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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美人骄-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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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蓉蓉抬头,陶永安脸上果然浮现出歉意,道:“洛成只怕见不到蓉蓉诞下麟儿。”

对着陶蓉蓉迷惑的眼神,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道:“边疆如今马上就要闹起来,洛成近日就要出发前往边疆平乱了。”

☆、第八十六章

“哥哥……”陶蓉蓉叫着陶永安,心中思绪纷繁;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陶永安道:“蓉蓉想说什么?”他的眼神温和,不似帝王;更似曾经小巷中的兄长。

“我以为;他如今是驸马。”陶蓉蓉没头没脑地说一句;陶永安却立刻明白:“可是;他也是朕的大将。”

他起身,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随后负手走到凉亭边上,凝视四周已经凋零的草木:“蓉蓉;朕知道你在担忧什么,可是,朕不会有那样的心思。”

陶蓉蓉沉默了很久,微微地笑:“我相信哥哥。”陶永安凝视她的眼睛,看到她眼底的坚持——正是因为相信哥哥,所以;我也不能让哥哥你难做。

陶永安在心中暗叹,过去又拍了拍陶蓉蓉的肩膀:“朕知道了。”

兄妹两人不再说起这个话题,陶蓉蓉转而去问,陶永安是怎么知道张美人有孕不是真的:“是皇兄你安排的,又或者是其它原因?”

陶永安的表情奇怪了一刹那,道:“这件事说起来,倒是蓉蓉曾经交好的一位夫人做的。”陶蓉蓉一怔,就听陶永安道:“蓉蓉可还记得卫国侯。”

她立刻明白过来,这件事背后,是卫国侯夫人的手笔。

可是她又不明白,为什么陶永安会允许卫国侯夫人对自己的后宫动手。大约是看出了她的迷惑,陶永安微笑道:“此事,亦又朕的心思在里面。”

他含笑道:“那卫国侯家的妇人是个偏执的,如今胆敢对朕的后宫动手,他日未尝不会对蓉蓉你动手——毕竟因了不知名的理由,她对你似乎有诸多怨念。”

陶蓉蓉对这点倒是认同的,卫国侯夫人对着自己的怨念,早就已经明显到不想掩饰,陶蓉蓉也无法否认。只是听了陶永安这样说,她越发迷惑不解起来。

就算陶永安想要清算卫国侯夫人,这又与张美人有什么关系。陶永安这般坐视张美人有孕,又是因为什么?

她不由苦笑起来:“哥哥,都说一孕傻三年,如今我还已经是傻了,却听不出来个中深意呢。”

陶永安只是微笑:“将来你就知道了。”

他不肯多说,陶蓉蓉只好打定主意的,等青女史到了国公府,再来详细问问青女史。

谁曾想,青女史居然也不肯多说。

“殿下如今只需好生歇着,等到时候安稳诞下麟儿就是,这些事情,自有他人操心,殿下无需太多关注。”青女史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不轻不重地瞪了陶蓉蓉一样,转头又对边上洛成道:“国公爷如今身负重任,也不能时时陪在殿下身边,就该早日将稳婆大夫准备好,若是有什么事发生,也有个准备。”

洛成之前听她说起陶蓉蓉的院子中何处不妥当应当休整为更适宜孕妇居住的地方那个时,就已经被吓得背心发凉,此时听青女史这样说,更是唯唯应诺,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陶蓉蓉见了他这般模样,不轻不重地捏他一下,嗔道:“素日里傻大胆,如今到了这时候却被吓成这副模样。”

青女史不赞同地看陶蓉蓉,道:“殿下,虽说殿下身份尊贵,毕竟夫为妻纲,殿下也不该……”她话未说完,洛成已经连忙上前抢过了话头:“还请青女史教我,那稳婆大夫,还有伺候的下人,奶娘等人……应该准备些什么。”

青女史知道他不想看到陶蓉蓉被自己训,叹息的同时,也为陶蓉蓉感到高兴。听他这般问起,顺势转了话头,叮嘱起洛成来。

陶蓉蓉在边上听着,嗔道:“你快些出去,这些事就不该是你掺和的。”洛成看一眼青女史,后者露出赞同的神色,叹道:“若不是国公府没有长辈,这些事原也不该你们来操心。”

洛成顿时就知道,自己应该出去了。

他不甘不愿地出去了,就见陶蓉蓉召了好几个身边跟了许多时间的嬷嬷进去,青女史一一叮嘱,人手顿时洒了出去,开始为陶蓉蓉提前准备。

等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顺便帮着陶蓉蓉将国公府又清理了一边之后,青女史才从国公府告辞,慢悠悠地回宫去。

洛成听得青女史的安排,只觉得无处不妥当,专心等着陶蓉蓉生子的时候,却一道旨意召入宫中,第三日就领了密旨带着虎符出了京城。

陶蓉蓉之前有陶永安提过一句,倒是并不惊讶。朝中众人也习惯了荣国公三五不时就因为长公主而不出现在朝堂上,洛成连着三四日不曾出现,都不曾引起众人注意。

陶蓉蓉仔细想来,若是能发现不对的,只怕也是洛成经年好友,陶永安的忠诚下属,这种时候是断然不会说出来的。

眼见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陶蓉蓉一时之间也懒得去管其他,安心在国公府住着修生养息起来。

只是国公府一时安静了下来,宫中却当真出了事。张美人的肚子,刚刚为人所知有孕,不过短短一旬,就另传了消息出来,张美人落胎了。

这样的发展让陶蓉蓉也是惊愕异常,细细询问过之后,方才得知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美人是在去皇后宫中请安之后,出宫的时候出事的。当时她身边只有伺候的人,之前也没有旁的症状,看起来好似事情陡然发生一般。

陶蓉蓉听到这里,不由愈发好奇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将报告这件事的大管家看了看,陶蓉蓉问道:“大管事觉得,这件事内情如何?”

大管事笑眯眯道:“殿下说笑了,宫中事务,老奴如何敢窥伺。”

陶蓉蓉笑道:“大管事猜一猜呢?”

听她这样说,大管事就笑眯眯地道:“若是老奴来猜,自然是别有内情。”见陶蓉蓉果然精神抖索,大管事也细细说来。

“殿下可知,前朝有一种宫中秘药,可让妇人显出有孕的脉象,更会腹部隆起,状似有孕四五月的模样?”

陶蓉蓉自然是不曾听说过的,好奇地问起。大管事摆摆手,道:“此药前朝也曾现世,一位宠妃因此打入冷宫。只是既然是秘药,也是颇为难寻,此后多年,都不曾现世。”

陶蓉蓉听了心中暗自猜测,耳边却也没法放过大管事的话。

大管事说了,陶蓉蓉才知道,张美人状似有孕之后,后宫中顿时又不安稳了。毕竟宫中诸位妃嫔有孕之后,承宠最多的便是张美人。

她不曾有孕,后宫众人就算对她心有芥蒂,也并不以为意。可她有孕的消息一传出来,便有人开始怀疑,若是张美人诞下龙胎,说不得会成为殿下心中最爱。不管是有孕的或者是没有的,顿时都有些坐不住,或多或少都有试探之举。

只是张美人原本就是并无身孕,自己内心也是惶惶——毕竟她自己清楚,自己的身子想要有孕,实在是难上加难。

这些试探之举,加上宫中另有人推动,就闹出了现在的局面。

大管事笑眯眯地道:“老奴却是猜不出,这背后之人,到底是何人。”

他看了一眼陶蓉蓉,又说:“如今许多人道,皇后乃是当头之人。”

陶蓉蓉摇了摇头,皇后虽说有时候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可并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后宫中那么多妃嫔她都没有动手,也没有必要再对一个张美人出手。不管陶永安怎么宠,皇后都会是她。

大管事见陶蓉蓉的表情,就知道陶蓉蓉大约是知道什么,自己已经排除了皇后的嫌疑。

只是他也不愿意让陶蓉蓉为这件事劳心,说了这些之后,当即不肯再多说什么。

陶蓉蓉回神,连忙歉意地送了大管事出去,回来之后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事,只觉得陶永安这样做,委实是太过冒险了些。

后宫重地,若是任意一人都能随意在其中搅风搅雨,那陶永安置身其中,难免也有被扫到的时候。只是这些担心却不好对陶永安说,于是只好将这些事藏在心中。

一夜雨后,天气越发冷了。

陶蓉蓉想着不知道何处去的洛成,又想着陶永安当初说边疆必定会乱的消息,心中委实不安。

坐在窗前胡思乱想,秋心过来关了窗户,轻声道:“殿下,外头冷,您也休要在窗前多坐,若是寒气入体,可就不好了。”

陶蓉蓉顺从地换了个位置,依旧显得有些郁郁寡欢。

秋心就小心建议,要不要请了人过来陪着她说说话:“殿下这些日子也少有去宴会游乐,平日里在府中,只怕寂寞。”

陶蓉蓉摇了摇头:“请了人来,只怕更加心烦意乱。罢了,你念两页书来与我听吧。”

秋心正坐下在陶蓉蓉边上给她念着游记,正说到边疆风景人文时,秋意忽地快步走进来,俯身在陶蓉蓉身边道:“殿下,方才宫中送了消息过来,胡人起兵作乱,已经是被国公爷神兵天降拦住了。”

陶蓉蓉总算是得了个确切的消息,心中大松,连笑容都多了许多。捏了帕子让秋心接着将这一页念完,方才问秋意,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意连忙将宫中前来传信的人说的消息说了。洛成带着亲兵一路疾行到了边疆,接了兵权之后,不过三两日,胡人就打了过来,却正好撞进了洛成备下的口袋中,当即损兵折将,丢盔弃甲地回去了。

洛成当即就点兵起军,跟着胡人回去的轨迹杀了回去。

宫中传来的消息就只到此处,陶蓉蓉一颗心却已经放松下来,当即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第八十七章

既然洛成无事,陶蓉蓉也就放下心来;一门心思待在国公府养身子,等着孩子降生。宫中皇后的月份比她还要大,此时已经是人人紧张了。

陶蓉蓉倒是听了一耳朵;因为皇后肚子的这个孩子;高家已经连续送了好些人入宫,已经引得许多朝臣不满——特别是那些后宫中有自家女孩儿的朝臣们,陶永安桌案上参高家人的奏章;已经堆得山高。

陶蓉蓉不置可否;私下里却觉得;高家委实放肆了些。

大约是觉得自家恩宠不断;又有皇后在宫中撑着,所以才做出了这些行径来。

可陶蓉蓉觉得;从科考这件事开始;陶永安对前朝旧臣以及名流的态度就已经很是明显,高家这个时侯还做出这种事;委实不智。

陶夫人上门来看陶蓉蓉;与她说起这件事,陶大夫人脸上却只是笑:“高家也是书香世家,该有的分寸,想必还是清楚的。”

她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转而说起被送到陶明涛身边养着的杨韵文来。

“文哥儿是个聪明又伶俐的,如今阖家上下,无有不喜欢他的。就连老三媳妇,都整日里拉了他说话,说是要借他的运气。”

陶蓉蓉笑道:“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就已经是很好。”陶夫人笑着摇头,关切地看了看陶蓉蓉的肚子,又问起她一应准备是否俱全,有没有自己可以帮助的地方。

“陶家倒是有好些积年累积下来的养生方子,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等我回去就派人送了来,让公主也可以参考参考。”她这样说着,目光中似乎有点点星光:“当年……小妹也就是这样。”

陶蓉蓉知道她在怀念什么,一言不发地微笑着任由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好一会儿,陶夫人抹去了眼泪,笑道:“殿下恕罪,是臣妾失礼了。”

陶蓉蓉连忙说没事,又让她不必用敬称,两人方才各自一笑,开始闲聊。说起京中事务,陶夫人对陶蓉蓉道:“如今我年岁渐大,倒是少有出去应酬了。不过前些日子见了信国公夫人,端的是爽朗大方。”她温柔地注视陶蓉蓉:“殿下倒是与她可以往来一二。”

“这后宅深深,若是没两个知交,日子也难过。”

陶蓉蓉听出她对自己的关切,想到今日她只怕也是怕自己寂寞才上门来,心中柔软,轻声道:“夫人说得是。”

聊了一会儿天,陶夫人念着家中事务,就要告辞。陶蓉蓉起身相送,忽地听得门外脚步匆匆,有人在门口声音仓惶,压低了声音禀报:“殿下,边疆有急信传来。”

陶蓉蓉与陶夫人同时都是一怔,秋心连忙走了出去,将那人手中信件接过来,恭敬地送到陶蓉蓉手中。

陶蓉蓉心中一跳,只觉得不安,不欲在陶夫人面前表现出来,对着陶夫人笑道:“先送夫人出去。”

陶夫人犹豫地看一眼陶蓉蓉手中的信件,缓慢地点头。

送陶夫人出了院子,陶蓉蓉方才转回身来,将那信件打开来看。只有薄薄一张纸,仿佛是有人急匆匆抓了什么东西写过来的一样。将合上的信纸打开之前,陶蓉蓉心中一跳,将信纸塞到秋心手中,对秋心道:“这封信我不看了。且交给你保管。”

见秋心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陶蓉蓉咬牙道:“如今我的状况,不适合大起大落。若是心中有什么好消息,坏消息,都不必告诉我。若是有什么需要处置的事项,你且去告诉大管事,让大管事处置就好。”

秋心抿了抿唇,点头答应下来,捏了信件出去了。

秋意有些不解地太抬头看一眼陶蓉蓉。陶蓉蓉正好看到她的视线,当即苦笑道:“是否觉得我太过小题大做?只是如今边疆的事,一日洛成不平安归来,我一日不觉得放心。如今又是急信,我心里面又觉得不妥当,干脆不要看。”

“大管事比我厉害,知道应该怎么做。”她这样说完,干脆地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了。

陶夫人出了门之后,也在国公府门外等了一阵子,见里面确实没有什么动静,方才放下心来去了。方才那副架势,她一度以为会让陶蓉蓉生出什么事来,如今既然没有,她也就安心了。

她安心了,却有人在边上愤怒不已,恨恨地摔了帘子,让人赶车回去。

卫国侯夫人刚刚进了府门,就见卫国侯站在那里,面沉如水。寒风冷冽,他却只穿着一件屋内的薄衫,一双眼睛倒是要比寒风更加冰冷。

“我原以为,你已经悔改,方才放了你出门去交际。毕竟这侯府,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呃女主人。只是不曾想,你居然半点儿悔改之意都没有。”

卫国侯的声音极冷,卫国侯夫人一言不发,甚至坐在马车上,似乎根本就不准备下来了。

赶车的车夫和跟着卫国侯夫人出去的丫鬟都心中惶惶,连忙跪下了请罪。

卫国侯闭了闭眼,冷声道:“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不必再做候夫人了。”卫国侯夫人顿时尖叫:“你敢!”

卫国侯大怒起来,一脚将跪在边上的伺候卫国侯夫人的丫鬟踢开,厉声道:“你都已经准备葬送这侯府了,还想着侯夫人的名头干什么!”说完这一句,他紧紧地抿了嘴,大步上前将卫国侯夫人从车厢内拖了下来,钳制住她就带着她往内院走。

被他踢到一边的丫鬟吐一口血,感觉情况不对,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去找卫国侯的长子。

听到消息急急赶去的卫国侯长子进了院子,发现卫国侯手中拎着马鞭,地面上卫国侯夫人身上衣衫破烂,血迹淋漓,正虚弱地呻吟,见了他来,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算是知道今天这件事只怕是卫国侯夫人又做了什么,卫国侯长子依旧觉得微微心痛,连忙过去脱了外裳将卫国侯夫人盖住,跪在卫国侯面前,恳切道:“父亲,若是母亲有什么不是,您好生劝导就好,何必动这样的手。母亲如今年岁也已经不小,如今受了这样的伤……只怕要大伤元气。”

卫国侯丢了马鞭,沉重叹息:“如果她不大伤元气,伤元气的,便是我侯府了。这妇人……这妇人今日做了什么,你可知道?”

卫国侯长子摇头不知,卫国侯冷淡道:“她将陛下瞒着的消息告诉了长公主。如今长公主的状况你是知道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只怕你我也难辞其咎。”

卫国侯长子一怔,随即想得明白,顿时沉默下来。

尽管荣国公失去联系的消息如今许多人都已经知晓,只是却断然不敢有人到长公主面前去说。也幸而长公主如今身子重,少有出来宴游,否则……

念及此,他打了个冷颤,一时之间,对卫国侯夫人也生出怨怼来。

卫国侯夫人此时却已经从疼痛中清醒过来,闻言冷冷道:“若是出了什么事,才叫报应。”卫国侯一听此言,顿时大怒,随手从桌案上抓了东西,就要砸过去。

卫国侯长子连忙抱住他的手臂将他拦了下来,口中连连道:“父亲请三思。”卫国侯终究是没有拗过自己的儿子,恨恨地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了,指着卫国侯夫人道:“为了那么个不争气的赔钱货,你居然连一家人的安危都不顾了!”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心烦意乱道:“她已经精神错乱,断然是当不得这个侯府夫人了。”卫国侯长子一惊,低下头没有说话。

卫国侯见状,颇为意兴阑珊,挥手让自己的长子将卫国侯夫人带了下去。

卫国侯夫人软禁在院子中几日,只是叫了家中家养的大夫来看过,身子骨显见得越来越差。这一日晚,她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又被身上时时做痒的伤口痒醒过来,就见床前坐着一人。

她悚然一惊,定睛一看方才发现,是自己的长子。那一瞬间那个侧影,卫国侯夫人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丈夫。等长子走到跟前,她顿时生出,自己已经不年轻,该享儿女福了的念头来。

卫国侯长子却无心去关注自己母亲心中的念头,只是站在窗前,俯视卫国侯夫人良久,叹道:“母亲您是中了小妹的什么毒,为什么至今觉得,小妹纯白无辜?”

卫国侯夫人心中一怔,正要说什么,就听自己的长子道:“如今,父亲对您已经失望透顶,若不是顾忌着我与弟弟,只怕已经动了休妻的念头。”

卫国侯夫人大惊,哑着嗓子脱口而出:“他怎么敢!”

“确实,您是诰命夫人,父亲就算是想休妻,也没有那么容易的。”她的长子却误会了她的意思,轻声道。卫国侯夫人心中焦急万分,想要说话,就听她的长子道:“可是,父亲已经下定决心了,就算是奏请陛下,也一定要休了母亲。”

“母亲定然是不愿意见到这种情况的,对吗?”他的声音越发温柔,“所以,您要快的一点儿好起来,不要在记挂着妹妹的事了。她已经去了,而我们都还活着。您总要为我们考虑考虑。”

卫国侯夫人苦思良久,终于缓慢地点头。

她的长子就微笑起来,扶了她做起,道:“母亲如此想甚好。今后的药,母亲可不能再喝一口不喝一口的了。”卫国侯夫人抬起手指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自己知道了。

正巧下人送了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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