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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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铁甲骇大呵,眼睛直直的看着萧绰,为露出一丝的害怕,他从心底不相信萧绰敢真的绑了他,无非是做做样子罢了,再者他身后还有全大辽最精锐的不对,所向披靡,岂是这些下贱的刁民说本匹敌的。
萧绰莞尔一笑,觉得萧墨鱼这亲信未免太高看自己了,“铁将军……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本宫有什么不敢的,你莫不是以为为了一个你太后当真还会将本宫如何,真真是可笑极了。”
“从燕京到秦安不过七日的路程,将军可否告诉我你多出来的十日是怎么走出来的?”
铁甲骇别过头,闷闷的说道,“郡主不知卑职所要押送之物过多,几位御医又不比得我等皮糙肉厚,自是要放慢行程,多出来十日也不见怪!”
“是吗?”萧绰无所谓的哼了一声,心道明明是听从了萧墨鱼的命令故意放慢了行程好让秦安百姓怨声载道,偏要说什么御医不耐疾行需放慢行程,简直就是放屁。人命关天的大事,但凡有点医德的都知道医者父母心,哪里还会要求一路跟逛街游玩似的慢慢的走。
“既然铁将军如是说……”萧绰停顿了一下,眼神迸射出一道狠光来,“来人,去问问是哪位御医说要放慢行程的,只要他应了声,你们也不用管其他,直接砍了他脑袋便是,有几个砍几个,能将百姓的生命置之度外的医者,本宫还能指望他们能全心全意的诊治瘟疫不曾!”萧绰喊得大声,周围的百姓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朝廷并未抛弃他们,一早便让人送了救灾的物资,只是这些人故意放慢了行程要让她们活活的病死。
一时间周围的百姓全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铁甲军同那几位被莫名其妙扯下来的御医,只等长乐郡主一发话,他们便冲上去打死他们。
铁甲骇一见周围的老百姓都向他们围来,不禁恍然大悟,萧绰这是故意将这些话说出来的,让百姓将所有的怨愤都集中到他的身上来,心中一时郁结只恨不能将萧绰一掌劈死。
“萧绰你敢,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铁甲骇恨恨的说道,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萧绰落到了他手里他定是不饶她的。
“王上远在秋狩,王宫之中唯有太后,太后即将如此重任委托与你,岂会置秦安上万百姓的生命于度外,铁甲骇你简直是信口雌黄。辽国乃是生养你之母国,你岂能抛弃这千千万万的百姓,让他们陷于瘟疫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太后带你不薄,你恩将仇报,竟敢说奉命行事,你说说你是奉的谁的命?”萧绰掷地有声,她便不信铁甲骇敢说出是奉了萧墨鱼的命令,若是他敢,她倒是要佩服他的勇气了。
毕竟她家那位姑姑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连耶律贤那厮都避着让着,可见其手段之狠辣、凌厉!
铁甲骇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萧绰算计了,他受了太后的命故意放慢行程只为使秦安百姓对王上抱怨,这样的话他哪里敢说,便是说了又有几人相信,萧绰已经奉了王命前来秦安,且还比他早,自然能说明王上对于秦安瘟疫的重视,反倒是他如今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地步。
便是打起来他虽然不惧,但却是从此背上了谋逆叛国的罪名,带着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流亡四海,朝不保夕,他又于心何忍。
一时间铁甲骇心中已是百转千回,将所有后果都想了一遍,若是他一人应了罪,大不了一死,确实能救这所有人的性命,也算是值得了,只是他之前倒是小瞧了这位臭名昭著的郡主了。
铁甲骇心中顿时平静下来,也是,太后的亲侄女,南院大王同长公主的女儿,即便是混账了些也是不凡的!
“郡主,是卑职一人之罪,还请郡主饶过诸位太医同铁甲军!”铁甲骇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一想明白便立即付诸于行动,将手里的重剑置于地便立即跪下请罪。
“既然将军认罪了,你们将其绑了关到柴房去,饿他个三五天,其余人引以为戒,再懈怠本宫绝不姑息!”萧绰大手一挥,转身便想府门里走去。
既然东西都到了,她该想想怎么收拾这个局面了。
☆、087、众志成城,研制解药
萧绰倒不是真的要弄死铁甲骇,实在是这个人让她看着碍眼,公子狐不是有一句人生至理名言吗,‘孰使吾不快,吾必辱杀之’,她虽没有公子狐那罗刹般的境界,但给一个碍着她眼的人一个下马威实在是有必要得很。
其实对于她那太后姑姑的心思萧绰也是能够理解几分的,毕竟现在王上大了,越来越难以掌控,加上又不是自己的娃,难免便生出几分戒心。
不过她那姑姑到底还是留了后路,凡事都是点到为止,时不时的给耶律贤制造点小麻烦,又控制在他的底线内,让耶律贤即便不快也不会发作,萧绰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孩子气。
若是换做了她,改朝换代一次又如何!
所以啊,她那姑姑还是不够心狠手辣呢!
“他奶奶的,还是郡主厉害,几句话就将那鸟人给绑了,看他娘的还敢小瞧了我们同治军不!”说话的人唤作李屠,原是西城街上一个杀猪卖肉的,后来瘟疫横行碰上万丰镖局招人组建护卫队,便为了能吃上一顿饱饭报了名入了伙。此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身混肉,面若钟馗,凶神恶煞,力大无穷,一手便能将三百斤的大鼎举起,可谓辽中第一人。只是说话粗鲁了一些,又目不识丁,常常逗得众人欢喜不已。
萧霖听了李屠的话不由皱了皱眉,十分不喜他那一张口便是粗话的样子,不像是军人,到和那土匪无甚差别。
萧绰一笑,倒是不在意李屠的粗鲁,这人与人之间本就要有些不同的,哪能人人都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那还不得审美疲劳啊!更何况李屠此人着实是个可用的,力气大不说,一身皮肉也特别耐打,几十个人是奈何不了他的。
“就你嘴粗,成日里比旁人多吃三大碗饭可别尽练了这嘴皮子,该你出力的时候可莫给本宫偷懒!”为了方便议事,萧绰懒得再跑到万丰镖局的府邸两头谁跑着来跑着去都费时费事,便索性在这郡守府将两间连着的空房给打通了临时布置成了一间议事堂,此方一进屋便能看见一张可容二十人坐的桌子,萧绰走到了主位坐下,等着身后个人依次入座才缓缓开了口对着守在门外的疾风吩咐道,“疾风,给给位御医的住所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先带他们去歇息一下,到了未时便让他们出去给百姓问诊……就在粥蓬的边上在搭几个棚子,不用特意的将就他们什么,但若是需要何药物你只管到府库中去取,若是没有再告之与本宫,本宫在另行想办法。”
疾风应了声便迅速的离去,众人等萧绰说完之后更觉得她处事严谨不偏不倚,令人甘心追随。
又想起关于郡主昔日所作所为,大抵以为皆是因为年幼,又被南院大王格外宠爱,才导致骄纵蛮横成性,不过后来拜入天机宗门下历练数年,心性大变,处事沉稳颇有乃父风范又有大家之态,到每每令人钦佩直至。
“如今朝廷的医药已经送上来了,若是本宫在不能相处解决秦安瘟疫之策便有愧王上所托了。今日请诸位来,原是想劳烦诸位,如今已入初冬之季,黑河冰期即至,秦安郡附近也再无用水,若拖到开春势必会影响来年的耕种。秦安乃是盛产粮食之地,历来为辽国的粮仓,若是春耕不及时,便会导致我大辽百姓食不果腹,这也是敌人之计的歹毒之处啊!”萧绰说得委婉,但在座之人大抵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无非便是秦安现在急需解决的便是用水问题。黑河被歹人下毒,便是及时捉拿住了那下毒之人也难免保证他人不在他处在下毒,黑河流域千里,防不胜防。若是在遇上黑河冰期流水结冰,河流流量减慢,等有毒的水流尽只怕都来年了。
“那郡主以为该如何啊?”张远桥捏着兰花指娇滴滴的问道。
萧绰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想着这男子还是该有男子的气概,若都成了这男不男女不女之态实在有损天地阴阳之气。虽然她素来喜好白面小笼包似的男子,但无论苏南宴或是子车央、耶律贤虽长的貌美,浑身却无一丝女儿之气,可见男女之气与后天所生养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萧绰转过头看了马当家的一眼,道,“马当家以为该如何?”
这马当家乃是慕容姓马氏之后人,单名一个鸣字,意为一鸣惊人或一鸣惊天之意,为他取名的是他奶奶,乃是昔日大燕国皇族慕容姓的后人,她将马鸣培养成人之后便撒手人寰故去了。留下马鸣一人,便当了在辽地屋舍耕田得了些银两向着燕国而去,准备干出一番大的事业来,但适逢上洛段氏一族帮助姬昭登上太子之位,国中杀伐之气太重,文武科举皆被关闭,他报效无门又才辗转回了辽镜。而后又结实了一些朋友,仗着一身的功夫开了一个镖局也算是争一口饭钱。
马鸣是土生土长的秦安人,虽然到燕国混了几年,但到底还是回了秦安,比起他那些同宗之人,秦安的老百姓到更像他的家人一般,所以他即便是不喜欢萧绰但也还是依着自己的想法说出了中肯的意见。
“依着我看不过三个找字而已,找内奸、找药方、找水源。”
“郡主可有想过黑河之水流域千里,在秦安之下还有燕国的岳阳,但为何只有入了我秦安的水让人吃了便生了疫症?上游的齐国无事,下游的燕国也无事,可见其中必有内因啊,所以这找内奸便必不可少;再则,现今秦安东城剩下的百姓大都已经染上了病,若是郡主履行当日之言想要救他们一命,这找药方便应立即行事,不能再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治标治本,秦安诸般苦难全是因着水源之事而起,若不能解决秦安的用水问题,即便今时的危机渡过了难免还能渡过他日的。”马鸣一番话分析得准确无误,且条理清晰,若不是个有才干的,能立马便想出这样的应对之策?若这马鸣真是个莽夫,那萧绰真真的是要为他鼓掌喝彩了,想起马鸣说这万丰镖局内之人都是些目不识丁的,便觉得这人不实诚,不过人生在世谁没有个不能与人言的秘密,所以萧绰倒是不计较他昔日的隐瞒,如今他既能为大局说出这些话而不惧暴露自己可见其还是个真正的汉子。
萧绰静静的听着,中间未曾打断马鸣一句,随着马鸣将这‘三找’一一解释详细之后她脸上慢慢的露出笑容来,周围之人具是一愣,不知道自己的大当家竟然还藏了一手,能说出这般具有远见博学之话来。
“骤雨,你可听见马当家的话了?”萧绰提声问道。
“臣听见了。”守在屋外的骤雨沉声应道,声音浓重,如同佳酿一般,让人一喝即醉。
“那还不按着马当家的话去安排!”萧绰大声的喊道,回声在空旷的屋子里久久的回荡,仿若连绵不绝的音律一层盖着一层,让人沐浴其中,用不能忘。
“是。”
待到骤雨离开萧绰才站起身朝着马鸣重重的一拜,她手下有专门窃取情报的绝世楼,焉能不知道马鸣的真正身份,在她说认识的皇室后裔之中除了慕容锦那个超然于世外的,其他无不是借着自己是昔日大燕国皇室后人而为非作歹,要么便是一副愤世嫉俗大骂诸侯窃国不耻行为的穷酸之像,马鸣即身为慕容皇室一族后人能中肯的提出这样的计策解决辽国之困,到受得起萧绰这一拜。
“马当家让萧绰受教了!”
马鸣也未想到萧绰竟然会当着众人向他行礼,不由脸上出现一丝惊诧,别开脸有些不自在的说道,“郡主多礼了。”
他虽是慕容姓一族之后人,但是如今早已不是大燕国的天下,他是从小和奶奶一起长大的,又没有享受过什么皇亲贵族的富,而如今天下虽然是大争之势,却比燕哀帝之时百姓过得好了许多,可见分分合合乃是常理,他又何必苦苦揪着当年七国诸葛分割大燕国而不放呢。
“先生可愿与本宫去黑河一看,顺便带上几个身娇肉贵的御医?”萧绰转了身对尼桑说道。
尼桑还沉浸在马鸣的言论之中,他虽然早觉得马当家的此人身份定不一般,绝不像他展示在世人面前那般粗鄙,但是如今听得他的言论还是不免惊艳了一下,因为马当家的想法和他是不谋而合啊,可见昔日倒是他眼拙了。
想到这尼桑看向眼神明艳动人的女子,更是心悦诚服,他与马当家相处半年都未能确定马当家的才干,而郡主短短几日便能慧眼识英雄,可见郡主不禁心有大才,还生了一双发现千里马的眼睛。
这帝王之术不求文武全才,但求慧眼识人,可见他是没有跟错人啊!
“草民愿意。”
“那便劳驾先生了。”萧绰率先走出了议事堂,这黑河的水也该去治一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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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关门打狗,鬼冢墨门
枯黄的芦苇丛遮盖住了弥漫着紫黑色雾气的河水,河面上白茫茫的一片全是漂浮着的鱼虾尸体,偶尔一两只南飞的孤雁落在湿地上四处张望了一下便立即有振这翅膀重新飞走,不带一丝的留恋。
萧绰随着尼桑的带领站在岸边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心里不由对姬昭那变态大骂起来,这鱼米之乡的秦安郡一夕之间便成了如今的人间炼狱,不得不说有时候人定是胜天的。
萧绰苦笑,在他们天策宗人的眼中何尝不是这样认为的呢,人定胜天……可是有些事其实在冥冥之中便已经注定好了,即便是你在怎么的努力也都只会是惘然。
“哎……不过月余,秦安百姓的母亲河便成了如今的臭水河,郡主若是能有解救的法子便尽可能的试一试吧!即便是没有在瘟疫中死去,没有这条河,秦安的百姓还不知道该怎么活啊!”尼桑的声音有几分沉闷,伴着这估计的风景生生的弄出了几分末日的余味。
“萧绰也不瞒先生,黑河的水我没有把握能治好,不过秦安百姓的疫病我会尽力的。”萧绰说得中肯,她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没有点石成金的本是这黑河的水已然被人动了手脚成了这般模样,便是要治理没有个十年八年的也休想让它恢复到从前的模样。
“让王上重新择定淮南粮仓的折子,我昨日便已经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去了,北边的战争因为我军准备充分且领兵之人又是宋王(耶律休哥),接连两次大捷已经打了苍月的王城了。”萧绰眺望着黑压压无际的一片湖海心里却透不进一丁点的光来。
“辽国若是北边大捷应是好事,郡主为何如此闷闷不乐?”尼桑虽然有谋略但是对于辽国内部的许多事却是不如萧绰了解的清楚,所以反倒一时没有参透萧绰为何愁苦。
“先生有所不知啊,苍月的王城屯兵二十万,其中有十五万都是苍月的精锐之师,且我军所拉战线过长,若是后续补给不足,便是孤军深入啊!如今秦安水源被毁,势必影响开春的播种导致来年国内粮食紧缺、米价上涨,其他有存粮的商户也绝不会再将粮食售出,前线的军粮一旦断了,便会葬送掉我辽过几十万的大军!这便是我忧心之事,所以即便是我心中无策,对着别人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还请先生莫要将今日萧绰之言再说与第三人。”萧绰拱了拱手,眉间满是愁容,这秦安之行的任务之重是她在秋狩围场之时远没有想到的。
水源、瘟疫、藏君阁,真是三个头痛的问题啊!
李山轻轻的放开被他拨开的芦苇,鼠目里不禁闪过一丝极度兴奋的亮光,他就知道他李山该时来运转了,这样的消息若是传给了上面还不得保证他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啊!想到这他不禁抬起被污水浸泡了的衣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只觉得一阵的恶臭味熏得他几欲作呕。他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小瓶子药仰着头到了几颗到嘴里,慢慢的咽下,然后折断了一支芦苇,将管子放进嘴里,正准备沉入河水里水遁而走便被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给点住了穴道,然后被一个大力甩到了河岸上。
李山惨叫一声,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摔断了,嘴上不由吐了一口唾沫,大骂了一句,“天杀的!”
听得李山的惨叫萧绰不由盈盈的笑出声,走到尼桑的身后将他慢慢的推到跌到地上的李山面前,嘴角露出一丝讥诮,“先生你看我说的不错吧,只要本宫与先生二人来这黑河便能引出这下毒之人。”
尼桑看了眼地上不能动弹的李山满脸不可置信,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奸细真的出在护卫队里面。这李山尼桑是认识的,据说是秦安本地人,是马当家的在一个村子里面捡回去的,据说那个村子因为瘟疫都死光了,就剩下他一个活口,镖局的兄弟还一起说过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看来当初他的出现便有几分蹊跷。
“李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倒在地上的李山邪气的一笑,眼睛淫邪的从萧绰的身上扫过,狠狠的呸了一声,“老子燕人同你们辽人势不两立!”
燕人,阉人?
“哈哈哈……”萧绰想到这个词眼睛不直觉的便向李山的胯下看去,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这李山不老实回答她的问题,她倒是不介意将他真正的变成一个阉人。
“燕国人啊……本宫听说燕太子惩罚没有完成任务的狗,手段有些狠辣呢!”萧绰走到李山的面前,用脚踹了踹他的身体,连段瑟瑟那样的人都说姬昭变态,可见他的威信多么的深入民心。
而李山听了萧绰的话明显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过当即他便想到了自己刚刚偷听到的话,得意的扬了扬嘴角,“我有重要情报告诉太子,太子不会杀我的。”
“喔,是吗?”萧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觉得这外面的风越来越大了,兴许会下一场雨也说不定。
“本宫既然知道你要来,怎么还会说出重要的情报来呢,真是天真啊!”萧绰蹲下身俯视着李山鼠目里慢慢暗淡下去的光,慢悠悠的说道。
尼桑一愣但是直觉告诉他刚才萧绰说的都是真的,她对于黑河真的没有办法。
“不会的……不会的……你在骗我……”李山摇头,他不信萧绰之前说的都是假的,他不信他未来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他自己在白日做梦,他不信。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是因为被点了穴道一点都不能动弹,李山狠狠的瞪着萧绰,想到即便是萧绰不杀了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