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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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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车央话刚落声,六六便打开了手中的檀木匣子,只见周围一片呵气之声,盯着六六手中的木匣只恨不得据为己有。
    子车央扫了一眼周围众人贪婪的目光回身关上盖子,笑着说道,“其实这九龙戏珠夜光杯最妙之处唯夜间能见,永夜幼是喜好奢华故令巧人在杯壁之中雕刻以九龙戏珠,每到夜间斟满美酒一边对月畅饮,一边观看杯中之景好不豁达!”
    其实子车央嘴上虽说得奇妙,但这套九龙戏珠夜光杯在子车府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之物,不然六六也不会在来的路上才拿出来擦拭上面的灰尘。
    韩徵听得欢喜,心里本就极为欣赏子车央,如此一来更为觉得这天水子车央将来定是不可限量。
    “世子若是不嫌弃,今晚便留宿韩府,老夫正好有一坛百年佳酿‘残梦’,与永夜对饮结下这忘年之交!”俗话说多一个朋友便是少一个敌人,韩徵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韩氏嫡系子嗣比起子车家虽然多出许多,但是他后面两辈也唯有一个韩子清和韩雅问最为突出。但是韩楚暮(字雅问)为人太过正直,又是个不善于家族斗争的,虽然同为九州三公子之一,但是比起子车央为人谨慎先谋而动是万万不及的。他也只好期待下一辈能出一个好苗子,才能将韩氏一族发扬光大了。
    子车央颔首,“那永夜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呵呵……有残梦这样的好酒怎能少了我呢,韩老头加上一个我呗!”忽而一阵妖风大起,银铃般的笑声从天际响起,漫天的柳絮翻飞犹如严冬大雪骤降令众人不禁浑身一阵肃然。
    子车央侧目,便见那翻飞的柳絮之中缓缓幻化出一位红衣少女来,她乌发垂地,赤脚而行,面若桃花、眉目含情,眼角一颗朱砂痣妖娆嗜血,明明只是中上之姿却若骄阳一般灼人,绚烂了观看人的眼球。
    等风停下四周归于一片安然众人方才看清那笑声的主人,她赤脚踩在祭祀的高台之上,明眸似水、巧笑嫣然,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一股魅惑人心的妖娆。众人不禁一片哗然,失魂之人十中有三。
    “哪里来的妖女,竟然胆敢擅闯我范阳韩府!”手执刀戟的护卫率先冲上高台,将女子团团围住。
    “你主子都还没有发话,你们就先咬起人来了?”女子讪笑,也不恼,只是眼珠流转,动人心魄。
    子车央心里大叫不好,南夷摄魂术!
    “小心!”他才刚刚出口那围住红衣女子的七个护卫便眼神呆滞互相厮杀起来,但是行动却尤为僵硬,似被操控的木偶一般。
    韩徵心里也是一惊,看那红衣女子不过十六七岁,竟是这般的心狠手辣,只因为一句话得罪了她便用这等邪恶之术来置人于死地。他眉头紧蹙,心中一阵思量,斟酌了半响才开口说道,“是老夫的下人失礼,老夫代他们向姑娘赔罪,还请小姑娘看在老夫的薄面上饶过他们一命。”
    红衣女子笑得更欢了,眼睛扫了一眼那七人中已经死了的三人,险恶的别开眼,“你都说了是你的下人无礼,那么本姑娘代为管教也不为过吧,再说了本姑娘向来只看后面,不看薄面!”
    被红衣女子一番辩白韩徵脸色煞白,正待发怒子车央便拦阻了韩徵,他虽然不识得眼前女子,却是从她花语中听出了她是认识韩徵的,而且南夷拾荒的人还是能不惹便不惹的为好。
    倒不是子车央怕了南夷拾荒,而是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在没有弄清楚这红衣女子的身份和后面的人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敢问小姐芳名?”
    “燕山公子狐!”公子狐魅惑一笑,迈下高台,一步一步踩着红毯走向子车央,脚腕上的铃铛叮叮而响,随着她的步子奏出一段奇妙的旋律。
    台下众人听闻那铃铛之声不禁心血翻涌,定力不足之人早已经呕出一口鲜血来。
    “南夷燕山……息濯是你何人?”韩徵急迫的问道。
    公子狐不悦的看了一眼韩徵,却是欢喜的回道,“息濯啊,他是……你猜猜!”
    子车央盯着公子狐眼角的朱砂痣看了一眼,便顿时明白了。九州密宗的藏书中曾记载过南夷拾荒一种巫术,说是只要集齐蛊王同鲛人泪然后让一位巫术强大者施以巫蛊便能让活死人复活,但是他们的眼角会留下一颗朱砂痣同施蛊者同生共死。而韩府的鲛人泪前不久才被九幽盗走,南夷的蛊王虽被献给了辽王最后却是到了萧绰的手中,子车央只道兜兜转转他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见到了真正的萧绰。
    “你……”韩徵大怒,指着公子狐便想让人动手。
    “韩老头,你要是被我气死了的话可就见不到你宝贝儿子了喔!”公子狐笑了笑,心里有些期待见到萧绰,毕竟那可是陪着她十七年的身体啊!
    “呵呵……韩老头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谢啦!”说着公子狐冲着韩徵身后的韩流香眨了眨眼,便一转身消失不见。
    韩徵此时是被公子狐的话弄得一半冰一半火,一半惊喜一半恼怒,他抖了抖胡子,狠狠的甩了甩长袖,觉得他今天的寿辰是被这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人搅得乱七八糟了。
    但是子车央却是知道公子狐话中的意思,特别是她最后的一句谢啦,只怕是说她用了韩氏一族的至宝,九州最后一颗鲛人泪。
    “三公子回府——”
    “长乐郡主萧绰到——”

☆、009、权阀交易

韩徵开始只以为韩楚暮公务在身不会回来,虽然嘴上说理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开心,毕竟八十大寿他也就这一回。现在忽然听见门童喊三公子回府了,心里不禁大喜,便是先前因为公子狐生出的郁闷也消失了不少。
    只是后面那一声立即又令韩徵撇下了嘴,长乐郡主萧绰,便是他死了也知道是谁。
    韩徵悻悻的胯下脸,心里埋怨,他韩氏子孙怎么就过不了这美人关,一个韩子清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加上一个韩雅问,真是造孽啊!
    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对比起这边韩徵的不乐意,那边子车央却是欢喜的,毕竟他这次来范阳的主要目的却是为了见萧绰。
    韩徵挥了挥手便让人将祭台周围的六具尸体搬走,而还活着的那个人却也是僵直着身体站在远处不动,但是手里的刀戟却是不断的挥砍着,子车央正想说出破解之法便听见韩徵甩着衣袖向九重门之后的大堂走去。心里想着他这是在给萧绰甩脸子,也住了嘴,反正死的是韩家的人,与他没有多大关系。
    六六撇了撇嘴,哪里不知道自家的世子是因为韩老族长不给萧绰面子才故意不说出破解摄魂术的方法的,不由小声的嘟囔了一声,“真是自私又小心眼的世子啊!”
    子车央也不跟着韩徵一起走,只静静的立在远处等萧绰的到来。韩徵走了几步见子车央还在原处站着不由疑惑,不解的说道,“永夜可是在想那燕山公子狐,想来便是息濯那妖人教出来的魔煞头子。”
    子车央暗笑,不想这韩徵倒是猜得准,那公子狐还真是货真价实的魔煞头子。
    “永夜与郡主也算是故交,听闻郡主同来为老族长拜寿,便想等一等,结为伴一路也好私聊几句。”子车央这话说得颇为暧昧,不过在座之人都是写玲珑剔透的人物,早就知道燕京赌坊名震九州的‘绝世公子’败在长乐郡主手下,甘心为其面首之事。现在听他这样一说,不禁浮想联翩起来,知道些内幕的更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站着不动了。
    当年韩家的小公子因为没有娶到燕国公主耶律敏而游历九州去了,但是却留下一封书信让韩家下一辈最出挑的男子与耶律敏的女儿结为夫妇,所以萧绰一出生韩徵想着自己小儿子的一片痴情便着人去说了媒,让两家定下了亲事。而这韩家现在年轻一辈最出挑的莫不是韩楚暮,所以众人也翘首以盼希望看见一场传说中的二男争一女的桥段。
    韩徵颇为惊讶的看了一眼子车央,似在审度他话语中的言外之意。
    “故交好啊……好啊……”韩徵喃喃的叹气,现在也是后悔得要死,本来他便不同意让自家最出挑的孙子娶耶律敏的女儿,只是奈何儿子的痴心才咬牙同意了,本想着自小便将萧绰接到韩家来养着,这样也好端正她的品性。哪知道萧巍却是个强硬的主,口中只喊道,要结亲就结不结便拉倒,他女儿还愁嫁不到好人家不曾,想让他萧巍的女儿做什么童养媳门都没有!说着便将韩徵派去送彩礼的人给轰了出去。现在韩徵想来那时他就不该服软,现在白白赔上了自己一个这么好的孙子。
    这边萧绰同韩楚暮已经在韩府家丁的带领之下行到了第五重门,刚站在巍峨的雕花大理石牌楼之下,极目看去于千万人之中便独独只看见了一袭白衣恍然若谪仙一般的子车央。
    萧绰勾了勾唇,眉宇间不自然的便露出了一丝欢愉,她加快了脚步向子车央走去,朱色的霓裳在微微的秋风中荡漾开来,若一朵红莲般明艳夺目。
    子车央脸上虽然是淡淡的,可是熟悉他的六六却是知道他家世子这是春心荡漾了,不然那眼神也不会柔得溺死人了。
    只是当子车央撇过萧绰身旁的韩楚暮之时,眼神顿时凌厉起来,这个世上能够站在萧绰身边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子车央!
    “今日之行燕燕谢过韩将军的帮忙了!”萧绰这话说得真心,若是没有韩楚暮的帮忙,只怕她还没有进韩府的大门便被人轰了出去。韩老头子的怪癖她前世是见识过的,整个一个喜怒无常、脾气古怪的怪老头。
    韩楚暮张了张口,觉得颇为苦涩,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叫着他哥哥的女孩子再也不见了,他与她只能这样尴尬的相处着,他叫她郡主,她称呼他是将军。
    “只要是为辽国好的,微臣自当尽力!”韩楚暮别开脸,退开萧绰两步,似乎远离了那沁人的清香他便能将她从心上驱逐出境。
    萧绰颔首,也不再客气,径直向前走去,她一路踩着红毯,高扬着头如骄傲的孔雀一般睥睨着周围的人,脚步沉稳,走到子车央面前之时点头微笑,然后向韩徵走去。
    “燕燕听闻老族长八十大寿,心里直想老族长定是忙得都忘记给您未来的孙媳妇送上帖子了,不过想来您年纪大了,忘记这些小事也是情理之中,燕燕也不会小气。”萧绰说得眉飞色舞,心里只想着气一气韩徵这个怪老头,哪里想到因为她的这一句话令院中之人神色各异。
    子车央脸上顿时一阵苍白,而韩楚暮却因为这一句话刚毅的眉目之间染上了一丝喜气,仿佛枯木逢春一般。
    “你……郡主身份尊贵,我们韩家可是高攀不起!”韩徵气恼,心里只想他这是作了什么孽,八十大寿这一天一连出来两个魔煞,这是不见他被气死不甘心啊!
    “老族长这样说若是澈叔叔知道定是会伤心的,想他与娘亲不能终成眷属只望……”萧绰顿时收住话也不说下去,有些话点到为止可比说得明明白白更令人遐想。
    韩徵微眯着眼,脸上的皱纹练成一横一横,像是褶皱起来的树皮一片。
    “郡主此话何意?”韩徵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萧绰既然趁着他大寿之日来定是看准了他不会在众人面前将她赶出去这一层。只是韩徵不解了,想萧氏一族正得王宠,萧绰能有什么事是需要这样纡尊降贵的来找他的。
    “燕燕的意思是老族长大寿,燕燕自当送上大礼相贺。”萧绰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王旨来,对着韩徵便展开,然后快速的收拢放回袖中。
    “老族长可愿意接受这份贺礼?”萧绰也不理旁人好奇的目光只看着韩徵问道,不过语气却是颇为肯定,仿佛答案早在她的胸中,而让韩徵回答不过是为了让世人知道罢了。
    韩徵本是黑着一张脸的,但自从看了萧绰给他看的王旨之后整张脸立即变为煞白。
    韩楚暮见爷爷脸色苍白隐隐有些担忧起萧绰来,这里是韩府他自然不用担心韩徵,他只怕萧绰不小心惹怒了韩徵白白受累,他想着萧绰那三脚猫的功夫不自觉的便握紧了腰间的泰阿剑,他答应过王上会让萧绰毫发无损的回去的,坚定了自己即便是被爷爷驱逐出韩府也要誓死保护萧绰的信念。
    子车央淡定的撇着韩楚暮的举动,心里有几分不乐意,他子车央的人什么时候需要旁的人来保护了?
    他看着萧绰自信的神情,便知道萧绰是料定韩徵会答应她的,果不其然在韩徵犹豫了半刻之后便见他说道。
    “郡主想从韩氏得到什么?”韩徵这话便是已经接受萧绰的贺礼了,众人听着更是疑惑,能有什么东西是让韩老族长妥协的!
    “呵呵……”萧绰走进韩徵凑到他耳边低声的说道,“王上欲变法,我要韩氏倾囊相助!”
    韩徵先是一惊然后立即想明白了,辽王耶律贤少年英雄自然有一番雄心壮志,而想富国变法便成了根本,而能够得到韩氏一族的支持那么辽国的变法之路将会事半功倍。他向前听闻耶律贤任用萧绰为中书令,只当他贪恋美色昏聩至此,现在一想竟是为了今日这出。
    “哈哈哈……好,郡主若能达成老夫所愿,老夫也不会食言!”韩徵也是通透之人,如今九州常年乱世,辽国自耶律贤继位以来虽经两次战乱但是却一跃成为三大强国之一,如今耶律贤欲变法只怕图的不单单是强国而已,只怕还有一统九州的宏愿!他韩氏一族若是能够辅佐耶律贤变法强国,将来必定能超越天水子车氏一族成为九州第一士族!
    萧绰再次掏出衣袖中的王旨将它交到韩徵手中,同时也接过韩徵递来的雕刻有苜蓿花的令牌,巧笑着道了谢。
    之后的盛礼虽然隆重众人却迟迟不能从萧绰同韩徵的交易中醒来,大都若有所思,众人都知道如今萧绰已经不单单是郡主了,还被辽王委以重任成为辽国第一位身居高位的女官,她今日到韩徵的寿礼上来还带着王上的王旨,只怕关系到的还是一次大的内部变动。有几家经商的已经安奈不住欲想韩徵询问一二,可是也只讨得韩徵一脸的冷嘲。
    子车央行到萧绰身边面色虽然平静,说出的话却是有些不快,“郡主倒是走到哪里都不忘带上一位蓝颜知己啊!”
    萧绰满意的抚摸着袖中那枚令牌,看了一眼子车央自顾着喝了一口酒樽中的佳酿,眼睛紧紧的盯着正堂里一声锦衣的韩徵,“永夜还不知我心思,这世上若论知己,知我之人非你莫属,所以这蓝颜知己也唯尔一人!”
    听了这话子车央面上才好转了几分,心里也是好奇那王旨上写的是什么竟然能够让韩徵答应支持辽王变法。
    “燕燕在那王旨之上写的是什么,竟能让韩老前后判若两人?”
    萧绰站起身,俯视着子车央如玉的容颜,低低的笑道,香醇的酒气扑洒在子车央的面上,似乎让他也染上了一丝醉色。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把欠他的都还给他了,你说他还会对我怒目相视吗?”
    萧绰这样一说子车央便知道了,那王旨之上写的莫不过是关于韩子清的话,只是他到好奇起来萧绰能有什么办法让消失二十年的韩子清重现九州?
    “呵呵……燕燕似乎有些醉了。”子车央握住萧绰的手,让她不至于踉跄。
    “醉?怎么会醉呢,永夜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叫酒不醉人人自醉!”萧绰说着俯下身,面目几乎贴着子车央的面目,微微开启红唇,“若是醉了的话,也是永夜你倾世的容颜让我醉了。”
    子车央想或许醉的那个人不是萧绰而是他,他推开萧绰双手附上微微发烫的双颊,看着坐中觥筹交错的人影,不禁有一丝的恼怒。良辰美景,佳人在怀,却平白的多出了这么多碍人眼球的嫌人来。
    “你可是将南夷蛊王同鲛人泪送到了息濯的手上?”子车央别开眼不看萧绰魅惑的脸,声音微微颤抖着,握着酒樽的手也格外的用力,似乎要将其刻进骨髓里一般。
    萧绰一愣,息濯?她连息濯的面都未曾见过,怎么会将东西送到他手中,不过听子车央话中的意思萧绰便立即明白了,莫不是他已经见过息濯了?
    “没有。”
    “就在你来之前有一位自称是燕山公子狐的红衣女子曾来过,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便是你这具身体的主人了。”子车央话音刚落萧绰手中的酒樽便‘砰’的一声落了地,她睁着一双美目不可置信的看着子车央,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卷进了一个谜团之中,除了周围的景色再也看不见前面的路了。
    “燕山?不是息濯的……她和息濯认识!”

☆、010、痴情难枕

“燕燕?”子车央有些担忧的看着萧绰,有些话张了张口却终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他自幼习的是玄学,讲究一切顺应天命,追求自然,即使他知道她的困苦,也只能默默的陪着她再尝一遍其中酸苦。
    萧绰抿唇,坐回铺上了厚厚蒲团的竹席之上,“一时失礼之处,还望世子莫要见怪。”说着萧绰挥手招来侍女清理席案边倾倒的酒樽,然后起身同子车央作揖便先行离开了大堂。
    子车央看着萧绰摇摇晃晃却还故作坚强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谋算了一切、料定事事,到现在才发现他掌握不了人心,她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所以看不见他的关心感受不到他的钦慕。
    她的心已经死了,死在一年前苏南宴大婚的喜堂之上,或者更早,早到她还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缱绻。子车央无力的张卡双手,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再让她的心起死回生。对于感情他那样的生涩,没有了运筹帷幄的气魄也没有了谋定天下的胆识,他只是一个会因为另外一个人而欢喜悲苦的男子,他没有办法预料到故事的结局,即使他设计好了开头,却总免不了突踹出来的插曲。
    “世子,要不要奴才跟上去?”六六为什么叫六六呢,关于他名字的来历还得从子车央十岁那年的府里新买来一个侍童说起。那时他正和小他一岁的子车殇在院子里玩泥巴捏小人的游戏,奶妈便带着一个名叫莫言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子走进了院子里,说是他以后的书童。不过那时子车央玩得正酣,哪里会管一个长得一般还毫无存在感的书童,于是将他仍在边上一个多时辰也没有注意到。倒是后面子车殇临时起义,说让这个小书童来猜他们各自捏的是什么东西,其实子车央当时是很嫌弃子车殇这个提议的,他想着一个乡下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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