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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一十年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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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兄台可否割爱,愿意将美人让于在下?”

    良久,传来一个音,“然。”

    这一刻,玉清笑了。

    这一刻,季汝呆了。

    季汝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人,看着他浅浅的笑着,笑得像只慵懒的猫儿。他的心,在这一刻仿佛一块玉石突然裂了一条缝,然后缝隙越来越大,一条条触须般蔓延出去,直到整颗心都碎成了一块块……

    她说什么?

    她要拿自己自己去打赌?季汝的脑子突然有些转不过弯来,抿着嘴角紧紧攥住自己的衣服。他真得好想问一问,他到底算什么?!她怎么能够如此轻易拿自己当赌注?难道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吗?!

    注意到季汝突然转变脸色,祭月不明所以,蹙着眉,“怎么了?”

    “你……”你有没有把我当回事?我算你什么人!季汝的话只说了一个字就不知如何说下去,他想大声责问,却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立场去问她……

    他还记得当初她对自己所言:凭自己的容貌傍一个贵人……她现在也算是一个贵人了吧?而他,也许只是一个特别的男宠?也许男宠都算不上,呵,他竟然忘了,自己不过是个暖床人罢了……

    “不若我来当你们的赌注?”一个轻轻如丝缎般的声音突然响起,一身绿衫,恍若大明湖畔杨柳映湖般翡翠盎然。他的脸上含着极浅的笑意,眉宇间的宁和与安详让人不由自主随他一同静下来,那是一种极其舒服的感觉。

    相比季汝浓烈如同玫瑰盛开一般的美丽,来人的美更是一种风雨过后彩虹淡淡的素雅。

    玉清蹙眉,此人虽然很美,但眉角依稀的皱纹出卖了他的真实年龄,只怕三十不止,他可不喜欢那么老的男人!

    在场几个看戏的年轻公子也皱起眉头,这人他们在这里也偶尔见过,除了有点漂亮,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的。

    唯一动容的只有祭月,她已经由躺着徐徐站起来,轻声唤道,“绿水……”

    季汝听到了那个名字,他抬头直直看着祭月,他听得出来那声音中饱含的感情,那样的情深意切,仿佛呼喊了无数遍一般。这样浓烈如叹息般的呼唤如天使的羽毛落在季汝心上,烫得他很疼很疼,他从来没听到她如此唤一个人的名字。

    “是,公子认识我?”绿水笑道,却意外得看到一双迎接自己的双手,如同演习了千百遍的经历,他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手放进那双手中间。

    执子之手。

    绿水低着头,忽然想到曾经那个人,她也总是如此笑着握住自己的手,带着他出席各种宴席……忽然眼眶湿润,竟是有落泪的冲动。

    祭月含笑望着绿水,她怎么会忘记他?

    “你的年纪似乎大了点……”玉清略带嘲讽道,天下美人何其多,他还不至于要找个上了年纪的!

    这一出口,坐在堂中里奠仙楼里的姑娘都对玉清露出不善的表情,祭月的脸更是冷到了冰点。

    她扭头看着玉清,冷声道,“别让我封了你的嘴!”

    这已经是裸掉衅!如果这还不恼,玉清也就不是玉清了,“你敢!”

    “整个太史府也许能买下一个花魁,却买不下他一根手指。”花香骄傲得走出,对着绿水盈盈一拜。

    绿水点点头,笑着摸摸她的脸颊,“香儿越来越漂亮了。”

    花香得意的笑,斜眼看了祭月一眼,十分开心。

    玉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整个太史府还买不下一个过气男人的手指?!将太史府和一个兔爷男人比已经是件极其丢脸的事情,居然还比不上……

    花香不客气道,“十八年前绿水叔叔名冠陵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连坐天仙楼八年极品花魁,无人可撼其地位!仅凭这一条,你太史府就出不起这个价!”

    “这是曾经……”玉清满脸震惊,却仍做最后挣扎。

    花香傲然,不屑得看了玉清一眼,“现在你更不出不起这个价!前些日子有人来想买下绿水叔叔,妈妈给出的报价是五千万两!”

    “这是狮子大开口!”玉清脸色剧变,他从来没听过这么这个高身价的男人!

    花香却还嫌不够打击人,继续道,“黄金。”

    玉清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很难看,非常难看!堂中其他几位公子都露出震惊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绿水,哪怕是黄金打造也没有那么贵吧……

    绿水只是笑笑,从祭月手中抽回手,他刚才失态了,没想到只是那样一个熟悉的动作就让他如此情不自禁……

    “我够代替他做赌注吗?”绿水笑得风轻云淡。

    哪里是够,是太够!以至于让玉清一时半会儿不知是否应下来。祭月蹙眉,不知他所做何为。

    “好。”玉清咬牙应道,季汝虽然漂亮,但这个更值钱!

    好字刚落地,祭月冷然的声音就随之响起,“我要你身上那块血玉!”

    如果玉太史在此,一定会脸色剧变,打死也不会同意。但不知情的玉清同意了,“家父姓玉名芎,有一妻五妾三儿二女,长孙六岁。”

    “十三年前,玉芎私吞五十万两灾银,贩卖私盐六十吨,与各地商行有不少合作,不合作的大多数都被打压。”祭月嗤笑一声。

    “你胡说!”玉清吼道,事关父亲声誉,他不容任何人诋毁,哪怕事情是真的……

    “要不要我拿出证据?”祭月无所谓得挑了挑眉,随意道。

    玉清却不敢应承,因为他知道这十有八九是真得!他在一本很老的账簿上看到过那么一笔不知从哪里来的钱!“信口雌黄!一派胡言!这根本就没法比!”说着玉清就一甩衣袖想往外走,一道黑影急速闪过,玉清下意识得摸了一下腰间——血玉没有了!

    祭月从白羽手中拿过玉佩,想了想,然后笑着走到季汝身边,给他佩戴在腰侧。

    绿水看在眼中闪过一抹羡慕和哀伤,他低头自嘲得笑笑,幽泳了口气。

    “还我玉佩!”玉清急忙想上去抢,一个身影已经提前挡在他面前。对上那双深邃幽远的目光,如平静无波的大海,知其地下的汹涌,却看不到面上的变化。这样的人……很难对付!

    季汝呆愣得看着她亲手为自己系上血玉,整个过程僵直得一动不动。难道她一开始就想着要把这块玉佩送给自己吗?但是……心中百感交集,他自己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圣旨到!——”一声刺耳的高喝,打破满堂的硝烟。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47 大起大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羽忠心一片,护驾有功,特赐其黄金百两,云罗千匹,府邸一座,封号白殿王!重月有勇有谋,智勇双全,深受百姓爱戴,特赐其金马甲一件,飞云剑一把,黄金千两,绫罗无数,府邸一座,封号月王!钦此——”传旨太监拖长着音,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谢主隆恩!”祭月草草说了一句,直接拿过太监手中的圣旨,转身就扔给白羽。

    眼看祭月没有丝毫表示动作的传旨太监尖着嗓子,竖眉冷眼指责道,“你怎敢如此轻慢!你可知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祭月耸耸肩,懒得理会,这里又没多少外人,她也不怕这个太监怎么样,或者说你爱咋咋地。怎么说她现在都是个王了啊,难道还要看一个太监的脸色?

    白羽也没什么动静,他瞥了一眼脸色不好但监,当着他的面把圣旨揣进怀里,跟揣了块抹布似地……

    “你,你们!放肆!太放肆了!”传旨太监气得全身发抖,竖起一根兰花指指着祭月和白羽,他做了一辈子太监,就没讲过这么放肆的两个人!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才接任传旨这个工作不到十年的缘故。

    绿水从怀中掏出三百两银票,走到季汝身边塞进他手中,看到季汝疑惑得望着自己,微笑着解释道,“如果你想更好更久的站在她的身边,仅仅有美貌是不够的。容貌,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季汝捏着手中的三百两银票,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季汝笑着上前将三百两银票塞给传旨太监,捡一些好听的话说。这是之前祭月和众将士忙着筹划时他跟着别人学的,第一次很生涩,太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手背,季汝就感到一阵鸡皮疙瘩得难受。

    绿水笑了,这个孩子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呢……

    玉清已经两眼瞪直,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这么一下就封了两个王?!眼前两个人一个成了白殿王,一个成了月王?什么时候陵城能封王这么容易,跟个玩儿似地?玉清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这玉佩……”祭月突然开口迟疑道,抬眼看着玉清,好似在问我要不要还你?

    玉清连连摆手,“您收下!您收下!”

    “这不好吧……”祭月为难道。

    玉清那个气啊,这人摆明了是得了便宜卖乖!他还不得不跟着配合!真是,真是气得能吐血三尺!“没什么不好的,这血玉也是别人送来的,没花多少钱,您若是喜欢就收下吧!”

    “那好,既然现在你非得让我收下,我也就收下了,再不收下,倒显得我矫情了。”祭月笑得两眼弯弯。

    季汝送走传旨太监,正好听到这一段,掩着嘴笑,这人当真坏的可以!人家都愿意奉送玉佩了,还要如此奚落,哪有一点说书先生口中大公无私,胸襟开阔的英雄模样,十足十的小人!

    摸着腰间红色的血玉,心头不知怎么就舒畅了。

    “恭喜月王,贺喜月王。恭喜白殿王,贺喜白殿王。”绿水第一个上前对着祭月和白羽一拜,头一低,大片乌黑的头发便垂到胸前,透出一分轻灵之气。

    “恭喜月王,贺喜月王。恭喜白殿王,贺喜白殿王。”堂中各家公子都羡慕又妒忌得拱手对着祭月和白羽道。

    堂中的姑娘笑意吟吟,变着嗓子一声喊着一声恭喜贺喜,叫得那个婉转,那个嗲声嗲气啊,不仅骨头都酥麻,人都快飞升了!如果不是绿水站在这里,很多姑娘怕是早就围上来对着祭月和白羽啃一啃咬一咬,沾沾新贵的仙气。

    陵城又多了两个了不起的新贵!姑娘们锲而不舍得抛着媚眼,笑作一团。

    当事人祭月和白羽倒没什么感觉,两人不约而同得笑笑敷衍了事。封王?未必是件好事吧?

    如果完全以白羽的功绩来论,封一个大将军已经封顶了,毕竟北风耀,风清,魏都也都没有封王,而且他们原本就是将军,连莫言少都只是赏赐了一些东西,封了一些无关紧要却很好听的封号。

    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祭月摸着下巴琢磨道,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孩子的想法了,封王?还一下封俩,他真当王不值钱?平王那是有血统在,外籍王爷遍历整个大汉也就两个,今天一天就翻了个倍!

    对外,欧澈明甚至把白羽的老底都翻了出来,把大大小小所有荣誉一股脑写一块还真唬唬人,而且凭着白羽在军中的威望和爱戴,他封王倒武将方面没什么阻碍,文臣也就适当叫唤两声也就歇菜了。

    祭月封王是借着陵城所有百姓的山呼万唤,欧澈明提出不可违逆民意,力压全部文臣,果断得站到武将这一边,强行给祭月封了个王。打了那样一场仗,谁不把祭月划分为武将一行?武将中多一个能做王的,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哪会阻止?

    古往今来,文臣和武将总是存在了许许多多的矛盾,他们时刻都在斗争,却又在历史上相扶相成。

    欧澈明私心怎么想的就无人知道了,他不过是顺水推舟得做了他应该做的,结果正好符合他的私心,这不算以公谋私吧?

    绿水挽着袖子,对祭月和白羽道,“天仙楼里出了两个王,这可是件了不起的大事,今夜我做东摆一席酒宴……”

    “懿旨到!——”绿水的话生生被打断。

    圣旨之后还有一道懿旨?哈,昨日那场大仗也的确值得两道旨意来犒赏!众人笑得开怀,尤其是姑娘们纷纷打趣起这两个王来。只有祭月和白羽的眉头蹙了起来,白羽是因为他本就不喜太后,也不愿接受她的封赏,而祭月——则是因为她是太熟悉那个人了……

    而当一排穿着黄马褂的侍卫和传旨太监进来时,众人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太监怜悯得看了祭月一眼,他可就没先前那个太监好心情要赏银。

    “太后懿旨,因重月私自拥兵,居心叵测,又念其护驾有功,为保我大汉出得一分绵力,着即将其打入天牢,待日后审查后再定!接旨!——”太监刚念完,就惊起大片惊呼,堂中姑娘不可置信得站起来,看看传旨太监,又看看祭月,“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大片小片的惊呼挡不住侍卫上前收押祭月的行动,白羽毫无犹豫得站在祭月面前,如一座厚实的山一般将她护在身后。要捉拿祭月,先把他打趴再说!有他在,没有人可以动祭月一根毫毛!

    这是本能也是坚决。

    季汝下意识得也想上前站在祭月身边,也许他什么都做不了,但站在她身边也总是好的。然而他的手臂却被人拉住,绿水对着他摇摇头。

    绿水明白季汝的心思,如果自己不是置身事外得旁观,如果自己再年轻十岁,他也许会和季汝做出同样的选择。但这些年岁月赋予他更多的智慧和理性。

    “你是要抗旨吗?!”传旨太监翘着兰花指叉着腰尖叫道。

    “是有如何?”白羽凉凉得嘲讽,手指一翻便手握一把软剑。

    “上!——”传旨太监涨红脸气愤道。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就该杀了!当然,他还全然不知前一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大逆不道的男人已经被封了一个王。白羽死了,十个太监都不够抵命!恐怕还远远不止……

    祭月既无吃惊也无生气,一只手握住白羽的左臂,她相信他懂她的意思,别乱来!

    侍卫已经冲到眼前,白羽甩开祭月的手臂,上前与他们周旋,硬是将这么多侍卫挡在了前面。

    季汝急忙挣脱绿水跑到祭月身边,却没想到换来一声怒喝,“你过来干什么!”

    “我陪你啊!”季汝急切又有些委屈。

    祭月扶额,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喝道,“别站在我身边,危险!”

    “不!”季汝一脸坚决。

    祭月深深得看了季汝一眼,出乎意料得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记得给我剥松子等我回来,你刚才答应我的。”

    就在季汝愣神这一会,祭月一声娇喝,跟着上前冲入混战。

    绿水走到季汝身边,柔声道,“你现在站在他身边,只能拖累他,这便是我阻止你的理由。”

    季汝呆呆得转头看向绿水,绿水抚了抚他微微凌乱的黑发,道,“但是年轻,总是有冲动的理由不是吗?如果我是你,或者他是那个人,或者我也会和你做出同样的行为。有些人就是这样,有一种神秘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周围的人,让别人愿意为了他们舍生忘死。你若真想陪着他一起走下去,就快点让自己成长起来,现在的你还太稚嫩。”

    “如果有一日,他将要上刑场即将死去,那个时候你再站在他的身边也不迟,对不对?”绿水的声音很柔和,暖暖的温泉似地能够流进人的心底。

    季汝如同醍醐灌顶,重重点了点头,现在他兀自跑到祭月身边只能让她多分心罢了。

    战斗很快结束,除了打翻一些桌椅茶具,地上没有一丝血迹,白羽被擒。原因很简单,因为擒住白羽的就是祭月!

    “放开我。”白羽盯着祭月道。

    祭月依言放开,“我跟他们走。”

    传旨太监和众侍卫松了口气,这两人可真厉害,差点就全军覆没了!

    “为什么?!”白羽吼道,这是第一次,一直沉默的白羽如此气愤得看着祭月,用近乎责问的语气质问祭月。他的双手微微发颤,一种从骨子里升起的恐惧让他不知道怎样能够让祭月回心转意。

    祭月面无表情得陈述道,“你能够打败这里的侍卫,难道能够打败陵城所有的侍卫?这一批来过还有下一批,永无止境。不要去麻烦魏都他们,因为我一个人将事情弄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以至兵戎相见,牺牲更多的人,这不划算。”

    这个道理,白羽怎么会不懂,他只是装作不懂,所以能够挡在她的面前,能够选择抗旨。而祭月却将话说了出来,将他推入死境,不能选择糊涂,“魏都他们若是知道,他们不会不管的!我了解他们!”

    “我也了解他们。”祭月笑道,“所以我需要你留下来。”

    白羽紧紧抿着唇,上前什么都不说用力环抱住祭月。祭月的肩胛都被勒得发疼,她却依旧笑着一声不吭,“信我,我一定救你出来!”

    “嗯,我自然是信的。”祭月轻松得说道,完全没有一个要下天牢的模样。

    “你一定要……活着,请你……活着!”白羽用尽心力压抑住心底翻涌上来的恐惧不安,一字一句道。

    祭月拍拍白羽的后背,当年自己的死究竟给他造成了多大的痛苦……

    “好。”祭月轻声应道。

    “我也去!”一声微寒而稚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小的少年从人群中走出,一头耀眼的银发随风而动。

    这小子跑来凑什么乱?!祭月那个头疼啊,一个一个,每个都不让她省心!“你当是去玩儿啊?那是天牢,可能一进去就出不来了,你懂不懂?!”

    “我懂。”卡卡一脸鄙夷,骄傲道,“我每年都去牢里蹲过好几个月!”

    “……”这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情?祭月无语。

    “天牢不是那么好进的。”白羽开口道。

    “那怎么样才能进?”好问宝宝一枚。

    白羽想了想,卡卡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让他跟着祭月一起去,陪她作伴也未尝不好,指着当中蓝布衣的传旨太监道,“袭击他!”

    “什么程度?”

    白羽估量了一下,“半条手臂,敢吗?”

    “有什么不敢?”卡卡顿了顿道,“这样一定可以入天牢吗?”

    包括祭月在内的所有人都傻傻得看着这一大一小旁若无人的两个人对话,有这么教育孩子的么……别人都是想着法子出天牢,就没见过这么想着法子进天牢的!

    传旨太监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惊恐得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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