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三偷姻缘-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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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悲剧的婚礼(一)
想她吴真一代神偷,居然在行动之时,她就这么被那破瓷器一砸,便砸到了古代,也学别人玩起了穿越,真是想想就丢脸!但所幸的是,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在这里,不然,她真的要找墙撞死算了。
二十一世纪某年的正月初一,身处现代的“神偷”吴真,为了躲避同行仇家的追赶,不幸被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砸中脑袋。由此,她很“幸运”的穿越时空,来到了历史上著名的大明王朝。
初来乍到的吴真,并没有什么较大的情绪。相反,她却很快地适应了古代的这个环境,真正做到了随遇而安。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顺流而下,顺从别人的一切安排。即使身处明代,但这也是一个天大地大的时代。
所以,吴真一刻也没有放弃她的“宏图大志”——在明朝闯出她在现代的一片天。
明洪武九年正月初七那晚,为着徐以嫃的“康复”,徐府大摆宴席。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喜庆之气盖过其他富贵人家的嫁娶摆宴。
那也难怪,她“爹”可是明朝的开国元勋徐达,他家摆宴席,当然是想要多大的排场就有多大排场啦!
这也是吴真在穿越后的第七天,才得知她家族的荣耀,还知道她现在的闺名叫徐以嫃,是徐达的嫡长女,在她下面还有三个妹妹。
刚开始的那几日,徐以嫃就在徐府干遍了以前那个徐以嫃从来没干过的事。看在徐家人眼中,那全都属于荒谬的事情。例如,举止过于粗鲁;言语过于大声,过于不雅;整天想着往外跑等等。
现在,徐家上下见到徐以嫃现在的作风做派,也只能是无奈地叹一口气,毕竟,初来乍到的她,也算是在明朝一展她现代的“风采”了。
没一天闲着的徐以嫃,现在正鬼鬼祟祟地站在一面高墙下,准备着为她的“宏图大志”杀出一道小口子来。计划着逃走的她,前几天就已经来这里踩点了。
这里离徐府的热闹区很远;周围有很多杂草,能隐蔽自己的身影;高墙旁有几棵大树,能助她“越狱”;高墙外是一条幽暗的小巷,那小巷则能通应天府各地。
而此时,她就在无比的愉悦中,背着大包裹,攀爬在了高墙的顶端。可也就在这时,一清爽的男声在高墙下清晰地响起:“你在干什么?”
徐以嫃被他突然说出的一句话吓得差点儿从高墙上摔下来,她拍拍胸口定了一下惊后,就转头怒瞪那个少年。
虽说她很气恼,但在看到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后,她便在暗自庆幸自己还没有被徐府的人发现。
“别多管闲事!你一边呆着去吧!”徐以嫃佯作凶恶地对他说。
那个少年本还想说些什么,但不远处已传来了一刺耳的尖叫声:“啊!快来人啊!大小姐要逃跑啦!大小姐要逃跑啦!”
徐以嫃一惊,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咚”的一声,她连同大包裹一起掉在了高墙的另一面。
被摔得腰酸背痛的徐以嫃,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在看到她千辛万苦带出来的古玩都变成了一堆废瓷片后,她心痛得胃抽筋;再看到她手上戴着的玉手镯也碎了的时候,她心痛得脸部抽筋。
不过一秒钟后,她又开始窃喜了,因为她手上戴着唯一的金手镯还完好无缺。
可没等徐以嫃窃喜完,巷子的一头便出现了一堆徐府家丁的身影。徐以嫃见来者不善,二话不说,撒腿便往巷子的另一头跑去。
兜兜转转,跑跑停停,躲躲藏藏,徐以嫃跟那帮家丁玩了好久的“猫捉老鼠”。最终,她还是躲进一家酒肆的厨房,才险险逃过他们的追捕。
“哈哈……想逮住我?!没门!我是谁啊,还能被你们这群笨蛋追上?哈哈……”徐以嫃欣喜地拍了拍衣袖,'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自己的着装后,才从厨房溜出来。
此时,她已经换了一身男装打扮,正悠悠然地走到酒肆二楼坐下。
“小二。”徐以嫃正经地坐在靠街道的桌旁,喊来一旁忙乎的店小二。
“这位客官,您要些什么?”店小二来到徐以嫃身旁,笑嘻嘻地问她。
“来壶好酒,在上些小菜。”徐以嫃其实并不是很会喝酒,但她以前看电视,那些古代人都喜欢这样点菜,而且她也想玩一回,所以,她也只好“入乡随俗”了。
徐以嫃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她便把要走的店小二给喊了回来。
“应天府内哪里有当铺啊?”
“哦,对面街就有一家老字号,绝对可信!”店小二拍拍自己的胸口,向徐以嫃保证。瞧他那神情,就好像是他家开的一样。
“我知道了……”徐以嫃看到他那憨憨的表情,忍住了笑出来的冲动。
☆、第十八章 悲剧的婚礼(二)
在一派红彤彤的喜庆布景,一大群身份显赫的宾客中,王佳薇在喜娘的牵引下,缓缓来至大堂中央。
不知何时,赵世颂也已悄然来到大堂,和朱守谦、徐艺珍一同,默默地站在宾客前。
而大堂正上方正放着朱元璋和马秀英的灵牌,此时的朱棣,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大堂里。
看着头顶红盖头的王佳薇缓缓走至自己,他的心情便更差几分。
不知道为什么,从早上起,朱棣的心便感到隐隐不安。看朱棣漠然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做新郎官的喜悦。
待朱棣和王佳薇在仪官的主持下三拜礼成,朱棣准备牵着王佳薇走去洞房时,朱高煦便惊慌失措的跑进来。
众人一见朱高煦突闯大堂,飞步拉着即将远去的朱棣,顿时,喧哗声不断。
“母妃……母妃她小产了……”朱高煦一边痛苦的说着,一边缓缓跪倒朱棣脚前。
朱棣听见这个消息,他的世界刹那间变成狂风暴雨。
徐艺珍和朱守谦听到后,皆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看向朱高煦。
朱棣瞪大双眼愣了两秒钟,随即,他二话没说便甩下王佳薇,甩下在场的所有宾客,风一般奔向徐以嫃的房间。
在朱棣跑离大堂时,王佳薇脸色煞白地一把掀开红盖头。见朱棣毫不顾忌自己,王佳薇又羞又恼,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朱棣一路狂奔,心中就一直痛得滴血。他后悔了,他现在真的后悔了……
当朱棣猛地推开房门,徐以嫃痛苦的呻吟声便伴着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迎面扑向朱棣。在他迈进房间时,房间周围到处都是一抹抹鲜红的血迹。
此时,徐以嫃正被朱高炽紧抱在怀,而朱高炽已是泪流满面。
“母妃……母妃……”
朱高炽一见朱棣,他的怒火便被迅速点燃。
“你来干嘛?母妃成现在这样,全都是你害的。”朱高炽猛地站起身,挡在徐以嫃身前。
朱棣无视朱高炽的愤怒,直接绕过他高大的身躯,来到徐以嫃身边。
看着徐以嫃惨白的脸色,成群划落的冷汗,无助的神情,朱棣的心都痛得揪到一起去了。
“怎么会这样?以嫃……”
朱棣迅速抱紧徐以嫃,无意间眼睛一扫,惊恐地看到徐以嫃的下体正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
“大夫……快去叫大夫来……”顷刻间,朱棣的情绪失控了。
就在这时,朱高炽早就派下人去请的大夫来了。
朱高炽看着朱棣又怨又怒,看着朱棣怀中的徐以嫃,则又伤又悲。此时的他,只能和朱棣一样,着急地站在一旁。
没一会儿,朱高煦和其余的人也赶过来了。
但此时,大夫却无情地将他们全赶出房间了。
离开了血腥味极重的房间,朱棣的情绪便更紧张了。而赵世颂和朱守谦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着徐以嫃痛苦地呻吟声,朱棣恼怒地一拳打在走廊的柱子上。顿时,柱子凹进去一个洞。
“快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下一刻,朱棣抓起朱高炽的衣襟,一脸阴沉地逼问他。
朱高炽无所畏惧地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不知道。起初我和煦儿再回到母妃房间时,母妃还好好的。但你拜堂的鞭炮声响起后,母妃就如现在这般痛苦了……”
朱棣一听,他心中的痛楚便加深几分。缓缓的,他也就松开了朱高炽的衣襟。
朱高炽冷冷地转过身,恰巧看见赵世颂凝重的脸庞。
顿时,他皱着眉,紧紧地盯着赵世颂。
房间外面,紧张的气氛萦绕四周。等了好一会儿,他们终于盼到了房门打开的那一刻。
一见大夫走出来,朱棣便急忙拉着他,紧张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看了朱棣一眼,伤感地叹了口气。
“回王爷,草民已经尽力了。王妃已无生命之忧,但腹中的胎儿,却不能保住了。”
朱棣一听,神思晃儿四散。
“是什么原因所致?”朱棣用力抓着大夫的肩膀,危险地问道。
大夫看见朱棣脸上布满阴霾,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是……是喝了藏红花的原故……”
“藏红花?!”朱棣疑惑地喃喃自语,“她的膳食里,怎么会有藏红花?”
而旁边站着的徐艺珍一听,不禁不解地皱起眉头:“堕胎药?!……”
朱棣想了想,他忽然恍悟了。
随即,他沉着脸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到大堂去。以嫃现在需要休息……其余的事儿,德乙会看着安排的……”
☆、第十九章 僵硬的爱情
听见朱棣这样说,连德乙吃惊地睁大双眼,表情甚是为难。
“王爷……您……”
朱棣冷冷地瞥了连德乙一眼。朱棣一边转身,一边淡淡地对连德乙说:“我要留下来陪以嫃。”
随大众一同跑来看情况的王聪一听,顿时不高兴了。
“王爷,佳薇怎么办?今天可是您和佳薇成亲的日子,您怎么能丢下她一个人。”王聪不悦地逼问朱棣。
朱棣依旧背对着众人。沉默了半晌,朱棣便淡漠地说道:“既然拜了堂,德乙自然会安排她到新房。等过些日子,以嫃见好了,我再去看她。”
“可是,王爷……”王聪还没说完,朱棣便毫不犹豫地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顿时,王聪气得脸都绿了。
朱高炽见状,幸灾乐祸地瞥了王聪一眼。
昏暗的房间光线不足,但这不足以令朱棣看不清徐以嫃脸上的泪痕。
“以嫃……”
轻轻而深情的一声呼喊,让处于迷糊状态的徐以嫃,缓缓睁开双眼。
徐以嫃不言不语,就这样淡漠地看着朱棣。
“你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难道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法吗?”一字一句,全都饱含着朱棣的痛楚。
听见朱棣这样说,徐以嫃缓缓扯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本就不该出现。”徐以嫃将手移至自己的腹部,“我有炽儿和煦儿就够了……”
徐以嫃话音还没有落下,朱棣便脸色阴郁地一拳打在徐以嫃脖子旁边的床板上。
“我要听真话。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朱棣凶恶地看着徐以嫃说道。
面对朱棣的评价,徐以嫃又笑了。这回,她笑得更欢了。
“谢谢。女人向来如此。”
看着朱棣露出危险的目光,徐以嫃淡淡地笑着。
“对,我就是要报复你。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专门挑了你成亲的今天来报复你。”
“谁给你的藏红花?”突兀的,朱棣问出这个问题。
徐以嫃收起笑容,静静地看着朱棣说道:“我心如此,无论是谁给我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朱棣俯在徐以嫃肩上轻笑起来,“现在,我算是看清你了。”
徐以嫃一听,不禁也轻笑起来:“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看清你朱棣。”
“我今天送你的新婚礼物,还喜欢吗?”徐以嫃顿了顿,歪了歪头,向着朱棣的耳际轻声说道:“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天。”
猛然的,朱棣抬起头,凝视着徐以嫃。
此时此刻,他们僵硬地看着彼此,而他们之间的气氛也都异常奇怪起来。
许久之后,朱棣表情痛苦地问道:“你恨我?”
“没有爱,哪来的恨。”徐以嫃面无表情地答道,“你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么,你现在还爱我吗?”
忽然听见徐以嫃问这个问题,朱棣愣住了。
半晌后,朱棣张了张嘴,“爱。”
很简单的一个字音,轻轻松松地溜出了朱棣的嘴巴。
徐以嫃一听,抑制不住地笑出来。
“你很犯贱。”徐以嫃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也是。”
徐以嫃刚说完,眼泪便再也忍不住。顷刻间,徐以嫃闭上眼,任由眼泪肆意流淌。
与此同时,朱棣也默默地流着泪,紧紧地抱着徐以嫃。
“对不起。我是一定要娶王佳薇的。”朱棣痛苦地说道,“王聪手上有破解青龙古翠玉佩的方法……”
“我不得不以娶王佳薇来换取那个方法。现在,燕军已经处在困境了。”朱棣顿了顿,“所以,对不起。”
徐以嫃咽了咽口水,带着哭腔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难处。但我是任性的,我一定会为此报复你的。”
经过朱棣几天几夜守在徐以嫃床边细心照顾后,徐以嫃的身体已有所好转。
在那几天里,王佳薇天天哭丧着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终于,朱棣走出了徐以嫃的房间,想躲到军营里。岂料,王聪快人一步,先把朱棣拦截在府上。
在王聪的再三苦说下,朱棣不得不改变方向,往王佳薇的房间走去。
其实,王佳薇这个女人很简单。她一见朱棣出现在她的院子里,她便立即抛开所有不快,飞身扑向朱棣。
当然,王佳薇经过成亲那天,徐以嫃在大众面前给她带来的难堪后,她的心里就始终怨怼着徐以嫃。
但尽管如此,王佳薇还是时常和和气气地与徐以嫃等人相处着。
不过有时候,醋意上头的王佳薇,还是会仗着王聪这个靠山,与徐以嫃公然争宠。
☆、第二十章 手刃至亲
徐以嫃至身体大好后,她便整个人都变了。
不知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徐以嫃越来像朱棣了。无论是对着谁,她的笑容便极少浮现脸上,整一个冷冰冰的女版朱棣。
但朱高炽看见徐以嫃的变化,他便在心里怨着朱棣。
徐艺珍不像赵世颂和朱守谦,整天带着担忧徐以嫃的心情来往于战场和军营,她还在策划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因此,整个燕王府就在暗流涌动的局面中,维持了整整四年。
在建文元年到建文四年,这整整四年的时间里,朱棣领着骁勇善战的燕军,一路从北平杀到京师。
终于在建文四年夏(1402年6月),朱棣领兵在京师百里外的平地上扎营。此时此刻,朱棣、赵世颂和朱守谦三人正坐在摆有军事对阵图的桌子旁。
“什么时候攻进去?”说完自己的战略后,朱守谦向朱棣问道。
“现在攻进去,我们只会损兵折将。再等些时日,京师一定不攻自破。”朱棣胸有成竹地说。
赵世颂听后,笑着看向朱棣。
“看来王爷已有妙计。”
朱棣隔着张桌子,注视着赵世颂,但笑不语。
果不其然,在同年7月,京师城门大开。朱棣率麾下大军长驱直入京师,直达皇宫大门。
当朱棣的军队走进京师的那刻起,消息便传遍了皇宫各处。刹那间,宫女太监四处逃窜,弄得到处人心惶惶。
而同一时间,身着明黄龙袍的朱允炆一脸阴沉,正手握宝剑,满怀怒气踢开吕玎斓紧闭的宫门。
吕玎斓似是早已知晓朱允炆会找上门,只见她着一身华丽的太后服制,仪态庄严地坐在高处正位。
“什么风把皇上给吹来啦?冷宫这里寒气重,皇上不怕身子不适吗?”吕玎斓嘲讽地对朱允炆说道。
“哼!冷宫这里养人,都把母后的脑子养疯啰。”朱允炆恶狠狠地盯着吕玎斓,咬牙切齿道。
吕玎斓一听,不禁冷笑几声。
“呵呵呵……哀家本来就是疯的!只不过是皇上你逼得哀家更疯狂而已……”
“我是儿子!就算你再疯,也不能将你自己的儿子推下火坑,也不能将你儿子的江山拱手他人!”
朱允炆情绪失控地大声指责吕玎斓,“现在朱棣闯宫,全是你命人打开城门的结果!”
听着朱允炆一声声地控诉,吕玎斓不禁仰头大笑。
待她笑了半晌,她才冷眼看向朱允炆,冷言道:
“那你呢?你何时把我当母亲看待?把我关在这鬼都看不上的地方,一关就是四年。你可知我心中的痛?”
吕玎斓说罢,便见她站起身,缓缓移步向朱允炆走去。
“哼!这全都是你自找的。既然我登上皇位,你就不该对我指手画脚的。”朱允炆对于吕玎斓的不满,他很是愤怒。
朱允炆话音刚落,一个巴掌便盖在了他的脸上。
“混帐!”吕玎斓抑制不住地怒骂道。
朱允炆喘着气,心中怒火熊熊烧起。
只见他侧着脸不动,沉默半晌后,他忽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冷冷说道:“这是母后最后一次打骂儿臣了。儿臣定当铭记于心。”
就在下一刻,朱允炆抽出宝剑,眨眼间便将宝剑贯穿吕玎斓的腹部。
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吕玎斓呆滞着双眼,整个身体瘫倒在朱允炆身上。
此时,时间似乎是静止了。
在朱允炆的耳边,只闻吕玎斓渐渐弱下来的气息。
这时,朱允炆轻声开口说道:“那一年,我全看到了。看到了你对付父王的手段……”
吕玎斓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但没有吐出一个字眼。
当吕玎斓仅剩下一口气时,她用尽全力,在朱允炆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这事儿……还……没完……”
吕玎斓说罢,朱允炆便用力拔出宝剑。随即,她由于惯性,仰面倒在了地上。
看着吕玎斓最后一丝气息也熄灭后,他才叹了口气,似是自语地接着喃喃说道:“当年,看到你对付父王的手段……我便知,你是个狠毒的女人……”
静静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朱允炆才呆愣着双眼,缓缓走出冷宫。
一出冷宫,入眼的便是慌乱的局面。
看在朱允炆眼里,但他却还能做些什么?他只是个无用的皇帝,而现在也是任由别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一路走在凌乱的宫道上,穿梭在逃窜的人流里,朱允炆万念俱灰地一直走回御书房。
谁知朱允炆才步入御书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