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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倾世红颜落-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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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像紫月那样生来就是一身媚骨,在他身边待久了,便是一颦一笑都拿捏的妩媚动人,处处都散发着她的魅惑气息。

    可是她呢,她什么都没有做,她的小细腰也不像紫月一样扭得风情万种,她的语气里头也没有紫月的娇嗔之气。

    但是不知怎的,他却觉得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觉得如此迷人,很容易便挑乱了他的思绪,勾起他的欲望。

    阮儿,其实你才是最诱人的小妖精。

    顾骋想着,唇畔一挑,一丝笑容在水雾里头若隐若现。

    只是瞬间,笑意却又立马收了起来,他的眼睛没有睁开,耳朵却是灵敏地竖了起来。

    房间外头,一阵零碎的脚步声传来,也不敲门,便小声地推开了走进来,一步一步靠近屏风后的自己。

    顾骋当然知道,来的人,除了紫月,也没有别人了。

    他脸上的神情仍是没有动,却开口说道:“紫儿,来给我捏捏肩。”

    屏风后的女人听着里头的话,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松垮了下来,几步绕过屏风走了进来,小嘴轻轻地嘟着,说道:“爷,奴家都这么小声了,却总是瞒不过爷的耳朵。”

    顾骋微微一笑,无需睁开眼也知道,面前的女人定又是一副娇嗔模样。

    紫月说着,便走上前来,小手覆上了顾骋的肩膀,不紧不慢地捏着,力度使得恰到好处。

    顾骋感受着肩上的舒适,这身后的女人,除了脾气娇气了些,心机重了些,其实其他地方,还是很深得他心。

    是故他也便一直容着,当然,这通房的位置却也一直没动。

    紫月好生地捏着,见着顾骋脸上的笑意,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爷,今儿个妹妹不懂事,爷可别气着。这几天紫月好好跟妹妹说说,妹妹定然会想通的。”

    顾骋听罢,却只是淡淡一句,道:“她的事你别管。”

    紫月听着,心里头已经颤了一分,可还是鼓足了劲,小心翼翼地又道:“爷说的是,紫月也不应该多嘴。爷这么宠爱妹妹,想来不用多久,妹妹便会被感动的。”

    紫月说着,低眉笑了一声,又接着道:“当时候,爷一高兴,是不是把这将军夫人的位置都赐给妹妹了。”

    顾骋听着紫月的话,脸上的神情却依旧是淡淡地,道:“这,又有何不可。”

楔子  第202章 只欠一个时机

    紫月只听得这几个字,心中的希望便已经落空了。

    那女人没有欺瞒她,爷居然真有这个想法。

    紫月手上的劲依旧是不轻不重,可是心却揪紧了一分,她想起秦阮昕的那一句,她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她实在不敢想象,若是那女人做了正房,自己以后可如何在将军府里待下去。

    紫月咬了咬唇,又试探着说道:“不过爷这么喜欢妹妹,今儿个怎么就不干脆……这样,也好早日坐拥美人啊。”

    “何必着急,我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

    “可是紫月瞧着妹妹的性子,刚烈无比,在将军府里头和那些个姐姐们,怕是很难相处。”

    顾骋听着紫月这话,却是冷哼了一声,他怎能不了解这个同床共枕了如此之久的女人的心思,冷笑道:“我看,怕是你容不下她吧。”

    紫月听着顾骋的话,惊吓了一分,慌忙说道:“爷可冤枉紫月了,紫月哪能如此小气,能多一个姊妹服侍爷,紫月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容不下妹妹。”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刚才定是去给她下马威了。”

    紫月听着顾骋这么说着,当即收了手上的劲,福了一个大礼说道,索性豁了出去:“爷,紫月哪里敢去给妹妹下马威,妹妹的脾气,爷定也是了解的。爷可知,妹妹说的话才真是把紫月吓到了。”

    紫月说着,话里头尽是委屈意味,顾骋听着,却是起了几分兴趣,说道:“她怎么说的?”

    紫月踟蹰了一分,才开口缓缓回道:“妹妹说,她若是做了将军夫人。这府里的女人,她一个都容不下。”

    紫月说罢,顾骋的神色却不像紫月想的那样会有愠怒之意。他睁开了眼睛,唇角一挑,连眉眼里头都漫上了几分笑意,说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是啊,看妹妹的凌厉眼神,可真是吓坏紫月了,紫月真是害怕从此就没有机会可以服侍爷了。”

    顾骋却是仍然噙着笑,连声调都扬了起来。还是那么一句话,说道:“她还就是这性子,那又有何不可。随她意便是。”

    “爷!”紫月听着顾骋的话,心里头彻底地慌了起来。

    刚开始,她还有些怀疑,这么多年下来,即便自己最得爷的欢心。但她也知道,这正房之位,还远得很。

    她便也想着,或许真有可能如芳儿所说,是那女人欺瞒自己的。

    可是如今听着,爷不但真的有意要立她为正妻。更是愿意随着她的性,一并休了其他的女人。

    那些个妾都尚且容不下了,又何况自己一个通房呢。

    紫月心中惧怕。她原本不过只是府里的一个丫鬟,仗着爷宠爱才有了几分地位,在府里也抬得起头做人。

    这么些年下来,也得罪了不少爷的女人。

    之前还能有爷撑腰,可若是爷的宠爱都被那女人夺去。自己的日子怎会好过。

    那些个能做到妾的女人,都是有几分背景的。若是成心想要对付自己,岂不都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紫月想着,身子都不由得有些抖了起来。

    她“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声音里头带着哭腔,说道:“爷,紫月服侍了爷这么些年了,爷难道忍心就因为其他女人的一句话,便要赶紫月走吗?况且那个女人,性子如此执拗,又伤了爷好几次,原本都不配做爷的女人,若是爷如此由得她胡闹,将军府定要乱成一锅粥了。”

    紫月说着,眼泪也“噌噌”地往下掉着,委屈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她连自己的哭声也控制得小女人一般让人怜惜的委屈声调,她知道,平素里在将军府中,她犯了什么错误,只要如此跟顾骋哭上几句,他便也舍不得怪罪自己。

    如今,她便也以为仍会如此。

    可是顾骋却颦起了眉头,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神色,分明是厌恶之情。

    他说道,语气里头虽然没有怒气,可是听来却是满满的冷意,让紫月的心都凉了一大截。

    顾骋看着她,说道:“紫月,我在想是不是平常,我太过宠你,把你宠上天了。”

    “爷……”紫月听着顾骋的话,哭腔又上了几分,脸上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可是顾骋却打断了她的话,径直说道:“你要知道,我再怎么宠你,你也只不过是一个通房的丫鬟而已。怎么,真当这将军府是你的了?”

    “紫月、紫月万万不敢呐。”

    “哼,你不敢,你从前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只不过我没有闲心,便由得你闹了。但是那个院子里头的女人,你惹不起。她想的若真是如你所说,我将军府里所有的女人,我都可以休了,也包括你。”

    顾骋说着,冷笑了一声,也不再看跪在地上哆嗦着不敢开口的紫月,复而靠到了浴桶上,闭上眼说道:“你回去自己好好反思反思,早该收敛你的性子了。”

    “是是,爷教训的是,紫月这就退下了。”紫月慌忙站起身来,也顾不得膝盖的疼痛,福了福礼,便快步退出了房间。

    直至出了顾骋的院子,紫月才松下一口气来,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的害怕稍稍地消退一些。

    这么多年,她早该知道,这男人,变脸变得比天快。

    一旁的芳儿见着,快步走了上前,说道:“姑娘,怎么了?”

    紫月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来让芳儿扶住自己,便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像刚才那样害怕过,从那个女人出现开始,她在爷心中的地位便已经沦为了和其他所有女人一样。

    紫月深吸了一口气,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的步子慢了下来,侧过身看着一旁的芳儿说道:“芳儿,你找着机会帮我传个口信给那女人。就说、就说爷这个人的心思也是说变就变,我怜惜她,若是真不想去那将军府里待着,我能帮得上忙的,定然会帮。”

    芳儿听着,心里头有些疑惑,可是却也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嗯,奴婢记得了。”

    秦阮昕这边,很快便接着紫月的口信。

    她知道她早晚会答应,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如今帮手也已经有了,便只差一个时机了。

    秦阮昕好几天便都只好生地待着,跟燕儿说话也比平时多了几分,努力找寻着所有有用的信息。

    顾骋留在束城也是为了办事,可是如今却似乎并不是很忙,每日都会过来她这边坐一坐,哪怕秦阮昕永远都只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他也照旧。

    偶尔像之前一样耍些嘴皮子,可是到底也不会像逸林中时用武力的方式勉强她。

    秦阮昕原本想着要等着顾骋离开宅子的时候,让紫月帮着引开那些侍卫,惹出些乱子,她再趁乱逃走。

    可是顾骋过来找她的时间却每每都捉摸不定,院子里头那些守卫也看得严,秦阮昕很难着手准备。

    她也曾提出过要上街去逛逛,顾骋正是要忙,却也竟然推了自己的事,亲自陪着她上街去,守着她的侍卫也是明晃晃地跟着,似乎在明白了当地告诉她,要断了逃跑的心思。

    秦阮昕当然知道顾骋的能耐,他做事情定然是考虑得方方面面都周全,想要从他眼皮底下逃跑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秦阮昕也着急了起来。

    她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紫月也传信告诉她,顾骋在束城的事快要忙完了,择日便会回到黎国京都去。

    若是到了京都的将军府,她想要再逃出去,便更难了。

    又是一日过去,秦阮昕刚练完剑,回到屋子里头休息。顾骋今日还没有来,秦阮昕把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妥当。

    包括丫鬟的衣服,小刀还有绳索。只仅仅这些东西,便不知用了多少工夫才准备好。

    翊云宫的人也不知得着消息没,秦阮昕同顾骋上街去的时候,虽说找不着机会逃跑,但是也抓着机会做了些翊云宫的标记。若是他们能见着,定然就会往这边仔细地查。

    她知道,不管如何,这两天,她一定要行动,她不能再等了。

    待会若是顾骋再来,她一定要从他嘴上套出些东西来。

    从大野国得知楚君亦的消息起,到现在已经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她实在有些等不及了。

    她说过,她一定要去找阿楚,不论是生是死。

    时间越是长,她便对他越是想念。

    其实在她的心中,一直不相信楚君亦已经病故的事情,她一定要去亲自弄清楚,若是还来得及,那雪瑶国的冰莲,她就算是要用命换,也定要给阿楚找回来。

    秦阮昕拽紧了拳头,阿楚,很快,很快我便能去找你了。

    她正想着,屋子外头也有了声音,是两阵脚步声,其中的一个一深一浅地很是凌乱。

    她知道,能这么向她屋里走来的,只有顾骋了。

    而另外一个则平稳地多,走近了几步,那人便说了话,是子殊的声音,声音里头有着微微的担忧:“主子,你喝醉了,让属下扶着你吧。”

楔子  第203章 醉酒

    秦阮昕没有动静,门却被顾骋抬起一脚猛力地踢开。

    只这一下,一股浓烈的酒味便扑面而来。

    顾骋走了进来,步子微微有些歪斜,一旁的子殊要上前扶住他,却被顾骋甩开,声音里头也不像平时一般,而是有些醉熏的语气笑道:“子殊,我没醉,你何时见我醉过。”

    子殊退后了两步,心里头依旧有些担忧,可是终究还是没有上前,这主子确实是很少喝成这样。可是今天这模样,明摆着便是醉了几分。

    顾骋走到桌子前坐下,酒味也跟着过来,秦阮昕颦了颦眉,她很不喜欢这样的醉气熏天,再加上前几天发生的欢宜散的事情。

    只要酒和顾骋这两个联系在一起,她便觉得不会有好事。

    顾骋坐了下来,朝着子殊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子殊却没有动,只是看了一眼秦阮昕,秦阮昕当然知道他的担忧,耸了耸肩,笑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就算是他现在醉着酒,我的武功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点,子殊自然也知道,便只点点头道:“我们几个都守在院子外头,秦姑娘若是有何事,只管吩咐一声便是。”

    秦阮昕一挑眉,算是应承了下来,子殊这才不再停留,走出了房间。

    在他身后,几个丫鬟手里端着刚热的茶水和解酒汤走了进来,秦阮昕示意她们放到桌上,又朝着其中一个丫鬟使了使眼色。

    待东西都放置在桌上,丫鬟们便都尽数退下,关上了门。

    酒气被门关住,一下子便充斥了整个房间,秦阮昕端起桌上的茶壶给顾骋倒上了一杯茶,放到了他的面前。却也不说话。

    顾骋也不理会,只靠在椅背上,坐得有些歪斜,眯起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女人,说道:“阮儿,你可知我今夜为何喝这么多酒?”

    秦阮昕见他意识尚还清醒,便也只说道:“我怎知为何?”

    “呵,就因为你。”顾骋眸中的神情并不像平时一样复杂得深不可测,只是带着微微的醉熏,接着说道。“今日束城的事终于忙完。众官员庆贺,府尹叫了不少姿色出众的女子作陪。可是你知道吗,我从前的时候尚且一并应承。可是今日,我越看着她们便越是想你,总觉得都不如你。”

    秦阮昕听着顾骋的话,眉头却仍是没有松开,也没有开口说话。不知这顾骋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顾骋却也不管秦阮昕的脸色,他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有过的女人也不止府里的那几个,在官场上的应酬,若是见着几个姿色貌美他有几分好感的,也从来不会拒绝。

    可是今日。他确实第一次对这些用女人做应酬的事反感起来。

    他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半露不露的春色,听着她们口中娇滴滴的声音,忽然便觉得厌恶。

    他知道。阮儿定然是不喜这样的,她那样清冷的性子,对于自己这些烟柳之事,定然是看不上的。

    他便越看越觉反感,越看便越想如今眼前的这个女人。想着她不精致装扮却也是风华天下的脸蛋,想着她即便是发着火。他也觉得动人的模样。

    可是,他那么喜欢她,她却口口声声呢喃着别人的名字。

    顾骋想着,便更是生气,一并撵走了所有的女人,只兀自地喝着酒,终于喝成了现在这般醉熏模样。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的脑袋不至于太过晕眩,看着秦阮昕说道:“阮儿,你告诉我,你怎么样才肯做我的女人。”

    秦阮昕颦着眉,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道:“我说过了,不要叫我阮儿。”

    “我偏要叫!”顾骋又是耍起了脾气,声调也高了几分。“凭什么他楚君亦可以,我就不可以。”

    秦阮昕冷笑了一声,丝毫不怕惹怒了顾骋,虎上拔须一般地说道,语气里头尽是笃定:“因为我,爱他。”

    顾骋只听着这一句,眸子便睁开了几分,酒弄得他的脑袋很是不舒服,里头嗡嗡地响。

    可是秦阮昕的这几个字,更是比这酒还要让他难受:“那我呢,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不爱我。阮儿,做我的正妻,我一定依你所言将府里头的那些个女人全休了。”

    秦阮昕暗自笑了声,那紫月果然是去试探顾骋的话了,想必顾骋也是许了这意思,才让紫月觉得惧怕起来,决心让自己离开。

    她看着顾骋,说道:“没有用的,我心中既已有了别人,便不会再容得下你。更何况,你再怎么对我好,也依旧掩盖不了你曾经狠心杀了苏墨和李询的事实。”

    “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三年,你为何还念念不忘。”

    “做过就是做过,即使过了那么久,也还是磨灭不了。就像阿楚,他曾经对我的好,也一样磨灭不了。”

    “放屁!”顾骋吼道。“他对你好?他若是对你好,便不会你才离开一年,他便有了静王妃。你可知道,楚国人是怎么说的,相亲相爱,羡煞仙子。”

    “那又如何,可我就是爱他。旁人对我再好,也无用。”

    顾骋说的,秦阮昕也何尝不知,也是因为这样,三年了,她都不曾去找过他。可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抑制不住自己去想他念他,在知道他的死讯后毫不犹豫地就要去楚国。

    可是顾骋哪里能理解她的心情,只说道:“哼,你若如此爱他,为何三年时间却没有离开大野国去找他,你若爱他,为何却不去跟他在一起。”

    顾骋说着,声调更是高高的扬起,身子也立直了起来。八分酒意已经醒了七分。

    秦阮昕嗤笑一声,眸中的神采让顾骋很是不懂,她说道,语气里满满的不容置疑:“顾骋,我和你不一样,你喜欢一个人,你便一定要得到她。可是我不一样,我爱他,便宁愿我们不在一起,也只希望他可以过得幸福安好。”

    她不是不想去找他,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她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不想心中还有玳烁辜负了他。再后来,便是听着他们说的神仙眷侣,想着他和她认识如此之久,自己带给他的却永远只有迫害和伤痕。

    自己离开他了,他却也能安定下几分。

    更何况,她最后一次离开玳皇宫,玳烁说的话,她没有忘记。

    楚国和玳国原本就不交好,百姓饱受苦难,若是因为她再起风波,她如何过意得去。

    她又如何能因为一己之私,去扰了阿楚和他的妻子如今的安定生活,让他再陷危难。

    秦阮昕看着顾骋,对于他来说,喜欢的东西就必然要是自己的东西,不管用尽什么样的手段。

    就像他想得到逸林,他便处心积虑那么些年,就像他想得到她,便竟然想得出用春药这样的招。

    自己这样的感情,他又如何能明了。

    “我承认我是嫉妒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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