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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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前的事,你都记得。”萧绰撇了撇嘴,真心觉得青花这孩子傻点还是好的,若真是和逐月一样精明了她还不好套话了。
“两年前的事奴婢怎么会不记得啊,再说小姐的事件件奴婢都是记在心上的,就怕小姐您哪一天问起。”
“小姐您总是丢三落四的,又不听宗主的话时常一个人出去了好几天才回来,若不是奴婢在您还不知道要被宗主罚多少次呢!”青花自豪的扬了扬嘴角,想起那段时常不见萧绰的日子便觉得胆战心惊。
离恨天是有规定不允许弟子私自离开各自的宗门的,萧绰低头一笑,只怕那时真正的萧绰是偷溜出去和墨归见面了吧!
“呵呵……你若是不替我记好了,若是哪一天我忘记了可怎生得好,何况你也就这个用处了。”萧绰暗暗的将青花说的都记在心上,看来她是需要和寄居了萧绰魂魄的那具身体见面了。
五更两刻萧绰坐上了专门迎接她的花车,噜噜的向王宫行去。
到了上朝的上善正宫萧绰在宫道上下了马车,沿着森严的白色阶梯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身前身后都是穿着朝服的官员,年轻的年老的都有,还有穿着传统契丹服饰的人,萧绰想多半是北枢密院的贵族。
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萧绰加快了脚步走到前面拍了拍一身紫色朝服的男子,轻快的说道,“魏大人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魏闵转过身一看是萧绰,见她虽然穿着官服却依旧是明艳夺目,这整齐的官服没有能抑制住她的美丽反而给她平添了一股英气,让人情不自禁的便醉倒在她的一颦一笑之间。
“郡主!”魏闵拱手行礼,也不管周围投来的鄙夷目光。他当然知道在辽国萧绰的名声不好,不过他既然选择了依附于萧绰就根本不会将那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反正人生在世匆匆数十载,死后不过都是一捧黄土,而他的是非功过青史自会为他正名。“臣一切皆好,倒是郡主可如意?”
魏闵话中的如意萧绰当然知道是指何事,她点了点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在她的预料之中。
两人一来二去便聊到了大殿门前,魏闵退了身办躬着身体让萧绰先行进去,然后自己在跟上。因为萧绰的官职是中书令,所以自然应该站在南枢密院一列,她抬头见对面站在最前方的耶律德不屑的撇嘴,一个多事的老顽固,平白的让她要多做许多事。
“王上驾到——”通传官扯着嗓子大喊,原本喧闹的大殿便立即安静下来,耶律贤一身黄袍从侧边走出来,坐在王座上眼目缓缓的扫过殿下的人,便是在看到萧绰之时也只是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很快掠去。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
耶律贤刚说完话也就是众人刚刚站起身,耶律德便率先出列,抱着拳微微的服了服腰,声音洪亮几乎是吼着说道,“王上上朝之地怎能让女子出入,王上让祖宗作何感想!”
萧绰也不反驳,等待耶律贤的回答,只是嘴角下压,吐露出自己对于耶律德言辞的不满。心里只想,怪不得这耶律德是被耶律贤称为最臭的顽石,原来真的是像茅坑里的石头啊!
“王叔难不成忘记了,我辽国自古便有女子为官的先例。”耶律贤笑了笑,身子向前微微倾了倾,右手撑着下颌看着耶律德说道。
耶律德一愣,但马上继续说道,“那是怀王为政之时,怎可与当朝相论!”
“喔,那如王叔这般说前朝之例不可用做今例,那为何王叔还要口口声声说着前朝之法呢?如今是本王当政那是不是便应该用本王的政策治国呢?”
耶律贤说得铿锵,字字锱铢,就用耶律德的话打了回去,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确实用得好,让萧绰都不禁要拍手叫好了。
其实萧绰也知道耶律德并不是针对女子,他这话是针对她说的,一来是因为她名声太坏,二来是因为他同萧巍是政敌,她是萧巍的女儿那么便也是他攻击的对象了。
耶律德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恼怒的瞪了一眼萧绰,然后退回自己的位置不在说话,但是嘴唇上方的小胡子却不时的抖动着,想来是气得不轻。
耶律贤也不再围绕这个话题说,耶律德代表的是契丹贵族的利益,很多时候他都必须忍让三分的。
萧绰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三年前耶律贤推行的新政雷声大雨点小最后无疾而终,想来便是被以耶律德为代表的辽国本土贵族给阻拦了,想她上朝还是有史可鉴的便被耶律德当着所有人的面责问,若是直接再抛出新政只怕受到的反击还会更大。
萧绰沉下心思,看来要在辽国推行新政还需要大动干戈呢!
“眼看即将到秋收之际,从历年来看北边的苍月国又要开始行动了。诸位爱卿可有何良策,已解这燃眉之急?”耶律贤底下声音问道。
耶律贤话一出口殿内顿时一片沸腾,各自言论争执不休。
“王上既然觉得长乐郡主有大才,何不问了问郡主有何良策。”耶律德望了眼四周等到都安静下来之后走出列出声道。
萧绰挑眉,这是在给她下马威,想让她难堪?
耶律贤想了想看向萧绰,轻声道,“中书令认为呢?”
萧绰走出列行了礼,凤目扫过殿内众人凯凯而道,“臣认为,一战难免,苍月几番骚扰我国边境,抢夺粮食和妇女,烧杀奸淫累累恶行罄竹难书。想我泱泱大国,岂能年年被如此小国欺扰,只有出兵征战,才能挽回辽国颜面,扬我国威!”说完萧绰娇嗔一笑,不禁令百花失色,殿内定力弱的早已被萧绰这一笑所迷惑,只傻傻的盯着萧绰看还不时点头附和。
萧绰这一笑是她设计好的,有时候美色也是天然的武器,既然她有这样杀人于无形的武器,岂可浪费了不用。
耶律德本等着后生出言反对,可是回头一见众人都被萧绰所迷惑不禁大恼,一甩衣袖便跪下身大呼,“王上不可啊!”
“喔,王叔是有妙计不曾,寡人愿闻其详。”耶律贤挑眉。
“这……臣以为……还是……嗯……”
耶律德支支吾吾半天心里恼怒却是一时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不禁叹道,妖女乱国啊!
☆、005、舌战辽贵
这时耶律德身后位居正三品的枢密副使耶律胡却是峨冠博带,整衣跨步走到殿中,也不看一边明眸皓齿言笑晏晏的萧绰,低着头声音却是洪亮,“臣乃河内微末之士,久闻郡主师从天机宗,又乃宗主嫡系直传弟子,想必定是勘破先机、知晓后事。臣只是有一事不解,可烦请郡主告之?”
萧绰心里暗想,原来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啊,嘴上却是极其谦逊的回道,“大人但说无妨。”
趁着众人都在听耶律胡所言,韩楚暮靠近了萧绰在她耳边低声解说起来。
这耶律胡也不是辽室正统的贵族,母亲也是汉人,因为父亲是契丹原遥辇氏八部中的一支,后太祖建契丹国(后改辽国)统一八部姓氏时才改为耶律一姓。本来凭借着耶律胡的出身是绝对进不了北枢密院的,但是因为耶律胡此人颇有才学有拜倒耶律德门下,才被一路提升到枢密副使一职,官职虽不大所掌管的权利却是相比萧绰这个中书令要大得多。
“而且耶律胡的母亲曾经改嫁前怀王耶律信,虽然如今怀王已经不管朝政,但是基本上的宗室贵族都会卖他几分面子的。”韩楚暮说道,不由担心的看着萧绰。
听完韩楚暮的解说萧绰才认真的打量耶律胡,见他年纪应在三十左右,想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身穿着宝蓝色汉式朝服,眉目清秀,身材高大,给人一种稳重安心的感觉。
“郡主说辽国与苍月难免一战这一点臣也认同,只是现今齐辽两国刚刚休战,我辽国将士已是疲惫不堪,若此时同骁勇的苍月一战,郡主有何奇谋让辽国一战大捷?”
萧绰挑眉,这是在给她下战书?
“大人所言不对,我军虽然刚结束淮河战役,但是因为没有经过大规模的战争所以我军并未受到重创,其次淮河之战是以我军胜利为终结点的,能够打败九州战神赫连穹正是我军士气最旺之时,若是能趁着此时机一鼓作气直捣苍月王帐,岂不是为我辽国未来的一统大陆铲除一大劲敌!”萧绰避开耶律胡的问题,不直言她有何妙计能够取得战争的胜利,而是从耶律胡话中找出缺点然后反驳,加以利弊分析说出对自己最有利的结论。再者她所说的话又是事实,有理论依据存在,不怕耶律胡在进行反攻,这便是谈判的技巧。
以前在天策宗她便是这样一步一步从最低层的弟子爬到宗主之位的第一接任人,有时候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知要靠残酷的手段还有严密的思维,给人选择的余地,然后一起绞杀。
萧绰的话听得殿中大臣人血澎湃,便是耶律德也不由向往起萧绰所说九州一统的那一天。
耶律贤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生出几分欢喜,脸上却是一派平静。
耶律胡退回自己的位置,觉得萧绰的话说得有理,他是辽人自然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心中不禁想到既然辽军都能打败不败神话赫连穹,那么区区的苍月蛮夷又有何惧!
“淮河之站能胜全得利于绝世公子子车央的临时撤军的军令,郡主一介妇人怎敢保证与苍月的战争能胜利呢?更何况王上继位七年以来先后发生前太子叛乱和陈宋三年恶战,辽国百姓已是深受其害,若是在与苍月一战必定要耗费国力,受害的还是百姓,王上可还愿意看见您的子民遍地饿殍吗?”说话的是知枢密使事耶律炎,是前朝之时留下的忠臣之一,当初耶律贤得以顺利继位还是有他很大的功劳,但同时他也是守旧派的肱骨之一。
萧绰想了想低低的笑了起来,不用看她也知道说话之人是谁了,语气沉稳,眼光犀利,对耶律氏皇族权利极其维护。甚至曾经为了能够帮助耶律贤名正言顺的登上王位不惜已死逼上极乐宫,让萧墨鱼看清形势。
所以,对于耶律炎耶律贤一直都是顺从的,这让萧绰也不得不思量自己的话语,既不能让耶律炎站住理又不能冲撞了他,让他失了颜面。
“使事大人果真如王上所言直观问题核心,淮河之战虽然有子车世子的帮助,但是也不能磨灭掉我辽国男儿英勇之处不是?创下活捉齐军主将万冲,接收降兵一万余人这样战绩可是我辽国的将士?大人以为能够同赫连穹黄巾军抗衡的辽军需要惧怕苍月国吗?”萧绰一连说出三个反问,直接拿辽军同齐军相比,她知道便是耶律炎心里不服口上也是不会说辽军不如齐军的。
也不等耶律炎反应眉目一扫众人凯凯而道,“更何况大人所言的百姓过得水深火热,烦劳大人告知燕燕何处的百姓还如此疾苦,燕燕虽为女流也愿意倾囊相助。”萧绰看了一眼耶律炎加重了声音字字铿锵起来,“但是,燕燕看见的实情并非是大人所言,前太子叛乱乃是内战,自古便有国不安何言民富的古理,所以这一战我想大人也同燕燕一样认为是无可避免的吧。至于大人说的辽国与陈宋两国的三年恶战使得辽国百姓遍地饿殍,可是自古倾世皇权都是用累累白骨堆积而成的,大人也看见了如今九州常年战乱,哪一国的百姓不是深受战乱的痛苦?而要让百姓免于战乱那便是一统九州,给百姓一个长治久安的国家。王上灭陈宋开通西出之路,为的便是一统九州,创下盛世帝业!大人还认为王上灭陈宋之举是错的吗?”
萧绰说的动情,但却是句句肺腑,她之所以愿意选择耶律贤也是因为她有一颗这样装有天下的心。
“所以辽国收复北方,成为一方霸主才能真正的展开一统九州的大业!如今齐辽已经联盟,西境无忧,若是不能趁此良机解决常年困扰辽国北境的苍月国,一统大业何时能谈?”萧绰走到大殿之中灼灼的双目紧紧的看着众人,她想耶律贤的目的快要达到了。
借用出兵苍月转移国内贵族注意力,实行新政!
(fang盗版明早修改的部分明早放出)
“淮河之站能胜全得利于绝世公子子车央的临时撤军的军令,郡主一介妇人怎敢保证与苍月的战争能胜利呢?更何况王上继位七年以来先后发生前太子叛乱和陈宋三年恶战,辽国百姓已是深受其害,若是在与苍月一战必定要耗费国力,受害的还是百姓,王上可还愿意看见您的子民遍地饿殍吗?”说话的是知枢密使事耶律炎,是前朝之时留下的忠臣之一,当初耶律贤得以顺利继位还是有他很大的功劳,但同时他也是守旧派的肱骨之一。
萧绰想了想低低的笑了起来,不用看她也知道说话之人是谁了,语气沉稳,眼光犀利,对耶律氏皇族权利极其维护。甚至曾经为了能够帮助耶律贤名正言顺的登上王位不惜已死逼上极乐宫,让萧墨鱼看清形势。
所以,对于耶律炎耶律贤一直都是顺从的,这让萧绰也不得不思量自己的话语,既不能让耶律炎站住理又不能冲撞了他,让他失了颜面。
“使事大人果真如王上所言直观问题核心,淮河之战虽然有子车世子的帮助,但是也不能磨灭掉我辽国男儿英勇之处不是?创下活捉齐军主将万冲,接收降兵一万余人这样战绩可是我辽国的将士?大人以为能够同赫连穹黄巾军抗衡的辽军需要惧怕苍月国吗?”萧绰一连说出三个反问,直接拿辽军同齐军相比,她知道便是耶律炎心里不服口上也是不会说辽军不如齐军的。
也不等耶律炎反应眉目一扫众人凯凯而道,“更何况大人所言的百姓过得水深火热,烦劳大人告知燕燕何处的百姓还如此疾苦,燕燕虽为女流也愿意倾囊相助。”萧绰看了一眼耶律炎加重了声音字字铿锵起来,“但是,燕燕看见的实情并非是大人所言,前太子叛乱乃是内战,自古便有国不安何言民富的古理,所以这一战我想大人也同燕燕一样认为是无可避免的吧。至于大人说的辽国与陈宋两国的三年恶战使得辽国百姓遍地饿殍,可是自古倾世皇权都是用累累白骨堆积而成的,大人也看见了如今九州常年战乱,哪一国的百姓不是深受战乱的痛苦?而要让百姓免于战乱那便是一统九州,给百姓一个长治久安的国家。王上灭陈宋开通西出之路,为的便是一统九州,创下盛世帝业!大人还认为王上灭陈宋之举是错的吗?”
萧绰说的动情,但却是句句肺腑,她之所以愿意选择耶律贤也是因为她有一颗这样装有天下的心。
“所以辽国收复北方,成为一方霸主才能真正的展开一统九州的大业!如今齐辽已经联盟,西境无忧,若是不能趁此良机解决常年困扰辽国北境的苍月国,一统大业何时能谈?”萧绰走到大殿之中灼灼的双目紧紧的看着众人,她想耶律贤的目的快要达到了。
借用出兵苍月转移国内贵族注意力,实行新政!
☆、006、推行新政
燕京王宫御书房
关于征战苍月一事的最终效果虽然一早便在萧绰的预料之中,但是能够这么快便得到同意还是在她的预料之外的。
不过如今也只是涉及到对外战争而没有侵占到辽贵族的权利,一旦侵犯到现今辽国贵族的权利之后,她只怕要想轻易的说服他们便没有怎么容易了。所以关于耶律贤所说的推行新政,她只怕还得徐徐渐进才能得到很好的效果。
耶律贤背对着萧绰和魏闵,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语才从一叠的书稿中找出一沓修订好的稿子递给萧绰,“这是寡人从上一次的新政失败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和寡人撰写的一些新的政策,燕燕你同阮宁看看,寡人一己之力终不及众人之力的。”
萧绰接过书稿认真的翻看了一下,心中不禁对耶律贤的敬佩更深了一层,其中陈列清晰,首先便是对第一次新政失败做出了总结,列出各方利弊深究其中涉及到的厉害关系,然后罗列出应对之策。再然后便是修改之后的新政,最先陈列辽国现状说出如今辽国的弊端,再针对各自的弊端推行新政,萧绰大致看了一下,耶律贤从军事划分、教育体制、礼仪制度、经济政策、文化改革和以汉治汉六部分。其中最让萧绰眼前一亮的还属最后一条耶律贤关于以汉治汉的分析。
书上言:天下虽得之马上,不可以马上治。要统治中原非用中原的制度不可,而熟知汉法统治之道的是汉儒士。于是耶律贤主张大力保护汉儒士并引荐他们进入仕途。并先行在辽国汉人为主的地区施行十路制,每路都任命正副课税使,皆由儒士担任。
然后耶律贤还在后面写上了他针对目前辽国土地划分在汉人居住的地方设立十路,萧绰仔细一看这些被耶律贤罗列在其中的区域包括燕京、平州、宣德郡、东平郡、平阳郡、安县、太和郡、范阳郡、蔻城和真定,并且在路名后注明了他所瞩目的课税使的人民。看得萧绰都被耶律贤这样的行为所感动,心里也算是明白了萧巍对于耶律贤如此忠心的原因了。
这样敢想、敢做人确实值得让他的臣民为他而战!
“王上能有如此的想法臣为汉人感激涕零!”魏闵跪倒在地,双手交叠在地上,头颅埋在手背上,宣示着自己的忠心以及对于耶律贤的敬佩之意。萧绰不知道耶律贤明不明白这种礼仪所代表的意义是什么,但是她是汉人,她当然知道魏闵行了这样的大礼,便是表示自己愿意已死效忠的。
“阮宁这话大谬也,寡人治理的是一国之王,受到万民朝拜之时也应当为万民做出寡人力所能及之事。”耶律贤说得轻巧,但是萧绰和魏闵都深刻的知道这小小的一本册子并会如他说的那般简单,没有三五年的潜心研究是不可能写出这样深入的实施政策的。
“王上想将这些新政全部都一下推行?”萧绰认真的问道。
“燕燕认为不可?”耶律贤听出萧绰言犹未尽之意,反问道。
“燕燕只怕这些新政一旦推行不但不能得到王上预想的效果,反而会引起暴乱!”这不是萧绰危言耸听,古来新政的推行都一定会触及到一部分人的利益,而这极少数的一部分人又往往是国家最高的权利获得者,他们手中掌握着全国大部分的权利,一旦他们反对便会引起国家动乱,百姓更是民不聊生,原本有利于老百姓的政策变成了催命的道符。所以历来的统治者对于新政的推行都是治标不治本的,为了体现自己的政绩,只会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