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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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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屋内陷入僵局之时,紧闭的屋门却是被一脚踹开了,只见一个血淋淋的人被扔到了正堂的中间,头发被剥落了大半露出带血的头皮,身上的粉色锦衣上满是鞭痕,渗透出血淋淋发黑的伤口,几层衣衫都变成褴褛只遮挡着前胸和大腿的部位,蜷缩在一团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萧绰看得仔细,那女子抓在地毯上的十根手指的指甲全部都被生生的剥落,露出粉色的血肉来,她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眼目却是冷静的看着那将已经不人不鬼的丝雨丢进来的子车殇。
    只见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的对襟金丝绣菊花纹的外袍,里面衬了件同色的长袍,腰系金丝嵌玉带,上面系着一管玉笛,通体莹白,色泽圆润,一眼便能瞧出是难得的珍品蓝田玉。子车殇站在门外,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邪魅的凤目将屋里的三人都扫了一遍,然后抬起穿着用翡翠嵌底的长筒靴走进了屋,然后径直的坐到了萧绰的身边,指着那地上的血团得意的笑了三声。
    老夫人脸色未变,只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丝雨,眼中满是对生命的漠视。
    “谁让你进来的?”老夫人看了一眼子车殇却是严厉的责问道。
    子车殇丝毫也未将老夫人的怒色看在眼中,仍旧浑不在意的玩着腰间的玉笛,那可是他的阿狐亲自送来给他的好东西呢,他当然要仔细的瞧瞧。
    想着阿狐交待他的任务,子车殇当时答应得虽然勉强心里却是十分乐意的,能够好生的对付这些平日里最会妆模作样的伪君子,他是最乐意不过的了。不过,他将玉笛从腰间扯了下来,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笑道,“想来便来了啰!”
    “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还不给我滚出去!”看见子车殇这样的态度老夫人不由得大怒,美丽的脸上出现一丝嫌恶的表情,冲着子车殇便吼道,丝毫也未在意子车殇会有如何的表情。
    子车殇见地上的丝雨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脚边,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来,他身体向前倾着然后用玉笛挑起丝雨的下颌,一张被人挖了眼珠割了鼻子的脸便显露在萧绰三人的面前,让老夫人不由大声一喝。
    “子车殇,还不快将这鬼东西弄出去!”
    “呵呵……好戏才刚开始呢,怎么能够少了这个配角。”子车殇呵呵的笑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来十分小心的擦拭着丝雨脸上的血迹,一边啧啧的感叹着。
    “郡主被这奴才暗害,子期这可是为了给你出了气呢!”说着子车殇已经将丝雨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然后那张脸上空洞的眼眶和原本鼻子的位置上的窟窿便变得更加的显眼起来。子车殇说这话萧绰也不回答,只端详着已经被折磨得犹如恶鬼一般的丝雨淡漠的撇开眼,对于一个起了害她之心的人,她还真是生不出半点的同情来。
    子车殇见萧绰不答他便又继续道,“长乐郡主可知道江湖上的易容术是如何制成的?”说着也不等萧绰回答便自顾自的回答起来,“下乘的易容术是通过铅粉颜料来遮掩自己本来的容貌,却也只能将自己的容貌改变两三分,而上乘的易容术便是将从活人脸上剥落下来的人脸用特殊的溶液浸泡之后使其永不腐烂,再戴在脸上,便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此等易容术却是能十成十的改变自己的容貌。郡主若是不弃,子期便送郡主一副如何?”
    子车殇说着将挑起丝雨下颌的玉笛慢慢的从丝雨的下颌向上移动到丝雨的额上,嘴角的笑意更浓,“用刑的时候我可是小心至极,没有让这张脸留下没有半点的瑕疵呢!”
    子车殇话中的意思在为明显不过了,竟是要将丝雨的脸皮活活的剥下来自称易容用的脸,这让丝雨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哪怕她已经遭受到了这般非人的折磨可是她还是对那即将到来的刑罚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子车府里人人都知道二公子是个魔鬼,最是不能惹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二公子,半夜里被人掳去了映雪居不等她为自己辩驳便遭受到这样的折磨。丝雨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什么错,她不过是听从了闵夫人的话在萧小姐的酒里加了些迷情的药粉罢了,为什么便被弄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她宁愿被二公子直接一刀砍死也不愿意再遭受这样的折磨了,她拼命的挣扎着,那缓缓在她脸上移动的冰冷东西便犹如一条随时会咬破她喉咙的毒蛇,让她的心房接近崩溃的边缘。
    “子都!”丝雨猛烈的扭动终于惹来了子车央的发话,他只是唤了一声子车殇的字正想说什么便见子车殇哎呀的叫了一声,那管通体莹白的玉笛已经染上了血迹掉到了地上。
    也不等子车央再说下去子车殇抬起脚便狠狠的踹向丝雨,一脚将她踹到了子车央的面前,而丝雨显然是听出了子车央的声音,恐怖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来,也顾不得身上的同意,便挣扎着爬着,血淋淋的手不断的再半空中乱挥着,然后她终于抓住了子车央素白的长袍,那长袍上立即便印出几个血手印来。
    子车央似乎见惯了子车殇的喜怒无常,对于子车殇的这一系列表现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然后淡淡的瞥了一眼抓着他长袍的丝雨,眼中的嫌恶在为明显不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仿佛三月的春风一般温暖,拂过人心,“你不能说话?”
    丝雨张开口,子车央便看见了她口中连牙齿都被拔去了,而舌头也仅仅还剩下小半截在不断的抖动着。
    “我问你答,若是你老实交待了,我可以成全你的心愿。”子车央说的温柔,可是萧绰却是看得清楚子车央脸上没有一点的温柔,就连那一双平日里清澈的眼目此时都浸满了彻骨的寒冷。
    丝雨点了点头。
    “你是闵夫人派来的?”
    丝雨点了点头。
    “昨夜你在萧小姐的酒里加了迷情药。”丝雨没有听出子车央言语中的怒火,想也未想便急迫的点头,她真的是太痛了,痛到恨不得立即便能死去,所以碰上慈悲的世子,不管子车央问什么她都老老实实的应答着。
    “是闵夫人的主意?”子车央又问道,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却是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丝雨点头,然后只一刹那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见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音,然后她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不断的沸腾,好似被什么吸引着不断的向外崩裂,脸上出现一丝惊恐倒在了地上。
    萧绰看了一眼子车央面前那一堆被碎裂的茶盏分裂的肉堆,觉得自己还真是需要重新认识子车央了呢!
    以前她只以为他是一朵圣洁不可高攀亵渎的白莲花,原来子车央也有这样嗜血残忍的一面,倒是她看走眼了!不过想来也是,能够在子车氏这样的家族中活到如今的年纪,还顺利的继承了世子的爵位,手段不狠辣一点还真是不行。
    这样一想萧绰还真是觉得子车央同子车殇是亲兄弟了呢,都是双面人,都一样的让人不可捉摸。
    老夫人被子车央的举动惊到了,她诧异的看了一眼子车央,将眼底的震惊迅速的收敛起来,原本沸腾起来的怒火也慢慢的被她压制下来。她端起放在一边桌上的彩陶茶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道:“子车殇你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就算是萧绰这个局外人也听出了子车老夫人话中的严厉和威胁,她虽然不知道老夫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威胁到堂堂鬼冢墨宫的宫主大人,但是以子车央对老夫人的尊敬来看,子车老夫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妇孺。
    这年头,连她那个看似无害的小妹妹都能成为阴阳家左护法成为与君悠并列的阴阳术高手,子车老夫人再有个什么意外的本事也不会让她太吃惊。
    子车殇捡起地上的玉笛爱怜的用嘴吹了吹上面的尘埃,然后嫌恶的从衣袖里又抽出一条丝帕来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邪魅的狐狸眼只紧紧的盯着玉笛,连眼角都不曾瞥到老夫人身上,“当然知道啊,无非就是去跪祠堂,或者吃点老夫人发明的‘痛心丸’,再或者将我逐出子车氏,连同我娘的牌位一起扔出子车府的大门,老夫人我说得可对?”说完子车殇抬起笑意盈盈的眼睛看向老夫人,眼中不见丝毫的在意。
    以前他就是太在乎她娘的身后之名了,不过现在想来,若是他娘还活着,也不希望他为了那一块牌位的方寸之地便将自己一辈子困在这华丽的囚牢之中吧!
    在子车殇说到痛心丸的时候子车央和老夫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子车央眉头紧皱,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而老夫人更是恼怒的将手中的茶盏一把掷到了地上,精美的彩陶茶盏四分五裂,茶水也洒到了堂中铺的印花地毯上,晕染开一片鲜艳的颜色。
    “子车殇!”老夫人怒喝,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先前单纯的怒意了,萧绰看着老夫人清明的眼目中那毫不掩饰的憎恶心中不由一跳,觉得这豪门世家中的故事还真是复杂透顶了。以前高平孟氏如此,如今这第一世家更甚,只怕那不被人知的秘密只会更加的令人恶心。
    看见老夫人终于褪去了那伪善的面具子车殇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将手中的玉笛插回到腰间的玉带里,然后将头转到萧绰的一面,认真的说道,“长乐郡主一定不知道痛心丸是什么。那可是好东西呢,喔,郡主是天机宗的高徒,一定见过同门的师兄弟心痛难忍生不如死的场面,那可真是壮观呢!”子车殇说话的时候眼神飘渺,仿佛真的在回忆什么,萧绰却是经子车殇这么一提不由回想起来多年前的那些画面。
    在天机宗她深居简出独居一隅倒是不曾注意这些,不过当年她还在天策宗的时候,倒是真的时有见到同门的师兄弟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心绞痛的毛病,每每病发之时便犹如百虫撕咬心脏一般痛得几欲挥剑自刎。
    因为她不曾犯过,也未见身边的九幽有这样的毛病,便只以为是那些师兄弟们确实患有心绞病,如今听子车殇这么一提,只怕其中关系与子车府里的这位老夫人脱不了干系。
    子车殇狐目轻扫从子车央的身上掠到老夫人的身上,脸上的笑意更浓,却是呈现出一种快意的释然。萧绰眨了眨眼,等待子车殇说下去,她虽然从来不想去探听别人的秘密,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秘密多少与她有些关系。
    见子车殇非要说下去老夫人显倒是平静了下来,既然她不想萧绰嫁到子车府来,那么何不借着这个秘密而让他们自己分开呢!萧绰这样的性子,越是在乎一个人便越是容不得一点的瑕疵,不管后来子车央对她如何的好,她也不会原谅他一开始接近她时不单纯的目的。
    老夫人是挺欣赏萧绰做事的狠辣果断的,不过这种吹毛求疵的秉性却是不能在大家族里生存的,这也是她反对子车央娶萧绰回来最大的原因。在齐国最稳固的结盟便是家族联姻,一个容不得丈夫纳妾的正妻,若是小门小户便也罢了,可是在他们这样的豪门世家里,只会阻隔了一条条的关系网,让自己的家族独立起来。将来若是犯了什么事,众人只会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允许子车央娶萧绰为正妻的,她子车氏的世子妃只能是一个大度宽容的世家小姐,哪怕他们之间没有一点的情谊,只要有利益关系维系着,也会是最完美的婚姻。
    “子都,你可要想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子车央咬牙,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那原本溢满温柔的眼目里萧绰再也看不到一点的温情,反而被一波又一波的寒潮不断的累积,堆叠成一座白银帝国,万里都是冰封的雪域。
    “那是自然。”子车殇得意的一笑,他家阿狐可是都交待好了他要说什么的呢!
    他狐目扫过一脸平静的老夫人,嘴角不自然的露出一丝嘲讽,先前还做出一副恨不得撕碎他的样子,如今倒是想借着他的手坐收渔翁之利了,还真是老妖婆一个!
    萧绰看着这三个人互相说着话,也不插嘴,反正该她知道的,她一定会知道的。
    “这痛心丸可是九州离恨天的宝贝呢,凡事天策、天枢、天际三宗内有人犯了错,根据量刑,小则面壁思过、抄书写经,重则服用痛心丸,遭受百蚁噬心之痛。然后每隔一季发作一次,每一次痛感都会加重,熬过之后便恍若重生脱胎换骨一般。无休无止,一直到那人忍受不了疼痛自尽或者被疼痛折磨致死为止。”子车殇说得缓慢,狐目微微上挑露出邪魅的妖娆之姿,像一只餍足的狐狸,狡黠得可怕。
    “怎么样,长乐郡主听了可觉得这药厉害,这可是老夫人当年亲自调配的呢,每每让子都想到这便不由自豪。”子车殇浅笑,笑意却是不达眼底,抬起纤细修长的手指着堂上正位上端坐着的老夫人说道,“你知道你面前这位永远三十岁不知岁月几何的妇人是谁吗?”
    老夫人抬目,等着子车殇的下文。而子车央放在膝上的手握紧成拳,眉毛不自然的紧蹙,眼神复杂。反倒是萧绰则露出一脸的轻松,她当然知道子车殇不会这么好心的替她报仇还告诉她关于子车府的大秘密,而唯一能让子车殇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原因只有那一个,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公子狐让他做的。她是亲眼见证过他们那段轰轰烈烈的爱情的,所以她可以肯定,一定是公子狐亲自来了,不然昨日还只是暗示她的子车殇隔了一夜便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帮她。
    萧绰想不出来这个世上还有谁有能力驱使堂堂的鬼冢墨宫宫主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所以萧绰一想到背后在帮她的人是公子狐神情也就放松下来了。
    至少她知道公子狐要的什么,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
    “喔,是谁?”萧绰问道,心中却是暗暗揣测,子车老夫人会是离恨天的哪一位神秘人物。
    “是你师父殷寻见了都要甘心叩拜大呼三声‘吾主青春永驻,万寿无疆’的离恨天之主!”
    萧绰张开口,眼中满是震惊,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子车老夫人竟然会是那个几十年从未露面的离恨天之主,那么……萧绰将震惊的目光收回然后慢慢的将视线转到子车央的身上,若是子车老夫人是离恨天之主,那么子车央在离恨天又担任着怎样的职务呢?
    子车央,离恨天,慕容锦,蛮夷血蛊……一切就好像是一个经过精心布置的棋局,天罗地网,只为引她入局。
    堂堂九州密宗离恨天之主,竟然是深居浅出的九州第一世家老夫人,似乎真的太匪夷所思了。但是萧绰却相信子车殇没有说谎,她虽然和他接触不深,但是子车殇的没有一点欺骗她的理由。
    “你呢,你又有着怎样我所不知道的身份?”萧绰紧紧的盯着子车央,等着他自己的回答,她不在乎子车央还有着怎样神秘的身份,这人活一辈子谁没有一两件不能对人言的秘密。可是她不能忍受的是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局,引她入瓮的局,那样的话她就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傻子,在别人的虚情假意里丢盔弃甲。
    听到萧绰终于问出了他心中良久担心的问题子车央终是释然的呼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他站起身,仿若逆光而来的仙人,一步一步向萧绰走去,依旧只可仰望不可亵玩。
    走到萧绰的面前子车央慢慢的蹲下身体,抬着头仰望着那张似乎没有任何表情却充满了万千期待的脸,他缓缓的伸出自己苍白的手,一点一点的轻轻的附上萧绰的脸颊上,触手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像是这世上最精美的绸缎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子车央眼中的复杂神色慢慢的退去,嘴角微微的上扬,即便他一开始接触她时是别有用心的,但是结果不是他们真心相守了,怎样开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
    “你还记得韩先生是什么身份吗?”子车央轻声的问道,语气格外的宠溺。
    萧绰一愣,却是没有反抗子车央的触摸,“离恨天的少主。”
    “我是他选定的继任者。”
    子车央这样一说萧绰便明白了,子车老夫人选择了韩澈为离恨天少主,而韩澈选择了子车央为继任者,韩澈困居燕山十八年这个离恨天少主的位置自然便落到了子车央的头上。
    “你……”
    子车央将手指覆到萧绰的唇上,阻止她问,有些问题他不想要她问了之后他才回答,“你不用问,我都会告诉你的。”
    子车央站起身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萧绰边上斜倒着身体露出大片莹白肌肤的子车殇,然后悠悠的说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了你不是真正的萧绰,自孟窈自戕之后,偃月星转世的唯一可能便只有萧绰一人了,所以即便是我从未见过她本人,但还是能够一眼便分辨出你不是真正的她。起初我也只以为你是冒认的萧绰的身份,但是后来我占卜过了,你的命格却是九重偃月之命,有掌管天下扭转乾坤之力。所以后来我才会特意的赶到燕京,便是为了确定你到底是谁。后来……想来你也能猜到了。”
    不等萧绰说话子车殇便提醒道,“哥哥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当初孟窈擅改天命助苏南宴成就权位,你欲使天命轨迹回归正常,曾经在离恨天内传过一道命令——书信楚王……离间孟苏二人。”
    子车殇眉角高扬,看着子车央猛然变色的脸回想起公子狐先前的话,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了。
    三个时辰前·映雪居
    子车殇刚折磨完丝雨那个贱婢躺在床榻上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听见四书和五经被人打晕的闷哼声,他正欲穿上锦袍出去一看究竟,便感觉到一阵的清亮快速的掀开他的被子钻进了他的怀中。
    “子都……”软绵绵犹如蜜糖一般的女声,一瞬间便让子车殇紧绷的情绪松弛下来,他收起手上的毒针,别扭的将头扭到一边装作没有闻到怀中女子那熟悉的馨香。
    “你来干什么,我们认识吗?”子车殇这语气里满是一个深闺怨夫对久未归家的妻子的埋怨,却夹杂着慢慢的宠溺,让将脑袋埋在子车殇胸前蹭来蹭去的公子狐不由得闷声笑了起来。
    “既然你不认识,那我便真的走了喔!”说罢公子狐作势要从子车殇的怀中起来,亮晶晶的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将头扭到一边的子车殇的脸,她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子都耍小脾气的时候,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可爱极了。
    一听公子狐要走,子车殇立马什么脾气都忘记了,想也不想便一把扯住公子狐的手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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