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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断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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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的金主的话——人,是赶不跑的。”

如若丁平的算盘别人都拨得响,那他就没有坐在管事位置上的意义了。

“好的!丁管事。”翎未笑意不减的点点头,转身之际不忘叮嘱:“在这大庭广众的,还是晚上再动手吧,管事先生。好在是我找过来,换别人怎么办呐?我们现在可是被音少包场的人啊!”

“谢谢。”丁平的道谢里,卷着冰冷冷的威胁,寒意就从翎未的背直接窜上了头顶。

不再多说,窗帘一闪,翎未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此时,丁平怀里喝多了的方晓来已经不再动了,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果然他的酒量烂得可以。

丁平把腿屈起来,轻轻的将方晓来扶在自己腿上。

“为何,又让我们相遇?原本,我想放过你……”凝视着遥远的天际,夜已渐渐深邃:“我不会再放开我的手,你……和他……”

抚弄着那抹艳红,丁平细细打量着怀里的方晓来,晚风轻拂帘动,窗口人影已无。

森泽梅幸

转,转,转……像只陀螺一般旋转的飞音在心里暗暗诅咒着,他讨厌宴会中必然安排的交际舞,他讨厌一直围着他打转的苍蝇似的男人们,他讨厌男士香水、香烟、酒精穿透男人的身体混杂在空气中的气味,他讨厌带着暗示——有关于他的身体的语言,他讨厌男人……有时甚至忘记了他本身就是男人。

“小姐,专心一些。”带着飞音不住的旋转的男人淡然的提醒。

飞音柔柔的抛去媚媚的一笑,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舞伴。

据方家主人介绍说,这个一本正经、淡然自若的男人是日本来的一位超有钱的大老板。而自己则是被邀请到的交际之花。故而提议他们共舞一曲。

仍是那种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觉,飞音头一次如此的恨自己烂到了家的记性。现在被他领着,旋转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圈子,他的头更加晕,更加记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而这日本男人很是乐意的牵着他,优雅的、合宜的、适度的舞出维也纳华尔滋的步子。

飞音承认,在他跳过所有的舞中,只有这回他的感觉最为良好。

“听说,飞音小姐是位顶尖的模特儿啊!”

“是的。”

“那是否参加了前几天日本的服装展会?”

“前几天……日本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闪过:“是的,我参加了。”

“啊!那在下就没有猜错!”难得的一抹微笑浮上他略微冷硬的脸:“在下在展会上对小姐您的印象犹为深刻,没想到此次来访,竟然能够与小姐您共舞,真是三生有幸啊!”

“啊,是吗?谢谢。先生您的汉语讲得真好!”哈哈,他还是没想起来眼前这位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看过他。

“不知道,小姐还记不记得,当时小姐您曾说过,如果我们有幸再见面,你会告诉我一件事。”

“有吗?”啊哈哈,他曾经说过吗?对谁说的?飞音干笑,似乎是说过,但是确实是忘记了。

“我是森泽梅幸。其实我也无法相信,当时您可以越过重重的保镖跑到我面前,丢下这句话就离开,却能安然无恙。”森泽缓缓的说着,声音极为柔和。他正在打量着飞音,思索着飞音会告诉他什么。表达爱意吗?起初他如此想过,但现在他否定了——飞音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里!甚至根本认不出他!

有一种,被侮辱了的感觉。

飞音搜不出那时的记忆,迷离的眼神游移着。该死的,曲子实在太长了吧,他尴尬得要死!

“啊。哦!”

“看来,飞音小姐已经记不得在下了!”

“……”飞音实在很想说,他觉得森泽梅幸很眼熟,但即使是听过了人家的自我介绍,仍然无法唤起记忆。

最糟糕的是,他为什么会对森泽说那句话,是什么事他曾打算告诉森泽?亦或是,仅仅是一时冲动?他是很容易办冲动的事的。

“没有关系,能再一次看到飞音小姐,并能同您共舞,在下已经很荣幸了!”

森泽微笑着,引领着他那失了神的舞伴。而飞音在神游的状态下,居然没有踏错舞步,实属可嘉!

啧啧的赞叹不止,司风挨着自己的兄弟,在世上谁都可以嫌他烦,独独司影不可以——一如他不会嫌司影沉默冰冷。

“司风,话太多了。”耳畔传来突兀的批评。

“怎么可能,音少难得跳不错步子,被他踩上一脚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到一半,司风突然觉得别扭……嫌他话多的声音,似乎不是司影的!

“丁管事!”司影的声音响起。

司风斜过眼,瞟到丁平映在灯光下煞白的脸:“丁管事!”

丁平走到司风身边:“对金主,不要无礼!”

“是!”

“嗯。”心里舒服多了,丁平缓缓舒口气。

“丁管事,您似乎去的有点久。”司风小心的瞅着丁平。记不得有多久没在强光下近距离打量过丁平了——留在印象里的丁平总是冷漠而傲气的,狭长锐利的眼里含着不怒而威的气势,慵懒的态度像猎豹隐着不可忽视的危险。

而此时此刻,令人不得喘息的气势仍在,却觉得那身体异常的单薄,皮肤异样的苍白,没有一丝的光泽——甚至水晶灯的光都似被他吸了进去。

“刚刚,去看流星了。”

“啊!”

“司风,有什么不对吗?”丁平问,任由司风的目光停在他身上。

“没。”

司风移开视线,而此时舞池里的飞音正被森泽挽着手臂送回他们身边。

飞音忍不住白眼,司风立即挡住他,大汗一颗滑下额头:“音少,注意形象!”

“已经在注意了!”飞音缓缓转过身,笑得柔媚:“森泽先生,很高兴能认识您,并能与您共舞。”

“飞音小姐抬爱了!飞音小姐再次光临日本的话,在下愿鞍前马后为您效力。照顾飞音小姐周全。”

啧啧,日本人说话都带着古典的中国味儿。飞音忍住撇嘴的冲动,这些话他都不会说,听着左一句小姐右一句小姐,他想吐。

“感谢森泽先生的照顾,飞音小姐铭感五内!只怕飞音小姐身微人轻,劳烦您的照顾,心有不安啊!若飞音小姐有幸再到日本的话,定当拜会森泽先生,不负先生您的一片心意。”说恶心话谁不会?丁平移身挡住森泽接近飞音,顺便恶心吧啦的客套着。

飞音在他身后捏拳头,居然敢说他飞音身微人轻!丁平还有没有意识到谁是他的金主!

“啊!我是真心诚意的想请飞音小姐赏光。”

“飞音小姐已经知道您的一片心意了。”丁平缓缓向前移动一步,逼得森泽退后。

“你是谁啊?你叫什么名字!”

“飞音小姐的家仆,贱名有辱您的贵耳垂听。”丁平完美的挡住了飞音,容他在自己身后干呕。

“家仆……不至于贬低你家小姐吧?”森泽疑惑的打量着他能看到的三个男人——面前的单单站在他面前,他就已能感觉到逼人的气势;身后明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却一个笑靥如花一个冰冷如雪,一左一右扶着飞音,刚刚就是他们挡住了所有意欲染指飞音的人。

“飞音小姐差遣我表达对森泽先生的谢意,我家飞音小姐累了,容我等扶小姐去休息吧。”说完,丁平轻轻挥挥手。

司家兄弟立即扶住依然垂着头吐出胃里空气的飞音,移驾休息区。

丁平淡淡的向森泽微笑:“谢谢森泽先生的体贴。”

极为有礼的恭身,丁平头也不回的离去。

森泽愣在原地,目光追着丁平的脚步攒起眉。不知谁家用得起如斯家仆,飞音的背后又有什么样的家世,森泽突然间好奇起来。

这个管事包不起

丁平在飞音身侧半跪下来,伸手托起桌上摆放的水果,温柔的递了一小块到他嘴边。

飞音瞪着丁平狐狸样的脸,一口咬下水果,含混不清的问:“丁平,你在抽疯吗?”

“飞音小姐,注意您现在身处的地方!”丁平装作细心的挑拣水果,再次递到飞音面前,笑得温柔宠溺。

那表情,害得飞音差点把刚吃下去的水果吐出来。

“当然知道啊!”

“您的任性妄为会害了自己的。”执意的递到飞音嘴边,没有一丝的颤抖或不好意思,丁平保持着笑容:“您没注意到有人在盯着我们吗?”

话一出口,原本站在飞音两边的司风司影马上背对飞音而立,与丁平形成一个三角形。

咬下水果,飞音窝在沙发里,一身骨头像散了一般,嫩嫩的腿几乎整个儿露出来。

穿着高叉的旗袍,回回都搞得别人血脉贲张,绝对是因为飞音从来不注意自己在别人眼里是女人的问题。男人,喜欢看女人诱人的身体,嘴巴却会极度恶毒的攻击评论说这是多么无耻的行为。

丁平极为利索的扯住那背弃的衣角,小心的掩住飞音的腿。

“以后,音少您再包我们的场子,我的价钱提升到八万!”跟飞音出场子,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啊?五万还嫌少啊!”飞音哼。

“音少,您要解决的人,我已代劳了,明天您注意新闻就是了!虽然没有给您亲自动手的机会,但是您的钱花得其所!”

飞音张张嘴,丁平手里的水果塞进去填住了空间,阻止飞音不经大脑的反应。

“音少,撑住!”司风温柔的笑音灌进飞音耳朵里。

“不是说私宴上不动手吗?”飞音托起一杯红酒,啜饮一口。

“丁平有分寸,不敢劳烦音少费心!”

“啾!怪不得嫌钱少……这个,这个,能一样的吗?”

“呵呵,那条命算我送给您的吧!”

“哼,早送给我,我也不用把你们几个包了……哎,还有两位总侍呢……”

“我以为贪心的只有女人而已。”丁平叹息,原来男人也很贪心啊。

不给飞音反应过来的机会,丁平站起身,做了个弹指的手势。

“丁管事!音少!”

突兀出现的声音响起,另外两条高大的身影把飞音遮在了阴影里面,飞音不乐意的皱眉:“把光明还给我!”

“是!”翎未他们迈出一步,与司家兄弟一样,脸向外,保护着外人眼里女王般的飞音。

“今天,我们都是您的人,您想怎么样都好,音少!”

“丁管事,您说的话真恶心!我又想吐了。”

“我去为您找……”丁平说着就打算真的去找,被飞音白眼一扫。

“来,跪下!像刚才那样子!”飞音哼了一声,丁平立即依言而动。

“丁管事,你确定你做的不会连累别人 ?'炫书…87book'”飞音实在是好奇得不行,摇晃手里的酒杯,兴奋的问。

丁平取了块水果,悠然的填着飞音的嘴,才开口:“我保证。流星陨落,静栖湖畔,让水和风冲涤完美的身体,而我的主子您,吃水果。”

“丁平,你的诗吟的真美……我听不懂。”

“音少,就您做事做得轰轰烈烈的!真不明白您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司风忍不住略回头丢下一句话。

“丁管事,您的属下消遣我!”

“丁平管教无方,请音少原谅。”丁平瞟了司风一眼,并未再多加理睬:“音少,事情已经办完了,您好好休息,我们会伺候好您的需要的。”

“丁平……”

“嗯,悉听吩咐。”

“我觉得累了。”飞音的手指抚上领口,略微失神的抚摩着。

“那我们送音少您回家。”

“翎未送我吧。”

“是。”丁平将胳膊探到飞音面前,待他扶牢了,便站起身。

大厅里回归安寂,头一次,他们见识到迟到并早退都如此嚣张的人——顶尖模特儿飞音。

飞音从不是个拘小节的人,做任何事情绝对依照自己的喜好,虽然有时他的嚣张任性使得很多人想掐死他,但是他那正职却从未容许谁骑在他的头上过。

翎未不知为何音少会点明要自己送,但既然场子是人家包的,他只需要陪着即可。

站在如水的夜色中,司风目送汽车绝尘而去:“我们去做什么?”

身后只有静静的呼吸,一回头,他才发现,只余下自己的兄弟还在身边,其它人已经不见了。

“他们人呢?”

“走吧!”司影转过身,缓缓的走入夜色里。司风怔了一下,呵呵一笑追上去。

穆先生受伤了

冷冷的五彩的灯光茫然的掠过阴暗的空间,空前绝后的第一次,魅惑酒吧唱着空城计——管事和总侍都被包了!虽然侍应生们都在有条不紊的招呼客人,但没有人有权利奉出水晶玫瑰,一室的阴暗流动同样阴暗的风,敏锐的感官还能嗅出似淡还浓的血腥味。

祈晨的热舞一歇,客人便陆续的散去了。

拾起地上的外衣,祈晨没有马上回到房间去,而是难得的在场子里溜哒,悠闲的步子、冷傲的态度、幽幽的粉香、修长的身材都令客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挑染的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随意中多了几分魅惑。

客人中也有曾包过祈晨的场子的人,色狼般的眼神无法遮掩,但是也只限于可以看看,未经允许去碰祈晨,只会被揍得鼻青脸肿,更会不留情面的被丢出魅惑拒绝接待。没有人知道魅惑酒吧的老板是谁,但所有人都明白这儿的每一个人都不容许被轻佻的对待。

停下手中的工作,打发侍应生离开,无阳从吧台后走出来,无声的接近祈晨。他已经有很长很长时间没看到祈晨在场地里走动了——除了跳舞就是出场子。从祈晨的脸上看不到他还是侍应生时的活泼,凭添了太多的沧桑和冷漠。

猛然间,玻璃门倏的滑开,猛烈的血腥被夜风卷了进来。

无阳瞠大双眼,身形一缩已在门前。

门,无声的滑上,黑色的身体软软的倒下。

无阳双膝一跪,稳稳接住下滑的人。

手指触及到的全是粘腻的血,透骨的寒意麻木着他的感官,被体温蒸腾过的血涌进胸膛里,裹着淡淡的薄荷味。

是师父!

刹那间的认知封冻了无阳的心,全身刺痛。

祈晨站在无阳身后,也被所看到的惊诧得无语。

将手中的外衣搭上无阳冰寒的手:“先去你的屋子。场子由我照看,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无阳无声的点点头,背起自己怀里不醒人事的师父,飞快的移向二楼自己的屋子,那短短的距离霎时变得遥不可及。

利落的铺上塑料纸,小心的解开外衣,赫然在目的两处泉涌般的血流还在肆无忌惮的淌着,汇成细细的小溪。无数道细小的伤口陈杂在并不光滑的皮肤上,叠着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伤疤,几可见骨。无阳的手在微微颤抖,打开医药箱,将需要用到的药品和物品排在桌子上。

他的心在慌,大脑已然停止了运转,有好几次将瓶子撞得叮当响,把物品摆得乱七八糟。不停的,不停的,他在心里呼唤着,呼唤着师父。

床上的人已失去了知觉,无数大小的伤涌着血,不多时已然又成了血人。

无阳扑到床前,将止血药粉一古脑的洒下去,已顾不上多与少。

而后,飞快的取来水和毛巾,将细小的伤口细心的擦净。

此时,他才发现,两处仍在涌出的血洞中各嵌着一颗子弹。

哦!天哪!无阳觉得自己就要晕倒了!

此时,敲门声响起,同时祈晨的声音传进来:“无阳,还好吗?无阳,你说话呀……无阳!”

“还……还好……”他深深吸口气,却察觉不出语气中透着绝望和痛楚。

祈晨沉默须臾,才又敲敲门:“无阳,你放心,你师父是只超级狡猾的狐狸,他绝对不会死的。我拿来了一些药,放在你的门口了,你记得取……无阳,别当他是你师父,就把他当作你自己吧!”

祈晨的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无阳拉开房门,托起药品,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间里。

就把他当作自己!祈晨的话响在无阳的耳边。

望着躺在床上的师父,无阳眨眨失神的眼。此时他恍惚的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害怕和紧张。那明明只是两个并不严重的伤口,只是失血过多而已,他为什么会紧张得好像师父生命堪忧似的?

杀手界谁人不识穆先生,谁不知道他是老不死成了精的!

以前,师父也曾一身伤的回家,也曾一边说笑一边处理伤口,也曾有很多次几乎挂掉……只是那时年纪小,心硬硬冷冷,根本不会痛不会害怕不会担心。

可是……现在长大了,成熟了,见识了太多生与死、伤与痛,为什么,反而不如孩提时冷静和漠然?是从什么时候有所改变了呢?

又或许根本没有改变,一如穆先生调教的冰冷无情——在他身上,那无数的伤痕烙印着,即使是子弹穿进了身体,又有什么值得害怕和紧张?哪怕是给自己剜出子弹,他都没有紧张、不会颤抖,为什么,今夜,他的手抖了,心慌了,如置冰窖般的冷!

无阳似木偶般的在工具上移动着手指,在面前的人体上轻巧的取落。

混乱的思绪被条条抽离,鲜明的答案正渐渐浮出水面。

无机制的动作,无焦聚的眼神,无尽头的神游……无阳根本没有发现,床上的人已然睁开了双眼,正冷冷的、淡淡的、深深的、幽幽的凝视着自己。夜般深黯的眸色与失了血色的苍白,搭调得如精灵,高贵神秘悠雅却慵懒。

呆呆的将伤口处理好,上药,包扎。那动作是如此的干净利落,处理得是那么得宜漂亮!最重要的是,做这一切的人儿呈现的是失神的状态。

穆先生凝视着无阳的动作,好似正在处理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般,他正被无阳吸引着,极度的好奇无阳的状态为何会如此奇怪。

所有的事全部做完,无阳舒口气,坐在床畔。

无神的眼游移在几乎完全光裸的人身上,手指小心的滑过被处理过的伤口,许久。

突然,他意识到了流动的空气中几不可察的冰冷,伸手取过床尾的薄毯,非常轻柔的将毯子覆盖在师父身上,失神的想着,烙印在身上的伤痕会是多么痛啊。

“吓!”无阳瞪大眼睛,突然间回过神。因为他看到了一双幽深无底的眼睛,正死死锁着他,仿佛加诸于灵魂上的枷锁!

“宝贝,晚上好!”

两泓温柔的潭水淹没无阳的意识,无阳只觉得师父的胳膊越过了自己的腰,天地翻转,他就跌进了床里,被师父温柔的压制住。

血的腥气,药的味道,被体温蒸发着锁在他的周身,无从挣扎。

“师父……会痛的……”无阳愣愣的望着穆先生的眼睛,从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看着自己的倒影,收拾不住的落寞与惊愕透着淡淡的怜惜,完全呈现。

“不会!”夜色凝成的眸子收容着无阳眼中的惊慌失措,转成难得的温柔和怜爱。

时光仿佛后退了,他还是个孩子,被师父搂抱着渡过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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