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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上曲成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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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之过,心甚愧之。在下代家仆赔罪,还望侠士海涵。”说完抬起头来,彭老大看他一双眸子精光内敛,知道这个富家公子手底功夫当是不弱,不可小瞧。

只听白衣公子又说道:“既然侠士急着赶路,在下不敢耽搁侠士行程,侠士请!”

说完,侧身让到路边,执扇而立。彭老大本是气小童无礼,此时见他低声下气的赔罪,气消了大半,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收刀入鞘,冷哼一声:“大爷急着赶路,今日就不跟你们计较。”说着一挥手,带着他的马队走了过去。

白衣公子含笑应道:“多谢侠士。”

方才小童和彭老大争执的时候,菜农夫妇已把菜拣起了大半,此时地上不过剩下些已被踩坏的烂叶。是以菜农夫妇也微松口气,站到路边目送马队转过街角,消失不见了。

白衣公子又走到路中间,说道:“江柳,江竹,把这路上清理干净,别让过路人滑倒了。”两个小童齐声应了。他便来到菜农夫妇面前,掏出一锭银子来,说道:“两位受惊了,菜叶被踩坏许多,我们的马也有份儿,这些钱你们便收下吧。”

菜农夫妇初时还有些紧张,待听清楚这个贵公子是要拿钱给他们,连忙摇头摆手:“不不……不关公子您的事……一些菜叶子也不值这么多,公子快收回去。”

白衣公子笑道:“二位不必不安。不瞒二位,在下家中吃饭的人多,正想买些时令蔬菜回去,我看您这一车便也够了,但要请二位帮忙送到寒舍。这一锭银子,就算是菜钱和运送费,二位意下如何?”

菜农夫妇对望一眼,还没回话,一旁的芸双猛地惊呼起来。

那个刚刚止住哭泣,睁着大眼睛四处张望的男孩,忽然无声无息的晕倒在芸双的怀里。







第3章 二、江府
车轮辘辘,日已西斜,马车飞速行驶在平坦的路上。芸双抱着孩子,和白衣公子一起坐在马车里。白衣公子伸手搭在孩子右腕脉搏上,芸双则解下包裹在男孩左手上的帕子,露出的伤口本已清洗干净,此时又渗出些血丝,而那血,竟是黑色的。

“是毒!”芸双惊道。

“不严重。我先帮他护住心脉,到寒舍便可有解药。”白衣公子说着,已用手掌抵住男孩后心,缓缓运功。

芸双早看出白衣公子武功不弱,倒不惊奇。可是方才给男孩检查伤口的时候,出血鲜红,完全没有中毒迹象,男孩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呢?

“啊,手帕!”芸双忽然惊醒,“你的手帕有毒?你……到底是什么人!”

公子抬眼看了芸双一眼,淡淡道:“清洗伤口,包扎伤口的人都是你,在我看来,是你嫌疑更大。”

芸双一时语塞,她狠狠瞪着白衣公子,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可是那个人神色如常,一脸淡然,完全不顾芸双气鼓鼓的表情。

芸双只好再看向男孩,那原本苍白灰败的小脸在白衣公子内力输送下渐渐有了些血色。微微松了口气,芸双问道:“你家住在哪儿?还有多远?”

“城西江记钱庄。马上就到。”白衣公子简短答道。

“……”江记钱庄……咦?“那,你……”

“在下江叶航。”回答依然简短。

咦?

“……那,江君夜……”

“是先父。”他淡淡道出这个让芸双震惊不已的事实。就在这时,马车停下,小童江柳跑来掀起帘子:“少主,我们到了。”

白衣公子江叶航抱起孩子走下马车,芸双连忙跟在后面,声音里还有些疑虑:“你……毒真的不是你下的?”

江叶航回头扫了芸双一眼:“我若想害一个孩子,还不用这么麻烦。”说完,转身进了内院。

江记钱庄前面是店面,后院则是江家宅院,院墙高立厅殿俨然,虽然不及二十多年传说中的宏大,倒也颇为气派。

江叶航的马车停在江府侧门,进去就是内院,芸双走到门口微一迟疑,终是不放心那个孩子,见没人阻拦她,便一咬牙跟了进去。那对菜农夫妇也焦急的跟在后面。一群人走进一处偏厅里,只听江叶航连声吩咐下人打热水取药,又对菜农夫妇道:“二位先坐,不必担心。”

然后他看向芸双:“你来帮忙。”

芸双跟着江叶航穿过花木扶疏的庭院,转过几道弯,来到一间客房中。房间很小,一床一几,整洁干净。江叶航把孩子放在床上,有丫鬟送来热水和药箱,江叶航从药箱中拿了几味药,芸双从他手中看去,确实是解毒的没错,便放心的扶起孩子,看着他给孩子喂下去。

随后江叶航又运功帮助药物发散排毒,半盏茶后,孩子吐出几口黑血,脸色红润起来。芸双拿手巾浸了热水,擦去他脸上的血迹和汗水,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睡得很沉。

“没事了,过几个时辰就会醒。”江叶航有些疲倦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如果毒不是你下的,按你的说法,我的嫌疑最大,那为什么还要我来帮你?”芸双转过身,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江叶航用右手揉着眉心,淡淡道:“在我面前你动不了手脚。相反,留你在身边,才能看出你的目的。”

芸双叹了口气,想了想,又笑起来:“这么说,我们现在还是在相互怀疑了。”

 “大概是的。”江叶航也微笑起来,顿了顿又道,“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阮芸双。”芸双大大方方答道。

“阮姑娘。”江叶航点点头,“似乎不是扬州人氏?”

“嗯,我是来扬州城找朋友的……哎呀,耽搁了这么久,今天怕是来不及了。”芸双这才想起,自己原本打算在天黑前到荷卿府上去的。

“我去叫厨房煎些汤药来。”江叶航起身,“阮姑娘既还有事,就请自便吧。”

芸双低头看了看睡在床上的男孩,小小的脸颊愈发红了,额角又有细细的汗珠渗出来。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芸双猛然转过头:“他在发烧。”

“嗯。孩子太小,身子单薄。”江叶航也走过来,“无妨。喝过汤药,睡一晚就没事了。”

“我留下来照顾他!”芸双有些挑战似的望着江叶航,暗恨自己丝毫不懂医术,也不知他说得对是不对。终究是放心不下。

“也好。”江叶航一笑,推门走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有人轻叩门的声音,然后门被推开了,七八个束发长裙的女孩鱼贯而入,手上各托着盆儿碟儿,当先一个少女立在门边,盈盈一礼,抿嘴笑道:“婢子茗香见过阮姑娘。”

芸双见这个女孩才十六七岁年纪,眉目清秀,语声清脆,笑起来时嘴角有一对浅浅的梨涡。只听少女继续说道:“奉少主之命来给小公子送药,这药刚刚煎好,待稍凉些时让琴儿服侍小公子服下。还有给阮姑娘的晚饭,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些家常野菜,请阮姑娘暂且将就些吧。那盒子里的点心倒是极好的,是扬州城里悦心坊买来的,少主说姑娘初到扬州城,吩咐拿给姑娘尝尝。那紫砂壶里是新泡的碧螺春,刚下来的明前茶,也不知阮姑娘喝不喝得惯?若是不惯便吩咐琴儿一声,叫她再换别的。这些毛巾刚刚在厨房里煮过,阮姑娘和小公子尽管用……”

她一边说着,那几个少女便将手中捧着的物事一一摆放妥当。

“啊,差点忘了!”茗香笑笑,拽过一个青色长裙的少女来,“这就是琴儿,今晚她留下来服侍阮姑娘和小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就是了。”

那名叫琴儿的少女连忙向芸双见礼。芸双笑道:“多谢费心——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茗香笑道:“少主特别吩咐,不可怠慢了阮姑娘。琴儿是我们中间顶妥当的一个,不似我们这般粗手粗脚,是以少主亲自吩咐要她过来。还有悦心坊的点心,少主还没吃上一块,就让给姑娘送来。婢子跟了少主这么些年,可从没见过少主对什么事如此上心……”说到这儿,忽然低头一笑,“如今一见,姑娘果然是个兰心慧质的美人儿。那就难怪……”

说得一旁的琴儿也低头暗暗笑了,其他几个少女瞥了瞥芸双,彼此交换了一番眼色,也抿嘴而笑。芸双被她们看得不自在,只好讪讪说道:“那就……替我谢过你们少主。”

茗香又笑了笑,带着女孩子们退了出去,只留下一屋子古怪的气氛。芸双和琴儿两个略带尴尬地互望了一会儿,忽然同时笑了出来。







第4章 三、春意
第二天,细雨无声地飘着,啁啾的鸟鸣声唤起早春的清晨,风儿带着泥土和花木的清香透过窗棂,温柔的扑在芸双熟睡的面颊上。

昨晚男孩的状况时有反复,她和琴儿忙到深夜,不知什么时候都半倚在床边睡着了。而现在,昨天把人折腾了一夜的小家伙正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疑惑地四处望望,试探般地低声叫:“爹,娘?”

芸双惊醒,见男孩一张红扑扑的小脸,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完全没有昨夜的病态。手掌覆上额头,果然不再发烧,转头找琴儿,屋内却静悄悄的,踪影不见。

男孩怯怯拉着芸双的衣角,低声要找爹娘。说起来,昨夜男孩的爹娘来探望过孩子一次,听琴儿说,他们被安排在其他客房暂住,应该离此地不远。只是如今连个可带路的人都没有。

芸双便牵了他的手,打开房门四顾,只见雨湿阶前,花木掩映,四下却是无人。芸双带男孩出门,沿着游廊前行,欲寻个丫鬟小厮带路。

也许是时辰还早,这一路都未见有人。游廊蜿蜒曲折,渐渐不辨方向,芸双暗叹江府之广,平生仅见,转过假山石,忽远远见到一处浓荫掩映的院落,有溪水穿院而过。再走近时,便看到院里几株桃李已经开了,粉粉白白在雨丝里连成一片。花树下是小小两三间房舍,青瓦白墙,朴素清幽。

芸双和男孩走上前去,先是高声问道:“有人在吗?”侧耳听时寂无人声,便掀起门帘,向屋内张望。房中椅柜家具俱是竹材制成,精巧别致。只是桌案上除了些许书籍和日常用具外,竟无任何装饰摆设,墙上更是四白落地,无一幅书画。与江府其他房间迥异。

就在芸双疑惑不知该进屋还是原路退回的时候,一个长衫老者远远地穿花渡柳而来,细雨中不需打伞,他低着头仿佛在思考什么,走到院落前才发现一个不认识的少女牵着一个不认识的小男孩,正在江家少主的房门前探头探脑。

“什么人?”他皱眉道。

芸双也察觉到有人,转头看时见来人大约五十余岁,蓄着胡须,细长的眼睛锐利如刀,打量着自己,不怒而威,却不知是何人。刚要开口答话,忽听屋内有脚步响起,一个声音说道:“江北信祥钱庄阮掌柜的二小姐阮芸双,‘寒星剑’韩老爷子的关门小弟子。”

芸双急忙回头,看到江叶航懒洋洋地从里屋掀起帘子走出来。不同于昨日见到的华服公子,此时的他身着青色家常服饰,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嘴角淡淡含笑,眼中却透出些许疲惫之色。整个人看上去不如昨天那般光彩找人,倒是愈发显得飘逸清俊起来。

听江叶航道出自己师承来历,芸双睁圆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家少主轻笑,“在下倒也想问,阮姑娘一大清早,为什么会站在我的房门口呢?”

“我……”芸双初时见此处地处幽静,屋舍陈设朴素简单,以为是花园内的别院,没想到竟然是少主人的寝室,一时大为尴尬。忽然低头看到手中牵着的男孩,连忙说道:“这个孩子好象没事了,我带他出来寻爹娘,可是不认路,不知不觉就走到此处……”

“怎么?琴儿没去伺候吗?”江叶航偏过头问。

“昨天晚上是在的,今天一觉醒来就不见人影了。”

江叶航摇头:“都是我平日太宠惯她们。”说着,叫来茗香领了男孩去见父母,又嘱咐拿些吃的给男孩。才对芸双说道:“阮姑娘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喝杯茶?”

“少主,苏州那边的事还等着呢。”老者忽然插话,声音虽不高,却有不容辩驳的威严。

江叶航无奈笑笑:“一大清早的,连早饭都没得吃就要干活。”

疲惫地揉着眉心,他有些抱歉地对芸双道:“那么在下先送阮姑娘回客房,稍后会有早饭送到。抱歉在下不能相陪了。”

“不用了。”芸双道,“叨扰一夜,我也该告辞了。”

“也好。那么在下送送阮姑娘。”

芸双还想推辞,却想到若是没人带路,自己不一定又乱闯到哪里去,只好点头:“那就有劳公子了。”

一旁的老者有些戒备地看了芸双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摇摇头,只说道:“我去前厅等少主。”随后转身离开。

望着老者的背影,江叶航低声说道,“那是吴叔,江府的总管。虽然看起来很凶,事实上……”说到这里自己笑了一声,才继续道,“江府内外的事情,都多亏有他。”

“江公子你……”芸双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怎会知道我的师承来历?”

江叶航笑笑:“在下家中做钱庄生意,以信祥钱庄在江北的名气,阮掌柜的声望,又怎能认不出阮家二小姐。”

芸双暗道这么说昨天他就认出自己了,怪不得这么放心的将她留在江府,一时倒不知该说什么好,眼珠转了转,随意打量着四周,忽道:“堂堂江家少主就住在这里吗?也太素净了些,连件摆设器物也没有。”

江叶航笑道:“我不喜http://87book。com欢那些东西,这样简单素净就好。阮姑娘这边请吧,在下送走姑娘还要去前厅议事,去迟了吴叔的脸色又要不好看了。”

芸双笑了笑,随江叶航向院外走去,瞥见一旁的山桃开得娇俏,忽而眼睛一亮,说道:“江公子稍等我一会儿。”

见江叶航有些疑惑地望着自己,她的脸上露出孩子气的笑意。拉起裙子跑到山桃树边,掂着脚折下一枝生在高处的花枝,枝上粉红色的山桃一簇簇拥在一起,轻盈仿佛跃动在枝头的精灵。

她举起花枝满意地点点头,又自顾自跑进屋去,转了一圈才总算找到一只青花瓷瓶,端端正正摆在几案上,然后,阮二小姐回过头望着江叶航:“不喜http://87book。com欢器物摆设,就插一枝花吧。你看,这样是不是比较有春天的样子了?”

伴着清脆的笑语,素手微扬,将山桃的花枝轻轻插进瓶中。

江叶航微笑地望着女孩,她的额头被细雨打湿了,一缕头发垂了下来,贴在额头上。她的脸却因兴奋而有些发红,眼睛清亮亮的。而她的身旁,粉红色的山桃静静开着。

仿佛这个阴冷的清晨也被照亮了呢,江叶航忽然低头笑了。这种感觉是什么呢?明明女孩是如此自作主张,可是为什么有一丝丝异样的感觉在心头缭绕起来,仿佛暖风吹拂过荒芜的田野,绿意染上枝头。

是不是比较有春天的样子了?

嗯,原来春天,就是这个样子的。


********

辞别江府,芸双总算来到兴威镖局大当家杨震庭的府门前,下人一听说是少奶奶荷卿的朋友,连忙把芸双请进府里。可是出来相迎的却不是荷卿,而是荷卿的丈夫,杨震庭的长子杨天磊。

杨天磊是个高大的年轻人,与芸双只有数面之缘。虽然相交不深,杨天磊还是非http://87book。com常热情的招待芸双,寒暄几句之后,又皱着眉头说芸双来得真是不巧,荷卿一大早就到城外庙里烧香去了,要在那里用过素斋,傍晚才回来。

芸双疑惑:“荷卿会去庙里烧香?那还真是少见。”

杨天磊笑道:“我也纳闷。自从怀有身孕以后,她就格外信了这些。”

芸双点点头,心想要做母亲的人果然会变得不同,只听杨天磊又说道:“阮姑娘既然来了,不如先在府里休息,荷卿在晚饭前自会回来。只是没人陪着,怕要闷坏姑娘了。”

芸双连忙摇头:“不必不必。你告诉我那庙怎么走,我去找她,也许半路就追上了。”







第5章 四、黑衣人
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拨开云层洒了下来。雨后春天的气息更加浓烈,青草和野花的气息扑面而来,芸双策马疾驰在绿色的乡间。春风拂过她的面颊和长发,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忽然,马儿似乎绊到了什么,前腿一软,向前跌去。“绊马索!”芸双反应极快,双脚一蹬,身体已跃到半空,耳中听到几声极细的破空之声,知道有暗器袭来。芸双手腕一翻,握剑在手,挥动间击落射来的暗器,一个起落,人已稳稳落地。

“什么人!”芸双抬起双眸环顾四周,果然从木叶深处闪出三个黑影,他们蒙着面,像三条黑色的蛇,吐着信子无声的滑过来。芸双扬眉挑剑,喊道:“你们做什么?”

离芸双最近的黑衣人无声的笑了笑,手腕一扬,寒冰一样的剑芒从他腕下绽开。芸双只觉得从头到脚被彻骨的寒意笼罩,习武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她能应付的对手,更何况他们有三个人。下意识的急退,却快不过黑衣人的剑,芸双只好横剑推出,用尽所有力量挡下黑衣人的进攻,然后身形一矮,狼狈就地滚过,方才躲开黑衣人后续的招式。可是另外两个黑衣人已随后赶到,望一望自己那中了暗器倒毙在路上的马,没有退路了,芸双暗暗叫苦。她左手轻扣腰间的机括,那是师父给她的救命机关,发动可射出几簇针尖般细的毒针,同时放出刺目的浓烟,关键时刻可用此逃遁。

这个机关在离敌人很近,对方没有防备之时使用会有奇效,而现在的状况本不适合用这种东西。可是紧急关头,也顾不得许多,芸双把机括对准面前的三人,用力一扣。几声轻响,毒针已经射出,浓烟腾起,遮断了所有人的视线。趁此机会,芸双咬紧牙关,提着剑拼命向路边的树林跑去。

芸双并不指望那些毒针和浓烟能够伤到这几个高手,但只要阻挡那些黑衣人片刻,她便有时间跑进树林中,只要到了树林深处,逃脱起来就容易多了。可是她的双脚还没有踏进树林,耳边便响起一串潮湿阴沉的笑声,眼前人影一晃,一个黑衣人已挡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晃动着手里的双截棍。

背后有掌风袭来,芸双身子一侧,弹开丈余,那掌风却如影随形般跟着她,终于一掌拍在芸双右肩上。这一掌挨得结实,芸双只觉五脏六腑都跟着震动起来,踉跄几步,几乎跌倒。之前持剑的黑衣人终于阴恻恻开了口:“没用的,不要挣扎了。乖乖跟我们走,便不伤你。”

芸双强自压住体内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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