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三偷姻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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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距离的拉近,角度的变幻,徐以嫃终于看见了徐谢氏跟前站着地另一个人。
但可惜,那个人披了件黑斗篷,把自己的脸遮住了。
当徐以嫃的目光刚触及那个人时,她便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徐以嫃的存在了。刹那间,那个人快速转身,消失了。
可是,正当那个人转身之际,徐以嫃无意间瞥见了她的侧脸。
刹那间,徐以嫃彻底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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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嫃?!以嫃,你怎么会在这儿?”徐谢氏惊讶过后,便迅速恢复平静的神态,“点甜点了吗?”
“嗯。”徐以嫃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转眼看向那人消失的方向,“那人是谁啊?”
“哦……是问路的……”徐谢氏很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不过真是的,我也不懂这里的路……所以她就走了……”
“哦哦……如果下次她还来问路,不如就让她来问我好了。我对这里比较熟悉。”徐以嫃嘻嘻一笑。
徐谢氏的嘴角无意的抽动了一下,很快又笑着说道:“好啊。如果再见到她,我会的了……”
☆、第三十五章 惊人消息(一)
“母亲快走吧,以嫃饿了。”徐以嫃一边向徐谢氏撒娇,一边拉着徐谢氏往回走。
“你呀,都吃了那么多了。还饿?!”徐谢氏宠溺地看了徐以嫃一眼。
徐以嫃咧开嘴,嬉皮笑脸起来。
“哎呦,撑死我了。”徐以嫃拍着圆鼓鼓的肚子,瘫倒在床上。
朱棣鄙夷地望了徐以嫃一眼,嘲讽道:“谁叫你从街头吃到街尾,回来后又在晚宴上没有丝毫仪态?!”
“我那时都没有饱感,以为……”徐以嫃说着说着,不雅地打了一个嗝。
朱棣挑了挑眉,暗自嘲笑起徐以嫃。
“对了,我一直没问你,你把红曵丽……怎么了?”徐以嫃翻身坐起,正色问道。
朱棣一听,沉默地抬起头看向徐以嫃,表情略略有了一丝变化。
随即,朱棣好笑地说道:“我把她怎么了?!那,应该是你把她怎么了吧。当着那么多的人,直接就狠狠地捅了她一刀。”
“我……不是啊。我是说,你把她的尸首怎么处理了?”徐以嫃翻了翻白眼,纠正自己的言语漏洞。
朱棣佯作恍悟,语气自然的说道:“这种事儿,当然是直接往狼堆里扔啦。不然,会Lang费与狼族和谐相处的好时机。”
“呵呵……”徐以嫃冷笑几声,摆明不信任朱棣。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朱棣平静地向徐以嫃问道。
“没什么……”徐以嫃转了转自己的眼珠,“只不过是,今天无意间看见了一个与红曵丽长得相像的人罢了。”
“哦……”朱棣表情淡淡地点了点头,“长得相像的人,没什么可出奇的。”
见徐以嫃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朱棣接着说:“放心,无论是红曵丽还是捷姡家丫谡飧鍪郎舷Я耍换崂凑夷阊俺鸬摹
“哼!”徐以嫃不以为意地撇开头。
“看你发狠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把那件事放在心上的啊。”朱棣不依不饶地讥讽着徐以嫃。
徐以嫃一听,赏了朱棣一白眼,便直直躺回床上,不再理会朱棣了。
正当朱棣拿起桌上的文案,敲门声就响起了。
“臣妇是徐谢氏,王爷睡了吗?”
得知来人是徐谢氏,徐以嫃不解地翻身看向朱棣。
朱棣一听是徐谢氏,立马放下文案,走过去替她开门,请她进来坐。
“岳母大人那么晚了,有什么事儿找小婿吗?”朱棣态度恭敬地对徐谢氏说。
“臣妇的确是有急事要告诉王爷……”徐谢氏说罢,转眼瞄了徐以嫃一眼。
朱棣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却说:“以嫃都是您的女儿,我的王妃。她知道也不碍什么事儿的。”
徐谢氏愣了愣,没想到朱棣会这样说。
“是是,王爷说得甚是有理。”徐谢氏笑了笑,掩盖她的不自在。
徐谢氏'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了一下她的思绪后,才神情凝重地说道:“太子殿下要兵变了。”
什么?!朱标要逼宫?!貌似她记得历史没有这么一段的。
☆、第三十六章 惊人消息(二)
朱棣一听,眉头不知觉间紧蹙起来。
“岳母大人,这种话,是不能乱讲的……”朱棣轻笑着。
看他的样子,就是一点儿也不相信徐谢氏说的话。但只有朱棣自己知道,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
“不。这是皇后娘娘亲口告诉臣妇,让臣妇亲自传话给王爷的。”徐谢氏着急地向朱棣解释道。
听徐谢氏提及马秀英,朱棣不悦地将眼帘垂下。
“王爷?!”见朱棣没什么反应,徐谢氏更显着急了。
这是什么状况?母亲向自己的养子告密,说自己的亲子逼宫谋反?!她是太孤陋寡闻了吗?居然对这种事儿闻所未闻……
“母亲,你是不是劳累过度,才说出这样的话啊?!皇后又怎会戳自己亲生儿子的背脊?!”徐以嫃走到徐谢氏身旁,将一杯茶端到她跟前。
徐谢氏懊恼地看着徐以嫃,“以嫃?!你……”
“小婿也是这样想的。不如,岳母大人就先回房休息?!”朱棣微笑着看向徐谢氏。
“王爷?!”徐谢氏惊讶地转头看向朱棣,“连您也不相信臣妇说的话?!皇后娘娘的确是这样对臣妇说的……”
见朱棣和徐以嫃笑容勉强,徐谢氏便急切地从衣袖里拿出一块金灿灿的小令牌。小令牌上雕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和一个“马”字。
“这是皇后娘娘亲自给臣妇的贴身令牌,以验证今晚臣妇所说之话的真伪。”
徐谢氏说罢,便将令牌塞到朱棣手中,“拿着这个,王爷可以带兵攻进皇宫,营救皇上皇后。”
“是真的。”朱棣盯着手中的令牌,喃喃自语。
凝思半晌后,朱棣不解的问道:“小婿实在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什么要这样做?皇位迟早都是他的。”
徐谢氏迟疑着看了朱棣一眼,又看了徐以嫃一眼,才缓缓道出:“自王爷走后不久,皇后娘娘就连同各亲信大臣,向皇上提议改立王爷为太子……”
“什么?!”徐以嫃比朱棣的反应更大,表情更夸张。
“而且……皇上也似是听从皇后娘娘,有改立的意愿了。”徐谢氏忧心忡忡地说着。
朱棣一直沉默着,眼睛直直看向脚下。
“呵呵……改立?!母后这是什么意思啊?”朱棣忽然自嘲一笑,“我不过是庶出的养子罢了,根本没有资格坐上主位……”
“臣妇看得出,皇后娘娘其实是很爱王爷您的……”
“呵呵……是啊……”朱棣含在嘴角的讥讽之意被他悄无声息地掩盖了。
朱棣想了想,向徐谢氏问道:“父皇知道这件事儿吗?”
“只有皇后娘娘知道。皇后娘娘也是在无意间发现太子殿下有异常举动的。”
沉默了半响,朱棣正色道:“救驾,小婿是义不容辞的,毕竟那是父皇和母后。但要说是当储君,小婿是根本没有资格,也根本没有那个念想的。”
徐以嫃瞄了朱棣一眼,心想,皇位不就是他最终的目标吗?!现在有人主动送过来,还装个屁呀?!
☆、第三十七章 棕色瓶子里的液体(一)
“这……这还是等救出了皇上皇后,再和他们商议吧……臣妇对此事儿也是无能为力的……”
“是的是的,小婿会尽快安排好一切。所以,还请岳母大人回去转告母后一声,等时机一到,小婿定会派兵救驾。”朱棣表情严肃地说。
送走了徐谢氏,朱棣直接走向梳妆台,默默地打开窗户。顿时,一个黑衣人映入徐以嫃的眼帘。
当黑衣人将一封信和一个棕色的瓶子递给朱棣后,他便迅速在徐以嫃和朱棣的视野里消失了。
“这是什么?”
待朱棣关好窗户后,徐以嫃便好奇地探出头,张望朱棣手里展开的信笺。
朱棣见徐以嫃有窥探的意图,也没有刻意地阻拦她。
徐以嫃睁大双眼,只看见信笺上写着一句话“风吹英落,血染蛇惊”。
“什么意思?你暗中策划着什么?”徐以嫃心中满是疑惑。
朱棣看了徐以嫃一眼,但笑不语。
见朱棣将那个瓶子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把玩观看,徐以嫃心里就更是疑惑了。
想到朱棣刚才听见徐谢氏话后过于平静的反应,徐以嫃顿悟。
“你早就知道,朱标会逼宫,发动政变?!”越是说到后面,徐以嫃的音调就越是降低。
朱棣转了转眼珠子,赏了徐以嫃一赞扬的目光。
“不错嘛,变得越来越聪明了……”朱棣顿了顿,“不过,就是反应迟钝了些。那也没关系,已经有进步了。”
“切!”徐以嫃不屑地瞥了朱棣一眼。
“夏木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告诉我这件事儿了。”朱棣自语,表情甚是无所谓。
徐以嫃一听,心里顿感不爽。
虽说这些大事儿,朱棣有理由瞒着她去进行。但被别人蒙在鼓里,尤其主谋是朱棣,那她就感觉超不爽的。
“你就不能换一下你的表情吗?不要总是在我面前做出这样的表情嘛……”朱棣见徐以嫃一副焖苦瓜的神情,满脸的委屈。
徐以嫃白了朱棣一眼,“好啊。但前提是夫君大人能先做到,对小女子坦白一切。不要总是小女子为最后的知情人才行。”
“呵呵……真没见过那么八卦的女人。”朱棣又好气又好笑。
徐以嫃挺了挺腰板,理直气壮地说:“你见过了,我就是啊。”
顿时,朱棣气结。
第一次,徐以嫃在朱棣面前有满满的成就感。
“这是什么?”徐以嫃一转眼,瞄见了朱棣一直握在手心的瓶子。
朱棣看了徐以嫃一眼,诡异一笑。
“你不会感兴趣的。”
徐以嫃挑了挑眉,“你不是我肚子里的那条蛔虫,所以你说错了,我很感兴趣。”
“哦?!那好,拿去。”朱棣说罢,便邪魅一笑,将棕色瓶子塞到徐以嫃手里。
徐以嫃对朱棣笑了笑,心情愉悦地说了声谢谢。随后,她便拔开塞子,将鼻子凑了过去,嗅了嗅。
刹那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入徐以嫃的鼻孔。
徐以嫃就在这时,打了个冷战。与此同时,她迅速远离了那个棕色的瓶子。
“你神经啊!居然在里面装血?!”徐以嫃惊恐地对朱棣大叫着。
☆、第三十八章 棕色瓶子里的液体(二)
朱棣见徐以嫃的囧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过了,你不会感兴趣的。”
“哼哼!”徐以嫃的头一扬,冷哼一声,玩笑道,“你该不会是把那人的全部血放光了吧?”
朱棣将那瓶血拿回来,但笑不语。
“难道真被我说中了?!”徐以嫃略感惊讶。
朱棣鬼魅一笑,“这只不过是样板。”
听到朱棣的回答,徐以嫃无语了。心里哀嚎,真是遇人不淑,还偏偏是个变态杀人狂。
一时的口快,徐以嫃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回是谁?我认识吗?”
朱棣转回头,复杂地望了眼徐以嫃,“这个,你也不会感兴趣的。”
“别给我来这招,我要知道。”徐以嫃憋着气,扭着性子说。
朱棣转了转手中的棕色瓶子,沉默了一下下。
“好啊,你猜。是你认识的。”朱棣摊开一只手,表示无所谓。
想也知道,那是认识的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但,那会是谁呢?朱标?!脱古思帖木儿?!还是纳慕斯帖木儿?!
但,这些人都不是这个时候死的。那会是谁呢?
突然,一个前后的联想引发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以致于徐以嫃呼吸有些不那么顺畅。
“难道是……朱雄英的?!”徐以嫃带着试探的意味,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朱棣。她的心里还在拼命地祈祷着,朱棣会否决。但……
“嗯。你猜对了。”朱棣说得是那么的平淡无奇,没有丝毫别样的情绪。
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徐以嫃的心就像被人剧烈敲击过一样的疼痛。她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让自己的脸上挂起了假笑。
“这个时候笑,你肯定是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假,有多丑。”朱棣半开玩笑地说。
徐以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只是个孩子,对你的大业根本够不着威胁。你至于如此吗?”徐以嫃清冷地语调和表情,透露着她的埋怨之情。
“想必是他的运气肯定不好。”朱棣耸了耸肩。
“什么意思?”
朱棣一直把弄着棕色的瓶子,“我想要的血液,是来自朱允炆的。”
“你……那你……”徐以嫃不明所以。
“朱标拿朱雄英做朱允炆的替死鬼。行动失败,我已经打草惊蛇了。”朱棣语气淡淡地说着,似乎此事与他无关。
徐以嫃一听,无比惊讶。她实在想像不出,朱标会是这种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
“怎么会……”
“你不要忘了,朱雄英至北元回来后,就已经废了。对于朱标来说,他已无利用价值。难道你上次没看出来,朱允炆已经替代了朱雄英的位置吗?”
朱棣见徐以嫃满是怀疑地表情,他又说道:“我知道你对朱雄英有所愧疚,但你也不能总是被朱标完美的假象给骗过去啊。”
“知道了。”徐以嫃一转眼,直直看向朱棣,“大概,我也不会再见到他了。你好好部署战略方案吧。我先睡了。”
徐以嫃说罢,便独自往大床走去。
朱棣站在原地,默默地凝视着徐以嫃的背影。
☆、第三十九章 朱标
“太子殿下,夏木大人来了。”一个太监从外面跑进来,跪在朱标身后。
“叫他进来。”
朱标此时,正身披素缟,面无表情地站在朱雄英的灵位前,语气淡漠地摆了摆手。
一分钟后,夏木出现在朱标面前。
“所有事情都办妥了?”朱标转回头,目光落在夏木的脸上。
“是的,殿下。”夏木回答得没有半分的迟疑。
“很好。”朱标顿了顿,“但我听说,徐达的夫人进宫后便偷偷去了北平。你知道此事儿吗?”
夏木一听,愣了一愣。
“有这事儿?!”
“你真的不知道?”朱标眯着眼,用怀疑的语调问道。
夏木一惊,吓得立马跪了下来。
“属下全不知情,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朱标往夏木身旁走了几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我知道你忠心。快起来吧,地上凉的很啊。要是你着凉病倒了,以后谁替我办事儿啊?”
虽然朱标半开着玩笑说,但听着朱标的话,夏木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玩笑的意味。
“是。”
始终涉世未深,被朱标吓了吓,他的背现在直心虚地冒着冷汗,连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难道朱标已经知道了他暗中安排徐谢氏离城的事儿?!要不就是朱标察觉出了什么苗头……
千万不能暴露身份,不然自己就玩完了。
“想必,母后已经传话成功了。”朱标在夏木周身来回踱步,“那么,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殿下请吩咐,夏木一定全力而为。”
“嗯。今天刚捉住一个重犯,就关在天牢里。你去,替我好好看管他,可千万别让他的同伙把他救走啰。”朱标对夏木郑重吩咐道。
“属下遵命。”
夏木刚想退下,寝殿内便传来了一女子骇人的哭喊声。但随即,就安静了下来。
朱标见夏木回头,他便轻声说道:“没事儿,你先退下吧。”
“是。”
待夏木后脚跨出寝宫的大门,太子妃常婉莹死后的太子继妃吕氏玎斓便嚣张地走出来,嘴里还不时的咒骂几声。
“真是贱婢!哼!总能惹人不快!”
看着一脸愤怒的吕玎斓,朱标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
“又干什么了?整天吵吵闹闹的,一点儿都没有太子妃的仪态。”朱标略略提高了音调,斥责道。
“殿下,那得怪姐姐的贴身宫女!”吕玎斓理直气壮地说道。
“咏尔?!”
吕玎斓一副无关痛痒地说道:“是啊。臣妾本想废了她的舌根,谁知她命好,提前见她主子去了。”
“她又怎么碍着你了?”朱标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从常婉莹死后,她的贴身宫女全到了吕玎斓脚下做事儿。凡是一有什么,吕玎斓定拿她们出气。
有好几个以前和常婉莹走得近的宫女,都病的病,伤的伤,死的死。唯独咏尔还留在这儿,为的就是照顾好朱雄英。
可谁知,朱雄英却英年早逝了。
“哼!那个贱婢,居然敢在允炆面前哭。哼!看到都心烦。”吕玎斓气愤地双手环胸。
☆、第四十章 永远的痛
“你就不能收一收你那坏脾气?!她的主子去世了,伤心也是应该的。你别总是那么小心眼。”朱标厌烦地撇开眼。
吕玎斓一听朱标指责她小心眼,从小被宠坏的她顿感不爽。于是,她不分天高地厚地反讥道。
“反正在自家殿宇,殿下也不必再装啊。要不是殿下,朱雄英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吕玎斓的话音刚落,“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了。刹那间,吕玎斓被朱标打落在地,而脸上也浮现出了红肿。
看到吕玎斓呆愣当场,朱标的厌烦之意更甚。
慢慢的,朱标弯下腰,挨着吕玎斓的耳际,轻声说道:
“有些话,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你可千万别坏了本太子的大事儿。”
吕玎斓惧怕地看进朱标的眼里,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难道你现在心里没有窃喜,什么也不必做就得到现在拥有的吗?!真不明白,允炆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母亲。真是蠢死了!”
朱标冰冷着脸,咬牙切齿地对吕玎斓说:“快给本太子滚回房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滚!”
被朱标低吼一声,吕玎斓颤抖着唇,满是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在宫女的搀扶下,屁颠屁颠地回房间了。
朱标以为暂时治住了吕玎斓。岂料,他前脚刚迈出宫门槛,后脚还停留在门槛后,吕氏的寝宫内便传出了摔东西引发噼里啪啦的杂乱声。
朱标又是无奈又是厌恶地叹了口气,在不时传来愤怒的咒骂声中,朱标儒雅地向前迈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