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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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的,其威力更是天策宗百种阵法之最。但是自孟窈前一任宗主殷寻自焚之后,这归一阵便由此失传,他本以为归一阵至此将会从九州消失,到不想当年殷寻竟是将这阵法授予了孟窈。
“燕燕你猜,若是猜对了央在送你一则消息如何?”子车央岔开话题,六六会通灵之术本不是什么不可同她言的秘密,但是他一深想,便否定了告诉萧绰的想法。一旦萧绰知道了六六会通灵之术,那么他便很难得知萧绰的事了。就像逐月一样,萧绰虽然会派遣一些大事交给逐月,但是很多涉及中心的机密反而会交给迷糊又爱惹事的青花,想来便是因为逐月是他的人的缘故,让萧绰不能十分的信任。
萧绰摆了摆手手,回答得意兴阑珊,“算了算了,我也懒得猜了,无非便是六六告诉你的。”萧绰虽然说的满不在意,心里却是十分警觉,她在朱雀台时便让六六赶回了宗人府看住里面的耶律兆,而之前六六也一直跟着她,到底六六是在何时告诉子车央的呢?
萧绰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子车央,难不成子车央还安排了其他的什么人跟着她?
可若是六六的话,他又是什么时候告诉的子车央呢?
难道说六六竟会通灵之术?萧绰暗想,她听说过在离恨天上有一种千里传音的通灵之术,能够将消息通过鸟、虫甚至风、雨等媒介传递给千里之外的人。六六若是会通灵之术的话,那么子车央又和密宗离恨天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只是燕燕有一事不明,还望世子解惑?”萧绰看着茶杯中因为热水浸泡而散开成完整形状的十里香,轻轻的勾起唇说道。
“央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向晚卿可是楚王的人?”本来萧绰也没有这一怀疑,不过梁微音一出事她便隐隐的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若说梁微音一死最大的获益者是谁,肯定是楚王田盈了。苏南宴权倾楚国又得百姓爱戴,而楚王田盈为人狡诈多疑又生性软弱,权利早已经被苏南宴架空,若是能够借着和亲的卫国县主梁微音之死挑起两国战事,那么他为了能够给楚国百姓一个交代平息战事势必会拿苏南宴开刀,那么他被架空的权利便能够重新回到手中。梁微音出生四大家族之一的彭蠡梁氏,又是卫国权臣梁国公之女,嫁给了苏南宴无疑是为苏南宴在添上了一座大的靠山,楚王必定心生猜忌,这也是萧绰之前让耶律贤威逼苏南宴娶梁微音的原因。但是她到没有想到梁微音在新婚当夜便出了事故,结合子车央之前所言梁微音中了离恨天的断肠香和鬼冢墨宫的忘忧散,而这两种毒药却是出自两人之人,能够在苏府轻易的下毒害苏夫人的人最值得怀疑的便是向晚卿了。
当然,也可能是其他人,但是联系之前她的死,两者太巧合了。
而她和梁微音之间还有三个共同点,一是,她出生高平孟氏,梁微音出生彭蠡梁氏,她们都有一个强大的家族背景;二是,她们所嫁之人都是权相苏南宴,而不是她最开始认识的那个落魄书生;三,向晚卿恰好都在。
由此可鉴,向晚卿的确很值得怀疑。
“向晚卿?”子车央本以为萧绰会问他六六的事,到没有想到萧绰会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来,他低头想着萧绰口中所说的向晚卿,半晌都只记得辽国国宴上那一个模糊的影子,这还是出于当时萧绰惊心动魄的剑舞才让他记住了这么一个影子。
“我曾听过各国王侯和士族大家重金请鬼冢墨宫培训他们所需的细作和杀手,其中艳门负责情报,鬼门负责刺杀是对外开放的,而修习媚术的媚门和操控巫蛊的蛊冢是只有墨宫中人才能学习的。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向晚卿便是从艳门出去的人吧,所以她会有忘忧散也不足为奇。”这才能解释为什么她和梁微音的死都能联系到她,第一次她的死直接导致了天策宗和苏南宴的分离,现在梁微音出了事楚、卫两国战事一触即发,得利的都是楚王,她想不通除了向晚卿是楚王派出的细作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解释这么多的巧合。
“郡主已然如此的肯定又何必再问央呢!”子车央冷冷的开口,眼里闪过一丝阴冷,苏南宴还真是阴魂不散的人啊!
萧绰本来倒是可以让绝世楼的人去查证一番的,但是却是要耗费一番时间的,她已然不想再等了,她知道子车央一定知道其中利害的,她都能想通的事她不信旁观者的子车央会不知道。
子车央之所以告诉萧绰梁微音的事,是为了提醒她防止楚、卫两国提前交战影响辽国出兵苍月的时机,却不想还是让萧绰想出了向晚卿身份的问题,他早之前便知道苏南宴身边细心呵护的女人是艳门出去的细作,所以心里也一直十分的鄙夷苏南宴,当着孟窈那般绝世的女子不好生的相守何苦为了一个目的不单纯的女人失去了一生中最宝贵的人呢。而子车央之所以一直不提,是因为他打心眼里不想萧绰在想有关于苏南宴的一丁点事,更不必说费尽心机的报仇了,一个人只有爱得太深才会恨的越浓,萧绰若是还恨着苏南宴那么便代表着她还是爱着苏南宴的。子车央想到这一点便狠狠的捏紧的拳头,控制不住的生气。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墙头上的六六却是大口的吐出了一口血,从墙头跌了下去。
“你还恨着苏南宴!”子车央咬牙。
“恨,怎么会呢。”萧绰讥笑,恨这个字怎么能够代替她对于苏南宴的厌恶呢,她只恨不能食其肉引其血,便是血债血偿四个字都不能洗去她年幼的展儿无辜的生命。
“恨这个字未免也太便宜苏南宴了,我要让他亲眼看见整个楚国的人都来为他所犯下的罪孽赔罪,我要血洗整个楚国,祭祀我……”仅有的展儿。萧绰转过身擦掉眼角的泪水,每一次只要当她想起苏南宴这个名字便止不住的想要咬牙切齿。她一生中的最快乐和最痛苦都是那个男人所给予的,她想不明白当苏南宴要娶向晚卿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面对她的,她在他苏南宴的眼中到底是什么?
子车央狠狠的吐了一口气,整个明园的围墙顿时坍塌,墙外的六六来没有来得及站起身便又被一块块砖头砸趴在地,他盯着蓝幽幽的天际,想着他今天出门一定是没有看黄历。
“我可以帮你达成你所想要的,但是你必需永远的将他从你的生命里剔除,我不管他曾经是不是连在你的血脉或者骨肉里,从今以后,我都不许你在想起这个人。”子车央冷冷的开口,语气坚决,令萧绰不由自主的便点了头。
☆、035、好事将成
子车央见萧绰回答得干脆才终于满意的点了点,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然后悠悠的开口道,“这才乖嘛!”
青花端着茶点刚走到院中便听见了子车央这一句似呢喃的话,一个手抖脚颤,脚下一打滑便摔了个狗啃泥,装满精致茶点的瓷盘被甩得老远,一直滚到萧绰的脚跟边。青花趴在地上看着萧绰那一张似被雷劈过的脸,瞬间觉得子车央这句话会成为史上最不靠谱的名言。
安王府·明园
辽景王隆庆七年八月十一
东边的天才刚露出鱼肚白萧绰便自个翻身坐在床头清醒了,她扯下床头的一件单衣披在身上,才穿起绣花鞋走到窗户边轻轻的推开格子窗,一阵清冷的风迎面而来,顿时才让她因为一场旧梦而热汗淋漓的身体降下温度来。
“苏南宴,你到底是无情还是痴情呢!”萧绰驻足窗前,眼眶含泪,她怎么还会记得那一年细雨纷纷洒落在她青丝之上,而她摘下面具看到的那一眼倾城呢。那样和善明眸的人,便是生气也只会微微的皱着眉头一副无可奈何样子的人,原来才是这世上最狠毒的人。
萧绰苦笑,即便是她答应了子车央要忘记苏南宴的一切,可是要忘记一个人又谈何容易。如若说忘便能忘,这世上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演出一折又一折的话本传奇。
爱不在,恨终究难逝!
窗外细雨迷离,远处通红的天似血洗一般,乌压压的黑云压着远处巍峨的宫墙,天际低飞的燕子不停的在旋转,萧绰抬起头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听到了推门声便轻声的问了一声,“可是青花?”
“是奴婢。”
“我见王宫那边血光冲天,半夜里又似乎听见宫里的人传父王进宫,可是出了什么大事?”萧绰也约莫明白定是耶律德的事,见这阵仗,只怕昨夜里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据说是因为先王的死与德亲王有关,前太子并没有死,而是被德亲王秘密的关押在了宗人府中,加上德亲王素来居功自傲北派众人早已对其积怨尤深,现今这些事被王上查出来了,还不是墙倒众人推,不过一夜便全部被王上清理干净了。想必也是惊心动魄的画面,据昨夜传旨的公公说,还调动了天策军,后来王爷进宫便是带人查抄德亲王府的。”青花将说听到的事一股脑儿的全部说了出来,一边说还一边露出欢喜的神色,心里直说老天开眼,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前一天德亲王才查抄了安王府,只一夜这关系便被调过来了,青花得意的仰起头,不禁想要拍手喝彩,真是大快人心啊!
“昨夜里的那一阵吵闹是让父王查抄德亲王府的?”萧绰有一丝的意外,按理来说萧巍是应当避嫌的,不过耶律贤让萧巍去查抄德亲王府何尝不是在让萧巍出气呢,萧绰浅笑,这耶律贤倒是懂得借着时机笼络萧巍的心呢。
一面处理掉了一个自己的绊脚石,一面又让自己的左膀右臂更加死心塌地,可谓是一石二鸟。
“可有哪一位亲王作为陪同?”若是只有萧巍一人难免日后落下口实,如今耶律贤需要萧巍自然不会说什么,若是日后耶律贤已经集权,不再需要萧巍这个昔日功臣之时,只怕今日的宠便会酿成他日的祸。
“宋王作为副督察使同王爷一起负责查抄德亲王府。”青花应道。
传说中‘骈胁多力,贤而有智’的宋王耶律休哥!萧绰暗暗一惊,若是有耶律休哥护航,便是日后兔死狗烹萧巍也不会因此在添上一罪了。
只是到底是萧绰多想了,耶律贤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他既有心让萧绰成为那个可以和他并肩天下的女子便不会伤害她的母族,要让萧绰在后宫站稳脚跟便需要一个强大的母家作为依靠。更何况,他虽对萧墨鱼心中有怨但多少念及她的扶持之恩,又许下诺言,他有生之年愿与萧家共享江山,便是不会动萧巍的。
“那便好,哥哥可回来了?”昨日萧绰实在是累及了,在和子车央一番谈话之后连晚膳都未食用便一觉睡到了第二日,虽然中途梦见了一些不愉快的人,但到底还是睡着了的,所以并不知道后来萧别是否从展园回来了。
“还未,但是天还未亮的时候大公子便着了人回府,说是今日要带琴操姑娘到王府见王爷,让柳管家好生准备。”
“哥哥终是要给我娶个嫂嫂回来了,青花你快去准备一份大礼,到时候送与琴操,恩……”萧绰低下头思索了一下,说道,“便送前些日子王上赏的那盒首饰吧,反正我也用不了多少,你捡着好的都送了去,在一并送上些银两帮着购置一些像样的嫁妆,琴操孤身一人到的辽国若是没有一份像样的嫁妆难免落人口实。”
也不知道为何萧绰本是极其厌恶青楼女子的,但是对琴操她却独独多了一份怜惜之情,就如第一次相见之时那样有一件如故的感觉。她讪讪的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也有了因人而异的习惯了。
“小姐对琴操姑娘倒是真心的好,便是小姐的亲姐妹也是比不上的。”青花也觉得奇怪,她家小姐自小便不喜欢温温柔柔的女子,所以才只和安庆公主和韩府的小姐交好,形成了燕京城中的‘三害’。但是自打在燕国东安郡结实了琴操之后,萧绰先是不顾性命相救琴操回到辽国后又将自己购的展园让琴操住进去,再是带她进宫,又暗中送了好几次银两,现在连嫁妆都先替琴操安排好了,着实令青花意外。
亲姐妹?萧绰讥笑,指不定她还是高攀了呢,谁知道呢!
毕竟琴操的身份还有待考证,不过萧别若是能娶一位公主回来,倒还真是个不错的事。
因为近日是萧绰和公子狐约定好的见面之日,萧绰也懒得再睡了,先是让青花打了水来清洗,才简单的用过早膳去了存善堂给史老夫人请安。倒不是萧绰突然想要做一回乖孙女,实在是为了同净月说一些话罢了。
明图拉有没有机会重返仕途,看的就是他自己的表现了,路她已经在耶律贤的面前为他铺好了。
净月一再谢过了萧绰才回到史老夫人身边伺候,作为回报净月也让萧绰小心萧珂和萧扶,说是近日这两位小姐极其得老夫人的欢心,整日的在老夫人的耳畔说些什么身为女子该当何如之类的话。
萧绰面上虽未有过变化,却是将净月的话都记在了心上,之前子车央提醒过她这二人,如今净月又一次提及,她便不得不想写法子将未来潜在的威胁都给解决了才行。
回明园的路上萧绰碰见了萧怜,见她已经瘦得如竹竿子一般了,面色也是蜡黄,远没有了原来楚楚动人垂帘的样貌,萧绰觉得奇怪,萧怜向来都是极为得史老夫人欢心的,如今怎么连给老夫人请安都敢来晚了,倒是不像她素日里的作风。
“小姐不知道,是七夫人病了,二小姐未尽孝道整日衣不解带的在边上伺候着呢!”青花冷冷的讥讽道,怎么都看不惯萧怜一副病美人的姿态。
“到底是生母啊!”萧绰看着萧怜绕着道离她远远的,像是避瘟疫一样的躲着她,不觉加大了声音故意说道。从来都是她不待见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不待见她了啊!
回到明园已经是巳时三刻了,萧绰将园子里的人都谴到了外面,只留下逐月和青花二人随身伺候着,又备上了一些茶点在屋里。
“看这天似乎要下大雨了!”萧绰看着乌压压的天,觉得十分的闷热,她拿着团扇一边扇着风一边看着园子外坍塌了大半的围墙暗暗咒骂当初的石匠偷工减料,想着一场暴雨之后只怕就成了全塌了。
几个闷雷之后,空气里都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淡淡的粉尘充斥在空气里让萧绰不禁连打了几个喷嚏。
“让人去外面悄悄,看可有人来拜访!”
青花看着逐月不动如山,逐月撇开头,装作没有看见青花的眼睛。
萧绰等了一下,见没有人动作,便颇为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青花,还不快去!”
“是。”青花瞪了一眼逐月老实巴交的退了出去,心里长叹,为什么受伤的那一个总是她!
“呵呵……原来美人这么急着要见本公子啊!”公子狐撑着一把油纸伞一只手扇着一把扇子站在坍塌了的围墙外一脸戏谑的说道。
萧绰看了一眼逐月示意她下去,才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斟了半杯茶端在手心,盈盈的走到门边看着墙外笑得一脸惬意的公子狐说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公子狐摇着折扇朗朗接道。
公子狐说,人这一世总会碰到那么一个即使捅了你一刀,你还会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人。
萧绰浅笑,算是默认。
☆、036、公子狐媚
“阿狐这话这话可就错了,汝在墙外,吾在墙内,不为之东墙西墙焉!”萧绰轻轻的饮了一口茶,顿时觉得寡淡了,她苦笑,果真是喝过‘十里香’之后天下便再无好茶了。
“美人郡主不请我进去喝一杯?”公子狐收起折扇,一年的戏谑挑着眉看向萧绰。
萧绰转过身走进屋里将窗户合上,她估摸着这场暴雨终是要下了。
公子狐收起油伞慢慢的踱步走进里屋,她一面悻悻的打量着周围,见与她走之时没有多大改变,当然除了那一面坍塌了墙之外。
“听说哥哥要娶一个燕国的歌姬为妻?”公子狐将油纸伞放在黄梨木雕花大圆桌上,一只手利索的打开折扇,“你倒是还乐见其成呢,又是送园子又是贴嫁妆!”
“萧别喜欢就好,何必在乎琴操的出身如何了,不是说千金难买心头好吗,给他一个绝世无双的未必便能是他情有独钟的。”萧绰拿起茶杯为公子狐斟了一杯递到她面前,悠悠的道。
公子狐看着茶杯中慢慢舒展开的茶叶,莞尔一笑,“你这话说得在理,别人眼中最好的不一定便是你心中所爱的。”
公子狐这话一说萧绰便不由想起许久以前当她还是孟窈,而她还是萧绰之时,也是这般她们对坐两边,她痴心不悔,她年少轻狂,因为一句话不和便分道扬镳。
而今想来,到底是命运弄人了,才让她们牵牵绊绊的成了如今的局面。
“宗主一定要见我到底是还有什么放不下呢?”公子狐一直以为她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一个重新改写命运的机会,她便一定会忘记前尘往事过一段崭新的人生,但是她让她看见的却不是这样的。自她换魂失败变成活死人开始,萧绰便一直帮着筹集鲛人泪和南夷蛊王,为的便只是见她一面,她不理解,她执着的到底是什么?
“一个解释!”萧绰斩钉截铁的说道,她不可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活下去,她一定要知道真相,哪怕事实是惨不忍睹的,她也要正面直视而不是避头闪躲。
“解释?你想要什么样的解释,是我预测天机料事如神?”公子狐浅笑,“还是我步步为营,巧设棋局引你入局?”
不等萧绰说话公子狐便径自说起来,“凭借宗主的天资在天机宗待了一年,想必你该是十分的清楚,所谓的天机,不过是身在局外纵观天下的旁观者清罢了,你我皆不能看破命运。我们身在红尘之中饮尽红尘无根之水,怎能逃离这红尘呢!”
公子狐这样说便是已经说明白了,这一切不是她为了她布下的棋局。她向来都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便是做尽了坏事也是心里坦荡的。
“呵呵……”萧绰苦涩的轻笑了两声,“即便是你引我入局,没有他的移情别恋,我又怎会心灰意冷,说到底……终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我全心维护的人一定也是全心维护我的。我哪里知道,并不是我付出多少,便一定能够得到多少的。”
公子狐垂下眼帘淡淡的说,“人这一世总会碰到那么一个即使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