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六宫:帝王的娇蛮皇妃-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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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好了?朕倒是觉得挺好的。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正常的x生活有利于夫妻之间的和谐生活。”
x生活?他竟然还记着呢?!
凤浅暗暗咬牙,她当时说这个哪儿是这意思,分明是为了强调“正常”这两个字好不好?
丫的也不知道那段时间是不是这男人发*情期,每晚做的她腰酸背痛、筋疲力尽,所以她才会说这话啊!
第1268章我要是小野猫,你就是大灰狼
“君墨影,请你注意我的用词——是正常的x生活!”
凤浅一边娇软着声音媚呼,一边双手无力地去推他,“你不觉得自己现在索求过度、需要节制吗?”
男人哼了一声,不屑又不满,“三天了,哪里过度了?”
距离他们之间的上一次已经是三天之前了!
凤浅急促地喘息了几声,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却还在做垂死挣扎,“七……七天两次比较……和谐!”
男人点了点头,算是听到她的话,而后一本正经地道:“那现在也该有第二次了……”
“那你保……保证……剩下的几天都不……不许……”
凤浅的话还没有说完,嫣红的嘴唇已经被男人以吻缄封,剩下的字词全都被他一点一滴吞进了腹中。
这该死的,每次都用这一招儿,说不过她了就亲她,实在是变、态!
天地良心,君墨影怎么可能说不过她,只是因为心里惦记着眼前美味可口的夜宵,所以根本没工夫跟她闹。
总算他还顾及着外头冷,差不多扒到寝衣的时候,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带进了内殿之中。
动作轻缓地将她放在床上,他俯身去吻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间,一路顺势蔓延,夹杂着他粗重的呼吸声与低沉响起的嗓音,“浅浅,若是朕在寒儿成年之后就把皇位交给他,你会不会怪朕?”
床笫之间,她的视线仿佛被两人之间氤氲的雾气蒸腾弥散,看不真切男人在说这句话时的神情。
只是心头微微一震,原本凌乱的思绪猛地就清醒了几分,“君墨影……”
男人动作不停,只是抽空抬了抬眼皮,“恩,怎么?”
“你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朕现在像是在开玩笑么?”
凤浅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朕一日不死,你永远只能是太子。虽然这只是一句戏言,不过古往今来,历朝历代的皇帝与太子几乎都是这样,勾心斗角,父不父、子不子。
这男人不担心寒儿谋朝篡位她倒是可以理解,只是他心里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半响她都没有开口,后来却是因为被亲的太舒服而哼出了声,嗓音低迷温软,“为什么觉得我会怪你?”
君墨影叹息一声,又像是调笑一般地道:“朕怕你说朕贪欢,所以甩手政事,却累了我们的儿子。”
凤浅突然仰起身子,双手换着他的脖颈,用力把自己吊在他身上。
在男人微微错愕的眼神中,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虽然不是很大的力道,可那个地方到底比较脆弱,就听到男人几不可闻地闷哼了一声,凤浅吸了口气,又有些心疼,轻轻地用嘴唇摩挲了两下,舔了舔。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她咬牙闷声道。
君墨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得温柔宠溺,“小野猫,怎么这种时候还要咬人?是怪朕没有喂饱你?”
凤浅闻言又是一气,在同一个地方又咬了一口,“我要是小野猫,你就是大灰狼!”
“恩,这比喻比较恰当……”
第1269章今晚,一次说清楚
“恩,这比喻比较恰当……”
大灰狼么,正适合他现在正在做的事。
君墨影低低地笑,反正他也不指望这小东西能化身小白兔了,小野猫同样不错,够味儿。
他的呼吸伴随着龙涎香味萦绕在凤浅的呼吸之间,让她的心脏寸寸失守,到最后只能近乎痴迷地看着他俊逸的脸庞,这张她细细地看了无数次的脸,却是怎么也看不腻。
忘情地搂着他,让他离自己再近一点、更近一点,最终合为一体。
凤浅不禁在想,还好这个时候有他在,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撑过今天晚上到明天这段时间,只怕是要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了。
明天,就是卿玉去救姨母的日子……
******
南越皇宫。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天空中那轮弯月逐渐升高,红玉瞄了一眼窗外那天色,烦躁的情绪同样攀升。
看了一眼挡在她身前僵持了良久却始终不发一言的男人,红玉忍了又忍,眉心突突地跳,后来终于还是没忍住爆发,“南宫彻,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一次说清楚么,现在把我堵在这儿是什么意思?你自己要疯就算了,难不成还要我陪你站在一个晚上不睡觉?”
若是要打架,她肯定是打不过这男人的,所以暂时还没想过要直接硬闯,撕破了脸皮也不好。
不过要是真逼急了她,就算打不过也要打!
南宫彻也看着她,眸色比她更深更暗,玄黑浓稠似是一团抹不开的浓雾,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一般。
“我在想……”
想一些事情,一些耗了这么多年,一定要搞清楚的事情。
红玉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等着等着,半响没听到声音,就被气笑了:“你想什么都可以,毕竟你的思想没人可以控制,但是非要让我陪着一块儿,似乎就不太好了吧?”
她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笑意逐渐敛了回去,微微抬起眼梢,不紧不慢地道:“就算你想的事情里面主角是我,也烦请你想清楚之后再来跟我说。现在我要去睡觉,行吗?”
最后两个字,她问的格外高声,温软媚态的眉梢眼角却净是绵长的讥讽。
“不。”南宫彻摇了摇头,“今晚,一次说清楚。”
“……”
敢情他现在是想清楚了?
还是说,她刚才说了那么半天都白费功夫了,这男人根本没听进去?
红玉闭了闭眼,突然又笑了:“好,你想说就说吧。”
她转了个身,视线四下扫了两圈。其实对于这个皇帝的寝宫她并不很熟悉,倒不是没有来过,只是没有长时间待过或者打量过——在他登基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亲密的可以她来参观他的寝宫。
最后目光定格在那张看起来最舒服的龙椅上,红玉顿了一下,信步走过去,然后慢条斯理地转身。
南宫彻微微一怔,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是想坐那龙椅。
而他的心里,非但没有半分厌恶或者不满,反而竟有些欣喜。
第1270章既然如此,现在又作何要说?
而他的心里,非但没有半分厌恶或者不满,反而竟有些欣喜。
她若是真的坐下了,那就说明,她跟他之间,并没有那么深的隔阂,甚至是亲密不分彼此的。起码她不必掩饰自己的喜好。他看的出,她只是想找个舒服些的地儿坐下而已。
可是没有。
在他灼灼的目光中,女子的身影只是在那里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了旁边那张看起来并不太舒服的圆凳上。
南宫彻微微垂眸,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在他走到红玉面前的停下的时候,早已收敛了情绪。
“很多年前——在你离宫逃跑之前,你总说那件事你不怪我,还记得吗?”
“……恩。”
然后呢?
旧事重提,他又想说什么呢?
“可是有一次,我一遍遍不停地问你,认定了你心里是怪我的。那个时候,你大概实在是厌烦了,懒得装了,所以清楚地告诉我,你确实怪我……”南宫彻眸色微顿,沉默了片刻,才问道:“还记得吗?”
红玉原本散漫的神色微微一敛,抬起眼梢瞟了他一记,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蹙,“恩。”
顿了顿,在男人似乎又要抛出下一个问题的时候,红玉的心口猛地跳了一下。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只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在心中肆意席卷蔓延。
所以在他开口之前,她就立刻笑着又道了一句:“可是后来我也说了,是我一时冲动。我不会怪你,那件事本就不能怪你……我并不生气,只是发发牢骚而已,我……”
“红玉。”南宫彻淡淡地打断她,漆黑如深潭般的眸子里承载着一阵伤痛。
“装了这么多年,你不累吗?”
这么多年,她对他的态度一点点慢慢好了起来。他以为时间迟早可以抚平伤痕,她迟早会好起来,所以他再也没有提过那件事情,不想去碰触她心里的伤痛,怕她再一次忆起当年不堪的往事,怕她再痛一次。
可是不知道是今天的哪一个瞬间,或者说什么事情刺激到了他,他突然就明白了。
伤痛不是靠遗忘来抚平的。若是不及时治疗,只会留下深刻的疤痕,甚至化脓腐烂。
哪怕经年流转,依旧抹杀不去。
那件事之后,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有把她看紧了,让她逃了出去。
在她最需要人陪着的时候,放任她一个人默默舔*舐伤口,所以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才会这样竖着坚硬的外壳无法接近。
如今,他已经来不及“及时”治疗了,只能再一次揭开她心底的伤疤,把那些腐蚀她的东西全部去掉。
只有那样,她才有痊愈的可能性。
红玉闻言,脸色僵了僵,嘴角的弧度却扬的愈发的高。
像是为了掩饰自己此刻的情绪一样,她莹白的手指在脸上划了一下,嫣然浅笑:“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南宫彻脸色沉郁的厉害,“我一直不说,只是不想你难过。可不代表我不知道。”
红玉挑了一下眉,“既然如此,现在又作何要说?”
第1271章全部都是拜你所赐
红玉挑了一下眉,“既然如此,现在又作何要说?”她不闪不避地看着他,与方才略有躲避的模样大相庭径,淡淡妖冶的眉宇间似有少许微笑与嘲弄并存,镌刻着她此刻的坚强与骄傲,“我难不难过,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所以像你这么总是擅自揣测我的心意,很难不让我怀疑你是没事找茬儿。”
“你自己清楚?”南宫彻直直地逼视着她,目光灼灼,语气是近乎沙哑的低沉。
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定在离她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面前的光澜,落下层层暗色的阴影,“若是你自己真的清楚,那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
红玉被那阴影遮的眸光忽闪了一下,乌黑浓密的睫毛也投洒下来。
这样姿让她显得相当弱势,所以很快,她就重新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他。
此刻的殿中,静得落针可闻,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变得尴尬。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玉突然轻声一笑,原本就媚态横生的眼角眉梢挑了挑,显出几分诡异的妖冶与犀利,“南宫彻,你是不是嫌这些年过的太平静了,所以终于忍不住想要打破它?”
虽然是一句疑问的话,可她的措辞却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南宫彻很清楚,若是他继续说下去,或许就会如她所说,连现在这样平静的局面也不复存在。
她可能不会再理她,不会再让他靠近,也不会再给他分毫的机会介入她的生活。
可是他不想再看着她这样下去了,也不想跟她维持着这样僵化的关系,既然已经不可挽回,那索性就釜底抽薪,或许还能有重塑一切的可能性。
带着薄茧的大掌慢慢贴上了她左边脸颊,明显感受到她的身形微微一僵,似乎整张脸上的表情都顿住了,南宫彻的呼吸滞了滞,“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累。红玉,这样下去,你不会快乐的,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好一点……”
她活得真的太累,把自己困在过去的痛苦中难以自拔,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早已复原,可是事实呢?
他不介意她惩罚他,既然是他犯下的错,本就该由他来承担,可她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自己?
“什么叫好一点?怎么样才算好一点?”
红玉闭了闭眼,嘴角的皮肉牵扯了一下,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她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指责与讽刺,“若你当真替我着想,当初就不该强行要我回宫。如果我没有回来,或许我现在正过着你口中真正快乐的日子,或许我已经生儿育女、有了一个幸福的家……我变成现在这样,全部都是拜你所赐,你这个罪魁祸首,怎么好意思跟我说这样的话?”
生儿育女、真正快乐……
薄唇轻轻一勾,那一刻,南宫彻在想,女人狠起来是真的狠,她果然知道这么捅他的心窝子。
“如果我放你离开,你就能彻底放下这件事吗?”
他微微眯着眸子,嘶哑着声音问道:“是不是那样,你才会真的快乐起来?”
第1272章才会给他这样的错觉?
红玉愣了愣,心跳大约是漏了一拍,他这么说,是终于打算放她离开的意思吗?
没有意料中的狂喜,甚至连如释重负的感觉也没有,除了最初的惊讶,似乎只有那么一丁点恍然怔忪的感觉,红玉冷静了一下,转眼就笑靥如花,“是啊,所以你现在肯放我走吗?”
南宫彻眉心微微一凝,“我放了,你就走吗?”
红玉下意识地想要点头,转眼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那我娘呢?”
南宫彻冷笑:“我只说放你离开。你若是想去追求你真正的幸福,我让你离开。难不成你还指望我让你娘一起走?”
“南宫彻!”红玉气急,“你怎么这么无耻?!”
他这样跟什么都没说有什么区别?若是她可以丢下娘亲不管,当初又怎么会从东阑回来自投罗网?
似乎是看出她在想什么,男人微凝了眸光,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慢慢响起,“起码,我让你跟你娘多了五年相处的时间。现在离开,你也可以不用为了你的行为感到抱歉,因为你曾经选择过她……”
“闭嘴!”红玉冷声打断他,看向他的视线中染上了五年未曾有过的恨意。
或者,只是他没有发现过。因为在他面前,她从来都很好的掩饰了这一点,无爱无恨,无情无欲。
“南宫彻,我娘对你不好吗?这么多年,她对你不好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
“那我呢?”男人冷冷地牵起薄唇,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脸色沉郁的几乎要滴下水来,“我对你不好?”
“你……”红玉噎了噎,恼羞成怒似的涨红了脸,“可你当初……”
“你不是说不怪我?”他慢条斯理、却是轻而易举地打断了她,眸光却深邃低迷,几乎要把人整个卷进去。
红玉辩不过他,气急败坏地伸手朝他胸口推了一把,南宫彻一时不察,身形微微晃了晃,脚步却未曾移动分毫,仍是像刚才那般坚持立在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烫着她。
红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体内翻涌的狂躁因子与怒火渐渐平息,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微微垂下了眼。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激怒我,逼我说恨你吗?”
她的眸光同样幽暗,如同没有星子的暗夜,让人看不见前方的希望。
尤其是她此刻微垂眼帘冷淡疏离的模样,让南宫彻恍惚生出一种错觉,她大概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了。
“好,我确实怪你,确实恨你,然后呢?”红玉寸步不让,冷然反问。
“得到了这个答案,然后呢,你还想听什么,我都一并说给你听。”
南宫彻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嗓音是几斤哽咽的低沉,“你恨我,所以要用委屈自己的方式来报复我?”
“怎么会呢……”
她做了什么,才会给他这样的错觉?
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去报复一个她认为不值得的、该抛之脑后的男人?
第1273章可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这里
红玉笑:“正是因为不想委屈自己,所以我才懒得跟你计较。否则这五年的生活,我该活的跟个怨妇似的难受,有什么好的?更何况,每次纠缠,累的也是我,反倒还让你觉得自己有希望不是吗?”
只是懒得跟他计较,这一点,他当然是知道的,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南宫彻眸光一顿,点头道:“是,你说的没错。”
他又朝她逼近了一步,左手扶着她纤弱单薄的肩,右手捏着她尖细的下巴,眸色深深流转,“可是你敢说,你的心里一点都没有我吗?若是没有,你又何必这么恨?”
红玉被他以一种几近强迫的姿势钳制着不得不与他对视,只好抬着下巴倔强看他:“这一点很难理解吗?”
“在我看来,很难理解。”
今天他分明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所有盘旋梗在心头的疑问都问出来。
红玉伸手,微微使力挑开他的大掌,“你这样我很累,让我坐下。”
南宫彻沉默了一会儿,终是慢慢将她放开,看着她毫无意义地重复站起和坐下的动作,意味不明地苦笑一声,她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掩饰心中的慌乱罢了,不是吗?
“我曾经喜欢过你,你也知道的。”施施然地坐下之后,红玉慢条斯理地开腔,“被自己喜欢的人那样对待,换了哪个女人都会难过,这一点也不难理解吧?”看着南宫彻点了点头,算是赞同她的话,红玉才继续道:“从难过到恨,其实也就是一念之间而已。早在失去那个孩子以前,我就已经开始恨你了。”
虽然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明明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怪他,为什么还是会恨得刻骨。
只是因为那个孩子吗?
不,似乎也不是。应该说,要一个女人恨上一个男人,很难,却也很简单,甚至无需任何说得过去的理由。
“只是那个时候我还能克制,对你也还有感情,所以不停地告诉自己,忍着,要忍着。毕竟你对那个浅雨就算再好,也非真爱,她不过一个替代品罢了,就算再像,又有什么好嫉妒的呢?”她平静温淡、一字一顿地道,眸光深邃幽远,像是穿透了几个世纪。
更何况并不像。
“红玉……”南宫彻突然发现自己又没了听下去的勇气。
这件事揭的不是她一个人的伤疤,也是他的。
心中血淋淋的一块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出现在眼前。
可是红玉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兀自淡淡地继续:“孩子的事情,不过是一根导火索罢了。因为那件事让我看清,你即便不爱她,可你也不爱我。甚至,我之所以会有那样的下场,除了自己飞蛾扑火,也是你对她一再纵容的后果,不是吗?”
甚至,如果对方是凤浅,或许她还不会那么恨。
可那只是一个替代品,就害的她如此,她放不下、也不想放下。
那个女人死了,她可以不恨,可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她如何不恨?
第1274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对不起……”
他无数次想要道歉,可是除了当年她发火的那一次之外,他竟没有好好地跟她道过一次歉。
“红玉,对不起。那些伤害,你可以千百倍地还回来,只是不要再把自己困在那件事里面。”他目光沉痛地俯身吻着她的额头,带着小心翼翼的缱绻与漫漫深情,“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