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三偷姻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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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徐艺珍猛拉着朱棣的手臂,她神情恐惧地盯着姜黎手里的那碗汤药,一个劲地往朱棣身后躲去。
“呵呵呵……”马秀英微微笑着。
“不要,不要。好,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你不要打掉我的孩子……”徐艺珍惊恐地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悲哀地嚎叫着。
马秀英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随即,她又略带讥讽地对徐艺珍说:“很好。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本宫没看走眼。既然如此,你也就别跟着皇儿去中都吃苦了,就留在宫里待产吧。放心,本宫会好好照料你的。”
“……”这回,徐艺珍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不仅是因为她知道反抗无用,而且也是因为她震惊过度了。
“皇儿,等珍妃诞下婴儿后,本宫自然会马上派人把他送过于以嫃养育。这,你大可以放心。”马秀英气定神闲地看着朱棣。
“而珍妃,则会一直留在皇宫,由本宫悉心照拂,直到你们回应天府……皇儿也大可放心,本宫绝不会亏待于她。”
“母后,您岂能如此做?!儿臣此番外出,少不了要个三四年。如此,岂不是……”朱棣忍住心中预发的怒气。
“那又如何?!难道有以嫃的陪伴,还不够?!”马秀英说得又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朱棣皱着眉,凝视着马秀英不语。没过一分钟,朱棣的眼神就软了下来。
他低下头,看向徐艺珍,左闪右避地说:“珍儿……你……本王……很快就回来……几年的时间……很快过的……”
☆、第三十九章 逼迫(下)
徐艺珍听到朱棣这样说,她就更感绝望了。此时,她颤抖着小小的身躯,颤抖着嘴唇,悲观地望着朱棣。而她悲伤的泪,也自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也就三秒的时间,徐艺珍便认命地撇开头,绝望地看扭头向他处了。
在马秀英再次满意地微笑着点了点头后,徐艺珍再次意外的昏了过去。
“珍儿?!”朱棣一见徐艺珍昏迷了,顿感紧张。
“只不过是受惊过度,昏过去罢了。棣儿无需如此慌张。”马秀英轻松地说着。
朱棣没有理会马秀英,他便径自抱起徐艺珍,把她重新放回到了床上。再帮她盖好被子后,朱棣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便冷淡地向马秀英鞠一鞠躬,转身欲离开此地了。
“母后知道,你还在恨我。”就在朱棣的手将要触摸到门的时候,马秀英突然开口说话了。
与此同时,朱棣驻足在门前。他并没有因为马秀英的那一句话而回头,而是一直用冷漠地背脊对着马秀英。
“母后相信,你已经知道了许多……”马秀英没有站起身来,她一直用复杂的眼光注视着朱棣。
见朱棣仍没有转身或是说话的意思,马秀英便接着说:“母后能理解。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向我反击。即使伤了深爱着你的女人……不惜一切代价……”
“……”朱棣的呼吸有点加重,情绪有点被放大了。
“只剩你我母子二人的时候,你还要这般对母后?”见朱棣一直站在原地不动,马秀英眼神黯淡地注视着朱棣的背脊。
“母后言重了。皇儿不敢。”朱棣尽量说得平静。可他虽说得恭敬,但却始终没有转身看向马秀英。
马秀英终于听见朱棣的说话声,心里闪过一丝的喜悦。但她紧接着就沉重的说:“但,你所知道的一切,并不是事实的全部……”
这次,朱棣没能再忍住自己心中的那份悲恸与愤怒,他猛然转身看向马秀英,大声地逼问道:“好!既然母后这样说了,那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说,是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合适时,母后自会告诉于你……”马秀英满脸的痛楚。
朱棣冷笑了一声,说:“皇儿以为,母后还是省省心吧。别再费尽心机地扭曲事实了……”
徐以嫃才看清朱棣脸上的阴暗神情,朱棣的眼光便往窗上扫去。
刹那间,吓得徐以嫃往旁边一闪。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敢确定朱棣是否有发现自己。
“不……”马秀英刚想否认他的看法,却被朱棣狠狠地打断了。
“是。事实就是,母后你害死了我的母妃!”朱棣愤恨地盯着马秀英,咬牙切齿地说。
“不……不……”马秀英嚯的站起身来,想立即拉着朱棣的手臂。有一秒钟的冲动,马秀英想将心里埋藏的真相通通告诉朱棣。
可是,朱棣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在马秀英的手触及他的衣袖前,朱棣已经打开门,冲出去了。
马秀英也只能僵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朱棣的背影消失在她眼前。
就在那一刻,马秀英完全崩溃了,而组建在她心房的坚固围墙也完全崩塌了。顷刻间,她倒在了地上,伤心欲绝地痛哭着,流泪着。
姜黎见自己的主子如此惨状,也不禁心疼地上前抱着马秀英。姜黎就像是马秀英的浮木,在滔滔大海中,给予马秀英一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马秀英和姜黎主仆二人便相拥着一起伤心着,一起流泪着……
“无意”听到这些,一直躲着偷看的徐以嫃也算是了解个一二了。宫中的是非还真多,想来,她还是不趟这趟浑水为好。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知道的越少越好。
思想控制了徐以嫃的行动,在朱棣扬长而去的同时,徐以嫃怎么来,怎么去。她也抱着朱雄英,又悄悄的,离开了偏殿的后方。
朱棣生气地一股劲冲出了偏殿,岂料,他却在此时碰见了迎面走来的朱标。
“四皇弟,珍妃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朱标没有注意到朱棣微妙的情感变化。朱标正一脸担忧地看向朱棣,问。
“皇兄有心了,珍儿并无大碍。母后说要留珍儿一阵子,她现正处在母后那里呢。”朱棣迅速掩盖自己的所有情绪,浅笑着对朱标说。
“如此,就好。”朱标向朱棣点了点头。
朱棣注意到朱标正满脸的愁容,于是,他便关心地问:“对了,皇兄为何也会出现在此处?现在,皇兄不应是陪在父皇身边,一起赏月吗?”
“本也如此,可雄英突然间走丢了。为兄正着急呢……”朱标满脸的忧心忡忡。
朱棣恍然,道:“不是有宫人一直跟在后头吗?怎的会……”
就在朱棣说话间,朱标看见了从旁侧走过来的徐以嫃。下一秒,他也看见了躺在徐以嫃怀里沉沉睡去的朱雄英。
☆、第四十章 属于你的我的新旅程
惊喜之情溢于言表,三步作两步的,朱标便来到徐以嫃身边,温柔细心的将朱雄英抱过自己怀中。
“弟妹,雄英怎么又会在你那?”朱标爱怜地注视着朱雄英熟睡的容颜。
徐以嫃看了眼朱标,又怪异地看了眼朱棣,才微笑着说:“我本在偏殿外四处走走,谁知碰着了雄英一个人在这边转溜。我不放心他,所以就抱着他走回来了。”
徐以嫃说罢,又看了一眼朱棣。见他面无异色,徐以嫃才松一口气。心想,她这样说应该没有破绽,他应该没有发现自己在偷听。
“弟妹,真是太感谢你了!”朱标感激地对徐以嫃说。
“客气了,太子殿下。”徐以嫃看着朱标和朱雄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朱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待他们交谈完毕,朱棣才缓缓地说:“时候也不早了。臣弟还有些事需要处理,现也该回府了。下次,再进宫与皇兄长谈吧。”
“好。那皇弟与弟妹路上小心。”朱标儒雅地说。
朱棣和徐以嫃借故,提前一步离开了大明皇宫。一路上,坐在马车里的朱棣和徐以嫃都是沉默的。
马车刚驾离皇宫大门,一直死寂的氛围被街上热闹的人声冲淡了一点浓度。
前几次坐这辆马车,徐以嫃都感觉挺快回到燕王府的。但这一次,徐以嫃却感觉时间过得万分迟缓。
徐以嫃在马车上坐如针扎,身体和神情都难以保持轻松自在,因为她总是在不自觉间想到朱棣和马秀英的那段对话。
其实徐以嫃对今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点介怀的,以致于现在她总是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身旁朱棣的举动。
朱棣好似完全感觉不到身旁的异样,他和以前一样默默地坐在那儿闭目养神。
终于,马车到达了燕王府大门口。徐以嫃装作无事的跟在朱棣身后,他们双双无言地走回房间……
“你不好奇吗?”房门刚被关上,朱棣就突兀地说出一句话。
“啥?!”徐以嫃被朱棣这样突然一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朱棣也没有立即答话,他背对着徐以嫃,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徐以嫃看得出来,朱棣似乎是在犹豫挣扎着什么。
“你,不是一直都在窗外吗?!我想,你绝对没有少听……”朱棣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从朱棣的背影,徐以嫃可以看得出他内心还算是平静无澜的。
“我……原来你看见我啦?!”此刻被朱棣说穿,徐以嫃竟不感到难堪,她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那么明显……”朱棣似是在笑,但他背对着徐以嫃,徐以嫃很难判断。
徐以嫃暗暗叹了口气,心想:怎么自己每次偷摸都被朱棣逮着呢,他真是自己的克星!
“你,不是警告我说‘在宫里少管闲事’的吗?!怎么?!这倒问起我是否好奇……”徐以嫃玩味地对朱棣说。
突然,朱棣转过身,严肃地看向徐以嫃。见朱棣神情严肃,徐以嫃耸了耸肩,撅着嘴说:“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今晚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了……”朱棣面露迟疑之色,“真的没料到,还会被你听了去……”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与马皇后的恩仇,我是不会感兴趣的。”徐以嫃一脸正经地对朱棣说。
朱棣考究地盯着徐以嫃,似乎是在证实徐以嫃话中的真假。
“放心,我还是懂得在皇宫里的生存之道的。今晚过后,我就再也不会记得了。”徐以嫃认真地看着朱棣。
“算你聪明,不然还要我伤脑筋,思考怎么解决了你……”朱棣戏谑地对徐以嫃笑了笑。
直至刚才,朱棣才展露了他今天的第一次笑容,虽然那个笑容看在徐以嫃眼里,涵义不那么正派。
徐以嫃冷哼了一声后,就转身去睡觉,不再理会朱棣了。而朱棣则站在窗前,若有所思的直到深夜。
十几天后,朱氏几兄弟就踏上了前往他们老家——中都的路途。太子朱标在出行的前天突然染上恶疾,朱元璋爱子心切,恩准他留守在应天府。
而徐艺珍,马秀英则称甚是喜欢这个儿媳妇,加上徐艺珍体质纤弱,所以,将她留在了马秀英身边,等朱棣远行而归。
一个月后,浩浩汤汤的朱氏一行人,就顺利地到达了中都。这一个月的马车生涯,令徐以嫃造就了晕车的习性。
以致于刚才,徐以嫃的脚刚踏在中都的土地上,她的头就一阵晕眩,她的胃就一阵翻腾。所以,朱棣一家子人是最迟到达自己住处的。
放眼望去,中都其实没有朱樉说得那么不堪。但,地方穷困却是不可磨灭的事实。全身疲惫无力的徐以嫃,在丫鬟琳牟舴鱿拢胖扉吹搅怂堑母
该怎么形容他们的府邸呢?!虽没有缺瓦破门,蜘蛛网和尘埃遍野什么的,但总体给徐以嫃的感觉就是——破旧不堪。
☆、第四十一章 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待徐以嫃适应了中都的环境后,已经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五天了。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徐以嫃起初闲暇的日子。
而聚宝堂的生意至朱棣离开应天府后,就交付于常茂和红曵丽代为打理。
来到中都后,朱橚有事没事都往朱棣居所处跑。听他的意思,就是闲暇的同一类应该呆在一块。
所以,单身孤寂的朱橚成为了朱棣新居的常客,甚至来得比在应天府时更勤!
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段短暂日子,直至那天上午,宣告结束了……
朱橚像往常一样来朱棣的居所串门子,但刚坐不到一刻钟,一位不速之客便不请自来了。
朱棣和朱橚本坐在大厅里下棋,看到赵旅鹤突然造访。他们不禁有些吃惊,也不禁有些不安。
“赵叔叔,许久不见。近来可好?”朱棣请赵旅鹤入座后,他便微笑着对赵旅鹤说。
“哼!原来世侄还记得有那么一个赵叔叔呀?!”赵旅鹤满脸不悦地盯着朱棣和朱橚。
朱棣佯作惶恐地对赵旅鹤说:“您这是什么话呀?!侄儿怎会不记得赵叔叔您呢?!”
“最好是这样。想当年,和你们父皇征战沙场的时候,我可是替你们父皇挡过两刀的。”赵旅鹤不可一世地对朱棣和朱橚说,“现在的伤疤还留在背上呢……”
“是是是,小侄不敢忘记赵叔叔对我们朱家的恩德……”朱橚有点不耐烦了,他实在是看不惯赵旅鹤的这一副德行。
“是吗?!那你们为何来了中都那么久,都还不来找我啊?”
朱棣极尽谦恭的态度对赵旅鹤说:“赵叔您贵人事忙,我们这班小侄儿怎敢轻易去府上打扰您。”
“没事,以后你们就经常过去坐坐,反正我们都是自家人。”赵旅鹤说‘自家人’甚是顺口。“既然都是自家人,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讲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侄儿帮忙的。”
朱棣暗暗冷笑一声,他眼帘微抬,佯作认真地注视着赵旅鹤说:“哦?!赵叔叔请讲,侄儿定当尽力而为。”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就是想侄儿你动用一下关系,让我弟弟能在朝中谋份好差事……”赵旅鹤仰着脸,脸不红心不跳地直白说道。
朱棣一听,又是暗暗的冷笑一声。他看了一眼赵旅鹤后,面无表情地说:“不瞒赵叔,这事儿与侄儿来说,实在不好办。”
赵旅鹤被朱棣一拒绝,他的脸顿时又黑又青。他阴沉着脸说:“怎会难办?!你是大明的燕王殿下,只稍稍说句话就什么事都解决了。这有什么难的?”
“相信赵叔来找侄儿前,一定去过两位皇兄那儿。既然您无功而返,那您又何须再问侄儿呢?!”朱棣说得甚是平静。
可是赵旅鹤却不能再平静下来了,他激动地拍案而起,大声对朱棣说:“我是你们朱家的恩人,你们这些后辈要懂知恩图报。现在,我只是要你们替弟弟请个官职而已,你们都诸多阻拦。这是什么世道啊……”
“牵一发而动全身,朝中官员的安排不是侄儿等小小的王爷可以说话的。父皇在上,侄儿不敢违背皇命,用人脉擅自决定朝中人事。”
赵旅鹤瞪着朱棣,气得他火冒三丈:“你……”
朱棣冷淡地再看了一眼赵旅鹤,挑一挑眉,佯作认真地对他说:“赵叔您别急。既然您是我们朱家的大恩人,父皇理当应允您的请求。赵叔您为何不亲自去向父皇说去?”
“……”赵旅鹤一听,气得脸色铁青,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哦!想来,赵叔叔一定是考虑到了父皇政事繁忙,不便打扰他老人家。”朱橚憋住笑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朱棣轻笑一声,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那,就没办法了……赵叔还是做其他打算吧……”
朱棣和朱橚两兄弟一唱一和的在赵旅鹤面前唱双簧,令赵旅鹤只能瞪大双眼,无言以对。
朱棣知道,以赵旅鹤这几年态度嚣张,要求无理等劣行,朱元璋已经对他厌烦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看在赵旅鹤救了朱元璋两次,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赵旅鹤的头早就不在他自己的脖子上了。所以,朱棣自然不必看赵旅鹤的脸色,卖他的账。
“哼!”赵旅鹤自知在朱棣这里找不到出路,他便识趣地转移了话题,“对了,听说四侄儿你娶了两个美娇娘。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见着人影?”
“珍儿身体弱,留在了应天府。以嫃刚出去买东西了,所以,她没能迎接赵叔叔您。还望赵叔叔别见怪……”
“哼!这么巧?!我才来,她就出去了。也不知是不是不欢迎我……”赵旅鹤对朱棣的说词深感怀疑。
正当朱棣想开口解释时,徐以嫃就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在她的身后,还紧跟着抱着一个大红锦盒,同样跑得匆忙的琳
☆、第四十二章 来自疯子的担忧
朱棣皱着眉,注视着徐以嫃,略带责备地说:“身为王妃,这般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不是啊……你要救我啊……我……被一个疯子追踪……”徐以嫃直接无视大厅里的朱橚和赵旅鹤,她奔到朱棣身后,喘着粗气地说。
赵旅鹤见徐以嫃没有把他这位朱家的恩人放在眼里,顿时,这位燕王正妃给他的第一印象就很差!
“什么?!疯子?!”朱橚满脸的惊讶。
还没等朱棣和朱橚弄清全部的状况,一个长得白净清秀的男子就紧接着琳纳砗螅觳匠辶私础V扉矗皇纸煲詪徎ぴ诹松砗蟆
别看赵旅鹤一把年纪了,他可是眼疾手快的很啊。那男子刚冲进大厅,赵旅鹤就快速地制止了他。
“世颂?!”赵旅鹤一见赵世颂出现在这里,眼睛都快吓得掉出来了。“你怎么出来啦?!言管家呢?”
赵旅鹤刚说完,赵府的言管家也气喘吁吁地追了进来。一见他家老爷,言管家就自责地低下了头,说:“老爷,奴才没用,没看好少爷。”
“废物。”赵旅鹤瞪了一眼言管家,咒骂道。
赵世颂眼神呆滞地直直望向徐以嫃,看他的表情,还以为他是想吃了徐以嫃呢。就连他的亲爹赵旅鹤也没有令他稍微改变一下神情。
“世颂,来,别闹了。快跟爹回家吧……”赵旅鹤担忧地看着赵世颂,他不想自己的儿子闹出什么笑话。
虽然朱棣见赵旅鹤和言管家硬拉着赵世颂要走,正合他意,但他还是想要了解清楚赵世颂和徐以嫃之间发生了什么。
于是乎,朱棣便佯作留客的模样,说:“想必,这位一定是赵大哥,小弟与赵大哥还是第一次有缘相见。赵叔又何须这么着急着走呢?再多坐会儿吧……”
徐以嫃和朱橚都讶异地看了一眼朱棣,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不了。以后多的是机会,我们也不急于这一时。下回吧。”赵旅鹤一边说,一边直拉着赵世颂往外走。
“啊……”赵世颂对赵旅鹤的举动显然很不悦。在此过程中,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