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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断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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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在魅惑酒吧门前站定,程夕若不禁踌躇。薄薄的玻璃,不仅仅是一扇门,更是不同的世界的分界线。也许无声的滑开,一脚踏入,便是没有尽头的黑暗,没了顶的渊薮。可是不进去,又怎么能够找得到那信笺中提到的人儿!

愣怔许久,门无息的打开,看不清面容的侍应生向他躬身:“夜深风凉,先生请进!”

有一瞬的熟悉感,程夕若终于下定决心向着玻璃门迈出脚步。

胳膊探到了程夕若面前:“请先生扶好了!”

程夕若将手搭上去,那人即引领他走进了黑暗中,没有给他任何看到脸孔的机会。

无边无际的黑暗淹没了程夕若,不论他怎么睁大双眼都无法看清脚下的路。几束暗暗的彩光没有规律的在场中滑动,微弱的光被黑暗不断的吞噬掉,程夕若走得很小心,而引领他的人也非常的小心。

“先生头一次来吧?”

“嗯……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声音很熟悉?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是非常熟悉的声音,但是程夕若怎么也想不起来,所有的名字在心里筛了一遍,他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贱名何足辱没先生贵耳!先生,是来找人的吗?”

“你怎么知道!”

“您还穿着念恩的校服呢!”含着笑意的声音低低的:“先生喜欢坐在哪里?容我带您过去。”

“你对念恩很熟悉?”程夕若皱眉,他是穿着校服没错,可是在阴暗的晚上,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认出来!

“这里,有位小哥也来自念恩学园。”

“啊!”程夕若一愣。

“您,想坐在哪里?”

“我想……吧台。”信笺告诉他,他能够在吧台找到那个人。

“哦……先生很抱歉,我们不能带您去吧台就坐。那里,并不是所有的客人都能坐的。”

程夕若望着似近还远的吧台的彩灯,叹息道:“那就去离吧台最近的位置吧。”

“好的。”

非常小心的引领程夕若到达位置,侍应生并未急着离开:“先生,您是否还需要我为您做别的事?您要知道,并不是每一个侍应生都可以为您解疑释惑的!”而他也正是看出了程夕若的需要才走出门去迎接的。

无限的忐忑和期待,却咫尺天涯,程夕若用力的瞪大眼,想看清楚吧台处的情况。突然,晕眩的感觉降临,朦胧的影象闪现在程夕若的脑海里,在眼前交叠。那视线是自吧台处看着他,淡然而痛楚、愉悦而欣慰的感觉暖暖的抚慰着他。穿透了阴暗和距离,像火炬般的明亮,映在他的脑海,清明他的心灵。

直觉的,程夕若站起身就想冲向吧台,他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谁的视线,信笺上的人儿到底是谁!

“先生,请冷静!”有力的胳膊扶住他,将他半送半抛的扔进沙发中:“先生您累了!”

“那边,吧台,是谁?”

“那边都是我们的贵宾!”

以往不会有人的吧台今天分外的热闹。

司风司影两兄弟正守在吧台左侧,他们守着正在缠着祈晨闲聊的飞音,飞音身后则坐着外表不羁的衔烟男子,为他服务的是管事丁平,丁平身边则是翎未。难得总侍和管事都聚集在吧台,想必那男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罢!

程夕若在判断着,可是脑中映出的事物与他的视线交叠着,耗竭着他的精力,使他完全无法正确的找出是哪一个在看着他。

突然,他看到长着一张狐狸脸的男人抬起头看向他,狭长的眼睛像没有底的陷阱吞噬着他的意识,就在那一刻,晕眩感消失了,一切恢复了正常。而那男人依然在看着他。

奸商,应该就是那种眼神了吧?淡漠、锐利、精明……时刻算计着利益得失。然而,那双眼睛又是那么清澈干净,如同透出泥土的泉水。

丁平注意到正对着吧台就坐的程夕若,将身体向后倚:“无阳,随便调杯酒,我需要招待一位新客人。”

无阳沉默的退到黑暗处,细细的调制着。

黑暗中,一双手在无阳的腰上交叠,无声无息的伫立在无阳身后。无阳知道那是自己的师父,只是熟悉的薄荷味仿佛是淡了,淡而无味。

“师父,你来了!”

“无阳,师父想你了。没有你,我失眠了呢。”

“师父现在很喜欢开无阳的玩笑。”

“我是很认真的。”

可怜兮兮的声音飘出,无阳的背感觉到呼吸的烫热,那是穆先生正埋在他的衣服里用力吹气。

“师父,我在工作啊。”

“逆徒,工作有师父重要吗?”

“师父,这工作是您把我托孤的集团安排我做的。”

“……”穆先生忍住问候母亲的冲动,就那么贴在无阳的背上:“你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无阳叹息,每当师父在身边,他的脑袋里就会空空如也,全神贯注的关注师父的需要,虽然习惯但被打也会很痛的。

“我包你!”

“师父,这样讲话很难听,什么叫您包我……”

“不包你,你怎么跟我走?”

“……”

“别告诉我,你从来没出过场。”

“出过了。”无阳淡然的回应,背后突燃的烈焰灼烧着,他将调酒放到吧台,轻轻推给丁平。

“丁平说你不会出场子!”几乎是咬着牙的声音,穆先生觉得自己被耍了——而令他如此愤怒的,却不仅仅是丁平欺骗了他!

“……”无意解释,因为此时的穆先生只顾着生气,绝对是什么也不会听进去的。

一张卡片滑到丁平的手边,穆先生的声音冷极彻骨:“里面的钱,我包无阳的场,任何混帐话我都不想听……”

丁平狡黠的眼眸滑过黑暗:“无阳没有意见的话,请便。”

“丁管事,您真是痛快的年轻人呐!”穆先生双臂一紧,整个人拉住无阳闪到了黑暗中,吧台后已然空空如也,觅不到那对师徒的身影。

丁平擎起吧台上的酒,顺便将卡递给翎未:“刷光它!”

翎未垂着头,咂着舌,穆先生果然不是好惹的,而他们丁管事更不是好惹的!

好惊喜遇见你

丁平缓缓走向程夕若,他的胸口隐隐的痛,生怕走得太用力了,就会惊动睡在身体里那并不安分的生命源泉。

见到管事亲自托着调酒去招待新客人,司风马上捡起水晶玫瑰,跟着冲过去。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司影眼里一闪而过的哀伤。

“丁管事!”欠身行礼,侍者看到管事已经过来了,就悄悄的转身离开。

凝视着程夕若,丁平任由司风放下水晶玫瑰,将手中的酒献给他。

“欢迎您光临魅惑酒吧!我们的调酒师为您特别调制的酒,希望您喜欢。”

水晶玫瑰的火光映着程夕若的侧脸。司风微怔,莫名的震惊令他无法再多逗留,转身欲走。

“司风,招呼别的客人吧。”

司风呐呐的止住脚步,移向与吧台反方向的黑暗。

程夕若迎视着这个令他紧张的男人,托到他面前的酒在烛火中漾出馥郁的醇香,透出微微的酸。迷人的味道引诱了他,他将酒拿到手中,细细的打量。

“先生,酒是用来喝的。您知道,酒精是挥发很快的。”

“请问,怎么称呼您?”

“丁平,这酒吧的管事,您称呼我丁平即可。”

将身体移到一侧,方便程夕若能继续凝视吧台。

可程夕若的心里涌满了失落,直觉的,他知道自己要找人并不在那里了。

“谢谢您的招待。”程夕若微笑,苦涩的味道涌满了言语间。

“份内之事,您不必跟丁平客气。”

丁平恭敬有礼的注视着程夕若,在心中评价着,对比着。即使在这黑暗的酒吧,依然掩不掉程夕若若阳光般的明朗和温暖,站在他的身边,会让人获得安抚感,会直觉的去相信他,服从他。

丁平自己却不是这种人,不会有人会直觉的相信他,他们承认丁平的能力、相信他的能力、利用他的能力,却没有人会服从他。

“您是来找人的?”

“你知道我要找谁吗?”程夕若浑身一震。

“我想,凡是见过您的都知道您在找谁了。”丁平微笑。他并不想把无阳包给穆先生带走,可是如若不带走,难道要他们兄弟俩相见吗?无阳还没有做好相见的准备吧。

“我能见见他吗?”

“不能。”

“为什么……”程夕若的极度冷静令丁平欣赏,无阳虽然是杀手,但是绝对达不到如此冷静的地步:“我很想知道原因。您能告诉我原因吗?”

“他不在这里。”是的,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丁平评价着程夕若。

“也许,今天我来得不巧。”程夕若扬起灿烂的笑:“那么不打扰了。”

“等一等。这杯酒,是请你喝的,至少请尝一尝吧!”

“好!”程夕若捧起酒杯,他从未喝过酒,可是那香味一直在引诱他,于是他选择喝下去。

“丁管事!”方晓来很快的蹭过来,虽然姿势蛮难看的,他也是为了不发出声音。

“很丑啊!”丁平嫌弃的笑话他,接过了方晓来手中的卡:“翎未连送张卡都懒了吗?”

“翎未说有客人!”

丁平向门口眺望,果然有一朵水晶玫瑰移动着,引向另一侧的舞台斜对角。

“辛苦你了。”

“不会啊……他们现在都抢我的活干,我是很闲。”

“闲的话……跟着我吧。”

“跟着你……”方晓来暗自嘀咕,那真的是大条了,绝对会是一直近距离接触。

“方晓来吗?”程夕若放下杯子,在黑暗中发出声音。

“程夕若!”兴奋的低呼,方晓来跳扑到程夕若身上,四处摸摸:“你怎么来啦!”

“你在这里打工?”程夕若环视四周,目光停在丁平身上。

“是啊!”方晓来拉着程夕若,开心溢于言表:“似乎我有很多天没有看到你啦!”

“嗯,我想你了!”

“我也是!”

“明天,会回来上学吧?”

“会的!”

“明天,我们再聊吧,我会等你的。”

“好的!”

程夕若向丁平点头示意,感谢他的招待,便转身向黑暗尽头的门走去。

方晓来向那盏水晶玫瑰探手,想擎起来给好朋友照亮。丁平微微皱眉,飞速抄起烛火,另一只手拉住方晓来。

“他的眼睛没有适应黑暗,你去引他走,这交给我吧!”

方晓来用力点点头,冲到程夕若面前,牵起他的手:“让我来照顾你!”

“谢谢你,方晓来。”

丁平缓缓的压住步子,一盏晶莹的烛火浮在半空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第一回看到丁管事将火烫的水晶玫瑰擎得那么美,又是谁,值得丁管事亲自送出门去呢?

方晓来其实并不知道,水晶玫瑰只迎来不送往,而能用水晶玫瑰送出门的,必定是贵客中的贵客。丁平,纵容了方晓来。

程夕若踏出大门,水晶玫瑰即熄灭了。

手腕一甩,丁平把方晓来带进自己的怀里,背对着酒吧里所有的人,伏在他的耳边:“方晓来!”

“不要介意,丁大哥,他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

方晓来睁大眼睛,凝着丁平的目光,纯真无邪。

师父不要

位于魅惑酒吧二楼的无阳的房间被粗暴的拧开,一室明亮的灯光映得一切苍白萧煞。无法习惯光明的无阳本能的抬起手摸索着墙壁上的电源,被光刺痛的眼睛闭阖着,无法看清把自己一路劫持到此的师父。

手刚刚放到墙壁上,巨大的力量已经攫住他的手腕,而他的整个身体就像风中的落叶般不受自己控制的悬空起来,下一秒便撞击到一处坚硬的地方。闷闷的撞击声使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丢到床板上。头一回,他深刻的意识到多铺几层床垫是多么的必要啊。

被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半张脸麻木,一串星光环绕着,无阳皱起眉。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如此生气。是什么惹师父生气了呢?

“师父!”勉强睁开眼,他看到穆先生正坐在床边,半身的翦影投下来,笼罩着自己,光明变成了浅灰色,已然不那样刺眼了。

“宝贝,见不得光吗?”穆先生温润的声音似水如风,灌进他的耳朵。

“师父……”无阳定定的盯着穆先生,从没有机会他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师父,师父是个任性的人,盯着他看的话会被打。可是,真的很近,就在自己面前,近得连每一颗绒绒的汗毛都可以看清。

穆先生拥有着异常精致的五官,浑然天成的玉人、出水芙蓉的雍容、玉树临风的飘逸,极少有人能细细的打量和研磨,而他也只是在穆先生睡着的时候,才有机会。只是,睡着的人儿没有生气,充其量是一具美丽的娃娃。而当他睁开眼,傲立于杀手界之端,噙起惯有的笑,肆意妄为、孑独弃世、自由无羁之时,才是穆先生——独独未曾被任何人看透的穆先生。

“师父是不是很漂亮?”穆先生的笑似水含烟,被徒弟无邪的眼睛细细揣摩的同时,他也在把徒弟刻进记忆里。

曾几何时,单薄、坚毅、隐忍的徒弟变了,变得比他高比他壮比他成熟、出落成了英俊的男人、不再靠着“穆先生的徒弟”撑门面,而经过时间的过滤和沉淀凝在徒弟内心深处的自己,又是什么样子!

有一丝害怕……有一丝欣慰……有一丝感慨……有一丝迷惑……无限的愤怒……

是他抛弃了无阳八年之久,任性的远走他方没有一丝音讯。是他明知道集团的阴辣无情,还能放手丢下亲手抚养长大的徒弟,忘却自己为人父、为人师的职责。是他先选择了抛弃,又怎么能怪任何人将他珍视的人儿蹂躏践踏!

愤怒化成了沼泽,吞没着他的理智……亦或者,他从来无视理智的存在,不为任何事物羁绊,即使是无阳!

他害怕,害怕从无阳嘴里真的吐出那两个字作为答案:漂亮。

由来,漂亮对于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否定了存在的价值,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限度。即使是杀手,容貌也会是禁忌。

“师父……”手指有了它自主的意识,无阳迷离了双眼,指尖抚上师父的脸,沿着柔顺的线条滑动,勾勒着十八年对师父的眷恋和迷茫。

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晦暗,穆先生想也不想的抽了无阳一个耳光,他最恨别人像看女人一样去看他。

八年,一片空白的八年。

穆先生疯狂的眼神扫上无阳的脸,宽阔的胸膛,修长的身体。

仿佛已然剥去衣物,上面布满了肮脏的痕迹——刺耳的淫笑、激情的喘息、狂暴的动作……一一掠过穆先生的脑海。曾经无阳只属于他的怀抱,奶香气混着烟味,温暖的贴近……

“无阳,你长大了呢!”解开自己的衣扣,穆先生温柔的目光抹去了八年的分别,好像他面对的依然是少年青涩的无阳,依然是把他当作父亲般照顾侍奉的孩子。

“师父!”深深的眷恋、贪婪的凝视,时间的阻隔似乎消失了,无阳忘却了疼痛,只愿做回师父身边不懂世事的孩子。

手指勾住无阳的衣扣,指尖轻轻一旋,扣便脱离了钳制。穆先生无声的数着,一、二、三……动作极度的温和。穆先生眨眨眼,悄然在瞳孔中跃起两朵火苗。

时光的空白,成长的空白,不确定的空白!

在空白中,曾发生过什么……

捏紧无阳的衣襟的手指已煞白微微的颤抖,呈现在脸上的却仍然是安抚的微笑。

突然,无阳看到有什么在师父的眼里一闪而过,还不等他判断出来,师父整个人已经压在他的身上,右手将无阳的双手绞在一起,按压在头顶。

“师父?”无阳茫然的看着师父。

“已经出过场子了还不明白吗?不要和师父装傻!”穆先生伏下身,热烫的唇亲亲无阳红透的颊,无端的燥热使得气息开始变得粗重,异样强烈的心跳跃在胸口被极度安静的空间放大。

“师父,我……不明白……”无阳觉得很奇怪,眼前茫茫然一片的白,灯光不再刺眼,却看不到师父了……不安在心底攀升起来。

突然,他闻到了师父身上不熟悉的烟味,不是薄荷的味道却触动着记忆深处迷茫的熟悉感。同样不熟悉的柔软和温热,混杂着身体上被羽般的抚触点染的火烫渐渐袭上他的意识。

师父在做什么……师父要做什么……

穆先生抬起头,凝视着无阳微微笑了一笑,纯净如水、幽深无底、燃着灼烧一切的火焰。

无阳的眼睛睁大,身体被牢牢霸住,霎时间穆先生狂如暴风雨的手指抚逗着、唇舌舐咬着,将点点的烫热燃成了大火,吞噬无阳的意识。

从未曾经此人事的无阳被奇怪的期待和耻辱折磨着,他害怕这样的师父。不痛却比痛更令他难过,说不出的迷离和加速的心跳令他开始扭动身体躲避加诸于身体的侵害。

只是,愈是扭动,愈是逃不开肆虐侵袭,男性生理的本能令他不禁睁大眼睛,迟钝如斯也已经懂了师父想要做什么。

“师父……不要!”他开始挣扎,躲着穆先生的欺凌。

“乖!”穆先生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光芒,任性而诱惑:“宝贝,说给为师听听,他们都是怎么对你的……”

盯住无阳已然涣散的眼神,粉嫩嫣红的脸颊,深重的呼吸声令穆先生出离愤怒。他从来不让理智羁绊自己,从来不会管顾别人的感受,从来都不会的。

为什么他就要这么在意无阳!是的,他更气他自己!

“师父……好难受,放开我……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说过,丁平让别人包过你的场子。不要骗我。我知道,魅惑酒吧里出场子是去做什么……怎么可以骗我……”穆先生狠狠的咬下去,在无阳的颈子上留下一串艳红的印记:“宝贝,你的身体很敏感!”

愉悦于斯,悲哀于斯,穆先生真实的感觉到灵魂被撕扯的痛楚。

“师父你快放开我……师父……住手……”无阳低低的呼唤,泪珠涌出来,狂猛的摇着头,他想抗拒这不熟悉的感受,但身体那本能的反应使他的意识越加的混乱,身体的愉悦混合着心中沦落的罪孽感,令他无法承受。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诚实。”穆先生的指尖一路滑下去,半是温柔半是虐待,心底溢满了玉石俱焚的邪恶,无尽的悲哀:“宝贝,师父到底错过了你多少啊?”

“师父,我求你……放开我……”无阳低低的呼唤着,师父那邪黠如斯、纯真如斯的脸,仿佛天使和恶魔共生一般,令他感到害怕却无法躲闪:“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猛的抬头,邪恶的眸光跳跃着越燃越烈的火,无阳就被那火焰烧灼,极度强烈的晕眩与窒息的愉悦掺杂着无名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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