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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断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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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见过很多人,只有师父,只有丁管事……再者就是你。”程昕若并不觉得去见花爷爷是很好的事:“至少我从你身上看得到花家并不值得我向往。我想穆音若是在,也不愿意我离开集团又去花家。”

“没想到,你已经习惯叫他作‘穆音’了。”飞音淡然一笑。

“叫他师父,他会生气的。很任性,我必须服从他的想法的。”程昕若笑笑,淡得像月光,冷得像调酒,藏匿着火的烈性:“若是不听或无视就会被打,我已经习惯服从他。孝者顺也,所以他要我牢牢记住他叫穆音,我必须叫他穆音。我也就会服从他的意愿——何况这个名字如此的好听。”

“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呢?”飞音失落的眨眨眼:“祈晨很喜欢你。如果你喜欢祈晨……哥哥已经死了,我支持你……”

“祈晨?!”程昕若打断飞音的话,戴着手套的手指勾起飞音那漂亮的脸蛋:“祈晨真正爱的人是你。”

“你说什么?”飞音觉得头有点痛。他一直都认为祈晨爱的是程昕若。

“你们这一对折腾死人的家伙。”程昕若无奈的叹息。

“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飞音那火爆的性子又冲上来,不等他捞到什么,程昕若已将他的双手捞到手里以策安全。

“这真的不能怪我,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也没有提过。”程昕若笑得有点抱歉:“我的心思也没有完全放在你们身上过,我只知道你们两个最喜欢吵嘴。最喜欢在包场时抱在一起过夜,最喜欢喝多时喊对方的名字。可是我并不知道你们彼此不知道相互之间在喜欢着。”

“程昕若!枉我这么帮你……”飞音吼道:“害我扔给丁平这么多的钱!还有昨天那小子跟我讲什么喜欢分很多种,我靠……”

“这实在怪不得别人。”程昕若一个眼神令飞音倏然闭嘴。

“不过……你确定他爱的人是我?”

不置可否的看着飞音突然孩子气的脸,他忽略了每一次提到感情的问题飞音与祈晨就会变得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把彼此猜测了和试探了无数次,玩着躲猫猫的游戏乐此不疲却不知道相爱,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如此笨的聪明人!

“飞音兄弟,怎么到了感情的问题上如此束手束脚?这和我印象里的你真是千差万别啊。”程夕若笑得很灿烂,飞音向来大咧任性的个性,有谁会认为他能把感情藏在心里呢。

“难得小心一回,还小心错了。”飞音冷哼,程家兄弟相视一笑,一个似月之柔美、一个若日之灿烂。

“哥哥,穆音是谁?”程夕若突然从酒杯上抬起头,一抹狡猾罕见的滑过眼底。

“嘎!”程昕若一呆,不容他掩饰的红晕升上来。

“我知道了。”不再追问,程夕若喝了一小口酒,转向飞音道:“我哥哥似乎并不喜欢你们家哦,还是不要见了吧。”

“嘎!”飞音瞪着程夕若那泰然自若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把头发呈现在他面前的程昕若:“你……你……认了一个弟弟,和请到了一个律师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我是学商的,不是学法律的。”程夕若不必问得很清楚,他能够感觉得到哥哥的想法与心情,哥哥的内敛和单纯、保护了他多年的兄弟之爱,令他不由自主的冲出来保护哥哥。

“根据刚才的一番对话,我可以确定的是哥哥现在自由了是吗?那么他可以谁的话也不必听了是吗?只是单纯的我的哥哥了是吗?那哥哥,离开这里做些别的事吧,虽然对这里的人事物都有感情,终不是可以寄托一生的地方啊。”程夕若淡然的说,没有看着程昕若,也没有掺杂太多感情。只是像提供咨询服务的律师。

“我也很同意。”飞音点点头,他是自由惯了的人:“我可以帮你找工作哦。毕竟你是我们花家的……呃,我们是朋友嘛。”

“在夕若面前不用隐瞒什么,他已经知道。”虽然很丢脸,但不论是双生子的感应还是程夕若的聪明都不须要摆明来说。

“我们都支持你离开。何况这里没有丁管事了。”

“穆音向来任性,他最讨厌受到束缚了。”摸着藏在衣服里的玉坠子,程昕若似是在倾听那历代主人的心声:“与其被束缚,不如一走了之。那,我就走吧。”

“我会帮你把路铺好的。”飞音很高兴的点点头:“你比那方晓来坚强多了呢。”

“是吗?”又有谁知道他心里的茫然和失落。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他是被师父算计了还是被他拯救了,是被他疼爱着还是仅是他生命中比较重要的棋子。因为太多的不确定以及不肯定,再也没有了求证的机会,又怎么指望他似方晓来一般的痛苦?甚至他也不知道,对师父的感情是爱还是喜欢,或许仅仅是孝道与感激呢。

“穆音哥哥……这一辈子唯一没亏待的就是自己呢……自由、任性、嚣张……还有人对他好……”

“飞音,帮我告诉祈晨,我离开这里的消息吧。这两天他闷在房间里不肯见人,甚至都不知道地下酒吧的负责人是他……”程昕若多多少少有点失落,但他向来淡默少语,也不会有人在意多少一点失落于他有什么分别。

“啊?”飞音猛的一惊:“丁平把地下酒吧交给祈晨!”

“只有你救得了那些人的命。”程昕若看了一眼飞音:“你知道丁管事接手酒吧时,做过什么吧。”

“他是不是故意的?”飞音捏捏拳头:“一开始就指定让祈晨做……是丁平故意的吧。是吧。”

“是耶?非耶?”无人懂得丁平那狐狸脑袋里装的什么,何况人家都死了。

“被这样的人去爱,也很幸福。”程夕若突然间笑了,他想到的是他的好友方晓来。

飞音瞪着他,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原来彼此之间仍然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啊。

剖析

当方晓来睁开眼睛,天已经完全黑了,整座屋子里剩下一片黑暗,如同坟墓一般寂静着。

好像是做了很长很累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爱着他的人,当他也总算是……算是喜欢上对方时,那人挂了……一觉醒来,他依然是他,孤单的很。

“该死的,什么破梦啊。嘎……”环视着屋子,摸着身下的床铺,又突然间,他发现不是梦。

只是一瞬的工夫,所有的往事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一一辩驳着他想否认与遗忘的过去。这该死的发现,令他的胸口猛的一疼。抱住冒着星星的头,好痛好痛。浑身都在痛,真的很不爽。

“真的已经消失了吗?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吗?怎么可以突然间就不见了,连一句话也不说呢。该死的,你在怪我吧……怪我不要你的爱,怪我总是拒绝你碰我,怪我总是要求你照顾我……若是……若是我由着你,成为了你的爱人,你就不会这么对我了吧……”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成熟呢!”空气中一道无机制的声音令方晓来猛的一窒。

方晓来在黑暗中看了许久,才发现倚在墙角中的一道身影。那身影一直安安静静的,几乎没有任何声息,而方晓来只顾着自己的感受,才没有发觉屋子里并非只有他自己。

不等方晓来有反应,那身影悠然的走近,倚在衣柜边,埋在黑暗里。

“你是谁……”方晓来疑惑的问,在他的印象中魅惑酒吧里不存在这样一个人啊。

“丁管事在世时,称我为少爷。”

“少爷……”

“关于丁管事的事,我很抱歉,希望方管事也不要太难过了。”少爷很客气的态度令方晓来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未亡人似的。

“我……我没事……”

“其它人都去工作了,只留下了我照看您。您的突然晕倒,令我们手足无措。不过还好,贵体无恙,不然丁管事泉下有知,一定跳出来缠着我们不放的。呵。”

这说话方式颇有点令他不爽,方晓来暗想。

“容我说几句话,方管事。”

“请讲,少爷。”既然是少爷,应该是丁平所说的上头人吧,方晓来这样想。

“虽然我跟丁管事的接触只有几年的时光,不过,就我对丁管事的了解——你要知道,我是学医的,丁管事的身体机能早已在逐渐的衰退,死也是迟早的事。请方管事要正确的看待这件事。丁管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曾说能在此生遇到你,是他最大的幸运!让他终于能有一个可以爱、可以牵挂、可以感受到温暖的人……方管事,作为丁管事的上头人,我很高兴他能有你这样一个知己……或者我可以称您为他的夫人。”

忍住不爽的感觉,方晓来隐隐的又觉得作为丁平的未亡人,也是不错的。

“可是,我绝对不能称您作丁夫人……您应该明白,丁管事对你的好,为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需要你为他买单!他根本就没有期望您爱上他。”

“没有期望我爱上他?”什么意思!

“如您刚才所想,若您成为他的爱人,他就不会离去、不会消失。可是,这是丁管事‘不在了’的真实的原因吗?丁管事又是否要求过您成为他的爱人呢?”少爷那逼人的声音响起,如魔音穿脑:“由于您觉得对不起他,有愧于他,重回孤单,才会有成为丁管事的爱人的念头吧。若是他活生生的站在您的面前,您真的愿意成为丁夫人吗?一直以来,你需要的只是一个纯粹陪你的,爱你的,疼你的人,给予你需要的情感而已。而丁管事不管有多么爱你,他想要的也只是让你得到你所需要的——他的本身其实是排斥你的爱的。”

“少爷……”方晓来听着那毫不留情的话,霎时间竟有种醍醐灌顶之感,不论是丁平还是他都被无情的剖析着,逼他面对现实。

“以我对丁管事的了解……我敢保证:若您回应了他的感情,对他说你爱他,他马上就会消失得比现在更彻底——即使不消失也只会让你感觉得到他的冷酷无情。”

“会吗?”方晓来软软的躺在床上,痛楚已经消失了,留下的是不尽的冰冷。

“会与不会,您只需要好好想一想就知道了。”打击完了方晓来,少爷的声音轻松而俏皮:“不过,我还是劝您不要太伤心了,魅惑酒吧还有赖方管事支撑呢。”

“我只是临时……”

“我也只是临时来这个世界上混的。”

“嘎!”方晓来一愣,不由得扭头想看清少爷的模样。可是少爷藏得太好了,只能看到朦胧的身体轮廓而已。

“不论有多么难过,请方管事振作。丁管事已经去世了,若您可以接受他作为您的爱人,也不妨就任由别人这样想了,有利取其之重。但,于自己还是淡看生死为好。”

“少爷,您的意思是……”这未免太狡猾了吧,利用死人渔利,还能说得冠冕堂皇。

“让别人认为您是他的‘人’,不是丁管事一直在努力的事吗?您只需要不反驳便可以。”少爷哼笑一声道:“至于事实怎样,也不可能有人比您更清楚。我能理解您,作为男人怎么好意思承认被另一个男人……呵呵。”

方晓来的脑袋开始混乱,他搞不清楚少爷到底想说什么。

“明天丁管事的遗物就会送达,请‘夫人’您接收。没有用的话就请不要多说了——我会安排翎未陪伴您的。今天就请您好好休息,不会有人打扰的。”少爷说完站起身,后退了几步保证自己仍然被笼罩在黑暗中,向方晓来微微躬身:“请您节哀!”

说完,少爷退进了黑暗,不多时门开门关,绝对的静寂中真的只余下方晓来一个人了。

少爷……是谁……为什么这么了解丁平,又似乎这么了解他?方晓来蜷缩起身体,运转着他的大脑。属于丁平的狡猾吗?他要不要学……

遗物

遗物,说是遗物仅仅是一个方形的手提盒。

方晓来总认为是很夸张的举动——翎未是魅惑酒吧里个头最矮的,说是扶着他其实和托着他的胳膊差不多,他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少爷会让翎未陪伴他而不是司风。此时和司影并肩而立的司风恢复了先前的样子,虽然场合不同不合适微笑,也没有像昨天一样疯狂。

应该是有他的理由的吧,昨天疯狂的司风令方晓来有些不踏实,但他不想深思。

那小小的手提盒由全副武装的冷面男人捧在手中,宽大的墨镜挡去了那男人一半的脸,另一半脸则被衣领埋住。话说,天太冷了,他很是同情在冬天扮酷的人。

“先生请丁夫人接丁平先生的遗物。”

那中气十足又带着匪气的声音令方晓来明显的哆嗦了一下。

背后有人推他,翎未半拖半拉的领着方晓来接近那男人,方晓来不情不愿的无法左右自己的身体,就差拿只小手绢挡一挡他的脸了——在那墨镜里,方晓来看到了自己忸怩不已的丑样。是不是所有的未亡人都这样啊?墨镜里的每一张脸都无辜又忧伤。

“丁夫人请节哀!”

低头,俯身,将方形手提盒托到方晓来面前。

里面会是丁平的骨灰吗?想到这里,方晓来的身体就不由得发颤,脚步变得虚浮无力。

“丁夫人!”翎未非常痛快的喊了一声,双手扶住方晓来,半个身体提供给方晓来倚着。

方晓来真的要晕倒了,而且想要吐了,墨镜里所有的人的表情都呈现着扭曲状态。对着一个男人居然能把“丁夫人”三个字咬得字正腔圆,他方晓来佩服!佩服至极!

可是,现在被称呼了“丁夫人”的是他方晓来,这声佩服,他是怎么也无法说得出来的。

“请节哀!”那男人又恭敬的更低了低头,将手提盒向方晓来更是托了一托。

方晓来翻了一个白眼,一只手颤颤的抚上胸口,他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别光顾着难过了,请接下来吧。”翎未提醒道,他也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

“嗯。”方晓来软软的将手伸向那只盒子,然后就停在半空里。

他真的在想,是不是里面是丁平的骨灰。若是骨灰,他怎么处理比较好呢?骨灰耶,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没真的见过。

他身后那堆人在着急着,怎么方晓来就是不接。翎未也着急着。托着那手提盒的男人更是悲哀,姿势很累啊。这男的夫人怎么这么难缠,接个盒子而已嘛。

“快接。”翎未没好气的哼。

“哦!”方晓来顾不上犹豫,利落的提起那只盒子。

那男人如释重负,将身体一躬到底,而后转身利落的离开。

“啊……这就结束了?”方晓来茫然的提着盒子,呆呆的看那男人开着车扬尘而去。

“你还想他审你一遍吗?”翎未没好气的哼,看方晓来也没啥激动的了,便松开托了半天累极的手:“你可以拿到屋子里仔细的去研究了。这是只属于你的东西。”

“只属于我的东西。”方晓来呆呆的重复。

“嗯啊。”翎未转身就想走,方晓来的手更快的捞住他:“方管事还有事?”

“我……我怕……”

“有什么好怕啊?”

“里面会不会有骨灰啊?”方晓来还在发愣。

翎未看着他那呆呆的可怜样,呼了一口气,拍拍他:“你是不会看到那个的,已经处理了。”

“处理了。”方晓来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最后相见也不会有机会是吗?

“是的。”翎未点点头,在离开之前提醒他:“少爷有交待过,里面有丁管事送给你的礼物,请好生使用。”

“使用?”脑袋里想到某个古老的种族,男人死后,女人要带着男人的小弟弟至少一年……啊,在这里应该不会遇到这种事吧。

白了他一眼,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魅惑酒吧的大门口,留下方晓来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发着呆。

终于意识到只有他自己了,方晓来提着手提盒,若有所思的迈进魅惑,穿越过长长的通道,走上楼梯,走进丁平的屋子里——现在是他的屋子。

坐进沙发中,将手提盒搁在腿上,他在犹豫着,是打开还是不要打开。

没有骨灰,有丁平送给他的礼物。

被少爷昨天一通教导,他自己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深深叹息,毕竟是留给他的遗物,不打开,对不起丁平啊。

手提盒没有上锁,他只需要扳开合扣,就可以打开。

里面的东西很简单:丁平作为魅惑酒吧的管事所拥有的徽章被包裹在塑料袋内,数年的使用已泛着哑哑的光泽;丁平使用的手机,里面的讯息都已经删除干净,只余下了方晓来的电话号码——那号码标注的名字居然是“晓来宝贝”;丁平口袋里余下的一支烟——不是他不抽烟了吗?方晓来疑惑的想着;两张银行卡,一张是丁平的名字,那浅细的笔迹如丁平一贯的敏锐。一张名字是花穆音,却是随意至极的用笔;有一封信,手写的,丁平的笔迹,信封上只写了“晓来亲启”的字样。

没有封口的信封只是简单的折了一下,方晓来拿起来就知道里面装着东西。将信封打开,里面简单的折着一张纸和一个金色带着细细的链的徽章。徽章本身即是可以别在衣服上的,而那细细的链的尾端也接着一只简单的别针。用手托在面前,方晓来觉得那徽章压在手心中很有份量,会不会是金的呢?

打开那封简单的信,方晓来的眼睛被里面的字句死死的吸引住。

“宝贝:

见字如面,恕我不能再陪你了。夜里不要踢被子,不论什么都要吃一点,对自己的事要警醒些,责任不能再逃避了。

你将作为我的继承人,就用我的管事徽章吧,不必再做新的了。

卡里的金钱是我的所有,交给宝贝你全权处理。密码是我的生日,生日可以问司风。

这枚信封里的徽章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一枚,是杀手集团特殊身份的标识。当你佩戴它,即可作为丁夫人号令杀手集团旗下所有堂口保护你的安全,调阅和调查所有你需要的资料,无偿使用旗下所有的产业为你服务。

宝贝……

丁平字”

一枚特殊身份的标识……方晓来的手指颤抖着拾起,细细打量着它。那介绍它作用的一字一句明明白白告诉着方晓来,这并不是一枚谁都可以拥有的标识,用它的只有“丁夫人”。是丁平刻意营造的身份,也应该是丁平用他的命换来的吧。因为,连丁平都没有资格使用。

捡起丁平使用的管事徽章,银的质地,但在右下角有一个简单的“丁”字,应该是显示的姓吧。不再给他做新的,而使用丁平的徽章,这是不是意味着“丁夫人”是他在集团里的身份。

作为方晓来,他拥有的是方家那宏大的产业,而“丁夫人”却是杀手集团的特殊身份标识的拥有者。

方晓来笑得有些悲哀,他遇上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倚在吧台上,方晓来唤住经过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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