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状元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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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珂看得有些心酸。不过,她还是注意到一个关键问题。
“即然当年我娘中了女状元,会被那天朝的使者认出来。那么,我如今也中了女状元。是不是也有可能会被他们认出来?”
“是有这种可能。”米老头儿道:“这也是我会下山找你的主要原因。你母亲说过,你们的血脉中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只要是自己人,在一定距离之内可以互相影响。所以,明天的琼林宴上,你得注意观察周围的人。如果真有发现,也不要打草惊蛇。”
“我明白了。他们想找我,我现在更想找他们。”米珂道:“我现在很想知道,那所谓的天朝上国,真的是一个大国,还是一个隐藏的组织?”
“这个你母亲曾经说过。天朝上国确实是一个国家。”米老头回忆道:“只不过,从她的介绍中,可以听出那里各方面都要比咱们这里先进很多。只不过,她离开的时候实在是太小了,记得的东西都很模糊。”
这样一来,米珂倒是对那个天朝上国起了兴趣。
接下来祖孙俩又聊了许久。
说开了真相,让孙女儿知道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之后。祖孙俩的感情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好了。
这让米老头即欣慰又感慨。
他觉得有孙如此,自己这些年所有的付出就算没有白费。
而米珂回到自己房间后,却是前所未有的疑重。
她认真将与老爷子的对话总结了一下。发现,果然是无知则无畏。知道得越多,烦恼也越多。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她决定去找另一个当事人皇帝谈一谈。
做为新科状元,她自然是没有随意进出皇宫的资格。可是,做为国学院的老师,她却可以拿着院长大人的令牌自由出入皇宫。
当然,能进皇宫是一回事,要见皇帝又是另外一回事。
米珂正愁要找谁带她去见皇帝,皇帝的人先找到她了。
“米状元,皇上要见您!请跟奴婢来。”
“啊!”咋听之下,米珂难掩惊讶,不过马上又反应过来。这皇宫是皇帝的地盘,皇帝知道她进来了也很正常。
“谢谢!”
内侍没想到这位米状元竟然会向自己道谢。先是一怔,随即激动得面红耳赤。忙摇头摆手道:“不,不用谢。能为米状元引路是奴婢的荣幸。”
看他这样,米珂到不好意思说什么了。随手递了一张银票给他。对方悄然接了,之后对她的态度就越发恭敬了。那神情,就差向她嗑头宣誓效忠了。
当然,得了好处的小太监,也不光是做做面子人情。一路上还卖了不少情报给米珂。比如,皇帝有哪些忌讳?现在心情如何?
伴君如伴虎,有了这些情报,就不容易触到龙的逆鳞。
米珂领了他的情,便记住了他的名字。皇帝跟前的御用小太监,小顺子。
“陛下,米状元到了!”
“快请!”
皇上竟然用了快请二字,可见对这位米状元有多看重了。在场的宫人们看向米珂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羡慕与探究。
已经知道真相的米珂自然不会因为皇帝的急切就感动。她平静而坦然的进了御书房,照着君臣之礼,要给皇帝下跪。
“臣米珂,拜见陛下!”
“免礼!”皇帝亲自走过来,扶着她的双手没让她跪下去。米珂也不客气,顺着他站了起来。
“赐坐!”皇帝叫了一声。立刻有内侍给米珂端来一张独凳。
米珂不客气的坐了下去。皇帝又让人给她上茶。
米珂喝了茶,皇帝又要让人给她上点心。
米珂终于发现,这位完全是将她当成小孩在对待。忙抢在他让人给她准备饭之前,告诉他。她有事找他。
皇帝这才挥退所有人,并让影卫出去清场。不让任何人靠近御书房。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觉得他大惊小怪。说不定还会对他清场的事表示不满。
现在她却觉得,他无论怎么小心谨慎都没错。
而且,她自己也静心听了,确定周围百米之内都没有第三个人之后。她才说了自己的来意。
“我想知道天朝上国的事情。”
皇帝并不意外。只是,目含愧疚的望着她道:“看来米相已经告诉你真相了。你可怪爹爹无用?”
“怪你干嘛?”米珂皱眉道:“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没你什么事吧!”就连她这个种都是她那彪悍的老娘用计偷来的,她凭什么怪他?
听了女儿的话,皇帝非但没有释怀,反而更加自责了。他一拳打在龙案上,苦闷的道:“朕枉称九王之尊,枉为皇帝,却是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我……”
“你傻啊!”米珂打断他的话,一把抓过他那砸得鲜血淋淋的拳头,没好气的道:“拿自己的拳头出气有什么用?有本事就将这拳头砸到敌人身上去啊!”
第七十五章遇上
第七十五章遇上
女儿知道了真相,还会心疼他这个爹。皇帝只觉心都要化了。
至于手上的伤痛他真没啥感觉,只是满心欢喜的望着女儿。任由女儿紧张的为他包扎伤口。
米珂也被她这便宜老爹的傻样给震憾了。
她是真心疑惑就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她所了解的那个英明神武的丰庆帝?该不会是有人假冒的吧?
她忍不住抬手在皇帝脸上用力搓了几下。
丰庆帝莫名其妙被女儿欺负了,不禁问:“你这丫头,这是干嘛呢?”把他脸皮都要搓下来了。
结果就听他闺女挑眉道:“嗯,没起皱折,不像是人皮面具。”
丰庆帝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这真是他的亲闺女吗?
若非之前闺女见他受伤时,那紧张的样子不是做假,他才要怀疑是不是被人换了呢!
“闺女,这是皇宫大内,你觉得有谁敢假扮你爹?”
“那可说不准。”米珂豪不手软的给她便宜老爹下刀下。道:“你刚不还说了,连老婆孩子都护不住吗?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直接取代了你?”
丰庆帝“……”
捅完刀子,米珂又往回弯了点,又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们身处危险之中,我会保护你的。”
姑娘你确定这不是在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人好歹也是一代皇帝,若是需要刚刚成年的女儿保护。那他还不得找块豆腐将自己早早拍死了好。他还活个什么劲啊?
总之,丰庆帝已经完全不对这个女儿报希望了。
他有些忧郁的望着女儿,道:“你想知道天朝上国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成为大周朝的储君。因为只有皇帝和储君才有资格知道那些秘密。”
米珂微微皱眉,不愉的道:“若不做储君知道了会怎样?”
“不做储君,你不可能知道。”皇帝望着她认真的道:“你可以想像一个秘密能被守护一千多年都没有被流传出去。这其中肯定是有特定原因的。”
米珂听明白了,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他说不出来。
这让她对那个天朝上国更感兴趣了。
“听说我娘当初就是在琼林宴上被天朝使者认出来的。你说,我这次有没有机会见到,那什么天朝使者?”
听她提起她娘的琼林宴,皇帝的思绪立刻飞回到十几年前了。那时候他还是太子,他心爱的姑娘是米家养女。那姑娘为了能配得上他,才去考了个女状元回来。结果却让他从此失去了她。
“皇上!”
“陛下!”
“爹!”
“嗯?”皇帝猛然回神,看到面前女儿纯净的小脸。表情顿时柔软下来。
“想到我娘了?”米珂了然问道。
“嗯!”皇帝不愧是皇帝,轻应一声。立刻就恢复常态,抬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意味不明的道:“天朝使者都是隐密存在,除非他们自己愿意表明身份。否则,没有人能将他们找出来。”
“你母亲是因为拥有纯正的皇族血统,而那个天朝使者正好是皇族奴隶。他们之间拥血契的关系,所以才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
“事实上,每代大周帝王都与天朝皇族都签有血契。说白了,我大周皇族也属于天朝皇族的奴隶。”
“而你虽然也有天朝皇族的血统,不过你必竟拥有一半我的血统。按天朝的说法,你的血统并不纯粹。所以,你能否感应到天朝使者,我是真的没把握。”
“是不是要立储君,就要与天朝签定血契?”米珂问。
“是的,一旦签定血契,就不能背判天朝上国。只要稍有异心,就会引发严重的后果。”
“具体有多严重?”米珂问。
“国破,家亡!”皇帝望着她认真的道:“这绝对不是说着玩。那里的人是真的有这个能力。他们弹指之间就可以让大周灭亡。”
米珂闻言心中一紧,她脱口道:“那地方该不会是修真世界吧?”
“你怎么知道?”皇帝惊讶的望着女儿:“这也是米相告诉你的?不可能啊!他应该也不知道这件事才对。”
当然不是米相说的,她只是随便猜测而已。
却没想到竟然猜对了。
修真世界真的存在吗?
如果是在地球灾难降临之前,她肯定是不相信的。那时候她与大多数人类一样,相信科学。
现在,她却相信世界之大,无其不有。一切皆有可能!
“您每年需要上贡些什么资源?”
不愧是他与凤儿的女儿,看问题都是一针见血。
皇帝苦笑道:“如你所见,这个存在一千多年的皇宫,其实只是一个空架子。各种珍惜矿产和药才几乎都上供了。这些年下来,大周也差不多被搬空了。如今,为了凑足那些东西,大周这些年没少向周边国家征战。”
“原来年年战争的根源在这里!”以前许多想不通的事情,如今却是一点即透。米珂望着皇帝问:“您可知道,大周百姓们如今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丫头,你真当你爹这个皇帝是吃干饭的吗?”皇帝无奈的叹道:“我当然知道百姓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我也想让他们的日子过得好些。可是,为了应付每年的进贡,我们不得不费大力气去挣抢。而年年大战,所损耗的人力、物力早就将国库与国民都给榨干了。”
“也就是说,如今的大周,其实就剩一个空売子了。”米珂抬头望着皇帝道:“既然这样,亡国岂不也是早晚的事?”
皇帝十分无语。这也就是他亲闺女。要是换个人试试,敢当着他的面将亡国之事说得如此直白。那真是有一万颗头也不够给他砍的。
米珂见皇帝不说话,以为他是赞同自己的意思。便不加保留的说出自己心中想法:“反正迟早都要面临国破家亡的惨事。我觉得咱们与其窝窝囊囊的被别人用慢刀子给残害死。倒不如干脆来个釜底抽薪。说不定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好吧!
他不得不承认,他家闺女拥有天朝皇族血统。这胆子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
不过,仔细一想,她说的话其实不无道理。
与其让人慢慢耗干,不如趁着还有一战之力反抗一下?
不过,这毕竟关系重大。丰庆帝也不敢随便做决定。他望着女儿道:“这件事你让我好好思量思量。你也别着急,先好好准备琼林宴吧!”
“琼林宴还需要准备?”
在米珂的认知里,宴自然就是吃吃喝喝。她不明白还要准备什么?难道说要提前饿上两餐?
丰庆帝则被闺女给问乐了。
“没有人告诉你,新科状元要在琼林宴上发表演讲吗?”
米珂很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道:“这个确实没有。”
“看来是传话的人失职了。”丰庆帝无语的道:“现在你知道了,早做准备吧!”
“演讲内容是什么?有没有提示?”米珂真不耐烦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皇帝本来想说,你都状元了,做个演讲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可是,转而又想到他这闺女那胆子之大,恐怕也只有他这个做爹的才能承受得住。所以,还是别让她自由发挥了。
于是,他给她指了条明路:“这个你可以找方文远,让他帮你找找之前的范本。你只要依样画葫芦就行,不用表现得太出挑。”
米珂哪里不明白,这便宜老爹是担心自己给他惹麻烦。她忍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心道,别人又不知道你是我爹,我就算是丢人也丢不到你身上去。你用得着这么防着我吗?
皇帝要是知道闺女这么误解自己,估计又得吐血三升。
只是米珂心里不爽,也就没了与皇帝交流的心情。干脆告辞回家了。
皇帝到是想多留闺女些时候,只可惜女儿太有主意。根本就由不得他这个当爹的做主。
于是,他只好万分不舍的亲自将闺女送上出宫的软轿。
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女儿会在半路上与皇后撞上。更没想到,就这一个疏忽,就让他差点失去了女儿。
米珂也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感应到来自血脉的涌动。甚至都没等到琼林宴。
她叫停了轿夫,从轿子里出来,朝着那个吸引她的方向慢慢走去。
才走了十来步,她就看到了从拐角处过来的凤撵。而那个令她血液涌动的某介,正是来自那个方向。
她猛然朝那边看过去,正好对上一双阴冷森寒的眸子。如果不是她经历过生死,见惯了比这更为恐怖可怕的野兽。她一定会被那双眸子给威慑住。
可惜,她并不是单纯的十五岁少女。所以,当她坦然对上那双眸子时,反倒是将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明显愣了一瞬。
就在这一瞬之间,米珂已经移步过去,大声质问:“天朝密使?”
“你是何人?”对方这等于是变像承认了的自怀的身份。
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米珂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转头看向正端坐在凤撵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皇后娘娘。
天朝密使是皇后的身边人。
这件事皇后是否知道?想到米相说,皇后人选都是由天朝上国定。那么,皇后也是从天国而来?还是只是傀儡?
第七十六章被劫
第七十六章被劫
就在米珂观察皇后的时候,那位天朝有密使突然发难,朝着米珂扔出一张符咒。米珂只觉一张血色大网铺天盖地的朝她罩下来。纵是她反应机敏,立刻后退也没能躲过那张大网的束缚。
更可怕的是,那张网一下就专入她的身体。将她整个的束缚得结结实实。而从面外却是一点也看不见。那就是一张无形的网罩。
米珂四肢被束缚,连嘴巴都张不开。唯有意识还很清醒。当然,还有血液在沸腾。
她亲眼看着自己被重新置入软轿。再被人抬走。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之间,除了几个当事人,就算是跟在皇后身边的宫女也没发现有异。
在外人看来,米珂只是在路上偶遇皇后。然后她便正常的出宫了。
至于出了宫的米珂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米老头儿在家里教育自家亲孙子。并不知道米珂去了皇宫的事。皇帝以为米珂回了家,更不知道她半路被劫的事。
于是,直到晚上,米珂还没回家。家里人才开始寻找米珂。从院长那儿知道她去了皇宫。派人进宫去问。皇帝也知道了米珂没回家。立刻派人去查。
结果只查到她出宫的线索。之后就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这时离米珂失踪已经过了四个时辰了。米老头儿和院长,皇帝都慌了。几人立刻发动一切力量寻找她的踪迹。
而这时候米珂正被人关在一间冰冷的地下密室里。四周漆黑,空气中充斥着霉烂的臭气。
她已经被丢在这里很好久了,一直没有人来理她。自然也没有人给她东西吃。
她身上仍然被那张无形的网束缚着。就是想从随身包包里拿东西都没办法拿。
不过,她并不畏惧。比这严俊几百倍的场面她都见过。这种情况对他来说真的只是小儿科。
她猜应该是那位天朝使者还在皇宫里没空理她。所以,她一点也不着急。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脚步声由远至近。
接着有石门转动的声音,再有灯光出现。随即就有一个人提着灯笼进来了。门开了,却没有冷风进来。可见,这里是在密封的地方。
米珂朝着灯光看去,果然来的就是皇后身边的那位宫人。
宫人缓步走过来,提着灯笼仔细打量米珂。那眼神充满了报复后的痛快。
“啧啧!真凤血脉?”
“哈哈……笑死个人了。就你这样的垃圾,连一点灵力都没有,就连最简单的一个束缚咒都能束缚你。就这样你也配拥有真凤血脉?”
“你就是个小杂种。有我在,你永远也只能是狗杂种!”
“哼!小杂种,你为何不说话?你哑巴了吗?”
“噢,我怎么忘了。你这个没用的杂种不会解符咒。你还开不了口呢!”
“好吧!小爷今儿心情好,就给你解了咒。”说罢他在米珂肩膀上拍了几下。米珂顿时觉得那张无形的网从身上解除了。
可是,她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咦?你那是什么眼神?”那天朝使者见不得这么硬气的她。他想看到她哭喊着求饶。于是,继续找荏。
“你竟然敢跟鄙视我?你个没用的废物,明明有着高贵的凤族血统,却连我这个贱奴都压制不了。你凭什么鄙视我?你有什么资格鄙视我?”
米珂真是很冤枉。她真没鄙视他,她只是无视他而已。跟一个可怜的疯子,她用得着鄙视吗?
不过,即然他一定要她开口,那她要是不说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他的这番良苦用心。
于是,米珂目光灼灼的望着那人的某个部位,好奇的问:“你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你……”使者当场就气得脸都白了。
他那白面无须的脸,那非男非女的公鸭嗓子,那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风姿,哪一样不标示着他的身份。
可是,这丫头却这样赤果果的问他是不是太监。妈蛋,老子这样还不是太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