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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倾世红颜落-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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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阮昕几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心中也都是异常的诧异,只有云恒脸上的表情越发得难看,他看着苗芷晴又是一声大吼,已经彻底失了他的冷静:“闭嘴!”

    说罢,他牙关紧咬,右手迅速一转,便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手腕使劲,便直直向苗芷晴刺过去。

    他这一剑刺得生猛迅速,几人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

    眨眼之间,云恒的一剑便已经到了苗芷晴的喉间,只是幸好,他手劲一松,停留了下来,只稍稍擦着苗芷晴的脖颈,双眼怒目一睁,厉声道:“休得再胡说,否则,我定杀了你。”

    苗芷晴被云恒这一剑吓得后退了一步,眸中已经有了几分踟躇,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楚君亦,喉间翻滚了一下,又重新看向云恒,定了定神色,一点也没有要否认自己话的意思。

    秦阮昕看着那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破苗芷晴喉咙的剑尖,心中抑制不住的担忧,她右手紧握,生怕苗芷晴再说出些什么来彻底激怒了云恒,心里头已经在想若是打起来要从哪个地方开始突破。

    可苗芷晴却偏偏虎上拔须,深吸了一口气,轻笑一声,那脸上的神采,让秦阮昕觉得,她似乎现在才真正开始认识她。

    苗芷晴说道:“宫主,你不过只是在逃避事实而已。”

    “哈。”云恒大笑一声,明明是肆意的笑意,可是听来却是渗人的冷意。“笑话,不过只是靠着一瓶药粉,便随意臆断几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你的话,能有几分真。”

    “那么宫主你呢,你所觉得的莫凌嫣的死,不也只是靠着赫连羽的几句话吗?难道,就值得相信?”

    “你!”云恒眉头紧紧颦了起来,那个时候因为莫凌嫣的死,他确实已经乱了分寸,赫连羽告知他的事情,他虽然确实暗遣翊云宫的人查探过,可是并算不上是深究。况且。在玳皇宫里的事情,若只是简单的探查,赫连羽想掩盖并不是难事。

    黄泉碧的毒。是他亲身经历,这解药,他也是再熟悉不过了。凌嫣为了炼制它出来确实日日深陷其中,花费了许多的功夫。

    只是,饶是如此。饶是只是猜测,饶是证据并不完全,他也依旧接受不了苗芷晴所言的凌嫣是因他而死。

    他最爱的女人,他倾尽一生想要去保护的女人,他为了她可以上山下海,可以放弃所有。可以杀了天下人。

    他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她却是死在自己手上。

    云恒想到这。脸上的神情已经很是阴霾,他看着苗芷晴,心中又悲又气,偏偏这女人眸中的笃定却像是恶狠狠得在告诉自己。

    云恒,你。就是凶手。

    那个捻着一把书香扇,轻点足尖。便是一曲倾城舞的女子,那个只簪着玛瑙簪,一头青丝随意披着饶是被风吹乱却也是绝世无双万人独叹的女子,那个爱你爱到可以身死,你爱她同样可以如此的女子。

    却真的,是因为你才香消玉殒。

    云恒大吼一声,终于再难抑制自己的杀意,手上使劲,便向着苗芷晴径直刺过去。秦阮昕一惊,足下已经向云恒处迈上一步。只是,身后的云岩却也是一动。秦阮昕不得不收回脚步,手上的剑转势依旧向云岩逼近,让他不得动弹。

    一旁的楚君亦见势,手腕一转,手上的石子便直接出了手。先行一步稍稍挡住了云恒的剑势,云恒剑一歪,苗芷晴便抓着空隙迅速逃离开来。

    云恒一脚上前稳住剑形,下一剑又是蓄势待发。

    楚君亦自也不再犹豫,提剑便应对上前。只是几人都知,他的功夫自然是打不过云恒的。秦阮昕迫于身侧的云岩,没法上前帮着楚君亦,也只得冥神仔细看着打斗。

    此时的云恒因为苗芷晴的话早已经失了他的心性,脸上青筋暴起,怒气溢于言表,全然不像他平时一般喜怒都藏着掖着,难以觉察。

    莫凌嫣死的真相,对于他来说,确实太难以接受了。

    苗芷晴心中也是焦急,手上的剑紧紧秉着,看着楚君亦和云恒两人站得水火不容,可却偏偏不知从哪下手去帮他。脸上的神情越发地焦急,喊道:“云宫主,你若是还不相信我的话,也可以将这解药拿到其他的大夫去查,更可以去问赫连羽,当初玳皇宫里玳龙泽逼令夫人的事情,到底有无发生,还尚且难以定论呢。”

    秦阮昕冥神,也说道:“你只那一首词便可知,母亲的心愿,不过是与您白首偕老。对于她来说,甚至可以为了你付出她的生命。赫连羽也定是怕你因此便丧心丧志,不再助她夺得玳权,才谎称母亲是被玳皇害死。”

    秦阮昕说到这,冷笑一声,声音也大了几分,继续道:“赫连羽,她不过是利用你而已。您却因此深陷其中,不但迫害那么多宫中的人,还逼死了姐姐,害死了如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真的是母亲想要的吗?”

    “是啊宫主。”苗芷晴也适时接道。“失去了那么多亲人,这么多年受着仇恨蒙蔽,可是这些,却偏偏都不是夫人想要的,她不过也只是想和您一家人,平平淡淡地在一起。就在这间小茅屋里头,这一生,都相惜相爱。只是,一切都错过了。”

    苗芷晴说道后头,声音也黯淡了几分。秦阮昕心中也更是悲怆不已。一想到云霏霏,不知是因为他们血液中留着相同的血液,还是因为她的故事太过凄凉,她总是平白地生出了许多的感叹。

    其实云霏霏不过也是个傲气的女子,为了自己的爱情,可以生死不顾。她和莫凌嫣是那么得相像,可是也一样,落不得好结局。

    只是秦阮昕没有想到的事,面前的云恒,她以为他如此狠心地对云霏霏,早已经是百毒不侵。可是她和苗芷晴的话才刚刚出口,云恒的眸中却很明显地弥漫上了一股浓浓的黯然。

    他一剑挑开楚君亦的攻势,楚君亦后退一步稳住身形,手腕一转,本想再行横刺去抵挡云恒的下一招。却没想云恒却剑势一收,后退了一步,全然没有要再上前的意思。

    楚君亦自也立即收了手中的剑,只是心中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云恒却低了眉,也不看他,手中的长剑撑着地,稳住自己的身形,唇角一扯,漫上一丝苦笑,低沉的声音缓缓道:“呵,霏儿。”

    两字出了口,云恒的神情越发地凝重,握剑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苗芷晴上前一步,还要再说:“宫主……”

    “啊!”云恒却大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楚君亦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再说,免得更激怒了云恒。只是云恒却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径直地笑了两声,但这笑里,有多少的无奈,多少的苦痛,秦阮昕都听得出来。

    几声落罢,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上的剑一提起,也不看周围,便径直地挥动了起来。脚下更是不稳,步伐已经有些紊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胡乱地出招砍动着。

    秦阮昕一颦眉,她知道,他的悲痛,怕是已经到了极致了。

    若是她,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死于自己的手,这样的事实,她一时也会措手无策。更何况,她和玳烁的爱,比起云恒,更是差了不知几千几万倍。

    她的悲怆,比起云恒,更是望尘莫及。

    楚君亦将苗芷晴拉着后退了几步,免得被云恒误伤到,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听着那剑声在房中蹭蹭乱响。

    “啪”的一声,剑招凌乱之间,终于蹭上了一旁的柜子,时年已久的柜子,哪里经地起这么一剑,柜门应声落地,腾起了一地的灰尘。

    疾风扫来,柜里头孤零零地躺着的一封信,被风吹动着沙沙响了两下,在沉寂了十多年后的一天,终于再次落入了人们的眼帘。

    云恒也终于平淡下来,迅速几步走上前,拿起柜中的信,虽然隔得远,秦阮昕看不清那信上写的是什么,但是依旧依稀看得出那娟秀细腻的字体,和那首小词相差无几。

    那是,莫凌嫣的字。

    云恒手上更是颤抖,刚才他只不过是浅浅扫过了这间屋子,看过这房间的几幅画,没有打开柜子去查看,哪里想得里头竟然还有一封信。

    他喉间翻滚了一下,只这信上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恒。”便能打乱他所有的心性。

    他丝毫不在意旁边还有其他的四人,只是喉间异常地难受,想说的话也卡在里头,如何都出不了口。

    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了这封信,沙沙的纸声卷开,那他挚爱的、一辈子也难以忘怀的女子,亲手书写的书信,便这么轻飘飘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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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129章 云恒移权

    秦阮昕虽然不知那信上写的是什么,可是她却清楚地看着云恒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两道中气十足的剑眉此时也是凛得生紧。

    他的眸中,几分黯然,几分悲怆,几分苦痛……

    那么多的情感,就这么错综复杂地交杂在一起,让秦阮昕也不知如何去表达。

    但是,他终究是安静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封信。秦阮昕不知道,那个绝世的女子,用着她绝世的娟秀,在向云恒诉说着怎样的情感。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手中的书信放到了一旁的桌上,抬起头来,看了房中其他人一眼,缓缓说道,声音里已经多了无数的疲惫,甚至听上去都沙哑了许多。

    他说道:“你们先出去,地荨花,我会给你们。”

    只这一句,苗芷晴已经倒吸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睛,只是却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拉了拉身旁的楚君亦。

    楚君亦朝着秦阮昕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几人先出去。秦阮昕自也领意,这个时候,也许是该给云恒一些时间冷静一下。

    只是,她前脚还没迈出去,身后的云恒却又开口说道:“姒儿,你留下来。”

    秦阮昕一愣,也不知这云恒为何要单单留下自己,她朝着楚君亦看了一眼,他眸中也尽是疑惑神色。

    秦阮昕抿了抿唇,只犹豫了一下,便将手中的剑从云岩的脖上收了下来。

    她早知道,挟持云岩对于他们来说,并不能有太大的作用。云恒也不会因此改变他自己的主意。

    况且这个时候,云恒既然都如此说道了,她自然也没有挟持他的理由了。

    秦阮昕便只收了剑,向楚君亦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会小心。楚君亦心中虽也十分担忧。但踟蹰之下,只是点了点头,和苗芷晴、云岩两人一同退出了房间。

    秦阮昕看着楚君亦的身影一步步走出门外,这才回过头来端视着眼前的男人。她没有说话,云恒却已经率先开口,他朝着一旁的椅子上指了指,说道:“坐吧。”

    可是马上,他又似乎意识到那椅上尽是灰尘,苦笑一声,才接着说道。“站着也罢。”

    只这两句。秦阮昕便已是万般波澜,那样无坚不摧老谋深算的他,其实不过只是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可是怎么,却让她觉得,已然变得如此苍老。

    秦阮昕咬了咬下唇,也不知要说什么,便只得静静站在一旁。只等着云恒开口。

    幸好他也没有沉寂多久,很快便打破了尴尬:“其实你们说的没错,凌嫣,是我害死的。”

    “宫主,你……”

    “你不必说,只听我说便是。”秦阮昕原本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云恒如此说道,她自然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安静地听着。

    即便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云恒会变得多话起来,为何他会向自己袒露心怀。

    但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静静地听着罢了。

    也许要到了很久很久以后,到了那个她也如现在的云恒一般心如死灰般沉寂的时候。她才会明白云恒的心情。

    “其实很多事情想想就通,只是我太执着而已。你母亲从前也曾问过我。如若什么都不想,只一家人安安静静在翊云宫待着可好,我却只说要等到那玳狗人头落地之后。也许那时候,我说好,一切可能都会不一样。只是那时候,连我都有些分不清,要夺得玳权,到底是为了凌嫣,还是自己也想要那皇位。”

    云恒苦笑一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只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秦阮昕认得它,楚君亦说过,这是赫连国特有的紫色玛瑙玉簪。

    饶是时年已久,可是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光彩,丝毫不由着这人世的物是人非而有所变化。

    云恒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个簪子是你母亲留下的,当初也是因为这支簪子,我和你母亲才会相识。那时候,她独自一人在深山里头,我认出簪子是赫连国的东西,便疑惑想要上前去问。却没想她误会我要行歹事,这簪子便差点要刺破我喉咙。”

    云恒说到这,淡淡地笑了一声,似乎在回想着很久之前。秦阮昕想起那幅引他们入了暗道的画来。那画上的女子,她只看得见她笑意嫣然的模样,也不知那时,她决绝毅然的神情,是怎么一个绝世倾城。

    “我早该知道,凌嫣那么地喜欢你们两姐妹,几乎日日时时都想着你们。其实那时候,她最不想的就是失去你们。可是,她怎么没有想到,我又是多么不想,失去她。

    姒儿,是我杀了她,若不是因为我中了黄泉碧的毒,凌嫣也不至于为了救我而死。是我杀了她,呵,我才是凶手。

    最该死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云恒话说到后头,声音已经越来越小,甚至语句也开始凌乱了起来,总是在重复地呢喃着。秦阮昕看着他憔悴的模样,其实她很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了喉间,却又只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姒儿,你知道我最对不起的人是谁吗?是霏儿。其实你们都不知道,你们只以为我冷血无情、铁石心肠,可谁又知道,这几年里,霏儿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头,她和凌嫣那么地相像,她们并肩站在一起,她问我说,我为何要逼死她,为何还不放过如安,那个皇位为何如此重要。可是每一次,我都无从辩驳,连一旁的凌嫣,她也一句话不说,只是流着泪地看着我。

    姒儿,我曾许下承诺,让凌嫣一生无泪,可是如今,她连死了却也不安心。”

    云恒嘴角一扯,苦笑出声来,抬头看了一眼秦阮昕,问道:“如果当初死的人是我。那该多好,我又何必承 受'TXT小说下载'这些苦痛。”

    他说罢,突然端直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笑了一声,才接着说道:“姒儿,或许,我该叫你阮儿。其实不管你是不是云姒儿,都无所谓了。很多事情,我也不想再去追究。凌嫣最大的心愿既然只是想安静安逸地住在这茅屋里头。那天下。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吸引力呢?”

    云恒取下了左手中指的玉石扳指,连同手里的药瓶一起递给了秦阮昕。秦阮昕踟蹰了一下接过来,眸中有些疑惑。

    云恒笑了笑说道:“这个黄泉碧的解药,我便给你了。这个扳指是翊云宫宫主之物,既然外人都以你为云姒儿,那这翊云宫和依芸苑我交付给你。也无人敢说二话。”

    “宫主,这……”秦阮昕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为何云恒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云姒儿,却也将如此重大的东西交与自己。她只知道,只看他脸上的神情,便也知道他是如何的心如止水。

    “你不必推辞了。现在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不过只是想留在这茅屋里头,用我的毕生来陪伴凌嫣。玳国的皇权。有赫连羽去夺,既然她也不信任我,我又何必去掺那道浑水。我要告诉你的是,玳国风起云涌只在一时,有些事情。听说的未必是真,亲眼见的也未必是真。一切便跟着你内心走吧。”

    “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秦阮昕有些迷茫,她不知道云恒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说出这些话来,玳国要打仗了吗?还是,皇权夺位之争,已经开始了?

    可是云恒看着秦阮昕疑惑的神情,却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慢慢地,就会懂了。从石洞出去之后,你去我的书房,将桌上的砚盘转动一下,就会出现一个暗格,地荨花制成的药粉就放在里头。静王的蛊毒,只望早日痊愈。”

    秦阮昕又是一愣,她没想到云恒不但将如此重要的掌权交付自己,还如此明了地便告诉了她藏地荨花的地方。她点了点头,再简单不过地说了句:“谢谢。”

    云恒摇摇头,说道:“你走吧,从此世间再无云恒。”

    秦阮昕还想上前,再说什么,可是云恒却低下了头,不再看她。只是抬起右手,手背朝外轻轻地挥了两下,似乎再没有同她说话的力气了。

    秦阮昕抿了抿唇,终于什么也不再说,几步走出了房间。

    而她身后的云恒,也才轻轻地笑出声来,转身看向桌上的书信。它依旧静静地躺着,页尾已经沾上了些许桌上的尘土。云恒拿起它,轻轻地擦拭了几下,似乎舍不得它沾上一丝灰。

    那些娟秀清丽的字体便荡悠悠地,又晃了出来,诉说着二十年前一个倾城女子的心境。

    “云恒我夫:

    君睡熟于枕褥,妾得以偷得提笔。

    胎儿腹中安稳,若为女妮,定也如霏儿一般清雅恬静。

    妾迫不待之。

    昨日尝问君,若只一家清静为生,可好?

    君岂不知,此为妾此生遂愿。

    妾母曾说,一世荣华万般风景,当抵不得与妾父相濡而生。

    妾年幼难懂,如今才幡然悟之。

    自黄泉碧毒中于君身,妾当得知,若以君命换得国仇得报,妾万死不得偿。

    妾已失亲父亲母,不可再承失君之痛。

    君生辰将至,妾自作一石洞之谜,茅屋之所。只愿此后,君也如妾所想般,此中相伴偕老。

    然,若妾负相守之约,也请君莫怨怪,君之安,才乃妾所愿。

    日前玳皇宫中见妾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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