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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之三偷姻缘-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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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就知道,吕玎斓对这屋里的一切都感到非常厌恶。
  脸色苍白,眼圈眼袋明显,胡渣满脸,眼神涣散,但朱标唯一的神智还是算清醒的,起码还能感觉到有人靠近。

☆、第一百章 密谋

  “你来干什么?咳咳……”朱标有气无力的说道。
  吕玎斓厌恶地瞄了他一眼,态度极其不友好:“看你死了没呀。”
  “呵呵……咳咳……”朱标缓了口气,“那你要失望了……咳咳……咳咳……”
  “嗯。想不到你还挺能撑的,都一年了,你不累,我也感到厌烦了……”吕玎斓冷冷说道。
  朱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恶狠道:“如果你是来说这些的……咳咳……那你给我……滚……”
  见朱标发飙,吕玎斓忍不住冷笑出来。
  听着那一下下冷锐的笑声,朱标心里的愤怒便一下下的被拉出来。
  “嗯嗯。虽然很不愿意,但等我看了你最后一面,我自然会离开。你永远都可以不用再看见我了……”吕玎斓奸笑着看着朱标。
  朱标喘着粗气,警惕地盯着吕玎斓。无奈现在的他,已经再无力气坐起来了,不然他敢肯定,一定杀了吕玎斓。
  “咳咳……上次父皇没有杀我,你很失望吧!怎么,你现在想杀我?”朱标冷言道。
  吕玎斓轻蔑地看了朱标一眼,“失望是自然。我都暗中协助他了,他居然放过你。真是可笑……”
  “贱人……咳咳……”朱标愤瞪吕玎斓。
  吕玎斓阴阴一笑,“骂吧,趁还活着……呵呵……”
  “你……咳咳……”
  就在朱标咳嗽间,屋里的暗处,缓缓走出一个太监。
  朱标缓着气,努力看清来者。令他感到恐惧的,竟是那个太监的脸居然是朱樉。
  “是你?!咳咳……咳咳……”朱标愤怒的瞪大双眼,干裂的嘴唇因主人的负面情绪而越发苍白了。
  朱樉阴笑着,说道:“太子殿下,臣弟来见你最后一面了。”
  朱樉说罢,向吕玎斓抛了一个眼神。
  吕玎斓会意,笑意越发阴森。
  只见她拿出另一条丝巾,缓缓走向朱标,“太子殿下,臣妾替您擦擦汗。”
  “贱人……走开……咳咳……”纵使朱标拼命挣扎着,但毫无力气的他对于吕玎斓来说,真是不堪一击。
  吕玎斓阴笑着将丝巾铺在了朱标的脸上,瞬间,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扑入朱标的鼻孔。
  朱标一惊,一把取下丝巾,扔到了地上。
  “哎哟,丝巾掉了。呵呵呵……”吕玎斓装模作样的怪叫着。
  随即,吕玎斓远离朱标,靠进了朱樉的怀里。
  朱樉看着朱标渐渐失去表情的脸,他仰起头,面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他终于死了。”朱樉舒心的宣布着。
  “没想到这种香,引发他体内久积的毒,会产生那么厉害的剧毒。”慢慢的,朱樉阴险地将嘴角的弧度勾画得更大。
  看着朱标张大嘴巴,双目睁开,瞳孔放大的可怖死相,吕玎斓笑得更欢了。随即,她兴奋地抬起脸,在朱樉脸上印上一吻。
  朱樉微笑看向吕玎斓,狠狠地吻上了她的香唇。
  待他们喘着粗气,难舍难分地放开彼此后,朱樉说道:“我要走了,父皇就快下朝了。”
  吕玎斓脸颊绯红地望着朱樉,默默的含笑点头。
  “别忘了我们约好的。”朱樉临走前,对吕玎斓说道。
  吕玎斓笑了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朱樉说道:“当然。”
  朱樉满意一笑后,便迅速消失在金碧辉煌的长廊尽头。
  见朱樉的身影消失殆尽,吕玎斓挂在脸上的虚假笑意才卸下来。
  只见她朝朱樉离开的方向鄙夷地翻了翻白眼后,她便走出卧室,关好房门,离开药味弥漫的卧室。
  待周围再度归于平静后,朱标房间的拐弯处,默默地走出一个人。
  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母妃离开的方向,朱允炆又看了一眼自己父王死去的屋子。随后,他目光清冷地默默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吕玎斓关紧房门。
  此时,在她的屋内,一个黑衣人跪在她面前,整装待命。
  只见她在一张纸上挥笔写下几句话,将它交给黑衣人后,吕玎斓对黑衣人淡淡说道:“替我向燕王殿下感谢一声。”
  黑衣人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即,他便消失在了吕玎斓的面前。
  一切尘埃落定,吕玎斓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最真切的喜悦笑容。
  朱棣收到吕玎斓的亲手书信后,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所有事情都在按我们的计划进行着。朱标,已经死了。”朱棣转身坐回案前。
  沉默半晌,站在一旁的赵世颂向前一步,对朱棣说道:“朱守谦有王妃的消息,说王妃正赶往南蛮之地。”

☆、第一百零一章 局变(一)

  朱棣听后,沉默不语。
  赵世颂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需要派人……”
  “不需要。盯紧一些。”朱棣忽然打断赵世颂,“派人监视着徐艺珍,这个女人不简单。”
  “徐艺珍?!”赵世颂疑惑地看向朱棣,“有这个必要吗?她不是一直乖乖地呆在朱守谦身边吗?”
  “现在,她才是最想徐以嫃回来的人。”朱棣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一句。
  赵世颂不解的皱起眉,明白自己不能再多说什么,于是乎点了点头,默默地离开了。
  洪武二十五年春(1392年),大明太子朱标病逝,封“懿文太子”。朱元璋下令,太子发丧这段时间,举国同哀,全国挂白布穿白衣,严禁婚娶嫁宴。
  同一时间,徐以嫃正骑着马,往大明的南方走去。
  一路上,百姓对太子朱标的死议论纷纷,有说惋惜的,有说伤心的,有说他的死非比寻常,也有说都是天意。
  但对于徐以嫃来说,朱标显得一点儿也不重要。
  自从好朋友好知己常茂战死,徐以嫃暗自伤心了一段时间后,她的情绪就一直保持在最佳状态。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小鸟,任意在世界翱翔。无拘无束的日子,让她暂时忘却了世间烦事。
  洪武二十八年正月(1395年),朱樉受皇命,率平羌将军宁正等人征洮州,出乎意料的大获全胜。
  朱樉班师回朝之际,声势浩荡,架势十足。
  在烛光摇曳,寂静昏暗,朱樉的书房内,侍女装扮的吕玎斓脸色阴沉地盯着坐在案前,脸色更为阴沉的朱樉。
  见书房内瓷器的碎片一地,便知道这里发生了一场恶战。
  “朱樉,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吕玎斓恶毒的放下狠话后,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朱樉不屑地冷哼一声,没有把这种女人的话放在心上。
  洪武二十八年三月,朱樉在返回封地西安的途中,突然暴毙身亡,死因不明。此消息一经传出,闹得沸沸扬扬的。
  吕玎斓嘴角含笑,眼神阴毒地听着宫女的汇报。而朱允炆端正品茶,一脸从容淡定,刚好与身旁的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洪武三十一年春(1398年),朱棡在封地太原突然病死,病势来得又凶又猛,根本没有丝毫挽救的余地。
  仅几年光景,又有一个藩王离奇死亡。
  顿时,怪异的死亡气息包围了其他还存活的藩王。他们都在暗自攒测,都在人人自危。
  唯有朱棣,依旧是淡定从容的脸孔。也只有朱棣,知道这一切全是吕玎斓暗中干的好事儿。
  而且朱棣也知道,按照吕玎斓的计划,她的下一个目标,就会是他自己。
  果然,在一个风也不吹的午夜,杀气袭来。
  早有准备的朱棣,就等着吕玎斓出手了。这回,正好被朱棣撞破了。
  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只闻几声唰唰唰的剑风声,只见几下闪亮亮的剑光,几个黑衣刺客便被朱棣解决了。
  下一刻,早在门口埋伏的赵世颂和朱守谦也冲了进来。
  赵世颂担忧地看向朱棣,“王爷,您没事儿吧。”
  “嗯。”朱棣缓缓走至门口,“外面什么情况?”
  “本来活捉了几个,但不小心被他们咬舌自尽了。”朱守谦面无表情地说道。
  “算了。吕玎斓早有准备,就便宜她一回。”朱棣说罢,便绝尘而去了。
  洪武三十一年六月,朱元璋密命驸马都尉梅殷辅佐未来的新君,皇太孙朱允炆。没过几天,朱元璋抱着马秀英的凤袍忽然病逝。
  一代皇朝的强者,就这样突然离开了,带着他的丰功伟绩,结束了他的统治。也表明,全新的一代君王统治即将来临。
  在吕玎斓的计划下,朱元璋驾崩后几天,朱允炆便按先皇的遗诏,在朝臣的拥戴,于1398年6月30日,在南京登基。
  追封懿文太子朱标为“明兴宗孝康皇帝”,其母吕氏为皇太后。
  没料到吕玎斓突然转变方向,先对付朱元璋,迅速把自己的儿子推上皇位。一切来得太突然太快了,以致朱棣来不及反击。
  怒火不竭的朱棣顿时不服朱允炆登上皇位,他一甩袖子,在朱允炆的登基大典上扬长而去。
  当日,吕玎斓下旨,将各个宫门紧锁,不许朱棣离开皇宫半步。一时间,两方紧张的气息浓烈地飘散开来。
  登基大典过后,举国同庆。
  同一时间,在朱棣的房内,紧张的气氛依旧存在。
  “吕氏想将我们赶尽杀绝。这下该如何是好?”朱守谦不安地看向脸色阴郁的朱棣。

☆、第一百零二章 局变(二)

  见朱棣情绪不佳,赵世颂拍了拍朱守谦的肩膀,说道:“我们快想想办法吧,不然就让吕氏得逞了。”
  就在这时,连德乙步伐匆匆地走了进来。
  “王爷,有人拿来这个。”
  他们一瞧,发现是一张纸条。
  “谁拿给你的?”朱棣一边接过纸条,一边问道。
  “是一个小宫女。她说,是她一个在江湖上的哥哥吩咐她拿给王爷的。”
  “江湖上的哥哥?!”赵世颂不解地看了一眼连德乙。
  朱棣沉默着将纸条打开,一句话跃然纸上:狂风吹走了第三个病人朱守谦和赵世颂看后,皆迷茫地皱起了眉头。
  “什么意思?”
  可过了一会儿后,朱棣却笑了。
  朱棣这一笑,更是令在场的三个人丈二摸不着头脑。
  随即,朱棣站起身,将纸条点燃,丢到了火盆里。
  “明天有得忙活了,你们早些休息吧。”朱棣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次日清晨,皇宫的一角便传来了吵杂的轰乱声。吕玎斓和朱允炆闻言,立马朝朱棣暂住的宫殿赶去。
  果然如宫人所言,朱棣头发撒乱,胡渣满脸,眼神无焦距,就如一个疯癫的狂人。
  朱棣一见吕玎斓和朱允炆来到,他便立即惊恐万分,急急往旁边的宫人身后躲去。
  一旁站着的朱守谦和赵世颂见状,又是着急又是气恼。奈何,面对疯癫状态的朱棣,他们毫无办法。
  “怎么回事儿?燕王怎会突然这般状态?”朱允炆皱着眉,大声问道。
  宫人见朱允炆问话,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后,还是赵世颂回道:“回皇上,王爷今早起就是这般疯癫了。”
  “发生了什么事儿?”吕玎斓怀疑的问道。
  “回太后,可能是昨夜王爷醉酒后撞到头,影响了神智……”赵世颂恭敬地答道。
  “是吗?!”吕玎斓用极其怀疑的目光扫向朱棣等人。
  赵世颂和朱守谦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而朱棣神情惊慌,活像神智不清的痴傻人。
  “快传御医,尽快为四皇叔诊脉。”朱允炆担忧地吩咐道。
  “是。”身旁的宫人应后,便急急去请御医了。
  经过早已被朱棣收买的御医的诊断,朱棣已经被贴上了“疯”字标签。
  经吕玎斓再三询问,御医再三确定,吕玎斓愤怒地甩袖离开了。
  见自己的母后离去,朱允炆也乖乖地跟着离去了。只是在离开之前,他细心叮嘱御医和宫人,要好好照顾朱棣。
  “不行。绝对不能放朱棣回封地。”
  在寝宫内,吕玎斓愤怒地一拍桌子,大声对站在跟前的朱允炆说道。
  “四皇叔已经疯癫了,他根本对我们够不着威胁。何不放他回北平休养……”朱允炆皱着眉头,与吕玎斓理论。
  “荒谬!”吕玎斓一听,怒斥道,“皇上,你年轻不懂事儿。朱棣狡诈得很。你这样做,就等同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母后,您忧虑了。”朱允炆毫不让步。
  吕玎斓见朱允炆这般执拗,略感些吃惊,“皇上,哀家敢肯定,绝对没有朝臣会赞同你的想法。”
  朱允炆冷笑一笑,在吕玎斓加深惊讶的同时,说道:
  “母后说的是。黄子澄、齐秦、方孝孺等人皆是母后的人,母后不同意,他们又岂敢违背?!”
  “你……”吕玎斓惊讶地瞪大双眼。
  朱允炆顿了顿,说道:
  “但朕已经是当朝皇上,他们也只能是朕的人。母后您多年来劳累了,现在也该是您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朱允炆在吕玎斓吃人的目光下,转头唤来他的贴身宫人,说道:
  “太后身体不适,今后没有朕的允许,太后只能在寝宫休养。吩咐下去,好好照顾太后娘娘。”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母后……”吕玎斓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没有我,你能坐上皇位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逆子……”
  “一山不容二虎。朕容不下你。”朱允炆冷冷说道,“顺便告诉母后,你的忠臣们,早就被朕暗中笼络了。”
  没有理会吕玎斓在身后愤怒的叫喊声,朱允炆说罢,便甩了甩手径自往寝殿外走去了。
  虽然和吕玎斓所说的,朝臣皆反对放燕王朱棣回封地北平,但朱允炆贪图好名声,决然放了朱棣。
  旨意一颁布下来,朱守谦和赵世颂便在次日,带着“疯癫”的朱棣,快马加鞭地赶回北平。
  湖边小舟,雾气缭绕,舟中只躺着一个青衣男子。只见斗笠遮挡了日光,他舒适地浅睡着。
  当小舟经过热闹的集市时,百姓的谈论声一下下的涌进男子的耳里。
  刚好听闻疯癫了的燕王朱棣被放回封地北平,不禁的,男子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

☆、第一百零三章 多年后的一见

  朱棣离开京师后不久,朱允炆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改革各项政策,实行新政。于是提升了黄子澄、齐秦、方孝孺的职位,加强了他们的权势。
  朱棣回到北平后,得知朱允炆这一决策,庆幸他有“清君侧”的名目,终于可以公然起兵。
  说做就做,朱棣立即在北平打响了旗号。
  消息一出,民间流言四起。有支持燕王朱棣的,也有支持当朝皇弟朱允炆的。影响之大,足以波及丧礼。
  就算前堂,死者家属正在哭丧,那么在后堂,也总有来宾对朱棣起兵这件事讨论一番。
  而正好就在丧礼现场的徐以嫃,也得知了这个早已料到的事情。
  此时的徐以嫃,身穿道袍,手持铃铛,正围着大堂放置的棺材,装神弄鬼地瞎转悠,替主人家超度亡魂。
  但实际上,徐以嫃是先混进这大地主家,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说来这几年,徐以嫃不但周游明朝,吃遍明朝,经常光顾柳巷,而且她还没有闲着,一旦有看得上眼的恶地主,臭贪官,她便狠狠地捞上一笔。
  而对于朱棣,徐以嫃也在一直暗中关注着。和她希望的一样,朱棣这些年来都过得不错。
  最近她还听说,朱棣出入时,身边经常带着一个女人。百姓们不知道,一直以为是燕王深爱的王妃。
  徐以嫃想到便想笑,那不是很好吗,朱棣的身边终于有女人多的身影了。
  自嘲一笑间,徐以嫃不免心酸。她该庆幸吗?自己的心还会跳动,还有感觉……
  想着想着,便觉自己的脚跳累了,于是乎徐以嫃佯作难为情地对主人家的小姐说:“我先上个茅房。”
  “好……”主人家的小姐带着明显的哭腔,轻轻的点了点头。
  徐以嫃忍着欢快的情绪,快速走向这座大宅的后院。见周围不见什么人影,徐以嫃便在半路转个弯,往主人家的寝室摸去。
  轻手轻脚的溜进去以后,徐以嫃用最快的速度,将既值钱又携带方便的贵重物品洗劫一空。
  没多久,徐以嫃便带着窃笑,鬼鬼祟祟的按预先设计好的撤退路线离去。
  岂料,她经过小花园的时候,一把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
  “我想,夫人也不想小姐为了她而伤心难过。”徐以嫃永远也不会认不出,这个是朱棣的声音。
  徐以嫃心里顿时一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真是可恶……
  “嗯。”主人家的小姐点了点头,“让王爷担心了。其实王爷,大可不必跑这趟……”
  “我与王世伯尚来交好,王夫人去世,我又岂能不来?”朱棣温柔地说道。
  王家小姐泪眼朦胧的低下头,静静的跟着朱棣走远了。
  徐以嫃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不免觉得好笑。朱棣也有温柔的一面?!难道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徐以嫃扁了扁嘴,又收拾心情,闪身往他们的反方向跑去了。
  可是,她还没走几步,便看见了旁边的地上,有一个人的影子。徐以嫃顿了顿脚步,那个人影便消失不见了。
  徐以嫃没有眼花,她敢肯定,现在一定有人在监视着她。于是,她懊恼地翻了翻白眼,快速往围墙跑去。
  真是败给朱棣了,到现在都不肯放过她,还派人监视她。
  自从徐以嫃从“小酒楼”逃出来后,朱棣便明的暗的,一直都派人监视着她。所以啊,她为了获得全部自由,她都在躲闪暗中的监视者。
  刚刚才见着朱棣,而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找着了她,正监视着她。那么这样说来,朱棣岂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在王家……
  越想越气,徐以嫃愤怒的一甩手,双脚用劲一蹬,猛的一下翻身越墙离去了。
  得知朱棣第二天后就离开了这个小镇,于是,徐以嫃便又安然的在这里度过了一个月。
  在徐以嫃准备打包走人的前一天,她将收获的全部成果当成了钱,并且将大部分存进了当地最大的钱庄。
  每当这个时候,就是徐以嫃最最满足的时刻。
  就在徐以嫃回客栈的路上,她看见了上次朱棣去过的那大地主王家。
  只见他们府上的华丽轿子行色匆匆地穿过人群,不难预料,这种声势定引起百姓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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