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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倾世红颜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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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玳烁,你只要相信我,我便永远不会背叛你。”秦阮昕笃定地说道,玳烁,我的心,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红锦,也不是云姒儿,我没有那么的不得已,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

    玳烁又搂紧了一分,笑着说道:“好。”

    “那,我们可不可以把如安接回来。”

    “再等些时日,我把他接到皇都来,你有空就可以出宫看他。”

    “嗯,好。”秦阮昕应了一声,又接了一句。“玳烁,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罢,才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打个赌,如何?

    第二日,秦阮昕早早地便醒来,看了一眼熟睡的玳烁,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出了门。谁知这么早还是撞见了几个宫女,秦阮昕虽说与玳烁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还是觉得尴尬万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几个宫女倒是一片了然之色,这云姑娘和玳三皇子的关系,三皇子的宫中人人皆知,虽然云姑娘还没有名分,但也是早晚的事。

    几个宫女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一个高个的宫女说道:“云姑娘起得真早,是要回偏阁去么?”

    秦阮昕点了点头。

    宫女又接道:“那奴婢这就让绿儿去给云姑娘准备洗漱的物件,奴婢还要去伊侧妃那,就先告退了。”

    说罢,她朝一旁的一个宫女吩咐了一声,便正要带着其他人行礼离去。

    秦阮昕却出声拦住:“伊侧妃?她还在宫中?”秦阮昕禁不住心中的疑惑,伊墨是九皇子玳习谨的人,即便她有助于玳烁,可如今玳习谨已经死了,她早已没了可用之地,依玳烁的性子,怎么还会将她留在身边?

    那宫女回道:“自然还是在墨清轩里住着,伊侧妃命硬,上回的伤痛熬了过来,已经全好了。”

    秦阮昕想要的答案自然不是这个,只得笑了笑说:“没事了,你快去吧。”

    说罢,便回了偏阁。

    可是心中的疑惑又怎么压得下。

    伊墨,当初云姒儿便是因她被玳烁怀疑,又被她下毒致死,自己上回也是中了她的道,玳烁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可是这个女人如此危险,玳烁如今还留着她到底是什么缘由。

    她当初,又为何要屡次对自己下毒手?

    秦阮昕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有些事情,揣明白了总是比糊里糊涂得要好。况且,如今她既然决定要好好陪在玳烁身边,便不能让自己落入一个任人宰割的境界,她决不能让上次的事情再发生一遍。

    秦阮昕下定了决心后,用了两天的时间大致摸清了宫中侍卫巡查情况,夜一深,她便换了宫女装,躲过寝间附近的侍卫宫女,朝墨清轩走去。

    伊墨不是一向喜欢把话说明白了吗?今日就让她去揣明白话吧。

    到了墨清轩,仍旧是第一次时的清冷模样,这一次,秦阮昕是从正门进的墨清轩,若是墨清轩旁有暗影,她翻墙的话必然引起怀疑。

    但虽是正门入的,她仍小心地避开寥寥的宫女,绕到寝间前。伊墨似乎很不喜欢嘈杂,她寝间周围总是门可罗燕,也没有守夜的宫女。

    还未走近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细细的呻吟声,虽是压得很低,但仍听得出声音颤抖得厉害,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秦阮昕走到门前,顺着缝隙往里看去。

    她竟不知,如今她做这些偷鸡摸狗偷窥偷听的事也做得如此顺手。

    伊墨靠着床沿上,只穿着寝衣,已是初秋,玳国的晚上清凉得很,可是伊墨的寝衣却被汗水浸湿。

    “谁?夜深不需奴才服侍,快滚。”伊墨发现了门外有人,正了正声音,压低了颤抖,厉声道。

    秦阮昕却不搭话,既是只有伊墨一人,她便推了门大方地走了进去。

    刚刚门缝看得不甚仔细,这一走近了才发现伊墨浑身都在抽搐,额上尽是斗大的汗珠,地上有一摊血,唇角还遗留着一丝血迹,脖上青筋突起,插着两个银针,银针处聚着一团青黑。眉头皱得生紧,手上满是抓痕,一道道都漫着血。

    屋里还摆着一个浴桶,里头的水却是青黑色。

    而此时伊墨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有着遮掩不住的怖惧。秦阮昕心中疑惑,却压制着不表现出来。

    伊墨在害怕云姒儿,为何?

    秦阮昕不说话,伊墨也未言语,只硬硬压着自己的疼痛,连细细得呻吟声也生生压制着。气氛一直静默得诡异。

    过了一盏茶功夫,伊墨才慢慢平缓了下来。秦阮昕看得出这痛苦不是装出来的,而且怕是痛到极致了,不若也不会将手上抓出血痕来。

    伊墨像是还没从痛苦中缓过劲来,声音仍旧抖得厉害,脸上也再没从前的得意神色,问道:“你何时知晓的?”

    秦阮昕皱眉,却不说话,免得露了馅。

    伊墨又道:“也是,我既然能发觉你是翊云宫的人,你也能有这本事。”

    一句话,寥寥数字,却将秦阮昕震惊不已。

    翊云宫,秦阮昕记得这个名字,金玉楼里谈论它的话题不少。翊云峰顶,神秘组织,没有人能真正探得其中的内情。跟那个没有属国的逸林一样,神秘却又危险。都是秦阮昕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所交集的地方。

    可是照伊墨的意思,伊墨和云姒儿竟都是翊云宫的人,这一点当真是出乎她意料,与她那日在玳烁书房里看到的云姒儿生平可有不小的出入。

    不过翊云宫既是暗杀和收集情报的组织,那她和伊墨,安插在宫里的女人,是用来监视各皇子收集情报所用吧。这伊墨原是安插在玳习谨处,后又被送到玳烁宫中作细作,谁想竟情系玳烁,倒戈相助。

    可是伊墨既心系此处,自然不会将玳烁的事情抖露给翊云宫。如此,伊墨是背叛了翊云宫,且又不知何时得知云姒儿也隶属翊云宫,便为了保住自己,执意要除了云姒儿。

    呵,秦阮昕苦笑一声,难怪伊墨要害云姒儿,要驱逐自己出宫,竟然是这个原因。只是,翊云宫?她当真想不到云姒儿会与这个地方扯上关系,这件事若是让玳烁知道?

    秦阮昕正了正神色,这件事情,决不能让玳烁知道。

    伊墨闭上眼平缓好自己的呼吸,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坐下,问道:“宫主有话在先,若是谁能受得了黄泉碧的毒发,他也不便追究叛变之罪,所以宫主不会费心来杀我。那你这番来,不是宫主的意思,是要来寻我陷害你的仇吗?”

    “你倒真是对玳烁情深意重,忍着毒发也要背叛翊云宫。”

    伊墨呼出一口气,忍住自己身上的痛楚,笑道:“宫主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世间最能留住人心的不是性命胁迫,是情爱。黄泉碧又怎样?只要我靠着这碧落方能活下来,我能帮着三皇子踏上那万尊龙椅,半月一次万虫噬骨的滋味又怎样?翊云宫上百女子,反抗者十九,无一抵得过这黄泉碧,只有我熬下来了。云姒儿,世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爱慕他了,包括你在内。”

    伊墨刚刚的毒发还没有完全缓得过来,一段话她说得有些吃力,在秦阮昕听来却是字字锵锵。情爱,她自问是没有伊墨这样的魄力的,也许,确实是她不够爱玳烁。可是,如此万般艰难,春蚕到死丝方尽般的爱慕,却不知到底换不换得来玳烁的一丝真心。

    她叹了口气道:“我今日来不为什么,只不过有些事情想不通,来问问你罢了。”

    “是缘由玳九皇子吧,这宫中的人,归根究底了逃不出一颗棋子的命,我作不了下棋的人,却也深知要留在棋盘上便是让下棋的人不忍舍了你这颗棋子。”伊墨说到这,突然看向秦阮昕,莞尔一笑,虽是病态的脸却仍是不掩的俏媚姿容。“我原是翊云宫的细作,这事我告之三皇子了。”

    伊墨说得云淡风轻,秦阮昕却是一惊,依玳烁的心思,她怕是毕生都难得他真心了。伊墨为了能留在他身边,倒是不择手段。

    那自己呢?玳烁若是有一天知道此事,她自己又要何去何从呢?

    “云姒儿,不如,你离开三皇子吧。”秦阮昕一时没答话,伊墨却这般说道。“你终究是三皇子夺嫡路上的阻碍。”

    阻碍?又是阻碍。玳彻说过,伊墨如今也说,她是他的阻碍。于她,帝位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可是,于玳烁呢?

    烁,我们,终究不是一类人吧。

    原本我想我在谨城一直待着,哪怕想你,也总会淡的。谁想我们还是会碰面呢,好不容易冷淡些的心又为了你起了波澜,就在前几天的时候,我还下决心要陪你走下去,如今,怎舍得离开?

    “伊墨,我不会离开的,我会陪在他身边帮助他,我会告诉你们所有的人,我不是他的阻碍。”

    “哈。”伊墨笑开来,似乎秦阮昕的话不过是一个三岁小孩却要当武林盟主的大笑话。“云姒儿,你是翊云宫的人,这件事若是三皇子知道,他不会释怀的。”

    “他会相信我的。”

    “是吗?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就赌三皇子信不信你。”伊墨正了正身子,虽然仍然挂着豆大的汗珠,脸上的笑意却浓艳如花,似乎她要说的赌势在必赢。“如果我赢了,你离开三皇子,我告诉你如安在哪?如果我输了,我不阻碍你留下来,但是我会告诉赫连贵妃如安的下落,三皇子身边的位置,我们明着抢。”

    “这个赌,不管输赢,你都有利得很。”

    “可是对于你,就不一样了。云姒儿,你爱的男人,不想知道值不值得你爱?”

    “好,我跟你打这个赌。”秦阮昕不再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

    玳烁,你不要辜负我。

    你一定,要相信我。

正文  第三十章 吾乃太乙真人门下

    从墨清轩出来,秦阮昕避开零零散散的宫女,走到墨清轩附近小池边的一棵古树下,挖开地上的软土,从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四顾无人了才埋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秦阮昕拍干净手上的土,才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偏阁。

    第二日一大早,秦阮昕便起了床,她一向没有睡懒觉的癖好。况且,在瑾城的时候,她每日早上陪着如安打打拳练练功夫也已经成了习惯。

    今天的天气倒是格外的好,初秋的太阳才懒懒地露了个头,没有风,只披着一件薄裘衣便刚刚好。

    秦阮昕走到院落之中,活动了一下筋骨,将外衣脱了放到一侧,便开始操练拳脚。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空,她的武艺容不得一点落后,只是秦阮昕尽量避免着使大力气,免得那无故无力的毛病又来作祟。

    练了有一会了,就有几个宫女端着食盒走了过来。打头的是绿儿,绿儿一向照顾着秦阮昕的饮食起居,人也颇为伶俐,挺讨人喜欢。

    绿儿将食盒放到一旁的石桌子上,秦阮昕也练得差不多了,便歇下来走了过去,接过绿儿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脸,笑道:“绿儿最善解人意,我刚觉得饿了,你就带着吃的来了。”

    “云姑娘起这么早,又练了这会子武功,肚子定是要饿的。奴婢还怕来晚了呢。”

    “不晚不晚。”秦阮昕笑眯起双眼,又接着说道:“练武刚练完,你这个时候来啊,刚刚好。”

    绿儿听了,弯唇一笑,又问道:“不过也不知道云姑娘练得是哪门哪派,奴婢看过煜侍卫、凛侍卫他们练武,好像跟姑娘的很不一样。”

    秦阮昕笑了笑,她的散打功夫在这里怎会不是一个大相径庭呢?自也不好解释,兀得不知从哪想起这么一句话,便打趣道:“吾乃齐云山穹苍洞府太乙真人门下,你听过吗?”

    绿儿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奴婢孤陋寡闻,不曾听说。”

    秦阮昕看着绿儿的模样,笑开来,扯开话题问道:“三皇子今日怎么样了?”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了。一向都是煜侍卫几个亲自照理的。”

    “嗯,那你跟青煜说一声,我待会去三皇子那。”

    “是。”绿儿应了声,福了福礼,才带着其他宫女退下了。

    秦阮昕看了看石桌上的糕点菜式,忽然又觉得不是很饿了,只随意吃了点,便让一个宫女收拾了。

    看看时辰也不早了,玳烁应该醒了。秦阮昕披上外衣,便往玳烁寝间走去。

    没想到秦阮昕到的时候,玳烁已经起来有些时候了,正坐在书桌旁看书。看到秦阮昕走了进来,玳烁脸上漫上些许笑意:“你来了。”

    “嗯,来看看你。”秦阮昕走了进来,四顾看了看,坐到玳烁不远处的椅子上。

    “姒儿,是想我了吗?”玳烁放下书来,问道,脸上的笑意已经有些拢不住。

    “休得泼皮,我就是来陪陪你。”秦阮昕努努嘴,打住玳烁的逗趣,又站起身来走到书柜旁从里头拿出一本史书,朝玳烁扬了扬,又接着说道:“你继续看,我也随意挑本书来看。野史》,这本书借我翻翻应该可以吧?”

    玳烁点了点头,说道:“姒儿喜欢就拿着看吧。”说罢,低下头拿起桌上的文书继续翻阅着。

    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柔煦的阳光晃悠悠地照进屋子里,烘托着安静祥和的气氛。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阮昕看得脖子都有些酸了,才抬起头来,捶了捶酸痛的脖子。玳烁也放下了手里的书,笑道:“看累了?”

    “嗯。”秦阮昕应道,长呼出一口气,松了松肩膀,又说道:“这本书好厚,我已经看了很多了。刚刚看到了郑国这一段历史,野史书上说郑国公的妻子原是左相之女,夫妻感情一向和睦,可是后来左相与郑国公的弟弟勾结,谋郑国公的皇位。郑国公的妻子虽然没有参与此事,可是郑国公还是亲手杀了她,是吗?”

    “野史上的记载,不可全信。”

    “那你觉得,若是郑国公的妻子当真没有参与此事,却被郑国公亲手杀了,冤不冤?”

    “这种谋逆之事,诛九族算不得什么。只是没有查出是否有牵连,事实如何并不得知。郑国公此举是未雨绸缪,大计着想。他妻子为人女,却未能劝其父放下谋逆之事,谈不上什么冤不冤。”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秦阮昕笑着答道,只是转过身将书放回到书柜上时,脸上的笑意却兀得冷了下来,徒留下一丝,悲意。

    她放好书,平平思绪,又问道:“我有点想如安了,你什么时候接他来京都?”

    “再过些时日。”

    “那我可以和他一起住在京都里吗?你有空便来看我们。”秦阮昕又问道。

    玳烁放下书,向后靠到椅背上,看在秦阮昕笑道:“可是这样,我会想姒儿的。”

    “那好吧。”秦阮昕摆出为难的样子说道。“但是你要陪我多去看看他。”

    玳烁笑了笑,点了点头。秦阮昕终于不再发问,恰巧青煜送了些文书过来,像是有事要向玳烁禀报。秦阮昕便识相地回了偏阁。

    只是等到夜深了,她才再一次换回到宫女的衣裳,避开其他人,走到那小池边去。

    她原本到这里之前心里还有些沉重,犹犹豫豫地有些不敢上前。可到了这古树下,看着她昨晚埋下东西的地方,忽得却觉得轻松了不少。

    她不过随便埋了个空的香囊,却细心地做了个标记,如今标记乱了,有人动过了这个地方。

    果然,还是有暗卫在跟踪自己。

    果然,你的信任还是那么地藏藏掖掖。

    秦阮昕叹了一口气,不再犹豫,朝墨清轩走去。

    墨清轩中,伊墨似乎早已等待多时,无论她的墨清轩如何人际萧条,她却仍然是如此地美艳妖媚。

    “看来是我赢了。”伊墨看着秦阮昕走进来,开门见山地说道。

    秦阮昕耸了耸肩,笑道,风华绝代,不输伊墨:“你说得对,还是你比较了解他。”

    “他不会让你和如安重聚,因为如安对于你来说是个威胁。他也依旧派遣了暗卫跟踪你,你到墨清轩来的事他都知道。所以云姒儿,他不相信你。”伊墨看着秦阮昕脸上的笑意,一字一句地说道,她知道面前女子的笑意已经是在伪装,可她偏偏还是要一寸一寸地撕毁她。“还有,齐云山穹苍洞府太乙真人?云姒儿,亏得你编的出来,这个名号,他已经着手在查了。”

    “不用说了,这个赌,是你赢了。”秦阮昕听着伊墨的话,脸上的笑意终究是苍凉了下来。

    玳烁,我说过,你若信我,我便生死相依。

    可是,你终究是辜负我了。

    其实从你告诉我郑国公之妻该杀的时候,我便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我不敢说郑国公做的对不对,也不敢说他的妻子是不是真的背叛他,但是你毫不犹豫的一句“算不上冤不冤”,却让我冷了心。

    玳烁,若是你知道云姒儿是翊云宫的人,我们这一生,还会有机会吗?

    我以细作身份而来,这个事实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那我们之间,也是注定要错过的吧。

    玳烁,我们,不如分离吧。

    你的不信太让人心寒,我,没有勇气再待在你身边了。

    秦阮昕再次从墨清轩出来,早已经是满心疮痍。她回头看了看墨清轩这三个字,金裱细雕,只是她越看却觉得是那么地苍凉。

    她从醒过来起,三入墨清轩,便三出宫门。也许注定,她永远都抵不过玳烁夺权路上的一颗棋子,她的情意也抵不过这有用无用。

    秦阮昕回到寝间,心中已经无暇去想其他,而她身后不远处,从树上闪下来一个暗影,一个侧翻,轻巧地跃到地上。

    “主子,云姑娘再次夜访墨清轩。”

    玳烁侧卧在床沿,听到此话,兀得正起身子,伤口不由地被拉扯了一下,他禀了口气,没有皱眉,只淡淡地道:“听着说什么了吗?”

    “云姑娘身上有功夫,属下不敢靠太近。”

    “除此之外呢?”

    “云姑娘又去池边了,只是只看了眼昨晚埋下的香囊,并未作其他。”

    “下去吧,有异样再来禀报。”

    暗卫应了声,抱拳行礼,迅速地退下了,一旁的青煜本想上前说什么,玳烁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也退下,脸上已经漫上了些许疲倦的神色。青煜收拾好一旁刚换下的包扎伤口的白布,端着水盆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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