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十年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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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澈明的脸上泛起红潮,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没有曾经的隐忍,也没有刚才的疾言厉色,他偷偷揪着自己衣袍,眼睛忽闪忽闪不敢看祭月,有些不好意思得微微一点头。
祭月脸上的笑意更浓,又夹了一块红烧肉到自己碗中,上好的五花肉五花三层,香浓的底料慢慢煮到肉内,煮得透烂,一口咬下,香气四溢,似乎要在口中化掉一般,“很久没有迟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祭月一口一个红烧肉,完全不觉油腻,红唇上染上一抹莹亮,“皇上,可有让人尝过?”
“……有,”欧澈明笑得腼腆,挠挠头,“季汝吃过,他也说很好吃。”
祭月眉一挑,季汝?他怎么无缘无故吃这个?迟疑得问道,“这桌菜是谁做的?”
欧澈明不淡定了,虽然说他做了满满一桌的美味,但在祭月面前毫无道理的羞涩劲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至今都没有好好看着祭月,淡定得说过话,眼神飘啊飘……
不知道因为夜色还是这桌菜或者其他,欧澈明知道自己心脏的地方跳得很快,看到她津津有味得吃着菜,赞扬自己做的心,心中叼蜜和高兴简直难以言喻,“……是,是我……做的。”
蚊子一般的呢喃若不是晚上比较静,祭月听力不错,她还真听不见。手中的筷子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祭月深深得看了欧澈明一眼。能吃到皇帝做的东西,能让皇帝为自己洗手作羹汤,这样的殊荣天下,不,从古至今怕是一个人也没有吧!
昏黄朦胧的灯光打在他羞红的脸上,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扑扇扑扇的像纯洁的白兔,一身明黄的黄袍却又饱含龙的威严,这样极端的差别产生出强烈的对比和致命的吸引力。眼睛很黑很亮,鼻子很高很挺,嘴唇饱满,脖子修长白皙,锁骨……
呼,祭月急忙扭过头,有些狼狈得粗喘了两口,她在看什么!她刚刚竟然生出了……怎么可以,她怎么能生出那样的感情!他是大汉皇上,而自己……什么都不是,他们虽然相差不多,但心里灵魂上相差了二十多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欧澈明看到她忽然变白的脸上,担心得靠过去问道。
男儿处子般靛味从鼻尖钻进,幽幽淡淡,不似军中那些大老爷们的满身汗臭。很好闻,很清幽,不刺鼻,让人……无法讨厌。那具的身体就在自己身边,就在自己眼前,只要自己一伸手就能抱住……
祭月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就像一匹狼看到肥美的猎物停下脚步。
无知无觉还在担心祭月的欧澈明紧张得为她倒酒,拍着她的后背,希望她好受一些。这只可怜的纯白的毫无心机的兔子……
“别挤了,别挤了,再挤过来我就要掉水里了!”
“你爷爷的,让我位子给俺有什么关系!”
“你们小声点!要是被他们听到就不好了!”
“吵什么吵!安静点!”
“我也不想吵,但你们别一个个都挤过来啊!我掉水里了谁负责!”
“我负责,我去救你!”
“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是只旱鸭子!”
就在祭月受蛊惑一般要伸出手的时候,她的耳朵微微一动。从不远处草丛里传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间接落入她的耳朵,唤回了她坚强的意志。
伸手推开欧澈明,冷声道,“出来!”
草丛里一瞬间安静下来,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没有,他们还在抵死挣扎,怀着微薄的希望,希望祭月只是在诈他们,而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
欧澈明的眉微微一皱,他记得他特意派人看守这里的。
一只酒杯闪电一般打入草丛,只听“哎哟!”一声,紧接着“扑通”“扑通”两声落水声……
“哎呀,这里风景不错啊!”季汝从草丛里站起来,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仿佛在欣赏周围的景色。
“嗯,没想到晚上的景色比白天看起来还要好看。”不用没想到,更没想到的是第二个站起来的老实巴交忠厚的魏都!
“哈哈,你爷爷的,好久没有见到那么好的景色了!”金铁牛哈哈大笑一副哥俩好的拍拍魏都的肩膀。
第四个站起来的北风耀,他聪明得站在最后,像个隐形人一样不说话。
“你们装够了没有。”冷冷的声音从亭子那儿传来,站在草丛里的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缩脖子,尬尴得对着祭月傻笑。
等到落水的两个人像两只水狗一样被人救上岸的时候,祭月坐在位子上好整以暇得看着他们。
“嘿嘿。”风清躺在地上冲着祭月笑。
卡卡冷着脸,埋怨得站起来踢了他一脚,“以后不要拉我衣服!”
“我那是求生的本能!”风清跳起来,靠,他堂堂一个将军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踹了!
卡卡鄙夷得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拆穿他的谎言,“你不是为了拉一个垫背?”
“当然不是!绝对不是!”风清义正言辞坚决否认!
“好了,闹够了没有!”祭月揉揉额,有些头疼。眼睛一瞟,就看到使劲往后躲的季汝。祭月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季——汝?”
“嗯,诶,哈……”季汝干笑着应道。
祭月扭头对欧澈明道,“皇上,他们今日都出了不少力。宴席上东西都是吃不饱的,您看这里菜那么多,我也吃不完,倒掉也可惜,不若让他们一起来吃吧?”
欧澈明的脸上露出失落和遗憾,他做了好久才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其实他就是想给月一个人吃……但是望着那双温柔的眼睛,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点了点头。
听到祭月说这句话唯一一个脸色剧变的就是季汝,他苍白着脸吞了口口水,对着祭月谄媚道,“那个……不用了吧……我其实吃饱了……我吃了不少……”点心两个字在祭月冷刀一样的注视下消散无形,看着周围浑然不觉的众人,季汝只要在心里无声流泪。
卡卡和风清换了衣服回来时椅子碗碟已经摆好,众人入座。
“吃吧。”祭月像个东道主一样说道。
欧澈明状似无意得正好坐在祭月身边,拿起筷子夹了三只炸对虾到祭月碗中。季汝在一边看着憋笑憋得内伤。祭月眉一挑,冲眨巴着看自己的季汝道,“还不快吃?”
季汝的脸瞬间垮了……然后……
然后他牙一咬,拿出壮士扼腕的悲壮情怀吃了一大口面前的酱爆茄子,反正他又不是没吃过!他可是第一个试菜的!脸上的笑容变都没有变一下,美味得几乎哭出来,“真得……很好吃!”
祭月露出一抹笑容。
北风耀风清等人看季汝吃完,也不像有事的样子,疑疑惑惑得拿起筷子。
北风耀刚把一块青菜放进口中,他的脸色立马变了。但是看到祭月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目光,他打落牙齿和着血吞下!大掌一拍,气势惊人咬牙切齿道,“好吃!”
欧澈明吓了一跳,转而笑起来,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有那么好吃吗?再好吃也不需要这么激动。”
北风耀坐了下去,金铁牛差点也跟着跳起来,看到北风耀的样子,再看看祭月……他悲壮得吞下了几乎从喉咙里涌出的呜咽声,艰难得咕咚将口中的东西全部吞下。金铁牛在心中哭泣,让他死了得了……
风清看到众人都津津有味得吃了东西,他也挡不住食物的,夹了一块……就在他脸色剧变,想要扭身吐出来的时候,膝盖被人踢到,一弯又坐到椅子上口中的食物居然就这样——吞了下去!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紫,最后在祭月,北风耀,金铁牛,季汝阴森森的注意下不敢在有所动作……
场上唯一一个吃的面不改色,不动如山的就是卡卡,他只是小小试探性得舔了舔,就将食物放在碗中,大切三万六千块,打算以蚂蚁吃食的速度来解决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豆腐……
“怎么样?味道如何?”祭月笑眯眯得问道。
“很好吃!”众人泪流满面的回答道。
“那好。”祭月笑得诡异,“我已经吃饱了,这桌菜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众人陷入面瘫呆滞的地步。
“想来那么点菜你们应该也吃得完,就别剩下了,浪费粮食可不是一件好事情!”祭月徐徐道,老神在在得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
季汝心中那个悔啊,当初他怎么就想着看祭月出丑来着!谁知道她居然那么能忍!面不改色笑容浅浅得将每一道菜都夹了一遍!他保证她是故意的!依据这人险恶的心思,肯定是为了引诱他们上钩,如果他们不在,她是想折腾谁来着?季汝的眼睛不自禁得瞟了过去……
坐在祭月身边笑得纯美可爱的皇上低着头和祭月说着话,笑得那么幸福……
季汝搅拌着面前的金针菇,悲催的意识到——他们就是一群无辜垫罪羊!而且还要强颜欢笑,不能露出一点难过得做这只替罪羊!
就在这时,替祭月办事回来的白羽走进亭子。除了祭月和欧澈明,其余人见了他就像饿狼见了肥羊,恨不得扑上去!
风清和金铁牛最主动,一个拉他进来,一个给他搬凳子。
季汝让人给他准备碗碟,老实的魏都忠厚的笑笑,给他夹了满满一碗的菜。
白羽——有些受宠若惊,他疑惑得朝祭月望去。祭月转过头装作没看见,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福同享,这有难么,自然也要同当不是……她都把每道菜尝了个遍了,怎么能少了白羽……
待得月满西楼,银辉万丈,夜深深只余清风拂袖,云亭中众人才起身各自告辞离开。
欧澈明看着那一桌子的杯盘狼藉,轻轻叹了口气,想来这些将军明日早朝怕是赶不上了……
他从衣襟里拿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随手将之洒进池水中。皱着小脸,什么破春药,哪有什么效果!
走在半路上祭月想着今日自己在云亭中的表现,有些懊恼。难道自己真的是缺少男人太久,开始心猿意马了?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46 美人绿水
这一夜,后劲十足的春药折腾得这些个大功臣死去活来。有被老婆一脚踹下床的,有在花楼里找姑娘的,有泡在湖水里降火的,当然也有不知就里为了发泄剩余精力三更半夜绕陵城跑步的……各家有各家的法子,层出不穷,各不相同。除了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下药的小皇上欧澈明,其余人真得是热热闹闹“忙活”了一宿,直到天亮才一身疲惫得回到床上,睡了个不醒人世。
于是出现了今早如此奇葩的一幕,论功行赏的日子,最大的三位功臣一个都没来上朝……闹的一些原本想要和三位将军套近乎的大臣一个个都有力没处使,满朝文武俱是面面相觑,不知所然,这到底闹的是哪一出?
小皇帝端端正正一本正经得坐在上面一声不吭,让读旨太监一道道将封赏报出来,然后派人送到各位将军府,全然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
直到日落西山,乌鸦呱呱叫唤着归巢,白羽才揉着头从屋内出来。走下楼,穿过中庭便可以看到无数莺莺燕燕的女子,或抚琴弄曲,或研墨作画,轻纱蔓蔓,美到让人怦然心动。堂中还坐着三十几个贵人,衣着华丽,各拿一把折扇,自诩陵城风流俊才。
其中就有一个男子,一身白衣,半磕着眼,懒洋洋的斜靠在美人身上。嘴巴不时张开,就有一颗剥好了皮的葡萄送进他口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副小丑式的面具,将潇洒男子的形象破坏的一塌糊涂,如同鲜香的一锅皮蛋瘦肉粥中掉了几粒老鼠屎。
“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季汝剥了一颗葡萄送进祭月口中,有些不满道。不过说归说,身子却是一动不动得让祭月靠着,为了让她靠得舒服点,还稍稍侧身。
祭月眯着眼,虽然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没什么讲究,但在一个女士面前如此直言她很重,这事能容忍?两只爪子立刻捏着季汝巴掌大的脸颊,往两边扯,孩子气得奸笑,直到季汝红着脸呼疼才放开手,拍拍手嘿嘿笑了两声又慵懒得靠进季汝怀里,张口要葡萄。
季汝气愤得揉着脸,两只眼睛雾气一片,朦朦胧胧的真是妖娆妩媚的紧!浑然不觉周围坐着的几十个男人齐齐吞了口口水。
这么欺负我还要我伺候你?想得美!季汝挑了一颗最大的葡萄剥好皮喂给祭月,在距离一寸的地方突然收手塞进自己嘴里,同时身子抽身离去,一脸得意得看着祭月半甩到榻上。
祭月面无表情得盯了季汝一会儿,看得季汝一阵心虚,然后她翻了个身再不看他一眼。
季汝含着两颗葡萄籽害怕到,难道他真得生气了?不会吧?那么点小事也生气?他不是大英雄么?大英雄不是都正义禀然,浩然不屈,怎么会那么小心眼?季汝纠结着眉头,一寸寸移到祭月身边,拿一根手指戳戳她的后背,“喂……”
“喂!”再戳!
“喂!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啊,刚才摔的又不疼,骨头的声音都没有!”戳!戳!
“你再不理我,我可走了!不给你剥葡萄了!”撅着嘴气道。
“我走了哦!”继续威胁!
“我真走了哦!”再接再厉!
“好吧,好吧,看你那么可怜,我再给你靠一会儿,再给你剥葡萄吃?”委委屈屈得服软。
“你还想吃什么?我给你拿去?松子要不要?”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某人依旧无动于衷……
季汝直接动手将祭月重新翻过来,怒吼,“你给我起来!”忍无可忍!狼终于脱了羊皮露出真面目!
季汝狠狠一拍自己脑门,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人不可信!亏他刚才还一个劲儿担心她在生气!人家那是憋着气笑话自己!瞧某人笑意吟吟的样子,面色微红,憋笑憋红的吧?
季汝一屁股坐到塌边,扭身不理祭月。
祭月拉拉他的袖子,季汝冷哼一声,扯回!祭月笑着拉开他的一只手,然后自动得将自己脑袋安置到季汝腿上,道,“我要吃葡萄。”
季汝不理。
祭月的手不安分得四处游走,都是腰间很容易痒的部位,“我要吃葡萄!”
季汝禁不住笑出声,赶紧拍掉她的手,就欺负他怕痒!有些恼怒得瞪了祭月一眼。
祭月眯着眼笑,张着嘴,“啊——”
季汝真是又好笑又好气,无奈又开始剥葡萄的工作,心下再度确定,这人绝对不是昨日整个陵城山呼万唤的英雄!瞧这德行!哪有一点像啊!
这一切看在旁人眼中便是两个人打情骂俏,尤其是季汝微翘着唇,水润晶莹得如同一粒饱满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这时有一个青衣公子摇着江水绿波折扇微侧着脸摆出自认潇洒的模样对着祭月一拱手,眼睛不时望向季汝,“这位兄台好福气,有如此佳人相伴!在下玉清,家父当朝太史,不知可有这个荣幸,与兄台交个朋友?”
玉清说的相当傲气,季汝美目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玉清看得一阵上火,这样美丽的人儿真想紧紧搂在怀中,好好疼爱!虽然他想来喜欢的是女子,但是面对男儿的季汝,他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
祭月躺在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得摇着一把女子的团扇,若她不说,就她现在这模样还真没办法和昨日慷概激昂的英伟形象联系在一起。而且像他们这样的贵公子,家族的命根子,肯定是被安妥得保护起来,对于昨日那场惊天动地的早饭只是隔着墙竖耳聆听,真正的感受除了害怕也许还有一点兴奋?
“太史?小汝儿,你可知道这是干什么的?”祭月懒洋洋得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季汝的小下巴,软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真不错诶!
季汝被一声小汝儿叫得鸡皮疙瘩全部起来,暗地里手指一动,在祭月的腰间小小的扭了那么三百六十度……
季汝心中咬牙切齿,像他这样在小村子里见识不多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东西,她不是在明知故问吗?!面色依旧笑容满面,端得温柔妖冶,眸子清明透着纯洁无辜,“我非陵城人士,像我这样粗鄙的人只懂得如何讨人欢心……”
看到祭月如此轻佻得说自己父亲,玉清不禁气怒,他父亲是什么身份?!堂堂大汉朝有名的官员,到这个白衣口中却成了可有可无的路人甲!玉清面色不善,对祭月道,“公子说话最好注意点!陵城最不缺的就是有身份的贵人!”
祭月懒得看玉清,就着季汝剥好的葡萄含入口中,小小的舌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碰到了季汝的指端,像是轻轻舔了一下。
一阵酥麻传来,季汝惊得急忙收回手,脸上顿时出现无措的神色,哪还有半点优雅妩媚的模样。
祭月眯了下眼,还是太嫩了啊……
“玉清?”祭月琢磨着这个名字,想了想,握住那只放在腰间的手死性不改得继续道,“小汝儿,我告诉你,大汉有三位姓玉但史,一位终生未娶,一位有三儿二女,一位一儿一女。其中一儿一女的那位已经年过五十,儿子大概也已经三十余,所以这人只能是那个三儿二女的玉太史。”
“不错!”玉清坦然承认,这不算什么秘密,只要稍稍有心都能打听得出来。但对于祭月张口就来,脱口而出,玉清还是有些震惊。
“玉清是吧?”祭月笑得邪气而慵懒。
玉清看着堂堂一个男儿却拿着一把女子的团扇,怎么看怎么别扭,再加上那张面具……不禁皱起眉头。
“你信不信我比你更了解你父亲?”祭月挑了挑眉。
玉清心下不屑,此人狂躁,又大言不惭,不知是哪里来的土包子,比他更了解他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父亲?这话说出去谁信!“哦?”
“咱们比比如何?你说一件玉太史的事,我说一件玉太史的事,谁先说不下去谁就输?”祭月说的轻松,全然更个玩儿似地。
既然他自己要出丑,玉清也不想拦住,而且他垂涎男子靠着的那个美人很久了……“比比?然!不过,咱们总要弄点赌注吧?”
“你说。”
祭月那份无比自信和从容让玉清有些拿捏不准,犹豫了会,决定还是相信自己。眼睛直直得看向季汝,对着祭月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