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状元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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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又是一名女战士了。
“皇上已经发话,让公主正式拜你为师。当然,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也可以在另外几位皇子公主中重新挑选一位。”
“什么意思?”米珂有点反应不过来。这皇帝拿她开涮呢?
明知道她与公主不合,还让她给公主当老师。
这还不算。还说什么,她不同意就另外挑学生?
第六十一章坚持
第六十一章坚持
这不是笑话吗?
她若是敢这么干,那就是公开与皇后公主为敌。而且还是不死不休那种。
她得有多傻,才会给自己树这么一强敌?
所以,说一千到一万,这就是皇帝给她挖的一坑。逼她答应做公主的老师。
靠!靠!靠!
这TM算怎么回事啊?
她明明才立了功好吧!就算不给奖品,也不能这样坑人啊!
米珂只觉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顺便问候了皇帝的祖宗十八代。
事实上对于皇帝的这个决定,最难受,最不愤的人绝对不是米珂。而是另一个当事人,明珠公主。
与此同时,皇后也正在做公主的思想工作。
“珠儿,你父皇虽然没有发明旨给米珂加封太子少师衔。可是,话已经说得明白了,她就是这一届太子少师。现在不加封,只因她年纪轻,资历尝浅而已。”
“凭什么?”明珠公主红着眼睛,愤怒的质问道:“父皇,母后也说她年纪轻资历浅了,她凭什么做本公主的老师?”
“就凭她比你有本事。”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屋里的母女俩皆是一怔,随即起身迎了出去。一身明皇的中年男人正抬腿迈过门槛。皇后母女齐齐行礼问安。
“孩儿见过父皇!”
“妾身见过皇上!”
皇帝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淡淡的道:“你若不想拜米珂为师,朕不会逼你。你明日就回太学吧!”
“啊?”
皇帝的话明惊了这对母女,只不过两人的表情却是完全不同。皇后是一脸惊惶,公主却是一脸惊喜。
皇帝将母女俩的反应看在眼中,神色莫明。
“谢父皇成全!”公主回过神来激动的向皇帝道谢。
“明珠!”皇后回过神来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女儿。只得上前一步,拉着她一起跪在皇帝面前。恳求道:“皇上,明珠不懂事。求皇上收回成命,再给明珠一个机会。臣妾一定会说服明珠主动拜米珂为师。”
公主虽然有些天真,却也不傻。毕竟是从小就在帝后身边长大的,当她发现了皇后的惊惶之后。立刻就反应过来,皇帝之前那句不逼她,代表的不是宠溺,而是放弃。
她心中一慌,脸色顿时煞白,忙磕头认错:“孩儿知错了,孩儿明早就去向米师请罪。并恳请米师收孩儿为徒!求父皇给孩儿一个改过的机会!”
皇帝的脸上终于有些松动,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起来吧!”
“谢皇上(父皇)!”
公主扶着皇后起来。
皇帝到主位坐下,皇后不敢坐。只是站在他的身侧。公主亲自为皇帝斟茶以示讨好。皇帝却并不领情,只是淡淡的指了旁边的锦墩,示意她坐下。
“你还念着白瑾?”皇帝突然问。
“嗯!”公主顺口应下,随即才意识到皇帝问的是什么,忙摇头摆手道:“没,没有。上次他都那样当众羞辱于我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羞辱?”皇帝目光如炬的望着公主道。“原来你把他委婉的拒绝,当成了是对你的羞辱。”目光转动,落到皇后身上,“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皇后知道,这是要跟她算发配白瑾的账了。咬了咬牙,抬头与皇帝对视,道:“臣妾确实认为白瑾的做法有些欠妥。就算他要介绍未婚妻,也不应该扰乱咱们珠儿的及笄大礼。臣妾担心他少年得志,会迷失方向。所以,让他去基层体会一下民生疾苦。”
皇帝毫不掩饰的嘲讽:“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谢皇上夸奖!”皇后淡定的道谢。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厌弃,蹭地站起来,抬脚就走。再也没看皇后一眼。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道:“明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还是不能让米珂喜欢并接纳你。那么,你将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
这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直接将皇后和公主给劈得颤了几颤。
是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而不是失去成为太女的资格。这两种说法,看似一样,实际上区别很大。
不能当太女,却并不表示不能当皇帝。历史上有太多太子,太女被废的例子。这时候其他的皇子皇女就有机会了。
可是,一旦被皇帝认定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那么无论皇位属于位,都与她没关系了。
用一种形象的比喻。前者相当于被判死缓,只要不死就还有机会翻盘。而后者,等于是被判了死刑。而且还是立刻执行那种。
皇后就只有明珠一个女儿,明珠要是被剥夺了继承权。那她这皇后也成了摆设。因此,皇后比明珠公主的反应还要大。
她在怔忡一瞬之后,直接冲过去,张臂拦住皇帝的路。激动的道:“皇上,请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你不是已经听明白了吗?”皇帝漠然望着皇后道:“你还想让朕说多清楚?”
“臣妾不明白。”皇后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得,眼眶红了,声音有些颤抖。可是,她的语速依然很快。
“臣妾是真不明白皇上想干什么?您看好米珂,要让她做明珠的老师我没意见。可是,为什么让她来决定太女的资格?”
“且不说我们明珠是嫡长公主,她的继承权与身俱来,根本就不容置疑。就说那米珂,您这样抬举她,到底是爱重她,还是想借明珠的手毁了她?”
“如果是爱重她,您就不怕将她抬得越高,摔伤是越惨吗?如果是想毁了她,那只要您一句话的事。没必要将我们唯一的女儿推出来做靶子吧?”
“所以,臣妾真的不明白陛下到底是什么想法。还请陛下为臣妾解惑。这样,臣妾才不会做出让您反感的事,不是吗?”
“说完了?”
皇帝表情始终冷漠无情,说出来的话更是夹刀带冰。他说:“说完了就让路。”
皇后只觉血气上涌,差点没当场仰倒。
“皇上!”皇后声音猛然抬高,尖声叫喊。
皇帝微微皱眉,眼中的厌恶再次浮现。他抬手一拂,像是拂掉一粒尘埃似的便将皇后拂到一边去了。看也不看她一眼,抬步走了。
“皇上!”
身后传来皇后凄厉的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快死了呢!皇帝的眉头皱得更紧,脚下健步如飞,逃也似的出了皇后的宫殿。
“皇上!”等在门口的内监大总管来福迎了上来。脸上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瞎子都能看见。
果然,皇帝扫了他一眼,便主动问:“何事?”
来福这才战战兢兢的道:“回陛下。去国学院传召的人回来了,说是米珂姑娘正在闭关……所以,暂时无法来给您问安。”
“闭关?”
皇帝又扫了来福一眼,这次较之前可是完全不同。那冰刀般犀利的视线,直扎得来福机灵灵打了个寒颤。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双手自然伏地,额头在地面上磕得砰砰响。
“皇上恕罪,奴才并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国学院确实是这么回的话。”
这罪请的,他不是有意隐瞒,又说国学院是这么说的。显然,他的潜在意思是说。国学院有意隐瞒。或者是说米珂帮意欺君。
皇帝冷冷望着地上的奴才。神色莫明的问:“来福,你跟在朕身边有多久了?”
来福心中一颤,不明白皇帝因何有此一问。却只能如实回答:“回陛下,奴才从丰庆五年开始服侍陛下。距今已有十个年头了。”
“有十年了吗?”皇帝语气平淡,意味不明,神色莫辩。
“是的,有十年了。”来福只觉背心都被汗湿了。
皇帝突然脸色一沉,厉声道:“十年了还没能将一个奴才养熟,你说是朕的问题,还是那个奴才的问题?”
来福只觉眼睛一黑,整个都软下去了。
“带走!”
皇帝一声令下,立刻有侍卫将瘫在地上的来福拉走。
在边上看了全程的宫人和侍卫们则心惊不已。
来福可是卫监总管,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之一。
可是,就因为他在皇帝面前给国学院那位米老师上眼药,结果……就没有结果了。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来福这个人了。
由此可见,那位叫米珂的老师,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
至于皇帝为何如此看重米珂?有了来福这个前车之鉴,谁还敢随便乱猜?
但凡知情者,无不在心中盘算着要如何交好米师。嗯,还得提醒家人,以后要对那位米师客气些。就算不能与她成为朋友,也绝对不能得罪。
当这件事传到皇后和公主那里后,皇后直接气得晕倒。公主则是趴在床上大哭了一顿。
而当事人米珂,自然是全然不知。
此刻,她正在院长的竹楼里悠然喝茶。
在她的对面,院长和方太傅正在对奕。然而,两人的注意力显然并不在棋盘上。只看他们那时不时就往茶壶上瞄的目光,就知道他们观注的是谁了。
米珂也不理他们,看他们目光扫过来。她就自觉的为他们添茶。
直到两人灌了一肚子茶水,再也喝不下了。院长终于开口:“丫头,真的要在老夫这里闭关到明年科考?”
米珂摆弄着茶具,也不台头,语气淡淡的道:“话已经当着皇帝的天使说了。我要是做不到,岂不犯了欺君之罪?”
方文远望着米珂道:“其实这事儿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要皇帝不追究,谁敢多嘴?”
“只要皇帝不追究?”米珂不以为然的道:“我明明自己就能做到,别人想追究也追究不了。为何要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上去?”
呃!
一老一中年都被她给问住了。是啊!明明她可以做到的事,为何要等着别人来宽恕?
“不对,差点就让你这丫头把我们带坑里去了。你到是闭关了,可是你的工作谁给你做?那么多学生,你忍心看他们因为你的私心而荒废学业吗?”
“呵,您也太看得起我了吧!难道我没来之前,他们都没有上算术课?”米珂嗤笑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着两人道:“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请转告皇帝,我真心没兴趣给他家孩子当老师。请他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他若一定要用权力逼我就犯,那我就只好学祖父远离朝堂,回归山野了。”
“你才多大点儿,就想着回归山野?”老院长哭笑不得,直接叫了起来。
方文远则是暗自心惊。这孩子还真是米家人,这说一不二的脾气跟她祖父和母亲一模一样。表面上看她是在示弱,实际上却是强势无比。
这是明明白白告诉皇帝,别以为她出山了,又有上进心,就是野心勃勃的投机者。就要接受他自以为是的皇恩浩荡。
事实上,就是报着好奇心到山下来玩一圈。玩得开心,就玩久点,玩多点。玩得不开心了,随时都可以抽身走人。
下午的时候,方文远就将米珂的原话转告了皇帝。
皇帝听后,望着天空,久久不语。
最后,他有些无力的摆手,示意方文远退下。
独自在原地想了很久,直到华灯初上,月上中天,他才转身回了寝宫。
次日,明珠公主被皇帝叫回太学。
离开一个多月的米师,神彩亦亦的回到讲堂上。
之后,皇帝派人送来了赏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还有种珠宝首饰无数。最让米珂意外的是,还有京郊的一个庄园。而且,正好就是她和侍书去看过的那个皇庄。足有一千二百亩良田。
米珂欣然领了赏,谢了恩。让她给皇子公主做老师的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从那之后,公主没再来国学院找麻烦。米珂的日子总算又回到她预计的轨道上了。
聚贤楼每月都会送来可观的分红。刘唤男做的商业调查报告也终于送到了米珂的桌上。
米珂看完之后,很是满意。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些简单的提示。刘唤男却给出了一份完美的答卷。
不得不说,刘唤男真的是个人才。她可能没有国学院那些天才智商高,可是论起对市场的了解,对经济的感触。她却可以轻松甩出那些学生几条街。
通过这份市场调查报告,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京城商圈的分布情况。京城的传统市场已经全部饱和。
当然,凭着眼光,智慧,买几个商铺,做点小买卖,赚点小钱还是可以。若是想做大,做强。那就得面临与大鳄抢食的局面。
米珂没打算与别人去抢食。一来她现在没有根基,没资格与那些大鳄抢食。二来,她是要走仕途的人,赚钱只是副业。她不能主次不分,将自己倦入商战之中无法自拔。
商场如战场,她可不会小看商人。不,应该说她不会小看任何人。
所以,她打算利用自己特殊的资源,开僻一条全新的商道。
那就是她最近才爱上的茶道。
做茶叶生意,是米珂经过仔细思考过得出的结论。
大周朝目前的茶市还很单一。不管什么茶,都被做了茶饼。然后,研成茶沫,煮成茶汤。
她原来以为这儿的人就是喜欢这种味道,才会喝了一千多年都没有改变。
直到某天,她一不小心泡了自己的茶,被院长和方文远喝过之后。那两人便使劲追问她茶叶是从何而来?并且威协说,她要是不给他们茶叶,他们就赖着不走了。
米珂见这两人为了一点茶叶,连脸都不要了。只好说茶是她在山上自己采制的。然后,分了他们每人一小包。
从这件事,她便看到了茶叶的市场与商机了。
当然,她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种茶,卖茶的。所以,她需要找一个信得过,又有能力的代理人。
刘唤男的能力,已经通过验证了。毫无疑问,她是一个经商的好苗子。
至于,忠诚,这得慢慢观察。
所以,且行且看吧!
她让侍书将刘唤男找来。首先对她做的报告给予了充分的肯定。接着又给她安排了一项新的任务。
“阿男,我想让你去一趟江南。你敢去吗?”米珂问。
“为何不敢?”刘唤男目光灼灼的道:“只要主人有需要,别说是江南,就是刀山火海,阿男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刀山火海?米珂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道:“听你这样说,我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在逼你做坏事呢?”
阿男闻言一怔,随即惊惶失措的摆手道:“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想表衷心。我明白。”米珂打断她的话,正色道:“不过,我的意思你却没有明白。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忠心的部曲是做出来的,而不是表出来的。以后别再跟我说那些虚头巴老,不切实际的东西。浪费你的唇舌,更浪费我的时间。”
“是!”阿男聪明的用最简练的话回答。
“我之所以问你敢不敢去江南,并不是有危险。而是要让你做的事情不容易。”米珂道。
阿男努力憋下差点随口说出的一定会办到之类的话。只是用眼神寻问是什么事?
米珂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她有进步,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道:“我想在南方数个地方买山种茶。你去到之后,先到乡下找当地老农了解情况。问问清楚,哪些地方适合种茶?适合种什么品种的茶?完了,如之前那样做一个详细的调查报告给我。”
说着她从桌上拿出一叠纸,递过去道:“这上面是需要你调查的地方。以及一些细节问题。你拿回去看看,然后再去买几个得用的帮手。不过,这件事必须保密。目前除了你我之外,就是侍书都不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男不会去管为何买个茶山还需要保密。她只知道,主人交给她办的事情,是连侍书这个贴身书童都不知道的机密。
这是不是说明,主人对她的信任已经超过了侍书?嗯,至少不会比侍书差了。越想越激动,阿男老毛病又犯了。
只听她急切的表态:“您就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保证……”
说到一半,对上主人那双似笑非笑的星眸,她就生生噎回去了。然后,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拼命的咳嗽起来。
看她咳得脸都发紫了,米珂站起来在她背上拍了几下。她才缓过气来。
“你可真是……”米珂本来想说她两句,看她那后悔的样子,她便放弃了。“算了,你的习惯已经养成,一时半会儿想改过来是不可能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只是你出门在外,自己得多留个心眼。事情办砸了没关系,别把自己给弄丢了。”
最后这句话,直把从小缺爱的刘唤男感动得心都要化了。可是,主人又不喜欢她表衷心,一时之间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那泪珠儿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她这样子到是把米珂吓了一跳,瞪着双眼,疑惑的望着她问:“我好像没骂你吧?”
“没,没有。”
“没有,那你怎么哭起来了?”
“我,我,我……”
好吧!事实证明聪明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人家就是感动的眼泪,可是你又不让人说。看把一个大姑娘给憋得。
“我,我就是想哭。”最后阿男只得硬着头皮说了句完全不讲理的话。
却没想到,这就正好对了她家主人的胃口了。只听她不以为然的道:“嗯,想哭就哭吧!女人适当的哭泣可以美容。”
这下阿男哪里还哭得出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又哭又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米珂瞪了她一眼,摆手道:“去找侍书,让他给你预支五千两银票。回头找他实报实销。”
“是,阿男告退!”阿南擦干了眼泪,拿着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