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六宫:帝王的娇蛮皇妃-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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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反应?”她用力地抿了抿唇,星眸中一片晶亮的流光。
君墨影听她问完这句话,脸色就黑了下来,“你忽悠了半天要朕说这话,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吗?”
凤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说谁忽悠了半天?”
她明明只在他们掉下悬崖的时候提过一次好不好?
“当然是你。”君墨影干脆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凤浅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听他低沉着声音蛊惑道,“朕是看着你当时可怜巴巴都快哭出来了,所以才勉为其难跟你说了这么肉麻的话,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应该也说点什么?”
“我什么时候快哭出来了!”
“借用你常说的一句话——这不是重点。乖,听话,快说……”
凤浅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也爱你……”
第820章那你找我是……
君墨影躺在床上修养了两天,就能正常地下床走路了。这段时间里面,凤浅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在他身边。
直到第三天,君墨影一大早就起来坐在书案后面不知道忙什么。
凤浅还打趣了一句:“你怎么离开了东阑还能有公务要忙?果然是尽职尽责的好皇帝。”
他只淡淡一笑。
正是那一日的傍晚时分,外面的人进来通传,说是红玉想见她。
君墨影当时不知在看什么书,闻言,就从书里抬头,俊逸的眉峰拧了拧,明显有些不悦:“她要见你,不会自己过来么?朕的女人,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想见就得屁颠屁颠跑出去见的。”
凤浅嘴角的抽搐了一下,屁颠屁颠,这词儿用来形容她还真是蛮恰到好处的。
“这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她本身也不讨厌红玉,所以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过来笑眯眯地劝道,“再说人家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啊,好歹算是南越的未来国母,对吧?”
不知是她说的哪句话愉悦到了那男人,他的脸色稍稍好转,也没有再阻止她。
南越的皇宫很漂亮,凤浅跟着带路的宫女一直走,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一些奇花异草,虽是冬天,却仍旧灿烂怒放。
东宫很大,起初那小宫女带她进来的时候,凤浅并没有多想什么,毕竟红玉是南宫彻的未婚妻,就算现在已经住在东宫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当她推开门见到端坐在里面的男人时,顿时就有些不淡定了。
“南宫彻?”凤浅惊讶地唤道。
目光又在房里徘徊了一圈,确认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之后,还想回头问问身边的丫鬟是不是带错了路,可那丫鬟却已经小心地退下。
这下子凤浅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
“你为什么要用红玉的名目找我过来?”
就算是他自己找她,她也不可能不来。别说她本来就拿他当朋友,何况这次他还救了她跟君墨影的命。
南宫彻拾步朝她走来,温润的眸子扫过她脸上的表情,淡淡地道:“只是怕你难做。”
“噢。”这理由,还真是挺勉为其难的。凤浅点了点头,“那你找我是……”
走到桌边伸手倒了杯茶,南宫彻说了句:“过来坐。”如果不是看到茶杯里的水微微晃动,凤浅也不会从被他捏得很紧的杯子上看出他此刻的紧张。
秀气的眉毛微微一蹙,凤浅过去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坐下,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小浅……”
“对了,红玉是住在你这儿吗?东宫这么大,她住哪间房?一会儿我去我看看。”
一般情况下,凤浅是不会打断别人说话这么没品的。不过显然,现在的情况在她看来已经不一般了。南宫彻看她的眼神还有现在这屋子里的氛围,实在是……很诡异。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毕竟他上次去东阑的时候还说,要娶红玉。
所以现在之所以提起红玉,只是想再一次提醒他,他马上就要和红玉大婚了。
第821章如果我不呢?
南宫彻静静地凝了她半响,才道:“一会儿我让人带你过去。”
“好。”凤浅撩了一下头发,笑得有些尴尬。
直到身上的视线慢慢移开,凤浅才微微松了口气,男人温淡的嗓音却随之在她耳边流淌,“小浅,你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今日我找你来的原因想必你也猜到了些,就不用跟我装了。”
凤浅,“……”
说真的,她不是很能猜到。
唯一的猜测,还是让她觉得如此不可思议的一种。毕竟南越举国上下都知道他要娶红玉了,难不成在这时候他还想反悔?
“我不怕告诉你,你前两日问我的那个问题——有没有通知东阑的人,我确实没有。”
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凤浅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南宫彻盯着她,意味不明地哂笑,“你也不必担心,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们传消息出去。所以想必端王爷他们现在已经接到消息了。”
不管他有没有通知东阑的人,君墨影醒来以后,肯定就会想办法和东阑那边取得联系。
至于方式,他不曾阻止过,也不曾关注过,不过作为一个皇帝,肯定有自己的办法。
凤浅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双眸定定地直视着他,“南宫彻,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是她敏感,只是她莫名的从他的话里嗅出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这里是南越的地盘,如果我不放人,即便是端王爷他们带再多的人马过来,也不可能成功将你们二人带走。所以,自从你们醒来,我就没有再阻止过消息流传出去,因为没必要。”
南宫彻不再跟她绕圈子,很直接地道:“小浅,我要你留下来。”
凤浅几乎是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震惊到了,她瞪大眼睛,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南宫彻,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先是跟他分析形势权衡利弊,然后直接扔给她一句,要她留下来。
所以呢?如果说她不肯,他这个南越的储君是不是就不打算放人了?
“我很清楚。”
南宫彻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她走近几步,“我只后悔,当初你说不愿,我就没有将你带回。小浅,其实你在东阑过得并不好,是不是?”
一次次的受伤,一次次的迫害,哪怕那个男人将她保护得再好,后宫的是非争端也不可能简单放过她。甚至,她还疯过……
“那个地方不适合你,不管是后宫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还是其他一切阴暗的东西,都不适合你。你要做的事情,本来就只有开开心心简简单单过你的日子而已。这些东西他不能给你,我可以。所以小浅,不要回去了,留在我身边吧。”
凤浅的眉头随着他流淌的话音越皱越紧。
她一直以为南宫彻是个值得信任的朋友,起码当初的他确实是这样,可是不知道是他变了,还是她从来没看清楚过,现在的南宫彻真的让她觉得好陌生……
“如果我不呢?”
第822章你现在这样……置她于何地?
凤浅眯眸直直地盯着他,“南宫彻,如果我不呢?”
闻言,南宫彻淡声一笑。
“小浅,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不要逼我说出太难听的话来。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形势,如果我不放人,你们两个谁也别想离开南越的皇宫。”
“南宫彻,你是不是疯了?”凤浅蓦地低吼一声。
“没有,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南宫彻垂下眼帘,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如此口不对心的话……其实他也觉得自己疯了,所有的决定都是疯狂的,只是从他一开始派人盯着他们开始,或许就注定了今日这一幕。
“你说的那些我知道,后宫风云诡异,我都知道。”凤浅闭了闭眼,不想跟他吵架,心中陡生一种无力之感,连带着嗓音也变得低哑。
“可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我愿意留在他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他还要我,我就愿意留在他身边。”
她说过要陪他一辈子,不是说着玩的。她甚至已经抛弃了一切,只要留在他身边。
所以她现在怎么可能因为这样横空出世的乱七八糟的原因而背弃承诺?
回应她的是南宫彻的冷冷一哼,“所以你宁可你们两个永远留在南越,甚至可能你永远也见不到他?”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跟她记忆里如沐春风的他完全不是一个样子,菲薄的唇轻掀,一字一顿地道:“你确定,你的皇上,也会跟你做出相同的选择吗?”
为了她而放弃皇位,甚至一辈子被软禁,哪怕丢掉性命,可能吗?
凤浅不知道。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君墨影在她和皇位之间做出选择,因为她也从来不觉得这两样东西有什么矛盾的。他可以当皇帝,她也可以不要自由陪着他,只因为他是他。
可是现在,好像身不由己了呢。
她恍然一笑:“所以你要威胁我,强迫我,哪怕我这辈子都会恨你?”
“小浅,我会对你好的。”所以不要恨我。
“南宫彻你怎么有脸跟我说这种话?”凤浅急吼出声,两只眼睛都是红的,却带着弥散的冷漠疏离狠狠瞪他,她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起码他不会强迫我,这一点,你就做不到。”
南宫彻却只是温温淡淡地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吵架任性的孩子,“若是没有强迫,我就连一个机会也没有。小浅,你公平一点,他只是比我早一步认识你而已。”
公平?
凤浅觉得无比可笑,她公平一点,谁又来给她公平?
“没办法啊,谁让我先遇上了他呢。”
凤浅低着声音,哽咽的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可她却始终都是面无表情。
“南宫彻,你一定要这样吗?南越举国上下,甚至是东阑的百姓也都知道你会在登基大典的时候娶红玉。你现在这样……置她于何地?”
南宫彻眸光一凝,方才还深情款款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寡淡。
良久才道:“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823章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不是她想的那样是哪样?!
凤浅现在很抓狂很想骂人,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点兴趣也没有,跟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南宫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苦笑一声。
“我已经嫁过人甚至生过孩子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执迷不悟?难道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就不惜拆散别人的家,让人妻离子散?甚至……不惜挑起两国争端吗?”
就算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完璧之身,就算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可她有孩子啊。让她的孩子永远都没有母亲,这怎么会是南宫彻做出来的事情?
而且他这么做,君墨影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东阑和南越的邦交自此破裂不说,战争只怕也无可避免。到时候江山动荡,百姓流离失所,甚至连她到底是继续留在南越还是被带回东阑都犹未可知,他怎么会这么固执地一意孤行?
他到底怎么了……
“小浅,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说了。”
南宫彻转身不再看她,他怕的不是自己心生不忍将她放走。而是……他竟没有丝毫不忍。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最好是让他自己离开。”
凤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随后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一打开门,北风寒冽,从她的四肢灌进百骸,最后渗入心脾,冻得她狠狠打了个寒颤。
姿势僵硬地站了好几秒,才注意到了门边还站了一个人。
红玉抬头朝她弯唇浅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笑容里少了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性,多了几分复杂的沉重。
还有……落寞深寂。
凤浅没有多想就走了,此时此刻,她已无力去管旁人的事。
红玉看着她越走越快的背影,牵扯了一下嘴角,靠着门框站了很久,才用一种几乎是挪动的速度走到房间里。关上门,少了凛冽寒风,多了炉子温和的暖意,她却只觉全身挥之不去的寒气蔓延,心脏好像也被冻住了久久不能复苏。
南宫彻看了她一眼,眉心就蹙了起来。明明都已经入冬了,她却依旧和初见时一样穿着红色的纱衣,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像是感知不到温度似的。
这女人,就不知道冷吗?
“你怎么来了?”
“路过。”红玉回了他一个不知所谓的笑容,“刚好,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说完就看到男人英俊的脸上闪过不悦,沉声道:“红玉,上次本宫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没有啊。”
她记得很清楚,他说红玉,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说他答应的事情会做到,但是不归她管的,就不要多管。
瞧她记得多清楚,怎么会忘呢?
红玉微笑,旋即煞有介事地摇头,“我只是怕你这么做有失妥当,到时像凤浅说的那样引起了南越和东阑两国的争端,就没空兑现你对我的承诺了。所以,想来提醒你一下而已。”
事不关己,云淡风轻。
南宫彻从她的身上只看到了这么几个字。
第824章挽回这个错误
他以为她会像上次那样质问、控诉,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合作,她现在的表现未免也太淡然了一点,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似的。
胸腔里逐渐涌上一种名为烦躁的情绪,南宫彻用力捏了捏眉心,才把这种恼意压了下去。
这一幕恰好被红玉收入眼底,她的脸色微微一变。
攥了攥手心,忍不住道:“南宫彻,其实凤浅说的没错,为了一个女人拿你的国家去赌,真的不值得。”
她用力抿了一下唇,秀气的眉毛微微拧起,“可能……你也不是非她不可,只是因为你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对她,偏执了一些……你想想,就算你把她强行留在这里,她也不会喜欢你,这又何苦呢?而且你的父皇和母后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南宫彻一直看着她,红唇一翕一合,似乎每一个字都是仔细斟酌之后才说出口的。
终于不再是那张该死的完美的笑脸。
他一撩袍角,落座,杯子里的茶水已经凉了,他还是抿了一口,“你不想我留下她吗?”
“啊?”红玉愣了一下。
南宫彻就皱起了眉,摆了摆手,“出去。”
红玉,“……”
走到门口,她突然顿住了脚步,声音很轻,恍然地像是飘进了他的耳朵里,“你问我想不想,我自然是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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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回到房里,直奔内室。
茯苓是从南疆跟着她过来的贴身丫鬟,见她如此,立刻就看出了她的异样。
“圣女,您怎么了?”
“我要种同生蛊,你去给我找点灵草来。”
“圣女!”茯苓惊呼一声,“您种那玩意儿干什么?”同生蛊这么歹毒的东西,圣女一向不喜,便是在南疆的时候也从试过这种东西,怎么如今……想了想,她尴尬地问道:“您是打算给太子爷下这种蛊?”
同生蛊——下蛊之人可以随时操控被下蛊者的安危。
并且,除非是下蛊之人亲自解蛊,否则无解。
“关他什么事儿?”红玉嫌弃地撇了撇嘴。
茯苓没说话,可实在不想让她碰同生蛊,所以在她旁边站了好半响也没走。
红玉诡异地看了她一眼,“你干嘛呀?我种个蛊而已,又不干什么坏事儿,你别弄得我好像要杀人放火似的好吧?”
“圣女,虽然太子他对您不算很好,可……其实他对您也挺好的……您已经给他下过一次蛊了,如果说第一次是逼不得已,他可以原谅您,若是您再来一次,太子他……”
红玉挑了一下眉尖,“茯苓,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我都没做什么呢,你就一个劲儿帮他说话。”她笑得没心没肺,心尖上却有一片苦涩蔓延。
正是因为她已经给南宫彻下过一次蛊了,所以才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挽回这个错误。
“圣女,怎么是奴婢喜欢太子呢?奴婢说的是您啊!”茯苓无语地道。
“知道了知道了,但我这蛊真不是给他下的。”
红玉摆摆手,不想再跟她继续这个话题。
她一改平常漫不经心的笑容,眉宇中蓦地掠过一丝寒芒,“他们现在该把我娘放了吧?”
第825章要帮凤浅,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茯苓脸色微变,担忧地看着她,“是的,关于太子的情况,他们都已经收到消息了。夫人应该已经被放出来了。”
南疆那些老顽固,贪心不足蛇吞象。
竟然想要借圣女的手挑起南越内乱甚至是南越和其他国家的纷争,好让南疆那小部落坐收渔翁之利。圣女不答应,他们就抓了圣女的母亲来要挟,圣女最后无法,只好听他们的话来到南越,给南宫太子下了蛊。
虽然圣女什么都没说,可她知道,圣女其实很难受。
她不敢想,若是让太子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处置圣女……
红玉点点头:“恩,若是可以,让人把我娘接来南越吧。就算失去庇佑,背井离乡,也好过待在那个处处是狼是虎的地方。”
“奴婢知道了。”
红玉吁了口气,眉梢微挑,又恢复了那张伪装过的妖娆笑脸,一边捣鼓着手里的炉鼎,一边道:“你出去给我找灵草吧,我不会再对南宫彻做什么了,放心。”
南疆那些老顽固给她的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说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唯一的用处,或许就是挑起人的劣根性,将心底最压抑的情绪全部挑出来。只要产生一点点掠夺的念头,就会被无限放大,一直到最后不可收拾的一步。
简而言之,除非无欲无求,否则就会被这蛊给控制。
在凤浅出现之前,南宫彻大抵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所以除了性格变得冷漠一些之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中蛊的特征。她那时候还觉得庆幸,还好她没有真的害了他。
可是,自从上回去东阑见过凤浅之后,她就知道有哪里不一样了。
现在……好像真的要如南疆那些老匹夫所愿,挑起南越和东阑的战争了。
她不知道,若是没有她下的蛊,南宫彻今日会不会如此强硬地留下凤浅。但不管怎么样,这蛊始终是下了,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他把人留下。
她不希望有任何一丝可能性是因为她而挑起了东阑和南越的战争。
毕竟,他还答应了要帮她,她不能那样。
“嘶……”红玉蓦地倒吸一口冷气。
看着指尖被那该死的蛊虫咬破,她收回晃神的思绪,狠狠戳了它一下,骂道:“死虫,亏我养了你那么久,连你也欺负我是不是?”红玉脸部表情扭曲,对着那蛊虫龇牙咧嘴,“你给我等着,这就把你炼成蛊,看你还怎么嚣张!”
茯苓取了灵草回来,看到她手指上的血珠,瞳孔骤然一缩。
“圣女!您竟然拿自己炼蛊?”
施蛊者有几百种方法可以伤害中蛊者,自伤也是其中一种,所以很容易就会被人查出来。
她以为圣女就算要炼这个蛊,也不会傻到拿自己的血啊……
红玉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说了我不干坏事儿的,你瞎操心什么呀?我炼这个蛊,不是为了要谁的命,也不是为了要谁受伤痛苦,懂?”
要帮凤浅,只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