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至尊嫡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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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位本郡主要看心瑶表演，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想问一下，这白家姓，有姓本的吗？难道我孤陋寡闻呢？”虽然平时她也自称本小姐，但是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要抨击别人了。转头对韦琪说了几样东西，让她帮忙准备一下。曹心瑶看着韦琪担心的表情，紧握了一次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
“你，本郡主是司徒兰，护国侯的嫡女，岂是你这个小小相爷嫡女能比的。没本事就不要拖延时间，直接自己认输就好了。”司徒兰的脾气可是相当不好，一直以来都是被人吹捧的，被曹心瑶抢了男人抢了风头，自然是不会放过她。
韦琪的办事速度非常快，已经指挥人将几个大鼓摆在了擂台周围。曹心瑶看到准备就绪，说道，“那你就下来，不腾出地方，我怎么表演？”
这两个都针锋相对了，所有的人也都开始围过来，对这场才女之战还是非常期待的，特别是看到那几个大鼓摆在擂台中间。
司徒兰鼓着腮帮子就下来了，她倒是要看看这女人能玩出来什么花样。搞这么大的架势，哼！
曹心瑶才不在乎这女人挑战的眼神，因为她根本就不配做自己的对手，只不过是一个小水洼，跨出去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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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才艺大比拼（二）
看着大鼓，她的心跳加速，多久没有这样发泄情绪了。但是现在这不是用来发泄，而是用来征服，征服这些个自以为是的大家小姐，公主郡主的，还有准备看她笑话的所有人。还有那个十三年来都不层关心她的名义上的父亲。
眼神逐渐坚定，手中的棍子随着她飞舞的身姿开始敲打着那些个高大的鼓，棍子上的红绸随着她的裙子一起舞着。就好像一个出水芙蓉的精灵，曹心瑶虽然没有内力，但是身姿轻盈外加会一些拳脚功夫，所以即便没有舞蹈天分，依旧是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鼓声敲出来的音乐，更是所有人都没有听过的，鼓声暂停的时候，曹心瑶那干净而带着穿透力的声音响起：
“少年雄心总比天高
壮志豪情不畏风暴
春华秋实不老
岁月一笔都勾销
……
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
举杯望月醉看美人笑
今晚有君为伴月色几多娇
同高唱欢乐歌谣
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
把酒尽欢莫虚度**
此后有君为伴缤纷几多朝
共沉醉轻盈舞蹈
富贵名利两手皆放
云游四方无所牵挂
名剑不孤单
有香花同在
一缕青丝随君天涯
一缕青丝随君天涯”
逍遥游是她平时最喜欢也是最想得到的生活，可惜现在已经物是人非，即便是穿越到这，依旧是摆脱不了各种纷扰的生活。
一边唱着，一边跳着柔软的民族舞，那个世界只有她，所有的观众此刻都似乎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那渴望的场景。
“富贵名利两手皆放，云游四方无所牵挂，名剑不孤单，有香花同在，一缕青丝随君天涯。”这样的歌声几乎颠覆了所有人心头，他们追求的就是富贵名利，家族利益大于一切，而云游四方对于他们来说，只能是偶尔做一个梦，而非生活。
冷玉清的眼睛发出着浓烈的光芒，那一句随君天涯，说得是他吗？而且这首歌唱出了他所有的心声，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把酒尽欢莫虚度**。
她这样小的年纪为何会唱出这样的歌声，而且不仅仅是会唱，是用心在演奏，那种场景是别人根本就进不去。
人群中沉寂了好久，然后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正因为这掌声才打断了在沉思的曹心瑶。她还是在这里，还得继续奋斗，还得完成那些属于她的使命。
曹丞相的眼角湿润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对不起心瑶，对不起结发妻子。当年的他真是鬼迷心窍了。
曹心瑶嫣然一笑，然后缓缓走下台，司徒兰的脸色几乎是死灰色了。评委给出了满分的成绩。这接下的戏可就是扇耳光了，司徒兰平日里可是欺负了不少人，现在等着看的人可是非常多的。
“司徒郡主，我可是要收赌注了，您准备好了吗？”曹心瑶冷笑着，这个女人绝对不会知道这样的下场，否则又岂会是这样的赌注。
“皇上，小女一时胡闹，还是算了吧！本侯愿意给相爷道歉，并且给曹小姐补偿，您看怎么样？”护国侯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了。这等于是在扇侯府的面子，所以还是就此作罢。
“这——”冷玉曦一时也比较难办，这个事情是司徒兰主动挑事的，现在输了却不认账，怎么说都不太好办。“曹丞相，你怎么办？”
问题转到曹丞相这边了，但是看到曹心瑶那冰冷的眼神，这让在官场上打滚了几十年的他还是被那眼刀子给伤了。但是利益两个字还是放在心头的，不能像那丫头歌唱的那样。
“两个孩子的玩笑话，自然是不必太当真，更何况侯爷都亲自说了。心瑶，你没有听见吗？”曹丞相这是同意侯爷的提议了，所以立刻就招呼心瑶了，毕竟护国侯的一个歉意比那三耳光能带来的利益太多了。
果然还是这样，如果是自己输了，那此刻又会有谁站出来呢？曹心瑶冷笑着一直走到了皇上的面前，笔直地站着，“皇上，请问如果结果是我输了，司徒郡主会放过我吗？这明明就是她准备扇我的手段，却没有想到我会一些才艺。所以调查过我的人都应该知道，我十三年就独自活在相府最破的院子里，吃喝都得自己解决，看看我的手，上面一些陈年的伤痕。曹丞相，你还有资格拿我继续做交易吗？”这番话她谁的面子也不打算给，如果不反抗，就会被人一直压迫，这样的日子她不想要。
所有人沉默了，如果是曹心瑶输了，那么此刻她绝对会被司徒兰毫不犹豫地狠狠扇过去，并且会狠狠地侮辱。韦琪担心地看着她，没办法生活在官宦家庭，就必须要牺牲，就必须失去自我。
“皇兄，既然是司徒兰自己提出的赌约，那就得执行。否则这天下人都会说皇兄处事不公。而且民间很快会跟风，诚信就会被人践踏。”冷玉清又岂能让心尖上的人独自奋战，曹丞相的选择始终是离不开利益。心疼她有这样的父亲，可是自己不也一样，当年父皇，哎，不提也罢！母妃已死，就算追究又能怎样？所以他才更能理解曹心瑶此刻的心情。
逍遥王话，让皇上，护国侯曹丞相都脸红了，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很快也就恢复了自然。但是这番话的结果，就是司徒兰逃不掉这三耳光了。如果是别人说的还好，可偏偏是逍遥王，这等于在她的心口处狠狠地挖了一个坑。
曹心瑶看着冷玉清没有感激他，就算没有他，自己也能争取到这个结果。但是却有温暖照耀的感觉，最少有一个人懂她，和她站在同一路线。
“皇上，臣弟也觉得这个事情吧，既然有人敢赌，那么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否则就回家关上门，不要出来丢人现眼。”冷玉阳的痞子样，在此刻又发挥出来了。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花天酒地，嘴上不积德的样子。但是曹心瑶似乎在第一次就看出来他的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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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晕倒
冷玉曦有点不敢看曹心瑶那双明亮的眼睛，总觉得那里在嘲笑自己。咳嗽两声，平复了心情。“护国侯，你也看到了，此事关系民情。而且朕相信，司徒郡主也会为自己担负起责任的。你说对不？”
护国侯的脸色很差，却没有再说什么，他不能明着反抗皇上，但是心中却对曹心瑶恨之入骨，外加逍遥王。女儿迷恋他那么多年，非他不嫁，而此刻居然为了一个小丫头来伤了她的心。
司徒兰身体晃动了几下，很显然备受打击。她堂堂的司徒郡主，此刻居然要被一个黄毛丫头扇耳光。但是这个赌约是她提出来的，此刻又该怎么办呢？脑海中转悠着，怎么才能逃避扇耳光，还能保住面子。
“侯爷，小姐犯病了！”司徒兰的丫头显然非常的聪慧，看出了自家小姐的为难，但是被曹心瑶的眼刀子逼得头抬不起来。
这一下喊声，然司徒兰的眼光一亮，对，只要晕倒了就可以摆脱这一切。身子往丫鬟这边一歪，就倒下去了。
“小姐晕倒了！”这一次丫鬟的声音可是没有上一次的大，但是也恰好让所有人的耳朵都听见了。
护国侯立刻从上面跑下来，抱住女儿开始怒视曹心瑶，“你满意了，非要将我女儿逼晕，小小年纪如此蛇蝎心肠！”
靠，这叫什么情况，TNND，究竟是谁逼谁？曹心瑶也不是吃素的，侯爷又怎样？这天下还是皇上的。不管那么多，她现在必须要出了心头的这口气。
“皇上，既然司徒郡主晕倒了，那就让小女子帮她看看，您看可以吗？”装晕倒，哼，这种招数太老套了，等会就会让她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曹心瑶此刻还有一种隐晦的心里，那就是因为此女放言非逍遥王不嫁，这等于是在窥视她的东西。所以下手自然更狠些，如果她不来招惹就算了，既然招惹了就得承担惹怒她的后果。
“不行，你这样的蛇蝎心肠等会将我女儿害了怎么办？”护国侯对此刻的事情是非常的心里有数的，司徒兰装晕倒本来就是为了摆脱这些，如果让那丫头来了，肯定会穿帮。
“侯爷，您高高在上，心瑶敬你，可是您一而再地说心瑶蛇蝎心肠，请您举出实例来，否则岂不是在皇上面前失言吗？而且小女子也需要一个公道！”曹心瑶对这个老家伙也不想再忍了，有些人就是那样倚老卖老，他女儿是人，其他人都是狗屎。
“你——”护国侯很显然没意识到曹心瑶会顶嘴，就连皇上和他说话都是非常和悦的。这些年他也横行霸道惯了，此刻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侯爷，您如果无法举出实例，必须要对心瑶道歉的！”曹心瑶步步紧追，完全无视曹丞相警告的眼神。他有什么资格来管自己，一心想得都是他的官运，对自己更是无半点父女之情。
冷玉曦也不能任由这形态发展下去，只能出来做和事老，心中却也暗爽了一把。护国侯这些年可是没少给他气受，这下子被曹心瑶顶得说不出话，不错，这丫头就是厉害。
“心瑶，侯爷也只是一时失言，你也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护国侯，这曹心瑶的医术确实非常好，朕的病多亏了她，还是让她给郡主好好看一看吧！”估计现场八成人都知道司徒兰是装晕的，这种输不起的女子无法赢得别人的尊重。冷玉曦这番话也等于在警告护国侯不要继续失言了。另外司徒兰也逃不掉曹心瑶的诊治。
曹心瑶也没有继续埋怨皇上了，毕竟他是一国之主，这中间自然是有许多许多的无奈。但是现在他已经选择站在自己这边，心中涌起了感激。
“请侯爷将司徒郡主放在地上，平放。心瑶这边有一味药，只要闻一闻立刻就能清醒。”曹心瑶摇摇手中的墨绿色的瓶子，让别人都好奇这里面究竟装得是什么？
护国侯即便是再不愿，可是皇上将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不让这丫头诊治，岂不是显得女儿的命比皇上的还要金贵吗？哎，让女儿出次丑，意识到那逍遥王根本不是她的良人也好，明年就十八了，再不出嫁就拖成老姑娘了。
曹心瑶将那墨绿色的瓶子放到司徒兰的鼻尖，一股浓烈的薄荷味就冲进了她的大脑，让她想不睁开眼睛都不行，而且被呛到鼻子眼泪都流出来了。这本来是曹心瑶用来提神的，平时只能远远地闻一下，最近事情太多了。
这一幕落在冷玉阳的眼中，狠狠地灌下去一杯酒，那个人真的会好起来吗？
“司徒郡主醒过来了，那个谁还不扶着你家小姐起来，难道还要继续躺下去吗？”曹心瑶淡淡地说着，对于维护主子的丫鬟，她不会去为难的。
“既然醒了，就该兑现赌注了，这么漂亮的脸，心瑶等会下手可得轻一点。”韦琪一向就看不惯司徒兰此时更是挺曹心瑶，甚至是崇拜，居然敢和护国侯对着干，而且逼着这司徒兰醒来。
司徒兰的脸上从红色变成紫色，然后是娇滴滴地看着侯爷，转向冷玉清，祈求能够避免这一切。总不能再次装晕，就算能够装晕，这女人等会再将那难闻的东西来一次还是会穿帮。
“行了，司徒郡主旧疾犯了，还是快点回家调养调养吧！这赌注暂时就压在这里，等以后再说吧！”曹心瑶对继续逼下去毫无兴趣了，而且她可不想手受伤，那张脸看起来还是非常粗糙的。那粉堆得都能割伤手，刚刚那眼泪流的形成一道道沟壑，实在是太难看了。
“皇上，那小女就回去调养身体了！”护国侯生怕这曹心瑶快后悔，立刻就从皇上这里讨一个金口玉言。
冷玉曦看了一眼曹心瑶，她的脸上表情非常的自然，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挥挥手让护国侯带着司徒兰回去了，这丫头最后的情面究竟是给谁的？一开始步步紧逼，现在却突然放手，让人突然都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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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家训
好好的一个品茶会就这样被司徒兰给折腾得毫无意思，还好此刻这几位大爷都没有生气。比试还在继续，曹心瑶倒是不想再看了，和韦琪到了一个偏僻的小亭子。
“心瑶，你为什么在最后关头放过那个司徒兰？”韦琪真的不明白，而且非常的不甘心，好不容易看到司徒兰被人扇的时候，突然停止了。
曹心瑶看了一下韦琪，淡淡地笑道，“你是不是很讨厌那个司徒兰？”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她那么欺负你，那个人全京城半数的官家小姐都讨厌，一直那么自以为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公主呢？天天摆谱，让别人都去奉承她，反正我一直不理睬她，所以被她暗整过几次。”韦琪也不避讳，反正被司徒兰整过的人不在少数，也不算啥新鲜事了。
怪不得那些人刚刚看着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曹心瑶真有点同情那个司徒兰，做人做到那个份上还真是不容易。
“我不打她，是为皇上留几分面子。而且我不想树敌太多，现在还未出阁，我那个父亲可是会记仇的。如果把我当成交易，又能怎么办？”曹心瑶说起这个还是相当无奈的，这是事实，迟早她都会被交易掉，只是不知道交易给谁罢了，不过她自然不会乖乖认命的。
“心瑶你做得对！不过我们身为官家女子，被交易就是命运。不能像你歌中一样的，那只是一个梦。永远无法到达的一个梦。”韦琪刚刚也被那样的歌震惊，可是又能怎样？
“只要我们坚持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曹心瑶说这话很显然也是底气不足，培养个人势力还是非常重要的。只是她的起步非常的晚，那四个丫头才刚刚送出去，身边只有一个欧阳祖还是用药控制的。
“心瑶，如果有一天你能实现，一定要让我看看，即便不能实现，看到也会幸福的。”韦琪不会放弃属于她的家族使命，所以她不会去坚持甚至都不会去做，马上就要入宫选秀女了。她会入选的，因为她的父亲。
宴会很快就在两个人的聊天中结束，第一名是曹心瑶，当之无愧的京城第一才女。那让人无法忘却的鼓声，舞蹈还有歌声。三个方面虽然不是非常出挑，但是综合在一起，就是那样的美轮美奂。
可是一回到家，曹丞相的脸色就沉下来了。“心瑶，跟我来书房！”
曹心云等人也不敢说话，只是各自回房。只有曹心梦脸上露出了喜色，因为她靠近了一个人，并且得到了某种承诺。
“跪下！”曹丞相今天可是被惊出了几次冷汗，看到这丫头还是风轻云淡的样子，更是怒上心头。
曹心瑶挑挑眉，跪下，凭什么？一个将亲生女儿丢在破院子里面自生自灭，并且容忍其他人欺负她。今天又为了利益将她再一次地当成筹码，这样的人根本不配！
“曹丞相，有事您还是直说吧！皇上有口谕，我曹心瑶可以不跪任何人，包括皇上自己。”曹心瑶站得笔直，然后找了个椅子自己坐下来。面对曹丞相眼中只有微微的恨意，也许这也是前身对他的感觉吧！
“你——”曹丞相很显然也被她的态度气得半死，但是却无法反驳，皇上就是她强大的后盾，他根本无法撼动。“不管皇上如何，你总还是我的女儿，难道孝道你也不遵守了吗？”
孝道！曹心瑶就好像听到一个笑话，冷笑着。“曹丞相，我为什么要对你尽孝？这些年你管过我吗？你知道吃别人剩饭的滋味吗？你知道要出去自己找吃的滋味吗？你知道被人不停殴打的滋味吗？不，你不知道，你只知道，我是一个没用的人。所以你不养，我又何必孝！如果要孝，我只会孝顺拼命生下我的母亲，可是她死了。”
这一句句话，就如同一把把刀，向着曹丞相的面门砍过去，一刀一刀地撕碎他的那些伪装。将血淋淋的事实剥开，她曹心瑶再也不会装下去，而且心中暗自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从今天开始，要一点点地将这里毁灭。
春桃的病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去接触那些真相了。一直以来她不敢去听，害怕，害怕那样一个真相窜入她的脑海。但是今天曹丞相的所作所为彻底寒了她的心。
“你出去吧！”曹丞相似乎老了十岁，面对曹心瑶的怨恨，他无力去阻挡。一些事已经成为事实，就无法改变了。红玉的死，他是主要责任，当年真的是猪油蒙了心。
也许真的是心有灵犀，风千寻在外面等着曹丞相，表达了老太君和大将军邀请曹心瑶去将军府住一段时间的诚意。
不等曹丞相说话，曹心瑶就答应了。这些天正好不想在相府里面呆着，她都打算出去另开门户，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非常难的。
“心瑶，去你外祖母家，要孝顺她老人家！”这是曹丞相唯一的嘱托，但是只换来了曹心瑶的冷眼相对。
在马车上，风千寻就看出了不对劲，他也听人说了品茶会的一些事。本来他也是要去的，可是部队有事，只能作罢。否则要是他在，一定会力挺表妹的。
“心瑶妹妹，你别太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