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靡-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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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孟苡涵眼尖的看着地上的篮子。
“李大嫂送的鸡蛋。”
“呵呵,看来你现在在大家的心里面的地位不低啊!”
司空清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他的手很干净,很柔软,修长而且好看,他的左手无名指上面戴着银色的戒子,很简洁的样式。
这是孟苡涵特意到金铺去打的,本来在戒子的内部刻着字母‘SM’。
孟苡涵一想到这里就笑了,那是名字前面的第一个字的缩写,可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头,怎么到最后成为了傻帽了,于是又叫了金铺的师傅在中间加了一个‘K’。
孟苡涵拿下他的手,十指紧扣。
叹了一口气:“要是当初我不去河源张家,我们也许就错过了。”当初从都城一路出来,孟苡涵先去了无旭的墓,没有想象中的杂草丛生,原来当初安建越就曾给过旁边的一户猎户一些银两,那户猎户也是老实之人,几年来也时不时的为他除除草,逢年过节也会为他烧些纸钱。
后来,孟苡涵便在山上将初阳的骨灰撒下。
无意之中发现了当初释法大师给的那张纸条,和管家商量了一下便取道去了河源的张家。
张家是户殷实人家,虽然不是大户,可还算是小康。
他们果然在半年前喜得一个女儿,叫张雨初,本来孩子在她母亲的怀里面哭,可是当孟苡涵抱起她,她那双小小的眼睛对上她的那双妖娆的紫红眸子的时候,孩子一下就不哭了,而且还一眨一眨的,伸出胖嘟嘟的小手。
张夫人直说:“看来这个孩子喜 欢'炫。书。网'你,连我抱着都会哭呢!”
“是挺有缘分的。”她逗着小孩,管家也凑上来看了一眼,直在心里面说这双眼睛可真像。
“要不我当她的干娘吧!”孟苡涵将心里早就想好的托词给说了出来。
张夫人一脸欢喜的点头答应。
孟苡涵当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绿色的玉佛带在了小女孩的脖子上当做见面礼。
那时候风秋汐刚好在河源为张家老爷看病,一进门就看见了孟苡涵也在,当时就直接石化在那里。
司空清将她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胸膛的地方,有些欣慰的说:“是啊,幸亏是遇到了。”
要不,还不知道要错过多久。
“我们回去了吧!管家去了汝阳,说是茹暖怀上了,过几天我们也去看看吧。”风秋汐点点头,然后为她穿上了鞋。
孟苡涵将地上的篮子挎在自己的胳膊上,另外一只手挽着司空清,一步一步的向着草屋而去。
第六十六章 幸福花开二
大红色的拽地婚裙,金线绣着着的几只金色蝴蝶栩栩如生,仿佛已经活了一样。
房间里面全部都已经换成了红色的主色调。窗棂上面全部贴着大红色的‘囍’字。
旁边的喜娘不断的说着讨喜的话。
铜镜里面的人淡扫峨眉,亲点朱唇,美丽的不可方物。一个不注意,旁边的人扯住了她的头发,吃痛的叫了一声,旁边的小丫头更加的不知所措,忙着低头抱歉了。
喜娘也不好意思,这个小丫头毕竟是自己带来的人,出了这种篓子,自己的脸上也挂不住,忙开口,可是还没有等她开口,那个女子就说了一句:“不要紧。”
喜娘有些呆愣,这么多年还没有见到如此绝色的女子,她淡淡的一笑,都像是将人的心魄给摄走了一样,马上一个激灵,自己怎么走神了,马上脸上又挂上讪讪的笑,还好这个主子的脾气很好。
孟苡涵,端坐在铜镜前面,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立刻笑开了,直达眼底。
还记得前几天梦见了百花娘娘。
其实她的心里面清楚,这次百花娘娘来恐怕是要带自己走。
“还不愿意回去吗?”百花娘娘问道。
“娘娘!”她明白不是吗?她应该读得懂自己心里面所想的,孟苡涵没有说话。
“看来你已经完全的领悟到了,而且你的心境不是开始在慢慢的转变吗?”
“可是娘娘,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我想等着司空清百年之后再回去。”孟苡涵哀求道。
很长的一段时间,上方的白花娘娘都没有说话,孟苡涵有些紧张,感觉手心里面全是汗,过了好 久:87book。com,感觉度日如年的时候,终于响起一个解脱的声音:“好吧。”
白花仙子心里面其实是欣慰的,现在的火莲终于有了心,体会到了爱。
门被狠狠的推开,抬眼一看这还是曾经的那个一脸阴翳,全是算计的那个风秋汐吗?现在的他眼色澄明,一身儒雅的长袍显得有些飘逸。
喜娘看见喜房间里面出现了陌生的男子,有些不悦,但是看见男子的眼睛一下就噤了声,显然眼前这个男子是不好得罪的。
“你怎么来了?”新娘打扮的孟苡涵开了口。
“来看看你。”语气慵懒,也有些颓靡,径直的走到了她背后,细细的看着铜镜里面的人儿,心思百转,有些苦涩的说:“我还以为你要待在安建越的身边呢!”
看见喜娘们咋舌的样子,孟苡涵,挥挥手示意她们可以退下了,她们也很懂的眼色,于是不消一会,原本还热闹的喜房里面就已经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她和风秋汐两个人。
喜娘走出去的时候摇摇头,看来这个容貌非凡的主子的追随者还真的很多。不过这个新娘真的很漂亮,摇摇头,关上门。
风秋汐径直的走到满身喜气的孟苡涵的面前,此刻对镜贴黄花的她满眼的幸福绽放不是为了自己,风秋汐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有些窒息。
孟苡涵看见他瞬间的失神,就摇了摇他,他的手上拿着一个长长的香木盒子,上面的雕刻显得相当的细心,想必这是贺礼吧,风秋汐回过神来,心有不甘的问了一句:“要是当初我对你表明了心迹,你,会不会有选我的一丝可能?”
孟苡涵的笑僵直在脸上,这个男子啊,她不再忍心伤害。
风秋汐看的出她的为难,直接将眼前的女子抱在了怀里,将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下颚下面,眼前有些温润,是多久以前她开始进驻自己的心的,风秋汐想大概是自己无意中救了她的那次吧,明明就是如此淡漠之人却又表现出那样的倔强,或者还在那之前吧!
原本以为她不在了,没有想到她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其实那时候自己是欣喜的吧,只是没有发现这种欣喜竟会远远的超过了皇位带来的诱惑,是的,如同安建越一样,其实当时自己是有机会的,风秋汐苦笑着,自己现在才发现在自己努力向前走的时候,竟然放弃了这样一片风景。有些酸,要是早一点,再早一点明白,自己就不会错失了,也不会利用初阳,那是心里面的痛。
“别说。”声音有些暗哑,风秋汐不愿意听见其他的答案,就让自己存着一点小小的私心吧!
孟苡涵也没有再说什么,她虽然感情方面有些迟钝,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只是不愿意捅破这层纸而已。
轻轻的吻了一下孟苡涵的秀发,扬起一张笑脸,刚才的感伤全部隐藏起来。风秋汐说:“风冶现在修了很多的路,各个地方也根据不同的特色种植不同的东西,我想再过不久我们那里就会成为易安最富有的郡了吧,搞得我都成为了一个闲散王爷了。”
“是吗?那样有机会到处走走吧,视野会开阔很多。”孟苡涵也很高兴,转而一问:“你真的不后悔?”
风秋汐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当初其实我和安建越最后比试了,我输了,所以那是心甘情愿的。”只不过不是比武,而是围棋,这个只有安建越和他自己才知道。
孟苡涵点点头。
接着风秋汐将手里面的东西往孟苡涵的怀里面一塞,然后说:“我走了。”
孟苡涵点点头,他看见了他眼中的坚决,出了这个门以后他就会真的放下,直到那个有些落寂的身影完全的消失了,孟苡涵才打开盒子。
是一卷画轴,周围有些破旧和泛黄,显然是经常翻阅,缓缓的展开,里面的白衣女子笑颜如花,周围落英缤纷,赫然是自己,孟苡涵慢慢有些紧抽的心,缓缓的放开,这个男子啊,低头,一滴清泪濯花了上面的墨汁。
喜娘很快就进来了。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喜娘还在叨念着,孟苡涵笑着听,虽然不会有儿孙满堂了,她的身体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所以无法孕育孩子,就算是勉强怀上都会像初阳一样,但是司空清说自己不介意,虽然心底还是有些歉意,但是他和她收养了很多的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不是照样可以体会得到天伦之乐,笑了笑,之间喜娘已经为她盖上了喜帕。
喜帕是半透纱的那种,绣娘在上面用金线绣着腾飞的凤凰。当喜娘初见这张喜帕的时候手都来回的摩梭了许久,眼里闪现着激动的光芒。
缓步轻移,长长的裙摆就那样拖在身后,府中很安静,都屏住呼吸等着看着新嫁娘的出现而伸长了脑袋。
孟苡涵没有想到刚出府就看见的是满满一地的花瓣,其实婚礼的事情一直是司空清和管家他们在筹备,一点都没有让她插上手。所以现在眼前的一切都令她相当的感动。
周围的许多的人的手上都提着土特产,显然是赶来的乡民,满满的站了一街,延伸到远方。
孟苡涵上了花车,真的是花车,全是用新鲜的花包裹在步撵上。各式各样的鲜花,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将一切都包裹在了梦幻中。
下了步辇,竟然是安建越来接花车。
他缓缓的伸出手,接住她的柔荑,淡淡的笑着,顺便将一捧花送到了孟苡涵的手中,孟苡涵现在是完全的明白了刚才司空清为什么没有来接花轿了。
“你!”孟苡涵有些不可思议,在将手递过去的同时,不免还是叫了一声。
他握住她的手,就像是握住了满满的幸福,低低的说出心里面很久以来都想说的话:“对不起。”对不起当初我们的错过,眼睁睁的看着她两次披上喜袍却不是为了自己,心里还是有些酸,心里压抑着那种心痛,静静的祝福他们。
孟苡涵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跟上他的脚步。
“还有谢谢你让我亲手将你交到他的手上。”然后身影一闪,孟苡涵就看见了前面那个一身喜袍的司空清,如同谪仙一样。
安建越郑重的将孟苡涵的手交到了司空清的手上,还貌似威胁的锤了他的胸膛一拳:“千万不要让她伤心,要不我会将她抢回来的。”后面一些跟着孟苡涵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一个都义愤填膺的样子。
“你不会再有机会了。”司空清底笑着看着喜帕下面的孟苡涵。
周围响起了‘结婚进行曲’。
“原来前面你问我我们那里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你就准备了要剽窃了。”孟苡涵低声说,但是还是掩饰不了心里面的感动和喜悦。
司空清低低一笑,没有否认,除了衣服无法理解意外,其他的都是尽量按照她描述的来安排的。
管家站在我们的前面,一脸的正经的照着一张红色的锦缎上面念着:“司空清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孟苡涵小姐,无论贫穷,疾病,都不离不弃。”
司空清牵着我的手,没有一丝迟疑:“我愿意。”
转头来对着孟苡涵问道:“孟苡涵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司空清先生,无论贫穷,疾病,都不离不弃。”
紧了紧他的手,孟苡涵扬起了一抹笑,开口:“愿意。”
管家紧了紧手里面的锦缎眼睛睁得有些大,有些小声的念出:“我想没有人反对这对新人结成夫妇,所以现在我宣布他们正式成为夫妻,现在请他们交换信物。”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司空清,口型说着,是你让管家将后面私自改了吧!
他有些无辜的耸耸肩,然后给我带上了戒子。
我也缓缓的为他套上了戒子。
“好了,现在请新郎吻新娘。”原本以为他们会简化这里,没有想到他们根本就抱着看好戏的状态在旁边不住的起哄。
司空清也是一脸被整的不好意思,脸上布满了红晕。
只见孟苡涵直接将喜帕自己给揭开,然后垫上了脚尖,在司空清的唇上亲点了一下。然后,孟苡涵瞪了一旁起哄最热闹的烈和佟逸君,洛城啸,心中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会秋后算账,他们一个心惊,都讪笑着,有些后怕。
其他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送入洞房。”在众人的好奇心下,主角被隔离了视线。
“啧啧,那婚礼你是没有去啊,真的好看的不得了,司空大夫的妻子漂亮的跟仙女似的。”一个小二还在孜孜不倦的谈论着那场婚礼,眼里面全是艳羡。
“就是,听说,皇上都来了。”大家又说着。
……
这场空前的婚礼被人们茶余饭后谈论了月余之久,当年经历了那场婚礼的人都惊叹那是此生看见过的最有新奇也是最奢华的一场婚礼。
第六十七章 番外 越
大臣都齐齐的站在下面,一片沉寂。
安继宇站了出来,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是半响以后还是开口说道:“父皇,儿臣上表,为已薨的德纱皇后娘娘在城西建一座德贤祠。”终于说完了,安继宇一脸的得意,眼睛也就不自觉的斜看自己左下方的同盟者罗棋,他是自己的军师,在立储君这件事情上面帮了自己不少忙,这些话都是他教的,还好自己有这么一个左膀右臂,来帮助自己出谋划策不少。
安继宇想着想着,嘴角咧开,德纱皇后是曾经是父皇最喜爱的一个女子,而且听说父皇就是为了她至今都没有再立过皇后,看来这次自己一定会押对了宝。
刚刚说完,本来安静的大殿上开始嘲杂不已。
反而是站在安继宇不远处的安继启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一丝阴狠一闪而过,这次还不扳倒你,笑着想着,安继宇啊安继宇,你可能死也没有想到罗棋是我的人吧!而且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德纱皇后根本就没有死,要不是自己的母妃在无意中说漏了嘴,而且自己多方查证,自己也不会知道,当年那些知情者好多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刚刚说完安建越看着眼前自己的儿子,半眯起眼睛,仿佛前面那些争吵根本就于自己无关。
那些大臣分成了三派,一派支持,一派反对,还有一派保持中立,安建越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说:“以后再议。”
旁边跟随他已久的李福扯着嗓子喊道:“退朝。”
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有着自己的算盘,恭送他离开,谁也没有看见他嘴角的苦笑。
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清晖园,里面种满了火莲花,现在这个时节火莲开得正旺,紫红的花瓣在风中摇曳着,安建越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仿佛看见自己思念的女子正伏下身子,对着满院子的花笑着,一下子没有分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喃喃的叫着:“纱儿……”
走了两步,旁边的李福拉住了他,叫了一声:“皇上……”
安建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恍惚了,阳光下幻影已经没有了。
苦笑顿时变成了深深的落寂。
手上摘下了一朵紫红色的火莲,放在鼻尖轻嗅着她的芬芳。
依稀记得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她在众多人注视的目光中已经那样自然淡定,完全无借于那张令人窒息的面孔,而是她自己本身就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光芒,试问在自己其实也见过无数的美女,却依旧在手下面带惊讶的目光中放下身段和她交谈。
没有任何算计,安建越脸上弧线柔和起来,仿佛当初的那一幕就在眼前。
是的,她是一抹阳光,就算是在青楼中表现的如此冷漠,其实她那石头的外衣下面是藏着一颗温暖的心吧。安建越放下手中的花,当初自己要是没有那么热衷于皇位,没有那么在乎成败,会不会结局会有所不同,手指间的花此刻顺着风掉入了池塘。
“去见见清贵妃吧。”安建越再次回头贪恋的看一眼阳光下的花儿,然后快步离去,守卫在他离开以后就将清晖园的门给关上,这里,是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的禁地。
苏清音看见安建越来了以后立刻吩咐自己的丫鬟去给他倒上了一杯茶,自己则到了他的背后为他按摩着。
“皇上最近很累吗?”看见安建越一脸的疲惫之色,苏清音忍不住的想要为他分担。
“后宫最近安静吗?”安建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虽然没有立她为后,但是现在整个后宫中她最大,这么多年,她确实也管理的井井有条,想起朝堂上面的不安静,恐怕后宫也是一样的吧。
“嗯。”眼神有些闪烁,自古以来有哪个后宫是安静的,有些苦笑着,但是闭着眼的安建越没有看见。
“继启给母妃请安。”人还没有到,声音先进来,眼线告诉自己父皇到了母妃这里,安继启就马上赶来这里,好好的做足样子,这个皇位自己是志在必得,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太快,没有人看的见。
进了门,看见安建越在这里,立刻装出一脸吃惊的表情:“儿臣不知道父皇也在这里,给父皇请安。”
“起来吧。”安建越没有睁开眼。
苏清音笑着看见自己的儿子说:“坐下吧,看你满头的汗。”说着伸出手掏出手绢为他拭去脸上的汗珠。
安建越心底有些触动,说:“今晚一起吃饭吧!”
安继启,笑从心底而生,满脸欢喜,看来 自'炫*书*网'己的父皇还是喜 欢'炫。书。网'自己的。
当安继启离开以后,安建越对着着苏清音说:“这么多年幸苦你了。”
“当初我的母妃在宫中的地位低下,我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要比我的其他兄弟还要多付出一倍甚至是几倍的努力。”回想当初那些不堪的岁月,连一个小小的太监都会拿脸色给自己的母妃看,那种滋味是终身难忘的,所以自己才会对皇位的渴望那么的强烈吧。
“宫中的张美人的孩子你知道,以后可能的话多照顾一下吧!”
苏清音抬头,看见安建越一脸的沉重,心一点一点的下沉,在宫中这么久了,安建越这句抱歉她明白他的意思,其实在宫中这么多年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朝堂上面的事情,知子莫如母,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干了那么多的事情说自己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怕那个张美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所以耍了一点小计谋,使她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失宠,而自己却一再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