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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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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配!不,确切的说你是不可能!”花容月冷哼一声,讥笑道:“你还没认清事实吗?你打不过我,纵然你的身体恢复如初,你依然当不了我的对手;以前我们较量过,那时候我还手下留情了!像你这样的蝼蚁之人,杀你我都不用亲自动手的;从前的你好歹也算是只长了爪子的野猫,现在再看,简直就连爪子都磨平了,磨平了爪子的猫连老鼠都抓不住,真是可怜、可悲,可笑之极!”
    周颜忍着那几近痛彻心扉的痛苦,血红的眼睛盯盯的瞅着花容月那一脸的讥讽和鄙夷,这时候,她可以想象自己是多么的狼狈,多么的——凄惨!
    “楚襄王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愚蠢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居然连爵位身份都不要,偷偷地想要潜逃离开?也不想想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谁给的,一介人臣妄图扭转乾坤,真是自不量力;我只用了三百号人,就让他在这世上彻底消失,楚襄王府再也无法站在大周历史的舞台上,而你周颜,本以为还有点用处,没想到居然有了我和同生共死的幼稚想法?周颜,我花容月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要跟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同生同死?我缺女人吗?缺好看戏弄的男人吗?在大周,我是位极人臣的镇国公,更是可以和一朝天子平起平坐的暗门门主,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选择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一切,跟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丑的像鬼一样的人在一起!”
    “为什么不说?你不想听我的实话吗?”花容月拿起长剑,再一次逼近她的脖颈,看着那细白的脖颈被剑锋割伤后流出来的鲜红血液,他如痴如狂的大笑着。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和你一样,身上到处都是伤,现在连脸都毁了;我要你还有什么用?周颜,你说你会放弃报仇,别傻了,你这辈子都报不了仇,只要我活着一天,你永远都要活在噩梦中,你的懦弱、卑小让你失去了你的亲人,甚至连亲人死后都无法祭奠他们的在天之灵,楚襄王活该被杀!楚襄王府就应该被灭!因为从那个王府里走出来的人,不是叛逆就是软蛋!”
    周颜听着花容月的话,那声声句句,就像一根根的针扎在她的心里,扯碎了她本来就快要幻灭的灵魂!
    她在花容月的制止下尖声利叫着,奋力挣扎着,可是不管她怎样拼力挣扎,都无法撼动他一份力量,他,当真是如魔鬼一样层层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欣赏着她的渺小和卑微,笑的鄙夷而讽刺。
    “花容月!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周颜从嘴里咳着血,大声的喊着,发誓的喊着,流下来的泪混进嘴里,又和血水流出来,躺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身上。
    花容月哧讽的笑:“好!我等着你来杀我!你好好的活着,努力的活着,在对我的恨意中挣扎苦难的活着,然后再变成鬼爬到面前,看能不能杀了我!周颜,你已经完蛋了,做我的敌人,不,现在你连敌人的资格都没有,还有什么能耐敢在我耳边这样哭叫着要我的性命?!”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花容月在众人面前站起来,整个人意气风发、谈笑风生:“夏如君,你不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这个糟糠之妻吗?送给你!”他指着蜷缩成团,佝偻着脊背,整个人颤抖的如风中的鹌鹑一样的周颜,讥笑着继续说下去:“北夏看来是空有狼子野心之势,看看你这一国之君挑选的女人就知道离亡国也不远,从今往后,她周颜和我花容月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想跟谁就跟谁,人尽可夫我都不管,只是别提她是我曾经的女人,觉得丢人!”
    夏如君从来不知道花容月会如此混蛋,气急怒盛的情况下,大喝一声从马背上的箭筒里抽出长箭,弯弓搭引,就看那铁尖的长剑破空而来,就在离花容月一臂之距的距离时,他轻飘飘的抽出手边的长剑,就看银色的剑花如漫天霜雪散开,他就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不动,只用一招之势,就将破空而来的长箭从中间劈开,贴着他的耳侧飞到身后,根本连他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着。
    众人皆是被花容月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惊住,也包括夏如君,整个人也愣了一下。
    周颜虽然倒在地上,揪着自己的心口整个人都弯成了虾子,可还是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带着血光的眼底,牢牢的记住,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花容月收住剑式,轻描淡写的看向众人:“这里是大周的边界,我想北夏还不至于在万全之策还没做好的情况下,就跑到别人的地界发动争斗吧;而且,你们确定能打得过我吗?”
    话一说完,就看在花容月的背后,数百人铁骑踏风而来;而在那铁骑的前头,凤倾城一身红衣,邪魅妖异。
    夏如君咬紧牙关:“花容月,你会为今天付出代价的!”
    他轻慢一笑,毫不在意:“好啊!尽管来,怕你一下就跟你姓!”
    说完,他就翻身上马;催促马儿又围绕着在地上不起的周颜转了几圈,从头到尾,他都是在用十分鄙夷的眼神看着那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女人,眼神冷漠而无情:“周颜,记者要活着,我在京城等着你找我报仇!”
    周颜攥紧胸口的衣襟,近乎走火入魔的笑出声:“花容月,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听见这话,花容月微微怔了下,可很快就又笑起来:“黄口小儿,不足为惧!”
    周颜跪坐在地上,整个人用前所未有的卑微姿势看着那人骑着马霸道横行的来又骑着马意气风发的走,从头到尾,他对她留下的只有满心的伤和无法形容的痛;脖颈上被他划破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好似连脸上那道曾经被他留下来的印记也正在用她无法想象的力量裂开,鲜血,流的她满脸满身。
    夏如君从后面跑来,上前从背后抱紧了她在怀,看着她近乎如魇的眼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搓着她冰冷的快要发僵的身体;语气着急心痛。
    花容月骑着马闪电般的消失在这片空旷无人的地方,本来挺得直直的脊背终于在感觉到身后再也没有那道怨毒愤恨的目光盯着的时候,高大的身体骤然无力,瞬时就从奔跑的马背上跌下去,摔得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心口也憋着一口血,哇的一声吐出来!
    凤倾城从后面赶紧跟上来,跳下马喊着他的名字将他扶住;却在扳过他的脸时,惊愕的看着他那张泪流满面的脸颊和被鲜红血液沁红了的嘴唇和下巴。
    花容月抓着凤倾城的衣袖,整个人粗声痛苦的喘着气,喘一口气,血就从他嘴里吐出来一股,背后刚才被周颜刺穿的伤口也被扯裂,现在的他,整个人都想是被血汤子泡过了一样,哪里还有一点刚才的轻松自若、阴冷无情。
    凤倾城也被这样的花容月吓住,忙从怀里掏出救命的丹药当他嘴里送,可他怎么也都不吃,只是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抓着她的衣袖大力的撕扯着,声音拐调如兽一样的痛哭着:“她一定恨死了我!恨死我了!”
    凤倾城抱紧怀里整个人因为痛苦而不断发抖的花容月:“最起码,她不会再闹着和你同死谢罪,你让她活了下来!这比什么都重要!”
    ------题外话------
    这两天瞧着亲乃的们情绪很激动啊~
    漫也在这里激动的厉害~
    明天差不多就不会再虐了,阿颜去了北夏,有一番真正属于她的天地,还有一个突然意外来到的人儿;相信漫,这几章是个过渡,果子甜汤都会有的。





     075:你和孩子都是我的
     更新时间:2013…1…12 17:49:43 本章字数:7448

    章节名:075:你和孩子都是我的
    北夏三百里海域名唤云海,和帝京云城的名字大同小异。爱萋'
    在周颜离开大周京城第十天,终于来到了这一片辽阔宽广的大海之上。
    层层海波、平静斑斓,远处海上腾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似海市蜃楼般烟雾缭绕、美若幻境。
    夏如君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怀里抱着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近乎已经走到生命绝境的周颜;跟随者夏如君来的侍卫们在看见熟悉的这片海域时,连日来沉闷的空气变的活跃很多,毕竟只要穿过这片海,就能到家了。
    后羽和铁翼去张罗回朝的船只,夏如君抱着周颜在众人让出来的一条道上缓缓地走到一处凸显出来的大石头上,然后在较为干燥的石面上坐下,将周颜宠溺般的抱在怀里让她舒服的坐在他的腿上,看着脚底下那层层浪花拍打着礁石的涌动,耳边是海风吹刮的声音,鼻息间一股淡淡的咸湿味;俊朗明玉般的男子温柔的笑对怀中的女人:“阿颜,我们终于要回家了。”
    周颜从花容月离开后,就一直处于呆怔游魂的状态,无声无息,连眼皮都忘了眨动;成日成夜,她都睁着那双空洞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远方,涣散的瞳孔没有任何焦距,像是失明的盲人一样,整个人早就形同槁木、活着却更像是死去一般。
    这些时日来,夏如君一直陪在她身边,她不睡,他也不睡,每天坐在马车里赶路,他就每天紧紧地抱着她冰冷的身子,隔着衣服她身上的骨头咯在他的身上,真真心酸,让他心疼至极。
    随行的太医说,她这是受了太大的打击,心血如死,万念俱灰的郁结症状,并非药石可以医治好,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许系铃人。
    系铃人?那个将她的尊严、荣耀、所有的一切都践踏在脚底下的花容月吗?
    一向东这里,夏如君就几近咬牙切齿,他就不相信,没有了花容月,他不能想办法医好她。
    所以,不管这一路上是多么艰苦疲惫,他一直都耐心的陪在她身边,每天认认真真的哄着她,抱着她,陪着她说话,给她指着一路走来的风景;虽然从头到尾她都不言不语,都是他一个人兴致盎然的絮絮叨叨,可是他相信,她是听着的。
    “阿颜,你还记得我扮成沈奇峰接近你的时候,两个人跌下断崖无意间闯进山谷中的事吗?其实那个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苦,每天啃那叫不上名字的红果子果腹,吃你烤的鱼勉强度日,虽然你每次欺负我都给我吃的很少,可是我却觉得山谷中的几日比我在外面过的二十几年都要舒服!”
    “吃果子吃的嘴都淡了,其实你烤的鱼也就那个味,可是事后离开那个山谷,多少次梦回时我都格外想念那几天的相处,你拖着伤霸道的占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山洞,外面那么冷你不顾我的死活将你撵出去,你都不知道我在心里有多生气,小的时候你欺负我,长大了你还欺负我,可是气着气着又想笑,也只有你敢这样对待我,我也只让你这样对待我!”
    “你忘了我们小时候是见过面的,甚至还忘了我们其实在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你记得牢牢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把你忘记,可你一转眼就忘了我,我这辈子真的是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女人;小的时候你跟着师傅,我也跟着师傅,你仗着自己那时候个子比我高,常常欺负我;师傅叫你去砍柴做饭,你就拉着我一起,表面上是做个师傅看,其实你是拉着我给你做苦力,跟你生活的一年多,我为你捡柴、砍柴,还给你洗过衣服,大冷的天你说想吃野兔子肉,我就跑到雪积堆满的荒原上给你抓兔子,我冻了一整天,守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用夹子夹了一只兔子回来,可你想也没想,直接当着我的面把兔子也放了,还说那是一只正在哺乳的母兔子,吃了母兔子它们的孩子就要被饿死冻死;当时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顿;你只知道那只母兔子可怜,你可有可怜可怜我?为了给你逮兔子我冻得手都肿了,也正是因为那时候冻得太惨,直到现在一到冬天只要我不注意,手上的冻疮就会发作,痛痒难忍,夜里都喊着你的名字恨不得把你那副天真傻缺的模样扯碎了!”
    “你一直都很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戏弄着我玩,师傅夸我乖巧听话,你就嫉妒的厉害,一心想要将我骗走丢掉;所以常常带着我玩各种各样古怪的游戏,所以每次你都把我带到好远的地方丢开,然后又独自一个人摸着路回家,我那时候还以为你在跟我玩,就一个人在陌生地方等着你,哪里也不敢去;有一次我等了你足足两天,事后还是师傅拽着你耳朵逼得你不得不带着路将我找回来;你从来都是这样,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巴不得我丢掉,玩躲迷藏也骗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曾经住过一个村落,那个村子一到春暖花开的季节,满地都开满了黄橙橙的油菜花,村里的小孩儿很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跟你玩,你就带着我一起和他们躲迷藏,可是你每次都使坏,每次都将他们找出来后都往往忘了找我出来,害得我一个人总是到了深夜还躲在油菜地里等着你来找我,其实那个时候你早捂着被子睡大头觉了!”
    “阿颜,你一直都是这样鬼灵精怪,带着我去河里抓螃蟹,故意扒了我的裤子把螃蟹的钳子夹在我那儿,疼的我上蹿下跳,事后好几天都不敢穿裤子;师傅打你,你还有理的不行,说那东西你都没长我也甭想要有;你到七八岁的时候还尿床,师傅罚你,你还怪到我头上说是我是尿的;咱俩一起去老农的地里偷西瓜吃,你吃的太多拉了好几天的肚子,师傅心疼你给你买了糖葫芦,给我买了梨糖膏,你吃了糖葫芦还来抢我的梨糖膏,我打不过你只能瞪着眼睛哭,你指着我的模样说我像小媳妇,还说将来我这个小媳妇要是没人要,你就娶了我!从那以后,你就天天叫我小媳妇,师傅打你要你改口,你这个倔犊子死咬着牙就是不改口,还说我长得像个娘们,唇红齿白、个子也没你高,不当你媳妇全天下人就没人要我。”
    “我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宫里,前呼后拥、富贵荣华,永远都是别人顺着我,可自从遇见你咱俩就颠倒了个;其实,我真的很感谢国师要师傅带走了我和你生活在一起,虽然过着奔波流离的日子,也成天吃着寡淡并不美味的饭菜,但是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是不是被欺负着的,我都很开心;我开心你捉了知了烧好了给我吃,我开心你抓了蝴蝶给我玩,开心你瞪着眼睛喊我的名字,跺着脚要我给你顶罪干活;师傅说,咱俩是天生的冤家,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也不知道是谁将就了谁,谁纵容了谁;我觉得师傅这句话说的很对,因为我愿意当那个将就你的人,纵容你的人,就算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嚣张跋扈,我也觉得开心,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我才觉得我不是那个被朝臣寄予厚望的天子,不是那个让黎明百姓远远仰视的一朝之君;我是夏如君,是一个很简单普通的男人,我会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人,也希望被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然后和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人过一辈子,每天吃饭睡觉,平安淡静!”
    夏如君像是回忆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紧了紧怀里那瘦的咯人的人儿,爱恋般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轻抚着她枯燥的长发,细心小心的一点一点解着她有些打结的头发,满眼的宠溺:“阿颜,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别笑我……”他的脸微微发红:“其实我一直迟迟不立皇后,就是为了在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那个……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很好的,听你的话,永远只缠着你一个人,别的女人在看,我心里就算是想多看两眼,我也会对你始终如一的;男人欣赏貌美的女人那是天性,可是男人只会和最爱的女人成婚生子那更是天性!”
    说完这些话,夏如君就像个刚刚表白了爱意的毛头小子,整张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滋滋的似乎还在冒着热气,他害羞的直往周颜的脖颈处钻,傻兮兮的笑,痴痴地眯着温柔善良的眼睛,手里的她,一如既往的坐在他怀里,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那双空洞无光的眼睛却忽闪着亮了一下,接着又变得陈黯。
    后羽和铁翼的办事效率极快,不消半个时辰就找来了一艘很大的船只开过来。
    数百张年轻张扬的脸,看着行驶来的船只开心的举着手嗷嗷直叫,兴奋地表情溢于言表。
    夏如君抱着周颜上了船,在由后羽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的一间最为宽敞明亮的船舱里;船是匆匆找来的,已经算是记好了的;其他人将周颜一路过来用的东西都搬到船上,白色的虎皮扑在还算舒适的硬木床铺上,起居用的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摆在一旁的桌子上;待众人都下去了,夏如君这才放下周颜,将一个还算厚实的灰鼠长麾盖在她的身子上,接着扶着她靠在船板上,像个对什么都好奇的孩子,在船舱里转来转去。
    船舱中的布置颇为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桌子,还有几个长长凳子和一个大红木的箱子;这些东西都被大钉子定在船上,想必也是害怕船在海上摇弋,钉牢实了也不会被一个海浪打过来东西就翻东倒西。
    周颜无声无息的靠在船板上,身下的虎皮很松软,身上的灰鼠长麾也很暖和,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冰冷一片,细长的手指有些泛黄,和苍白无血色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天她一直沉默不语,每天吃饭都是夏如君牟足了劲儿一遍又一遍的哄着她,她才偶尔吃上几口;只是在她每次吃下去不久,很快就又会被她吐出来,每次看她吐得连黄胆水都快流出来,他就心疼的恨不得自己变成那些食物,一下子能填饱她的肚子,让她再也不会瘦成像现在这个样子。
    跟随着夏如君一同来的太医姓张,看上去也是个灵秀俊朗的年轻男子,听说他出声杏林世家,对医术颇为精湛,这也是为什么夏如君撇下那些太医院中所谓的‘首座’不要,而带着他在身边的真正原因;年轻热血,医术精髓。
    在张太医提着医药箱敲响厚重的木门时,里面传出一声:“进来!”
    推门而入,毫不意外的,那个站在北夏最顶端、最尊贵的男人正温柔无限的抱着怀中近乎快要失去生命的女子;张太医常年行走于后宫给宫中形形色色的人治病,他见过被送入宫中的美人娇艳如花的等待着那最尊贵的人多看一眼,可是那个人永远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就算是眼前是最美丽的一朵花儿,他也只是淡淡的扫一眼,甚至连一句话都不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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