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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一十年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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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祭月在内的所有人都傻傻得看着这一大一小旁若无人的两个人对话,有这么教育孩子的么……别人都是想着法子出天牢,就没见过这么想着法子进天牢的!

    传旨太监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惊恐得急忙往后躲。

    就在白羽肯定得点头下,卡卡二话不说转身就抢过白羽手中的剑,直逼传旨太监。侍卫都还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更不上卡卡的速度。卡卡的灵活性绝对不一般,凭着自己孩子的身体灵活得闪过一个又一个,当他面对传旨太监时,还不犹豫得举手,一剑斩下!

    ……这绝不是一个孩子!

    看着那传旨太监蓬勃而出的鲜血,所有人如此想到。如此冷血,如此毫不留情,又如此镇定得没有犹豫,手也没有抖一下。这还是孩子吗?他就没有第一次杀人的惊慌失措?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害怕?

    这样的心性也正是日后他生杀无数被人冠以银魔少将的重要因素。

    “啊!——”随着传旨太监一声哭叫,半截手臂掉落在地。

    因为卡卡第一次使剑,所以手法难免缺少精度,他有些懊恼,正想再上前,周围的侍卫早已经扑上来。开玩笑,真让这么个孩子在那么多侍卫眼皮子底下把一个传旨太监杀了,他们也甭混了!

    面对如此情形,祭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责怪又有些无奈得看了白羽一眼。

    白羽撇过头,装作没看见。

    “把他抓起来!抓起来!”传旨太监尖锐叫道。

    卡卡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由侍卫架住自己,传旨太监疼得几乎满地打滚,见到被抓住的卡卡又生气一股恶气,爬起来想要整治卡卡。

    这一刻,一把剑分毫不差得插在传旨太监脚前,擦着鞋边深刻刺进。如果再后挪一小寸……左脚一阵冰凉,传旨太监吓得不敢再有所动作。

    祭月冷眼拍了拍手,冷声道,“走吧。”

    事已成定局,卡卡这孩子真是想不带都不行了。

    “得罪了。”两个侍卫上前对着祭月轻声道,如果个人而谈,他们对于眼前这个公子是敬佩的。

    祭月点头,任他们将自己双手缚住。

    望着远去的黄色马褂,白羽走出天仙楼一路目送,手指紧紧握成拳头,他一定,一定要安然无恙的救出她!

    太后,祭晓,即使玉石俱焚,我也要与你争一争!

    季汝揪着自己的衣襟,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祭月离去。

    绿水站在季汝身畔,昨日风光今日衰,祸福难料人间事。这话果然不错,古人诚不欺我!

    许多女子也跟着一起出来送祭月,前一刻刚被封了王,后一刻就关入天牢,这样的大起大落,实在让人感慨唏嘘。而那人面对这一切却又如此从容不迫,坦坦荡荡,受封时无喜,押解时无悲,这样的人,当真绝世难寻。

    所有的身影都在这个暮气沉沉的傍晚渐渐模糊,淡去,红红绿绿青青蓝蓝紫紫,最终只剩下黑沉沉的黑色。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48 交心

    屋子里的东西摆的整洁而有格调,青青翠翠的盆景摆在窗沿上,桌子上,架子上,整个屋子都充满一种蓬勃的生机。这样的生机又不显得欢腾,静静得如同这个屋子的主人,温柔闲适,又有一种天高地远的不可捉摸。

    也只有这样的屋子才配得上这样的人。季汝刚走进就生出这样的感慨。屋子两侧摆着各种乐器,书画,针织等等,一点也不显凌乱,更是添了一份高雅之气。

    旭日东升,冰雪消融,一点一点释放出新的生机的泉水从山间沿着曲曲折折的路潺潺奔下,晶莹的水珠在坚硬的石头上迸溅出闪亮的光芒,碎成无数细如尘埃的水粉,淡淡的消散在空中。流畅而轻灵的乐声从指尖跳跃而出,让人生出心平气和的安详感。

    原本焦虑的心情也在这样的乐声中一点一点静下去。

    “如何?”拨下最后一个音节,绿水坐在椅子上抬起头来笑着问道。

    季汝不懂这些,羞红着脸,呆愣得点点头,“很好听。”

    绿水浅浅笑着起身给季汝倒了一杯绿茶,以他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让人受宠若惊,“你来找我一定听说了我以前的事情吧?”

    季汝双手捧着茶杯,这个茶杯和外面的茶杯不同,没有手柄,椭圆体,只能用握或者捧,他点点头,“听过一些。”

    绿水坐到湘潭木椅子上,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和高贵,三十多岁的沧桑只留下淡淡的影子,成熟稳健的魅力最终化为深厚的祥和融入这屋子的没一个角落。季汝从未想过,也从未看过哪一个人的宁静气质能和眼前这个人相比,恍若乌云惊雷惊涛拍浪之后澄澈到没有一丝云彩奠空,干净得仿佛凝固了时空。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绿水明知故问,却也不让人觉得反感,仿佛就该如此。

    季汝望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忽然抬起头,面对这个才见过一次的男人,也许是那种神秘宁和的气质,季汝有一吐为快的说话,只想把所有的事都倾诉给他听,“我原本只是一个小山村里患病的男人,家里和和美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果没有平王的征兵,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娶村子里一个平凡的女人安安静静得过一辈子。但是事实很残酷,我的父亲,哥哥们都被征兵征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当我也被发现要拖走,娘差点被人糟蹋时,重月出现了,是他救了我和我娘,还让我手刃那些凶手。然后我娘避免我再次被征,让我跟着重月一路来陵城。”

    季汝简单得叙述着过去,三言两语将自己所有的挣扎,困苦都深深掩埋。今日,当他回顾过去时,不知为什么,自己口中的那些事为什么他会觉得离自己那么远。明明才没有多少日子,一个月都不到,却仿佛隔了一个世界。

    绿水没有打断,淡淡的微笑给了季汝说下去的。

    “到了陵城,我才知道自己和这里的人差距有多大。我什么都不懂,我会为一个铜板斤斤计较,雄不已,看到几千两的银子频频咋舌;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一掷千金,眼睛都不眨一下,只为博人一笑;我困惑得学着别人教给我最基本的生活道理和知识。重月说我很美,可是,我除了一张脸其他什么都不行……”想到自己和重月白羽他们之间的差距,季汝的心就惶惶然得坠下去,坠下去,坠到很深很深的深渊。一直以来,他用笑来掩盖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的感情很纤细,一丁点的好就能让自己感动,一丁点的厌恶就能让自己察觉。这样的自己,所以才更明白自己和重月他们之间的鸿沟有多大,有多深。

    当他看着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得谋划着什么,激烈得争吵着,他会适时得给他们上点心,或者送壶醒神茶,然后笑着离开,他会给白羽小心涂药,包扎伤口,会押着卡卡去洗澡,但终究到底他什么都不会,他会的是任何一个丫头小伺都等代替自己的杂活,除了美丽,他再没有信心能和别人比什么……

    所有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如此出色,即使是年纪最小的卡卡也能帮得上忙,只有他,只要他什么也不会!

    他的心中藏着深深的羡慕和自卑……

    一只手搭在季汝肩膀上,绿水平波细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明白你的感觉,曾经我也有过这样的困惑迷茫。当他还没展露锋芒时,你待在他的身边感觉不到明显的差距,当他一朝化龙,翱翔九天,你会突然感到迷惘,原来自己和他们的距离是那么那么远,对吗?”

    季汝点点头。

    “一个人的锋芒太盛,他自己不会知道,这会给他身边的人带来多么的压力。但如果你想要真正站在他的身边,就要学会成长,拥有足够的资本和骄傲站在他的身边。”绿水笑着道,看到季汝依旧没有振作起来,就知道他的心思,“别担心,重月公子没事的,他这样大富大贵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在皇宫里,太后虽然能只手遮天,但还是有很多人看着的。”

    季汝再次点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他半张脸颊,细腻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晕,绿水看得也不禁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回过神来在心中叹了口气,比自己当年还要美上三分,真真有祸国殃民的资本啊。只是……他还不懂得如何利用罢了。

    “你知道吗?今日我本来就是专程来看看重月公子和你的。”绿水感慨道。

    季汝疑惑得抬起头来,看重月他明白,但是看自己?

    “天仙楼,我连做八年极品花魁,从来没有一个花魁坐得比我更长,你知道为什么吗?”绿水问道。

    “祭将军?”季汝猜测道,因为先前他听花香说关于绿水的事情提到最多的就是这个名字。

    绿水点头,手指不经意得瑟缩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暗淡几分,“看来你真得听了我过去不少事。你知道吗,重月公子和当年的祭将军很像,而你,和当年的我很像。这便是今日我为什么帮你的理由。”

    季汝微微吃惊的瞪大眼睛,重月能和当年的祭将军相比?而自己……能和眼前这个男人相提并论?

    “你现在苦于自己无能,对于救重月一点忙也帮不上,而且还深深感觉到自己和他们的差距,你有想过如何改变吗?”绿水问道。

    “我,我……”季汝结结巴巴,脸色变得更加晦涩,“……我不知道。”

    “相信他一定会安然无事,这就是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全心全意得信他,以及信他身边的人。”绿水脸上渐渐带上一丝丝的严肃,“你还太弱小,不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在陵城也没有足够的声望和地位。如果你拥有我十年前的权力和广大的关系网,今日你就不会如此迷惘无措。你可以从你的酒客中套到你要的消息,可以借助别人的力量让即使下天牢的重月过得和在这里一样舒服,或者自己入宫去追查你要的信息,抑或团结一起要救他的人将她救出来,绝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觉得自己什么事也做不了。”

    季汝……心动了,他深深得被绿水口中的权力吸引。他真得能做到那样的地步吗?他可以成为那样的人吗?“扑通”一声,季汝吞了口口水,有些紧张,有些恐惧,又有些想往,这是他从来不曾想过的强大。那样的人……自己一定不会再自卑了吧……到时候在重月困难的时候,他也就可以帮上忙了吧……

    “你能做的不是如何救重月,要相信白殿王,四大将军,骠骑大将军,皇上他们不会不管的。你做的就是让自己快快成长起来。其待得重月公子出狱的那一日,你已经能有足够骄傲的资本站在他身边。”绿水沉声道。

    “我……该怎么做?”季汝的心活跃起来,相比进来时一团麻乱,现在有了方向,一切都清晰起来。

    绿水笑了,雄又有些怜惜得看着面前这个稚气的少年,不答反问道,“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季汝点点头,示意他问。

    “你觉得你是他的谁?”这个他,很显然就是祭月。

    季汝一怔,这个答案连他自己怕也不清楚吧,“他说……我是暖床的……”

    绿水摇头,“我问的是你,你觉得你是他的谁?”

    季汝低头,手中的茶水已经凉了,水面上的叶子全部沉到杯底,他看到绿色的茶水里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我,不知道……”

    真得只是简单的暖床人吗?可是从来没有主人会对一个暖床人那么好,是朋友吗?那个人总是调戏自己,看着自己气急败坏,他就特别高兴……

    “那么,你对他是什么感情?他对你又是什么感情?”绿水的问题每一个都问在针尖上,刺得季汝摇头,连连道,“不知道。”

    等到季汝平静下来,绿水才道,“最后一个问题,前面几个问题你都可以不回答,但最后一个你必须回答。”

    “你问。”季汝静静等待着最后一个问题。

    “你想做他的什么?”

    风一下子从窗户外吹进,吹灭了屋子里的灯光,吹得季汝的脑子陷入了迷惘,一只萤火虫才外边摇摇晃晃得飞进,成为房间中唯一的光明。

    这个夜晚,对季汝而言,注定是一场挣扎和自省,也许更是人生最大的转折点。

    他的前路究竟如何?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49 决裂

    整个房间亮如白昼,书卷的气息从每个角落传来,墨香和纸质独有的香气将这个房间浸染百余年,入墙三分。方形书桌上摆着厚厚一叠奏折,书籍,笔墨纸砚等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突然,从那高的看不见的书籍奏折后面猛然出现一个人头!他惊慌得睁大着眼睛慢慢聚起焦距,然后又疲惫得揉了揉额头。

    夜深了啊,他竟是批奏章,批着批着睡着了。欧澈明想起刚才那个梦,仍然心有余悸,他梦见整个皇宫血流成河,猩红一片,祭月从地上慢慢站起来,然后看着他很失望很失望。她对他说,皇上,你没有守护好这个江山,没有守护好这个江山……然后平王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抱住他发出极其淫荡的笑声,他喊他叫,他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剑突然贯穿他和平王的身体!带着面具的重月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笑着说,我要这片江山!

    欧澈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一边揉着太阳一边平复着自己的悸动。烛花在空中爆出一声声响,将这个夜晚衬托得格外寂静。昭阳已经离开,整个皇宫真得只剩下他一个人苦苦支撑,并且将一直支撑下去。

    “皇上,太后下旨把月王关入天牢了!”一个太监连滚带爬得闯入书房,皇上曾有旨关于月王安危的一切都要及时报告!而底下那些不知情的人竟是隔了好几个时辰才把消息传过来!他真怕皇上一个动怒就劈了自己!

    “什么?!”欧澈明惊得猛然站起,下一刻便火急火燎得冲出书房,朝慈宁宫赶去。太后!太后!你若敢动他,你若敢动他试试!

    书房里但监擦着额头的冷汗出来,心脏的地方跳得杂乱无章,希望皇上不会降罪自己。

    “皇上!太后已经安寝了!皇上!您不能进去!”

    “皇上!这不和礼仪!”

    门怦得被撞开,几个宫女太监拦不住发了狠要冲进来的皇上,只有垂首站在两边,歉意得对坐在妆台前卸妆但后道,“我,我们拦不住皇上……”

    祭晓挥了挥手,房中的人全部退下。她看着欧澈明,即使他不是她也知道他的来意,淡淡道,“我是对你考虑,这个大汉能被叫做万岁的只有一个人!皇上,你可明白?”

    “但这不是她的错!这是百姓自发叫的,即使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欧澈明怒道,简直是强词夺理!为他着想?她真会为他着想?笑话!

    “但他有阻止过吗?”祭晓拔下头上最后一根朱钗放到盒子里,说道,“他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难道他会不懂叫万岁的意思?普天之下,自古以来,除了皇上,再没有能被叫做万岁的人!他是故意还是有意没有阻止,这暂且不论。就凭他现在的威望,如果他趁着这股势头想要造反,做第二个平王,到时候谁能阻止?他比平王可厉害多了。”

    “他不会!”欧澈明吐口而出,毫不犹豫。

    “不会?你怎么知道不会?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是会变的。也许上一刻他不会,但下一刻他不一定还能坚决得说不会。况且你不是他,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与其将主动权交给别人,不如握在自己手心里!”祭晓朱红的唇畔在烛光中发出高贵而妖冶的蛊惑,吐出的字却一个个冷到骨子里。

    “他不会!朕信他!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野心勃勃,也不要把每个人都想成你自己!”欧澈明恨恨得咬牙道。

    “你放肆了,皇上!”祭晓说这话时,神色丝毫没有变化,这些年念佛完全养出了她处事不惊的鞋,泰山崩于眼前她也许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如果你敢动他一下,相信朕,朕绝对会更加放肆!”欧澈明怒红了眼睛,如同野外发了狠的狼。

    祭晓了然得点点头,压下心中出现一瞬的吃惊站起身,出言提醒道,“没想到他在皇上心里这么重要,真是一个可以被外人利用的大好弱点……”

    “不要像害死祭月一样去害死他,如果你敢,即使不做这个皇帝,朕死也要让你付出代价!”欧澈明盯着祭晓打断她的话,他已经失去过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了,他不想再失去一个!他已经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人心很坚韧,有时也很脆弱,在感情面前,即使他贵为天子也如常人一样,会痛会伤,会失去所有星光的璀璨变得黯淡绝望。

    他有他的责任,但他也有想要守护的人!并且可以为之拼尽一切!

    “皇上,他已经功高盖主了。”祭晓平静得陈述一个事实,轻轻得叹了口气。

    “那又如何?”欧澈明一字一句道,嘴角泛起冷笑,“他不过是得民心,真正功高盖主的人是谁?母后会不知道?”

    祭晓眼中的神色渐渐变冷,盯着欧澈明好一会才道,“皇上,你忍了那么多年,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是!”欧澈明上前一步,傲然而立,光影在他身上均匀得各投下一半,褪去了青稚的神色,有了一丝成熟男人应有的气魄,“朕忍了那么多年已经够了!朕已经成年,是时候把权利全都收回来了!母后,诚如您所说,普天之下能叫万岁的只有一个,朕希望您真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皇上,这多年情分您也不顾了……”祭晓还未说完就被一声冷哼打断。

    “情分?母后,您和朕真有什么情分吗?您非朕的生母,因为不能生才把我过继到您名下,为什么要过继?母凭子贵罢了!您现在得到您想要的了吧?太后啊,您已经是太后了!已经把天下所有女子都比下去了!可惜——您还不满足!”这个夜晚,许多很远很远地方的宫女侍卫都能依稀听到皇上愤怒的咆哮,似乎要把这些年来所有的压抑全都爆发一般。众人肃然。

    “从您杀了祭月的那一刻起,朕就再也没有把你当母后看待!您害死了朕心中最重要的人!母后对朕有什么情分可言?您喂过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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