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三偷姻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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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以嫃眨了眨眼,缓过神来后,才发现他们已经落在了客船的甲板上。
又一下,朱守谦回来了。
“你……”
还没等徐以嫃说完,朱守谦便拦腰抱起徐以嫃。只见他施展轻功,脚尖轻点水面。
就一会儿的功夫,徐以嫃也就站在了甲板上。
☆、第二十三章 坦白,隐藏(一)
“唉……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们的船上?”
正待他们望向追到河岸的元兵时,一个骨瘦如材,貌似船夫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朱守谦笑嘻嘻地将一大串铜钱递到船夫的眼前,“我们是来坐船的,给,这是船费。”
“好的好的,各位客官请跟小的来……”那个船夫一看到铜钱,眼睛立马发出亮光。
“请问,客官要几间厢房?”走进船舱后,船夫领着他们停在一间房门前,他谄媚地笑着问道。
朱棣看了徐以嫃一眼,淡淡地说道:“两间。”
“三间。”与此同时,徐以嫃也自然而然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我们需要两间房间,谢谢。”朱守谦淡笑着看着他们,礼貌地对船夫说。
徐以嫃无言地瞥了朱守谦一眼,径自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睡一间,我自己睡一间。”
“什么?!你一个人睡一间?!”朱棣顿了顿,“你是我的夫人,理所当然要跟我睡一间房。哪有要夫君跟别的男人睡的道理?!”
“那是。夫人还是跟这位公子睡一间吧……让别人知道了,难免不太好……”船夫多嘴地说道。
徐以嫃一听,瞪了那个船夫一眼。
船夫看到徐以嫃投向他的锐利眼神,立马讪讪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这时,经过过道上的其他客人,也不时向他们投射怪异的目光。
“就这样了。我一个人睡一间,你们两个要怎么睡,我可没空管……”徐以嫃说罢,便抬脚往身后的房间迈去。
下一秒,朱棣也拐着脚,跟徐以嫃闪进了那间房。
“就这样,我们睡这一间。守谦你睡另一间吧。”朱棣说罢,便在他们面前,啪的把房门关上了。
还没等船夫反应过来,房门又被打开了。
“等一下,拿些绷带和药过来。”说罢,朱棣又把门关上了。
船夫愣了愣,转头向朱守谦求救。
朱守谦脸色从容,向船夫抚慰的笑了笑。
“那位公子的脚受伤了。劳烦你,请按他说的做吧。”朱守谦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徐以嫃皱着眉,看着朱棣做这一切令她感到无语的事情。
“别想着我会把床让给你。”徐以嫃无奈地走到桌子旁坐下。
朱棣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
整的来说,是一间最简单不过的厢房了。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圆桌和三张凳子。
“你打算,一直把我放在这里?!不管我了?!”朱棣向徐以嫃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都让你别进来了。谁让你自己硬要进来?!”徐以嫃看也不看朱棣一眼,径自喝起茶来了。
朱棣见徐以嫃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他便收起了无辜的表情。
只见朱棣正色道:“你什么时候觉得,我会和朱守谦和谐相处过?!亦或是,你觉得我现在的状况,能独处?!”
徐以嫃无语地看了朱棣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向朱棣走去。
直到现在,徐以嫃还是不得不承认她说不过朱棣。
等船夫拿来医疗用品,朱棣处理好他的左腿后,天已经暗下来了。
在朱棣身旁打下手后,徐以嫃就一直坐在房间的小窗旁,若有所思地向外望去。
“外面还在下雨吗?”朱棣注视了徐以嫃的侧脸许久,才轻声问道。
“是的。”徐以嫃淡淡地答道。
看着徐以嫃淡漠地侧脸,第一次,朱棣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两人沉默了许久后,徐以嫃转头看向朱棣。
“那块玉佩,怎么会在纳慕斯手里?”
朱棣一听,眼眸处快速闪过一丝徐以嫃看不懂的东西。
“我给他的。作为交换你的条件。”朱棣平静地说道,“可是,他并没有履行诺言……”
徐以嫃沉默了半响,表情复杂地对朱棣说道:“你的玉佩,还是藏好吧。别再轻易拿出来了……”
“你知道了?!”朱棣眯起眼,不确定地问道。
“不知道。”徐以嫃眼神坚定地注视着朱棣。
没想到,她来这里那么久,她的本事还没有老化。那么明显的一个谎言,自己还会那么淡定地说出来。
其实,她是不想,自己因为欠他这个人情而改变自己什么。
但事实却是连她也不知道,她怨恨朱棣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又改变了。
当她从纳慕斯那里听到那些事儿后,徐以嫃看见朱棣,心里不再全是怨恨了。
明明自己心里不相信,但朱棣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认为,你有那么大的本事,能从纳慕斯的手里拿回玉佩。”朱棣挑了挑眉。
徐以嫃听到朱棣这样问,虽然面色平静,但实际上她的内心巨震。
“那你当真小觑我了。”徐以嫃逞强一笑,故作轻松,“没有什么是我徐以嫃弄不到手的。”
☆、第二十四章 坦白,隐藏(二)
“的确。你都能从我这‘弄’到玉佩了……”朱棣故意将‘弄’字的语调夸张化。
徐以嫃一听,立马会意。他这是在暗示自己,把他的玉佩偷了吗?!
“呵呵……”徐以嫃不置可否地打哈哈。
从朱棣的眼睛里,徐以嫃可以看得出,他一直都没有信过她说的话。
相隔三米,四目相对。徐以嫃和朱棣都笑得颇为浅淡,颇为深意……
“虽然很无谓,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把我和朱雄英救了出来。”最终,徐以嫃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无谓’?!为什么这么说?”朱棣轻笑一声,皮笑肉不笑。
徐以嫃面无表情地看着朱棣,说道:“一年前,你在那家客栈下的命令。难道你忘记了?!”
“呵呵……”朱棣冷笑一声,“原来你是为了朱雄英,才甘愿离我而去的?!”
“不止是因为他,还因为你……”徐以嫃顿了顿,“是你,我才那样决定的!”
只见朱棣只目光冰冷地注视过来,而沉默不语。
“过来,过来我这儿。”朱棣面无表情地对徐以嫃说道。
徐以嫃默默地观察朱棣,好似确定了他的安全性,她才肯乖乖地走过去。
在他们距离一步的时候,朱棣伸手把徐以嫃拽到了他的怀里。
“你在后悔吗?!”朱棣似笑非笑地看向徐以嫃,“想要暗示我什么?”
“我没有要暗示你什么。”徐以嫃争辩道,“那是一直存在的事实,不需要我暗示……”
“哦?!事实?!”朱棣好笑地反问道,“是什么?说来听听。”
“我不适合你。”徐以嫃专注地看向朱棣,“宫里的一切都不是我能接受的。你应该知道的……”
“就因为艺珍那件事吗?!”朱棣脸色沉了沉,“你不是喜欢我吗?!在你们女子心里,喜欢不就是意味着要接受一切吗?”
“我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女子。我是自私的,只顾自己的感受……”徐以嫃深吸一口气。
徐以嫃说着,便欲挣脱朱棣的束缚。
“也正是艺珍的事儿,让我明白,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或许一年前,你的决定是明智的……”
朱棣一听,疑惑地眯眼看向徐以嫃。
“我做的决定?!不明白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徐以嫃静默了一秒,“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肯承认吗?你当初果断地下令追杀我……”
“什么?!”朱棣大吃一惊,“根本没这一回事儿。我想不出理由要这样做。”
徐以嫃低下头,轻笑出声。
“理由?!难道想封住艺珍真正的死因,这构不成你做出决定的理由吗?!”
“我怎会……”朱棣突然停下来,定定地看向徐以嫃,“不管你相信与否,反正我没有下这样一个指令。”
见朱棣坚定的神情,徐以嫃心里有了那么一点的摇晃。
不管怎么说,亲耳听到朱棣否认自己的说词,徐以嫃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如释负重的感觉。
“但我亲耳听到,你的人怎么说的。”徐以嫃不死心,依旧缠着这个话题。
徐以嫃感觉到,朱棣环在她腰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你不相信我?!”朱棣略带危险地问道。
“我只相信真相。”
朱棣凝神望向徐以嫃眼眸,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
有时候,徐以嫃还真是佩服朱棣眼睛的定力。
“好。既然如此,那等我查明了以后,你再做判断。可能,你会后悔你现在有这样的想法。”朱棣出乎意料地轻松说道。
“好。”徐以嫃略带讶异地回答道。
随后,朱棣手臂一用力,顺势将徐以嫃拽到了床上。
“啊……”徐以嫃没有料到朱棣会有这个举动,惊得她轻呼出声。
眼前一阵颠倒后,朱棣放大的脸孔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我困了。睡觉吧。”朱棣说罢,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
本能的,徐以嫃双手用力推开朱棣紧贴着自己的身躯。
“不要。我还不困,你自己睡吧……”
徐以嫃话音刚落,朱棣略带冰冷的双唇便堵住了她的小嘴。
徐以嫃一惊,眼前立马闪过与纳慕斯度过的那一夜。情景闪烁,内心的厌恶感顿时被激发了出来。
瞬间,徐以嫃发疯似的挣扎。
其实,她在捷姡媲八祷蚜恕K幌耄谛氖遣幌肴弥扉χ赖摹
当朱棣对她有身体接触时,她内心的惊慌就没再停止过。
见徐以嫃反应过于激烈,朱棣便皱了邹眉,说道:“我们是夫妻,圆房是迟早的事儿吧。”
“你受伤了。等你好了再说吧。”徐以嫃喘着气,神情惊慌,“何况,我还没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朱棣好笑地吐了口气,“好吧。其实,我刚才只不过是逗你玩的,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夸张……”
“很好玩吗?!”徐以嫃看见朱棣嬉笑的样子,她顿时怒火中烧,大声吼道。
☆、第二十五章 无风不起浪(一)
朱棣被徐以嫃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他愣了半晌,才轻轻一笑。
“真是被宠坏了呢。都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了。”朱棣顿了顿,“果然是母子,就连炽儿都跟你一个脾气了。”
“是吗?”徐以嫃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平静下来。
徐以嫃面无波澜地说道:“可艺珍才是他的生母……”
顷刻间,朱棣的眉毛皱了皱,沉默不语地盯着徐以嫃。
朱棣没有想到,徐以嫃会在此时提及徐艺珍。他的心里不免有些难受……
“生娘不及养娘大。他自然与你更亲近些。”朱棣故作轻松地说。
徐以嫃听见朱棣这样说,嘴角不知觉间勾起了一个满带着讥诮的弧度。
朱棣见徐以嫃不语,便接着说道:“自从你失踪后,他就整天乱发脾气。一直怨我把你弄不见了,还整天不搭理我。”
“我困了。你不是困了吗?!怎么还不睡?”徐以嫃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便闭起眼,佯作要睡觉的样子。
朱棣眼神复杂地注视着怀中的人儿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好。我们睡吧。”
微微的摇晃感提醒着船上的人们,船正缓缓地航行在海面上。
以至深夜时分,船上几乎再无人走动了。海水拍打着船身的细响,正渐远渐近地传至无丝毫睡意的徐以嫃耳边。
睡在朱棣怀里的徐以嫃,今夜根本无法入睡。意识完全清醒的她,正睁着明亮的双眼,呆呆地盯着眼前漆黑的一片。
静默的一切,不禁让徐以嫃小心翼翼地挪开朱棣搭在她腰间的手,悄悄地起身披衣,摸黑退出房间。
当房门轻轻合上的那一刻,朱棣一直紧闭的双眼兀自睁开了。在漆黑的小房间内,他的双眼也显得格外明亮闪烁。
漫步在幽静的甲板上,海风一下一下的拂过脸颊,徐以嫃久压的郁闷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正当徐以嫃想转身,拐个弯走到船尾感受一下时,她忽然停住了脚步。
因为,在拐角处,她看见了一双人的脚,还有……一雪白的衣角。
“谁?是谁站在那儿?”徐以嫃的语调略带着颤抖。
两人僵持了半晌,那个人才幽幽的站到徐以嫃面前。
“表哥?!”徐以嫃一见那人原来是朱守谦,顿时松了口气。
朱守谦微笑着向徐以嫃走近一步,拂开了遮挡着她脸的碎发。
“睡不着?”朱守谦明知故问。
可能是上次朱守谦寄来那封信的缘故,导致徐以嫃再见朱守谦后,她面对着他就总觉得尴尬。尤其是现在……
“呵呵……”徐以嫃但笑不语。
“王爷呢?”
“已经睡下了。”徐以嫃轻声说道,“表哥不去睡吗?”
“我和你一样。睡不着呢。”朱守谦一直微笑着注视着徐以嫃。
徐以嫃见朱守谦这样说,她便继续打哈哈。
她想了想,与其呆在这里面对朱守谦,倒不如回房去面对朱棣。
“我困了。我想我该回去睡觉了……”徐以嫃说罢,便欲想转身离去。
出乎意料的,朱守谦伸手拉住了徐以嫃。下一秒,他便将徐以嫃往自己怀里拽。
徐以嫃惊讶地抬头望向朱守谦,只见他表情似是痛苦地凝视着她。
“我就如此令你感到讨厌?!以致于你一见着我,就一心只想着躲开我?!”
徐以嫃一愣,他怎么知道她想躲开他的?她自己有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表哥,你误会了……”徐以嫃不知该如何是好。
“误会?!怎会是误会呢?”朱守谦一激动,略略抬高了他的音量。
“你不是不想呆在朱棣身边,才走出来的吗?!”朱守谦顿了顿,“但你明明就是为了躲开我,才又想着回到他身边的。”
佩服!居然被他看出来了。
“我……我没有……”徐以嫃显然有些心虚。
朱守谦自嘲一笑,“呵呵……原来我之前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
见徐以嫃疑惑地看着自己,朱守谦继续悲伤地自语道:“我是为了能有资格向朱棣抢回你,才去桂林就封的……”
徐以嫃嘴角抽了抽。
“因为我难以止住对你的思念,才使尽手段,重回应天府的……呵呵……岂知你就这样消失了一年……”
徐以嫃的嘴角再次抽搐着。
“你可能不知道,我都快思念成疾了……都快发疯了……”朱守谦悲恸地述说着。
徐以嫃无奈地任由朱守谦紧抱着,见朱守谦似有些许情绪失控,她便怀着忐忑的心情,着急说道:“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
“你叫我如何冷静?如何冷静?”朱守谦表情痛苦,“我日夜思念的人,心里只想着躲开我……”
徐以嫃的嘴角又再次抽了抽。
“表哥……”徐以嫃刚想说些什么,又被朱守谦打断了。
☆、第二十六章 无风不起浪(二)
“难道你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吗?!都是为了你,即使你不再像从前一样爱我……”朱守谦深情地看着徐以嫃的眼睛。
此时,天际云层密布,海风也变得越来越急速了。
“知道就好。你深爱的表妹,现在爱的可是我。”冷不胜防的,朱棣冷冷地打断了朱守谦和徐以嫃的深情对望。
徐以嫃一惊,急急转回头。
不知何时,朱棣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
此时,朱棣从船的一个暗角处,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在昏暗船灯的照射下,徐以嫃看到了朱棣冷峻深沉的神色。
“哼!不用你提醒我。”朱守谦难得在别人面前露出凶狠的表情。
就趁朱守谦分心之际,徐以嫃猛地挣脱了朱守谦的怀抱。
“以嫃?!”
朱守谦一个不留神,让徐以嫃逃出了自己的双臂。
朱棣见徐以嫃逃出魔爪,他便完全抛开了自己脚负伤的事儿,急急地朝徐以嫃走去了。
岂料,由于朱棣过于着急,便导致重心不稳,他一个不小心摔在了甲板上。
“朱棣!”徐以嫃心慌地跑过去,扶起他。
朱棣一抬头,徐以嫃便看见了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和略显苍白的脸色。
徐以嫃一惊,心想朱棣动作幅度那么大,肯定是牵动到脚伤了。
“你怎么回事儿啊?!明知自己脚上带伤,就不要到处乱跑……”徐以嫃气急败坏地嗲怪道。
朱棣注视着徐以嫃着急的神情,嘴角不禁微微翘了起来。
“还笑?!你想截肢啊?!”徐以嫃凶恶地吓唬朱棣。
可惜,朱棣并不吃这一套。
“有你照顾,断了腿又何妨?”朱棣微笑着,深情地凝视着徐以嫃。
徐以嫃望进朱棣饱含情意的双眸,脸在不知觉间绯红了一大片。她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避开了朱棣投射过来的炽热目光。
朱守谦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心中的妒火顿时旺盛了百倍。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王爷你愿望成真吧……”朱守谦说罢,他便拍了两下手掌。
在徐以嫃疑惑的目光和朱棣复杂的表情下,一群人自船内跑出,将徐以嫃和朱棣半包围在船边。
徐以嫃仔细一瞧,发现那群人全是今天看到过的船客或是船员。
此时此刻,徐以嫃才恍悟他们掉到了朱守谦设计好的陷进里。
徐以嫃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朱守谦,无意间又看到了他身上的胜雪衣物。忽然,她的心漏跳一拍,有一种更不好的预感……
而朱棣见到那些人,只是表意不明地笑了笑。看在朱守谦眼里,朱棣的笑就是嘲笑讥讽,看不起他的表现。
“轰隆”一声巨响,天际划过了一道清晰明亮的轨迹。下一刻,风速有些狂乱了。
但朱守谦周围的环境,一点儿也不影响萦绕在他心头的情绪。
“你们帮燕王殿下,砍了他的左腿吧……”朱守谦轻松自然地说道。就好像是吩咐今天的菜色一样。
朱守谦话音刚落,便有几个人快步向朱棣走去。
“什么?!”徐以嫃一听,顿时呆愣在场,“不!你疯了吗?!居然这样做?”
没有思考,徐以嫃就一步上前,挡在了朱棣前面,勉强阻止了他们的围攻。
“对。我是疯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