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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断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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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偶尔还会趁他不注意接近他时抽走。不知道原因,但方晓来细心的将手帕放在身上,这已是习惯。

习惯会是很可怕的。飞音边咳边笑,抑制不住泪如雨下。

相会

垂眸凝视着睡在地毯上的飞音,方晓来的笑温馨而淡然:“晚安。”

飞音侧着头,看着他:“方晓来,把你的手帕借给我吧。”

“嘎?为什么呀。”

“我睡觉流口水不行啊!”飞音凶巴巴的吼,锐利的眼神将方晓来凌迟。

方晓来怕怕的将手帕递给飞音,将灯关掉。家里的床是那么宽,那么柔软,暖气是那么热,他却觉得好冷——不由得双臂抱紧自己。

“方管事还说不爱丁管事呢,手帕都会放在床头。”黑暗中,飞音调侃着,只是声音里充填着无尽哀伤。

“才不是……”

“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论有没有,不管是不是真的。您,方管事,是他的人。请坚持。”

“晓得了。”脸颊热热的。他闭上双眼。不多时,呼吸已变得和缓。

“嗨!”熟悉的,低低的,轻轻的唤。

方晓来睁开眼,自己面前坐着一道瘦削的身影,用那狭长的狐狸眼睛盯着他。

“丁大哥!”热烈的笑绽开,方晓来揭开被子:“快来!”

那笑,是那么熟悉,带着精明的算计,带着狡猾的防备,带着冷漠的孤傲,在黑暗中透着明朗。只是坐在那里,丁平并没有动。

“怎么了?”方晓来坐起,伸手拉住他:“还是这么冷,让我把你暖热好吗?”

丁平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指指脚下,方晓来看了看正睡得沉的飞音,微笑。

“我不可以留下来,我很想你。”丁平将双臂打开,噙着那令太多人感觉阴冷笑对方晓来说:“愿意不愿意,被我抱。”

“丁大哥。”方晓来抛开被子,牢牢扑进丁平的怀中。好冷好冷,生生的寒意令他发抖。

丁平紧紧抱住他,不说话,也不动。

“为什么不说话?”抬头,轻轻蹭着丁平的耳朵,这是两人最常常做的动作。

“昨晚,你说我太唠叨了。”伏在方晓来的耳边,同样轻轻蹭着他的耳朵:“我只拥抱着你,陪伴你,不好吗?”

“习惯了,有你无处不在的接近;习惯了,你对我做些亲昵的举动;习惯了,总是令我的天地旋转……就在我要习惯你对我说喜欢我时,你怎么可以把我丢在这孤单的家里。”方晓来不悦的哼。

“对不起,也许无法让你习惯我对你说‘我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我很想让你习惯我对你说‘我爱你’。”丁平柔柔的笑意让他周身的寒意变得那样舒服:“我想对你说‘我爱你’。可是你会不高兴的,你把我当作大哥,可是大哥也会爱自己的弟弟。不是吗?若是我不喜欢你,不爱你,怎么会冒险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呢?”

抚上自己制造出的那片绯红的印记,丁平那冷冷的唇再次印上去:“不要推开我,我不会伤害你。”

“可是把我当作弟弟一般的爱,会吻我吗?”方晓来摇摇头,感觉得到丁平的牙齿耕耘过他的皮肤,极度的温热和麻痒的痛。

“以后,不要睡得这样死,你会错过很多美好的事。”丁平轻声说,怜爱的指尖抚着方晓来的背:“睡得轻一些,保护好自己,我不容许你轻易的死去。因为,你是我的人。”

“你会在我身边不是吗?”

“终归不会是一辈子的。傻瓜!”丁平呵呵笑着:“但是,我的心绝对不会抛弃你,不会丢下你,它会永远追随着你,不管你身在何方人在何处。”

“丁大哥。”

“很抱歉,答应陪你回家,却只能让音少陪伴你。”

“你这不是来了嘛,答应我的事你做到了呀!”

“是。”

“丁大哥,我会好好照顾你送给我的布偶的。”

“方晓来,好好照顾自己。我的布偶就是你。”丁平将他拉离自己的怀抱,深情的凝视着他。

“丁大哥。”

“我能不能,叫你宝贝?”丁平感性的声音很认真的问。

“虽然我不喜欢,不过,好吧。”方晓来忍住鸡皮疙瘩,无奈的笑。

“宝贝。”丁平的笑淹没在隐隐约约的悲哀和绝望之中,双手扶住方晓来的肩膀:“宝贝,我爱你。”

被那双眼睛里汹涌的感情淹没,方晓来任他拉近,直到看不到只感受得到鼻息。

丁平,想吻他吗?他应该接受吗?嘴唇与嘴唇的亲吻……

那柔软的触感似乎已压在了他的唇上,方晓来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

“丁大哥!”惊呼一声,方晓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晨曦已透过窗照进来。只有他自己,仍然只有自己,将双手伸出被,那熟悉的冰冷还留在指尖,被亲吻柔柔的触感……真的曾有过吗?或许只是羽被在他的唇上蹭出的感受而已?

丁平,真的来过吗?

被他的惊叫唤醒的飞音迷蒙着眼睛,望着方晓来。那茫然失落的神情,令飞音心头又是一阵不堪的痛。

死亡

欢送、欢送、欢送。

学生会全体成员站在校门口,望着森泽梅幸的汽车绝尘而去。每个人头顶上都落下一颗汗,冻结在冬天偶过念恩校园的寒风里。

为弥补森泽初来学园时寥若晨星的欢迎队伍和在学园差点被暗杀所受的惊吓,以及把艾佳连蒙带骗留在中国,他们决定把突然间变得喋喋不休的森泽先生送走时一定全员到齐。

原本还需要有一场欢送会,要有美女献花、小学生献红领巾、足球宝贝们跳大腿舞……可是,当全体学生会成员一大早上敲响了森泽房门后,森泽决定什么都不要,只求在最快的速度跳上自己的汽车一路飙回日本的家。

这是什么原因呢?大家面面相觑的寻找答案。

程夕若和艾佳,森泽见过了,能跟他呆两天以上,没有什么问题;白墨,森泽也见过了,虽然摆了森泽一道,森泽也没再计较;方晓来,森泽对他的印象很不错,漂亮的小帅哥嘛;花向群,森泽觉得冷是冷了点,但是接受不了也不会要求有场欢送会啊。

那剩下的就是:一直描眉画眼打电话指示着手下人布置欢送会现场的的宣理会长,一个标准的大美女啊,森泽不喜欢也不会害怕;一脸严肃,一路行来被各干事大礼相迎的督纪部长,难道不是每个学校的督纪部长都是这样的吗?森泽不喜欢也不至于跑掉;组理部长吗?人家就没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当然她就说了一句话——在宣理部长吼叫把大理石柱子拆下来换掉时,她发表了意见“多少钱摆平,说”;学生会长吗?那个可人的文科学园高材生,全学生会最正常的人,若是挑毛病,人家也不过是进门时交待大家一声“这楼没用了,运到日本去吧”,也是错了吗;最后就是俊帅的花夕副会长,眼镜薄唇美少年,连话也没说,就只是盯着森泽很有礼貌的笑了笑而已……

那是为什么呢?早知道森泽先生的反应这么强烈,他们早早的就全员到齐,把这个大麻烦一脚踢回枫园去了。

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也懒得搞了。

程夕若将胳膊习惯性的向艾佳腰上一揽,方晓来跟着他们身后,落寞随即涌上心头。但只是一瞬,他想到了丁平,涌上心口的温热贯穿他的身体。

“把艾佳留下了,我们去庆祝一下吧!”白墨提议道。

“需要多少钱,说……”组理部长断喝一声。

“你掉钱眼里了吗?”花夕白她一眼。

“我只是……”

跟随着学生会的这一堆活宝们,方晓来走在最后面,与花向群并肩而行。

过了这么久,他也不觉得花向群有最初时的冷了,仍是封着心不曾对谁打开。

“对了!方晓来不是魅惑酒吧现在的管事嘛,我们去魅惑酒吧吧!”程夕若向身后看着方晓来,阳光洒满了他的脸。

“大家没有意见的话……”

“通过。”学生会长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懂得在什么时候喊这句话。

既然大家决定了,他就负责到底了。

由于是私下的聚会,为了不影响工作,六点时分,学生会一行人已浩浩荡荡的出发,抵达魅惑酒吧。

迎接到这么一帮子人的确令总侍们暗暗震惊,只是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将程昕若叫下来招呼吧台的工作。

程夕若皱眉,拉住方晓来:“最近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哥哥好像不开心啊?”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被他教育过了。”方晓来皱着眉。

程夕若立在桌边,端详着哥哥的表情,那漠然的失落他已然感同身受。

“程夕若,来坐下。”将矗立在面前碍事的程夕若七手八脚的拉扯着,坐下。热闹的学生会聚会开始,首先就是点单,各种酒类饮料和果盘统统的都要上来。

方晓来坐在大家当中,带着笑意看组理部长很习惯的计算着价钱。

“喔哦,方晓来,这里不是一般的贵啊。”惊呼出声,她的肩膀被宣理部长揽住:“经费足够我们挥霍的,你干嘛算得这么清楚啊。”

白墨坐在背对门的位置,以他淡漠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大家都习惯他那张大夫脸,没有人抗议,也没有人在意。他看到了花夕,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如初般不着痕迹的凝视着花向群;然后是花向群,淡然处之,不曾多一句言语,生存在自己的世界里。程夕若在照顾着艾佳,他们已是念恩人皆向往的一对儿了。下个学期要给艾佳找个合适的位置在学生会安身立命,彻底为学生会工作。

双手捧着杯子的学生会长与方晓来是文科学园的代表,温文而雅满腹诗书,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只是华丽的气质被朴质掩埋掉了,是故意的吗?白墨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司风立在不远处,咬得紧紧的牙迸出并不悦耳的声音。

是的,司影曾叫他忘记那个人,那个人也摆明了不会在意他,可是……可是他无法接受,无法接受现在方晓来的做法。

捏紧拳头,他向方晓来走过去。

司影觉察到不对,连忙扑过去,抱住司风:“喂,别这样。”

“不,不行,我受不了,别拦着我。”

一声断吼,打断了念恩学生会的聚会。

方晓来从司风的脸上看出了什么,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向司风跑过去。

“司风,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不然一向温柔的司风不会表现得如此失控。

“没事,方管事。”司影拦着司风,对方晓来说。

“不,司影,我不信。”甩开身后拉住他的胳膊,方晓来执意的跑过去。

翎未叫不出声,若不是他的胳膊被另一只手牢牢握着,他早已冲上去拦住方晓来了。

“不必再瞒了,应该来的终是会来的。”飞音不知何时已经来了,浓浓的香水味道取代了消毒水的味道,拦住翎未的身体。

“啪!”猛的一巴掌抽了上去,方晓来只觉得左颊一麻,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而司风挣开了司影的束缚,站在他的面前,抽了方晓来巴掌的手还在微颤。

“司风?”方晓来不懂。这是为什么。

“丁管事这么在意你,这么爱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司风狂吼。

“丁管事……丁管事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方晓来马上觉察到不对!昨天晚上丁平就不在,今天仍然不在。

每个人的表情都怪怪的,从他进门到现在都是怪怪的。

司风心痛得皱眉,俯身又将巴掌照着方晓来抽过来。

“够了!”飞音挡住司风的掌风,顺手还了司风一个耳光:“你这样闹,就对得起丁平吗?!”

他将方晓来从地上扶起来,指尖轻轻触那已开始浮肿的脸颊:“司风,伤害了方晓来,丁平就会开心吗?”

“音少,丁平怎么了?”方晓来有着不祥的预感。他缓缓扭过头,望着飞音那张漂亮的脸,想在飞音眼里找到答案。

被问到这个问题,飞音扯开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笑。

“方管事。”

“告诉我,他怎么了?”方晓来觉得自己的胸口好痛,痛得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分裂了。双手紧紧的揪住那柔软的衣料,指节泛着煞煞的白。

司风双手握住方晓来的肩膀,将他扯离飞音,强行扭到了自己面前:“想知道吗?想知道吗?”

“司风……”

司风将扯住自己的手挣开,牢牢的握住方晓来,猛猛的摇晃着:“丁管事,已经死了。”

“死了……”方晓来眨眨眼,有一瞬他无法理解这句话:“死了……是什么意思……”

他转动着眼睛,看着身边的每一个人,翎未,司风,司影,飞音……思索着,死了是什么意思。

“是我的错……”飞音一把拉过方晓来,让他倚在自己手臂上:“是我的错,我没有告诉他,丁平已经死了。”

司风还想说什么,还想拉过方晓来。但是他的手停在了半空。被扯开的衣领处,那艳红的吻痕还清晰着——那是丁平留给最爱的人的印记。

司风叹息,叹息。丁平所珍惜的人,又岂不是他最珍惜的?从方晓来来到魅惑酒吧,除了丁平只有他最喜欢方晓来……司影曾说过,方晓来需要他,方晓来需要司风。

“现在,我们只有方管事了。”翎未走近他们:“对我们来说,生死早已是看透的了,又何必太过于计较呢?丁管事自有他的道理……”

“丁平……丁平是怎么死的……他是怎么死的!”方晓来终于理解了司风说的话,终于让自己被不尽的心痛淹没。

呢喃着一句话,他的眼神疯狂而痛苦。

“他的生命已到了尽头,你不知道他常常会吐血吗?”翎未扶住方晓来,注意到了方晓来的茫然:“看来丁管事真的是修成了狐狸了,连您都觉察不到他的身体状况。”

“是我……是我太粗心了吗?”方晓来全身的力气被抽得干干净净。他想到了每一天丁平都要洗很长时间澡,想到了那每一件衣服里都塞着的手帕,想到了镜框上已干涸的血迹,想到了那一天丁平怪异的防备,想到了房间里除了冷冽外不可能被忽略的血腥味……一直都是他的粗心大意,他什么都看到了,却从来不曾深入去想,去关心丁平真正的需要。

一如他已明明的知道,丁平那感情是爱他,仍然不断的在逃避,固执的要他像个哥哥一样疼爱自己,不想理会那对丁平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

恍然,他明白了为什么飞音昨天对他说那些话。

抬头,斜斜的望着飞音:“他什么时候死的?”

“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四点半。”飞音不愿意再瞒着方晓来,方晓来眼中深沉的痛令他震惊。原本他真的以为方晓来只是拿丁平当作哥哥当作朋友而已。

“他会不会还没有死?会不会?夜里我还看到他来找我。”方晓来失了神的站直身体,离开飞音的胳膊。

“这是不可能啊。”翎未摇摇头:“新的酒吧负责人已经确定,新的管事名单也确定了。丁管事的遗物很快会送来的。”

“你说什么,翎未大哥……”方晓来背倚着墙壁,翎未的话一字一句敲在他心里。

“拜托,方管事,不要叫我大哥。我只是个总侍,担不起您的这句大哥啊。”翎未理解他的痛他的悲伤:“您听得没错。酒吧负责人是花家的小爷,魅惑酒吧新任的管事是您,地下酒吧的管事……”

“不,不可能啊!不可能的!就是死,也不可能昨天他已经死了!”

“这名单,是昨晚七点半时送来的。”翎未声音里添了一丝哽咽,他不喜欢丁平,可是丁平并不曾薄待了他们。

“昨晚七点半?”也就是说上班前就送到了,他问司风和翎未问题时,他们已经知道丁平死去了吗!大家都在瞒着他吗?

“我们也不敢相信,我们觉得是弄错了。看到您那么忧郁,那么不开心,我们不敢说给您听。可是,您应该知道,魅惑酒吧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新任的负责人、管事都是由上一任负责人亲自指定的,只有死了,这份新的名单才会生效……”

“生效了吗?”方晓来闭上眼睛。

“从昨天名单送抵时,便已然生效了。”不管再痛,不管再不舍得方晓来难过,翎未仍然说了下去:“方管事,请节哀顺变!”

“方晓来!”众人惊呼,方晓来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晕了过去。

昕若

坐在吧台边,飞音的双手团着一杯淡紫色的酒,凝着里面悬浮的冰块,久久无法言语。在他身边坐着与调酒师同一模样的程夕若。

经过刚刚的一场风波,念恩学园学生会的聚会被打扰了,除了白墨和程夕若留了下来,其它的人都离开了。白墨自然是跟着总侍们把方晓来送进屋子里去救治,程夕若自然是留下来和哥哥说话。

但是他们离开前,飞音注意到了人堆里帮程夕若照顾着艾佳的女生,冷艳娇小,最重要的是,她叫做花向群。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是特别的。飞音眨眨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飞音,祈晨最近心情不太好。”

“他的心情会好才奇怪。”飞音冷冷哼道:“我有点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若是你搞不懂,又有谁搞得懂啊?”

“你啊!”飞音微笑,凝视着倾出身体与他们交谈的程昕若。也许穆先生真做了些好事,能让程昕若拥有自由之身:“程昕若……”

听到这个名字,程夕若一怔:“程昕若!”

虽然不悦,但飞音将目光移到程夕若身上时才发并没有人跟他解释他的哥哥现在已经成为了某人的未亡人。这个他懒得跟程夕若解释,只是淡然的一提:“你的哥哥,原名叫程昕若。”

“昕若啊。我就知道,有一道早晨的阳光的。”程夕若微笑。他的笑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干净而明亮。

“飞音。”程昕若附和的微笑,然后转向飞音:“穆音的事办好了没?”

“快了。你的事,我家的老爷子也已经知道了,他想见见你。”

“你家的老爷子?”程昕若微怔,他对花家的了解非常少,一如飞音懒得理会集团里的各种规矩一样。

“我家老爷子是我和穆音哥哥的爷爷,花家的当家。在我们家,很少有人去管别人的事;也由于我们家的人太多了,甚至根本认不出谁是谁。所以我从来不认识穆音,也不知道他就是杀手界鼎鼎有名的穆先生。更没想到,我爷爷会这么疼爱他。原本我以为他只疼爱我的小叔呢。”飞音那修长的指在水晶杯上滑动:“爷爷知道了你的事,很好奇。你知道,年纪大的人都会对一些事好奇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很多人,只有师父,只有丁管事……再者就是你。”程昕若并不觉得去见花爷爷是很好的事:“至少我从你身上看得到花家并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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