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侍妾-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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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微微一怔,男子玉树临风,英姿飒爽,风度翩翩,恍若嫡仙,不正是九王爷么……
他阳光明媚的笑道:“来,上马。”清秋只觉得精神恍惚的厉害,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只觉身子一轻,人已经被他抱上马背,清秋惊呼一声,他冷冷道:“抓好了!”
马蹄声声,风声猎猎,衣袂飘决,他修长的手臂圈住她的,清秋身体前倾,怕压到他受伤的胸膛。他们穿梭在京都的主道上,后面跟着二十余名手下。
才刚出城,经过一片丛林时,马儿嘶吼一声,竟是人仰马翻,马儿似是小腿上中镖,眼疾手快的无影抱住清秋几个翻滚,滚到草丛里面,她撞击到他的胸口,痛得闷哼,清秋扶起他:“你没事?”
“我死掉你岂不是称心如意。”
清秋瞪了他一眼:“你死了,我还不是得跟着你陪葬,我才不想英年早逝,是你把我带出来的,必须保证我的安危。”心中有牵挂,她爱惜自己,眷恋红尘,放不下弟弟,也放不下他……
无影嗤笑道:“你是不甘心这样死去,舍不得九王爷!”
“是又如何?”
无影嗤之以鼻道:“对他如此死心塌地,最后只怕伤痕累累的也是你。”
胸膛微微起伏,清秋呼吸吐纳,道:“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不如多留点体力,待会多杀几个。”
无影听罢果真是不再言语,他精光闪现,雷鸣已经将他们护在身后,“尊主,你们先走!我与幻风善后!”
无影凝着眉:“幻风,雷鸣,尔等保护好她!本遵亲自会会对手!”
☆、90
“尊主!”雷鸣担忧唤道,无影手一扬,示意他噤声。
火把亮了黑夜,一名首领以及百名手下在原地徘徊,那名首领,正是刑部尚书李渊海。
无影笑道:“李尚书消息果真灵通,韩某前脚刚走,你后腿便跟上。”依雪,你可真是心狠,要置本尊于死地么?本尊真是心寒……
“哼,朝廷和江湖互不干涉,你暗影阁阁主未免太过放肆!将刑部当作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你与那女囚定是一伙,联合陷害王爷,罪不可恕!本官要将你们就地正法!”
无影双眸一凛,“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话落,只见一道黑影从空中掠过,快如闪电,避之不及,待众人看清时,无影的长剑已经抵在李尚书的脖颈上!!!
喝!
那速度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快得惊人啊!
“暗影阁”的手下纷纷欢呼,发出胜利的吼叫。
李尚书没想到此人武功竟然如此登峰造极,他不由得冷汗涔涔。
擒贼先擒王,无影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李尚书轻易制住,他冷冷一笑:“这路不太平,既然李尚书亲自相送,无影自是感激不尽。”
李尚书冷哼一声,“请!”
无影收起长剑,没想到那李尚书竟是乘其不备,一个剑朝无影刺去,正是无影受伤的胸膛!
无影重创,只觉喉底一阵腥甜,“你!”
李尚书奸佞一笑:“来人,将他们拿下!”
清秋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她扶住无影,问道:“如何,能支撑住么?”
无影猛地一咳,热血喷洒,清秋大惊:“喂!”
无影低低的笑起来:“本尊不叫喂,叫无影……”
清秋急忙从腰带里拿出一颗止血丹药:“快吃下!”她将丹药送到无影嘴中,无影虚弱笑道:“清儿恨无影么?”
清秋皱着眉,也不回答。
李尚书看他们似乎“情意绵绵”,不禁嘲弄道:“果真是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呢!”
“闭嘴!”
“住嘴!”
冷清秋和无影均是一怔,没想到两人竟然不谋而合。
*****
清晨,东方泛鱼肚白,光线逐亮,从窗口洒进来,驱走了满室黑暗,室内瞬间亮堂起来。
翠儿正在替姬月梳妆,她浅浅笑道:“夫人,为何今日起那么早呢?”
姬月拿了一根簪子插在发上,照着铜镜,“去刑部啊……”
“去那做什么?”
姬月眸光闪烁:“自然是去探望冷清秋。”
“奴婢不懂。”翠儿皱了皱眉毛,单纯问道。
姬月笑得妖媚:“翠儿不解,为何昨日夫人当着众人给冷清秋难堪,而今日却要去看她。”
翠儿忙不迭的点头:“是啊!”
姬月勾唇笑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即使昨天骂她之事传到王爷耳里又如何?王爷是个明事理的人,今日我们去探望冷清秋,当然是要给王爷留下一个好印象。”
“夫人天资聪慧,翠儿望尘莫及!”
姬月讪笑:“你这丫头!”
“夫人,饭菜已经准备好。”外面是一厨房的丫鬟。
“拿进来!”
“是。”
姬月打开食盒,巧笑倩兮:“不错,鱼肉俱全。”
一阵鱼肉香扑鼻而来,翠儿不禁蹙着眉,捂唇干呕了几下。
姬月微怔:“翠儿,你……”
*****
“王爷,救救清儿……”清秋泪流满面的站在他面前,她哭诉道:“王爷,清儿,没有对不起你……没有……”
“清儿!”欧阳煜心慌一喊,这一喊,倒是醒了过来。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不,清儿不会背叛他,这一定是梦,一定是的。墨色瞳眸绽放出精光,他豁然起身,只见楼依雪趴在床沿似是睡去。
他双眸一瞠,竟是揪着楼依雪的衣襟,凶神恶煞,厉声道:“清儿呢?”
楼依雪睁开眼睛,只见欧阳煜一脸焦急的瞪着他,那眼神似恨不得将她吃掉那般可怕骇人。楼依雪不禁泪水涟漪:“王爷,你吓到妾身了。”凄婉哀怨。
欧阳煜依旧面罩寒霜,他手背上青筋暴凸,双目猩红:“清儿在哪里?清儿在哪里?说啊,说啊!!!”他像发怒的狮子,将利爪伸向她。
楼依雪没想到他竟为冷清秋疯狂成这样,不由得怒道:“她已经被刑部处死!”
“啪——”响彻的巴掌不止是落在她的颊上,更是扇在她的心上,她匍匐在地上,心寒如冰。
“你撒谎!”欧阳煜的声音地震山摇,如雷贯耳。
他不顾身上伤势踉跄下榻,口中不断念着:“清儿,清儿……”
楼依雪冲过去,一把抱住欧阳煜的小腿:“王爷,清秋没事!依雪和你开玩笑的!她没事,没事!”
欧阳煜眉眼深邃起来,他扯过楼依雪的发,楼依雪头皮生疼,欧阳煜眯着眼眸:“你没有欺骗本王?”
“没有,没有!”
“清儿在哪里?”
“刑部大牢!”
“刑部?”欧阳煜眼眸一眯:“是谁自作主张,将清儿送去刑部的?”
“王爷,是属下!”黄唯推门而进,腰佩长剑,他不卑不亢的站在门口。
欧阳煜眸眼一眯,胸口火焰徒然高涨,他阴沉着脸:“谁准你的?”
“王爷,属下是秉公处理!”
“混账!即刻随本王去刑部!清儿若是受伤——”他钢牙一咬:“本王要你十倍偿还!”
☆、91
刑部大牢
“大人,那女的已经晕过去了。”尚书的幕僚禀告道。
李尚书面色阴沉,他问道:“还不是不肯招供么?”
“是。”
“骨头倒挺硬。。。”李尚书狠眼眯起:“去看看!”
“是。”
四面都是墙,唯有一张床。不是别地,正是刑部地牢,关押的都是死刑犯。清秋被安排里面,暗无天日,里面漆黑如夜,也不知是什么时辰。“王爷……清儿好想见你……”
清秋呢喃一声,浑身像是被拆了骨头般。昨夜被押回刑部大牢的时候就杖责三十大板,尚书大人是想让清秋屈打成招,清秋焉能不知道他的伎俩,只要她一画押,即刻人头落地。即使再苦再痛也不能画押,她要坚持下去,即使被剥一层皮她也不会屈服!他会来的,他一定会来的!她一直相信他!兴许是困了,好想阖上眼睛休息一下。可是她不敢,一直以来,弟弟是她的软肋,她爱弟弟胜过爱自己,除了弟弟,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她冷清秋会惧怕的东西。可是,现在的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不敢睡觉,她怕一睡着就永远醒不过来。。。那样,王爷会伤心的。。。只要想到王爷,心就会无比的疼痛,无休止的痛,每根神经在绞痛,每块骨头在叫嚣!白色的囚衣血迹斑斑,血腥味四处蔓延。
虽然以前的日子过的很清苦,可是她从来没有忍受过这样的毒打,从来没有遭过这样的罪,她的人生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全是拜王爷所赐,可是她不怪他。如果命运可以重来,还是要和他相遇。
她是冰,他便是烈火。
她是云,他便是风。
这一生,注定他们会纠葛,会相识,相知,相爱。
她不是铁石心肠,会感动。。。
她也有七情六欲,会动情。。。
凌乱的发丝覆在惨白的颜上,干裂的唇渗出屡屡血丝,好渴,也好饿。
牢房里没有稻草,只有冰冷的地板,皮肤生凉,寒意入骨,现在是阳春三月,可是她却觉得自己置身在冰天雪地中,冷得浑身发颤。如蝶翼的长睫轻轻颤抖,清秋闭着眼眸,想要稍微休息下,可是还没闭上眼睛,就听到嘈杂的脚步声。
“拖出来!”是那个李尚书的声音。
“是,大人。”
狱长命令两名侍卫将清秋从牢里拖出来扔到大牢外的地上,被他们这样一摔,清秋不禁痛得龋牙咧齿,冷汗顺着脊背流进迸裂的伤口里面,就像撒上一把盐一样。
李尚书轻蔑道:“画押不就好了,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
清秋碎骂道:“狗官!”
“大胆!竟敢辱骂尚书大人!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泼盐水!”狱长怒斥道。
李尚书眯着眼道:“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画押,本官就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休想!”清秋皱着眉,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颊上,极其狼狈,身上更是惨不忍睹,都可以看到裂开的血肉。
李尚书一个眼神示意,那侍卫便将一盆盐水泼到清秋身上。
清秋死死咬住下唇,盐水侵入伤口中,只觉得一把把利剑在剜肉般。
指甲扣进掌心,血流如注。
唇上更是染开朵朵血花,体无完肤,满身是血。
清秋倒抽着冷气,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最后只觉得眼前一黑,痛的昏死过去。
“上拶夹!”拶夹,是一种专门用来夹手指的刑具,由五根圆木组成,各长七寸,径围各四分五厘,他们用绳子穿连小圆木套入清秋的手指,用力一拉——
“啊——”撕心裂肺的喊声划破地牢,听得人胆颤心惊,十指连心啊。。。
李尚书眉毛也是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你会遭到报应的。”清秋咬牙切齿道。
“继续拉!”李尚书看到清秋眼眸中迸射出的寒意,不禁脊背发凉。
拶夹已经被撤下,清秋匍匐在地上,动能弹不得,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很痛。。。
那幕僚在李尚书耳前嘀咕几句,李尚书心有余悸,他厉害道:“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来人,上滚钉板!”
清秋被摧残折磨的死去活来。。。奄奄一息。
一名侍卫将一块滚钉板拿上来,李尚书眯着眼眸:“将人抬上去!”
清秋已经是皮开肉绽,这样一滚,焉还有命在?
两名侍卫将清秋扛起来,正要抛上那散发着黑森森的滚钉板时,只听那两名侍卫一声闷哼,纷纷倒下。。。
青丝飞舞,血色烂漫。
那妖娆的红色是那样刺眼,灼伤着他的心。
清秋的意识渐渐涣散,身体浮浮飘飘,骤然变轻,像羽毛一样,在水面上漂移。
她想抓住一点东西,不想让自己沉入无底的黑暗中。。。
“王爷,对不起。。。”清儿真的支撑不住,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她身不由己啊!
泪,剔透晶莹。
在地上化开涟漪。。。
清儿不想死,清儿还没见到王爷,可是王爷,原谅清儿好么?清儿真的好累好累。。。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她以为她会摔得粉身碎骨,灰飞烟灭,可是腰被一双大手固定住,紧接着是熟悉的檀香,清秋蠕动着血色红唇,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欧阳煜的手臂:“王爷。。。”她笑的云淡风清,似乎一直在等待他的到来,莫名的心安,她终于可以闭上眼睛休息下。。。
“清儿!”
响彻地牢的嘶吼,充满着悲伤,像负伤的野兽。
地牢内,烛火昏暗,照在他峻颜上着实的诡异。
面部线条绷直,欧阳煜抱着清秋,他猩红的双眼满是湿润:“清儿,乖乖睡,本王陪你。”再也不会离开你。
他的眼神是温柔的,怜惜的。
☆、92
他伸出修长手指轻轻拨开她额上散乱的发丝,惨白的脸,如雪如纸,她睡得很安详。。。
地牢内很静很静,似乎能听到外面风吹落叶的声音。
“嗒。”
一颗极大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落在她颊上。。。
他缓缓抬头,如狼的目光迸射出骇人彻骨的寒意。
李尚书以及幕僚,狱长等人均是吓得瑟瑟发抖,“扑通”一声,已经全部跪倒在地上。
“王爷,这,这女囚。。。”
欧阳煜瞳眸一缩,目光诡异阴冷,李尚书噤若寒蝉。
声音比雪还冷,比冰还寒。
欧阳煜对着清秋说道:“清儿,你说本王要怎么处置他们呢?”
清秋不语,甚至连眼皮都未睁开。
欧阳煜冷静的可怕,他呵呵一笑:“清儿,我们把他们抓回去下油锅好不好?”
清秋依然没有回答。
欧阳煜眉峰一挑,自言自语道:“清儿,本王知道你累了,本王不烦你。”他微微一笑,在清秋额上一吻,抱着清秋大步而去,留下一句:“刑部尚书滥用私刑,本王要亲自查办,带走!”
“是!属下遵命!”黄唯威严的回道。
姬月和翠儿站在刚进地牢门口,便看到欧阳煜抱着清秋一言不发的出来。
“王爷。。。”姬月唤道,欧阳煜面无表情的走过。
“冷姑娘怎么样了?”姬月语露关心。
欧阳煜身体一顿,姬月紧张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
晨曦穿透云层斑斑驳驳的洒在他的身上,却驱不走他身上的寒意。
“她会没事。”良久,他抛下一句话,才大步离开。
翠儿拉扯着姬月的衣袖:“夫人,我从未看到王爷这种神清,比发怒起来更加可怕。”
姬月幸灾乐祸的笑道:“如此甚好。”
翠儿大惊小怪道:“夫人,那个冷清秋会不会死掉?”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她死,她就不能死。”
姬月讳莫如深的笑起来,她望着天上,喟然一叹,妹妹,姐姐会替你来爱他。。。
木桶里,水汽氤氲,花瓣洋洋洒洒,暗香浮动。他抱着清秋跨进木桶里,水暖暖的,泡在里面是种享受,会很舒服。
可是于清秋而言,是种折磨,因为她遍体鳞伤。无衣说必须用清水清洗伤口,不然会发炎腐烂。
他抱着她,**,坦诚相对。可是他却无欲无求。他的神情是那样专注,那样认真,指腹婆娑着她的肌肤,舀起清水将她身上每处伤口清洗过去。
他身上有剑伤,有烫伤,但是他不知道痛是什么,因为和清秋比起来,他的伤,根本微不足道。心里不平衡。他在想,要在自己身上划上几刀才可以补偿清秋,他,没有保护好她。清秋睡得很熟,帮她沐浴,她没有一丝反应,静得像是没有呼吸。他真怕啊!他不想去叫醒她,怕她会赖皮的不醒来,让他着急,让他伤心。
“清儿说,天荒地老也不放开本王的。。。。。。”
“清儿说,要替本王生个孩儿。。。。。。”
“清儿一定会醒来,一定不会抛弃本王的。”他幽幽道,空气中有浓烈的忧伤,像是从他眼中流泄出来的一样。
将清秋抱上层层云丝被相叠的柔软床上,拿过御用玉清露,在清秋伤口上仔细敷上,盖上薄被。
“清儿,折磨你的人就是门外,本王连本带利的帮你讨回来。”
眼中闪过一丝暴戾,欧阳煜站起身,面色阴沉的望门口走去。
光秃秃的院子里跪着四人,阳光很明媚,很灿烂,皮肤灼烫,他们四人脸上流的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
欧阳煜站在门口上,院子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他身上的寒意一点点的散发。
他们颤颤巍巍的跪着,欧阳煜冷哼一声:“大丈夫所为,敢作敢当,既然你们有勇气做,自然要敢于承担,莫要给我们天龙皇朝男人丢了颜面。”
“王爷饶命!下官乃秉公办理!天地可鉴!”
“李尚书当本王是瞎子呢!”
“下官不敢!”李尚书惶恐道。
欧阳煜眯着狭长双眸:“本王看你狗胆包天!”
“王爷有所不知,那女囚和别人狼狈为奸谋害王爷,昨天半夜他还来劫狱呢!被下官给一举抓获!”
“哦,既然如此,那人现在身在何处?可是在刑部大牢?”
“不,不在……”
“李尚书,本王看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既是如此,留着眼睛又有何用?”
李渊海一听,吓得肝胆俱裂:“王爷,下官为朝廷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王爷开恩,饶过下官!”
欧阳煜只冷冷吐出几个字:“李尚书,你不该动她……”他瞳眸狠狠一缩:“来人,将他们三人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是,王爷!”几名侍卫将除李尚书在外的两名侍卫和一名幕僚均是拉下去。
李渊海吓得屁滚尿流,他不断的抹着冷汗:“王爷,下官愿意受一百大板。”
九王爷的残酷,和暴戾,无人不知。
与其受其他刑法,不如棍杖。
欧阳煜在回廊上来来回回的踱步,他把玩着手上的玉板指:“好歹也是尚书大人,本王岂可亏待了你?”欧阳煜眉峰一挑,说得意味深长。
李尚书面如死灰,他几乎被欧阳煜犀利的目光凌迟而死,他干脆起身,朝一名侍卫冲过去,欲要拔剑自尽,欧阳煜挥手一弹,那剑顿时断成两半,他阴冷道:“是先下油锅好还是剥皮好呢?”
李尚书见事情无回旋之地,便碎骂起来:“欧阳煜你如此惨无人道,一定会遭天谴报应的!”
欧阳煜狠眼一眯:“割其舌,瞎其眼,断其手,剥