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大清爱上你(清穿) 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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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哥,若为财,兄弟双手奉上。可否不伤小弟和书僮性命?”于语虽已吓的双腿发软,可又不想放过一丝活命的机会。
“头儿,看这两小子比小娘们儿都白嫩,不如带回山寨?”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说着。
“呵呵,爷也是这么想的,小的们动手,”那个满脸落腮胡的老大发着令。
于语听言拉起吓傻的小绿向右边狂奔。其实若于语稍微清醒一点就会发现后面跟本没有人追来,取而代之的是刀剑的乒乓声,那是影和那十几个匪类在交手。
就说人一倒霉,喝凉水也塞牙,好巧不巧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坑让于语歪了脚,也好巧不巧的让她摔倒了,也好巧不巧的头撞上了旁边的石头。就在要失去意识时,她仿佛看到了老十的脸庞。
当老十和夜赶到时就看到影和十几个人正打得激烈,夜马上参于激战。而另一旁,两个身子弱小的男人正在拼命地跑,眼见着一个男人摔倒撞向前方的大石,紧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和大叫。
“血……血……狐儿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小绿呀。姐姐……”。
“狐儿?不——”,老十飞一般地朝于语方向赶去。
“雪儿,雪儿……”老十叫着于语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③üww。сōm'于语死了?????????????呵呵,看看后面。。。她可是女主呢。。。
重生
古香古色的木床上,躺着脸色发白的少女。她紧闭着眼睛,均匀地呼吸着。旁边的男人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像是和她说话,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雪儿,你一定会没事的,太医都说了,你有醒过来的可能,不,你一定会醒过来,对不对?雪儿,你看看我,看看你的十十,你不会舍的我的,对不对?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虽然没有真正看到你的面容,可是,只那一双清澈的眼睛你就把我深深的吸引了,这叫一见钟情。那时候的你真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雪儿,我都没有告诉过你,你知道你那一首首的曲子是多么勾人吗?你真是个小妖精。那么多的男人都被你征服了,我能看得出就连以冷面王著称的四哥也对你动了心。可我知道只有我能听得出你的孤单,就和我一样的孤单。你没有亲人,可我虽有亲人也形同虚设,我们是一样的人,就注定在一起的。不对,不对。我不是说我想要亲情才找你的,是,是……雪儿,你也知道我嘴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雪儿,小绿告诉我,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还知道我会有很多女人,你是看到我和珊灵在一起才走的。你知道吗,当我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我是又喜又悔又恨。我喜的是你这是爱我的表现,我能这么认为吗?雪儿。我又悔,我悔不该在亲兄弟面前和她表现的亲亲我我。可是我又恨,我恨的是我怎么不能生在平常百姓家,可以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生在这帝王家想要最普通的亲情也是奢望……”
“……你要的一生一代一双人,我真的给不了。不是我爱她们,是必须接受她们,那是皇阿玛和众兄弟硬塞给我的,我不能不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吗?我又何尝不是只想取你这一瓢。不过,雪儿,我要你知道,不管在金十心里还是在爱新觉罗?胤誐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雪儿,这个园子是前些日子就已经为你准备了,只是还没来的及把你接过来,你就出事了。雪儿,以后在这个园子里没有爱新觉罗?胤誐,这里只有你的金十,好不好?所以,你醒过来吧。雪儿……”
老十轻轻地吻了于语紧闭的眼睛,滴下了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我说只是未到伤心时。这时的老十面容憔悴,胡子拉差的,虽不在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少年,却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这谁呀,一直在耳边碎碎念,还让不让睡了,好困呀。
于语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一阵心痛。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看到他会心痛。
“那个,那个,喂。你没事吧?”于语轻声问道。
虽说声音很轻,可是足已打扰正在一旁伤心的老十。
“雪儿?雪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老十伏在于语身上。
“那个,那个,谁。你把我放开,你这是怎么啦?好好的跑到人家房间打扰人家睡觉不说,还抱人家。你放开我。”于语一把把老十推开。
“雪儿?你怎么了,我是金十呀。”老十坐在床边疑惑地看着于语。
“金十?金十是谁呀,你是谁?不对,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于语看着老十。
“雪儿,你是雪儿呀,你是我金十的雪儿。雪儿,不要吓我。”老十摇着于语的双肩,可是于语仍是一脸茫然。
此时小绿恰好进来,“姐姐,姐姐你醒啦。小绿好怕,好怕姐姐醒不过来。”小绿跑到床边。
“不好意思,请问这是哪儿。再麻烦问一下,我是谁?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于语看着眼前的两个,好像问的问题事不关己。
老十和小绿两个人关心地看着眼前的于语,终于意识到她失忆了。
老十握起于语的手说:“你的名字叫雪儿,这里是你的家。而我是个商人叫金十,是你的未婚夫。雪儿你的病刚好,你先休息,我会再来看你的。小绿,走。”
“可是……可是……”小绿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十的眼神瞪了回去。
见两人走了出去,于语也没多挽留,其实她高兴还来不及,因为她要补觉。什么记忆不记忆的,爱她谁谁,之前一直有人在耳边碎碎念,都没睡好,现在什么都不重要,补觉我最大。
书房内。
“金十爷,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是你要是做对不起姐姐的事,我,我,我小绿也会也会对你没完,”小绿强壮着胆子对老十说道。
这边的老十本就对于语的事胆心着,谁还敢做对不起她的事呀。“呵,你倒挺护你主子的。算了,你也看出来了,爷对她是真心的。不过有些事你得瞒着她,若她要问以前的事,你就说她的父母去年都得病去世了,你是从小便和她生活的。爷不管她以前和你说过爷是什么人,不过她若要问起,你便说爷是从商的,是她的未婚夫,一些小事你就编来哄哄她就是了。”
“为什么啊?”小绿不情愿地问道。
“你?爷不管你答应不答应,你就得这么个说。要不是爷看在雪儿那么在意你,爷早就让你消失了。总之,记住,这是为你主子好。”老十一脸怒容地说完便甩了袖子出去了。
小绿吓地退了几步。
“姐姐那么喜欢他,一定也想留在他身边吧?姐姐一直在意他的身份,现在他要瞒着姐姐,也是对姐姐好吧?这些天来,这个十爷一直在姐姐身边不眠不休的,他是真心对姐姐的吧?哎!可是姐姐不是说要只取一瓢的人吗?那他肯定不姐姐所说的人,不然姐姐就不走了。可是姐姐现在这样子,我又保护不了姐姐,离开的话肯定不安全。那怎么办呢?那只能听那个金十爷的了,总不能再回胭脂楼吧,不能回去。话说这个姓金的怎么那凶呀,快吓死我了。姐姐怎么会喜欢上他呢?哎!”小绿出了书房坐在台阶上自己言自语着。
于语的房间。
“啊,”觉补足了,于语伸了伸懒腰,“好舒服啊——”。
“对了,他们说记忆?是呀,以前的事怎么想不想来了?”于语做冥思苦想状“哎呀,好烦,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既然自己都选择忘记,那么它肯定不是什么好的记忆,那就忘记吧。”于语半卧在床呀不奈烦地说。
于语好像又想起什么似地说,“他们说我是雪儿,所以,我就是雪儿,我将是崭新的雪儿。我——重——生——啦——”。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③üww。сōm'好久才想到这个标题,因为一直不知道要给这个章节起个什么名字。重生?算是吧。
愈后生活
于语闺房。
“哎!”于语坐在椅子上叹了第N声气。
“姐姐,咱能不能不唉声叹气了,弄的我都没心情绣花了。”坐在对面专心绣花的小绿说道。
“绣花绣花,你就知道绣花,咱能做点别的吗?”于语开道着小绿。
“做别的?做什么?要不咱玩扑克牌?踢踺子?五子棋……”小绿一一说着。
“停!停!停!”于语做着stop的手式,“没意思,每次你都输,没意思呀!”于语无奈地摇着头。
“要不姐姐继续教我那个英格利士吧?挺好玩的?”小绿放下绣针说。
“不——要——,”于语坚决否定掉,“我就不明白了看起来这小绿挺乖巧的,可为什么偏偏生了个榆木脑袋呀?”于语双手托起小绿的头端详着。
“姐姐——”小绿臊的满脸通红。
“唉!”于语又开始了第N+1次叹气。
“姐姐,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你不是只是失忆了吗?可你怎么连性子都变了?你想的这些也太稀奇古怪了吧?”小绿眼睛睁的大大的,“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姐姐竟这么是好玩的呀。”
“那个我也不知道呀,有些话,有些东西,就是脑袋里突然出现了。对了,小绿,你说我以前不曾向你提过这些?还有,小绿,你老以前以前的。我以前真的就那么大家闺秀?”于语疑问着。
“反正,反正,反正和现在不一样。”小绿回避着这个问题,她心想,这回姐姐可把我问着了,就我和姐姐相处的日子里,我总觉的以前的姐姐一直压抑着自己,没有真正释放过所谓的脾气。要让我说以前的姐姐是什么性格,我还真不知道姐姐以前的性子。这要告诉姐姐吗?突然想起金十爷书房里的警告,不由的打了个冷战,算了吧,我还是要命的,再说这样对姐姐也好。
“知道了,知道了,”于语扒在桌子上,心想那就不问吧,“对了,小绿,你说金十是不是把我这个未婚妻给忘了,自我睁开眼就看到他一次,最近怎么不来看我呀?”
“呵呵,姐姐想他了?”小绿笑着。
“什么嘛,谁想他了。也幸好他不来,要是他来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呢。他这家伙就点忒热情了,嗯,长相也不错。不过话说回来就他那熊抱,够我受的。”说完,于语还吐了吐吐舌头,眨了眨眼睛。
“哈哈……哈……”于语和小绿笑了起来。
话说,这边的于语和小绿正笑的东倒西歪。就传来老十粗犷的声音,“雪儿,有什么事那么高兴?说来听听?”
笑声嘎然而止,于语和小绿还没来得及收回面部表情,就见老十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姐姐,我先走了,你呀,自求多福吧!”小绿靠近于语耳边笑嘻嘻地着出去并带上了门。
“唉唉——”于语的手想拉住小绿,谁料一下被老十拽进怀中。
“雪儿,能来见你真好。你都不知道八哥有多烦,害的我都没时间来看你了,看到你好起来了,我就放心了。”老十孩子气地说着,不禁想起前几天夜的禀报。
场景转换到几天前的老十的书房中。
“爷最近有些忙,别院里你好好护着,要是再出什么差错,你知道结果。”老十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
“是,主子。”
“说说最近她都做些什么?”
“最近和那个叫小绿的丫头走得很近。她好像还发明了一种叫英格利士的语言,发明了一种棋叫五子旗,发明了一种牌叫扑克牌,据说这种牌有无数的玩儿法,好像还可以占卜,还有她常使用一个叫司到破的手式还有……闺房中笑声几乎没断过,属下觉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不过这样的她倒不让人那么担心了,她醒过来的这几天却是再也没听见过她唱曲……”
老十一直低着头吹着茶水,心里却在想雪儿过的还真的很充实呀,怎么以前没发现她那么好动脑筋,没发现……老十心里一直想着雪儿,却也没注意到夜禀报事情的时候脸上稍纵即逝地那种叫做幸福的笑容。
之后的某一天,老十巧遇了他的九哥,心想九哥虽然不像八哥那么深得皇恩,不过九哥一直从商,接触的人也多,说不定九哥知道雪儿那个什么英格利士。果然,九哥说那便是英吉利语。那五子棋,扑克牌,司道破手式……这些又是哪一国的呢?雪儿,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雪儿,你真是块宝。
场景再转于语闺房。
于语窝在老十的怀里,虽然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在他怀里是那么舒心,安全,幸福。咦?幸福?不是吧。一个冷战打到底。
这边正在回味着禀报的老十,被她的冷战惊醒。
“冷了吗?”老十低头看着于语,当看到她的穿着时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天儿,还穿那么单薄?那些下人是怎么伺候你的。”
“没事,没事,”于语轻轻推开老十,她还真不能说出来那真不是因为冷,而是自己不小心想到在你怀里比较幸福才不由的打了下冷战?于语便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想求你个事,你应了呗。”
老十一听于语用求这个字,眉头又不禁一皱。
于语抬头看到老十皱了下眉头,(说是抬头,是因为这老十比起她这小身板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以为他这是不愿意,便说,“喂,本大小姐还没说什么事呢,你眉头再皱?让你现在就皱成桔子皮。”
老十听到于语的话知道她误解了,不过她这说话的语气还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回头得让太医再好好瞧瞧,可别真撞坏了脑子。
于语一瞧老十正端详着自己,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大声说:“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呀!”
老十心想,坏了,可能真撞坏脑子了,想到此不免又皱了下眉头。
老十的这一皱眉,在于语这儿可就变了味儿了,“怎么?不承认本姑娘是美女?”
老十被于语这一问竟问愣了,“嗯??”
“不是我吹的想当年追本姑娘的男人可是海了去了,”于语接着描着。
“相当年?”老十反问道,“你不是失忆了吗?什么相当年?男人?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老十又发挥他的双肩摇摇功了。
“嘿嘿,那个相当年,当然,当然是吹出来的了,”于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朵,“不过话说回来,你真是我未婚夫?你不会是趁本姑娘失忆且看本姑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骗本姑娘吧?”
老十一听她那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又听到她怀疑自己是她未婚夫,便又严肃了起来,“听着,雪儿,我不会骗你,就算骗了你,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好,知道吗?”
于语看到严肃的老十,不由心中一颤,倒有些后悔自己的言语了,“那个,我知道,我知道,就算你骗了我也是善意的谎言,所以你别这么拉着个脸好不好,怪甚人的。”于语做了个害怕的动作。
“好啦,好啦,你说是什么事儿吧”,老十马上扬起嘴角,因为他把于语这一行为归结成了撒娇,他的雪儿向他撒娇了,他能不高兴吗。
“就是,就是,我没记起所有的记忆之前,我们先,先,先不成亲,好不好?”于语吞吞吐吐地说完,往后退了一大步拉远了他们的距离,她可是怕了老十的双肩摇摇功了。
老十一听,本想发作,却是又想,现在雪儿失去记忆,怕是对自己的感情也失去了吧,可是又想起雪儿还是很在意他那个身份,便回了于语,“雪儿,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或者你又在怀疑什么,不过,我金十发誓若是雪儿不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我决不勉强,若是雪儿和别的男人有了感情,那么,那么,我愿意退出。如有违约,我不得好死。”
于语一看老十那誓发的叫一个强悍呀,便心中又有些后悔,我这是不相信他吗?我这是怕什么吗?我曾经是真的爱过他吧?其实自己也是很想记起对他的感情吧,可为什么我会失去记忆呢?为什么一听到他要放手他对自己的感情,竟会有撕心裂肺的感觉呢?想着想着眼里竟不自觉得含满了泪水。
老十看到于语强忍着的眼泪心疼了起来,竟想起了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的情景,他相信这就是他的雪儿,他的雪儿还是那么假装着坚强。老十把于语拥入怀,低低叹了口气,“雪儿,我的好雪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拿你怎么办才好呀?”
为什么他的怀里那么温暖?为什么自己那么贪恋他的怀抱?当听到他那句低喃时,为什么眼泪会瞬间涌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③üww。сōm'今天更新有点晚,因为一直在忙《一枝红杏出墙来》这个短篇,呵呵,真的很短,有时间去看看吧。还有亲们要记得作者是静惜。哇卡卡。
南海神尼
“哎!”于语又开始了她每天的必修,那就是每天的N+N次叹气。
“我的好姐姐,你和我聊天的第一个字能不能换成别的?”小绿无奈地发问。
“哎!”于语又一声。
“又开始了。要不,姐姐,你跟我学绣荷包吧。你都没送过你那个他荷包。”小绿提议。
“要我绣荷包?”于语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尖问。当她看见小绿郑重其事地点着头时,她摸了摸小绿的额头,“没发烧呀。”
“姐姐。”小绿娇嗔着。
“我——绣——荷——包?开——开——开什么国际玩笑?”于语结巴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