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很忙-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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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急的上前一步,在沈弘渊面前跪下。伏在沈弘渊的脚边,低声抽泣道:“奴婢不知哪里做错了,世子爷若是嫌弃奴婢笨手笨脚,还请世子爷明示才好。”
橘红匍匐在沈弘渊的脚边,她的呼吸因紧张与激动而变得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呼吸的急促而上下起伏。原本橘红便故意穿了一件薄透且露骨的衣裳,以作勾。引沈弘渊之用,即便平视,也隐约能见得到橘红白嫩的胸脯,更因沈弘渊坐在软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匍匐在他脚边的橘红,从上而下的观望,那白嫩的春光几乎是一览无余。
沈弘渊眸光微黯。口舌的干燥感来的越发强烈。
“抬起头来。”沈弘渊沉声吩咐道。声音里头虽有些低哑,却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橘红心中微喜,收了抽泣的声音,抬起头来,目光盈盈的去看沈弘渊。她相信如今自己的模样应是娇怜可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也会对她动了那般的心思。更何况她身上带着不同寻常的熏香。
橘红努力想要看清楚沈弘渊脸上的表情,以判断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屋子里头的灯光实在是昏暗至极,即便离沈弘渊这般的近,她依旧看不清楚,也琢磨不透沈弘渊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但她可以感受到沈弘渊离她很近。她如今就伏在他的脚边,像个被他驯服了的宠物,愿意为他做牛做马。沈弘渊的气息仿似离她很近。橘红并不是从来不曾离沈弘渊这般近过。身为一个贴身服伺的通房丫鬟,帮沈弘渊换衣系带子乃是常有之事。只是她清楚知晓如今与平常不一样。如今的沈弘渊带了情欲,带了别样的情绪看着她。她甚至有可能会在今晚成为他的女人。
橘红想起老夫人前几日脸色难看的问她是否哪里没将世子爷伺候好,以至于老夫人都开了这个口,世子爷竟不愿给她开脸,她便是一阵的羞愧。她知晓自己年纪不必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可也算是花一般的年纪,又有几分姿色,平日里伺候沈弘渊更是尽心尽力。她以为自那晚以后,开脸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可是老夫人那般的质问让她的幻想瞬间破碎,世子爷即便有了老夫人的命令也不想给她开脸。
橘红感觉自己深深的被羞辱了。不被主子开脸的通房丫鬟以后如何能在这府里头活下去。而在她最为绝望的时候姜姨娘从天而降的给了她莫大的希望。姜姨娘说她了解世子爷的一切喜好,她可以帮她。原本橘红是不屑于用那些下作的手段的,她虽是大龄的通房,但她也有自己的自尊与原则。可老夫人的问话直接破碎了她多年以来的期望与最后的依靠。若世子爷不给她开脸,待世子爷老了,她更没有任何可以指望的东西了。她已经老了,而且是名义上世子爷的通房丫鬟,老夫人不会给她重新指人。她甚至觉察到老夫人在怀疑她的能力,以及当初是否选错了人。橘红觉得她深深的受伤了。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就此奋力一搏。成功了,她日后便不一样了。她有老夫人撑腰,若日后能生的一儿半女,就能抬为姨娘,往后的日子也能有了依靠。若是失败,她选的时日也是好的,夫人已睡下,世子爷在中屋里睡,他肯定不会惊动夫人,外头又没有别的丫鬟在,若世子爷不说,根本没人知晓今日的事情。
更何况,姜姨娘说这熏香效果极佳,但却嘱咐她不可能用太多,以免被世子爷闻出异样的味道出来,这样只会得不偿失。她知道姜姨娘需要她的帮助,姜姨娘比她更希望她能上位,所以姜姨娘不会害她。姜姨娘对今晚比她更为势在必得。
可是如今沈弘渊看了自己半晌仍没有开口说话。橘红甚至在想是否那熏香药力太猛烈了,以至于世子爷头晕脑胀所以来不及有什么反应?于是她试探道:“世子爷?”
沈弘渊一直在想这个橘红今晚为何这般胆大妄为。他不是跟母亲说了他暂时不想给橘红开脸,难道橘红不是一直听从母亲的吩咐么?他喜欢安分守己的丫鬟,不喜欢丫鬟自作主张,更不喜欢意图勾引他的丫鬟,特别还是在这主屋里头,宁氏的眼皮子底下。
橘红的那一声呼唤提醒了他。他冷冷的开口道:“难道母亲不曾告诉你,我不给你开脸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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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勾。引(二)
橘红惊愕的看着沈弘渊。她以为沈弘渊已然动情,没想到沈弘渊竟说出这般冷静自持的话语。
沈弘渊这般说来,大抵宣告着她今晚的行动的彻底失败。
她仍不死心,今晚都这般豁了出去,若是失败了,她日后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于是她很快换了换表情,告诉自己如今必须强颜欢笑:“世子爷,定是奴婢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若是世子爷有哪里不满意的话,请告诉奴婢,奴婢一定会改。”
沈弘渊盯着橘红的脸看了半晌,然后移开了视线道:“你唯一做的不好的地方,便就是身为锦苑的丫鬟,却对夫人不够忠心。”
橘红心中一惊。她知道沈弘渊指的不仅仅是她是老夫人指给他的通房丫鬟一事。还包括今日她没经过宁氏的意思便私自勾引沈弘渊。她是锦苑的丫鬟,即便她有老夫人撑腰,也绝不能越过宁氏去。即便老夫人同意了沈弘渊同意了,橘红也该乖乖等着宁氏安排开脸的日子。
更别说沈弘渊压根就不想给她开脸,甚至还跟老夫人明说了。
橘红面如死灰。她的嘴唇哆嗦着。沈弘渊话语里头指责的意味很明显。可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今日世子爷明明在不胜酒力的情况下,会轻易被这熏香迷惑了心神,为何到如今世子爷仍是这般的理智?可是听错了姜姨娘所言,熏香的量不够,沈弘渊不曾闻的真切?
橘红看着沈弘渊冷酷的脸。她挣扎着起身,拉近了与沈弘渊的距离。沈弘渊重新把视线收回,落至橘红身上,他看她目光坚决,似乎在决定着什么。
是的。橘红已经决定做最后一击了。不管这熏香于沈弘渊是否起了作用,但她已经感受到自己是身子开始有了几分变化。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让沈弘渊要了她。她颤颤巍巍的起身,在沈弘渊冷静的看着她的目光下,头脑一热的挨了上去,用娇娇嗲嗲到骨头都快酥软的声音道:“世子爷,奴婢知错了……”
沈弘渊身子一震。橘红从不曾这般失了规矩过。所以沈弘渊并没有料到她会这般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来。可是当橘红的身子贴上来的时候,他明显的闻到来自于橘红身子的香气。那股香气让他口干舌燥,欲。望腾升。再加上橘红酥软如水的身体,娇滴滴的声音,无一不是在让他身下的欲望来的更加浓烈。方才他极力控制的欲。望与情绪。几乎就要在那一瞬间瓦解。
橘红见沈弘渊没有抗拒,抬眼见沈弘渊目光开始有几分呆滞,暗自庆幸这招见效了。心中开始得意了起来。她要趁着此时此刻让沈弘渊的理智崩塌!橘红一边想着,身子便贴了上去,用身体前端的两处柔软之地去蹭她面对的男子。她觉得这个行为有点疯狂,但是她不得不这么做,而香味让她渐渐开始迷失的意识告诉她这般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甚至,很舒服。
橘红一边想着,一边呻。吟出声。她的手已经摸到沈弘渊最脆弱的软肋。那处地方已经开始坚硬了起来。姜姨娘告诉过她,若是那里撑了起来,她便成功了。越是坚挺则越是成功。她问姜姨娘为什么的时候,姜姨娘狡黠一下。道她日后便知。虽然她不明所以,但她相信是真的。那么,以如果沈弘渊的程度来看。她是极度成功的。
她完全按照姜姨娘说的来做。当姜姨娘仔细吩咐她的时候,她羞红了脸,认为自己根本无法做出这般大胆的事情。可是她如今发现这并非难事。甚至她在心底渴望去做这件事情。她一下握住了那个小帐篷的支杆,她听到沈弘渊闷哼了一声,正想着姜姨娘竟然连这一声闷哼都想到了。这是有多厉害的时候,她的身子却忽然受了外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她开始以为这种感觉会让人觉得轻飘飘。因为姜姨娘就是这般告诉她的。随后却发现她的臀部疼的厉害。当痛意开始蔓延了起来的时候,橘红的思绪才清晰了些许。然后她发现自己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抬起头,看向沈弘渊。她看见沈弘渊一脸恼怒。她有些不明所以。即便她不曾经过人事,大抵也能看出沈弘渊脸色潮红,目光有几分迷离的神色应是动了情,可这般的推开她又是为何?况且姜姨娘说她只要做到那一步,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接下来的事情无需她主动,世子爷自会教导于她。
不对,她还遗漏了一点。姜姨娘还让她趁胜追击,定要让世子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才好。这般才会万无一失。所以姜姨娘还教了她如何用手套弄才会得到世子爷的喜欢。为了让她的第一次不失手,姜姨娘甚至拿了一根棍棒亲自示范并让她在一旁学习。
橘红挣扎着想要起身上前将那一步一并做了。否则她便是功亏一篑了。事到如今她也没了别的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了。
“谁让你起来的?”沈弘渊见橘红想要起身继续,哑着声音开口。虽然他的声音透露出情。欲的沙哑,但仍不难听出里头的怒意。
橘红只好按兵不动。但她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她的目标,那个支的高高的小帐篷。仿佛那就是她日后的所有希望与幸福。
“滚出去!”沈弘渊严肃的下着命令。他当然留意到了她的目光,他知道她对它虎视眈眈,生怕她仍有下一步的动作。
橘红大惊。她的身子仍在颤抖着。她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凉意从地板传至她的身子,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而后便有了几分清醒。世子爷的意思,是拒绝让她侍寝么?
橘红有点不敢相信。
“滚出去。”沈弘渊重复道。这一次他的情绪平复了些许,不像方才的激动与亢奋。见橘红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的神色,沈弘渊赶在橘红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又道:“若是惊动了夫人,那便不是任何人可以保得住你了。”
橘红分明听得出里头的威胁之意。世子爷会看在老夫人的份上放过她,不去计较她爬床的事情。但是锦苑肯定也容不下她了。如果她此刻收了手,今晚的事除了世子爷,没有第三个人知晓。那么,她还可以保全了名声。如果惊动了夫人,即便老夫人有心,也无力保她。她必须接受沈家家规对她的惩罚。
可是她不甘心啊!明明只差了一步。
沈弘渊见橘红久久不挪动身子,再次开口道:“我数三声,你最好在第三声之前滚出去。一,二——”
橘红以手支地,颤颤巍巍的起身。沈弘渊见状便噤了声。橘红摇摇晃晃的行了礼,像个没了灵魂行尸走肉般的人,慢慢走出了房门。
直到橘红走后沈弘渊才松了口气。方才他险些失控。幸亏理智不算全无。他有些奇怪,即便今晚饮了酒,也不可能这般控制不住自己才对。待橘红走后,沈弘渊调整了呼吸,没了这股奇异的香味,沈弘渊的欲。望却很快的被平息了下来。
沈弘渊不由得去思考方才的不对劲的地方。他明显的察觉出,是橘红色身上的香味让他险些失控的。虽然那味道跟平日里丫鬟们用的熏香味道差不多,但他还可以可以分辨出里头有一丝丝不同。关键是,那不同之处,他仿似也在哪里闻过,但他一时也想不起来。
难道那里头有些什么催。情的东西不成?沈弘渊暗自揣测。所以一闻了那个香味,他便要开始口干舌燥。特别是方才橘红整个身子凑了过来,那股香味愈发浓烈的时候,他感觉全身紧绷的厉害。
可是橘红是个黄花闺女,她怎么会有这般的催。情香?且沈府里头,也是不允许用这种玩意的!
莫非有人在背后怂恿她?
沈弘渊忆起平日里橘红的服伺算是贴心,她平日里的言行也并无不妥之处。她从不曾像今日这般向他献媚,甚至不曾向他送过任何秋波。这里头肯定有些古怪之处。
沈弘渊决定明日好好审问橘红,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后面主使她。
沈弘渊打定了主意,又行饮了几杯水,身体上的燥热慢慢开始缓解。没了那熏香的作用,身子已然恢复了平静。这么折腾了一番,沈弘渊没了精力,便躺在软榻上睡着了。
门外立了许久的人听得里头的动静,知晓橘红马上要出来,急急忙忙离远了几分,躲在柱子后头。待她看见橘红失魂落魄的出来,轻轻阖上房门,而后回了自己的屋子,才算是松了口气。幸好世子爷的定力强,没有让橘红得逞,否则她不知该如何向夫人交差。
也亏得六小姐有先见之明。她知道如今橘红已经蹦跶不出什么来了。她明日便会被人调离锦苑。
她揉了揉眼睛。今晚看来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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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洞房
前厅的宾客散的七七八八的时候,沈元勋便回了喜房。
今晚虽是高兴,饮酒较多,但他的酒量颇好,倒没有因为那点酒而起了醉意。更何况有城表哥帮着挡酒。宁城久在军营,食肉饮酒都是海量,倒不至于被灌翻。还有高兴坏了的父亲。于是他便轻松了的躲过了许多敬酒。不过众人也识趣,知晓今晚是他的洞房,并没有将他灌醉。
沈元勋迈进了屋子。他看见一身红衣喜服的叶衣衣安静的坐在床沿,眉头上了几分困倦,却依然坚持着等着自己回来。沈元勋心中有几分莫名的感动,他加快的步伐,走了进去。
叶衣衣见到沈元勋入内,打起了精神,笑着道:“大爷,你可回来了。”
沈元勋瞧着她顶着一头沉重的凤冠一整天了,应是十分的累人,不免有些心疼道:“先去把这身换下来吧。”
叶衣衣笑着应是。而后沈元勋去了净房。
待沈元勋换洗好了重新回来的时候,叶衣衣已经将凤披霞冠换下,头上不过是简单的发髻,身上穿了一件胭脂色的中衣,映衬的皮肤娇艳动人。沈元勋不觉心中一动,快步上前,走到床边。
待走到床边时却又停下,目光直直的看着叶衣衣。叶衣衣被他看的有几分不好意思,害羞的低下了头。母亲今日教了她如何服侍自家相公。可是她虽然爱慕沈元勋已久,但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她仍是不由得觉得万分紧张。
沈元勋转身看到叶衣衣的陪嫁丫鬟冬雪在收拾床铺,沉声吩咐道:“这里无需你守夜,下去吧。”
冬雪有几分愕然。丫鬟守夜,这向来都是规矩啊。她把目光移到叶衣衣身上,却见叶衣衣朝着她颔首点头。示意她先下去。
沈元勋转过身来解释道:“我屋子里头向来不喜欢有丫鬟守夜。若你是夜里渴了,我起身帮你斟水便是。”
叶衣衣忙道:“妾身自己来便好,怎可劳烦大爷。”
“无碍。”沈元勋自小跟着宁将军习武,习惯了不拘小节,所以他搬到外院里头,也没那么多规矩:“夫妻本就相互扶持的,给你斟一杯水又如何。”
叶衣衣有几分感动。她自第一次见沈元勋便对他倾倒。沈元勋虽不算的是温文尔雅,待人却是翩翩有礼,性子爽朗,时常笑的如沐春风。可是他太闪耀了。她只能在背后默默的仰望着他。没想到今日她竟成为他的妻。
想到这里,叶衣衣不免有几分期待。
沈元勋正打算脱了靴子上床,却听得外头有脚步声。沈元勋以为是叶衣衣的陪嫁丫鬟,头也没转过去,只温声道:“说了不必在这里头服伺了。”
却听得是秋痕的娇媚的声音道:“恭喜大少爷,大少奶奶的新婚之喜。只是这新婚夜没人在里头守着恐怕会有诸多不便之处。”
沈元勋皱眉道:“我已经吩咐她们在外廊守着,若是有需要便会唤她们进来。”
叶衣衣察觉到沈元勋脸上的不悦。她也惊讶于这个丫鬟的胆大妄为。但沈元勋虽不悦却不曾斥责。叶衣衣猜想这丫鬟的身份一定不普通。
秋痕笑着道:“在外头又如何能及时服伺好大少爷及大少奶奶呢!还是让奴婢守在屋子里头吧!”
沈元勋不悦道:“秋痕。你这是在质疑本少爷的决定么?你在我屋子里头这般久了,若是还不了解我的生活习性,便去白芷白芍那里好好请教一番。”
秋痕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沈元勋的屋子晚上向来不需要人在里头守着伺候,她当然知晓。只是今日不同往日。若非如此,沈元勋又怎会吩咐了几个丫鬟在外廊里等着?因为一会大少爷或者大少奶奶完事以后需要人服伺着。她怎能错过今晚的表现机会?她同时也想告诉大少奶奶。自己是老夫人赐给大少爷的通房,希望这位大少奶奶看在老夫人的份上,好生的提携她。
谁知。她的殷勤,竟被沈元勋这般的轻蔑。秋痕咬咬牙,含恨离去。
沈元勋转过头来,见叶衣衣有几分恍然,便坐在床沿脱了鞋子上床。一边解释道:“她是祖母塞给我的通房。向来喜欢自作主张。”
祖母塞的通房。叶衣衣在仔细的琢磨这句话。沈元勋是让她莫要得罪了这位么?
她还在发愣呢,沈元勋又凑到她耳边道:“我不太喜欢她。之前她擅自爬了我的床。若不是看在祖母的份上,便是要将她杖毙的。”
沈元勋的气息让叶衣衣身子一颤。随即反应了过来,细细的琢磨着沈元勋话里头的意思。一个丫鬟,擅自爬床,却看在老夫人的面上饶了她,还成了通房丫鬟。叶衣衣想起方才秋痕说话时候的神情与语气。无怪乎她敢这般嚣张了。
于是叶衣衣便笑着说:“若是一个丫鬟忘了自己的本分,爬到主子的头上来,不管是谁也不能包庇她。”
沈元勋惊讶于她的聪慧。随后便笑了。屋子里头有个管事的人果然就可以少了几分操心。
沈元勋窸窸窣窣的窝进了被子里。叶衣衣却想着沈元勋的坦诚,索性便问了:“屋子里头除了秋痕,还有谁是通房?”
通房丫鬟跟普通丫鬟是不一样的,这点她倒是知晓的很清楚。既然沈元勋都这般坦白了,索性问清楚,免得她摸黑。
沈元勋已经躺好了,他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地方,示意她躺下:“只有秋痕一个,也是不曾开脸的。”
叶衣衣温驯的躺下,却不免有几分惊讶。她知道一般勋贵世家的公子都有好几个通房丫鬟,别说沈元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