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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遇见深井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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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同以往的装束,却另外有一种让人意料不到的怦然心动。她身上这件胡服本来就是男子式样的;窄袖紧腰;她身形纤细;腰间蹀躞带一勒便出不同的风景了。

脖颈处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的脖子;玉白的肌肤在阳光下越发的耀眼。

李桓没有料想到会看到如此场景,呼吸不禁加快急促起来。

不远处负责拾掇猎物的奴仆将那只被贺霖射了个对穿的野兔捡起来;提到她的面前。狩猎自古以来分成三等,上杀中杀下杀;上杀不伤禽兽翎羽皮毛,一瞬间射杀夺取其性命。

贺霖的箭术自然是没到上杀的水平,她那一箭射穿了野兔的身躯,奴仆帮着把箭镞拔*出来,鲜血就从伤口迸溅出来,沿着皮毛往下淌。

贺霖见到野兔的毛都被血给弄脏了,瞧着这灰棕色的毛,倒是可惜了。

“放到那里吧。”贺霖说道。如今她也不少肉吃,打猎不过就是找个机会出来跑一跑,锻炼一□子。

“唯唯。”奴仆应下,正要转身,才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李桓。

奴仆不知道那个秀美白皙的少年是哪家的,连忙弯下腰,“郎君。”

贺霖听到奴仆这么一声,回过头一看,发现李桓就在自己身后。他也是一身的胡服装扮,只是领口折开,露出里面的汉人交襟来。

“阿惠儿……?”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李桓,十三四岁的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几日不见个头就又猛窜上去了,面目张开,轮廓分明起来。

贺霖看着那边马上的少年,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不确定。她来的时候,并没有特别去注意李桓,还以为李桓跟着李诨贺内干一起随着大队伍到山里头去追寻更多的猎物去了。

“娜古。”李桓出声唤她,他嗓音已经不是孩童时的稚嫩清越,浑浊而沙哑。

贺霖被他变声期的嗓音给吓了一跳,而后噗嗤笑出来。女孩子变声并不明显,但男孩子有一段时期,嗓音是要和公鸭没区别的。

“阿惠儿,你不跟着姑父他们一道进山么?”贺霖问道,心里有些好奇,她纯粹是来玩的,打点野味烧烤一下就算完事。但李桓是李诨的长子,如今李诨已经是晋州刺史,在这个刺史都能世袭的世道,难道李桓不需要在父亲和一班下属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武力?

北朝可不像南朝,追求风雅。

“我待会去。”李桓勾起唇角笑,他的视线时不时扫过她敞开的衣襟,那一抹腻白在衣襟中若隐若现,偏偏更加勾住他忍不住想顺着衣襟向内看。

他眯起眼睛,日头的煦暖透过身上的几层衣物传至肌肤上,李桓微微喘息着,抬起手来,手臂贴着额头,挡住了照下来的阳光。

或许他是被这阳光晒晕了头。

“嗯?”贺霖见他抬手遮挡阳光,面色浮现不太正常的红色,“你怎么了?”她有些担心的出声问道,这孩子该别是被晒的中暑了吧?

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又被她给强行按压下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会中暑。

不过她还是建议道,“要不下马找个凉快的地方坐一会。”

“你也一起来。”李桓这话说出口,才觉察到有些许不对。这话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来,可这个和礼法上又有冲突的地方,贺霖的母亲便是最重礼法的世家女子。也不知道她听了这话会不会多想。

想是这么想,可是心底又像是有什么来回的骚弄,弄得他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舒坦的。

“行。”贺霖想也不想的点点头,她上辈子就没那个意识,如今这座山头弄不好都被她家给包圆了,有个登徒子或者是不怀好意的?恐怕都难。

她口中叱喝一声,马缰拉转过去。双腿一夹马腹,就朝那边的树荫弛去。

李桓见状跟上,和她并马驰骋。

下了马,贺霖从马上拿下来一只牛皮囊递给李桓。

李桓接过来,拧开口子喝了一口,囊里只是普通的水,但因为是经过她的手递过来,哪怕只是无甚味道,喝到他嘴里也要比甘霖好上百倍不止。

他放下手里的水囊,转头看身边的少女。贺霖在他面前性别意识并不强,她拿了一方帕子用水浸湿,擦拭脸颊和脖子。

李桓看着原本还是遮遮掩掩的那一抹白腻已经从衣襟中袒露出来,优美的形状看得他越发急躁。

陌生又熟悉的燥热从身体里涌出,他几乎是狼狈不堪的缩起身子。唯恐身边的人瞧出半点不对来。

“你怎了?”贺霖将脸颊和脖颈上的汗珠擦了擦之后,也懒得去整理衣襟,就露出个脖子加上民风豪放,没有必要仔仔细细的把自个给裹个肉粽一样。

她回头就看到李桓背朝着她坐着,望着远处。

“没事。”李桓闷闷的答了一声。

他估算了一下,眼下一时半会的贺内干和李诨绝对回不来,男子打猎一时投入,连时辰忘记了的都有。

“娜古,你……”他强行镇定下来,话语在喉咙口滚了三四次,终于是问出来,“阿舅可曾和你说过,要你嫁到哪个人家里去么?”

话音落,他回过头紧紧看着她,视线黏在她面上,半点也不肯放松。

他心跳的很厉害,想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但又怕她说出来的是他最怕的。要是真的敢有人越过他娶了她,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甚么事情来。

“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贺霖听到他这话就笑了,又不是恨嫁,听着这话问的还带着一股幽怨劲。弄得她挺摸不着头脑的。

“没有呢。”贺霖忍住笑答道,“我才多大?哪里用得着被火烧一样?”

即使此时女孩子五六岁嫁人的都大把,她也不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婚龄,十三岁的女孩子出嫁,那简直就是在害人了。就是她家里,她的姑姑,李桓的家家也是在这个年纪之后嫁人的,而且还是自己挑选的丈夫。

她总是喜欢将事情往好的方向想,私底下揣摩着,或许她可能也会和贺昭一样。要是十五六,即使心里有些别扭,也不会很大了。

李桓轻轻松了一口气,但愿真的如同她所说的一样。

“对了,前几个月跟着姑父去洛阳,看到甚么好风景了没有?”贺霖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说的过多,将话题转开。

“听说洛阳里很繁华呢,人也多多了。”贺霖笑道。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时的皇宫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和上辈子的故宫应该不一样,不是说皇宫这东西都是随着朝代的推后逐渐变小的么?汉朝未央宫都能抵得上几个故宫了。

“说是人多也比不上二三十年前了,”李桓靴子碾了碾脚下的草,“经过那次变乱,洛阳风貌大不如以前了。”

“不过终究还在吧?”贺霖笑道,“毕竟天子在那里,只要天子在,再寒碜也坏不到哪里去。洛阳里即使比不上当年的风采,不过终究要比别的地方好。”

“你要是想看,我就带你去。”李桓低头笑道。

“那可要说定了。”贺霖也笑,半开玩笑似的,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要是将来你不肯,那可是要羞脸的哦。”

“都这么大了,你还说这些小儿似的话。”李桓脑后长眼似的,伸手攥住她的腕子。贺霖生的身形纤细,和许多浓艳高大的鲜卑女子不同。

她眉目里都带着一股秀气的纤细,她手腕纤细,手掌不大,和李桓比起来,简直是对比太强烈了。

贺霖想将手抽回去,但是腕子被李桓抓紧了不放。

掌心下的肌肤一如想象中的细腻,似乎再用些力气,就能将肌肤给刮伤。他有些苦恼的皱起了眉头。

“好了,快放开,再不放来人看见就不好了。”贺霖被李桓时不时的举动给弄得有些无奈,换了一个人,这么做她早一巴掌呼过去了。面前的少年可谓是她看大的,甚至她自觉还是她带大的,太熟了根本没办法将他当做异性来看待。

李桓闻言,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偶有狩猎呼啸之声传来,偶有骑奴奔驰在原野上。

“洛阳有大秦来的大狸猫。”他缓缓松开贺霖的手腕,双目温柔且含笑意,“不知道你知晓不知晓。”

所谓的大秦指的是西亚那边的国家,甚至包括了古罗马。这个贺霖知道。

“大狸猫?”她皱眉想了会,该不是狮子之类的动物吧?

“是啊,很大,听兄兄说性情也凶悍的很。大秦那边还用它与人角斗为乐。”李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入怀中掏出一枚小帕子。

帕子边角都折叠起来,不知道包着什么。

“你看”

贺霖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枚金币,金币上刻着一串字母,中央的是一个高鼻深目短发的男人。

她差点眼睛都没给瞪出来,她原本以为自己看到各种民族混一堆已经是颠覆历史观了,没想到这么早东西大陆已经有往来了么。

“这个也是大秦来的?”贺霖问道。

“是,不过这上面字也太奇怪了,也不知道是甚么意思。”李桓说道。

贺霖试着将那几个字母拼起来读一下,上面字母和她上辈子学的很不一样,勉强乱认一堆,发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吧,就是古英语和现代英语也是差距非常大,况且这还不是英语呢。

“给你了。”李桓看着贺霖看着掌心的金币入神开口道。

“哎?”贺霖有些意外,“这个应该不易得吧?”从西亚那么一大段路绕过来,这东西小小的,但是价值不菲。

“你喜欢就给你了,哪天你要甚么,我都给你。”李桓扯下一根草梗和乡间小子那般叼在口中,眉眼里是说不出的喜悦肆意。

作者有话要说:南北朝那会的确是和西亚还有罗马那一块打交道的,北魏皇帝墓葬里出土过来自那边的东西

 第37章 烦恼

晋州到底不比洛阳,甚至连东边的青齐也比不上;来往贸易也不发达;比起这两个地方,倒是真的有些落后。

秋去冬来;晋州的冬日寒风凛凛;吹在人的身上;如刀冬风恨不得刮下来一层肉。

这样的冬日贺霖曾经是怕的死去活来,唯恐自己没有一条小命渡过这个冬季。但是如今却不同往常了,外头是寒风夹杂着雪粒子撒盐一般的落;室内却暖意融融;甚至贺霖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汗。

她正在产房外头等崔氏的消息,崔氏在寒冬腊月里动了胎气要生了;亏得现在贺内干已经混出个头,家里冬日里可以不计炭火取暖,不然就真的悬了。

贺霖跪坐在门口的屏风后面,屏风是素屏,简简单单的,上面贴着几张纸条,朴素的厉害。就这样还是要比以前好上半点都不止了。

她低头看看手上,不得不说荣华富贵真的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明明也没太娇养什么,每日每餐必有肉食,不必做粗活,一年下来,原先那些老茧等物渐渐不见,人也开始水灵起来,以前她因为常在冬日里做活,一到冬日一双手满是青紫红肿的冻疮,现在拿着暖炉暖着,冻疮也没有发作的趋势。

即使她还没有见到真正的荣华富贵,可是权势这东西带来的好处已经是能够亲身感受到的了。

“如何?”她见到一名仆妇从产房内出来问道。

仆妇听到贺霖发问,连忙弯下腰,“娘子一切安好。”

生孩子是个体力活,贺霖记着当年崔氏生次奴的时候便用了差不多一天。算算时间,还早着呢。

贺霖点了点头,“良医如何?可曾送去羊肉汤等物?”

北方不太爱吃猪肉,主要食用的肉类是羊,冬日食用羊肉汤驱寒最好了,请来的那位医者这几日都要守在崔氏产房旁,以防万一,既然要人家做这个伙计,待遇好些也是当然的。

“回大娘子,已经送过了。”仆妇回道。

“嗯。”贺霖让仆妇去忙。

她手边没有什么书卷可以供她打发时间,虽然有些冷血,但她是觉得真无聊。这会着急也没有用,再着急她也没有办法替崔氏把孩子生了。

贺霖靠着手边的凭几,突然外面传来人声。

外头两个仆妇顶着大雪劝着面前两个小郎君回去,“郎君,娘子眼下不好,大娘子正守着呢……”

“我找阿姊,让我进去,不会吵到家家的!”次奴这会板着张小脸说道,旁边还带着佛狸。

仆妇这可真的是为难的要命,两个小郎君哪一个都是不好得罪的,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刺史家的郎君,可是放人进去,里头娘子正在生产,血房男子不能随意进去,尤其两个郎君南极还小,不懂得忌讳,要是真冲撞了什么,那就不用活了。

这时从那边的屋里跑出来一个小侍女,小侍女顶着撒盐也似的雪粒子一路小跑来。

“大娘子在房内听见响动,让奴婢出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小侍女从温暖的房内出来,被外间的寒气一逼顿时就被冻的牙齿打架。

“走!去见阿姊去!”次奴抓住好机会,抓起佛狸的手就往房间那边跑去。

几个仆妇一时没拦住,就被两个泼猴给一路跑到产房那里去。

仆妇急的直跺脚,“小郎君,那里去不得啊!”

说着就要上去追,可是小孩子身形活泼一眨眼的功夫就溜到那边产房去了,还飞快蹬掉了脚上的靴子。

贺霖吃惊的看着从外头跑进来的两个孩子,次奴和佛狸到屋内被暖气一暖,原先快冻僵了的脸过了一会,顿时火烧火燎起来。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贺霖指挥着侍女给两个人换衣服喂姜汤,唯恐他们一个不好挨了冻。“这么冷的天不在自己屋里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添乱!”

“阿姊!”次奴嘟着嘴,一脸受委屈的样子。姊姊一向对他和颜悦色,少有发作他的时候,这次被阿姊一顿训斥顿时就觉得好委屈。

“是佛狸家出事了啦!”他把身边沉默不语的佛狸推过来,佛狸低着头不发一言,安静让人有些担心。

贺霖皱眉,按道理要是李诨家出事,自家里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她这几天真的没听过姑父家里有什么事情。

“怎了?”贺霖叹了口气,这么冷的天,也不好把两个孩子又给赶出去,只好将他们拢到身边。

“佛狸说,他兄兄养的那几个……阿姨……肚子里有娃娃了……”说起这个次奴一张小脸都皱起来,孩子虽小,但不代表他们一无所知,“阿姑……佛狸他家家好伤心,还得照顾那个阿姨……太可恶了!”

听到弟弟这话,贺霖眼睛都瞪圆了,她看向佛狸,佛狸低着头,“家家对着兄兄说家里又要多个小的,可是私下看不见的时候在哭……”

佛狸垂着脸,小脸上满是担心,“姊姊,我害怕。”

“这……”贺霖一时语塞,这李诨家里的事情她真的是管不到,而且还是几个侍妾的事情,她一个小辈,手再长也伸不到姑父家里去。

“我家里就没有阿姨,姑父真坏!”次奴贴着贺霖的衣襟嘟嘟囔囔的说道。

“我兄兄才不坏呢!都是那几个女子!”佛狸年纪小,但是懂的维护父亲。

次奴被他这么一说,整张脸都要埋进贺霖怀里了,反正这是他亲姊姊,再埋深些也没有关系。

贺霖蹙眉,这事情她是真的管不到,估计贺内干也没有把那几个侍妾当回事,要不然早就给发卖收拾了,哪里会留到现在。有时候不同的思维还真的挺让人内伤。

“好了。”贺霖摸摸次奴的发顶,“不过一个侍妾罢了,莫要伤心,而且那是你家家的孩子,和那个阿姨没有半点关系。”

此时观点,小妾的孩子都是给正妻生的,庶出子女必须要唤嫡母为家家,生母只能捞到一个阿姨的称呼,要是主母再凶残一点,留子去母半点都不是问题。

不过说是这么说,贺霖到底也不是正经的土著,处在贺昭的位置上想想简直不能再心塞,给别的女人养孩子什么的,太不人道了。

“好了,待会留在这里用夕食好不好?”贺霖低下头问佛狸,佛狸算的上是贺霖看大的,除去父母,最亲的就是这位从姊了,如今他正为家家难过,看到从姊就想找寻些安慰,听到这么说也点了点头。

“你们啊。”贺霖伸手就在两个孩子脑门一个戳了一记,都六七岁了,开蒙读书好久,还要她来操心。

“阿姊,家家甚么时候生弟弟?”从贺霖胸口处抬起脑袋来问道。

“怎么会觉得是个阿弟呢?”贺霖觉得自家弟弟这句话莫名有些好笑。

“阿弟才好呢,”次奴摇头晃脑,“听说佛狸的妹妹莲生烦死了,老是爱哭。才不要妹妹呢,弟弟多好啊,我以后能带着他一起骑马射箭,好玩多啦!”

原来是觉得多个弟弟就多个玩伴,对于自家幼弟的思维,贺霖已经觉得不要报太大的希望。

“待会你们穿的厚些回房里去,这里不是你们小孩子该呆的地方。”她守着崔氏生孩子那是责任所在,贺内干忙着和李诨一起做事,她当然要来守着,可是两个小子就不要来凑热闹了。

“哦。”次奴委屈的应了一声。

佛狸扯了扯她的袖子,“姊姊,下次你能不能到我家?”

贺霖有些莫名,如果要是开导贺昭的话,这活计她是做不出来,最治本的办法就是把李诨给弄得不敢纳妾,她自认没有那本事。

“阿兄好想你的,可是你都不来。”

贺霖一手扶额,“你阿兄没空呢,”她即使没有去刺史府邸,也知道晋州刺史的长子基本上就没有悠闲过,不说读书,李诨带着他商议政事,带着前去见过一众宾客,甚至还将不少事交给李桓处理。

这么一通下来,贺霖估计李桓也就晚上就寝的时候能够喘口气了。

她去添乱作甚!

把两个麻烦孩子送走,她又在那里守了半日,过了好几个时辰,产房里终于传来一声婴孩的哭声。

贺霖听见孩子的哭声悬着的心提起来,把孩子生下来并不是万事大吉,不少产妇就死在产后大出血上面。

“快,让良医去看看!”贺霖看向一旁的侍女。

良医老早就守在那里,隔着一张屏风听里头接生妇的回报。等到胎衣落下,也没有出现血崩的情况后,众人的心都落回了肚子里。

这次生的是一个小郎君。

贺霖听到家里多了弟弟,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会做男人总比做女人好。

崔氏生下孩子之后,连孩子都没看一眼就昏昏睡去,当然也没有人说她冷情。准备好了的乳母抱起新生婴儿去屏风那边哺乳,贺霖在那里指挥着人顺当将一切处理完毕。

贺内干回家之后得知自己多了一个儿子,连连称好,要不是眼下崔氏还睡着,他说不定就冲到崔氏房里去了。

“好,太好了!”贺内干搓了搓手,来回在堂中走来走去。

两个孩子听说多了个弟弟,也精乖的出来,像模像样的冲着贺内干道喜。

贺内干一高兴,抱着两个孩子来回骑大马,在堂屋里转来兜去。

贺霖见着贺内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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