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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断殇-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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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来笑得有些悲哀,他遇上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倚在吧台上,方晓来唤住经过他面前的司风。

“方管事,有事吗?”司风微笑着迎向他。

“能告诉我丁平的生日吗?”方晓来迎着司风的眸子,那恢复了笑意的眼睛温柔如斯。

“方管事,我只知道,丁管事的生日是1月2日。”说完,司风向他欠身:“方管事已经正式接手了管事的职位了吗?恭喜恭喜!”

“昂!”方晓来有些失落的应声:“继承丁管事之职而已。”

抚上领口作为身份之证的徽章,司风的眼神跟着方晓来的手移动,注意到那枚很是特殊的管事徽章。

“也好,但凡客人认得丁管事的,都会给方管事面子的。”

“果然,这个丁字,是指丁管事的姓。”

“是啊。”司风将身体移正,面对着方晓来,将右手置于胸前,恭敬的躬身道:“请方管事尽管吩咐司风,司风当竭尽全力。”

抬起头,那眼里的坚定令方晓来震撼。

司风再次躬身,便挺直了身体,离开吧台。魅惑酒吧已换了主人,一切都在悄悄的变化。

心伤

斜斜倚在念恩学园的树干上,程昕若习惯这样看着自己双生的弟弟。冬的酷寒已然来临,光秃秃的枝丫此时没有一丝挡住阳光的荫冠,晨间略显温情的阳光懒懒的洒下,这是个难得晴朗无风的天气。

背上的伤已好得完全了,再也不痛了,心却在偶尔的时候,还会痛几下。

换下了被师父嫌弃的黑衣,程夕若说昕若就应该穿着淡雅的衣服,站在阳光里。

哦,忘记了说明白,他已经被捞进了念恩学园,就读于有机合成专业,他的想法很简单,玩了这么多年的调酒,当然学个差不多的专业比较好。可是……天知道这个专业与他的想法是多么的不搭调啊。不过,下个学期程夕若会帮他调整到文科学园去和方晓来做伴吧。

其实有机合成专业的学生们也很抑郁的,平白的多了一个和程夕若一模一样的帅哥,天天像派来的监工不说,还把为数不多的女生们迷得那叫结实,除了悲号之外又打不过人家。

说到打架,程昕若便会笑起来。当了杀手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被那些三脚猫工夫收拾到。若不是他的身份不合适进入干事组,一定会被督纪部招进去的。

幽然凝视着不远处正努力的处理交流部一堆文件的弟弟,虽说程夕若总是叫他坐在学生会里面光明正大的看着他,不要站在树丫上,免得把进出学生会的人吓到,可是他还是喜欢这个位置。在这个高度,没有人能打扰他的视线,他可以看到更透更蓝更遥远的天空,而不是被局限在黑暗中。

想到这里,他将手指探入怀里。

师父……哦,不,他的穆音,已经去世一个月了。一个月的时间很长,足够使他从失落中震作起来,理清自己的思路,愈合伤口。一个月的时间又很短,短得只是眨眼间的工夫,他便拥有了新的世界。虽然在这个世界里有太多的限制,但他能够站在弟弟的身边,看着弟弟快乐,那就是最重要的了。

衣服的内袋里,装着一支烟。

那是当时还是师父的穆音给他任务时,叫他选择的。

“‘拿去……你不希望留给我的’。”

目光胶着在两支烟上,如同两个鲜活的生命,火中起舞、烟中迷醉……熟悉的薄荷味道穿越过感官的认知,他伸手取走了其中的一支烟。

那支烟如今在手心中,淡淡的绿色散发着薄荷的味道,只是经过了时间的洗礼,变得几不可闻。那是昨天,他在收拾自己的衣服时,觉察到其中一件衣服的衣袋散发着熟悉的香烟味,才翻出来的。

自他有记忆以来,师父总是濡染着或浓或淡的薄荷味,只是他从来不知道那烟的名字是什么。

昨日,程夕若来看望他,告诉他,这烟的名字叫做“寿百年”。

“寿百年”吗?那么另一支烟叫什么呢?方晓来笑得很奇怪的告诉他,另一支烟叫作“MILDSEVEN”。

方晓来手里也有一支烟,是丁平留下来的。

“MILDSEVEN”,一种只有感觉,不分性别的味道。其实要的是“MILD”,“MILD”是一种生活状态,一种柔和的品位的状态。

可是,当他听到这两支烟的名字时,感伤才真的降临。也许穆先生一直挣扎在生与死的决择之中,当他让程昕若选择一支时,是把两种他都想要又都不想要的生活摆在程昕若面前,听任程昕若为他选择。

一种是柔和的舒适的,为了自己潇洒的生活,也许终有一天任性的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一种是压抑自己的任性,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看尽沧海桑田,时空变幻。

程昕若为他选择了任性的生活。于是,穆先生首先考虑的是率性而为,而不是活下去。

而程昕若自己,则要为了穆先生的选择,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代他看清每一分每一秒的未来。承载着一半生命,活下去。

小心的点燃那支烟,冰凉的薄荷味道贯穿他的感官,轻轻的咳不由得落下了两颗泪珠。鼻子有些酸涩,眼前的事物也越渐模糊,这烟为什么会呛得人流泪,为什么不是淡淡的、幽幽的、柔柔的……

“你知道吗?它们都是女士烟。”方晓来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着:“‘寿百年’虽然很好闻,但抽起来会令人想哭。”

是的,抽起来会令人想哭,而真正令人想哭的是烟所代表的人。

方晓来是否也有尝试过“MILDSEVEN”,是否也会哭?或者,不需要尝试,因为那支烟无法让人想哭,而让人欲哭无泪……

“哥哥,下来!”程夕若张开双臂,仰着头唤他。

“这里,挺好。”程昕若淡然的笑,擦擦眼中的泪光。

“我看到你在哭呀。”

“这烟,很呛。”捏着那淡绿的烟体,程昕若解释着:“我从来没有抽过烟的。”

“像他吗?”程夕若侧过头,幽幽的问。

“你觉得,我对穆音是爱吗?”吸了一口,不敢深吸,只是浅浅的。让那味道在口腔中打了个转转就散到空气里。

“你很爱他。”程夕若在考虑是不是需要自己爬上树去,可是他身手并不灵敏,学生会也没有梯子,看来以后要准备一个,寻找他哥哥时用。

“是不是被占有了,就会在感情上有所变化?”

“你是女人的话,会这样的。”程夕若有点搞不懂程昕若是什么意思了。

“那我爱他什么?”忧郁,忧伤,忧愁……微起的冬风吹着有些过长的发,程昕若叹息,此时是如此想念。

若是,穆音能再问他一声:“想我了吧”,他一定会告诉穆音:“我想你。”

袅袅升腾的烟升华着薄荷的香味,那半空中似是又传来戏谑的声音——

“宝贝,我想抱你。”

“哥哥……”感受得到辛酸、思念、忧伤……程夕若轻声唤着。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总在得到最想得到的东西之后发现,错过了另一件同样想得到的东西。这是人类的贪婪吗?

仰面紧贴在树干上,只是轻轻移动了脚跟,整个人已飞快的落下。

“我没事。”扶住几乎心都要跳出来的程夕若,程昕若面无表情的看着弟弟。

“你这模样,令我也好想见一见你的穆音啊。”

“我的吗?”程昕若摇摇头:“我只是个欺师灭祖的坏徒弟啊。”

“哥哥,别想得太多。”

“冬天,快过去了吧。”程昕若将手中的烟狠狠吸了一口,咽进肺里,缓缓呼出。压抑住呛咳,将含着泪的视线投向远处。冬天过去了,就是春天了,他的穆音不喜欢寒冷的冬天……

程夕若拉住程昕若的手臂,谁说哥哥不伤心?只是伤心来得这样迟,不知道要折磨到什么时候。

夫人

不曾停歇的声音在耳畔滚动,无数呼吸、吟咏、叹息、笑声……是在死亡来临的时刻留下的生命的句号。而这些总是汇集着,在万籁俱寂之时回荡着,不肯散去。无论这双手染着谁的血,承载着谁的性命,是一天天变冷还是温热,也终有一天回归静寂。是否,也会留给别人最终的声音作为馈赠呢?

“少爷。”翎未恭敬的唤着:“夜静更深的,少爷早早的休息吧。”

“怎么休息啊。”

“少爷您有心事啊?”

“是啊……”脑袋上结了无数的大井、小井、一堆的汗:“那该死的小爷非叫我去视察他妈的劳什子产业……就因为我说他不务正业……”

“这不好吗?”汗,少爷爆粗口,这是很少见的耶。

“若是他花家的产业也罢了……居然叫我去看魅惑酒吧……”

“这可真是为难了……”翎未一窒,不过,这个很有问题吗:“既然小爷有心,您也就去看看吧。毕竟他新接手了魅惑酒吧……”

“你让我怎么去看?”

“呃?”翎未抓抓头发:“先生把那里作为您的陪嫁,就是您的地盘,去自己的地盘怎么还要问……”

“该死的……他知道自己接手的产业是我的陪嫁吗?看他那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我真想海K他一顿!”生气,无比的生气;抑郁,极度的抑郁:“你看现在,我拿什么身份去呢?”

翎未觉得全身一阵寒战,汗已透湿:“是啊……您……您的身份……太复杂了吧?”

“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现在将自己一军!哈哈!”

“少爷……您没事吧?”

“也罢,咱就这么去吧!”

“小爷请您什么时候去啊?”翎未祈祷着,不会是工作时间吧?

“明晚八点半!”拳头捏得砰砰响,这回是真的没救了!

“少爷……”

“自作孽不可活是吧。我认了……”

……其实时间过得可以很快,再纠结,也是转眼第二天晚上八点半了。魅惑酒吧的彩灯闪烁,照以往的日子,魅惑酒吧营业了。

无阳已然离开,从集团旗下另一吧场调来了同样杀手身份的调酒师已经开始上班,那是个不得安份的小伙子,在集团里做杀手能做成他那么热情的,还真是少见。

祈晨已经把自己埋进了地下酒吧,地下酒吧的管事不需要迎来送往,只需要处理包场费、不规矩的客人,而这两项祈晨极端的胜任,一张从来看不到笑的脸加上身份的变换,有几个客人还敢对他动手动脚,找死也不是用这个方法啊。

每日的例舞也调来了其它产业下的辣舞团,祈晨管事是坚决不肯再有什么脱衣舞表演的,而方晓来也并不喜欢。

虽然酒吧名义上换了花家的小爷作主,但那小爷除了坐在自己喜欢的一个地方发呆之外,啥事也不干,瞪着那双不羁的眼睛看过来看过去,看得小工们浑身发悚,脚不敢停气不敢喘的忙碌在场地里。

方晓来依然倚在某一处,注视着玻璃门,做着他已顺手的管事工作。不过由于他佩戴着丁平的管事徽章,来的客人总是想也不想的称他为“丁管事”。也许是习惯,也许是别的什么,他的姓名被刻意的忽略掉了。而总侍们也跟着客人叫习惯了,开始的时候,喊一声“丁管事”还会脸红愣怔向他道歉,再后来就大大方方的这样叫。当方晓来表示不满和不悦时,他们会说“您是丁管事的夫人嘛,随夫姓是正常的,丁管事。”最后不会忘记指指管事徽章的那小小的“丁”字。后来,方晓来也习惯了。至少,当他接手自己家的产业时,不会受到杀手集团的任何影响。

全新的魅惑酒吧,悄悄的变换着它曾经的身份地位,走向不一样的未来。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夜光表,时间刚刚好,而玻璃门正无声的滑向两边。花家的小爷不正经的脸上呈现出开心的笑。

一道本应属于舞台的灯光刷的移到了门口,照在门口的人身上,被明亮如白昼的灯光笼罩着的人连忙把胳膊抬起来,挡住刺眼的光。

“喔,好像太过份了些!”啐了一声,花家小爷懒散的身体跃起,三步并作二步的冲到门口,挡到正被光刺激的人面前:“嗨,你来了!”

“绝爱,你搞什么!”不悦的低垂着头,眼前还是一片白白的光。

“欢迎魅惑酒吧的老板娘喽!”花绝爱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老板娘来视察产业嘛,当然得有点不一样的东西啊。”

“搞不懂你!”冷冷的哼,冷冷的哼,冷冷的哼。

花绝爱颇不是滋味的看着眼前的人:“我错了嘛,我也是想让你高兴。”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需要看大夫?”

“嘎?我天天在看大夫啊。”很欠揍的声音放肆的响起:“亲爱的,你不就是嘛!”

“那我去看大夫。”说完,转身就要走。

八爪鱼般盘上人家的身体,花绝爱将无赖的本性发挥至极:“看大夫也得等他们都见过了老板娘之后,我亲自陪你去看啊!”

哦,他妈的……憋在心里的咒骂令人绝望。难道老天爷不懂得什么叫眷顾吗?

连拖带拉的,花绝爱就这样把他亲爱的“夫人”拖到了吧台。嚣张的敲敲那彩灯水晶柜:“小子,调杯酒给夫人。”

吞一口口水,夫人是这么高壮的吗?调酒师埋在黑暗里想,但手中的活计不敢殆慢。

此时被惊动的各总侍和方晓来纷纷聚拢来,想看看自家新主子又把谁欺负了,需要他们善后。

倚在吧台上,那心下不爽的人低着头,任由花绝爱喷着口水得意的介绍。

“这位,就是你们的老板娘了!”

“嘎!老板娘?”翎未瞪着自己家的少爷,心里号叫着,少爷真可怜,居然躲都躲不开啊。

“你有意见吗?还不快来见见老板娘,这可是我的最爱啊。”花绝爱一回头,发现他的亲爱的还低垂着头不爽,忙凑过去:“一会儿我带你去看大夫,不过,既然来了,就让这帮小的们认认他们的老板娘好吧?不然,万一哪天不长眼,冒犯了你,咱都没理由处置他……”

石化,原来花绝爱心里的算盘打得这么阴暗。

终于被他吵得烦了,低垂的头缓缓的扬起,唇角一抹绝艳的笑是那般的可怕:“花绝爱,最近我耳鸣很严重,我在思考是不是远离噪音源。你知道,最近就你在我身边的时间比较多一些……”

明显的抽息和真正石化的人们愣愣的盯着新任老板的……“夫人”,只有翎未撑着头,沉重的抬不起来。

“我帅吗?”将不存在的头发向上一掀,开玩笑般的表情亲切而温柔。

“白……白……”方晓来觉得自己就要看到天国派下来接他的天使了。

“白什么白?要说就说清楚!”

“白墨秘书!”方晓来痛快的吼出来,大口喘着气。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花家小爷捞到的大美人居然是自己学生会的机要秘书。

“想笑想震惊都随便你。”白墨的眼神淡得令人能放松下来,但认识他的人都不是傻瓜,方晓来很知趣的闭上嘴巴。

“啊,你们认识啊。”花绝爱的眼神在方晓来和白墨身上兜了两个转。

“在接手您的产业时,就没有看一看您的属下们是打哪里来的吗?”白墨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都是方晓来传染的。淡然的目光扫过站立着的管事和总侍们,他觉得有点头痛。

“啊……还没看。”

“连人都不看,我能指望你养我吗?”白墨的声音和打量的眼神,若换了一处场地,那就像在给病人下医嘱的大夫。

“我错了……”花绝爱已经成为了口头禅的话脱口而出:“不过,既然是你的要求,我一定会做到的!”

毫不客气的一捞,将白墨捞进怀里,花绝爱像抱着超级大抱枕一般志得意满。

“丢脸。”白墨无奈的垂着头,觉得自己此生最失败的就是爱上这个混蛋,比自家的老爷子还令人抓狂。

“既然墨你觉得有必要,那咱们今天就把人认识一下吧。”突如其来的想法,花绝爱认为此时老婆在侧,是绝对的理清人头的好时机。

“嘎!”翎未惊得抬起头,却被绝爱阴冷的眼神逼住。

“你有意见吗?”

“啊……”翎未觉得丁管事以前是最可怕的,而现在,有老婆在身边的花绝爱更可怕。可怕就可怕在他那天外飞来的神笔。

白墨猛的推开花绝爱,头也不回的向外走。

“亲爱的,你可不能走啊,这是让你了解我的产业的大好时机。”

“他妈的,我都快全穿了,还留下!”白墨冷冷哼着,不顾一切的冲向门口。

花绝爱忘记了一件事,在他印象里并没来过魅惑酒吧的人,怎么可能在黑暗中一步不错的向门口冲得这么痛快呢。说他毛糙、说他大条,真的没错,但是那股固执劲,又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他要做什么,就必须做。

绝爱

“我决定的事!”花绝爱哼笑一声,比谁快是吗?眨眼他就停在白墨前面,而白墨则直接撞进了他怀里,咚的一下,鼻子好痛!

白墨幽怨的抱着鼻子,白眼猛翻。

“一会儿带你看大夫,咱们先视察产业哈!”花绝爱的神经有点大条的捞住白墨,打横抱起,一路奔回吧台,小心的将白墨放在高脚椅中。

白墨那冷冷的眼神滑过每个人的脸,极度无奈的警告着。

听到小爷要查人了,总侍们的眼睛都凝在白墨脸上一动不动。

乖乖,这是真的吗?

司影推推身边的兄弟,示意他看看翎未。于是司家兄弟侧过头看着翎未,翎未此时一脸的懊恼、抑郁、悲哀和抓狂。

难道是真的吗?司风用眼神问司影。

看来是真的。司影无所谓的眼神这样说。

方晓来还在震惊中,优雅的管事礼仪也无法收拾起他那震惊的心。原来白墨被自己现在的顶头上司给吃掉了呀,可是咋就没发现什么苗头呢?不然他完全可以……嘲笑一番。

“据我所知魅惑酒吧具备杀手身份的人……丁管事已经去世了,由未亡人接替……哦,对不起,是吧?”花绝爱打量着方晓来,注意到他那枚管事徽章上的字,觉得方晓来此时茫然的表情是因为自己提到了人家的伤心事。

“是……”司风发现方晓来没有回神,连忙将方晓来揽到自己身边,代他回答。

花绝爱又将目光移到司风司影脸上:“你们就是传说中‘魅惑酒吧倒了也会留在这里’的司风和司影兄弟俩吧?一看就是,长得这么像!喂,你,干嘛瞪我,还一脸冰块儿……”

“司影他表情一直是这样的,小爷您原谅。”司风连忙解释。

“哦。那你……叫什么啊?”花绝爱牢牢的抱住意欲离开的白墨,任他那一双手狠命的推着自己,鹰似的眼睛瞪着翎未。

“回小爷,我叫翎未。”翎未低下头,顺便送了一个白眼给主子,主子挑什么人不好,偏偏挑到这样的家伙作“老公”。以后这日子还能过吗!

司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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