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不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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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不媚(穿越商朝)'五十九'
更新时间2010…1…31 10:46:14 字数:2049
“愿赌服输,带我出去玩。”
那时候随意说的成语,没想到武庚还能记得那麽清楚。
“行,我认了。”洛筠郁闷地坐下,“你说大王什麽时候回来?”
“父王?不知道,快了吧,听说战事很顺利。”
“哦。”
“想他了?”武庚说这句话时醋味十足。
“久了不见,肯定想,你不想他啊?他可是你的爸……不,父王。”
“男子志在四方……”
“打住,我女的,只知道周围的小事,志向不远大,没办法理解。”
“……志向不远大怎麽知道那麽多。”
“应试教育所迫,没办法。”
“应试教育是什麽?”
“就像你们必须学的东西一样。”
“一样为什麽是不一样的名字?”
洛筠极度不耐烦地看著武庚,“怎麽我的什麽事情你都刨根问底的想要知道清楚?”
“想了解你嘛。”
武庚说的自然,洛筠听著不太自在。
说得就好像是在半个表白似的,子夏还在这里呢。
对了,子夏呢?
四处瞄,也没见著那个可爱的身影。
“在看子夏吗?他可能怕你怪他,早在你发呆的时候跑的没影了。”
“是吗?”有几分失落,她才不会怪他呢,那麽可爱的孩子。
“你很喜欢子夏?”
“当然。”
“他有正室。”武庚笑得那个坏,“而我没有。”
洛筠知道他的意思,哼,这个不要脸的人,“可我是有夫之妇。”
不出洛筠所料,她看到他的脸垮了下来,忙向後退两步,顺利扶住门沿,准备一有动静就冲出去大呼救命。
死党给他说过,男人生气起来不是人。
武庚一步一步走过来,俊朗的面孔一步步放大,活像正在演电影。
洛筠把门沿抓的越来越紧,蓄势待发地等对方兽性一发就冲出去。
“那麽紧张做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让我出去,我该回宫了。”武庚一面说,一面朝洛筠的方向走去,越来越近。
“哦。”洛筠应了一声,也是,自己紧张个P啊,这是在宫里,她一大呼人山人海的侍卫宫女就要冲过来,还怕他不成啊。
稍微让出点位置。
说时迟那时快,武庚迅速上前,一只手将门按住,另一只手撑在洛筠旁边,将洛筠整个人圈在他怀中。
一股熟悉的气味窜上,带著淡淡牡丹香。
纯白充斥著洛筠的视野,武庚爱穿白色的衣服,商人都爱穿白色的。
今天武庚的衣服尤为白,还靠得这麽近。
“等……等等……”半缓和状态的洛筠立即产生了本能的抵触,想要推开禁锢著自己的人。
武庚没有理会洛筠的抗拒,埋下头,目标是她吓得半张开的唇。
洛筠僵在那里,不……不会吧……
紧张地闭上眼,他,他不会真的要吻她吧。
心就像是要跳出来般奋力地鼓动著,感觉比跑完长跑还累。
等了大概十几秒,貌似唇上没有什麽感觉,只有熟悉的气息回荡在脸上。
偷偷睁开一只眼,看到武庚的脸正在距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位置,笑得那个漂亮啊,连生为女生的洛筠都有了一种嫉妒的感觉。
不是说古人都老的特快吗?怎麽在这些个人身上体现不出来?
“怎麽,以为我想吻你?”
洛筠的脸刷的就红了,比任何一次都红。
她真的以为他想吻她。
“我就是想吻你。”话音一落,武庚的唇已经落在她的唇上。
熟悉的感觉铺面而来,那带著点狂乱的,又小心翼翼生怕疼著她的感觉,尽管只有一次,她还是深深地记得。
上一次可以说是浅尝辄止,这次更为深入。
在洛筠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武庚的舌已经伸入,捕捉那因为害羞而到处躲藏的小舌。
纠缠。
一世也不愿意再放开的纠缠。
直到洛筠有了窒息的感觉,才被对方放开。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洛筠大口喘著气,一双带著迷茫的眼出神地把武庚看著。
仅仅是瞳孔里印著武庚,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还想让我吻第二次吗?”
“才……才不!!”一句话把洛筠吓醒,慌忙地推开对方,对方尝到了甜头,也没有继续要求什麽,顺势让她推了开去,以肩膀靠著门,眼里带笑地看著对面与他拉开了起码两个成年人身高的距离,看著她慌乱地不知所措。
“以前怎麽没发现你那麽可爱。”
“可爱个头,现在命令你,马上离开。”洛筠那双眼还是找不到目标地到处看以掩饰尴尬,只有手慌乱地指著前方。
“哟,让我从这里走?”
她的手指的是窗户。
“随便你从什麽地方走,你离开就是。”
“才得了甜头就要赶我走?”
“才没有!!”
“行,下次来找你。”说罢,武庚一跃跳上窗子。
“永远都别来了!!”
“我不来你会寂寞的。”
“你……!!!”洛筠彻底体会到了世界上的男的没一个好的。
还是死党的话,当你看到一个帅哥你情不自禁的要想像他吻你的模样的时候,千万不要觉得你自己思想不纯洁,因为那个帅哥看到你的时候,早已想像了把你脱光後在床上XX的情景N遍。
这就是男女的差别,男的从来就把和女的在一起时的厚脸皮当作理所当然,当作有行动才有回报,女的往往就只会在那里傻傻地等,等待男的的主动,自己只会一味地害羞和逃避。
“对了。”在已经翻上窗子後,武庚说。
“有屁快放。”
“我觉得这好像你说的那什麽故事啊。”
她又说过什麽吗?
“好像是叫罗密欧和茱莉叶什麽的,他们也是这样翻窗子来相爱的吧。”
拜托,别人是在楼下。
“不对,好像是个留长头发的,用头发来让王子爬上高塔救她。”
“你有完没完。”
“没完。”
“没完也走。”
“我舍不得走。”
“滚!!”
洛筠上前,狠命一关窗,也不管外面武庚惨烈的声音,就将窗户关得死死的。
用手摸上自己的脸,好烫。
再覆盖上心脏的位置,这里咚咚地跳个不停,从来没觉得心脏能跳得如此快如此明显。
她……会不会真的也爱上武庚了?
狐不媚(穿越商朝)'六十'
更新时间2010…1…31 10:46:40 字数: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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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洛筠来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
去年刚到的事情记忆犹新,之後的越来越淡。
武庚告诉他帝辛已经胜利,准备班师回朝。
朝歌一片欢呼。
洛筠却忧心忡忡。
她隐约记得,帝辛回来,就是商王朝走到末路的时候。
这些日子她有留意周的动向,为此专门去偷听了箕子的谈话,不凑巧被抓住。
箕子知道大臣们对她有所顾忌,就先放她回去,之後再单独找了她。
“对於你在离开牢里时对微子说的话,我很在意。”箕子没有提周的事,反而问她上次牢房里她对微子说的话。
那话的意思,仿佛就是殷商即将走向覆灭,这是身为王叔的微子和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以前他会对这个女子的话一笑而过。
但牢房里那麽长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她不简单。
他不知道她的来历,也觉得她很多时候很古怪,但她绝对不是像外面传闻的那样,是个魅惑君主蛊惑群臣的奸人。
她的心里挂记著殷商王朝,可她的言语中透露了太多太多的无奈,很多时候甚至超出了她的年龄和作为一个女子应该担忧的范围。
“对了,微子呢?”洛筠左顾右盼,发现没有看到微子的影子。
“他没出来。”
怎麽会……她当时明明就是向帝辛保的两个人出来,帝辛也同意了,难不成帝辛反悔了?微子以前究竟犯的什麽大错啊。
“他是自己不愿意出来的。”一眼就看穿了洛筠的心思,箕子说道。
“呀,为什麽?”
“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他也没和我说。”
“是吗?……”印象中微子是在武王进入朝歌後才从牢房里出来的,为了保存殷商的血脉,他甘愿做了亡国之臣。
“所以我才问你最後那句话的意思,为什麽是对微子说,而不是对我,我和微子都为帝辛的兄长。”箕子目不转睛地把洛筠看著,看得洛筠心里一阵发麻。
那是一定要知道真相的眼神。
“随……随便说说而已的……”洛筠转头,想以此来避开箕子咄咄逼人的气势。
“你自己认为你会相信这个理由吗?”
“不会……”
“别想骗我。”
“我不骗你,但我可不可以选择不说啊。”她真的不想告诉眼前这个人殷商未来的结局,先不说他信不信,单是从宣扬亡国论这点出发,她就不敢说。即使是武庚,她那样的信任他,甚至两人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还是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除非那一天的到来。
箕子愣了愣,没想到洛筠会这样回答,顿了顿,轻叹一口气,“抱歉,我太激动了,你可以不说。”
“谢谢。”她知道他是忧国忧民,可她也有他的立场。
就算是武庚,他也不一定会相信她所说的殷商王国的话,何况是这位身为帝辛的王兄的箕子,殷商三仁之一。
他很智慧,只可惜在历史的滚滚浪潮中,依旧是不堪一击。
历史是群众创造的。
可人处於历史中,对於历史,真的很渺小。
“那你说说,今天你来这里是做什麽,偷听?”
洛筠老实地点头,用余光看看箕子,他的眉头皱了皱。
“你对周同样有兴趣。”
洛筠再次点头,她来偷听,只是想知道现在西周发展到了什麽地步。
印象中文王回了西周,在渭水河边遇到姜子牙,至於姜子牙同学是不是直钩钓鱼,文王请他下山时抬著他走了八百步,他就预言说周朝江山八百年,这还有待商榷。
“西伯侯姬昌回去以後,实行仁政,礼贤下士,前不久立了子牙为师。这几年他们致力於向东发展,调解虞芮两国纠纷,赢得两国信任,这使得殷商王室的威望大大降低。”
“为何?”
“虞芮两国纠纷,不找殷商调停,反而请求西周,这已有了窜上之心,西周接受调停,说明他们把殷商的统治不放在眼里,这已是危险之势,可大王现在东征在外,哎……”
洛筠眨巴著大眼睛,似懂非懂。
她不是搞政治军事的,就是个稍微懂点历史知识的中学生而已,这些话听著,总觉得离她好远。
她是来听一些现在西周动态的没错,但当真正说起的时候,还是觉得兴趣不大。
印象中以前漫画里的主角,穿越到了过去或者异世界,总是出口成章啊,跳舞一跳就跳啥明月几时有啊,朗诵诗词总是把啥李白杜甫的拿出来冒充自己的,一遇到军事相关的,什麽远交近攻的战略,改兵制改生产制什麽的都出来了,还有那好奇心啊,总是没完没了。感觉那就是是完人。
怎麽到她这里了,她什麽都想不到不说,还压根就搞不清楚形式和状况,说句老实话,她连她现在在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打仗想也别想让她出什麽战略,她压根就什麽都不懂。
想想别人多风光,她自己稍微做点事就被说为祸国殃民。
是因为书里的人穿越过去後,那边的人都太笨……
还是她自己太笨。
死党说,找原因要从自己身上出发。
那就她笨吧。
“娘娘你有什麽看法?”
看法?她能有什麽看法,她一窍不通,本来来这里偷听前还抱有幻想,说不定这就是她大显身手的时候,没想到箕子才开始说,就把她的兴趣剥夺走一半了。
“我不是很懂。”洛筠说了实话。
“还是不能说吗?”
怎麽才一次不说,这人就觉得她应该什麽都懂,说不懂只是知道了不说而已。
“是我根本不懂军事,只知道姜子牙,散宜生,伯夷,叔齐什麽的这些人很厉害。”
“哦?子牙怎麽个厉害法?”
洛筠白他眼,怎麽听叫法像是两人很熟一样,子牙长子牙短的,要是让她那死党看到了,铁定把他,微子和姜子牙配成个3P。
狐不媚(穿越商朝)'六十一'
更新时间2010…1…31 10:46:57 字数:1980
“有什麽问题吗?”
“没……”要是告诉了他自己想的,估计她现在就被扫地出门吧。
“那你倒说说,子牙什麽地方厉害了。”
“他嘛,最有名的还是直钩钓鱼。”
“什麽?直钩?”
看箕子那副惊讶样,敢情是第一次听到?也是,古代消息闭塞,不知道是正常的,洛筠又有了卖弄的想法。
“恩,直钩钓鱼,愿者上钩喽,最後就上了个西伯昌。”好险,差点说成文王,再说错估计就又是卖国通敌什麽的了,这年头眼线多。
“呵,有意思,第一次听到这麽说。”
“很快就能众人皆知。”
“对,只要我说出去。”
“……”等下,这直钩钓鱼的说法,不会真的是从这里传出去的吧,乍那麽多巧合呢?
“我说出去了,你言语中对西伯昌的侮辱可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倒,原来是指这个啊,她刚才有对西伯昌出言不逊吗?
“妲己,有些话本来不该我说的。”
洛筠白他眼,要说就说,磨磨蹭蹭的,非要先委婉一下。
“很多话,说的时候注意一点,不要想到什麽就说什麽。”箕子坐下,顺手那过酒壶,为自己斟一杯酒,向洛筠示意,洛筠摆摆手。
自己抿一口杯中酒,说,“我不知道以前你的师傅和你的父亲苏护怎麽教育你的,可能是因为比较宠爱你,对你几乎不怎麽限制。在宫里来了,一定要小心谨慎,你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成为以後对你的威胁。”
“我不追求更高的地位……”洛筠嘟噜著。
“可他们连你的地位也没有。”
人心真可怕,洛筠再一次真切地感觉到。
“那麽多的大臣会对你的第一印象不好,部分是因为你对大王和对朝纲的不敬。”
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狠,早知道她当初就不该逞什麽强,原来造成众人敌对她的还有这麽层原因,她外向说点正确的东西也要出问题了,难怪中国古时候发展那麽慢,有点革新有点创举什麽的,都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就好像刚才你说的,子牙直钩钓鱼是事实,我们也都知道西伯昌是慕名前去的,可是却没有人会像你这样,直接点出来说子牙钓鱼目的是要等西伯昌上钩。他们是主和臣的关系,这样说,把主的位置置於何地?尤其是当西伯昌和子牙听到了,他们有会做何感想?说不定会坏了他们的关系,要是再查到他们的关系是因为你出的问题,你又一次会被大臣们说为妖言惑众。”
洛筠听著,嘴越张越大,这学问怎麽感觉如此的深,早就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围。
以前里总说了穿越过来的人会因为他的与众不同而令众人折服,她怎麽是引起众怒。
这就是现实与的差距,所以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洛筠是真切地感觉到了。
“哎……”洛筠长叹一口气,“这就是生在大海中,浪花再怎麽翻滚它终究是浪花,即使是跳出去了,它还是水。”
总算知道为什麽她始终不受欢迎了,这年头还是那句古话好,入乡随俗。
“你和姜尚什麽关系?为什麽那麽亲切地称呼他为‘子牙’?”洛筠呵呵地笑著,满意地看到箕子眉头皱了皱。
难不成真像死党说的那样,他们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哈哈,记得《封神演义》里姜子牙曾经先在朝歌找工作,碰壁後才转向西周的,记得还得罪了纣王,多亏了箕子微子比干什麽的帮忙才逃了出去,每次死党就爱从这些地方做文章,真不知道她那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什麽,说她装的东西不对呢,她每次考试还能进前五,世态炎凉呀。
“你父亲这样教你的?”
“教我什麽?”感觉箕子的话有几分严肃。
“称呼人。”
“又错了吗?”
“怎麽能直接称呼别人的‘名’而不叫‘字’?这样是极其不尊重别人的,能称呼对方‘名’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君主,天子。”
这,这,这,为什麽连称呼别人名字还要分那麽清楚!!什麽世道啊,不就是个姓姜名尚字子牙的人嘛,结果那姜尚还叫不得。
枉费她还帮她的死党欢喜和YY一场,孔雀一只。
洛筠一百万个後悔,当初武庚说要教她基本礼仪什麽的时候,她因为觉得麻烦而百般拒绝掉了。
现在她怎麽好意思再去找武庚让他教她嘛。
悻悻地回到寝宫,已经入夜,快到初夏了。
洛筠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是她刚来宫里的时候。
那时候费仲为讨好帝辛,将她置於何等危险之地,幸好她急中生智才幸免於难,之後又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感觉这一年已经将她的大半辈子给过了去。
一开始还抱著希望能回去,後来这希望越来越像是奢望,一直到现在,这快变成绝望了。
她能回去吗,她不止一次地质问过自己。
而且,就算回去了,她能没有顾忌地回去吗?
望了望隔了三重宫外的王子寝宫,武庚住在那里。
这麽一年来,武庚就是经常穿过这三重宫,看似不经意的来,实际上他应该是每天都想来吧。
洛筠曾经觉得他麻烦过,後来竟已经成了习惯,个别时候,竟会在窗边木木地等他来。
每每这时,武庚会问,又在想家吗?
洛筠每次会点头,可是她越来越不清楚,自己想的是家,还是他。
尤其是在他对自己告白後,她表面上很不在意,甚至有时候还有点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