兵各一千,如何?”
“行!”风清一拍大腿,他还担心赢不了这么个小后生?
“要不你再加点,我担心你输得太难看。”风清好心得又补了一句。祭月似笑非笑得望着他,把风清看得毛骨悚然。
“荒野的话就人手三千,可以自由搭配。”祭月转头对着魏都道。
魏都点头,已经思量着怎么布兵。
“我现在这里驻扎三千士兵,一千骑兵巡视,一千骑兵在这里驻看台。”戴宏用手指在一个地方画了个圈,将沙盘上的五颗代表士兵的子分别移到各自位子。
“白日我派三十骑兵观望,夜深时派一千骑兵敲锣鸣鼓,如此反复七日,搅得你们无法安睡。”
“那我便白日离开。”
“因为我的兵轮流有休息时间,所以一般来说追上你不难。”
戴宏沉吟,“我反过来带兵围剿。”
祭月一笑,“化整为零,草原地广人稀,五千骑兵分五十组,每组一百人,你要不要也分开追?”
戴宏低头摸着自己下巴,如果他也化整为零完全没有优势。那么怎么才能遏制呢?
见戴宏思索,祭月走到北风耀身边,只听北风耀道,“这里是大燕边境,地势高,大燕人都喜欢驻十多米的城墙,居高临下用监狱扫射敌人。”
祭月哦了一声表示知道,“分五日,让三千轻骑绕道大燕。这五日中其余在外的士兵一次次骚扰城下。城后两千轻骑做三件事情,第一,制造谣言,疯传将军有通敌之嫌,令百姓士兵人心慌慌;第二,买通官员,捏造事实,让谣言弄假成真;第三,放火烧房,怎么乱就怎么整,让你分不出精力。剩余一千轻骑直奔大燕国度,一路造谣。”
听着祭月的话,北风耀的眼睛越睁越大。虽然祭月说的很平淡,如果真正实施起来却让人心惊胆寒,因为兵力悬殊,他不是正面和自己对抗,转而从国内出发,这一招真毒!够狠!
风清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得看着祭月,“你哪来那么重的心机?”
祭月扬手又是一掌,朝着风清头上拍去,没好气,“说什么呢!这叫智慧懂不懂?!战场上讲得就是个胜利,别人不会管你怎么胜利,他们只要一个结果。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怎么样谁都不会关心。你这个笨小子,怎么都三四十了都转不过脑筋!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真快,祭月立马将刚才风清的原话奉还。
风清揉揉头,冷哼一声。
北风耀捅了风清一肘,“喂,你就这么认他打?”印象中风清可不是这么老实的人,别人打了还不还手。
风清不满得嘟囔,“我这是怕一掌闪过去他就趴下了,你瞧瞧他身体,那么,跟个女孩子似地。”
北风耀淡笑不语,没有指出刚才某个人被这个的人打趴下的事实,扭头思索怎么个应对之策。
金铁牛办了张椅子坐好,让小二给自己又开了一桌,上茶上点心。沙盘演习没有一两个时辰根本完不了,与其傻乎乎得干等还不如磕点瓜子睡上一觉来的舒服。他对这种东西不懂,人家是看门道,他是看热闹。
随着时间的流逝,金铁牛发现将军们思索的时间越来越长,而看向重月那小妮子,翘着个二郎腿在打瞌睡了……哎哟喂,这算个啥事诶?难道四个将军还斗不过一个小姑娘?金铁牛一脸紧张得望望这个,看看那个,悄悄得对着祭月竖起一个大拇指。
祭月瞥眼笑了笑,春日的阳光总是暖暖的晒得人想睡觉。
“我认输了!”北风耀一把推开面前的沙盘,无奈道。难道自己真的是老了?现在的俊后生都有如此实力?自己这张老脸啊……
有了第一个,随即就产生第二个。戴宏也颇觉无奈得摇摇头,“输了输了,想的我头都涨了,好久年没这么用心想事了。”
只剩下风清和魏都两个人还在苦苦思索破解之法,祭月打了个哈欠。
等到午时过后,魏都也直起身子,将摆弄的棋子,沙粒等等拂去,心服口服,“我输了。”
没想到最后一个居然是风清,戴宏三人饶有兴致得凑在一起为他出谋划策,共同探讨。如果这样这样怎么样,如果那样那样怎么样。商量出一个解决的法子就把祭月叫过来,祭月听完不假思索得脱口而出解决之法。速度之快真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在背书,如果不是心眼所见亲耳所闻,他们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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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谁主沉浮 021 因为心情不好?
日头一点点往下沉,楼下的喧嚣随着暮色一点点消散,游玩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归巢的乌鸦呱呱得在天边鸣叫。金色奠空,五彩斑斓的云霞,游离的黑色飞鸟,凝结成一幅恢宏而灿烂的场面。
沧浪亭六楼的沙盘演戏也有原来的四个沙盘变成一个,四大将军合计对祭月,因为草原地形复杂多变,意外因素众多,所以拖到现在。
“我带回家研究吧?赶明儿想好了告诉你!”风清抱着沙盘不甘心道。早知道应该把娘子带来,她那么聪明一定有破解之法!风清心里碎碎念。
北风耀笑着摇摇头,对祭月拱手道,“公子果然足智多谋,北风耀佩服之至。”
戴宏也笑容满面的上前,“看不出公子小小年纪却是心藏丘壑,如果公子能上战场必然有一番了不起的作为!公子考虑一下如何?”
魏都憨厚得用力一拱手,简单道,“你真得很厉害!”
见其他三人都认赌服输,风清瘪瘪嘴,自己要是再死不认输真丢面子了。不就认输吗,难道他还输不起?反正还有戴宏他们陪自己,他也不亏。如此想着风清扔下沙盘,“勉为其难”道,“行了行了,我也认输了。”
祭月好笑得瞥了一眼风清。
四大将军和祭月再聊了一会儿天色就暗了,互道告辞后各自分别。四大将军为一路独自朝一个方向离开,祭月和金铁牛往另一条路走。
昏暗的街道明明暗暗得点着几盏灯笼,照亮着底下的黑暗。
“没想到月公子居然有如此才能,这样的谋略和计谋实属当世罕见。你们说他到底有没有去过战场,参加过大战?”北风耀负手昂着头思索,一面问着身边几人。
戴宏皱着眉头,迟疑道,“看他的年纪并不大,最近的战争都是在十年前祭将军带领的时候。这些年虽然动荡,但没发生过什么战事,我看他不像上过战场的。”
“那他哪里来这么多让人惊叹的想法?连的蜂蚁,土著都能为他所用,这样的人如果没有去过那里仅凭书上所看所得,我是万万不信的!”北风耀摇头,脸上纵横的皱纹在明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刻,一脸的沧桑遍布曾经岁月的坎坷经历。
戴宏轻叹一声,他也不知如何解释为何这个月公子对当地的环境,人事,风俗了如指掌。他们不是没见过懂战事的学士,自认为才高八斗,却不过是纸上谈兵,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通常只需三言两语就能让他们哑口无言。没有连战争现场都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将当地的地势,可能存在的危机,需要注意的细节说的那么详细,甚至很多连他们这些亲眼见过的老兵都自叹不如!
“也许是白副将军交他的?”风清侧头猜测道。
魏都想到上回白副将军来拜访时的样子,沙哑着嗓音道,“不可能,白副将军不能说话。而且据说白副将军是前不久被人救下的。”
风清烦躁的挠挠头,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那到底什么是对的!“也许她曾经去过那些地方也说不定!”
看到风清急躁起来的样子,北风耀笑了,到现在还这么莽撞的也就是风清了,“你还记得曾经有个关于一个书生的笑话吗?说一个满腹才学的书生把三百六十行的所有技巧全部学会,然后上京面圣请求给个官职。”
“然后皇上让他治水,他在洪水里泡了澡回来;皇上给他做知县,他被家长里短的事弄不清;皇上让他打铁,他把自己的手打红了?这个吗?我当然记得!”风清接话道,顿时恍然,“你是说懂和做是两码子事儿?”
北风耀颔首,“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却让人看不透,深不可测!”
“和这样的人做敌人,我们输面很大啊……”戴宏想了一会儿,对自己最后得出的这个结果感到很无奈。
“应该不是敌人吧?……”风清迟疑道,肯定又不敢肯定,“看他的样子,白白嫩嫩的不像个坏人……”
嘿,感情在风清眼里敌人就等于坏人?他就这么顺理成章得把自己定义为好人?这脸皮……果然深得祭月真传。
“难道坏人都要在脸上贴一张字条吗?”戴宏拍了一记风清的肩膀,“好了,我就往这里走了,反正还有三天时间,我们就好好考虑月公子的建议吧,他说得话也不无道理。”
“考虑什么?!不去不去!”风清一听这话,脸色立马难看,梗着脖子横道,“大不了我们把令牌夺过来就是了!只要不落入平王大燕人手里不就行了?”
北风耀面对风清气冲冲的话,好笑的拍拍他肩膀,“好主意!”说着和戴宏望东云街离开。
老实人魏都跟着拍拍风清的肩膀,一本正经道,“你想好谁做皇上了吗?”说完他也转身独自离开。
因为府邸不同,所以大家都在这里分开。
等到三人离开,原本满脸怒气的风清一下子纠结起来,拧着眉头想着魏都最后的问题,谁做皇帝?为什么他会碰上这样的问题?苦恼了一会儿的风清最后拍了拍刚才被戴宏,北风耀和魏都同时拍过的肩膀,对着自己认真道,“看来看去还是你比较适合!哈哈!”说着大笑着离开。
走在路上金铁牛落后祭月身后,他看着前面细窄的肩膀,那样的肩膀能扛起多少重的东西?刚才他真得从将军们的脸上看到了对这个女子的钦佩之色。他们都是真枪实战多年的老人,没想到却输给了一个连盐城都是第一次出来的重家二小姐。这个女子身上真有祭将军当年的样子啊!一样的风流不羁,一样的足智多谋,一样的锋芒毕现!一想到祭将军,金铁牛带笑的脸不觉耸拉下来。祭将军,这三个字一直是他们这些人心中永远的伤痛,因为太过美好,所以失去时才倍觉痛苦。
因为灯光照射的缘故,影子变得格外得长,长长的影子从祭月脚下拖到金铁牛脚下,爬上他的膝盖。一直走出郊区,走进陵城热闹的中心,迎面扑来热闹的叫声,吆喝声,灯笼一盏接着一盏把整个陵城照得灯火通明。
“哎!”祭月刚想侧身躲开,就撞到了后面来不及停下的金铁牛。一个小小的人影撞到祭月身上,撞得她腰间一阵酸疼。
“别跑!别跑小子!”几个凶神恶煞的仆人样的下人从人群中挤出来,冲着祭月这边挥舞着拳头。
撞到祭月的小子已经头也不回得立马跑开,被这几个人抓住,不死也要剥层皮!祭月扭头望去时,只来得看到那一头眨眼的银发,短短的,不似大汉人。
几个恶仆样的人看了一眼祭月就从他身边跑过,继续追那个逃跑的小孩。
祭月望着小孩逃走的方向,眯起眼。银发吗?实在太扎眼了……
“唉,是那个妖孽啊,听说他刚刚砸了钱公子的饭桌。”
“钱公子?哪个钱公子?”
“江南富商钱家大公子,他正请人吃饭,谁料这妖孽突然跑出来抢了桌上一盘子鸡腿。钱公子派人打他,他就掀了钱公子的请客的饭桌然后逃了。”
“这小孩可真大胆!”
“你一定是城外来的吧?看到他那头白色的头发没有?他就是个妖孽!整天就做这种事情!”
两个书生样的青年走远,祭月听着他们的对话低头不语,她看着自己的手,自己的衣服,那么她也算个妖孽了吧?“金铁牛。”
“干啥?”金铁牛挠头,他感觉到重月突然变坏的心情,难道被撞了一下心情就不好了吗?
“我们去吃饭吧,我肚子饿了。”说着祭月率先朝最近的大酒楼走去。
金铁牛还一头雾水,这哪儿跟哪儿啊?
一刻钟后,金铁牛瞪大眼盯着桌上满满一桌子的菜。你爷爷的,她到底点了多少菜?!他们两个人能吃的完吗?金铁牛认认真真得数了数,难以置信得报出一个数字,“七十一……”
面对着有汤有面,有甜有辣,色香味俱全的七十一道菜,饿得饥肠辘辘的金铁牛反而下不了手了。此时此刻他是我心慌慌,宁肯去啃馒头都不愿都这七十一道菜,这么反常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实在不能不让他胆寒。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金铁牛吞了口口水,“那个……菜有点多了啊?……”
祭月自斟自酌,淡淡道,“还行。”
还行?!两个人七十一道菜这算还行?那怎样才算多?!想当年他们有个馒头吃都很高兴了!金铁牛抽搐着嘴角,面对着那么大一桌菜还是不安,“要不我下去买馒头吃?”
祭月斜睨他一眼,“你很有钱吗,放着那么大桌菜不吃去吃馒头?”
金铁牛额角掉下数道黑线,你爷爷才有钱!我吃个馒头能和你这么大手笔比?金铁牛这个冷汗啊,“那,那这饭钱不是要我付吧?”说道这儿,金铁牛立即摆着双手道,“我可跟你说,我没钱,真没钱!”
祭月不屑得哼了一声,喝了口小酒咂咂嘴,不耐道,“我知道你穷,没让你付,你就给我安心的吃吧!罗里啰嗦个什么劲儿!”
金铁牛咧了咧嘴,试探问道,“我真吃了?”
“吃吧!吃吧!我还能毒死你不成?”祭月对于刘姥姥样的金铁牛没好气,喝着小酒,偶尔夹几筷菜细细品尝。
见祭月动手,金铁牛也不客气,一开始他还吃得小心翼翼,见祭月没什么反应慢慢就敞开了吃。大酒楼的东西果然好吃!金铁牛一手咬着鸡腿,一手将鱼龙汤移到自己面前,拿起大勺子就往嘴里送。
祭月移开自己眼睛,这么风雅别致的小包间里看金铁牛吃饭果然是件很败兴的事情!
等到酒足饭饱,七十一道菜却只消灭了十几道,金铁牛看得眼馋,想吃又不能吃,揉着自己的胀鼓鼓的肚子,呃得一声打了个饱嗝。
他看看剩下的菜,再看看祭月,“这些菜怎么办?”
“扔了呗。”祭月随意道,“吃饱了?”
“饱了!”说着金铁牛又打了个饱嗝,一脸沉痛,仿佛自己身上割下一块肉似地,“吃不完你叫那么多干什么?这不是浪费吗?!”
“我们不吃自然会有人吃,你以为那些小二吃的什么?杂工吃的什么?乞丐吃的什么?”祭月无所谓道,晃了晃酒壶,几乎已经喝完了。
“好了我也饱了,回去吧。”说着祭月走到窗口,打开窗,让夜风微凉的空气房间,整个人都为之一振。
金铁牛揉揉自己的肚子,不甘心得又拿起一只油腻腻泛着油光的猪蹄,“这一桌子钱不少吧?”
“嗯,一千两左右,这家酒楼在陵城还是挺出名的。”祭月望着那些菜估算道。如果季汝在这里肯定要大骂祭月败家,他们一共也就几十两银子,她一顿饭倒吃了一千两……因为白羽和季汝都在天仙楼,所以这次出来祭月其实是带了一百两银子的。一百两银子哪里来?当然是问姑姑要的!这点钱姑姑没有看在眼里,同样祭月也没有看在眼里。不过是救急,给就给了,这种事在真正有钱有权的人眼中他们永远会哭穷,但永远不缺钱,钱不是个事。
“一千两?”金铁牛夸张得叫起来,紧张道,“你带够钱了没有?”
祭月微微睁大眼睛,吃惊道,“我以为你知道我钱被刚才那小子偷了。”
“什么!”金铁牛几乎是吼了出来,下一刻赶紧捂住自己嘴巴,生怕把掌柜和小二吸引过来让自己付钱。刚刚喝完一大盆汤的金铁牛现在觉得口干舌燥,她,她,她被偷了银子还带着自己点了那么一桌子菜?安得究竟是什么心!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压低着声音金铁牛急道,“你干嘛点那么多菜?”
“心情不好。”祭月气定神闲,镇定得答道。
望着完全没事人一样的祭月,金铁牛突然生出流泪的冲动。这是个什么事嘛!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