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三偷姻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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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姑娘不解的目光下,徐以嫃将手上拿着的一颗糖在她眼前晃了晃。
“嘿,身上好藏不藏,居然藏着一颗糖……”徐以嫃嘲笑地看着小姑娘。
小姑娘一羞,一把将糖抢过。
“要你管。”
小姑娘仅脸红了几秒,她便醒目地对徐以嫃说道:“我能跟着公子吗?我想跟您混。”
徐以嫃笑看她,心情愉悦。
“叫什么?”
小姑娘一听,兴高采烈地说道:“亚兰。谢谢老大。”
其他少年见到徐以嫃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术,也纷纷跪在徐以嫃周围,请求收他们入伍。
看着如此场面,徐以嫃不得不暗自得瑟一把。
“不过你们别搞错了,我可是好好市民。我要在这里开家酒楼……”徐以嫃双手环胸。
他们一听,吃惊地仰头看向徐以嫃。
一时间,他们不知该做何反应,所以,他们只能面面相觑了。
还是亚兰聪明,率先说道:“我们在这里偷东西,也只是为了生计。亚兰愿意跟从老大,只要三餐温饱,有瓦遮头。”
听见亚兰这样说,其余人也纷纷点头。
“做什么都愿意。”
见有那么多拥戴者,徐以嫃心里有不免得瑟起来。
“很好。”徐以嫃满意的点了点头,“的确,我不会在这里偷百姓的东西。但要偷,就偷贪官和无良地主的。”
忽然的,徐以嫃冒出这句话。
听见徐以嫃这样说,大伙都嬉笑起来。
就这样,徐以嫃用从王府里带出来的珠宝换钱,买了一家开封有名的酒楼。在这里以男子唐宝聚的身份,当起老板来了。
一切如徐以嫃所愿,她在开封这里暂时安稳的扎根了。
有一次徐以嫃和客人聊天,恰巧聊到开封现任的藩王。好不巧,居然是朱棣的五弟朱橚。
还好此时,朱橚因擅离封地到凤阳而获罪,被朱元璋下令迁往云南。
徐以嫃得知后,险险地抹了一把冷汗。差点被自己的粗心大意害死了。
想来,他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碰面的。那她现在就应该努力赚钱,好让她以后随时可以迁徙到他处,插下自己的旗帜。
而与此同时,徐以嫃突然消失的消息也传到了远在战场上的朱棣耳里。
“饭桶。王妃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朱棣狠狠一拍桌子,怒火中烧道。
“是有什么人掳走了王妃吗?”一旁的常茂着急地抓起报信人的衣领。
王府的报信人讪讪地答道:“没……没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赵世颂也是慌张得不知所措。
“现在战事断断续续的,我真的无暇分身。”朱棣一想到徐以嫃不见了,心里便乱作一团。
此时,心情烦乱的朱棣根本没有想到,他和徐以嫃是仇人的关系。
“我去吧。”常茂站前一步,说道。
朱棣摇了摇头,缓缓叹了口气。半晌,终于听见了朱棣的声音:“算了。现在战事要紧,她的事,缓些再说吧……”
见常茂似想再说些什么,朱棣便摆了摆手,转身背对着他们。
赵世颂和常茂见状,也只能默默地退下了。
朱棣缓缓坐回案前,心不在焉地翻看着那些堆积起来的信笺。
或许,现在的状况,才是最适合不过他们的吧……不见面,便不尴尬了……
朱棣嘲讽的勾起嘴角,重新将注意力放到手中的信笺上。
没多久,徐以嫃的酒楼便传来消息,说朱元璋不知何故,突然改变主意,把吴王朱橚留在了应天。
这一消息一进徐以嫃的耳里,徐以嫃的心情便大大的好起来了。
在徐以嫃商业化的管理下,她开的“小酒楼”每天都客似云来,生意兴隆。就收钱,她就要安排两个手下做掌柜的。
风风火火的干了两年,却突然有消息传来,说吴王朱橚获得朱元璋的批准,近日会返回封地。
此消息一出,吓得徐以嫃立马滚回房间打包行李。
徐以嫃手下的那些少年一瞧,都疑惑地面面相觑。
“老大,你这是要去哪儿?”已经是徐以嫃得力助手的亚兰,听到风声后,迅速跑去找徐以嫃。
“不知道。但我一定不能留下来。”徐以嫃一边收拾行装,一边简略地答道。
亚兰皱着眉,不语地看着徐以嫃忙乎。
突然,她伸手抢过徐以嫃的包裹,说道:“虽然不知道老大这么做为了什么,但我们已经不能离开老大了。”
“你……”徐以嫃吃惊地注视着亚兰,一时间说不上话。
“难道……是有不要脸的女人过来逼婚吗?”亚兰没头没脑地爆出这一句话。
☆、第九十七章 坏消息
此话一出,徐以嫃险些被吓死。
“不是。但也差不多了……”徐以嫃摇了摇头,敷衍答道。
亚兰听见徐以嫃这样说,脸色臭臭的盯向徐以嫃。
“只要老大不出酒楼,她不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了吗?这样的话,老大就不用逃走,可以留下来了。”
徐以嫃想了想亚兰的话,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
见这丫头不舍得自己,徐以嫃心里不免又得瑟起来。
“有道理。好吧,我不走了。”说着说着,徐以嫃将手上拿着的衣服往床上一扔。
见徐以嫃松一口气,亚兰欢喜地点了点头。
果然在几天后,朱橚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喧闹的大街上站满了人,准确的来说大多数是女的,无论是老的,还是嫩的。徐以嫃没想到朱橚的魅力还是很强的。
此时,朱橚就骑着马,悠悠然地从徐以嫃的酒楼前经过。
而徐以嫃,则站在酒楼二层,朱橚看不到的地方,暗自担心。
看着朱橚优哉游哉的慵懒神情,她不得不承认朱氏家族都生产“人才”。
被朱元璋惩罚了一番,他还能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徐以嫃暗自无语地叹口气。
正待徐以嫃转身走人时,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个身影。
朱守谦?!
刹那间,吓得徐以嫃没站稳脚,一下子扭到了脚踝。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动作幅度过大,她注意到朱守谦的目光往楼上扫去。
徐以嫃一惊,忍着脚上的疼痛,硬是快速闪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老大?!你怎么啦?”亚兰见徐以嫃的反应过于怪异,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徐以嫃不自在地笑了笑,敷衍道。
亚兰奇怪地看着徐以嫃,又奇怪地看了眼朱橚和朱守谦离去的方向。
就在这时,旁边桌子喊着结账。
“干嘛?热闹看完了,还不去干活?”徐以嫃挑了挑眉,佯作凶狠地说道。
见亚兰看了眼她的脚,徐以嫃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说道:“扭了一下。我自己可以。”
亚兰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地闭上嘴,去干活了。
当徐以嫃松了一口气,准备逃离现场时,不远处客人的谈论声传来。
“最近的事情真多……还好咱们的吴王回来了……”
“可不是……”
“我听说吴王之所以擅自跑到凤阳……是……”徐以嫃好奇地一转头,见那个男客人左瞄瞄右看看,压低声音谨慎说道,“是燕王陷害的……”
“燕王?!不可能吧,他们可是亲兄弟。”
“为权为利,谁管是什么关系啊……”
“也是。”
徐以嫃一边慢慢地挪动脚步,一边很鸡婆地偷听着。
听到这个内幕,徐以嫃开始同情起朱橚。或许只有她和常茂知道,全都是因为她和朱橚是朱棣复仇的发泄对象。
不禁的,徐以嫃在心底苦笑起来。
正待徐以嫃走到楼梯口,准备走下去时,她又听见那些客人低声细语起来了。
“最近听我叔叔说,燕军在关外大败元贼,甚是大快人心。”
“嗯嗯。不过那个燕王的副将好像阵亡了……”
“怎么会这样?!唉……可惜了……”
“是哪位副将?”兀自的,徐以嫃冰冷而清晰的声音插进来。
在他们愣忡地看着徐以嫃两秒后,其中一位男客人开口答道:“常茂常将军。”
当徐以嫃在心里苦苦祈祷着,千万不要是他时,事实残酷,答案就偏偏是这个。
那么,从此以后,她就没有可以谈心的朋友了……
徐以嫃强撑着笑容点了点头后,默默地挪动着自己的身躯,离开了。
直至徐以嫃的背影消失,亚兰的目光才移动到其他地方。
带着泪眼朦胧的双眼,徐以嫃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反锁后,她呆愣地躺在床上,脑袋停止了思考。
很难想象,就在之后的第二天,徐以嫃照常面带微笑,尽量扮演好酒楼老板的角色。
不是她冷血无情,而是因为昨晚一直围绕在酒楼的诡异气氛,令她感到不安,感到危险正一步步地靠近自己。
所以,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旁晚时分就跑路。
徐以嫃耐心地等待着,而酒楼也一整天都正常地运作着,一切都平静地近乎给人以假象。只有徐以嫃感到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有些事先出去一下。亚兰,你好好看着酒楼。”徐以嫃走近亚兰,吩咐道。
还没等亚兰应道,徐以嫃便急急走开了。
徐以嫃怀着忐忑的心情,快速跑回房间拿早就收拾好的包袱。转眼间,她便风一般地从房间来到后门。
☆、第九十八章 朱橚,来者不善
岂料,徐以嫃一打开后门,朱橚面带微笑的模样便映入她的眼帘。
“四嫂,过得不错嘛……”
徐以嫃一惊,立马将手上的包袱甩向朱橚。趁着朱橚分神间,徐以嫃从朱橚身侧闪过。
可惜,朱橚的反应更为敏捷。手一伸,便捉住了徐以嫃的衣领。
徐以嫃见状,在向前旋转滑去的同时,双手立马解开腰带。
忽的一下,徐以嫃翻身从外衣里滑出来,而朱橚也只是捉住了她的外衣。
徐以嫃得意地向朱橚挑了挑眉,谁知,她一转身却看见了一排紧密站着的士兵。
“不会吧……”徐以嫃喃喃自怜。
“看来开封的风水,把嫂嫂养得越发好了。”朱橚站在原地,戏谑地笑道。
徐以嫃勉强一笑,心里却是伤心得不行啊……
知道了他和朱棣之间的事儿,以她尴尬的身份,真不知该有什么反应。
只见朱橚微笑地围着徐以嫃踱步,轻松地说道:“那么久没见,嫂嫂不请弟弟进去坐坐吗?”
徐以嫃看着朱橚,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虽然她的心是这样想,可嘴却是这样说:“好呀。为什么不呢?!呵呵……”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傻笑出来,徐以嫃就想狠狠地给自己一个耳光。
二楼的雅间,朱橚面对着徐以嫃而坐。
和从前一样,朱橚还是油嘴滑舌,桀骜不驯,活像一个大男孩。
虽然不知道这是真实还是假象,但至少现在给徐以嫃的感觉还是熟悉的。这一点,令徐以嫃的肌肉放松不少。
“就知道嫂嫂有本事,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创立自己的事业。那也证明了,哥哥的眼光的确不错。”
见朱橚神情自然的提及朱棣,徐以嫃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免用迷惑地目光看向他。
“想来,嫂嫂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流言。没错,是何哥哥有关……”
朱橚停顿了一下,看着徐以嫃安慰地笑了笑,“不过,哥哥已经解释了。我们也已经和好了。”
“哦……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罢了……”被看穿心思,徐以嫃尴尬的笑了笑。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朱橚才起身说道:“天色已晚,弟弟改日再来拜访。”
徐以嫃一听,心里暗喜。
但把朱橚送到大门口后,徐以嫃喜不起来了。
因为,酒楼外已经被人潮包围了。她竟然该死的忘记了朱橚可怕的杀伤力。这下好啦,她以后别想默默地在开封生存下去了。
再看见驻守在酒楼周围无意离开的士兵后,徐以嫃哭的心都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徐以嫃靠近朱橚耳边,轻声问道。
朱橚戏谑一笑,也学徐以嫃般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保护嫂嫂的。”
徐以嫃一听,顿时气结:“我不需要。请把他们调走。”
朱橚笑着摇了摇头,“嫂嫂的身份很危险,是一定需要人来保护的。不然,嫂嫂就来弟弟的王府住下吧,在那里更为安全。”
徐以嫃瞪大双眼,哭笑不得。
见徐以嫃十分不情愿的样子,朱橚也只能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了。
“说白了,你就是想捉我回去。”徐以嫃一生气,直接把话说开了。
朱橚略显惊讶地望着徐以嫃,嬉笑着摇了摇头。
“弟弟从来没有这个想法。而且,哥哥也没有说要捉你回去。”
听朱橚这样说,徐以嫃愣了愣。随即,她的心里竟该死地冒出些失望的情绪来。
“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些弄走你的人?”
“这可不行。”朱橚顿了顿,笑道,“弟弟还有事儿,先走了。”
朱橚说罢,便在人群的簇拥下,士兵的护送下,迅速离开了。
见猛烈的人潮消退,一直站在远处的观望的亚兰跑了过来。
“老大……”
“快去干活吧。今天一切照常。”徐以嫃说罢,也怀着复杂地心情会房间了。
当房门的锁锁上后,徐以嫃冷静的面具终于脱落了。
此时,在房间的徐以嫃就像是一只掉落在热锅上的蚂蚁,一味的只知道在着急地乱走。
被别人监视着过活的日子,还不等同于呆在王府?!不行,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不能就这样被朱橚破坏了。
她一定要离开这儿,不能被他们任何一个人发现。
……
直到酒楼打烊,时间流逝至死寂的午夜,一直把自己反锁在房间的徐以嫃终于踏出房门了。
摸着黑,踩着月光,徐以嫃鬼鬼祟祟地穿过走廊,翻身下一楼。
刚小心翼翼地拐个弯,准备走向厨房后间的围墙时,徐以嫃不小心撞在了一个黑影上。
☆、第九十九章 逃脱成功
徐以嫃一惊,差点惊叫出来。
还好他们都及时捉住旁边的柱子,没有在咚咙一声巨响后,引来无谓的关注,也没有遭受摔跤之苦。
静默了一秒,在感觉到对方剧烈的颤抖后,徐以嫃也能肯定,对方显然也被自己吓到了。
“老大?!”
细微如尘的声音,徐以嫃还是听得出来时亚兰的声音。
“亚兰?!你在这里干什么?”徐以嫃紧张地细声问道。
徐以嫃等了很久,还是没有听到亚兰回答的声音。就在徐以嫃感到奇怪时,她终于感觉到了那被她忽视的胸前怪异的触感。
徐以嫃屏住呼吸,缓缓低头看向胸口。
果然,亚兰的一只手正覆在她的胸上。徐以嫃叹了口气,慢慢将亚兰的手拿开。
亚兰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呆愣地站在原地。
“女的?!”
“我从来都没说,你老大是个男的。”徐以嫃细声说道。
真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有心情调戏他人。
“好了。现在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悄悄地回房睡觉。乖……”
静默了三秒,在徐以嫃以为亚兰听懂后,她放开亚兰,悄悄地往厨房后间移动。
“你要走吗?还会回来吗?”突然,亚兰用力拉住徐以嫃,细声问道。
徐以嫃翻了翻白眼,无奈地回头细语道:“我会回来的。你要乖乖地看好酒楼……”
“嗯。”亚兰伤感地应道。
在徐以嫃满意地点了点头,准备继续跑路时,又被亚兰拉住了。
顿时,徐以嫃气得牙痒痒的。她到底还想说些什么?
“老大,我帮你离开这里。”
徐以嫃一听,挑了挑眉,怀疑地转头看向亚兰。
午夜的黑暗包围着整个开封,包围着整个“小酒楼”。
一个披着宽大斗篷的身影,神秘地出现在了酒楼厨房后间的围墙上,忽的一下,那个身影窜下围墙。
左右看了几眼后,快速往外跑去。
就在这时,周围一下子亮堂了起来,火光瞬间从四面八方涌向黑影。黑影一惊,逃跑的速度加快了。
可是没一会儿,黑影便在前方被截住了。
“果然不出所料,嫂嫂真的想逃跑。”朱橚笑着从火光后缓缓走上前。
岂料,当披风的帽头被掀开的那一刻,亚兰陌生而淡漠的脸孔气坏了朱橚。
“中计!”
同一时间,在朱橚奋力追捕亚兰时,徐以嫃已经从另外一面围墙翻身逃走了。当朱橚知晓自己中计后,徐以嫃已经偷偷溜上城门。
此时,徐以嫃已经将一根绳子在城门上固定死。
只见她一翻身,双手紧紧捉着绳子,双脚抵着城墙,沿着垂落在城门外的粗绳子,熟练而快速往地面降落。
顺利到达地面后,徐以嫃大大松了一口气。缓过劲后,徐以嫃迅速往城门旁边的树林跑去。
几天后,徐以嫃以全新的面目出现在离开封较远的村庄上。
“都怪在下不好,不小心撞到头,失忆了。”徐以嫃佯作抱歉的说道,“麻烦你们了……”
“哪里的话,公子只管住下就是了。受了伤要多休息。”民村大嫂笑着说道。
大嫂的丈夫笑着看向大嫂,点了点头。
徐以嫃对他们夫妇感激一笑。看着他们夫妇的感情甚好,徐以嫃又是感慨又是羡慕。不知道朱棣现在过得怎样……
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朱标从陕西回来后不久,突然染上怪病,一直卧病在床。至此后,朱元璋的脾气更为暴躁。
为治好他儿子的怪病,朱元璋广贴告示,寻找天下名医。
可惜找来找去,医来医去,朱标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没有实质性的好转。相反,他病得更为严重了。
一年的光阴对于病魔缠身的朱标来说,实在是一个漫长的煎熬。
金碧辉煌的长廊直通紧闭房门的卧室,走进去后,闪烁琉璃的摆设,富丽堂皇的装潢都弥漫着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的中药味。
虽然身为朱标的太子妃,但吕玎斓也是只走进朱标的卧室两次,而且都是因为朱元璋的到来。
但显然这回,独自走进朱标卧室,是她头一回自觉的行为。
“咳咳……”还没靠近病床,吕玎斓便听见了剧烈的咳嗽声。
本能的,吕玎斓手捏丝巾,紧紧的掩在自己的嘴鼻间。眉头紧紧皱起来,眼神深深的透露着自己嫌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