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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之三偷姻缘-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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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徐以嫃昏在了纳慕斯的怀里。
  随后,纳慕斯一行人悄声离去了。
  就在这一带的盲区,朱守谦悄悄地蹲在那儿,默默地观察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知道纳慕斯又逮住了徐以嫃,朱守谦不禁蹙紧眉头。

☆、第六十四章 最奏效的要挟

  “哎哟……”徐以嫃醒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该死的纳慕斯,居然打晕她?!以为她会怕他吗?徐以嫃想了想,她在心里做出了答案:还真是会怕他呢……
  真是没用!要是有勇气向朱棣坦白,她就不用顾忌着纳慕斯那混蛋了。
  “您醒啦?!”
  徐以嫃一惊,才发现这个房里还有别人。定睛一眼,发现不是纳慕斯,而是一个老妇人。顿时,她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徐以嫃又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
  “你是谁?我怎么在这儿?”就在徐以嫃看向老妇人时,她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宽大的蒙古包内。
  “回小姐,老妇喇麻麻,是亲王让我来伺候你的。”喇麻麻说罢,扶徐以嫃站起来。
  看着这里只有她一个老妇人,徐以嫃想也没多想,就往门口跑去。
  见徐以嫃想逃跑,喇麻麻也没有阻止。
  就在徐以嫃触及门帘时,她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亲王说,如果小姐不乖乖地听老奴的话,小姐心系的人即使会长命百岁,也不会再有看到光明的日子了。”
  威胁她?!真够狠的!居然拿朱棣的双眼来要挟她?!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这对她很受用……
  徐以嫃停下的步伐,开始缓缓地往回迈去。
  “你想怎样?”徐以嫃态度极差地对喇麻麻说。
  喇麻麻向徐以嫃行了个礼,语调缓慢地说道:“小姐请放心,老奴是不会为难小姐的。”
  “切!难道你刚才没有叫我为难吗?!”看徐以嫃态度轻蔑,就没有想要尊老的意思。
  “老奴表达不善,是从现在开始不会叫小姐为难。”
  喇麻麻说罢,就直接无视了徐以嫃的神情,拉着徐以嫃到屏风后。
  当徐以嫃浸在浴桶里,任由喇麻麻和几个少女在自己身上一通糊弄后,徐以嫃算是彻底无语了。
  这又是唱哪出啊?
  “我能问原因吗?”徐以嫃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觉得甚是搞笑。
  “不能。”
  被喇麻麻那么直接地拒绝,徐以嫃把就要吐出的语句咽了下去。
  看着眼前华丽丽的首饰和北元的民族衣裳,徐以嫃实在是无力吐槽了。
  穿戴整齐后,徐以嫃乖乖地坐在软垫上,十分悠闲地看着她们在眼前忙活着。
  一直等到天黑,徐以嫃最不想见到的那号人才出现。
  见纳慕斯终于出现了,那喇麻麻和那些烦人的侍女才在徐以嫃的视线里消失。
  当纳慕斯走进来,一看到徐以嫃,他惊艳的目光就没有掩饰的,一直投射在徐以嫃的身上。
  “很漂亮。看来,你很适合穿大元民族的服饰。”纳慕斯注视着徐以嫃,笑意盈盈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徐以嫃没有因为他的赞赏而露出丝毫的喜悦,相反,她冷冷地回了纳慕斯一句:“我穿什么都很好看。”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纳慕斯笑着向徐以嫃道歉。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徐以嫃依旧是面无表情。
  纳慕斯垂下头,轻笑一声。

☆、第六十五章 最后晚餐?

  “你看不出来吗?我只想和你共进晚餐而已。”
  什么?徐以嫃看了看桌上摆着的丰盛食物,狐疑地抬头看向纳慕斯。
  “就那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呢?”纳慕斯微笑地注视着徐以嫃。
  “该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徐以嫃挑了挑眉,淡漠地问道。
  纳慕斯愣了半晌后,直接大笑出来。
  徐以嫃瞥了一眼纳慕斯反常的反应,没好气地说道:“被我说中了?!那么高兴……”
  “或许吧。”
  停下笑意,纳慕斯意味深长地轻声说道。
  “哼!”徐以嫃不屑地冷哼一声。
  “我一直都希望,能与你共进晚餐。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啦。”纳慕斯没有理会徐以嫃恶劣的态度。
  “很感谢你,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价那么高贵。”徐以嫃顿了顿,“以致他人,那么渴望与我共进晚餐。”
  纳慕斯微笑着给徐以嫃倒了一杯酒,“你每次和朱棣同桌用膳,我都很是嫉妒朱棣。”
  这有什么好嫉妒的?真搞不明白这个人在想些什么……
  “只是一顿晚饭罢了。”徐以嫃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何必弄那么多花样。”
  徐以嫃扁了扁嘴,动了动头上繁琐的饰物。
  “那你的意思,是可以满足我的这个要求啰?!”纳慕斯脸上露出意外的笑意。
  “嗯。”徐以嫃顿了顿,“那你作为回报,会放了朱棣吗?”
  纳慕斯一听,笑意僵硬在脸上。
  他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会吩咐下去,让他免受皮肉之苦。”
  徐以嫃想了想,最终勉强地点了点头。
  就知道纳慕斯不会同意。不过,能让朱棣静静地呆在那儿,也算不错……
  见徐以嫃同意,纳慕斯甚是欢喜地夹了一块羊肉到徐以嫃的碗里。
  徐以嫃盯着碗里的羊肉,淡淡地问道:“不是说共进晚餐吗?!你蒙着脸,又怎能吃到食物呢?”
  就在她说话间,她的手指不自然的动了动。
  “想看我的真面目?!呵呵呵……那只有我的妻,才能看……”纳慕斯玩味地眯起眼,“你确定你要看?”
  哇!他那么说,岂不是看了就要嫁给他?!那还是算了吧。
  “我看你是误会了什么。我是担心你为了蒙着脸,不能吃菜。”徐以嫃假笑几声。
  纳慕斯笑着注视徐以嫃半晌,默默地从桌子下拿出一个披着黑色纱布的斗笠。
  晕!亏他想得出来。
  “这样就好了。”纳慕斯戴上斗笠,才取下面巾。
  “呵呵……那我们开动吧。我肚子饿得不行。”徐以嫃摸了摸肚子,对纳慕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在他们用膳途中,纳慕斯悠悠地开口:“怎么那么安静?你不是一向在饭桌前都很多话的吗?”
  “你怎么知道?”徐以嫃一惊,抬头看着纳慕斯。
  纳慕斯笑了笑,“我的眼线,遍布各个角落。”
  哼!她心情不悦的翻了翻白眼。知道被人一直暗中盯着,她的心情当然不爽到了极点。

☆、第六十六章 会栽在同一个人身上?(一)

  “如果吃饭的时候说话,会被别人吃光饭菜的。”徐以嫃没好气地答道。
  “呵呵……那你放心,我食量不大。”
  “可是我食量大。”
  没有理会徐以嫃的不满情绪,纳慕斯直截了当地问道:“今晚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为朱棣和自己向我谈判呢?”
  徐以嫃一听,心里顿时惊慌起来。不自觉间,食指和拇指用力掐在一起。
  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
  “徒劳的事情,我徐以嫃不做。”徐以嫃极尽平静地说道。
  “呵呵……那你现在坐在这里,又图个什么?”纳慕斯把头靠近徐以嫃,意有所指地问道。
  下一刻,徐以嫃拿着酒杯的手轻微地抖了抖。心脏蓦地一紧,令她呼吸有些急促。
  徐以嫃挤出一丝笑容,“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好吧,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
  纳慕斯听到徐以嫃这样说,他直起腰等待着。
  “我……”就在徐以嫃刚开口时,她突然打了个喷嚏。
  “不好意思……忘记用手掩住了……”徐以嫃用手揉了揉鼻子。
  纳慕斯轻笑一声,“没关系。”
  “我是想说,你不要对朱棣说出你与我之间发生的……事……”徐以嫃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就这样?!那好,我答应你。”
  见纳慕斯欣然同意,徐以嫃大大松了一口气。
  但她不能松懈,现在为止,她还不能肯定纳慕斯知不知道她的行动。
  就在徐以嫃暗想时,她的食指和拇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酒杯。
  “这是什么?”
  就在徐以嫃梳妆时,喇麻麻趁蒙古包没有侍女,暗暗塞了一小纸包给徐以嫃。
  “强效的蒙汗药。”喇麻麻附在徐以嫃耳边,轻声说道,“朱将军给您的。”
  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纸包,徐以嫃思绪千回百转。忽的,徐以嫃五指紧收,将小纸包包裹在掌心。
  “他还说了什么?”徐以嫃细语问道。
  “自己看着办。”喇麻麻说罢,一个侍女就走了进来。
  徐以嫃抬头看了喇麻麻一眼,不着痕迹地收起了那小纸包。
  “在想什么?”纳慕斯笑眯眯地问向徐以嫃。
  “没什么。”
  就在徐以嫃说话间,她取出手帕准备擦嘴。这时,徐以嫃似是无意地将手帕弄掉在地上。
  “不好意思。能帮我捡一下吗?”徐以嫃笑容甜美地对纳慕斯说道。
  纳慕斯儒雅的,缓缓的弯下腰,替徐以嫃捡起手帕。
  趁现在,徐以嫃迅速将藏在指甲里面的蒙汗药撒到酒壶里。当纳慕斯将手帕递给徐以嫃时,一切都已恢复正常。
  “谢谢。”
  徐以嫃假意用手帕擦嘴后,就将它收起来了。
  随即,徐以嫃笑容甜美地对纳慕斯说道:“为了感谢你替我捡手帕,我敬你一杯。”
  徐以嫃边说着,边往纳慕斯的酒杯斟酒。
  此后,徐以嫃笑着对纳慕斯举了举酒杯,一仰头,饮尽杯中烈酒。
  不愧是北元的烈酒,真真呛死她了。
  纳慕斯看着徐以嫃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是,徐以嫃饮尽后,纳慕斯仍迟迟没有要喝下这杯酒的意思。

☆、第六十七章 会栽在同一个人身上?(二)

  徐以嫃疑惑地盯着纳慕斯,心里七上八下的。
  果然,只听纳慕斯轻笑一声,就看见他将杯中烈酒倒在了地上。
  徐以嫃见状,心中一惊。难道……
  “你太高估自己了。”纳慕斯好笑地盯着徐以嫃的手指,“你以为,我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同一件事上,犯同一个错误,栽在同一个坑?!”
  “你怎么知道的?”徐以嫃略显惊慌地看着纳慕斯。
  纳慕斯不明所以地笑了笑,“你的温柔不会用在我身上。你一旦对我好,那就必定有阴谋。”
  切!她有那么差劲吗?一温柔就有阴谋?!虽然那是事实,但他也无需说出来吧……
  “原来你这样看我啊?!还真准呢……”徐以嫃不满地瞥了纳慕斯一眼。
  “是谁,给你蒙汗药的?说出来,或许我不追究你。”纳慕斯诱导徐以嫃说出幕后指挥者。
  就在纳慕斯想要站起身来时,他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下一秒,他又跌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你……”纳慕斯惊讶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徐以嫃。
  徐以嫃冲着纳慕斯得意一笑,站起身来。
  “想不到吧。”徐以嫃顿了顿,“你真的,栽在同一个人身上,犯同一个错误了。”
  果真是特效药,这下子,纳慕斯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哼!”徐以嫃冷眼看着,快速走到纳慕斯身边。
  随即,徐以嫃在纳慕斯身上乱翻一通,终于找出了一枚小印章。
  “印章,是小姐需要的。”喇麻麻临走前,悄悄在徐以嫃耳边提醒道。
  徐以嫃看了一眼倒在桌子上的纳慕斯,徐以嫃洋洋得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又从你这里‘借’走东西了。”
  “怎么走出去呢?”徐以嫃苦恼地环顾四周。
  该死的朱守谦,要帮她,也不帮个全面……
  突然,徐以嫃的眼角瞄到了依旧穿雪白衣裳的纳慕斯,一个主意闪过她的脑海。
  “看来,你的真面目今天要揭开了。”徐以嫃看着纳慕斯,自言道。
  于是,徐以嫃在极强的好奇心下,掀开了纳慕斯的披纱斗笠。
  下一刻,她彻底震惊了。
  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但现在亲眼证实了,徐以嫃还是惊讶到脑袋一片空白。
  居然是朱守谦?!
  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徐以嫃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
  如果纳慕斯就是朱守谦,那这一切,岂不是说不通吗?他为什么又要捉她和朱棣,又要帮她和朱棣呢?!
  半晌后,徐以嫃甩了甩头,恢复了她的神智。
  先不管了,救朱棣出来才是首要大事儿。
  于是,怀着别扭的心情,徐以嫃快速换上了他的衣服。接着,她将纳慕斯拖到床榻上,用被子掩住他整个人。
  随后,徐以嫃蒙上脸。在她掀开帘布出去前,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他最后一眼。
  穿着纳慕斯的装备,她很顺利地一路上来到地牢。
  “亲王。”守门的狱卒向她恭敬地行礼问安。
  “嗯。”徐以嫃压低声线,应了一声。
  一路忐忑地走到囚禁朱棣的牢房,在看到那些守门大汉后,她拿出小印章。

☆、第六十八章 会栽在同一个人身上?(三)

  大汉头目看清信物后,微微点了点头。
  “亲**刚不是来过了吗?”就在徐以嫃走进牢房时,一把熟悉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
  徐以嫃听后,心里顿时惊慌起来。
  徐以嫃慢慢地转回头,朱守谦带笑的脸孔映入了她的双眼。
  他不是……不是被迷昏了,呆在蒙古包里面吗?!怎么现在,又清醒地出现在她面前?!
  在蒙古包内,徐以嫃后脚刚走,被埋在被子里的纳慕斯就睁开双眼,掀开被子,在床榻上坐了起来。
  看着仍旧摇晃的布帘,纳慕斯绽开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下一秒,纳慕斯站起身来,伸手将脸上的一层东西撕下来。
  徐以嫃万万没想到,纳慕斯会有先见之明,提前易容成朱守谦的模样,以躲过暴露自己的真实模样。
  纳慕斯神秘地微微勾起一边的嘴角,想起徐以嫃,他又不明所以的笑了。
  “亲王应该忘记审问朱棣一些重要的事,才又折返的吧?!”朱守谦眼睛含笑地注视着徐以嫃。
  看到一时间矮了半截的纳慕斯,朱守谦就想到了那定是徐以嫃乔装的。
  见朱守谦给自己编谎,徐以嫃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大汉奇怪地看了看有些反常的纳慕斯,心想,纳慕斯根本就没有正常过。整天带着面巾,神秘兮兮的。
  “还不快给亲王开门?!耽误了亲王宝贵的时间,你担当得起吗?!”朱守谦淡淡地对大汉说道。
  “是是是。”大汉一听,立马点头哈腰地去给他们开门。
  “属下还有事情要处理,先告退了。”朱守谦转个身,对徐以嫃恭敬说道。
  徐以嫃皱了皱眉,不明白朱守谦的用意。但她也只能压低声线,轻声应道:“嗯。”
  看着朱守谦离开,徐以嫃再次变声地对大汉们说:“我有要事问朱棣,你们先行退下。”
  “是。”首领大汉听后,乖乖地带人也离开了。
  终于见到了朱棣,徐以嫃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待牢门关上后,徐以嫃取下面巾,急忙去给朱棣松绑。
  “你……”朱棣一瞧来人,居然会是徐以嫃,他顿时愣住了。
  就在朱棣惊讶间,牢门再次打开了。
  听到门开的声响,徐以嫃吓得心脏都快停止了。但谁知,进来的,居然会是本已经离开了的朱守谦。
  “你……”徐以嫃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朱守谦见徐以嫃要说话,立马轻声制止他:“嘘!多说无益。”随即,朱守谦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徐以嫃会意,点了点头。
  朱棣看了一眼朱守谦,又看了一眼徐以嫃,他实在不解现在的状况。
  默默看着朱守谦,一时半刻,朱棣很难琢磨朱守谦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暂时放下的朱守谦的事情,徐以嫃继续奋力去解开朱棣身上的绳索。
  “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快走吧。”待徐以嫃解开朱棣身上的束缚后,朱守谦轻声说道。
  徐以嫃默默地盯着朱守谦半晌,终于,她还是没能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是谁?是纳慕斯吗?!”

☆、第六十九章 涉水险境

  朱守谦和朱棣一听,硬是愣在了原地。
  “他就是纳慕斯?!”朱棣吃惊地转头看向朱守谦。
  朱守谦无辜地眨了眨眼,轻声对徐以嫃说:“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那么荒谬!”
  徐以嫃沉默地盯着朱守谦,脑里千思百转。最终,她轻声说道:“没事。我瞎说的。”
  朱棣皱着眉,感觉奇怪地看了徐以嫃一眼。
  “我不是纳慕斯。”见徐以嫃重新戴回面巾,朱守谦想也没想,就急忙回答道。
  听到朱守谦的回答,徐以嫃转头看向他。
  随后,徐以嫃冲朱守谦点了点头。
  于是,就在朱守谦眼前,徐以嫃和朱棣离开了这间牢房。
  和先前一样,朱守谦没有和他们同行。想也是,他没必要让自己往更深的坑里陷去。
  在纳慕斯的装备下,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朱守谦另外准备的马匹。
  徐以嫃想,这回应该不会再有意外了吧……
  岂料,好的不灵,坏的灵。
  在他们逃到河边,准备涉水过河时,身后传来杂乱的马蹄声。
  徐以嫃一惊,用皮鞭狠狠地甩了马屁股。
  “快走。”走在前头的朱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徐以嫃,又看了一眼身后无边际的黑暗。
  随着杂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徐以嫃心里更为惊慌了。正当他们行走到河中央时,河水漫到了徐以嫃的腰际。
  也不知道那匹马怎么了,就突然发狂地惊跳起来,一个劲地想甩开背上的徐以嫃。
  “啊……”
  徐以嫃一个不留神,被马硬是甩了出去。扑通一声,掉在了河中央。
  而那匹马就这样疯狂地向前跑去,不久便消失在黑夜里了。
  “以嫃……”朱棣听到徐以嫃的惊叫声,紧张地回头张望。
  就在这时,纳慕斯的追兵也赶到了。
  看着在河里扑哧扑哧游向自己的徐以嫃,又看了眼河岸上的纳慕斯,朱棣心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与河水进行抗争的徐以嫃,终于在她的努力和朱棣的协助之下,爬到了朱棣身后。
  “能逃到这里,真的不错哦……”纳慕斯依旧戴着面巾,笑看河中央的徐以嫃和朱棣。
  朱棣没哟理会他,待徐以嫃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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